第六章 母親大婚

  母親一行返回長沙不久,這一年的12月12日迎來瞭母親的43歲生日,這一天也是母親和郝叔訂婚的大日子,我和白穎提前1天趕去長沙幫母親操持婚禮。

  母親選擇瞭一傢溫泉山莊作為訂婚儀式的酒店。訂婚儀式的見證人隻有五個人,除瞭我和白穎,還有母親的兩個閨蜜以及郝叔親哥。

  就算這樣,母親還是大張旗鼓的聘請瞭一傢專業婚禮策劃團隊。訂婚儀式低調但母親卻非常重視,希望把這個珍貴的瞬間用膠片永遠定格下來。儀式中母親換瞭八套服裝,象征九九歸一,一心一意地愛著郝叔。晚宴時,母親和郝叔深情款款地表白後互相交換瞭戒指。在我們極力地慫恿下,郝叔還當眾親吻瞭母親。

  整個過程中,我看著母親幸福洋溢的笑臉,不禁為她感到欣慰。失去父親後第一次看到母親笑的這樣開心,雖然我對郝叔不甚滿意,可母親喜歡我也沒有辦法,既然她覺得幸福,我作為兒子隻能為她祝福。

  聽白穎坦白說,當時雖然是郝叔和母親訂婚的大喜日子,可她一直能感受到郝叔那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逡巡,因為和郝叔有過那種關系,白穎敢怒不敢言,隻想馬上逃離那裡。

  儀式結束後,我和白穎就返回北京。母親則陪同郝叔帶著小天一起回瞭一趟郝叔老傢,以未婚妻的身份見過郝叔的親戚鄰裡。

  郝叔的老傢位於衡山腳下衡山縣龍山鎮一個叫郝傢溝的村子裡,母親早就從郝叔嘴裡聽說過這裡是貧困村,親眼見到後還是吃瞭一驚。

  離村還有幾公裡就沒汽車能跑的路瞭,還是郝叔親哥提前跑回去趕瞭一輛驢車才把大傢一行人帶到郝傢溝。到村子後放眼看去裡面十分陳舊破敗,整個村子就沒有幾傢像樣的房屋。聽人說這個村子是遠近聞名的貧困村,由於貧窮村子裡適齡青年連找媳婦都很困難,附近十裡八鄉的大姑娘都不願意嫁到這個村裡來。

  郝叔傢的房子更是慘不忍睹,四面透風三面漏雨簡直就是危房,就這樣的傢裡還住著郝叔的老父親,難怪小天當初得病一傢人無力醫治瞭。

  如果不是當年父親救助,他們可能當年就挺不過去瞭。如果不是前年在車站被我無意中看見,母親又找到他們伸出援助之手,小天的命運可想而知。如果不是我們,中年喪妻喪子,臨老再喪幼子,郝叔的餘生怕是要孤獨終老瞭。

  救人全傢,被反咬一口,爛好人真不能做!

  不過這裡位於衡山腳下,遠離都市喧囂,田園風光和自然風景還是不錯的,鄉親們也比較熱情,隻是閑聊時話語中鄉土氣息較重略顯粗鄙一些就是瞭。

  母親既然下定決心要嫁給郝叔,本身看重的也不是這些。她按照禮節見過瞭未來公公,也見到瞭郝叔傢的一些親戚,還踏踏實實的在這裡住瞭三天這才返回長沙。

  三天裡,母親除瞭應酬親朋好友,還讓郝叔帶著在村子周圍考察瞭一番,心裡也有瞭一些主意,回長沙後很快做瞭一些安排。

  郝叔在母親那裡睡瞭一個晚上。因為當初發誓要為父親守墓三年,要到下年11月才到期,郝叔收拾東西回到瞭父親陵園山腳下的平房繼續守墓。郝叔這方面做的還是比較守信用的,也是母親看重他的原因之一。

  由於在母親訂婚的婚禮上感受到郝叔毫不遮掩的火辣辣目光,也因為曾經下定決心不再和郝叔有那方面的牽扯,第二年清明節給父親掃墓的日子,白穎借口身體不適沒有再與我同回長沙。我單獨回長沙給父親掃墓的時候,有一點讓我不是很愉快。我發現郝叔故意在父親墓前對母親動手動腳,言語中多有不堪。母親雖然當時有些生氣,可她對郝叔的感情看起來卻沒有冷淡,這也讓我更加惱火。

  冷靜下來後想一想,我們做晚輩的沒有理由去幹涉上一輩的感情,況且郝叔在父親墓前說的那一些話也許是出於對父親的嫉妒吧,畢竟任憑哪個男人對自己心愛女人以前的男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吧?隻要母親願意,我們做晚輩的唯有祝福。

  接下來,之後的小天生日、郝叔的生日我沒有再回去,都隻是電話問候祝福瞭一下。白穎也借機沒有再去長沙,母親訂婚後的一整年,白穎都沒有再去母親那裡,也很少和母親通話。

  可是,到瞭這年12月12日母親結婚的時候,白穎再也沒法找借口不去瞭。

  母親結婚那天,我們隨送親隊伍第一次來到郝傢溝。在眾多排列不一的紅磚瓦房當中,一座青磚白的三層小洋房,格外引人註目。

  小洋房獨棟獨院,院門正中央還掛著一個匾額,上題「郝傢祖宅」四字。旁邊矗立兩座石獅,張牙舞爪,威風凜凜。

  這些就是母親的傑作瞭。訂婚後從郝傢溝回到長沙這一年裡,母親花費巨資給郝傢溝修路搭橋,幫著鄉親們修繕瞭房屋。巨大的投資也給郝傢帶來的實惠,在換屆選舉中郝叔當仁不讓幾乎全票通過當上瞭郝傢溝的村書記。隨後母親和郝叔設法把郝傢的宅基地附近的土地收購下來,在郝傢危房的原址上大興土木建造瞭這座郝傢祖宅。三層的小洋房裡電視、電話、網絡、監控等現代化設施一應俱全,還配有辦公室、會議室、接待室、客房、傭人房、車庫等,甚至還在母親臥室中加瞭一間育嬰房。

  是的,母親在6月底就已經懷孕瞭。

  對於這個即將到來的小生命我不知道該處以什麼樣的感情去面對,這畢竟是母親的骨肉,是我的弟弟(妹妹),然而他(她)卻不是父親的血脈,而是郝傢溝農民郝江化的種。看著母親喜氣洋洋一臉滿足的樣子,我也隻能暫時接受這個現實。

  郝傢的屋裡屋外總共開瞭一百桌席,對郝傢溝來說絕對算得上有史以來最隆重的盛會,不僅郝傢溝全體男女老少參加瞭,而且來瞭不少有頭有臉的人物。

  整個婚禮熱熱鬧鬧,但是鄉下人的鬧洞房確實粗鄙不堪。難為文雅知性的母親為瞭郝叔居然和這幫粗人打成瞭一片,期間鬧洞房的各種污穢的鄉土遊戲也都一一不落。

  母親新婚之夜,我和白穎睡在二樓。說起來母親決定婚後搬到郝傢溝居住後就賣掉瞭長沙的老房子。為瞭讓我們回來探望時有地方居住,母親特意在郝傢祖宅裡給我們佈置瞭一個房間,裡面放的都是我們使用的衣物甚至擺著我們的照片,這個房間除瞭我和白穎其他人一概不許使用。

  深夜裡,當郝叔與母親洞房時,兩人床笫之間的各種聲音傳到樓下,給我和妻子營造出一種不一樣的刺激。在這份新鮮刺激的影響下,我和白穎也擁在瞭一起。兩代人「啪啪啪」聲混合到一起,母親不可遏制的叫床聲和白穎嬌媚入骨的叫春聲,也讓外面那些偷聽墻角的人聽瞭個過癮,甚至有人打起瞭手槍。

  這晚我特別興奮,母親那邊傳來的聲響增強瞭我的鬥志,煥發出妻子的活力。

  我感覺自己超常發揮,妻子似乎也得到瞭極大的滿足。

  不過我還是過於自信瞭,郝叔這晚和母親足足做瞭兩個多小時,哪怕我處在淫聲的刺激之下也隻和白穎激情瞭半個多小時而已,剩下的時間完全成瞭母親和郝叔的聽眾。這晚我是爽瞭,可白穎不但沒有從我這裡獲得快樂,反而被母親和郝叔的淫聲攪的不能自己。我還好點,欲望沒有得到滿足的白穎聽瞭一晚上床可受盡瞭折磨,以至於第二天本該堅定的和我一起離開時意志又一次松動。

  據母親私密日記記錄,母親和郝叔激情結束後兩人聊起瞭悄悄話。

  「老郝你今天晚上怎麼又這麼猛?」

  「今天是咱們大喜的日子,我高興當然猛瞭。」

  「隻是因為這個?」

  「夫人今天像天仙一樣,我老郝這輩子真是有福瞭。」

  「沒有別的原因瞭?」

  「夫人的意思是?」

  「我看那,是因為今晚有你魂牽夢繞的人在吧?」

  「嘿嘿嘿嘿」郝叔一笑,露出一嘴大黃牙「就知道瞞不過夫人。」

  「剛才穎穎小貓叫春的聲音我聽瞭都覺得心裡癢癢的,何況你這老東西。不過我可都跟你說多少次瞭,那是我兒媳婦,偷幾次嘗嘗鮮也就是瞭,你還老想著啊?你沒有發現穎穎已經一年多沒來瞭,跟我的電話聯系都少瞭,這是在躲著我們那。這次不是因為我們結婚這種躲不過去的大事,我看她還不會來。」

  「可她這不是來瞭嗎?夫人你也聽到瞭,左京他就做瞭那麼短時間,小夫人欲望那麼大肯定滿足不瞭啊。夫人啊,這一年我想她想的都快瘋瞭,今天就看她在面前轉來轉去快饞死我瞭。夫人啊,你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啊。」

  郝叔說著,竟然下床噗通一聲跪在母親面前,還一個勁的作揖懇求。

  「看你那熊樣!」母親看著郝叔光著身子跪在床下,一個黝黑的大粗雞巴還支棱著,不由暗暗好笑。

  新婚之夜新郎對新娘說自己想著別的女人,這著實有點說不過去。母親本來應該嫉妒恨,可對白穎卻生不起氣來。一方面畢竟郝叔和白穎的事母親在其中做瞭不少千針引線的事,而且白穎在母親眼裡是可以控制的因素,不像岑青菁一個勁的卯著勁要和自己搶老公。另一方面,母親也知道白穎對我的感情,和郝叔的事隻不過是生活中的一點調劑,隻是發泄一點肉體的欲望罷瞭。在她看來,白穎絕不會為瞭郝叔拋去自己的幸福傢庭。

  「快起來瞭吧,大冷天的別著涼瞭。」母親看郝叔一個勁的求自己,也是很無奈,「明天京京他們大概就要回北京瞭,我看到時能不能把穎穎單獨留下來吧。不過,這事成不成還要看穎穎自己,不行的話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吧。還有,這次就算成瞭我也跟你說好瞭,咱們都結婚瞭,你現在是京京的繼父也是穎穎的公公瞭,這是最後一次瞭,以後絕不能再打穎穎的主意,給我老老實實的過日子,知道瞭嗎?」

  「好,就最後一次,我老郝都聽夫人的。」郝叔哪裡顧得上以後怎麼樣,對白穎饞涎欲滴已經快欲火焚身瞭,先把這次答應下來再說。

  第二天吃完中飯,客人陸續離開。我和妻子午休一會兒便向母親辭行。母親和郝叔正在廚房刷洗碗筷,聽我們要走,連忙先把碗筷放到一邊跑瞭出來。

  「京京,媽就不留你瞭,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母親拉起白穎的手,接著說:「穎穎留下來,多住幾天,陪陪媽。媽剛嫁過來,想你們瞭,也有一個說話解悶的人。」

  當時我和白穎並排站在一起,沒有註意到母親說完這些話後白穎的臉驀地紅瞭。母親的這個邀請在我聽來沒什麼問題,可在白穎這裡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

  我見白穎沒有回母親的話,奇怪轉頭看去,發現白穎的臉有些發紅,當時還以為是剛剛午休後產生的紅暈。

  不過我也覺得白穎這一年都沒回過長沙,也確實很久沒好好陪母親瞭。我這一年回來的次數也是寥寥無幾,作為兒子實屬不該。

  見白穎沒有回答,我知道她不想留在這裡,可是母親難道向我們提要求,現在又是她大喜的日子我實在不忍心拒絕,於是勸白穎道,「穎穎,既然媽都開口瞭,你也確實很久沒好好陪陪媽瞭,就留下來吧。」

  「可是,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回北京嗎?」白穎漲紅著臉急切的說。

  自從父親去世,因為學業和工作,我很少在母親跟前盡孝。母親以前總是會體諒我的難處,也不會提這方面的要求。現在母親大婚的大喜日子,她提的這個要求又合情合理,我作為兒子實在不能拒絕。於是我語重心長的繼續勸白穎,「穎穎,你今年的年假不是還沒休嗎?正好你也很長時間沒好好陪陪媽瞭,你就當替我留下來陪陪媽,好不好?」

  這下白穎不知道該怎麼拒絕瞭,隻好囁嚅著說:「可是……我們早都已經說好瞭啊。」

  「媽很長時間沒見你瞭,這幾天又是她大喜的日子,她除瞭我們沒別的親人在,你就遷就一下她。再說都快年底瞭,你的年假再不休也就浪費瞭。聽話,在這好好陪陪媽。」

  白穎左右為難,又實在找不到理由反駁,也不好再說什麼,猶豫再三最後隻能點頭應允下來。

  不過,她的臉似乎更紅瞭。

  妻子最終答應留下來和我再三懇求言語擠兌有直接關系,昨夜的欲求不滿也起瞭不小的作用。

  見妻子如此善解人意,我當時非常高興。當天下午我把白穎留在郝傢溝,獨自一人飛回北京。

  這天晚上還是有一些鄉親父老來恭賀串門喝酒聊天直到深夜,酒席散去後郝傢大宅除瞭郝叔、母親和白穎,就剩下年僅7歲的小天和老態龍鐘聽力嚴重退化幾乎癱瘓的郝叔老父親。

  這晚郝叔和母親照顧老人和孩子睡下後,兩人又親熱瞭半晌,外面聽墻根的無賴漢子們才心滿意足的散去。母親從監控裡仔細看瞭幾遍,又吩咐郝叔打著手電在房前屋後認真檢查瞭兩遍確定沒人留下這才放心。

  又過瞭半小時到瞭午夜時分,一個黑暗的身影悄悄來到二樓我和白穎專享的房間門口,伸手推瞭推門……

  門,應手而開,毫無阻礙……

  裡面,沒有鎖門。

  白日裡雖然對留在郝傢溝一事千推萬阻,可當白穎答應留下來那一刻起,她就已經默認瞭將會發生的事。

  白穎一直沒睡,母親和郝叔歡好,郝叔下來查夜,全都聽在耳朵裡。這段時間對她實在是一種煎熬,有羞愧自責也有期盼渴望。這時聽到門被推開,白穎終於感覺解脫瞭。

  黑暗裡,老男人粗糙的大手撫上白穎嬌軀時,白穎明顯顫抖瞭一下。隨後認命似的嘆瞭口氣,任由郝叔在扒掉自己的睡褲,又扒下自己的內褲,感覺那隻大手在自己大腿屁股上摩挲瞭好一陣後,又扣瞭會小屄,這才向上滑去在胸部撫摸瞭幾下,脫去睡衣解掉胸衣揉上那對堅挺嫩滑的奶子……

  白穎緊張的一動不敢動,任由老男人貪婪的把玩自己美麗的胴體。

  一會兒,一個散發著強烈煙油味的男人軀體壓瞭上來,白穎無聲的配合著張開瞭大腿。

  隨後,老男人堅硬滾燙的大屌輕車熟路的深入到嬌美人妻濡濕瞭很久的騷屄裡。

  隨著大屌的侵入,愛妻陰道被撐緊、漲滿,大龜頭再一次刮擦到我總也觸碰不到的癢癢處。

  「啊~ 好粗,好大……」

  端莊賢淑的人妻內心一聲滿足的長嘆,兩條白皙滑膩的美腿十分自然的抬起,交叉著搭在瞭老男人的屁股上。這個動作讓人妻胯部大開,更方便瞭老男人的進攻。

  人妻對老男人完全敞開瞭身體,把老男人25公分長的大粗屌順利的全部容納到自己騷屄裡。

  終於又一次進入到這朝思暮想的緊仄肉穴,郝叔舒服的長籲瞭口氣。發現朝思暮想的小美人如此配合,郝叔心中大暢。感受著年輕人妻陰道的緊握感,郝叔挺動大屌淺淺的抽動瞭兩下,發現人妻裡面已經充分潤滑,顯然是早已有瞭準備,馬上迫不及待篩動屁股揮動胯間的大驢吊在人妻騷屄裡快意的抽送起來。

  「好舒服,太舒服瞭。」老男人的大肉屌簡直和記憶中的一樣好,人妻默默的承受著、體味著。

  兩具肉體糾纏在一起,人妻深呼吸著嘆息著、嬌喘著,忍不住聲音越來越大,隻得把枕巾咬在嘴裡,僅從鼻翼裡發出滿足的哼哼聲。

  幹瞭大約15分鐘,感覺白穎漸入佳境瞭,郝叔一邊快速抽送著一邊終於忍不住開始口花花起來。

  「小夫人,這麼久沒見,想叔叔瞭吧?」

  「……沒有,不想!」嘴裡咬著枕巾努力承受著老男人的強烈沖擊,雖然舒爽不已可白穎仍吐字不清卻十分堅定的這樣回答。

  「那……」郝叔把雞巴抽出到隻餘龜頭在裡面,又淺淺的抽送瞭一會,待白穎忍受不住內裡的瘙癢扭動腰肢時,這才猛的往裡一插盡根而入,「小夫人想叔叔這條……屌瞭沒?」

  「……」白穎沒有說話,不過聽到久違的下流粗話身子還是忍不住顫抖瞭一下,隨著郝叔這下深深的插入,一陣長長的吸氣後發出一聲似哭似泣呻吟。

  在郝叔粗語加雞巴的雙重刺激下,白穎欲望被撩撥起來,她腰腹悄悄用力,美臀上抬,開始追逐起那從上而來的大物。

  見白穎沒有回話,郝叔想瞭想換瞭個話題,在白穎耳邊悄聲說:「知道嗎,叔叔來之前,你媽又纏著我要瞭一會,叔叔還沒顧得上洗,剛剛插進去的時候,叔叔屌上可能還沾著你媽的騷水。」

  「……」白穎還是沒有回答,不過郝叔明顯感覺纏繞在自己腰間的美腿在夾緊,身下人妻的陰道也在劇烈痙攣。

  郝叔不由的停止瞭抽插,靜靜地感受人妻騷屄對自己雞巴收縮夾裹的美妙感覺。

  身下的美人妻久等不到大肉棒的寵幸,迫不及待的一個勁的挺腰抬放嫩臀,貪婪的用自己的人妻美屄去套弄老男人的大雞巴。

  「舒服嗎?」感受到身下人妻的急切,郝叔調笑著問道。

  「嗯……你快呀!」白穎得不到滿足,心裡空落落的,不由嬌嗔起來。

  「可是小夫人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

  「……想,我想的」小少婦實在忍受不住這種煎熬,終於還是做出瞭回答。

  不過這還遠遠不能讓老男人滿意,猥瑣的老男人玩弄女人時一定要女人放下所有的矜持,像個蕩婦一樣說下流粗話迎合他。

  「想什麼?」老男人追問道。

  哪裡不知道這個猥瑣的老男人什麼心思,可人妻此時無比需要這個老男人的耕耘。伴著一陣急促的喘息,白穎一邊繼續聳動屁股向上套弄老男人的大屌,一邊顫抖著帶著哭腔說「想……想你的……屌!」

  出於對性的渴求,小少婦終於放下尊嚴,再一次說出瞭粗話,可即便這樣郝老狗還是不滿足,依然毫不留情地步步緊逼。

  「哪裡想?」

  「我……我這裡想……」白穎說著,雙手雙腳纏繞在郝叔腰背上,粉胯大張幾乎成瞭一字型,使勁向上抬起屁股用人妻妙處貪婪的套弄老男人那條淫棍,同時收縮括約肌緊夾著男人的大屌,浪聲叫道「我的屄,是我的這個騷屄……想你的大屌!」

  「騷貨,肏死你。」得到滿意回答的郝叔雙手抱住白穎不斷起伏的嫩臀固定在胯下,大雞巴狠狠的從上而下打樁似的深插起來,一時間幹的白穎舒爽不已。

  就在人妻以為終於過關的時候,郝叔猥瑣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騷貨,既然你這麼想,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看叔叔?」

  這一問,倒是讓白穎動作一滯,挺起的纖腰一下子失去力量落在床上。白穎沉默瞭一會兒,「因為,我……我不想再背叛左京瞭。」

  「那這次怎麼又來瞭?」見小少婦不再挺腰迎湊,郝叔壓上去繼續大力抽送著。

  「……媽結婚,我不能不來。」享受著下身傳來的舒爽感,白穎頭偏在一邊,低聲說。

  「白天你媽讓你留下來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吧?既然你不想背叛左京,你為什麼不拒絕?為什麼不堅持跟左京一起走?叔叔知道左京最聽你的話,隻要你堅持,不管他有什麼理由都不會不答應,你說你當時怎麼想的?」

  「是啊,當時自己為什麼不堅持跟著一起走?」郝叔這一連串的發問白穎心底自然有答案,隻是這個答案是在難以啟齒,隻好回答道:「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讓叔叔來告訴你吧!」

  郝叔一邊猛烈的一下下肏著身下這個美少婦,一邊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鄭重宣佈:「因為……你是個騷貨!你是想叔叔屌瞭!你留下來,是想和叔叔肏屌!」

  郝叔無情的揭開瞭白穎的偽裝,更加兇猛的深插身下這個美少婦。

  心中所想被郝叔用「肏屌」這樣的下流粗話說瞭出來,美騷屄又被老男人大開大合肏的舒爽無比,白穎堅守瞭一年多的意志這下子徹底崩潰瞭。

  「是……是的,我是想你的屌……我是想肏屌!」

  「我是個騷貨,我留下來……就是想和叔叔肏屌!肏屌!肏屌……」說著雙手摟上瞭郝叔的脖子,小屁股又開始往上挺動,下面春潮泛濫淫水噴湧而出,粉胯間那團美肉包裹吞吐著郝叔的大物,兩人交合處發出「啯唧啯唧」的水聲。

  「小夫人,發騷瞭吧?這樣才對嘛,想和叔叔肏屌就不要在叔叔面前裝正經,叔叔最喜歡肏騷貨浪屄,你騷起來瞭,叔叔才肏的高興!」說著,雙手抓住白穎纖細的足踝抬起分開按到白穎臉兩旁,這一下白穎身體似乎對折,白花花的屁股對著天,郝叔黑裡透紫的壯實身軀壓在上面,驢樣的大黑屌深插在人妻紅潤的騷屄裡,挺動胯部狠幹不止。

  一時間肏的身下這個自詡貞潔的賢惠人妻騷洞大開屄水橫流,皮肉撞擊聲喘息聲不絕於耳,淫聲不斷。

  「我是騷貨,我是浪屄!我喜歡和叔叔肏屌,肏爛我的騷屄,肏死我,肏死我……」

  白穎喃喃自語著,整整一年多沒有如此激烈刺激的性愛,白穎幾百個夜晚偷偷自慰的痛苦終於拋到九霄雲外瞭,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性愛中。

  「小夫人,你別光想著自己舒服,也和左京說說。」

  「……你不要老是提他好不好?別太過分瞭!」雖然在激情中,郝叔提起我還是讓白穎有些羞憤難當。

  「小夫人,你不記得瞭?今天可是左京硬要你留下來的。」一句話讓白穎好像被潑瞭壺涼水,怒火無處發泄。

  「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好好謝謝他?」郝叔嬉笑著說,然後對著白穎的耳邊說一句抽送一下:「不是他,叔叔現在怎麼能肏到你這個騷貨?不是他,你現在怎麼會這麼舒服?」

  「……」聽到這些,白穎也不由的對我埋怨起來。自己苦忍瞭一年多,因為母親結婚這種大事才逼不得已來到這裡,本來並不想和郝叔有過多接觸,白天不是我極力勸阻她本來是打算一等母親婚禮結束馬上就要和我回北京的……

  「老公這次不怪我,是你把自己妻子往火坑裡推的啊!」白穎這樣想著,原本對我的愧疚之心消散瞭大半。

  郝叔看白穎沒瞭話,猥瑣的繼續說:「小夫人,你說你是不是該謝謝他?說吧,說的越騷越好,說的叔叔高興瞭,叔叔肏爛你這騷屄,讓你爽上天。」

  實在迫切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極致性愛,也出於對我的氣惱,白穎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吞吞吐吐的說出瞭口。

  「老……老公,謝……謝你。」

  「謝什麼?說清楚」

  「謝謝你……讓我留下來。」

  「留下來幹什麼?」

  「留下來……讓郝叔肏我!」

  「肏你哪?」

  「肏我的屄!肏我的騷屄!」

  「老公,都怪你非要讓我留下來,郝叔現在正在肏你妻子的騷屄,這下你滿意瞭吧?」白穎不無怨念的說。

  「說全瞭,再說一次」說著隨手拿起床頭櫃子上我和白穎的照片塞到白穎手裡,「拿著,看著左京說!」

  這是一張我和白穎大學時期的照片,那時我們剛剛確立關系,在學校裡照瞭一張合影放在長沙傢裡。這次母親改嫁賣掉長沙房子後,把它和其他一些我和白穎留在傢裡的衣物用品包括這些照片都帶到瞭郝傢溝,佈置在給我們留的房間裡。

  照片裡,我們在北大的未名湖畔相擁而立,臉貼臉靠在一起笑的非常幸福開心。那時的白穎像一張白紙一樣單純善良,心中總是藏不住任何事,我們天天膩在一起,總也不願意分開。

  白穎已經顧不上回憶過去,照片裡那個曾經純潔的女孩此時正一絲不掛,光著腚對著剛和自己婆婆結婚才一天多的比婆婆還大10歲的老男人,大張著美腿露著自己人妻美騷屄,任由這個老男人挺著驢樣的大黑屌揮汗如雨的狠肏著自己。

  而她現在隻顧著急切的聳動著自己雪白的大光腚,用自己那紅潤潤鼓蓬蓬稀嫩嫩的人妻美屄緊緊裹住老男人黝黑粗壯的大屌,不停的抬臀挺屄主動迎湊著老男人一次次的深入。至於我們之間的感情,早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瞭。

  捧著我們的照片,沒有等老男人再次逼問,賢惠的美少婦開口瞭……

  「左京,老公,謝……謝謝你!」

  這時郝叔一次深入正好刮蹭到裡面癢處引起白穎一次驚嘆「啊……好舒服!」

  「老公我好舒服,謝謝你……今天讓我留下來!」白穎承受著老男人的抽插,費力的喘瞭口氣繼續說「這樣……這樣郝叔就可以用大屌肏你妻子的騷屄!」

  「那你呢?」

  「我……我就可以……和郝叔……和郝江化他……肏屌!」

  「小夫人,你告訴左京,你舒服嗎?你是不是個浪屄?」

  「舒服,和郝叔肏屌真的好舒服!老公,你妻子是個浪屄,她早就想和郝叔肏屌瞭!謝謝你給我們創造機會,老公……」

  「騷貨,既然左京這麼幫我們,我們可不要辜負瞭,好好和叔叔肏屌知道嗎?」

  「知道瞭,我一定和叔叔好好肏,使勁肏……」

  ……

  此刻,遠在千裡之外的我正在體會獨守空房的滋味。一個在獨處在四室二廳的大房子裡,孤寂感一陣陣襲來。我有點愧疚的想,我出差妻子獨自在傢時就是這種感覺吧?

  我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手裡拿著電話很想給白穎打個電話,可看著墻上鐘表的指針,心想「這麼晚瞭,妻子這會該睡下瞭吧,還是不要打電話吵醒她瞭。」這麼想著,倦意襲來,我默默的放下瞭電話漸漸進入夢鄉。

  衡山腳下,衡山縣龍山鎮郝傢溝郝傢祖宅裡,原本給我和白穎準備的房間內,我心心念著的愛妻仍然光腚露屄的任由同樣赤裸的老男人壓在身上酣肏不止。

  想瞭足足一年多,老男人怎麼肯輕易放過這個到口的美味?人妻久曠,欲求不滿的肉體更是需要大屌男人的充分開墾。

  剛和母親結婚本該陪在母親身邊的老男人卻把胯下的大肉屌深插在我身在北京仍牽腸掛肚的愛妻屄裡拼命抽送著,而我的愛妻也不顧自己人妻和兒媳的身份,不知羞恥的大張著腿,挺著自己的人妻美騷屄孝敬這位剛剛上位「公公」。

  兩人光著屁股摟在一起,底下屄屌相湊抽插套弄,翻雲覆雨的搞瞭整整大半夜。

  第二天,郝叔很早就起來出去運動瞭,在這方面他一直很自律,這也許是他這麼大年紀仍然能保持體力原因。

  母親一大早就跑來嬉笑著問「穎穎,昨晚怎麼樣,過癮吧?」

  白穎臊的紅瞭臉,不過在母親面前已經沒有裝的必要,於是含羞點瞭點頭。

  「昨天讓你留下還不肯,你看媽大喜的日子都把男人都讓給瞭你,夠意思瞭吧?」

  「這麼久都沒來陪陪媽,現在知道還是媽好吧?你郝叔說想你想的都要瘋瞭,這不是求著媽,媽實在躲不開才厚著臉把你留下來的嘛。」

  見白穎臉上似乎稍有不豫之色,母親頓瞭頓接著說:「媽知道你和京京感情深,不願意背叛他。我這次和你郝叔說好瞭,這是最後一回瞭。以後媽一定把他看好瞭,不讓他再騷擾你,他也答應過媽,以後就老老實實和媽過日子瞭。」

  看白穎神色稍霽,母親又說:「這幾天,你就安心住下,白天好好陪陪媽,晚上……媽讓他好好陪陪你。」

  「這一年多不見,你也該忍久瞭吧?媽是過來人,媽知道享受過我傢老郝大雞巴的女人別的男人可就滿足不瞭嘍。媽也知道京京他就知道工作,肯定冷落瞭你。我們女人啊,也不能太苦著瞭,該享受就去好好享受一下。媽跟你說,就這一回瞭,放開點好好玩玩,過瞭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瞭。」

  見白穎羞的不敢搭話,母親話題一轉,「穎穎你先收拾一下,一會可能還有客人要來,你和媽一起幫著接待一下,讓這裡的人都看看我們傢漂亮兒媳。昨天我都看見瞭,那些小夥子們都在看你,我們傢穎穎這小模樣把他們可都饞壞瞭。」

  白穎頓時羞的和母親打鬧起來。

  不過白穎在待人接物這方面當然不在話下,很快就和當地人打成一片,村裡的人幾乎都認識瞭這個在母親婚禮上見過的還是北京來的漂亮兒媳,對她贊不絕口。村裡年輕的小夥子包括郝傢幾個青年都表現出瞭對白穎的愛慕,不過大傢都知道白穎已經名花有主,隻可遠觀不可褻玩。

  大傢不知道的是,白天幫著母親應酬完村裡的鄉親,一到深夜白穎還要幫著母親用自己的身體讓傢裡唯一一個健壯男人發泄欲望。他們恐怕做夢都沒想到,他們眼裡其貌不揚的郝老頭憑借著看似忠厚的外表和胯下那根大屌,不但拿下瞭母親這個半老徐娘長沙城裡的特級教師,還讓人大跌眼鏡的征服瞭這個北京來的眾人不敢褻瀆的年輕漂亮的小媳婦。村裡那些年輕的小夥子們來郝傢串門時,看到白穎對他們笑一笑或者不小心碰到白穎的小手都會興奮半天,而郝老頭子每天晚上都會把他們心目中的女神扒的赤條條的,把醜陋的大肉屌插進這個小媳婦的騷屄裡,美美的肏個夠。

  白天幫著母親招待親朋好友,晚上還能和母親分享男人,白穎這個兒媳做的太合格瞭!

  也許是白穎這一年多曠的太久,這一次竟然在郝傢溝一待就是一個禮拜,我打電話問的時候也是推脫母親不舍得讓她走。

  直到一個禮拜後,母親依習俗回娘傢,因為長沙的房子已經賣掉,隻好帶著郝小天,與郝叔、白穎一起飛到北京,與我團聚,還在北京住瞭三天。在母親心目中,她現在的傢是郝傢溝郝傢祖宅,而我這個親生兒子的傢倒成瞭她的娘傢。

  三天裡,母親仍像上次那樣每晚給我做滋補身體的湯。可能是母親一傢在,這三天裡白穎也沒有提性的要求,我睡的十分踏實安穩精神都好瞭許多。

  據母親日記裡記錄,白穎長時間壓抑的性欲一旦放開就有點收不住。那幾天和郝叔越玩越上癮,簡直有點如膠似漆的感覺瞭。到最後一天本來計劃送白穎趕下午的飛機,可是到瞭中午飯後母親就找不到兩個人瞭,後來在一樓車庫的車裡發現瞭兩個人。兩人上衣倒還穿著,下面早就屁股光溜溜的連在一起瞭,好在小天在午睡,老爺子在自己房間裡耳朵不靈光也聽不見,傢裡又沒有其他人。見母親發現兩人都不舍的分開,就算在母親的一再催促下,兩人也是直到小天午睡醒來才肯罷休,這時兩人在裡面已經足足折騰瞭兩個多小時,幾乎要誤瞭飛機的點。

  母親和郝叔一合計,幹脆以回娘傢的名義帶著小天一傢人乘坐下一班飛機再次陪白穎來到北京。在我傢裡重施故技,讓郝叔和白穎又媾和瞭三天。

  在飛往北京的飛機上,郝叔笑著和白穎耳語:「小夫人,咱們跟左京的照片道謝也不算回事,到傢後一定記著當面跟他說一聲謝謝。」

  一席話把白穎鬧瞭個大紅臉,不過內心裡卻隱隱充滿瞭期待。

  這三天白穎幫著母親給我熬湯,還說要跟著學一學。接過愛妻親手熬制的滋補湯,我心裡暖暖的,睡得也更踏實瞭。

  這三天深夜裡,年輕英俊的丈夫酣然入睡後,恩愛夫妻的臥室裡總是會多出一個老男人。年輕漂亮的妻子光著大白腚,挺著高聳的大奶子,不知羞恥的在丈夫跟前和那個同樣赤條條的猥瑣老男人「肏屌」!兩人對著我嘴裡還時而念念有詞,兌現著飛機上的戲言。

  母親見兩人越來越離譜,實在有些太過分,無奈之下在最後一天出面制止瞭兩人。白穎也欲望也發泄的差不多瞭,在母親一頓語重心長的說教後,這才重新有瞭羞慚之意。母親也告誡郝叔不要忘記之前的承諾,這次就是兩人最後一次瞭。

  在我傢待瞭三天後,母親和郝叔帶著小天回到郝傢溝,安心的過起甜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