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沒有感覺到多大的阻力,警棍的前端就深深陷進瞭蔣該死的屄裡,隨之開始被她暴起的扭動帶得左搖右晃,王雅麗一時驚嚇,警棍差點被蔣該死的屁股甩脫瞭手。
一旁老虎的眼睛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嗜血般的紅色,瞟一眼夾著警棍的蔣該死的屁股,面露得意之色,緊跟著又用眼睛盯王雅麗。一件事開瞭頭,後面的過程做起來便不再那麼困難。人類的心防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沒有用處,一旦突破就會產生如釋重負的感覺。王雅麗雙手握著警棍中間的部分,倒也沒敢用太大力氣,更多的還是維持著不被蔣該死的扭動甩脫瞭手,像是古代神話傳說中月宮裡搗藥的兔子一樣,緩慢的上下動著手腕。她已經顧不上蔣該死的感受瞭,老虎的目光像一匹盯著獵物的野獸,傳遞出的訊息危險得有如實質,讓她汗毛倒豎,幾乎以為自己回到瞭勞改隊的日子。
另外,她覺得蔣該死大約也沒多少感覺,瘋狂的掙紮更多的可能還是因為嚇的,因為棍子在她屄裡的運動根本就沒受到多少阻礙。作為一個女人,這麼粗的傢夥插進身體裡,光是想想都讓她感覺下體發緊,小腹脹悶。
蔣該死的體質也確實如王雅麗所想,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被侵入感,她的陰道的確松弛得可以,平時被那些男人玩弄時,男人固然不滿意,她自己其實也不舒服,又聽男人們說起別的女人是如何緊致,捎帶著貶損自己,長此以往這才養出瞭一副臭脾氣。如今警棍入體,除瞭剛捅進來時拉扯著屄口有些滯澀的痛感外,反而到瞭裡面就不那麼敏感瞭,倒是前所未有的有一種滿脹感。
但這些是後來她才感覺到的,一開始肚子裡就像是翻江倒海一般,讓人以為是不是五官臟器都挪瞭位,因此身體扭動的愈加激烈。然而越是扭動,這種下腹仿佛要從內向外爆裂開來的感覺就越發明顯。李大舌頭拎著酒瓶也溜達過來,從另一面欣賞著王雅麗拿警棍搗蔣該死的屄,揚脖正灌瞭口酒,沒提防自己的肚子離蔣該死的屁股太近,被她瘋狂的扭動不小心碰瞭一下,下意識一縮,酒順著嘴角流進瞭領子,不由得惱羞成怒:“媽個屄的,瞎他媽動彈什麼玩意!”說著抬腳就照著蔣該死的奶子踢瞭兩腳,於是蔣該死嘶哼著像條魚一樣愈發扭動起來。
然而她到底還是意識到瞭自己這種行為的愚蠢,人在頭朝下的時候,因為感官的不適應,往往要有一個恢復理性的過程。妓女也是女人,沒有哪個女人會從被強迫肏弄中獲得正常的快感,但妓女畢竟是職業選手,有著一般女人所不具備的服從性和適應性。將做愛和被玩弄當做自己的工作,就更能從中找到既讓自己不那麼遭罪,又可以達到目的的平衡點。蔣該死不傻,到底是明白瞭兩件事,第一,自己的激烈反抗其實完全是徒勞的,不僅不能夠擺脫目前這種狀況,反而還會遭致李大舌頭他們倆額外的毆打,胸前紅腫脹痛的奶子就是證明。
第二,那根警棍對自己身體的傷害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大,隻要克服恐懼,王雅麗也確實沒使多大的勁,再加上一些強迫性的放松和配合,就不至於將自己的屄搞到壞掉的程度。
想通瞭這些,另外也確實是沒勁兒瞭,她的動作開始放緩起來,但又不能完全放松,勒在髖部的繩子幾乎是從她屁股後面向上被吊起,硌得肚子和盆骨兩側疼得鉆心,偏偏手腳上的手銬又向反方向拉扯著自己的身體,使自己沒有辦法通過調整姿勢來分散這種痛感。
因此她不得不繃緊全身,用肌肉對抗著繩子和手銬給自己帶來的折磨,同時又要放松下體,使警棍能夠在不傷害到身體的同時在屄裡進出自如。這種極端分化的行為導致蔣該死的體力迅速流失,不大會兒就渾身酸痛起來,皮膚表面也浮起一層細密的汗珠,燈光照耀下,整個人都泛著油光。實際上她臉上的汗水已經開始向下滑落瞭,一些流在眼睛裡,怎麼眨也無濟於事,又癢又蟄讓人崩潰,隻能下意識的緊閉瞭雙眼,任憑警棍插在身體裡一下又一下的搗動,隨著這個節奏從鼻孔裡哼出一些腔調奇特的聲音來。
然而老虎仍然不滿意,尤其是李大舌頭在旁邊看著的情況下,再加上酒精的驅使,他越看越覺得王雅麗的動作是在敷衍瞭事。實際上後者也確實沒敢用力搗動,畢竟此刻被下手的是一個女人身體最嬌嫩脆弱的器官,盡管蔣該死算得上是身經百戰,但再怎麼烏黑松弛的屄,也不可能真的磨出繭子來。
這不是她對蔣該死手下留情,純粹是同樣身為女人的一種憐憫。因此當她被老虎一個巴掌抽得整個人向一旁傾斜,眼冒金星耳朵裡鏗鏘作響的時候,掩藏在甩到臉上的頭發之下的,是一種解脫的眼神。自己做的不夠好,但的確是做瞭,挨一巴掌反而並不吃虧,接下來老虎他們要怎麼對蔣該死動手,起碼不管自己的事瞭。
王雅麗松瞭手,順著這股力道向旁邊橫著栽倒,老虎罵罵咧咧的一把抓住插在蔣該死屄裡的警棍——那玩意失去瞭王雅麗的扶持,斜斜的倒下來,把蔣該死的下身都撅變瞭形,眼見得連著屁眼的地方鼓起一個包來,像是那裡的皮膚要被從內向外撐爆瞭一般,表面都因為繃緊而泛著一層半透明的油光,偏偏還借助著她的身體彈瞭兩下。
蔣該死的聲音瞬間就拔高瞭幾度,而且夾雜著喘不上氣來的吭哧聲,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尿道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碾過,於疼痛中泛起一股無法抑制的尿意,偏偏陰道和屁眼連接的地方又像是有一個巨大的鉤子將自己向上勾起,整個下體猛然像要被從那個部位挑開破裂撐成兩瓣一樣。
老虎及時在她強烈的扭動中撈住瞭警棍,避免它從被吊著的女人身體裡滑脫出來,並且扶正,蔣該死因此得到瞭一絲喘息,但緊跟而來的刺激就立刻讓她恢復到在空中狂亂的抖動狀態中——老虎反手握住警棍,以一種遠大於王雅麗的力道和抽動頻率,以及更進入的深度,搗動起警棍來。
最初蔣該死以為自己是在天堂,隻要哄好瞭這二位爺,不但可以避免遭受虐待,還能有機會懲戒一下大腚和老太太。後來她覺得自己從天堂掉進瞭地獄,王雅麗的力道雖然不重,可那畢竟是一根粗大冰涼沉重又堅硬的警棍,將屄口粗暴的撐開而後在肚子裡進進出出,對精神和肉體形成瞭雙重打擊。
最可怕的是,這一切其實她是能看得到的,人在這種姿勢下,抬起頭要比任脖子自然下垂會付出更多的體力,因此即便她再不情願,也不得不更多的讓頭自然垂下,從倒垂下來的奶子中間,盡管眼睛被汗水迷得模模糊糊,仍然能瞥見光著身子的王雅麗是如何用那個玩意摧殘自己的身體。看不見是一種精神折磨,源自人類對感官的依賴和對未知的恐懼,看得見同樣是一種折磨,源自被迫觀看他人對自身的虐待而又完全無法抗拒。這種折磨把蔣該死的腦袋填得滿滿的,一部分噬咬著她的靈魂,一部分轉化成為對王雅麗的仇恨,以至於她完全沒有精力去認真體量對方的行為究竟是在摧殘還是保護自己。
等到王雅麗被老虎一巴掌扇倒,警棍因重力自然傾倒而在下身產生的疼痛剛剛席卷瞭她的全身,一股完全不同於剛剛的感覺就緊跟著從屄裡爆炸開來,那是老虎開始用警棍用力搗她的下體所產生的後果。蔣該死本來大頭朝下掛在那裡就頭部充血,臉漲得通紅,被他這麼用力一搗,頓時臉色開始轉向紫紅色,大腦一片空白,汗珠大顆大顆的從身上冒出來,整個人仿佛觸瞭電的白條雞,渾身的筋絡都繃瞭起來,肺裡的空氣不要命似的從鼻子裡噴出,化作一陣淒慘的哀鳴,幾乎翻瞭白眼。
警棍仿佛一條黑龍,飛快的在她的下體裡抽插,兩片小陰唇跟著來回翻飛,乍一看仿佛是她的屁股間被安裝瞭一個活塞,整個陰部都在作著機械運動。老虎一邊得意的甩動著小臂,跟李大舌頭一起觀看蔣該死的下體是如何在這種搗動中吞吐著警棍,一邊有滋有味的聽著她的哼叫聲,興奮得額頭冒汗。
他搗瞭十七八下,忽然將警棍向上一抽,蔣該死的屄包裹在警棍上,大小陰唇一齊被粘連著帶瞭起來,然後脫離開,隱隱發出一聲悶響。陰道口大張著,露出裡面過度充血已經開始有些紅腫的黏膜組織,形成一個緩慢蠕動著收縮的洞口,緊跟著從那裡面發出一聲呼嚕呼嚕像是氣球松手後飛在空中時的聲響。
因為摩擦來得過於突然和猛烈,陰道內壁尚來不及做出自保的應對,因此那些暴露在空氣中的血紅色黏膜顯得幹燥而灼熱。老虎哈哈一樂:“來!老子給你來點水兒,省得一會兒磨冒煙兒瞭……”說著抬起另一隻手上拎著的酒瓶就往蔣該死的屄上倒去。
老虎手重,警棍是直插到底的,每一次搗動其前端都撞擊在蔣該死的宮頸上,那裡神經分佈較少,但周圍都是平時很難被接觸到的陰道內壁,因此這種撞擊給蔣該死的感覺是一種既悶鈍又強烈的疼痛,再加上其它地方也在被高速摩擦,數種感覺交織在一起,整個下體加上肚子裡都仿佛收縮在瞭一塊兒,隨著警棍的動作不住顫抖。
等到他將警棍猛然抽出,蔣該死用瞭吃奶的勁才很是喘上來一口氣,全身的肌肉也稍稍放松瞭些,於是陰道裡開始泛起一種火辣辣的感覺,緊跟著就是各個部位的痛感不再交織在一起,而是各自為政,整個下體像是開瞭個鞭炮店,從驟然空虛迅速變成瞭百花齊放。
還沒等她徹底回過神,啤酒就從瓶口湧出,澆在瞭屄上。據說人如果被屏蔽瞭視線,在毫無戒備的情況下去接觸一件非常涼的東西,皮膚瞬間產生的觸感就如同被灼傷一般。
蔣該死的雙眼已經被汗水糊死瞭,啤酒澆落在屄上的一剎那,引起瞭她觸電般的痙攣。紅腫充血的黏膜先是猛然緊縮,隨後才因為神經辨識出瞭啤酒真實的溫度而重新放松下來,這倒很是緩解瞭一些此刻她器官的灼熱和疼痛,但舒服隻是一瞬間,因為酒精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接觸到啤酒的地方又泛起大量的蟄痛感來。
不僅如此,她的陰道本就松弛開闊,又被警棍如此擴張,此刻仍然從內到外都貫通著,一部分的啤酒順著大陰唇和陰毛流瞭下去,還有一部分則直接流進瞭陰道裡。她隻覺得一道冰涼的線迅速的進入瞭身體,不斷向著小腹的內部進發,同樣在裡面一面解除著灼熱與疼痛,另一面又蟄得麻癢刺痛。
整個下體從內到外,仿佛被人正在用一把細碎的沙礫研磨,沒有放過任何隱秘或是微小的角落。其實這種奇特的刺痛來自於啤酒中蘊含的二氧化碳析出形成氣泡附著在黏膜表面時對神經的刺激。平時人們在喝啤酒時,那種“爽口”的感覺就來源於此,隻不過此刻蔣該死爽的不是口腔而已。再加上她的黏膜組織剛剛經過蹂躪,擦傷嚴重,因此才形成瞭這種鉆心要命的感覺。
啤酒其實倒上去的不多,老虎看著那些略帶褐色的液體在蔣該死的屄上泛起一層細密的白色泡沫,一部分順著她黝黑粗壯的陰毛流下去,另一部分則沉進瞭那個大張著的紅色肉洞裡,聽見她因此發出一陣說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哼聲,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怎麼樣,舒服吧……來,這回給你好好通通……”
李大舌頭在一邊笑到:“這他媽……擱啤酒洗屄,還不給她搓出泥來!”
老虎點點頭:“就她們這幫騷屄,天天讓男的拿雞巴出溜①,沒準裡邊兒……真能搓出泥來……”說著重新把警棍抵在瞭蔣該死的屄上。
後者渾身一震,又開始掙紮扭動起來。這是本能,尤其是在剛剛被蹂躪之後,神經還在將痛感真實的反饋到大腦,猛地知道又要再遭一遍這樣的罪,任誰也沒法保持冷靜。但老虎不為所動,手臂一壓,警棍就破開已經紅腫的陰唇,再次插進瞭陰道深處。啤酒固然可以起到一點潤滑的效果,但其主要成分是水,同時也產生瞭特有的滯澀。蔣該死隻覺得肚子裡一涼,再次被脹滿,而後大力的抽插就又開始瞭,剛剛流進瞭啤酒的陰道,在警棍的不斷搗動中發出一種咕呲咕呲的聲響。蔣該死的哀鳴又響瞭起來。
與此同時王雅麗做瞭一件讓自己十分後悔的事。她倒在地上,見老虎二人正在研究怎麼擺佈蔣該死,覺得這時候應該降低存在感,於是挪著身體,企圖爬去老太太身邊,最好也靠墻坐下,其實也是被蔣該死的遭遇給嚇的,下意識就想離焦點遠一些。
李大舌頭剛好瞟見她做出往墻邊爬的動作,於是側身一腳就把她撩瞭個四腳朝天:“上哪去!”恰逢老虎說完最後那句“沒準真能催出泥來”的話。李大舌頭伸腳一扒拉王雅麗的腿:“哎,是不是這麼回事兒,你屄裡能搓出泥不?”
王雅麗用一隻胳膊略支起上半身,勉強陪著笑:“政府……哪能呢……咱都戴套……完事還得洗……”
“嘁……”李大舌頭一撇嘴:“少廢話,腿張開我看看!”說著用腳把王雅麗的大腿往兩邊挑。王雅麗順著他的勁把大腿張開,也顧不上後背和屁股下面的水泥地冰涼生硬:“真沒有……”說著討好似的還主動用手把陰唇扒開來。
李大舌頭把拖鞋一甩,大腳丫子突然就踩在瞭她的陰戶上:“肏,你們說話還……他媽有準?!手拿開!我檢查檢查!”
那隻肥厚的腳汗膩、粗糙,因為穿拖鞋,還粘著灰塵,先是在王雅麗的陰毛上踩著來回蹭瞭蹭,將那一小團黑色的毛發揉搓得倒伏凌亂,而後就向下劃去,在她的大陰唇上用力的頂來頂去。王雅麗沒敢吭聲,忍著疼任由他的腳在自己的陰部四處揉搓頂挑。李大舌頭酒精上頭,單腿有點站不穩,回身把椅子拉瞭過來,就架在王雅麗一條大腿上方,然後倒山一樣坐瞭下去。王雅麗一度產生瞭錯覺,因為那把椅子會因此轟然碎裂,然後自己的腿被壓斷成兩截。
然而李大舌頭隻是坐下來,重新用一隻腳踩住她的陰部碾壓揉搓。她不敢動,隻保持著一個半劈腿的姿勢躺坐在那裡,任由李大舌頭擺弄。旁邊的蔣該死突然發出一聲格外尖栗的鼻音,同時劇烈顫抖,把手銬震得在鐵管上磨出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響。李大舌頭一邊用大腳趾往王雅麗的陰唇中間頂,一邊笑著轉頭問老虎:“怎麼的,把這騷屄整飛啦?”
他的指甲摳在王雅麗陰道口的嫩肉上,像刀片一樣,但後者不但沒敢表現出痛感,反而極力迎合著他的動作,甚至還用一隻手輕輕撫摸上瞭他的腿,像是饑渴到瞭極點。老天爺作證,王雅麗此刻恨不得自己能長出一對翅膀,以便立即逃離這裡。但也僅僅是一點微不足道的想法而已,目前最重要的還是順從這兩位政府,等他們滿足瞭,噩夢自然也就到頭瞭。旁邊還在顫抖的蔣該死就是榜樣。
①出溜:東北部分地區方言,約同於滑,也可以引申為走、溜達、向某個方向傾斜著摔倒等意。兼做動詞和形容詞。例1:外邊道上全是冰,一走一出溜哇!例2:學好不容易,學壞一出溜。例3:這孩子也不老實啊,一眼沒看見,他就出溜出去瞭!例4:哎媽呀,我擱馬路牙子上剛走兩步,就踩出溜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