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上瞭年紀的人的欲火,一鼓作氣,再而衰。可惜拐子還在沒眼力見的休息,而周向紅則沉迷於肉體的快感之中。二人都忘瞭應有的職業操守,老頭隻能自尋出路。周向紅撅在那裡,正喘著感受一波波電流在身體裡回蕩呢,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屁眼上戳瞭戳。這引起肌肉下意識的緊縮和顫抖,因此給二人都帶來瞭格外的舒適與愉悅,周向紅和老頭因此都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後者無意中得到瞭一個可以讓自己保持享受的開關,於是再次用手指戳那朵深褐色的菊花,以便刺激其反復帶動會陰肌群收縮。
周向紅是跪趴著的,塌著腰,臉貼在床上,原因是剛剛的高潮畢竟消耗瞭不少體力,這個動作可以使上半身肌肉松弛一些,也能夠讓屁股更好的翹起,以便身後男人插入及發力。但相應的她的屁股也就因此而完全張開繃緊,將棕褐色的屁眼整個向斜上暴露出來。老頭此舉令周向紅有些清醒過來,這源於她在出賣自己身體過程中積累的各種奇怪的經驗。說到底還是來賺錢的啊,貪得太多畢竟不合乎職業操守。她稍稍將頭抬起並向後扭著,輕聲說到:「大哥,你要是……想走後門,那啥……得加點錢……」
聲音不大,可老頭和拐子都聽清楚瞭,二人不由得都是一愣。這事兒其實真是個誤會,周向紅也是賺錢心切,畢竟倆人一起賺五十塊錢,自己隻能得二十。那十塊錢是應該給拐子的,可這要是額外加瞭項目,得的錢可就都該是自己的瞭。她可沒意識到,拐子雖說也吃這碗飯,但還沒把自己開發到這個步驟。拐子也是強忍著才沒出聲,雖說沒這方面經驗,可她畢竟是在公園裡混的,總也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另外自己也不適合插嘴,免得攪瞭人傢的生意。
老頭也很意外,自己用手指戳這娘們的屁眼,居然還戳出個意外驚喜。他轉戰這公園不久,很多人和事都不太熟悉,因此不十分瞭解情況。除非有這個想法,不然也不會人人都能用手指去直接戳那個地方。畢竟從衛生角度來說,大傢還是有共識的。但眼下目測抽子這個下體清洗的挺幹凈,話又說到這個份上,在氣氛和藥物的雙重刺激下他終於開瞭口:「……多錢吶?」
周向紅在心裡飛快的盤算著,頓瞭一頓才回答:「大哥你看著給吧。」她琢磨著,五十其實已經要多瞭,自己要是再要二十,怕老頭不答應,可要少瞭的話,又有些虧,因此把選擇權交給老頭,聽天由命吧。
老頭一時興起,心裡其實也沒個準數,一邊繼續操著一邊沉吟,捅咕瞭兩下才說:「那就再給你二十,行不?」他是按「洞」算的,自覺也挺合情合理。
周向紅一樂:「行,大哥你說多少就多少,主要是你玩樂呵瞭就行。」她也挺滿意。這錢就不急拿瞭,畢竟倆人現在還是個連在一起的姿勢,半路一折騰,老頭再冷靜下來,那就得多耽誤功夫。
兩邊既然已經都商量好瞭,周向紅接著又說:「那大哥你想啥時候整,吱個聲,老妹好配合你哈……」
老頭一樂,自己正愁這娘們屄裡松呢,剛才戳她屁眼,那裡面還隨著一抽一抽的動,說著話的功夫可能適應瞭,又和剛才差不多瞭。既然有瞭新樂子,那就抓緊時間上吧。
老頭把雞巴一抽,示意她先起來。雖說女的撅著這個姿勢挺適合操屁眼,可兩個回合都用一個姿勢,總讓人覺得有點虧。他也消耗瞭不少體力,本能想找一個讓自己既能放松又可以繼續享受的姿勢。
「老妹兒,這麼一來我可就花瞭七十瞭。其實我都有感覺瞭,這麼的吧,你來擱上邊整會兒。」
「……行,那大哥你歇會。」周向紅原本是想翻個身躺下的。可她轉念一想,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床,要是在操弄的過程中流下點兒什麼來——這事兒不是沒發生過——拐子還得收拾。其實她想差瞭,之前那種情況是因為她用瞭潤滑油,今天拐子這兒可沒那玩意。再加上真要讓男人過度消耗體力,也會造成時間上的拖延,反正自己也沒少幹這種蹲著伺候人的活兒,論起來還自在些,無非就是腿酸罷瞭。時間也不早瞭,自己又不用像平時那樣時刻考慮著節省體力。再說人傢老頭也要求瞭,總得對得起錢吧。
周向紅往旁邊挪瞭挪,把位置給老頭騰出來,後者就舒舒服服的躺瞭下去,拐子這時反應快,連忙把枕頭給他擺好,然後就勢躺在瞭老頭懷裡,往外偏著身子,以便他從自己脖子後面兜過來的手,正好抓在奶子上揉捏,目光可飄忽不定的對著周向紅上下打轉。另一邊周向紅跨瞭上去,一腳踏在躺著的二人身體中間,先是用手抹瞭把口水,給雞巴和自己的屁眼重新抹瞭抹,然後又把丁字褲的兜襠繩往旁邊屁股上撥瞭撥,也沒敢跟拐子的目光對上,呵呵笑瞭兩聲似乎是在緩解自己的尷尬,手麻利的扶好瞭雞巴,先將它對準自己的屁眼,然後深吸一口氣又開始緩慢的往外吐,小腹緊繃下體放松。整個人隨著這個過程,慢慢的向下坐。
老頭感覺到龜頭先是頂住瞭一塊緊繃且微微向中心收縮蠕動的凹陷處所,隨後壓力驟增,仿佛對方的體重都落在瞭自己的雞巴上。百八十斤全靠一根直徑三四公分的肉柱支撐,當真讓人心裡沒底,但也不過就是短短幾秒鐘,當那股壓力漸漸加大到某種程度的時候,龜頭前端本來越繃越緊的觸感驟然從中心向外一松。於是龜頭就突然陷入到瞭某個未知的區域裡,而剛才還在阻撓其前進的緊繃感,則改成瞭環繞在其周圍,並且開始慢慢的向下推進。
剛才咱們說瞭,拐子這兒沒潤滑油,屁眼不像陰道,沒什麼分泌液體的能力。在這兒多說點題外話,請大傢不要邊吃東西邊看。某些非法進口音像制品裡,往往能看到男女肛交時因不斷擠壓而流出的液體,除瞭直腸內天然存在的物質(你們懂的)之外,其實就是人為註入的潤滑液體瞭,也可能有其他橋段裡註入的灌腸液。某些寫手在黃文中提到瞭一個詞叫「腸液」,這是一種誤解或者說是想象。直腸的確分泌粘液,用來潤滑剛才我們說過的天然物質,但遠沒有大量到肉眼清晰可辨甚至會流出來的程度,如果有,趕快勸對方去做個腸鏡檢查吧,哪怕隻是因為炎癥,起碼吃完藥再繼續也來得及,畢竟健康第一。有的朋友可能會在這兒提出質疑,比如自己的確觀察到瞭或者是感覺到瞭「腸液」這種物質,而且對方身體健康。眾所周知,人類飲食經消化道吸收,到直腸這裡是最後一關,其主要功用是吸收水份。因此最終被排出的物質是固態或半固態。當有病菌感染,比如大腸桿菌增生異常時,人會腹瀉,也就是直腸不再吸收食物中的水份,甚至嚴重時還會通過黏膜反向滲水以便加快有毒物質排出。所以健康的直腸中就不該有明顯的液體存在。那麼剛才那位朋友提出的問題該作何回答呢?很簡單,陰莖的插入對於直腸而言,屬於異物反向侵入。腸道肌群對此的本能反應就是蠕動,企圖排出異物,越是劇烈的抽插,這種蠕動也就越劇烈。而蠕動的另一個作用,就是加快腸道內「天然物質」的前進速度。水份吸收畢竟需要時間來完成,倘若蠕動過快,該區段負責的吸收工作還沒做完,食物就去瞭下一個區段,那麼抵達直腸這個最後一站的液體很可能就會過量,被誤認為是「腸液」,其實就是乙狀結腸,甚至是降結腸沒幹完的工作而已。
書歸正傳,周向紅不理會一旁拐子復雜的目光,皺著眉憋住瞭氣慢慢往下坐,直到屁股完全在老頭的身上坐實瞭,才放松瞭臉上的表情,長長的呼出一口解脫般的氣來,然後直起上身,用手扶住自己的膝蓋。從老頭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對著的,自然是她兩腿間大開的陰戶,屄毛下的大陰唇微微張著,幾乎能看清楚裡面暗紅色的嫩肉,仿佛呼吸般蠕動,而他同時也能感到,那圈緊箍在雞巴根上的柔韌,以同樣的節奏在微微收縮。
完全暴露開來的下體藏不住周向紅的秘密,在張開的屄口上方,有一顆飽滿碩大的肉球,正因充血而凸起,泛著紫紅色的光澤。老頭一時好奇,伸手就用指尖挑瞭一下,惹得周向紅腿一軟,差點趴下來:「哎媽大哥,別瞎摸,呵呵,你好好躺著,摸我小妹的咂兒噢……」說完她笑呵呵的重新擺好瞭姿勢,又調整瞭一下呼吸,這才雙腿發力,慢慢的顛動起來。
口水畢竟無法和潤滑油的功效相比,前者盡管也在發揮作用,可肛門括約肌的力度遠非陰道環狀肌可比。再加上得不到有效補充,雞巴在屁眼裡的活塞運動,從一開始就讓人感到明顯的滯澀和摩擦感。老頭倒挺舒服,畢竟雞巴外面還戴著套子,隻能感覺到那層緊箍和腔體深處的柔軟火熱,但對於周向紅而言,這就是一種不適大過愉悅的感受。盡管如此,這種感覺仍然是令人著迷的,屁眼周圍隨著這種不斷的摩擦和擴張,漸漸積蓄起一種異樣的麻癢,談不上有多討人喜歡,卻偏偏令她欲罷不能。
她在漸漸的加速,她和老頭的呼吸也隨之一起漸漸粗重且急促,甚至連一旁的拐子,呼吸也開始有瞭幾分凌亂,不知是因為如此近距離的看見周向紅用屁眼套坐在男人雞巴上顛動,還是因為老頭捏她奶子的那隻手用力過猛。房間中一時安靜下來,隻有周向紅用鼻腔裡仿佛用盡力氣擠出來的一絲哼聲,和三人的喘息聲在空氣中遊走。哼鳴在悄悄加重,麻癢漸漸聚集成瞭一股讓人無法忍受的折磨,並迅速向上推進,沿著屄口直探進肚子裡,沿著皮膚蔓延到全身。
周向紅終於忍不住瞭,老頭的雞巴仿佛變成瞭一根越來越硬越來越滾燙的鐵棍,從屁眼將她整個人的肉體和靈魂都串起,然後架在欲火上灼烤。理智從右手上退卻瞭,右手自作主張的撫上瞭已經完全張開,仿佛在向外噴吐著熱氣的屄。那裡有一個按鈕,可以激發出對抗這種麻癢的快感,但那絕不是解藥,而是飲鴆止渴,快感終究會將她燒成灰,最終隱沒在這個淫亂扭曲的世界裡。都不重要瞭,隻要能抑制那股麻癢就好,按動開關吧,按動吧,一千遍一萬遍……
周向紅的指尖抵在自己的陰蒂上,從緩慢到快速,從輕柔到粗魯,從小心翼翼的呼吸到放聲大叫。老頭沒經過這個,拐子也沒經過,眼看著周向紅臉色潮紅神情扭曲,雙腿下蹲有力,一隻手仍舊扶著膝蓋,另一隻手卻伸到襠下,自己用力揉搓著自己的屄,二人在觀看這一幕的同時,不由得都受到瞭氣氛的感染。當然,拐子起碼還是有些冷靜的,但老頭確實是被調動起來瞭情緒。當他瀕臨爆發的時候,甚至主動向上挺起下身,借著周向紅自己的起落,用力的撞擊著她的屁股,同時嘴裡也胡亂的低低的吼起來:「操!操!賤屄!操死你操死你!……」
這個行為使得周向紅仿佛整個人都飛起來瞭一般,她的奶頭在空中已經擺出瞭虛影:「對!哦!操死我吧操吧哦!操賤屄!操賤屄嗯——!再往裡點兒……使勁!嗯!屁眼要兩瓣瞭啊!射吧大哥,都灌進哦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哈……」
直到需要接孩子的時候,李秀玲剛要出門,周向紅才回來。二人簡單推讓瞭幾句,李秀玲還是最終決定自己去接,讓她在傢歇歇。盡管周向紅沒有說自己去瞭哪裡,幹瞭些什麼,可在她看來,那些略有歪斜的領口、明顯匆忙用手整理得並不伏貼的頭發和緋紅的臉頰都很能說明問題。她是真的想讓周向紅歇歇,而並非單純隻是客套。另外她也得有時間打理一下自己的身體。至於在哪裡做什麼這個問題,其實也並不重要,既然周向紅有解決的方法,那就夠瞭。然而這種情況沒能維持到第二天,有句話說得好,明天和意外,沒人知道哪個會先來。
第二天上午李秀玲剛到王八蛋傢不長時間,突然接到一個傳呼,是自己傢樓下小賣店的號碼。這號碼沒別人會打給她,隻有周向紅。而周向紅能給她打傳呼的事情很少,無一不是急需自己參與解決的。如果有得選,李秀玲寧願是以前舞廳裡的某個熟客,寂寞或是欲火難耐瞭,因此找到自己頭上。這種情況並不少見,以前甚至還有人大半夜給她打過傳呼。這個時間段李秀玲當然不會去回,但如果是白天,她也確實有那麼幾次經歷,有人請她吃飯,既喝酒聊天打發瞭時間,又酒後順水推舟去開房排解瞭欲火;也有人單純就是問她在不在舞廳,以便約好到瞭之後直接就見面切入正題。賺錢麼,就是這樣的,以消費群體的需求為指引,多元化構建營銷網絡。不管怎麼樣,她急匆匆下樓回瞭過去。
「喂,」電話那邊是個女人聲音,但明顯不是周向紅。她先是一愣,對方似乎感覺到瞭她的疑惑和陌生,緊接著又說到:「是玲兒嗎?怎麼,聽不出我的聲音來啦?」居然是芬姐!
倆人已經有很久一段時間沒有聯系瞭。對於李秀玲來說,她是深陷泥潭不假,可也仍然記得,在這片泥潭之外尚有廣大的世界,那些從這裡脫身而去的人,無論是用何種方式,都已經開始瞭新的生活。哪怕終其一生都無法洗凈身上的污穢,曾經的記憶和經歷也應當被塵封,不使其暴露於陽光之下。比如盧玉,比如張曉芬。對於她這樣還浸泡在其中的人而言,最好的付出就是與其不再聯系。但李秀玲與張曉芬畢竟還是感情深厚,那些過往雖然充斥著齷齪與沉淪,卻也樁樁件件的糾纏瞭兩人的交情。她很快意識到,對方找到自己不是隻為瞭敘舊,芬姐是個敢愛敢恨的人,浪蕩不羈的形象下,隱藏著的是她對傢庭和親人深厚的感情。既然她已經回頭瞭,那就絕不可能再踏足這個圈子一步。
因此倆人激動歸激動,高興歸高興,在簡單寒暄瞭幾句之後,李秀玲就直截瞭當的問出瞭心中的疑惑:「芬姐……發生啥事瞭麼?」她第一反應是對方的傢庭可能鬧矛盾瞭,畢竟張曉芬之前在本書中貢獻瞭相當篇幅的肉欲情節。兩口子過日子,這是極難翻過去的一篇。鬧矛盾瞭也不要緊,哄也好勸也罷,隻要她不會再一次投入這行就好,李秀玲緊張的想。結果當張曉芬在電話那頭說明自己是為王雅麗而來的時候,她這才重重的松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