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這話用在王八蛋這樣的老頭子身上再合適不過。調情是好的,把玩李秀玲的肉體也是好的,被李秀玲把玩或者說是服侍當然也是好的。但不能過度。男人上瞭歲數,就像從卡車弱化成瞭拖拉機,又從拖拉機退化成瞭自行車,胯下那兩個軲轆頂多負荷自己這百八十斤,再加上一個女人,整不好就容易栽進溝裡。
老王同志就算發自內心的願意牡丹花下死,但起碼也知道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因此倆人抱在一起互相揉搓撩撥瞭一會兒之後,他還是主動打瞭退堂鼓。
當然,這鼓隻是打給他自己。從生理上來說,被女人溫軟綿潤的小手擼雞巴當然很舒服,可也不能總是一直舒服下去。但心理就不一樣瞭,男人對性的占有永遠是貪婪的。對於他們而言,最好的結果不一定非得是自己將精液註入對方身體,雖然這是物種繁衍最關鍵的一環。許多沒事拿A片當消遣,熟悉各種播放器如何快進的人,往往就是純粹為瞭看影片中的女人如何被各種花樣征服,甚至是折磨。那些壓抑的或是爆發的表情與叫喊聲,那些肉體因為被蹂躪而展現出的各種難以言喻的美感才是重點。因此王八蛋是刀槍入庫瞭,卻沒有把李秀玲馬放南山。
老傢夥把她轉成面向自己,倆人仿佛在舞廳裡跳黑曲那時的狀態,然後一手捏著她的奶子,一手向下插進她的褲腰——已經不能算他從褲腰裡插進去瞭,李秀玲從一開始弄明白他的企圖之後,就自己主動解瞭褲扣。褲口向兩邊大翻開,內褲都被他的手撐得從那裡凸起出來。
王八蛋倒真是有很久沒去舞廳瞭,基本上自打李秀玲來傢幹活起就差不多是這樣。所以如果現在能來上那麼一段舞曲,再把室內的光線調暗,老傢夥就算追憶似水年華瞭。這些勾當都是倆人輕車熟路的,包括如何揉捏揪扯奶子,如何被揉捏揪扯;如何用手指分開陰唇,從屄口裡引出點水來,如何張開腿配合;如何逮住那個小凸起,力道要適中,盡可能在對方的底線上遊走而不被抗拒,如何欲拒還迎,真要感覺重瞭,既能保住體力還能哄得對方樂呵;如何盡可能將手指彎曲著勾進對方陰道深處,如何盡可能讓對方滿意的同時,還能避免手指插入的過深等等。說白瞭舞女和客人之間其實是一種博弈,大傢有緣手談一局,探尋的就是這享受與賺錢之間的平衡大道。
因此王八蛋三分力道七分玩弄,求的是李秀玲的嬌喘、告饒和以高潮謝幕。李秀玲則七分表演三分投入,要的是王八蛋的過癮、享受和以滿足結束。王八蛋的手在抖,李秀玲的腿在抖,堅持就是勝利。最後的結局當然不可避免是李秀玲的高潮。她漸漸急促的呼吸和哀鳴在某個瞬間突然化作一聲婉轉嬌啼,瞬間開始緊繃顫抖的身體和捏緊瞭王八蛋胳膊的手無一不在昭示這一陣高潮是多麼的酣暢淋漓。
於是王八蛋終於心滿意足的停瞭下來,扶著李秀玲一起在沙發上坐下,一邊不動聲色的活動著自己已經近乎於僵硬的右手。李秀玲則繼續趴在他肩頭面帶桃花氣喘籲籲身軟如泥,至於到底有沒有被王八蛋玩弄得到達瞭頂峰,那就隻有她自己清楚瞭,畢竟這都是專業技術,全憑臨場經驗豐富。
王八蛋老是老瞭,可也越發知道疼人,摟著她半是安慰半是揩油,讓她倚著休息瞭一會兒。李秀玲喘勻瞭氣兒嬌嗔到:“這一天天的還能不能讓人好瞭,凈被王叔你欺負……你瞅瞅,褲衩都整濕瞭……”
王八蛋嗤嗤的笑:“秀玲啊,叔這不尋思讓你舒服舒服麼。我跟你說,女人就得多這麼活動活動,哎,舒筋活血促進內分泌。”
李秀玲沒好氣的白瞭他一眼,伸手抓住他的褲襠:“來來來,這回換你舒筋活血瞭!”
王八蛋連忙推脫:“哎呀,叔是老啦,你以為我不想吶!算瞭算瞭,等哪天叔養養的。”說是這麼說,到底還是瞇著眼睛讓李秀玲給自己揉搓瞭一會兒,這才哄著她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先撕褲襪,後撕小衫,百撕不得騎姐。當然按年齡算,周向紅其實是老劉頭的老妹。什麼事都架不住輕車熟路習以為常,包括調戲婦女。老劉頭這當然不算調戲婦女,實在是他現在面對的婦女根本就是擺出一副請君隨便調戲的樣子來。周向紅的口活技術遠超乎他的想象,也刷新瞭他這大半輩子積攢下的性愛經歷。
這玩意聽說過沒見過,原本對於老劉頭而言離著十萬八千裡,他怎麼也不曾想過,其實唾手可得。另一個唾手可得的是周向紅的屁股,脫離瞭絲襪的包裹,顯得圓潤又緊實,在手掌的壓迫下反饋著誘人的彈性與光滑。她是盡量扭著身體的,又要把屁股擺在一個適合他邊看邊把玩的位置上,又要盡量將臉和噙著雞巴的嘴露出來給他看。
不知不覺間,老劉頭稍稍支起身子,另一隻手又托上瞭她的胸。那對奶子因為彎腰,受地心引力的作用被小衫承托著,摸上去有一種沉甸甸的柔和感。
老劉頭的手在探索,向著她的雙腿之間,也從小衫的下擺開始向內。那衣服是彈力貼身的,隨著他手的動作開始向上卷皺起來,而後又被粗暴的掀起。周向紅配合著用一隻手把衣服往上拉,以便自己的奶子掙脫衣服的束縛,最終垂吊在空氣中。
上瞭年歲的女人乳腺松弛,奶子失去瞭承托和包裹,在老劉頭的手中軟得像一汪水,從指縫間隨著他抓捏的動作不斷向外蕩漾。下身則隨著角度調整以及雙腿的張開,被他的手將陰毛陰唇全部摸瞭個遍。手指數次劃過陰蒂,引起周向紅一陣陣的顫抖和嬌鳴。
老劉頭的思想已經完全沉浸在瞭對眼前這具該裸的地方都裸瞭的女性肉體的玩弄之中,欲火和神經敏感不斷攀升,偏偏周向紅嘴上玩起瞭花活兒,又吸又舔,發出一連串勾人心魄的聲音,還有一隻手在下面托起他的陰囊,用指甲在上面輕輕地劃動。
他是壓抑得太久瞭,久到幾乎失去瞭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能力,就在周向紅將嘴唇嘟在一起,把他的龜頭像拔罐一樣反復吮吸瞭一陣,又用嘴唇將其裹住大半,在嘴裡用舌頭壓在上面畫圈的時候,老劉頭突然感覺小腹一緊。他驚慌中還沒來得及松開捏著周向紅奶子的手,隻來得及喊一句:“大妹子我好像……哎喲!”就覺得一種久違瞭的感覺瞬間在自己雞巴中炸裂開來,然後小腹一緊,一松,又一緊,將那股力道奮力向外排出。
周向紅隻唔瞭一聲,強忍著他因為射精而在自己奶子上失控的手勁,擺動腦袋用力將雞巴又裹瞭兩下。這個過程中已經開始有一股粘稠的液體沖進瞭她嘴裡,於是又把舌頭圍著那個釋放壓力的小眼周圍開始打轉。
直到老劉頭從僵直的狀態中緩過來,吐出一口濁氣,重重的躺平在床上。她這才收緊嘴唇把雞巴從裡面退出來,確保剛剛射出來的東西沒有灑漏。雞巴頭黏糊糊的和她的嘴唇拉起一道絲,反射出晶瑩的光,而後迅速向兩端聚集,從中間斷裂開來。
老劉頭躺在那裡呼呼的喘,周向紅癟著嘴給他擰瞭毛巾清理,那毛巾還是溫熱的,之後拉過毛巾被蓋好,轉身挪著步端盆走出去,衛生間裡響起瞭水流聲和刷牙漱口聲。
過一會兒她回來瞭,已然是衣服提在鎖骨上,褲襪褪在胯骨下的狀態,老劉頭因此得以從正面欣賞瞭一下這個剛才服侍瞭自己的女人。
周向紅手裡拿瞭一杯剛倒的熱水,遞過來時說:“大哥你喝口水,杯子幹凈的。”
老劉頭緩慢的支起上身靠在墻上接過水杯,她又摸過之前他擺在床邊的煙盒問:“抽一支緩緩?”
見對方接過煙,於是俯身用打火機點火,這個動作使得她的奶子就在老劉頭的眼前悠蕩。老劉頭喝瞭水點上煙,舒舒服服的抽瞭一口,吐出一股煙來,周向紅把水杯放倒床頭,一屁股坐在他身邊,笑吟吟的問:“咋樣大哥,老妹給你伺候的舒服不?”
老劉頭點點頭,一瞥眼正好看見她的嘴唇一張一合,不由得又想起剛才就是這張嘴在自己的雞巴上又舔又吸,最後還……自己這大半輩子竟白活瞭,老瞭老瞭才享受到這些玩意。他的目光順著周向紅正面的身體曲線一路向下,越過那兩個奶子,從因為坐姿兒略顯出兩三道橫褶的小腹上滑過,落在她兩腿間那一小蓬黑色毛發上。
周向紅把腿也挪上瞭床,和老劉頭並排靠坐著,見他目光角度向下,伸手輕輕撫弄瞭一下自己的陰毛:“都怪我,整的太快瞭,要不是不是還能多伺候大哥玩點兒別的……”
老劉頭從後面用胳膊環著抱住她:“哎呀,大妹子,你這就已經很……我……剛才讓你受委屈瞭啊……”
周向紅順勢把他的手挪到自己奶子上放好:“大哥你可別這麼說,你給咱傢幫瞭多大忙啊!老妹兒也沒啥能耐……今兒這就是點兒心意……大哥你別覺著老妹兒下賤就行……”
“哪能呢哪能呢!我才出瞭多大的力啊!老哥不是吹啊,社會交際、人脈啥的終歸還是有點力度,老妹兒你以後要是有啥事,隻管開口,能幫上忙的哥肯定不含糊!”
老劉頭捂著她的奶子回答到。周向紅聽他這麼一說,頓時覺得自己這一通總算是沒白忙活,像老劉頭這樣“有門子”的人,她這麼多年也沒能結識到一個,於是連忙又說:“大哥你有這份心,老妹兒可真是感激不盡瞭,讓我幹啥也報答不瞭你呀。我聽秀玲說,你傢裡嫂子管得嚴,不方便……剛才咱倆嘮嗑時候我不說瞭麼,我這守寡守瞭這麼多年瞭,平時傢裡也沒啥外人……大哥以後你要是願意……來陪我嘮嘮嗑啥的,就來!啥時候老妹兒都歡迎你。”
說起地瓜,老劉頭也有些氣悶,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剛剛周向紅服侍自己的畫面來,不禁又有些心猿意馬,手和眼睛頓時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周向紅如今是男人堆兒裡滾出來的瞭,迎合著體貼的問:“大哥你要還有想法,老妹兒再伺候你一會兒?”說著把手從毛巾被下伸進去,輕輕的揉搓他那根已經萎靡瞭的雞巴。
老劉頭好歹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笑道:“不行瞭不行瞭,上歲數啦……”卻也沒推開她,隻在她奶頭上捏瞭一把:“哎呀,不怕你笑話,老哥我啊,這麼多年,今兒頭一回享受著你剛才那樣……老嘍,可惜不是年輕那會兒瞭……”
送走老劉頭,已經快到瞭做午飯的時間。周向紅急急忙忙下樓去給王雅麗打瞭個傳呼,倆人約好的,小賣店的號碼說明她這邊忙活完瞭。她長期和大壯倆人中午在傢,後者是個病人,需要考慮補充營養,她自己則是糊弄一口就行,隻在晚上傢人聚齊瞭才吃一頓正經的飯。正做著飯呢,王雅麗來敲門,周向紅讓她進屋等著,中午就在這兒吃一口。
桌上王雅麗好奇的打聽剛才她到底幹啥瞭,按說倆人平時幹著同樣的勾當,也沒啥好背著對方的,當然瞭,總還是要考慮年齡和地位的差距,也不可能真的什麼都說。
但這件事兒周向紅不知道怎麼和她解釋,畢竟是職業之外,因此含糊著帶過去瞭。她也好奇王雅麗這幾天神神秘秘的都在幹些什麼,對方也挺含糊,反正吃完飯就準備開工,含糊就含糊吧。等到倆人收拾完要走,Bp機又響,於是周向紅去回電話,王雅麗在小賣部外邊等。
原來是李秀玲不放心,老劉頭回去的時候她還在王八蛋那兒忙著做飯,沒見著面,因此等從王八蛋傢出來,就趕緊打電話問問。當著小賣部老板的面兒,周向紅也不能說得太詳細,隻告訴她事情辦的應該還行,對方看樣子挺滿意。
這樓有些年頭瞭,裡面如今住的絕大多數都是租戶,其中不乏有像王雅麗和周向紅一樣,靠在公園混口飯吃的女人。小賣部老板表面上見誰都笑盈盈的,其實整天趴窗戶上看,早就對外面頻繁來往的這些人心裡有數,包括王雅麗和周向紅。嘴上不說,心裡可還是在嘀咕,這幫賣屄的老娘們真是有組織性紀律性,接完活兒居然還得打電話匯報工作。
得知事情沒被周向紅辦砸,李秀玲也松瞭一口氣,好歹這就暫時算是對老劉頭有個交代瞭,免得日後出瞭差池。無事一身輕,她心情愉快的直奔舞廳。
其實說起來,倒也不是十分愉快。雖然周向紅沒明說過程,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事兒哪是幾句感謝的話就能搞定的,那必然是她用肉體付出瞭什麼代價。事兒是她安排的,拿自己婆婆送人,屬實不太地道。可大傢心裡都有數,實在是沒別的路好走,周向紅那副身板與其讓公園裡的老頭們去折騰,還不如辦好這件事來得值錢。再說瞭,自己不也沒脫身在外麼,早晚還不是也得付出點代價。都是為瞭這個傢,這麼一想,也就踏實瞭。
想歸想,等晚上回傢見著面,李秀玲終歸還是有些心虛。她有心問問細節,卻感覺不好張這個嘴。怎麼問?問自己婆婆拿什麼把老劉頭給伺候舒服的?用奶子啊還是屄啊還是嘴啊?這想法她自己都覺得欠揍。
周向紅也沒把話往這上面提。她知道應該詳細跟李秀玲說說,畢竟將來還是後者去跟人傢打交道的時候多,交代清楚些對她方便。可怎麼交代?說自己主動讓人摸屁股捏奶子,最後還裹瞭一嘴精液?跟兒媳婦這麼說,是要拿自己老臉當鞋底子踩麼?但年齡決定思維方式,她終歸還是認為要穩妥些好,事兒都幹瞭,還差收尾?自己這臉不是早就丟在公園那幫老頭的褲襠裡瞭麼。
因此她思慮再三,終於主動跟李秀玲提起瞭白天的事兒,後者尷尬的應瞭一聲,既沒阻攔,也沒催促。當然還是不能把什麼細節都講清楚,周向紅隻說自己先是跟老劉頭嘮瞭會嗑,後來給他按摩,按到後來有點急切瞭,於是他不小心……就那啥瞭……完事兒看上去挺滿意,瞅那樣以後整不好還得跟她提這茬……
李秀玲眼睛看著地面聽完周向紅這番話,嘴上應付式的回應:“媽你辛苦瞭……下回再有這事兒,就我去辦,也不能總讓你……”想想又不太妥當,趕緊接著說:“我的意思是,他要是還找你有啥說法,你就往我這兒推……”越描越黑。
周向紅嘆瞭口氣,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玲兒啊,媽沒啥能耐,如今啥樣你也知道瞭,這事兒不算啥,我能幫你分擔點兒就分擔點兒吧,你也不容易……他要以後直接找到我這兒來也好,你就能少操點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