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白浊液>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他低頭看著梁麗珍抬起邀功的鳳眼,又笑著贊道,「真不愧是爸爸的大女兒!」

  「爸,快試試……最下面個洞。」梁麗珍微笑著開口。

  顏斌保持著一臉淫笑,低頭下去一把將肉棒抽出穴口,就像像孩童找到新玩具似的,按著龜頭就在穴縫和菊眼間不停劃拉起來。

  「嘿嘿,嘿嘿……不錯,真不錯。」他笑著問道,「你們是怎麼想到這種姿勢的?」

  「嗬……」梁麗珍喉頭有些氣不順,肖靜媛替她輕聲答道,「大概三個多月前,我和姐姐看瞭個國外的自拍視頻,那女的啊,就像這個樣子。我們就商量試著學學,學好瞭好讓爸爸玩。」

  顏斌突然換成跪坐的姿勢,探頭親瞭一口肖靜媛,身體往前一挺,肉棒一下子就紮進瞭菊眼!

  他聳著屁股彎腰下去,嗚嗚叫著抱著梁麗珍的腦袋一頓狂親,「姆!姆!姆!做的好,爸爸很爽!」

  「女兒……好開心……」梁麗珍憋著氣回答瞭一聲,努力伸嘴去吻顏斌啪過來的肚幾眼。

  「唔哈——!」顏斌歡快的叫喚起來,一邊聳腰肏弄屁眼,一邊抱著肖靜媛的粉腮不停揉捏,「你姐姐的屁眼真厲害!這才夾一會兒爸爸又想射瞭!」

  「嗚姆……射吧射吧,嗚呼……」梁麗珍顫聲答道。

  「啊哈哈!啊、啊、啊……啊哈!」顏斌大聲淫笑著繼續抽插十來下,抽出肉棒立刻送進蝴蝶穴又是十來下,然後換到嘴裡,之後又送進瞭屁眼。

  很快,他仰頭怪笑著抽搐起來,隨後向後一倒,帶著肉棒和一股粘稠的白漿滑出菊眼,「爽……真爽!呼——。」

  他躺在地上喘瞭片晌,仰頭笑道,「就是射得太急,還沒盡興。」

  梁麗珍額上冒出絲絲香汗,正欲起身,聽到又俯下腰,雙手將菊穴掰開,抬眼嬌喘著答道,「爸爸再來玩。」

  「呵呵,不玩瞭,爸爸要休息。」顏斌微笑著撐地爬瞭起來,伸手捧住梁麗珍的臉頰,低頭溫柔一吻,再輕輕將她托瞭起來,「起來吧,你這姿勢看著挺難受的。」

  「嗯……」梁麗珍有些艱難的撐起身體,喘著答道,「對不起啊爸,珍珍還要多練練才行。」

  「不急,不急。」顏斌放開她,兩步上前,張臂把肖靜媛的腦袋抱在懷裡,「可惜爸爸隻有一根雞巴,肏你們兩個,有些力不從心啊。」

  肖靜媛也抬手環住他的腰,側臉貼他小腹上,柔聲答道,「媛媛沒關系,隻要爸爸開心就行。」

  顏斌笑瞭笑,抬頭望著窗外,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閑著也是閑著,爸爸給你找些樂子。」

  肖靜媛抬頭微笑,「好期待呀。」

  顏斌轉頭看向我,「等會兒呢,你就給我表演下給你老爹戴綠帽子的功夫,好好表現啊。」

  我低聲應道,「……是。」

  「Okay!Cut !」他放開肖靜媛,抬腳朝我走來,拿掉我手機的攝影機,埋頭觀看起來。

  那邊梁麗珍也站瞭起來,笑著對肖靜媛說,「哎呀呀,演的不錯,這回白蓉指定挑不出毛病。」

  「珍姐演得好,我還是有些忘詞瞭。」肖靜媛嫣然一笑,緩緩走回吧臺處,替她拿過一袋搽屁眼的紙巾。

  梁麗珍撅腿抹著屁眼,支著脖子望著肖靜媛,「已經很不錯瞭,下面還要看你表演,加油!」

  「嗯,辛苦你瞭。」顏斌突然應瞭一聲,他沒有抬頭,眼睛仍放在攝影機的屏幕上,片刻後,他再緩緩開口,「凡哥啊,等會兒就繼續照著劇本演,認真點,可別露餡。」

  我在臉上作出很自然的微笑,「斌哥放心,明白。」

  「心裡一點不氣?」顏斌挑眉抬眼,笑著望向我。

  我微笑著緩緩搖頭,「道理都懂,不氣。」

  「說什麼吶!你得氣,不然演出來不像!」他抬手輕輕拍瞭拍我的肩,「回去好好揍你媽,但打臉的時候註意別用力過猛,腫起來不好消,哈哈哈……」

  他突然打瞭個哆嗦,夾著腿笑道,「這會兒我去拉個屎,完瞭休息下,你就跟你媽回房吧,先演著,差不多瞭我就讓菲菲過去。」

  「爸!」梁麗珍突然媚笑著撲瞭過來。

  「幹什麼?」顏斌笑道。

  「我陪您去!女兒想服侍您!」

  「哎呀幹媽,那多臟啊,您也別鬧瞭,休息去。」

  梁麗珍挽住她的胳膊,笑嘻嘻地說道,「女兒又不是媛媛,一點不嫌臟!走吧,保證幫您舔的幹幹凈凈。」

  「那……那就……」顏斌擰著笑臉瞟向我,抬手指著梁麗珍,「凡哥你看看,我這幹媽任性得很。」

  梁麗珍松開他的手臂,曲下雙膝,以狗爬的姿勢跪趴在地上,搖著屁股回頭笑道,「爸,女兒馱著您去廁所,好久都沒被您騎瞭。」

  「唉……好吧,好吧。」顏斌笑嘆著跨上梁麗珍的後背,一隻手像扯馬鞍那般扯起她的頭發,身子往前挪瞭挪,屁股「咘——」的一聲,崩出一聲響屁。

  「啊啊,憋不住瞭。」顏斌笑瞭笑,轉頭朝我揮手道,「凡哥,待會兒見!」

  「駕!」他回頭一聲喝,梁麗珍立刻扭動屁股,托著背上這個百斤以上的少年向前爬動。

  望著兩人遠去,肖靜媛輕輕走到我身邊,柔聲說道,「凡凡,我們也走吧。」

  「嗯。」我走瞭兩步,轉頭微笑著問道,「梁麗珍這是幹什麼?」

  「她要……」肖靜媛的聲音顯得有些猶豫。

  「好瞭,這個就別說瞭。」我笑著揮手打斷她,一邊慢慢前行,一邊輕聲開口,「媽,我想讓你知道,我不氣你,我知道你在演戲,待會兒你也不要當真。」

  「媽媽知道,凡凡不要心疼媽媽。」肖靜媛向我投來溫柔的目光,臂彎裡攬著衣褲,點著柔媚玉嫩的雙足緩緩向前邁步。

  顏斌接下來的劇本,是我們回到房間後,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毆打肖靜媛,發泄心頭被她激起的怒火。原因是前些日子肖靜媛對我各種告白,還說要給我生孩子,今天這裡就又變得無比下賤,再一次“背叛”瞭對我的誓言。

  這劇情……安排得還挺好。

  結果就是我忍不住虐瞭肖靜媛,過程被房間裡的監控偷偷拍下來,之後就由顏斌剪輯好,發給白蓉看。

  巨乳姐姐說,今天拍的確實會傳給白蓉。她代表齊老板也跟我提瞭個條件,要我務必按照顏斌的劇本去好好演,否則就會破壞他們長久以來的鋪墊,然後其他的事,今晚上談。

  無所謂,我就照著演就是。

  不多一會兒,我們回到瞭我的房間。

  肖靜媛先去沖瞭個涼,手上拿著酒店的白毛巾擦著頭上的濕發,慢慢扭著一絲不掛的巨乳肥臀走到我跟前。

  我已經脫掉瞭褲子坐在床沿,半軟的雞巴搭在兩腿之間,抬頭盯著她微微一笑,肉棒也隨之輕輕跳動瞭一下。

  她緩緩跪下,冰涼的玉手扶住瞭我的雞巴,水光滑嫩的玉顏望著我溫婉一笑,「媽媽先幫你舔硬。」

  我點瞭點頭,微笑著將雙腿張開瞭些。

  清爽的嘴唇撫過龜頭,溫熱的口腔隨即裹住肉棒,一冷一熱,猶如冰火兩重天,她溫柔地左右吸吻,很快我的肉棒就變得硬挺起來。

  「好瞭。」我彎腰將她扶起,溫柔抬手,慢慢地理瞭理她臉頰上的濕發,柔聲說道,「我們開始吧。」

  她溫婉微笑著點瞭點頭,挺著肥美的翹臀跨出一步,靠近床沿再轉身面向我。

  啪——!

  我反手一甩就扇在她腦袋上,打得她甩出一頭水霧,翻身倒向瞭床鋪!

  我這巴掌力道很大,打得手指骨都有些隱隱發疼,但我卻很好的控制住方位打在她頭發上,這樣就不會在她臉上留下指痕。

  「肏你媽的賤人!」我大罵一句,立刻跨腿爬上床鋪,一把扯住她的濕發掰過她的臉龐,揮起手掌又要打!

  「……凡凡!」她驚叫一聲,立刻抬起雙手護住臉,這也讓我接下來的巴掌啪啪打在瞭她的手背和手臂上邊!

  啪——!啪——!啪——!

  「你他媽的賤人!母狗!」我一邊扇,一邊惡狠狠地罵,「生孩子,你好想給生孩子哈!?我打死你個死蕩婦!」

  「不是!嗚啊啊!!不是,不是!!別,別打瞭,求你別打瞭啊、啊啊啊哈,!」她嘴上嗚嗚哭嚎不停,同時大聲向我求饒!

  啪——!

  「閉嘴!」我又打下一巴掌,手上狠狠一扯頭發,咬著牙大聲罵道,「把手給老子拿開!」

  「凡凡,凡凡……」她雙手死死捂住臉,抽泣著說道,「嗚,嗚嗚嗚……你冷靜點,媽媽不是的,媽媽在跟他演戲,媽媽不會給他生孩子的!」

  「哈!?演戲!?他媽前幾天說要給我生孩子才是演戲!」我用力扯瞭扯她護住臉的手臂,幾下都扯不開,於是又扯住瞭她腦後的頭發,往上一提,再往下一壓,把她的臉壓倒瞭旁邊的枕頭上去!

  「不放開是吧!老子捂死你!」我掰過她的身體,跨腿騎她背上坐瞭下去,雙手再死命壓住她的後腦,就像是真的想把她給憋死!

  演戲嗎?是在演戲。

  得知瞭肖靜媛此前三年的遭遇,我明白這頓她對她來說,沒什麼大不瞭。

  她這些天也一直說希望我這樣做,希望我把此前被傷害的感情全都發泄出來。

  我是怎麼想的?我在最痛苦的時候都沒打過她,我想到的就是自己去死。

  但我想瞭很久,終於承認她說的有道理。

  演戲就要演得真,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雖然這是畜生行徑,但確實借機發泄長久以來的壓抑。

  為瞭將來出路,我需要在此刻變成畜生,瞻前顧後畏首畏尾,絕對不能沖破未來的死局。

  這是我的選擇,也是肖靜媛的選擇。

  顏斌要我演,我就好好給他演,白蓉喜歡看,我就好好讓她看。

  我已心無旁騖,此刻就想百分之百,堅定不移的當好這個畜生!

  「嗚嗚嗚——!」

  肖靜媛終於支撐不住,放開捂住臉上的手掌,努力撐著床面來贏得呼吸!

  她的身體不停掙紮,肥臀不斷撅起,絲滑軟糯的後背左扭右擰,磨得我肉棒高高挺立!

  我屁股貼著她的腰線向後一梭,壓住她撅起的肥臀,松開壓住她腦袋手掌,一隻手按住她的右肩,另一隻拉起她的左手腕,向著她的後背狠狠一擰!

  「啊!啊……啊啊!」她痛得大聲哀嚎起來,身體終於不再掙紮,由著我壓在身下!

  我捏住她手腕的手掌再發力,她也哀嚎得更加用力!我壓住她肩膀的手掌再度按住她的腦袋,在她臉埋進枕頭的同時大聲吼道,「再敢亂動,信不信我把你手扭斷!」

  她本來兩條小腿在亂擺,聽到我這麼說,立刻安安靜靜老實下來,嬌軀不停顫抖,隻有埋在枕頭裡的臉蛋發出嗚嗚嗚的哭聲。

  「哼!」我松開她的手腕,支起身體,坐她肥臀上的屁股再向後滑出一點,坐到瞭她兩根大腿上去。

  噗——!

  我抬起一拳頭重重錘在她的屁股蛋上,兩根手指再掐起軟肉,咬牙用力一擰!

  「嗚嗚——!」她埋在枕頭內的嘴巴隨之發出悠長的悶哼,肥臀上的肌肉隨之繃直收緊,「不許叫!」我抬頭厲聲一喊,她立刻收聲,隻有屁股蛋還在微微顫抖。

  我松開手指,同時抬起雙手捏瞭捏拳頭,然後就像打沙袋那樣用盡全力瘋狂錘瞭下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

  肥臀激起瞭一層層肉浪,綿軟厚實的脂肪泄去瞭很多力道,但是兩隻屁股蛋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瞭起來!

  我揮拳一陣暴打,然後兩手同時揪住一圈皮膚,再次發力狠狠一擰!

  肖靜媛又痛得嗚嗚叫起來,我雙手扯得更緊,抬頭罵道,「賤人不許哭!給老子笑!不然老子把你屁股扯爛!」

  「嗚呵,嗚嗚……呵呵呵,嗚呵呵呵!」

  她揚起頭,帶著哭腔呵呵作笑,我手上一松,她揚起的腦袋立馬倒下去,同時大大的喘瞭口氣。

  我雙手馬上又是一擰,她嗚的大叫一聲,又仰頭痛苦得笑瞭起來,「呵呵!呵呵!嗚哇哈哈……哇呵呵……」

  笑聲讓我心疼,但我手上不松,還是一下下使勁地擰,並咬牙切齒地罵道,「枉我一次次信你,你他媽的就一次次騙老子!」

  她渾身憋得汗氣淋淋,甩著腦後愈發潮濕的秀發奮力解釋,「……不,不是!媽媽真是跟他演戲,嗚……媽媽隻,隻生凡凡的孩子!」

  「呵呵呵呵!你覺得老子還會信你嗎!?」

  啪——!

  我獰笑著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呲牙裂嘴地笑罵道,「既然顏斌把你送給老子,老子就虐你這母狗!老子現在想通瞭,今後不做人瞭!」

  這臺詞換到平時念,恐怕我尷尬癌都會犯。

  不過這時情緒已經上來,說出來也就順其自然瞭。

  -------------------------------------

  「起來!」我一聲暴喝,翻身坐到床面上。

  肖靜媛立刻爬起來,正正地在我面前跪好。

  我後退到床頭靠住,指著雞巴再沖她一聲大喊,「過來!」

  肖靜媛不敢怠慢,撐起身體就挎到我身上,我雙手環抱住肥臀,十指扣進臀肉,像是掰開蜜桃似的把兩瓣大屁股朝著兩邊大力地掰開。

  肖靜媛叉開雙膝,低手扶住小雞巴,對準瞭屄口就坐瞭下去。

  我再度張開雙臂,啪的一聲重重環抱住她肥軟的身體,腦袋頂著美乳亂拱一通,大張著嘴巴,將汗濕的乳頭並乳暈包進瞭口中。

  肖靜媛發出瞭一聲輕輕的嬌喘,豐腴的胴體坐在我身上,像是怕我咬下去一樣不停地輕顫。

  我吐出奶頭抬眼一瞪,「幹什嘛?自己動!」

  「好,好的……」肖靜媛顫抖著聲音憋出笑臉,立刻開始上下挺動身體。

  「哼!」我極盡鄙視地哼笑一聲,哈出一口唾沫使勁噴她臉上,「老子治不瞭顏斌,還治不瞭你?」

  「嗯……」她臉上的媚笑更重,嗯嗯唧唧地繼續抖動身體,帶著胸口的兩隻肉球一並上下亂顫。

  「老子把你的賤乳頭咬爛!」我啪的一掌抓住一隻跳動乳球,張開大嘴就咬瞭過去!

  「……不要!」

  肖靜媛嘴裡發出一聲悲鳴,雙手猛地一推,身體後仰,嘭地倒在瞭床上,我立刻追過去,她仿佛被火光驚嚇到瞭小獸,美眸瞬間睜到瞭最大,雙手環抱,死死護住瞭胸脯!

  「手拿開!」我坐在她肚子上,一拳錘向瞭她的手臂。

  她美眸中淚花閃閃,兩行淚水瞬間沖出瞭眼簾,「不要……凡凡,不要……」

  我俯身湊近她眼前,瞪著她蔑笑道,「又開始哭哭啼啼瞭?虧得老子這次還信你,老子還打算以後天天愛你……手拿開!」

  「凡凡……」她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我真的愛你……我真的想要和你在一起啊!」

  「放屁!呸!」我用力啐瞭一口,伸手扯著她的頭發使勁甩瞭甩,「你不是說肯為老子死嗎?老子咬你一顆乳頭就不幹瞭!?」

  肖靜媛眼神在短暫的一瞬陷入瞭死寂,呆滯瞭兩秒鐘,緩緩放開瞭遮在胸脯上的雙手,眼簾重重閉上,眼角又湧出兩行清淚。

  「喲嗬?還真放開瞭啊。」我伸出手指,捏住一顆奶頭扯向空中,手指再發力,狠狠一擰。

  她臉上露出忍痛的表情,但依然閉上雙眼流淚,沒有叫喊,也沒有反抗。

  我呵呵笑著松開乳頭,「你給老子咬,老子還不咬瞭。」

  啪——!

  我抬手一掌扇她乳房上,咧嘴邪笑著說,「顏斌那狗日的說過,隻要不把你弄傷弄殘就隨便老子玩,老子又不傻,幹嘛要啃壞你的狗奶子?」

  我兩手同時按向乳房,攤開的十根手指重重地抓進瞭乳肉,無忌憚地抓揉下,兩隻巨大的肉球被我揉成瞭各種形狀。

  「你是狗,老子今後也專心給他當狗,就算變成劉晨北又有什麼損失?眼睛給老子睜開,說!」

  「嗯。」肖靜媛睜開淚眼,輕輕應瞭一聲。

  「老子可以天天虐你,是不是!」

  「……是。」

  「你是不是被老子抓得爽,是不是想被老子天天虐!」我抓乳的力道很重,肖靜媛口中的喘息也越來越重,「是不是越虐你越爽!說!」

  她眉頭深蹙,機械般的重重點頭,「嗯,嗯……!」

  「嗯什麼嗯!母狗會說人話嗎?給老子叫!」

  「汪!汪!」

  我屁股向後一梭,雙腿跪在她胯部兩側,低眼握住肉棒刺進蜜穴,身體再向前一趴,壓住她胸口兩隻碩大的肉球,淫笑著叫道,「狗舌頭伸出來!」

  她立刻長長伸出舌頭,我也大張著嘴一口含進口中,用力吮吸瞭幾下,向下貼住她的嘴唇,像餓死鬼一樣瘋狂地蹂躪起來。

  我的屁股也在高速聳動,啪啪啪地狂打瞭一陣,肉棒翹得蜜穴水聲四起,我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繼續狂吻狂捅,一次性把自己的體能給推到極限,直到耗費得一絲不剩,心跳已經快到要沖出喉嚨,我才吐出舌頭,抬頭重重地喘息瞭起來。

  「哈——!哈——!哈——!」

  肖靜媛也張大瞭嘴唇奮力呼吸,隔瞭幾秒,我緩緩撐起身體,背靠床頭坐瞭起來,胸中仍有些氣短,「你……坐上來。」

  肖靜媛支起紅紅的脖子,側身過去,雙手撐著床面緩緩坐起,再慢慢爬到我腿間,半蹲著跨腿到我身體兩側,低手扶住肉棒,找準穴口的位置。

  我用力吸瞭一口氣,甩瞭甩癱軟的手掌,「背過去,面朝前面。」

  「好……汪,汪。」肖靜媛狗叫著慢慢轉過身體,一對氤氳滿滿的美眸顯得有氣無力,高速起伏的胸脯訴說著此刻她也是相當疲憊。

  我雙手按住肖靜媛的腰,拉著她慢慢坐下,喉頭重重地嘆出一口氣,淫笑著說,「邊搖屁股,邊大聲的叫,叫得越大聲越好。」

  肖靜媛聽到指令,沉吸一口氣,慢慢放下寬大的滿月臀,坐在瞭我的大雞巴上。

  「汪——!」隨著我在她腰上拍出一掌,肖靜媛嘴裡發出一聲巨大的狗叫。

  「汪——!」

  「汪汪,汪——!」

  另外,這也是暗號……

  叮咚——。

  叮咚,叮咚——。

  小雪在門外待機,一直在看室內的監控,她一見到這個暗號,慌慌張張地就按響瞭門鈴。

  我休息得差不多,再在肖靜媛的肥臀上扇下滿滿一掌臀浪,往她曲線優美的裸背上呸出一口唾沫,罵罵咧咧地起身走向房門,裝模作樣地在門禁上瞄瞭下,擰開門鎖,甩著雞巴又走回瞭床鋪。

  現在,正式進行到劇本的第二階段:我們和小雪對話,拍攝我們給爸爸戴綠帽子的橋段。

  小雪手裡拿著相機,看我扯著肖靜媛的頭發往地上拖,嬌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走進屋內,低著小腦袋一副被我嚇壞的模樣,櫻桃小嘴裡的牙齒瘋狂打著顫,「哥,哥哥……小武哥說,說過……除,除瞭拍戲,不讓你打肖老師……」

  「啊!?」我爆吼一聲甩頭過去,像餓狼似的瞪大眼睛盯著她,「你哪知眼睛看到我打她瞭!?我就是練習拍戲你知道不!?」

  「菲菲……」肖靜媛張開滿臉濕汗,對著小雪強作笑顏,「這是我和凡凡商量好的,凡凡對我粗暴一點,然……然後,給我老公打電話,你來拍,這樣子……」

  我沉吸一口氣,甩開手中的濕發,坐到窗戶前的椅子上,轉頭看瞭一眼趴在地上喘氣的肖靜媛,回頭盯著小雪,悶聲悶氣地說,「對,就是這樣。來瞭就好好拍,不要問東問西。」

  「……嗯。」小雪糯糯地答瞭一聲。

  「呵。」我偏頭蔑笑一聲,上下打量瞭她幾眼,仰著頭,對著她嗤牙笑道,「咱們別裝純瞭行不?斌哥設計我強暴你,過後我還真是悔恨瞭好一陣子,早知道你也是個小蕩婦,當時我該再狠一點才是啊。」

  「我,我不是故意的……」

  「放你媽的狗屁!」我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機,噴著唾沫吼道,「快點拍!」

  嘟嘟聲響起,我撥通瞭爸爸的電話。

  同時,我扯著肖靜媛的頭發,抬頭挺胸甩著大屌走向瞭衛生間。

  「喂,爸啊,媽看上一串車珠子,問你要不要啊?」

  「你媽看上就叫她買吧。」爸爸笑著說。

  「噢,爸你等等。」我拉著肖靜媛爬到馬桶處,掀開瓷白色的馬桶蓋,提著她腦袋拉過去,比瞭個手勢,讓她反身仰面躺在馬桶圈裡。

  我手扶住雞巴,對準她躺好的臉,抬腳揉瞭揉她胸口的奶球,嘴上再開始說話,「爸,媽說她看上一串粗的還有細的,問你喜歡哪個?」

  「行,粗的細的都行。」爸爸答道。

  我收回右腳,輕輕嗯瞭一聲,開始放尿。

  滴滴滴滴……

  一小段尿液自馬眼噴出,漸漸水量增大,滑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濺落在肖靜媛揚起的臉蛋上。

  「呼……呵呵。爸啊,那到底喜歡粗的,還是細的?」

  「讓你媽自己決定就行瞭,爸爸這會兒要看些資料,一會兒回來再說啊。」

  「先別掛啊爸!」我繼續放尿,肖靜媛也不躲避,緊閉雙眼屏住呼吸,繼續用她的臉接住我的尿滴。

  「媽要跟你說話,你等我把電話給她。」我抖瞭抖雞巴上剩餘的尿滴,擠幹凈尿液,彎腰將手機遞到瞭肖靜媛手上。

  「……喂,老公,你喜歡粗的還是細的……」

  我轉身走出衛生間,一把推開門口拍攝的小雪,拿到掛在墻上的一根皮帶,轉身又走瞭進去。

  噼,噼。

  我雙手捏著皮帶兩端扯瞭扯,咧嘴一笑,揮手就抽在肖靜媛身上!

  噼——!

  噼——!

  噼啪——!

  肖靜媛雙手抓住手機,咬著嘴唇沒有叫喊出聲!

  「啊,啊……沒什麼,是店鋪門口,有個大爺在玩陀螺。」她的語氣很溫婉平靜。

  噼——!

  「嗯,老板說,細的那串寓意是和和美美,我覺得還是這根好。」

  噼——!

  「……是啊,鞭子聲音很大,有些嚇人。」她縮成一團,靠在馬桶邊上,腦袋埋在膝蓋中,嘴上依然沒有喊叫。

  噼啪——!

  「不會的,我和凡凡躲著走。」

  噼啪——!

  「好的,你忙去吧。」說完這一句,肖靜媛緩緩放下瞭電話。

  我又是一皮帶抽下,她左半邊手臂上又浮出一道新的紅印。

  「呼!」我笑著深呼吸一口氣,再次舉起瞭手臂!

  「哥哥!別打瞭!」小雪突然喊道。

  我轉過頭去,放下手裡的皮帶,臉上猙獰的表情同時也放松下來,「不拍瞭嗎?」

  「嗯!拍夠瞭!」小雪擰著白皙的瓜子小臉蛋,表情很是擔心,「哥哥,快看看肖老師吧!」

  我輕輕笑瞭笑,臉上的表情平和瞭許多,轉身把皮帶遞給瞭她,「沒事的。皮帶是紙皮的,雷聲大,雨點小。」

  「噢,噢。」小雪接在手裡,忽然抬頭對我揚起笑臉,「謝謝哥哥。」

  「謝我做什麼。」我還以微笑,「去吧,我會照顧我媽。」

  小雪開門離開,我扶著肖靜媛走進淋浴間,取下蓮蓬頭,調好水溫,對準她的身體。

  「媽,你怎麼樣。」我微微蹙著眉頭,輕輕替她沖洗身體。

  「不痛。」她抬手撫向我的臉頰,「剛才在床上,凡凡應該更狠一點,白蓉會更喜歡。」

  我輕輕搖頭笑瞭笑,「我已經夠狠瞭。」

  「啊,凡凡對不起!」她突然抽回手掌,一臉抱歉地笑著說,「媽媽的手好臟!」

  「沒事沒事,我洗個臉就行。你坐好,我幫你洗個頭。」

  「嗯。」她微笑著點點頭。

  雖然臉上掛著我的尿液,但這個笑容在我眼中,感覺真的很美。

  「媽。」

  「嗯?」

  瀝瀝瀝瀝瀝瀝瀝瀝……

  蓮蓬的水聲回蕩在浴室內,看著她手臂和後背肌膚上的紅印,我突然很想跟她說一句話。

  「……這三年,辛苦你瞭。」

  說完,我靠近腦袋,輕輕吻在她發燙的側臉上。

  「凡凡!」她突然甩過臉去,抬手想要抹我的嘴,半道又收回去,使勁抹起瞭自己的臉,「媽媽臉上,臉上!」

  「啊啊——。」我張嘴悠長地嘆出一聲,「我說怎麼咸咸的,我是自作自受啊,嘿嘿。」

  「快去漱口啊,媽媽臉上多臟!」

  「媽。你……」我攔住她的雙肩,一臉鄭重地看向她,「你一點都不臟。」

  是我錯瞭。

  肖靜媛始終是那個肖靜媛,她一點都沒變。

  我被許多刻意設計的東西蒙蔽瞭內心,沒有無條件相信她。

  教室門口的露出設計讓我知道,她傷我,還是本著救我的心,話很繞口,但事實就是這樣。

  看到她今天又表現得如此淫蕩,我現在反而很欣慰,當然,這話也很繞口。

  人的本心藏在在很深很深的地方,我也是花瞭很大的功夫才意識到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改變她,因此現在再去回想她淫蕩下賤的表現,我就越是覺得她很偉大。

  因為我理解到瞭,她的墮落和沉淪隻是表面現象。

  藏在她心底最深最深處的念想是促使她墮落原因,她會為瞭那個念想去做她絕對不想做的事,甚至不惜被我唾棄咒罵。

  而那個東西,用兩個字概括,就是奉獻。

  我和她生活瞭十幾年,我本來早就瞭解到她是那種真正能做到無私奉獻的人,她總是考慮別人多過自己,就算在最艱難的那幾年也沒有拋棄我們父子。

  那幾年我年紀還太小,很多事都沒有概念,最近認真回想,才理解到當時的她過得並不比現在輕松多少。

  一個中風後長期臥床的丈夫,拉屎拉尿都沒人管,一個隻知道張口要飯吃的兒子,飯不好吃還要耍小脾氣,醫病耗光瞭傢裡的積蓄,四處借錢,人見人躲,和自己親生父親鬧僵,沒能見上母親的最後一面。

  討債的和勸離的三番五次上門,我一次沒見她哭過,她不是不哭,隻是沒讓我看到。

  這些我心裡都清楚,這也是為何我會對她的墮落感到迷茫和心痛,可我還是太蠢瞭,糾結來糾結去,最後還是被牽著鼻子走,咒罵她千百遍,甚至想過一刀將她帶走。

  我為什麼就沒有堅定不移地相信她的人格呢?我應該早就想到她這樣的人,與其變得淫蕩下賤,死亡對她來說才是最輕松的選項。

  可她真的就把自己完全變成瞭自己最不想要的模樣,她的墮落、她這三年的堅持是為瞭什麼?不是為瞭自己,是為瞭爸爸為瞭我,為瞭親人和我們身邊無辜的人,全都是為瞭別人!

  她或許沒有什麼能力,但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試問這世上有幾人能做到?我受瞭一點傷就要死要活,我憑什麼唾棄她?

  壞的絕不是她,壞的是爸爸,是劉文,還有白蓉那個天殺的臭婆娘。

  所以,對她無情的侮辱後,我才覺得她是如此偉大。

  我不會再嫌棄她,不會再懷疑她。

  對於顏斌,我也理解瞭肖靜媛,因為我感受到瞭她的同理心,能夠理解到她為顏斌的遭遇心痛內疚,不是她的責任,但她就是這樣的人,好人的眼中的一切事物都是善意的,因此我也完全理解瞭,為何她會堅信顏斌的所作所為都是在拯救我和我們身邊無辜的人。

  顏斌做的事很惡心,但就算將來我能得勢,我也不會要他百倍奉還瞭,我想對他最大的懲罰,是把他重新變成一個普通人。

  可能這也是對他的救贖吧。這不是出於偽善的想法,這是肖靜媛遺傳給我最寶貴的精神財富之一,就算別人對我惡事做盡,就算我受盡苦難,我絕不能夠拋棄做好事的心。

  不是一心向善就體會不到做好人的快樂,但我也不能自詡高尚,單純做好人會讓我覺得爽,我就享受這種自我滿足感。

  此刻我突然想到顏斌的賭局,我不該去考慮他守不守約的問題,應該要盡最大的努力把我母親的心完全爭取到我這裡,或許她對顏斌扭曲的感情很難拋棄,但她是我在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偉大媽媽,沒有人能比我更配得上她。

  我的心已經完全不會動搖瞭,接下來就看行動,顏斌不可怕,現在我的目標,是他背後的白蓉。

  做好人不一定要做的每件都是好事,如果齊老板和劉文在一起對付白蓉,我也會暫時加入他們。

  做好人的想法很美好,但世間的真理決定瞭好壞大都是一句空話,切實的力量才是解決問題的硬道理。

  等我有瞭能力,再去一一貫徹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