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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二)

  鮮於成禮哪裡被女子這般對待過,被雲然一腳踩到頭上之後,渾身筋肉下意識的就是一緊,又因為是被雲然踩在腳下,所以他自以為雲然看不到他的表情,於是在心裡狠狠地咬牙切齒地暗道「你媽的臭婊子,等老子有機會一定要肏爛你的臭逼!」

  「喲,你還這麼厲害呢?就現在這幅尊容,還想用你那根禍害過不知道多少良傢女子的醃臢玩意來惡心我?嗯?誰給你的膽量?」

  雲然讀到瞭身前青年極的心聲後,臉上卻還是笑嘻嘻地跟他說這話,不過雲然言語間卻是輕輕抬瞭抬腳,踩到青年寬闊的嵴背之後,用腳探瞭探,對準他的嵴柱就是精準的一腳。

  鮮於成禮頓時覺得一陣劇痛傳來,隨後聽到雲然踩在他嵴柱上那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頓時覺得不妙,不過等他意識這些時,卻已經晚瞭。

  那陣劇痛之後,他的整個身子被雲然踩的那截嵴柱之下隻能感覺到一片麻木,甚至想要調動他的身子都沒法做到。

  「啊啊啊啊啊啊你……你這妖婦,臭……」

  鮮於成禮此時再傻也明白眼前女人對他做瞭什麼。

  在劇痛的刺激下,一時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嘴上再也沒有個把門的憤憤地向著雲然咒罵道。

  不過雲然顯然早就預料到這些瞭,素手輕飄飄的一揮手青年的嘴巴就被封住瞭。

  隨後雲然看也不看青年的就踹瞭青年的身子一腳,同時似乎還有一縷微茫順著雲然的動作沁入瞭青年的身子。

  與此同時,屋內的床笫之間,長得俊朗的少年似乎是從胯下少婦的嘴裡聽到瞭想聽的話,於是不再為難與少婦,端起她的翹臀之後把他的雞巴一下子全根捅瞭進去,同時還緊緊的攥住瞭少婦的那一雙玉乳,不給胯下美少婦掙紮的任何機會。

  「呃呃嗚嗚嗚……好……好弟弟……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姐呃呃唔……」

  美少婦的身子被俊朗少年郎拿捏把握的死死的,不多時美少婦那豐滿的身子就被少年郎兇狠的抽插弄得一陣細微的抽搐泄瞭身。

  少婦泄身之後再也無力迎合少年人的沖擊,身子就隻能隨著少年郎的抽插無力的抽搐著。

  少年郎見胯下少婦這麼不經操一時心裡滿足的很,也不管那少婦微弱的好似哼唧的討饒聲,一時又加快瞭胯下陽物的抽插速度,弄得胯下女子一時竟有些意識模煳。

  站在屋外的雲然瞧著少年郎一時半會的估計不會滿足,於是她想瞭想之後對著被踹倒在一旁的鮮於成禮勾瞭勾手指。

  隨後鮮於成禮十分訝異的發現他的身子竟不聽使喚的動瞭起來。

  他的身子隨著雲然的小動作,竟然活靈活現的爬瞭起來,然後就像條狗一樣的趴在瞭地上。

  隨即雲然迤迤然走到近處,坐上瞭他的背。

  「陸子,最近畜生窩裡那些畜生們怎麼樣瞭?」

  雲然坐下之後,隨手招出一面水鏡,對著水鏡問道。

  「主子,那些狐媚子又送瞭許多新鮮的過來,說是隻要主子您願意,它們願意來年新鮮的張開的小畜生隨您選瞭伺候您。」

  水鏡中的赤裸男子原本正在一處昏暗的地界巡視著,突然間被雲然突然用水鏡術聯絡之後。

  頓時跪瞭下來,回話間他趕緊的又把臉上用靈力刺出來的標記顯瞭出來。

  「嗯,倒是有心,不過最近沒有什麼興趣玩那些個畜生。我最近打算再收兩隻人畜,你一會兒再起拾掇一間房出來。」

  雲然聽到之後瞇眼一笑道。

  「曉得瞭,主子。這兩位新來的住起來有什麼要求嗎?」

  赤裸男子一臉的認真。

  「嗯……穿紗,就住在咱們那位少門主跟他弟旁邊好瞭~」雲然沉吟片刻回道。

  「哎,對瞭,陸啊,你這畢竟也算的上是我徒弟,天天讓你管這些醃臢玩意,會不會有些大材小用瞭啊?會不會對為師心裡有氣啊?」

  正當赤裸男子以為雲然吩咐完瞭,正松瞭一口氣,結果雲然笑瞇瞇開口就是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言語。

  「俞陸不敢,俞陸不敢,主子留下一條狗命就已經是天恩瞭,俞陸不敢再奢求別的。」

  赤裸男子被雲然輕飄飄的幾句話嚇得一下俯下身子去,對著水鏡那邊的雲然連連磕瞭好幾個響頭。

  「你是個懂事的。好好拾掇拾掇那邊,我一會兒過去。」

  雲然看著眼前的赤裸青年男子滿意的笑瞭笑,隨手打散瞭水鏡之後,往屋內又瞧瞭一眼。

  發現此時那少年郎正剛剛射玩,抱著懷裡的少婦正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那原本耀武揚威的粗大陽物,此時也好像是個吃瞭敗仗的將軍,從少婦的穴裡滑出來之後,正軟趴趴的躺在少年郎的腹肌上。

  二人正在舒爽間,隻聽咣當一聲,門便被人踹開瞭,隨即一個瞧著十分艷麗的美少婦便迤迤然走瞭進來。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此處,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那個俊朗少年郎的反應倒是極快,把身側美少婦往床榻裡側一推之後,隨手又扯瞭一件衣物遮住自己下體。

  「喲呵,你這準女婿跟自己將來丈母娘,光天化日,朗朗幹坤之下行這茍且醃臢之事還有臉來質問我?」

  雲然剛剛站定就聽見眼前少年郎的質問,於是她本來還算好的心情,一時又有些不熟爽。

  於是雲然言語攻擊眼前正剛剛行完茍且之事的男女之後,又扯瞭扯手裡牽的繩子,把鮮於成禮牽瞭進來。

  「你休要在這裡血口噴人,再說瞭你又是何人?有何證據?另外你身為一個女子竟這般不知檢點,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牽著一個赤裸男子,成何體統!」

  少年見這少婦面生,還又牽著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子,這處處透著詭異的事情,一時也弄得少年有些懵。

  不過他卻還是硬生生的把言語頂瞭回去。

  「閉上你的臭嘴吧,老老實實的把這條狗鏈自己帶上,去趴你哥旁邊。」

  雲然此生最最厭惡的幾樣東西中就有一樣是諸界通行的那套禮法。

  於是被這少年郎觸到逆鱗之後,雲然也沒有瞭繼續逗弄的想法,直接強行運轉惑心決裡的小術法,把這少年郎迷惑瞭。

  隨後雲然幾步走到床榻前,看到瞭那個用錦緞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正瑟瑟發抖的美少婦。

  「妹妹莫怕,此事不會有第三人知曉,隻是將來妹妹可能要另外尋一個女婿瞭。」

  雲然坐到床上之後,把手輕輕撫上瞭顫抖的軀體。

  輕輕的渡瞭一點靈氣給少婦之後才緩緩開口道。

  「你……你為何不罵我?」

  那少婦得瞭雲然渡過去的靈氣之後,那種被人捉奸在床的緊張感頓時消散瞭不少,又聽聞雲然那故意壓低放緩的聲音之後,才敢將將的把眼睛從被子裡漏瞭出來。

  細細瞧瞭雲然一番之後,才開口。

  「妹妹哪裡的話,憑什麼那些男子可以出去逛勾欄院,喝花酒,納小妾,一生之中有數位女子或陪侍在旁或艷遇。反而到瞭我們女子這邊,我們就隻得聽信那些聖賢的屁話,什麼未嫁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

  雲然言語間那熠熠生輝的眼神似乎是少婦這輩子見過最閃耀的光。

  「可,可這於禮不合啊……」

  少婦似乎是被震驚到瞭,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呵,妹妹,你也不是恪守禮節之人不是嘛?畢竟在天底下也沒幾個女子會在女兒女婿成婚前,就跟自己女婿在床上顛鸞倒鳳的吧~」

  雲然倒是覺得這少婦有些虛偽,於是隨口揶揄瞭一下。

  「不……不是如此,是……是他逼迫於我的……」

  少婦被人踩瞭小尾巴,一時更是囁嚅的說不出話來。

  「好瞭好瞭,好妹妹,我也沒有別的意思,隨口開個玩笑罷瞭,你不要在意。」

  雲然見這女子還是沒有跳出來這迂腐的教條,一時也沒有瞭繼續言語的興趣,隨口安慰瞭幾句。

  「好瞭,你們兩個,跟我回去吧,以後這世上便再沒有叫鮮於成禮,與鮮於成端的人瞭。」

  雲然說著就把二人帶回瞭自己的那個小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