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位是一個神奇的姿勢。事實上隻要是不十分保守的女性,大多都對這個體位充滿好感。對於女人而言,女上位可以很好的掌控插入深度、角度和節奏,讓自己能夠得到最舒適的感覺。而對於男人而言,這個體位也能夠節省體力。不僅如此,自己舒服的躺著,將性器豎起請君入座,身上女人的動作更像是一種奉獻式的服侍,以類似權力的體現帶來占有欲的滿足。這個體位還可以讓性愛雙方都能夠充分觀察到對方的表情、身體和情緒變化,男人還多出一樣,能看到兩人性器官的交合,因此催動情欲勃發。
當然,女上位也不是沒有缺點,根據能量守恒定律,性愛是一定要有人付出體力的,既然不是男人,那就是女人。因此目前李秀玲和王八蛋這樣的組合,正適用這個姿勢。
王八蛋有色心沒體力,李秀玲則可以時刻把握節奏,讓自己的服務盡善盡美盡快。她手腳著床,整個人蹲趴在王八蛋的身體上,先是活動瞭一下,感覺到王八蛋的雞巴在自己體內硬挺的攪動瞭半圈,看樣子像是能堅持一會兒,於是放心的擺動屁股上下套弄起來。兩個乳房微微下垂,乳頭懸在空中隨著她的動作顫動。
王八蛋枕瞭枕頭,目光順著她雙乳中間的空隙看過去,隻見李秀玲雙腿之間那一小蓬整齊伏貼的陰毛,正上上下下的動作,下面兩片張開包裹住雞巴的大陰唇,隨著每一次屁股抬起,都被帶動得略伸展開,將自己的雞巴吐出一截。而後隨著屁股下沉,那截雞巴就又重新被吞入李秀玲下體深處,她的大陰唇也略向中間收緊,壓到雞巴根部的毛發上。這個過程重復往替,房間中回蕩著輕微的啪啪聲,以及李秀玲誘人的哼叫。
蹲著的姿勢實際上要比跪著更消耗體力,但因為膝蓋向兩邊支出,能更多的促使陰部張開,同時也減小子宮因為引力而下墜的趨勢。這種傢居性愛,盡管隻是赤裸裸的金錢交易,但畢竟肌膚相親,李秀玲還是能從中感受到一些被肏弄的快感。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她清楚王八蛋的狀態是不可能讓自己高潮的,因此減小自己的感覺才是正道。萬一自己也動瞭情,這老傢夥卻又堅持不住,弄得不上不下的,難受的最後還是自己。陰部張開,可以減少粘膜組織被雞巴來回抽插所產生的摩擦感,子宮不完全下墜,也可以避免王八蛋的雞巴探尋到她陰道深處的敏感部位。另外這種模仿青蛙的姿勢,可以將自己的主要部位和表情都暴露在他面前,也能促使他盡快提升興奮度。
王八蛋的狀態超出瞭她的預計,老東西的目光在她的臉上和下體處來回掃著,手擎起來,托住她的兩個乳房不客氣的揉搓捻弄。而她由慢至快顛動瞭一陣才開始發現那根雞巴出現柔韌的跡象。通過王八蛋的表情和呼吸她判斷他應該是快要射精瞭,但這種蹲跨的姿勢也使得她的腿開始感覺酸麻。既然瀕臨最後關頭,她也就不再顧忌什麼,挪著將小腿放下跪在床上,立起上身,更加快速的顛動起來。
王八蛋因為雙手失去瞭對她乳房的掌控而略顯遺憾,但李秀玲隨即自己用手把那一對豐腴的白肉捧起,眼神迷離的揉搓,指尖還時不時的撥弄一下那兩粒因為充血而高高挺起的乳頭,同時輔以一聲聲銷魂刻骨的呻吟。她的頭發垂在胸前,遮掩成一種誘惑的美。
下身傳來更為舒爽的感覺,對於王八蛋而言這是一件好事,否則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自己是不是會半途而廢。男人在做愛時,大多不能分神,一旦分神就會雄風漸退,這是大忌。因此王八蛋的這種思想實際上是一個作繭自縛的怪圈。越想萎靡的越快,越有萎靡的跡象他越是不由自主的去想。而雞巴在李秀玲體內抽插的感覺,則可以讓他安心,尤其是射精的沖動。能多玩一會兒固然好,但如果把握不大,那還不如有尊嚴的射精,至少沒有在女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性能力孱弱的問題。哪怕女人對此心知肚明,但隻要沒擺在明面上,就算保住瞭面子。
王八蛋終究在李秀玲短促急速的動作中悶哼兩聲保住瞭面子。李秀玲也連忙停下動作暗暗舒瞭口氣,坐在他身上等他哆嗦完,手伸下去,掐著避孕套的邊緣一抬屁股把他的雞巴從自己身體裡拔瞭出來。
那根老槍一脫離她的陰道口就軟伏下來,套子前端盛著不多的渾濁液體。最後關頭她已經感覺到王八蛋的雞巴開始萎靡瞭,要不是自己動作迅速,很可能哪一次抬起屁股,他的雞巴就會從陰道裡自己滑脫出來。不管怎麼說,五十元到手瞭,沒較舞廳裡同樣的交易多付出什麼體力,她很高興。
王八蛋也很高興,到瞭他這個歲數,還能和李秀玲這樣年輕的女人進行完整的性愛是一種恩賜。所有男人都需求這樣的過程,然而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享受得到。尤其像他目前的身體狀況。他隱隱有些感到後悔,後悔沒有早一點重逢李秀玲,在這之前他在舞廳和其他女人之間進行的交易,結果通常都很讓人失落,隻有在李秀玲這裡,他又找尋到瞭身為一個男人應有的快樂。當然,李秀玲也年輕,老牛吃嫩草,味道自然是鮮美的。
倆人收拾瞭,王八蛋拿瞭衛生紙擦,李秀玲也擦瞭擦。這個過程中老東西還不老實,騰出一隻手在她身上揩油。李秀玲笑著白瞭他一眼,下地穿瞭衣服,眼看時間不早,她得把午飯做瞭。今天雖說沒怎麼太折騰,但她估量著,王八蛋怎麼也能老實幾天。倒不是她不想賺這五十元,一來跟他做愛必須先口交,她終究不太習慣,二來做的時候還得自己服侍他,以免他因為動作分瞭神,下午去舞廳勢必就會感覺累。畢竟那邊才是自己賺錢的主要渠道。當然,偶爾額外賺點也不錯。尤其是和他在傢裡做,環境讓人放松,條件也比舞池深處和水吧包廂要好許多。隻可惜王八蛋年老體衰,如果同時還能獲得哪怕隻有一次高潮,那就完美瞭。
舞女也是女人,盡管終日周旋在男人們的懷抱裡,身體長時間處於被開發狀態,實際上能夠真正達到高潮的時候少之又少。再加上還要保存體力以便繼續賺錢,心理和肉體都放不開。整天處於一種被人玩弄到若有似無的狀態,時間久瞭會讓人崩潰。至少張曉芬就結交瞭那麼一兩個據說技巧和體力都很強的熟客,偶爾就能看見她滿面春風。像李秀玲這樣入行時間短,身體敏感度尚在的女人,雖然想要達到巔峰並不十分困難,但畢竟她們是出賣肉體為生,金錢至上效率第一,客人們又急於發泄,很少考慮她們的感覺,因此總的來說,她們往往還不如普通良傢婦女得到的滋潤多。
周向紅也需要滋潤,哪怕是被迫的,扭曲的。胖子這些天來沒找她,平日裡她的神經雖然漸漸放松下來,夜深人靜時卻也偶爾添瞭一份空虛。某一天的夜裡她夢見自己被胖子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這當然是個噩夢,但驚醒後喘勻瞭氣,她卻發現自己的下體隱約有種渴求的感覺。這種不要臉的感覺讓她心煩意亂,甚至有一剎那想起瞭胖子那根猙獰的雞巴。當然,她還為照片的事發愁,一天不解決,心裡就像時刻懸瞭一塊石頭。正是坐立不安,進退維谷。她不知道,那個黑色的Bp機如果一直都沒有動靜,自己該怎麼辦。因此那個要命的小玩意開始在桌子上嗡嗡震動起來的時候,她嚇瞭一跳,不由自主的夾緊瞭雙腿,卻也如釋重負,甚至是謝天謝地。在矛盾的心情中,她換瞭衣服,還是簡單化瞭點妝,還是那套內衣。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搬傢之後胖子的拆遷隊明明已經不會再影響到她瞭。
做賊似的溜出門,周向紅在下樓時遇上瞭王雅麗,後面還慢慢悠悠的跟著個老頭。王雅麗表情不太自然的和她打瞭個招呼就匆匆上去瞭,老頭錯身的工夫倒上下打量瞭她一眼。她心裡有事,沒太在意就走瞭。
實際上搬過來這幾天,她每天都能聽見對面的房門響動幾回。李秀玲告訴過她,張曉芬和自己一樣在舞廳「上班」,作息時間必然也是重疊的,那就隻能是王雅麗瞭。但周向紅暫時還沒有心情去關註別人的私事,她自己的事兒就夠棘手的瞭。
胖子的院門意外是從裡面閂起來的。周向紅定瞭定神才敲門,半天沒人回應。她有心想走,這不能怪自己,自己來過瞭的。但猶豫瞭一會兒,最終還是收住瞭腳步,稍稍用力的又敲瞭門。
這次裡面傳出胖子的聲音來:「誰呀?!……等著啊!」周向紅立刻收回手,捏著衣角低頭在那裡等待。
不一會腳步聲傳來,門縫的光亮被人影擋住,門閂咯吱咯吱的響,然後半邊門扇被打開來。周向紅猛一抬頭,卻發現來開門的是許姐,當時就是一愣。
許姐披瞭件外套,一手在胸前攥著衣襟,下身穿一條黑色的喇叭褲,見到她倒似乎沒什麼意外,面無表情,隻是冷淡的看瞭一眼,說到:「進來關門。」就轉身往回走。
周向紅不明所以,跟著邁步進來,轉身把門閂好。許姐已經進瞭屋,她心裡七上八下的,挪著腳步也走瞭進去。
胖子坐在沙發上,光著膀子披瞭件衣服,正叼著煙有滋有味的抽著,許姐斜身坐在炕沿上,依舊是面無表情,手攥衣襟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周向紅小心翼翼的邁步進屋,擠出點笑容來和胖子打招呼。她不明白,看許姐的樣子,胖子這段時間八成是已經得手瞭,但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同時把自己也喊過來。原本她是想怎麼找個說辭,和胖子說說求他放過自己的,但有外人在場,照片的事也就不好提起瞭。
胖子心情不錯,張嘴就問:「來啦。嘿,我就說是你嘛,她還不信。聽說你搬傢瞭?咋樣,搬哪去瞭啊?」
周向紅怎麼肯告訴他自己搬去瞭哪裡,萬一又出現上次那樣他來「洗澡」的情況怎麼辦。但胖子緊跟著一揮手:「算瞭,你也不能愛說,改天我問那幾個給你搬傢幹活的夥計去就行。」她的心立刻就沉到瞭谷底。
「來的磨磨蹭蹭的,我這剛要跟許姐樂呵樂呵就讓你給打斷瞭……」他轉過頭看許姐:「你倆見過,我就不介紹瞭啊,我跟你說,你是沒見著,今兒讓你開開眼,嘿嘿……」
許姐抬起眼皮看瞭周向紅一眼,眼神空洞麻木,淡淡的嗯瞭一聲。周向紅心裡越發不平靜起來,不知道胖子這是弄的哪一出。
「來來來,站那幹嘛呢?過來,坐這兒!」胖子掐瞭煙,伸手拿過茶幾上的壺晃瞭晃,倒瞭半杯茶水,又在自己坐的沙發扶手上拍瞭拍。周向紅不情願的慢慢挪瞭過去。許姐上次也看見自己坐在胖子懷裡被玩弄的樣子瞭,有些事反正是明擺著的,遮掩還能遮掩到哪去。她隻是心裡隱隱不安,對胖子今天的舉動有一個很模糊的猜測,旋即就被胖子一把拽住摟著半坐在瞭他的懷裡。
「喲,又穿的那套啊?」胖子的手不客氣的在她身上遊走瞭幾下,就順著衣服下擺滑瞭進去,直接繞過毛衣和襯衣,摸上瞭她的胸罩。
周向紅扭瞭扭身子,有許姐在,她還是覺得很尷尬,但後者仍舊面無表情的低頭坐在那裡。上次她身上的這套內衣胖子端詳的很仔細,所以僅憑手感就認瞭出來。胖子手大,把衣服繃得緊緊的,沒摸幾下就沒瞭耐心:「把這脫瞭,脫瞭!屋裡也不冷,為瞭你倆我特意燒瞭會兒炕呢。」
十月份的天兒,本來是不用燒炕的,周向紅這才註意到屋裡的溫度確實不低,穿著衣服明顯有些熱。她瞄瞭瞄許姐,發覺有些不對勁,許姐外套的拉鏈沒拉,衣襟是用手攥著的,領口部位看進去,並沒有其它衣物的領子露出來。胖子已經在不耐煩的用手扯著她的衣扣瞭,周向紅收回目光,咬瞭咬牙,自己固然是已經沒臉瞭,許姐想必也好不到哪去,更何況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見自己下賤的模樣瞭。
「我……我自己來……」她伸手開始慢慢解衣扣,衣襟一敞開,胖子迫不及待的就把她的毛衣和襯衣一起往上翻瞭翻。肚子露在外面,還是稍稍感到一絲涼意,但很快乳房就仗義的和它做瞭伴,胖子解瞭她的胸罩背扣,緊跟著摟著腰的那隻手就頂起胸罩,抓住她的右乳揉搓起來。
周向紅的臉漸漸紅起來,低著頭身體僵硬任由他玩弄,她終歸對許姐的存在感到十分尷尬。
胖子揉瞭兩把,歪頭看瞭看她的臉:「喲,怎麼?不好意思吶?沒事兒,許姐也不是外人……哎我說你倆誰大啊?……啊?」
右乳被重重的捏瞭一把。周向紅禁不住哼瞭一聲,小聲回答:「我……我四六年的……」舊社會農村人傢丫頭不被重視,生下來隻有小名,她的名字還是解放後上小學,老師給起的。
「哎!你吶?」胖子扭頭又問許姐。
「我……我四四年……」許姐語氣低沉的回答。
「哦,那還是你大啊,嘿嘿……」胖子扭頭又看周向紅:「你是歲數也沒她大,咂兒也沒她大,得管她叫姐!」
兩個女人因為他這句話抬眼互相瞟瞭一眼,目光觸及就立刻又各自恢復瞭低頭的狀態。周向紅這次可以確定,許姐果然也已經被胖子給糟蹋瞭。
胖子繼續樂呵呵的對許姐說:「你這個老妹兒啊,老有特點瞭……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嘿嘿,今兒專門就是叫來讓你見識見識的……不過不能讓你白漲見識對不……這麼著吧,還是你先讓她先瞅瞅,這樣公平……」
許姐身體輕輕一顫,抬頭看向胖子,目光中隱含著哀求的意味。周向紅也稍稍抬起頭,不明白胖子話裡的意思,但她很快就明白瞭。
許姐在胖子那裡並沒有得到絲毫寬恕的回應,她又瞄瞭瞄周向紅,後者也在傻愣愣的看著她。周向紅看見她眼中的哀求慢慢淡去,閃過一絲掙紮,最終還是重新又恢復成空洞麻木的樣子,慢慢從炕沿邊站起身來。
「過來點兒,離那麼遠幹啥……來來,上這兒來。」胖子指著他倆面前的地面:「吶,你喝水……」說著把手從周向紅懷裡抽出來,拿過茶杯遞給她。
周向紅心不在焉的接在手裡,胖子的手就又摸上來瞭。
許姐慢慢走瞭過來,周向紅心裡那個隱隱約約的想法漸漸清晰,正要扭頭不去看許姐,胖子一緊胳膊:「好好看著!又不要你錢!沒見過別的老娘們是咋地?!」
許姐聽到胖子提錢,動作明顯堅決瞭不少。周向紅的猜測是對的。當許姐松開手,把外套慢慢向兩邊拉開的時候,裡面露出的就是她白皙的肉體。那兩個碩大的奶子垂掛在她的胸前,不太對稱,右側的略大一些。頂端棕紅色的奶頭也不像上次她看到的那樣松弛,大約是因為冷,也可能是因為暴露的刺激,硬挺的縮成兩個小棗般的球體,連帶著乳暈都縮出瞭些褶皺。這一點兩人有所不同,周向紅的乳頭從根部向頂端直徑都是差不多的,而許姐的則明顯較根部膨大許多,棗一樣的小球的確是對其形象的描述。
許姐扭著臉,皺眉微閉著眼,臉上泛起一片紅暈。胖子的手興奮的在周向紅奶子上揉捏著,周向紅感覺這一刻他是把自己的奶子當做瞭許姐的奶子。她也羞紅瞭臉,盡管都是女人,她也不是沒見過別的女人的身體,但那是在澡堂裡洗澡的時候,大傢各忙各的,看見也隻是因為環境特殊。哪像現在這樣,眼看著一個女人就在自己面前,為瞭讓她看而特意張開衣服展露出來。有心不看,又怕胖子發火,隻好垂著眼瞼,隻拿餘光躲躲閃閃的看過去。
胖子的手揉搓得很重,她怕手裡的茶水撒瞭,又借此掩蓋自己的尷尬,低頭慢慢喝瞭兩口,才放在茶幾上。而後她倒是猛然反應過來,剛才許姐來給她開門就是這麼穿著的,想必自己是她正在被胖子玩弄的時候敲的門,她被胖子催促,不得已才胡亂套瞭衣服遮羞就來開門。這麼說起來的話……她瞟瞭一眼許姐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