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紅再傻也明白過來,自己這是又被胖子給算計瞭,想來大約還是剛才那半杯茶水的問題。但被激發的情欲牢牢占據著她的頭腦,使其無法冷靜思考。如今最要緊的是緩解自己屄裡無法忍耐的瘙癢,最終她還是遵從胖子的指示,跪在他身邊自己用手伸在下面揉瞭起來。
炕上仨人一時都忙碌著,哼叫著,周向紅因為自身構造特別,揉搓著陰蒂很快又迎來瞭一次高潮。雖然她在手淫時沒有觸碰到陰道內壁,但畢竟也是性神經的一次歡慶,渴求又一次得到瞭緩解。反觀許姐,已經如癲狂瞭一般。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像周向紅那樣叫過床,隻是低沉的哼,但此刻這種哼聲也早已變瞭調,周向紅甚至隱隱聽到她牙齒咬的咯咯響,一盤大屁股也是上下翻飛,拍得啪啪作響。
可能的確如胖子所說的那樣,許姐的屄過於寬松,周向紅再次癱倒在炕上,直至喘勻瞭氣,胖子這才開始擰眉瞪眼,一手扶住許姐的屁股,另一手的手指幾乎要整個摳進她屁眼裡,整個人都向上弓起來,然後突然吐氣開聲。
許姐仿佛沒感覺到胖子射精瞭一般,仍舊狠命的上下起伏著。又折騰瞭十來下,胖子都開始倒抽涼氣瞭,軟下來的雞巴帶著渾濁的粘液突然從她陰道裡滑脫出來。手指也猛的抽瞭出來。她痛哼一聲,兀自不甘心似的用手掏下來,抓住雞巴想重新塞進屄裡去,試瞭幾下卻怎麼也不成功,也不顧自己手上都是黏膩的液體,幹脆直接按在自己屄上,用兩根手指猛地摳進去攪動起來。
胖子喘瞭會兒,想起身卻發現許姐還騎在自己身上,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扇:「肏!起來起來!媽的平時像個死人似的,發起騷來他媽這麼耐肏!……」
許姐哼著從他身上側身倒瞭下去,手都沒抬,始終在胯下快速的摳弄。胖子支起上身,伸手一撥拉周向紅:「你也起來!沒點兒眼力呢……去打水來給我洗洗!」
後者高潮過度,躺在那裡大腿上的肉像篩糠一樣的抖,還是在被不輕不重的扇瞭個耳光後掙紮著爬起來,一下炕就差點跪倒在地。
「快點兒!」胖子厲聲催促著,周向紅光著身子扶墻晃晃悠悠走出瞭屋,隻覺得自己嗓子像要冒煙一樣,也不知是剛才喊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趿拉著鞋出來,她先從碗架上摸過一個水舀子,接著水龍頭急忙喝瞭幾大口。涼水下肚,身體內的熱氣和欲火倒被壓制瞭下去。周向紅踅摸瞭個盆,蹲下又往屄上撩水洗瞭洗。冰涼的自來水淋在極度充血的陰道口上,有種灼燒般的錯覺,卻也解瞭不少那裡的瘙癢。
情欲消退後,本來隻感覺綿軟的身體就酸痛起來,兩條腿更不像是自己的一樣直打晃,幾乎要蹲不住。爐蓋上坐著個水壺,她強撐著站起來過去摸瞭一把,壺是熱的,大概是胖子之前燒火的時候順便坐的水。勾兌瞭半盆熱水又拿瞭毛巾香皂,她下身濕淋淋的轉回頭進屋,就看見許姐滿臉痛苦眉頭緊皺的閉著眼睛,雙腿支著仰面朝天躺在炕上,還在邊哼邊摳弄自己的下身。眼看著她突然就全身痙攣抖瞭兩下,手上卻沒停,反而動得更加劇烈瞭。
胖子叉著腿坐在炕沿邊正在抽煙,見周向紅進來往邊上挪瞭挪屁股,又把腿分開些,那個沾滿瞭液體的雞巴松軟的垂在胯下,和陰毛胡亂的粘在一起。
「洗啦?」胖子在她陰毛上摸瞭一把,甩瞭甩手問。周向紅輕輕嗯瞭一聲算作回答,怕他又要玩弄自己,急忙蹲下身去,撩著水給他洗雞巴,那個紫紅色的膨大龜頭仍然散發著熱氣,雖然略顯萎靡,卻也猙獰可怕。
胖子一邊抽著煙,一邊瞇著眼睛任由她服侍自己:「要不你明兒也和她一樣,把屄毛剃瞭得瞭……我跟你說,那樣涼快……」
周向紅不敢吱聲,隻是沉默的忙乎著手裡的事情,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許姐光禿赤裸的下體來。從毛茬分佈的面積和密度上看,許姐應該是個陰毛很重的女人,也許剃光之後真的會感覺涼爽,但自己那一撮毛還沒密實到能保溫的程度……她猛然驚醒,那半杯茶的藥力可能還沒完全消退,自己竟然會有這麼齷齪的想法……
洗完擦幹,胖子又讓她把自己的手給洗洗,那手指上散發出一股異味,周向紅頓時想起剛剛他摳弄許姐屁眼的事兒來,強忍著用香皂搓洗瞭一番。她端盆出去倒水,剛回來胖子就指著胯下:「來,再給我裹裹……」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周向紅蹲在地上開始給胖子口交。經過胖子幾回調教,她嘴上的功夫明顯見長,再加上射精過後陰莖背神經叢仍然活躍,把胖子舒服得直哆嗦。所幸這些天他可能是和許姐沒少胡搞,總算沒有再一次勃起。
炕上許姐的哼聲已經帶瞭哭音,裹瞭一會兒,胖子扭頭看瞭看,不耐煩的一揮手:「這老屄還他媽沒完瞭,肏!……你幫她整整去,我歇會兒……」
怎麼整?周向紅爬上炕,面對著許姐手足無措。她試探著摸上許姐較大的右乳揉瞭幾把,後者神情扭曲的閉著眼睛,對她的行為毫無反應。
女人才懂女人,聯想到剛剛自己那種欲火焚身的狀態,明顯許姐比她的情況更嚴重,周向紅忍不住可憐起這個比自己還大瞭兩歲的女人來。她狠瞭狠心,低頭俯上去,手撮起許姐的右乳,用嘴叼著奶頭吸起來。嘴唇上的感覺說不出的怪異,軟綿綿的像是堵著一大塊有輪廓的棉花,偏偏中間那個小球還硬撅撅硌著舌頭。周向紅覺得自己在胖子這裡,算是把自己半輩子想都沒敢想過的花樣都體驗著瞭。
許姐大約是手已經沒勁瞭,明顯抖動得很慢,周向紅的這一行為,多少給她帶來瞭一絲舒爽的感覺,但哼聲中更多的還是痛苦和欲求不滿。
「真他媽笨!你光裹她咂兒有個屁用!」胖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不知什麼時候他盤腿坐在瞭邊兒上。
周向紅磨蹭著爬到許姐雙腿之間,許姐的手停瞭下來,然後居然倆手直接扒開瞭自己的屄,沙啞著嗓子含糊的回答:「妹子……來……來……姐受不瞭瞭……」胖子和周向紅的對話她是完整聽到的,被藥物壓制在最深處的理智告訴她,周向紅是在幫她,陰道內灼燒般的瘙癢也在催促著她,而她自己的手實在已經沒有力氣瞭。
周向紅因此近距離清晰的看到瞭許姐的屄,夾在兩片肥厚寬大的陰唇中間,原本終年不見天日的嫩肉和粘膜此刻都大敞著向她展示出來,因為寬松而並未合攏的陰道口蠕動著,周向紅甚至看到瞭裡面充血呈鮮紅色的褶皺和胖子之前射進去的液體……她內心欲火,一瞬間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2015年,EssexUniversity的研究人員GerulfRieger找瞭300名女性,給她們看分別由男性和女性拍攝的「黃片」,結果發現其中約72%自稱是異性戀的女性,在看到女性表演的影片時也出現瞭瞳孔放大的情況,由此得出結論:女性不是雙性戀就是同性戀,單純的異性戀女性是不存在的,並就此發表瞭論文。這個實驗及其結果無疑是錯漏百出的,後來被多傢權威機構和媒體所駁斥,但我國由於多種原因影響,一直沒能將這件事澄清,反倒是GerulfRieger的實驗結論在網絡上不斷被擴散和添油加醋,也不知那些四處傳播此事的傻老爺們都有著怎樣齷齪的內心。實際上女性的身體和心理都比男性敏感得多。EmoryUniversity的性學博士SamanthaAllen指出,實驗證明,即使給異性戀女性觀看大猩猩交配的視頻,她們也會有類似性刺激的反應,但這並不能說明她們都喜歡獸交。因為雖然大猩猩是與她們的性需求(人類)相悖的,但在看大猩猩交配的時候會使她們聯想到一些契合性欲的東西(如男女性交等等),而且正是因為女性的身體非常敏感,所以一些輕微的聯想也會產生反應。同樣的道理也適用於GerulfRieger的實驗,在這個過程中女性產生反應並不是因為她們喜歡片中的美女,而是因為美女會讓她們聯想到契合她們自身性欲的東西,她們是因為聯想而產生瞭反應。
周向紅並不具備這些純理論的知識。在觀察到許姐的性器官時,她為自己抑制不住的性欲反應感到羞恥。其實這是藥物和自身思維發散的雙重效果,前者還更重一些。
胖子那壺茶水原本就是給許姐準備的,主要因為她雖然答應任由其玩弄,卻始終保持著冷淡的態度。沒想到許姐沒喝完,於是剩下半杯便宜瞭周向紅。由此也可見許姐此刻體內的藥效之劇烈。但她此刻畢竟還算清醒,給另一個女人手淫這樣的事,要比為胖子做一些女人本應該做的事更讓她難以接受。
「要不……要不我去給她接點兒涼水喝吧……」她慌慌張張的抬頭問。
「嘁,她現在這樣,不整過癮還不得憋瘋瞭?這藥勁兒也他媽太大瞭……哎,對瞭!那啥,你上廚房去!水槽子旁邊地上的塑料袋剛才看著沒?」胖子一咧嘴:「那裡邊有茄子!對!你去拿個茄子來!……他媽的讓你去拿茄子呢,沒聽見啊!」說著蹬瞭周向紅一腳。
這回周向紅反應倒是快,瞬間就明白瞭他要拿茄子幹什麼,愣在那裡純粹是被嚇傻瞭。也不能因此就說她心思不純,早年間在農村,她就隱隱聽過那些老娘們閑著沒事扯長舌,說哪傢的寡婦晚上拿茄子黃瓜解決問題。當時的主角是黃瓜,說是那玩意上面疙疙瘩瘩的,過癮。那時她是個姑娘,固然羞於聽那幫娘們嘮這些葷嗑,但卻也牢牢的記進瞭心裡。後來她經瞭人事,自然也就明白這兩種蔬菜的外形在特定時期究竟有哪些妙用瞭。
東北地區的茄子分兩種,一種是細長帶彎的紫皮茄子,另一種則是膨大橢圓的綠皮茄子。著有《野火集》《啊!上海男人》等書的作傢龍應臺原籍臺灣,就曾經在書中記述說自己在北京居住時,發現茄子竟然是圓的,蔥粗大得像蒜,番茄長得倒像蘋果。她當時多半看到的就是綠皮茄子,學名真綠茄,適合蒸熟瞭拌醬吃。當然,即使是紫皮茄子,北方和南方也絕不一樣,江南以南的紫茄子纖細均勻長度適中,北方則粗大圓潤,末端稍稍膨起,龍應臺當年無論看見的是哪一種,都驚訝的不是沒有道理,這也是周向紅被嚇傻瞭的原因。
她挨瞭踹才清醒過來,哆哆嗦嗦的出去翻塑料袋,總算稍稍放下點兒心來。袋裡的紫皮茄子個頭粗細勉強還在她心理能接受的范圍內。
「找著沒?」胖子在屋裡喊。她又是一哆嗦,咬著牙挑瞭一根最小的用水洗瞭,又掐去瞭蒂,磨磨蹭蹭的回瞭屋,給胖子遞瞭過去。
後面發生的事情周向紅就不知道瞭。她苦苦哀求要走,胖子正對自己想到的新玩法躍躍欲試,便不耐煩的揮手叫她滾蛋瞭。周向紅如蒙大赦,撈起自己的衣物就跑,在廚房慌慌張張的穿瞭個大概,出門時還在系扣子。她是一秒鐘都不敢多待下去,許姐的呻吟聲已經在屋裡有節奏的響瞭起來,那根茄子和許姐大張著的屄在她腦海裡來回閃現,使她驚慌失措,奪路而逃。直到確認自己已經安全瞭,才想起這趟白來瞭,居然都沒來得及和胖子要照片。轉頭想想又多少釋懷些,至少自己沒遭到那種非人的虐待。這麼說起來,就連那個Bp機,也顯得不是十分可怕瞭。
到瞭樓門口,迎面正遇上王雅麗和一個老頭前後腳的走出來。王雅麗見她形容恍惚,還關切的問瞭問。她沒說什麼,簡單搪塞瞭一下就回瞭傢,平靜下來之後開始忙乎晚飯——自打搬傢到這裡,李秀玲開始回傢吃晚飯瞭,反正從舞廳來回也方便——別的都好說,這事兒可萬萬不能被她發現瞭。雖然她連累帶嚇渾身酸痛,至少也得咬牙堅持到晚上再休息。
夜深人靜的時候,樓梯間傳來腳步聲,兩雙高跟鞋踩著臺階咔咔的響。李秀玲掏鑰匙開門,張曉芬也回瞭傢。周向紅躺在那裡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隻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的發熱。她屏住呼吸,直到李秀玲洗漱完畢進屋睡覺,這才放松下來。白天的事一幕幕從她腦海中滑過,這種苦難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她伸手到胯下輕輕摸瞭摸,陰部仍然有些充血浮腫,手指按上去,麻酥酥的疼,尤其是陰蒂,大概是因為經常被胖子玩弄,變得尤其敏感,指肚點在上面都讓人受不瞭。她暗暗的嘆瞭口氣,至少目前來看,胖子的精力被許姐分擔去瞭不少,這對於她而言是件好事。
想事歸想事,手卻沒挪開,她下意識的用手指輕輕撥弄著自己的陰蒂。此刻躺在床上全身放松,心裡那股熱火不斷撩撥著她的理智。疲憊不斷提醒著她,今天已經再不能承擔什麼瞭,但那種受自己控制,恰到好處的酥麻一陣一陣從下體傳上來,使人身心莫名的愉悅。黑暗的房間裡,她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逗弄著自己的器官,盡管意識到瞭此刻自身行為的異常,但她下意識的將其歸結於那杯茶水的藥效未退,而自己現在的行為,是在解毒。
高潮悄無聲息的突然噴發,周向紅差一點喊出瞭聲,急忙自己捂住嘴,在床上像一條離瞭水的魚一樣扭動起來,抽搐瞭七八下才漸漸平靜下來,張著嘴無聲的大口喘息。
春潮退卻,困倦就如一塊厚重綿實的黑絲絨佈那樣蒙瞭上來,她連手都沒來得及從褲衩裡抽出來就昏睡過去。
第二天上午陰天,下午漸漸掉起瞭雨點。周向紅出去扔垃圾,走到樓道門口才發現外面下大瞭。
王雅麗正拎著一個塑料袋,拿包擋著頭往這邊跑。周向紅連忙打招呼:「喲,快點快點,澆著瞭吧?」
「可不是麼……天氣預報還說今兒不能下呢……我掉雨點就往回走,買桔子耽誤一會兒,剛到樓頭就下大瞭……」王雅麗進來後一邊拂著身上的水珠一邊回答。
「天氣預報那玩意有時候不準……」周向紅跟她一起上樓:「這天兒出門你得帶把傘吶,秋天的雨,澆濕瞭容易感冒……」
「嗐!要早知道下雨挨澆,今兒我就不出去瞭,公園都沒幾個人,白轉悠一天……姨,這桔子好,你拿點兒……」王雅麗自覺有些失言,急忙把塑料袋遞過去。
周向紅推讓著,倆人直到三樓,各自掏鑰匙。
「完瞭,媽呀我記得我帶瞭啊……」
周向紅剛要關門,聞言又走出來:「咋啦?」
「哎呀,我記得我帶鑰匙瞭啊……可能剛才買桔子時候掏掉瞭……」王雅麗哭喪著臉回答。
「別急,你再找找……」
「都找過瞭,平時我就把鑰匙放這包裡的……」
「沒事沒事,要不……你先上咱傢來待會兒。等秀玲她們回來吃飯時候就好瞭……」
「哎呀,那可謝謝你瞭姨……不行,我這咋做飯呢……」
「嗐,沒事!今兒晚上就都擱咱傢吃吧,你們都是秀玲朋友,咱又住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