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抱住我的後頸,滿眼慈愛得望著我,「就……先跟媽媽,親嘴。」
說完,她緩緩靠近螓首,奉上一雙情欲綿的香唇,主動將香舌頭升進瞭我的口中。
好吧,拿剛含過雞巴的嘴來親我。
兩片柔軟的唇瓣透著不同尋常的熱絡,我眼瞅著樓下操場上的人影,也不躲避,雙手扶在她葫蘆形的軟腰兩側,摸著光滑的肌膚慢慢向上摩挲而去,摸到兩顆肉彈似的豪乳。
胯下的肉棒頂住瞭她柔軟的小腹,我向前踱出一小步,雙手托著兩顆乳球抓瞭抓,再緩緩向下摸到她腰上,然後繼續向著她後背移動,緩緩攀上那兩隻肥碩的圓臀。
隔著長裙揉臀的手感不夠爽快,我便拉起長裙一點點慢慢往上扯,等撩到腰間,雙手隨即向內一扣,攤開的十指按住兩隻光滑飽滿的屁股蛋就使勁地揉,嘴上也在使勁地親,親得嗚嗚咽咽,親得雞巴越漲越大。
隻看身體,她就是個完美的女人,我興致越來越高,便松開嘴唇,撅著屁股向後退出一步,單手壓住肉棒再向前靠去,插進她大腿正中的神秘三角處。
直到這一步她都配合著我,但當我準備挺進小穴,她卻放下掂起雙腳落腳站地,同時收攏溫胯夾緊,阻止我將肉棒插入穴口。
「嗯?」我踮腳讓棒根抵著暖鮑,疑惑地輕聳兩下屁股。
她揚起紅艷艷的臉頰,晶唇蕓蕓香喘,一雙美眸中波光瀲瀲,透出微醺般的神態,「多親親……就像,我們小時候親親那樣。」
噢。看樣子,她是還想讓我主動去親她。
但說是要像小時候親親那樣,應該是怎樣呢?
「一!二!一二三——四!」
「一二三——四!」
課間操明快的節拍聲不斷湧進耳膜,恍惚記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她的確很喜歡親我,不過貌似爸爸有時也愛親我。
我默默笑瞭笑,想到好像我幼兒班快要畢業時她就沒再親過我,慢慢的我也淡忘瞭她當時那種一臉寵溺的表情,咋一看,似乎和她現在的樣子很像。
我偏著腦袋,手掌輕撫著絲綢般光滑的臀蛋,湊近嘴唇,在她花朵似的柔唇上輕輕一點,柔聲道,「這樣?」
「對!」她重重點頭,面露懷念之色,再度揚起一對香唇。
我明白瞭,小時候的吻就是不用舌頭,她的意思就是要我盡量溫柔吧。我雙手摟住翹臀,動作輕柔,再度俯頭吻去,猶如微風拂檻,蜻蜓點水,同時慢慢搖動起身體,讓肉棒輕輕摩擦她綿軟的蜜縫。
「嗯……嗬……」與我輕吻片刻,她忽然將我摟緊,嘴裡像在夢囈一般發出淺淺的呻吟,「凡凡……嗬呃……對不起,媽媽對不起你,可媽媽愛你,真的好愛你……唔。」
她這話出口之時,蜜穴內應聲湧出一大灘淫水,滿滿地裹住瞭我的肉棒。
我忽然意識到,她可能說的是真話……因為人可以撒謊,但身體不會。
穴口繼續滲出綿密的愛液,潤滑著肉棒發出溫柔的咕唧聲響,這情況來得突然,我收回嘴唇,微蹙眉心,盯著她春潮湧動的面頰。
這個女人很奇怪,她好像的確還愛我,可要是這處細節也是刻意裝出來的?
……如果是這樣,那她是真的可怕。
總之今後要聽其言觀其行,萬事秉承懷疑的態度,就算是鐵打的“事實”也不可盡信,他們很喜歡玩我,我也被騙瞭不少次,慘痛經驗已把我練得油鹽不進,可不會因為這一點就放開防禦。
不過設身處地去考慮現狀,就算她還在騙我,我也必須上當才對,問題是要如何表現出我真正上瞭當,而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我在裝模作樣?
我懷疑他們,他們也肯定在懷疑我。
「凡,凡凡?」她緩緩張開一對含情凝涕的秋波眼,朱唇微啟,不斷往我臉上噴著溫熱的芳馨。
我暗自計較片刻,不動聲色凝住目光,面露微笑,「看來媽媽真的愛我。」
「媽媽怎麼會不愛你。」她做出款款柔情的回答。
我雙手將肥臀往兩邊一掰,臉上弄出一副高眉低眼的模樣調笑道,「既然媽媽愛我,那媽媽願不願意離開顏斌,隻愛我一個?」
她目光微凝,沉默片刻,低頭靠在我胸前,輕聲開口,「如果斌斌同意,媽媽就離開他。」
「噢……」我笑著再問道,「那就是說,隻要他不放手,你就不會離開他?」
她仰頭蹙眉,「凡凡,我們傢欠瞭他太多太多,是我們害得他沒瞭爸爸媽媽,我們有責任照顧他。」
「要說錯也是爸爸犯的錯,跟你我有什麼責任?你我也是受害者誒。」
她認真同我爭辯,「可斌斌保護瞭媽媽,也保護凡凡和我們的親人,要不是斌斌,我們沒人會好過的!」
「媽,我過得可不好哦。」我笑瞭笑,「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他,之前騙我的時候你也挺開心的。」
「不是……」她雙手緊緊抓住我後背的衣衫,連連否定幾聲,目中升起氤氳,陷入瞭沉默。
我收起壞笑,雙手輕撫肥臀,柔聲道,「媽,你別難過。你是我媽,你生我養我恩情,我怎麼都不能報答,所以以前那些事我不會再怨你,今後我也會孝敬你,我隻想知道……」
我頓瞭頓,換上一臉正氣,認真開口,「希望媽媽能誠實回答我,你們將來會不會做壞事,會不會去傷害無辜的人?」
「不會!」肖靜媛回答得斬釘截鐵,「媽媽對天發誓,媽媽所作的一切都是為瞭你,絕對不會害你!媽媽保證絕不會傷害芳芳,斌斌也不會!」
我努力將猶疑和懇切揉雜在臉上,緩緩答道,「我……兒子相信你。希望媽媽不會再讓我……」
我故意憋住最後的“失望”二字,低頭親吻一口香腮,展顏而笑,「剛才那些話兒子不會再提,今後也不會再惹你生氣。兒子也對天發誓,餘生把一切都奉獻給您,讓您開心。」
「凡凡,你真的……真的不會再恨媽媽?」她目光輕輕躍動,滿臉猶疑地望著我。
「當然不會。從知道瞭白蓉的事開始,我就能理解媽媽瞭。」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我立刻輕輕抱住她,柔聲再開口,「媽,我也都這樣瞭,我也怨不得你。今後隻要能對得起良心,不去做壞事也不害人,兒子就會一直陪你走下去,你喜歡別人,兒子也會支持你。」
我的確這樣想,她出軌歸她出軌,我這肏媽亂倫也是十惡不赦的大罪,我餘生隻求對得起良心,若是她真不會作惡,我便好好對她,至少面子上還是把她當成母親來敬。
她整我那些事都沒關系,是她兒子我活該,就當我我天生欠她債該受那些罪,可若她敢再作惡去害別人,我便一定要做那大義滅親之人。
「凡凡……」她忽然哭出瞭聲。
我盯著她臉頰上唰唰而下的一道道淚痕,柔聲道,「媽,怎麼又哭瞭?」
她貼面擁住我,伸唇含住瞭我臉上的皮膚,滋滋的吸進口中深吮,啵的一聲脆響後,她又伸出香舌胡亂舔掃著我的面皮,「媽媽真的真的太開心瞭……一直擔心,凡凡會記恨媽媽一輩子……」
看她如此動情,我也繼續順著氣氛說情話,「我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人都是你的,怎麼能恨你?況且媽媽又不是真的想害我,我當然還和以前一樣愛你啊。媽,別難過瞭,兒子天生就該給你做牛做馬,就算你叫兒子給你當狗,兒子也願意。」
她繼續狂吻我的臉頰,「不!媽媽才是凡凡的母狗!凡凡,爸爸!」
我輕輕把住她,「別這樣,他不是說瞭嗎,讓我聽你的話,讓你開心。」
她收回香唇,粉拳輕輕錘向我胸口,「斌斌隻是讓你這會兒聽媽媽話,沒說讓你給媽媽當小狗,以後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我輕撫著她腦後的秀發,微笑道,「好好,我不提瞭。」
「真的?」
「真的。」
她臉上洋溢出幸福的紅暈,挺著胸口一對紅噗噗的乳首柔聲道,「凡凡,你剛剛說的那件事……媽媽想,隻要你努力……可能,斌斌就不會再關心媽媽瞭吧。」
我努力,努力什麼?努力搞白蓉還是給他搞女人?我嘴上也不直接問,免得顯得我心機太重,況且聽說來的東西太假,還是自己判斷來得準確。
不過我直感這真情流露的偽裝方法用起來很得心應手,便再接再厲,雙手輕撫巨臀,嘴上繼續討好她,「媽,我一定會努力的,現在你就說說,兒子現在怎麼做才能讓你開心?」
「……」肖靜媛緩緩仰頭,臉上一瞬露出糾結又有些期待的神色,忽然又低下頭去,欲言又止。
我低頭吻向她的眉心,「怎麼瞭?有想法就說吧,你說什麼兒子現在都會答應你。」
「沒,沒什麼。」她輕聲嬌羞道。
「別這樣啊。」我抽出一手輕輕撥弄著她殷紅微腫的奶頭,「快說吧,你要不說,顏斌那小子指不定還要怪我不聽話。」
「那,那……媽媽想要……」她扭著肥臀,臉上的期待之色越來越重,忽然又低下頭,「還是……不要瞭。」
我低頭往香唇上猛地啵瞭一口,哎呀咧嘴笑道,「你就快說吧!想要我什麼都可以!」
她抬起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珠,目光沁沁地望著我,「真的……什麼事都可以?凡凡,你真的不會介意?」
「嗯,不介意!但是你要先說出來啊。」
她低頭藏住目光,微微一笑,極度扭捏地輕輕扭起嬌軀,「就是……媽媽這些年,有件事一直想嘗試……可,可一直也,不好意思和斌斌提……」
「嗯嗯。」我點瞭點頭,對她想做什麼略感好奇,鼓勵她繼續。
「要是凡凡不願意也沒關系,媽媽隻是說說……」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臉色也越來越紅。
「說說什麼?唉,說吧!」我嘴上催促,心裡暗自吐槽她這些年什麼猥瑣的事沒幹過,甚至連別人的尿都肯用臉去接,怎麼現在還這麼扭捏?
但看她扭奶擺臀那樣,又不像故作姿態,是實打實的扭捏。
「就是……媽媽想,想……」她突然往旁邊挪出一步,手裡提著裙擺邊,張腿蹲瞭下去,「媽媽尿急,想先尿尿。」
她仰頭看瞭我一眼,紅著臉嘆瞭口氣,輕輕搖搖頭。
她又低下頭去,目視兩腿之間,緊接著一道透明的液體從她股間慢慢淌出。
「話還沒說完呢,幹嘛突然尿起來瞭。」我笑著問道。
看著流淌在地的尿液,我本能地移開瞭雙眼,不禁暗暗作笑,就因為她小就教我,不能偷看女孩子尿尿,不然會長針眼。
「凡凡,凡凡……媽媽,想……」她聲音很輕,但我還是聽清瞭後半截話,「……想,你給舔舔。」
我恍然一怔,低眼瞟向被潤濕的地面,剎地皺起瞭眉頭。
她臉色也變得更加羞愧,沒有再說話,抬手摸出兜裡的紙巾,頷首擦起瞭下體。
印象中的她很愛幹凈,尤其是傢裡的廁所,無論是從前的老房子還是現在的傢,打我記事起,裡面都是一塵不染,幹凈如新。我從小受她影響也養成瞭愛幹凈的習慣,撒尿從不落到靶子之外,如果有一滴落在地板上,我也會糾結好久,一定會用拖把認真清理幹凈才會走。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愛幹凈的女人可以讓顏斌直接尿她臉上,包括早上拿屁眼給我當肉便器,不得不說,她改變真的很大,簡直是從裡到外的完全蛻變。
現在,她還想尿我臉上。
舔她的屁股我並不反感,隻是心理上的那一道坎,始終讓我感到很隔應。
「你想,尿我臉上?」我確認道。
「沒有,媽媽說著玩的。」她想來看出我臉上的抗拒,語氣恢復平靜,低頭繼續認真擦起瞭下體。
小片刻後,她自嘲似的笑著說,「媽媽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居然在想這些事,真是奇怪。」
我從她的語氣中依然聽出瞭滿滿的憧憬,真是……
媽的。
很快我便下定決心,事到如今,就豁出去討好她罷,就算是還她養育我恩情!
「那就尿吧。」我張開僵硬的笑臉,緩緩開口。
她仰頭滿臉驚詫地望著我,整個人隨即僵住,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再次平復心境,淡然一笑,盯著她的穴口問,「不過我想知道,媽媽下面洗幹凈沒有?」
「洗……洗過!」她眼中的驚詫瞬間散去,繼而洋溢出無比激動的光彩,「凡凡,你真的願意?」
我嘆瞭一口氣,微笑道,「隻要你那洗得幹幹凈凈,兒子就滿足你的心願,裡面真沒有留下精液什麼的?」
「媽媽沒和斌斌做過!洗幹凈瞭,真的很幹凈!可是凡凡,這種事!」肖靜媛說瞭一半,眼裡水花漸濃,顫聲道,「凡凡,這種事,這種事……」
「權當兒子報答你的養育之恩吧。」我微笑著走到她旁邊,躺在瞭一塊幹凈的地面上,轉頭再開口,「媽,快些來,課間操就要完瞭。」
「謝謝,謝謝凡凡!」她萬分感激的看著我,胸口兩隻大白奶劇烈起伏著,帶著淚珠大顆大顆的落下。
「對不起,我是這樣變態的媽媽,對不起!」她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激動之情更是溢於言表,雙手捂著下體站起來,走到瞭我身旁,抬腿就跨到瞭我的腰上。
「誰讓我是你兒子。」我望著她,癟嘴露出無奈的笑臉。
她咬著激動顫抖的嘴唇,繃著水花眼兒向前挪動腳步,放開雙手,把她的穴戶降到瞭我鼻頭的正上方。兩彎肉鮑就在眼前,我輕輕嗅瞭嗅,沒有想象中的尿騷味,甚至有一絲絲沐浴露的清香。
第一次在這個角度近距離觀察蜜穴,不得不承認,很美。兩片陰唇有著優美的肉粉色,形狀像是飽滿的發面團,看著看著,我甚至很享受眼前的景象,畢竟粉唇之中不僅是一個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是我出生的地方,難以想象,我這麼大個人就來自如此狹窄的一條縫隙裡。
肖靜媛又坐得更低瞭些,雙手輕輕把住我的腦袋,顫聲說,「凡凡,媽媽,開始瞭……」
「嗯。」我緩緩伸出舌頭,撫過瞭幾根陰毛,在小豆豆上輕輕一點。
「啊啊……啊啊啊……」她的陰戶立刻和聲音一樣顫抖起來,「尿瞭,我在兒子臉上尿瞭!」
噼噠,噼噠噼噠。
幾滴溫熱的液體從小豆豆下邊的小口中湧出,滴在瞭我臉上。
我趕緊收回舌頭,幾秒鐘後,更多的尿液湧出粉穴,我閉上雙眼和雙唇,屏住呼吸,用臉承受住溫水洗臉一樣的尿液,她的呻吟聲也變得更大,隨著又一聲「啊——!」的大叫,她竟然落座到瞭我嘴上。
「嗚!」我猛然一驚,睜開雙目,萬幸她隻尿出一小段便沒有再尿,就是騎我嘴上,雙手在我頭頂亂撫,瘋狂扭摩擦著她肥厚的陰唇。
「啊,啊……凡凡……凡凡好棒!!!」
看她激動的樣子,我也就繼續躺好,由著她盡情發泄心中的欲望,隻是我嘴裡不可避免地嘗到瞭一點尿味,不過也還好,淡淡的咸味,沒有太大的腥騷。
相比之下,她的陰唇有著很豐滿的觸感,嘴唇與她們緊緊相貼,就像撫過兩片有著瓷碗質感的蚌肉,細嫩溫暖又綿軟柔滑,幾根陰毛不時掃過我的鼻梁,那種輕微毛糙的觸感,仿佛是溫水泡開的衣料上結起的棉球。
我閉眼靜靜躺好,細細感受著嘴唇上每一分細節,就算閉上眼睛,腦海中也能夠清晰浮現出陰唇形狀的變化。她激烈的搖動繼續持續,我漸漸習慣瞭這種被強暴的感覺,心中一想,反正都這樣瞭,做戲做全套,不如讓她更爽。
「啊!凡凡!啊!啊……!」
她呻吟不停,我伸出舌頭貼著肉縫,沿著肉鮑開口彎曲的弧度緩緩向內探去,前方漸漸開闊,我知道那裡就是蜜穴的入口,我將舌頭努力往前伸去,玉戶口微微一顫,竟然立刻收縮夾住瞭我的舌尖,一股淡淡的咸味隨即傳進味蕾,我心頭一震,立刻將舌頭收回口中。
略微品咂一下,我才放下心情,明白瞭嘗到的不是尿液,而是她陰道內分泌出的淫水。
我便再度伸出舌頭,她後仰抬高屁股,顫抖著胸口的兩隻大奶將穴口送到我嘴邊繼續努力搖動,忘情嘶磨。
「嗚,嗚咕……嗚,嗚嘶,嗚。」
我也認真地舔著,沒過多久,她的身體突然開始抽搐,花徑猛然收縮,緊接著噴湧的愛液就激射而出,就像打開瞭水龍頭開關那般唰唰唰地打在我的鼻梁上。
唰唰,唰唰唰——!
「嗚嗚呃——!!!」
她劇烈的呻吟聲中,數道愛液持續噴出,高潮的力道很大,以致於我不得不偏著頭去躲避,但整張臉和大半頭發仍然被愛液打得完全濕透。
「啊哈……啊哈……」當她身體癱軟下去,我才終於得以張口呼吸,睜開完全被打濕的眼簾,大口大口的喘氣。
抬眼看去,她也躺在地上喘氣,與我四目相對,她立刻掙紮著從地面上爬起來,掏出兜裡的濕紙巾,輕輕擦在瞭我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她淚中帶笑,不停向我道歉。
我輕輕笑道,「沒事……沒事。媽,你舒服嗎?」
「舒服!好舒服!」她握住濕巾的手指突然頓住,眼中的水霧又多瞭起來,淚眼漣漣的看著我,忽然湊近臉龐,將紅唇一口貼在瞭我的唇上,激烈地擺動螓首,似乎想要用她用柔軟的雙唇替代紙巾,擦幹凈我的嘴和臉頰。
「嗚姆!原諒媽媽……姆!姆嗚!媽媽不會再做這種事瞭!嗚滋……姆!」
「嗯呼……隻要你開心就好,兒子沒問題的,想要再告訴兒子就行。」
「滋——!」她重重地吸瞭我臉皮一口,撐著地面俯視著我使勁搖頭,「不會瞭,絕對不會!謝謝凡凡!媽媽很滿足瞭!」
我看著她迷離的淚眼,心中略感欣慰,這樣子就算是還瞭一點她的生養之恩吧。
「媽媽一定!一定會讓凡凡幸福的!」她停頓瞭兩三秒,似乎做出什麼決定那樣,再次伏頭而下,吻在瞭我嘴上。
「嗚……我也會讓媽媽幸福的……媽,你先別親瞭,讓我去洗洗……」我輕輕推開她,蜷起腹肌,撐地站瞭起來。
她雙眼重重一閉,擠出兩行熱淚,溫熱的玉手用力捧住我的臉頰,笑著顫聲道,「凡凡!你要媽媽死,媽媽就為你去死!」
「……」她真誠的目光一下就觸動瞭我,肉棒隨之一跳。
之前我半開玩笑問過她願不願為我去死,她沒有說話,現在聽到這句遲到的回答……我低頭看去,龜頭高高翹起,馬眼中正滲出一滴淫水,恰恰袒露出我的心境。
她也頷首向下看去,激動的目光轉瞬變得柔和,玉手悄然放松,曲下雙膝,撅起兩瓣紅唇,輕輕吻在瞭馬眼上。
下一刻,她一雙眸子緩緩垂下,溫柔地將尿道中流出的液體吸進瞭檀口。
「還是……先去洗洗吧。」我用漲紅的肉冠挑起柔唇,微微一笑,彎腰把她從地上扶瞭起來。
哐……滋啦——!
正當此時,天臺鐵門被推開的聲響突然傳來,我恍然一怔,立刻意識到課間操已經結束!
可我反應過來已經太遲,還來不及將雞巴收進褲中,一個人影已經竄進瞭天臺!
「呀,不好意思,嚇到你們瞭。」
……原來是顏斌。
看到他揮手走來,我不禁大大松開一口氣,放開剛剛緊繃的身心。
他徑直走向我,並轉頭對肖靜媛說,「麻煩肖老師去給凡凡請個假,我要同他再聊會兒。」
說完,他把住我的肩膀,推著我走向天臺另一側,一臉壞笑地扭頭低聲說,「抱歉,我就是想故意嚇嚇你,嘿嘿。」
操。
走到水塔墻旁,他扭頭一看,望見肖靜媛已走出鐵門,便放開搭我肩上的手臂,一並收起瞭臉上的壞笑。
「凡哥!對不起!」他突然又向我道歉,並且極其濃重地向我鞠下一躬。
我低聲警惕,「斌哥,你……這是?」
他沒有抬頭,保持著鞠躬的姿勢,「凡哥,我知道你很恨我,你肯定還在懷疑我會不會又在騙你,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淡淡地答道,「斌哥,不要這樣,我相信你。」
信你個鬼。
他抬頭看我一眼,閉上雙眼搖瞭搖頭,「你還不懂。你想想,如果我在撒謊,梁麗珍和劉晨北他們母子怎麼可能死心塌地幫我?」
「……我懂。斌哥沒有撒謊。」
「你很痛苦,我也很痛苦,可白蓉不好糊弄,我沒得選隻能去傷你!這些事我就沒法一開始就告訴你,你媽媽當年也是一樣,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樣!我也是走瞭很多彎路才堅持到今天!」
他深深嘆出一口氣,緩緩打直身體,平靜地看著我,「我們真不是想折磨你,可要騙過白蓉,我們得首先騙過你。當年因為我不成熟,讓你媽多遭瞭許多罪,長痛不如短痛,為瞭能讓你好過一點,現在已經是最好的辦法瞭。」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如果說我不在意,那肯定顯得很虛偽,還不如閉上嘴,什麼都不說。
顏斌頓瞭頓,臉上露出些許痛苦的神色,「但凡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我們絕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傷你。你可能還是覺得我滿嘴謊話,可事實是我也很害怕……這話我沒跟別人提過,其實比起你們,白蓉最討厭的人其實是我才對。」
我靜靜地盯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你看過我姑的遺言,那你應該知道我還有個堂妹。白蓉年輕時和我姑姑是閨蜜,所以她對我妹妹很好,一直帶在身邊,給瞭我妹妹最好的生活。可我呢?她把我留在國內,說是讓我復仇,其實就是在玩我。」
「哈——。」他哈出一口氣,緩緩抬頭,望向天空,「她有多愛我爸,就有多討厭我和我媽。我知道,她不停逼我作惡,無非就是想毀掉我。」
他緩緩低頭,再看向我,「你能明白嗎?」
「嗯……我懂瞭。」直勾勾的視線,讓我不得不做出回應。
「希望……你真能懂。要怨就怨我,害你的人是我,千萬不要再怨你媽,她做任何事,出發點都是為你好。」
我眉頭緊蹙,還是回以那兩個字,「我懂。」
「……我已經不恨她瞭。」我輕聲補充一句。
顏斌輕嘆一聲,再緩緩開口,「過去的三年,還有很多事你不瞭解。你媽媽沒和你說,當年你喜歡打架,我們就天天找人跟你打。她也沒和你說,她不止一次想尋死,每次我們都告訴她,不聽話我們就找人把你打死。你吃淫藥隻吃瞭三天,你媽可整整吃瞭幾個月,當時我就想逼她出去偷人,看她笑話,可她真的就忍住瞭。老實說,看你媽傷心難過我也沒有太多觸動,頂多有些愧疚,可能報復心理還要更重一點。畢竟不比珍珍,我和你媽沒有感情基礎。」
他輕輕搖瞭搖頭,繼續說道,「其實,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我爸拉去認瞭劉文做幹爹,所以珍珍就是我幹媽。不提劉文那個老畜生,珍珍對我是真的好,我才發誓要救她,甚至不惜去害別人。」
顏斌慢慢將視線聚攏在我臉上,「是你媽媽改變瞭我和珍珍的想法,看到她,我們才意識到絕不能太自私,一定要拯救所有無辜的人。當我們決定告訴你媽媽真相,我也很擔心她會不會恨我或者向白蓉告密,可她沒有,還對我說謝謝,還發誓要照顧我一輩子為你老爸贖罪,我那時候真的很開心。」
顏斌臉上浮現出一絲平靜的笑意,轉瞬又變得嚴肅,「後來你媽就和珍珍一起努力支持著我,剛開始她的演技很不好,我們隻得編排出她反復背叛的戲碼去應付白蓉,和她遭的罪比起來,你受的罪就隻能算是九牛一毛。白蓉要我弄你,最難受的也還是你媽。明白嗎?」
「明白。」我沉聲答道。
「我希望你真能明白,不隻是嘴上說說。」他的眉頭也深深湊成一團,繼續說道,「事實上,最先也是你媽提出來要我把她當母狗送給你,我看得出來你不喜歡,可你媽就是想用這種最卑微的方式去彌補你。」
我呼出一口氣,抬眼作出一副釋然的微笑,「斌哥,我承認,那天過後……我很恨她,包括現在心裡還是有些芥蒂。但道理我都懂,剛剛聽她說斌哥你要我聽她話,我想也好,應該主動去緩和下她的關系,我確實沒道理再去恨她。」
他淺淺一笑,「我看到瞭。正是因為我看到瞭,所以我才來跟你說這些。我希望你能盡快成熟起來,認清我們的真心。」
我回以微笑,「嗯。」
呵呵,看來我的演技奏效瞭。
你說的再好聽我也不信,老子就不信。
他突然又說,「今後我不會再碰你媽,你一定要好好待她。」
……不會再碰她?
咋一聽,我不加掩飾地露出將信將疑的表情。
顏斌抬手拍瞭拍我的肩膀,「我說的是真的。看你昨晚那樣,我也難受。趁這個時間我還想說一說,我和你媽關於你老爸的約定。」
我收起神色,點頭應聲,「嗯,斌哥你說。」
「簡單講,她求我盡全力保住你爸的命。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理解她的想法……但是!」他忽然加重語氣,鎖眉瞪住我,「你老爸跟著劉文做瞭那麼多壞事,尤其還糟蹋過我媽,我肯定不會輕易原諒他!所以我想給他戴綠帽子,我也確實那麼做瞭,我希望你也要繼續綠他,這一點是我的底線,不許你有任何反駁。」
這話也算中肯,爸爸做錯瞭事,理所當然應該受到懲罰,貌似沒什麼不對。
我對爸爸也有不小的怨念,不如說,爸爸才是罪魁禍首,因此我沒有太多再想維護他的想法,尤其……是戴綠帽子這事上。
「……嗯。」我輕輕點頭表示認同,終究,他和肖靜媛模范父母的形象在我心目中已經完全崩塌。
「那就好。」顏斌展顏而笑,「然後我還想說下,就是不許把你媽弄傷弄殘這事。」
我也輕笑著搖頭,「斌哥放心,我不會的。」
「我不是這意思。」他擺擺手,「當時我是怕你有過激反應傷瞭她,所以才特意跟你提瞭一下。這幾天下來,我知道你已經不用我操心,但有些形式上的東西,還是要去做。那天你看到小白對珍珍很粗暴,但他們母子私底下也是相親相愛的,這裡又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輕聲問道,「斌哥想說,是演給我看的?」
「不,還是演給白蓉看的。我說過,她雖討厭我媽,但在出國前和我姑關系非常好。白蓉那人報復心極強,自然會遷怒到你們兩傢女人身上,特別是你媽媽和珍珍。她倆變得越是卑微下賤,她便越是開心。」
「所以……小白對他媽媽粗暴,是為瞭拍出來給她看?」
顏斌微笑著點點頭,「你媽給你當母狗這出戲,便也有這層意思。你想,站在白蓉的角度看,她們不光是我的母狗,甚至被親兒子當成母狗百般侮辱,那臭婆娘心裡有多爽?她開心瞭,就不會有過激舉動,相應的就為我們贏得瞭時間。說這麼多,我的意思是,要你們今後拍些類似的素材給她看。」
我沉默片刻,緩緩點頭,「……我明白瞭。」
「明白就好。」顏斌抬手看瞭看,五指輕輕捏成拳頭,轉頭又看向我笑道,「我還是要跟你再提一嘴,那些都是表面做戲,你千萬不能當真。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來折磨的,你一定要有分寸,千萬千萬不能丟掉本心。其他我不多說,反正今後不許把你那根驢大的玩意兒隨便就往屁眼裡面捅,想幹屁眼就提前給你媽說,讓她準備好瞭再幹。」
「哦。」我應瞭一聲,原來他還記得這茬。
「嗯。」顏斌點頭笑道,「我很幸運,能夠遇到這麼多人都願意幫我。這幾天你就不要多想,好好放松,以後我會介紹齊叔給你認識,再和你好好談談白蓉。」
……
傍晚。
舊校舍,無人的女廁內。
洗手臺中,水流自龍頭嘩啦啦地流下,我俯著腦袋,雙手捧水,一把接一把,不停往臉上澆。
埋頭再沖瞭下腦袋,冰涼的水流讓我渾身一個激靈,甩瞭甩頭,手撐著臺面,低頭看向身下。
事情發展很怪,但也沒有太超出我的料想。
其他先不談,再見肖靜媛,我明顯感覺到肖靜媛對我的態度有瞭極大的轉變,她還是非常乖巧“聽話”,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真誠,她對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極度認真地去對待,眼裡滿滿含著嚴肅,當然,那雙知性的明眸中也無時無刻不在流露出滿心的欣慰和對我的眷戀。
也許尿我臉上,她真的很開心吧。
早前在天臺聊到最後,顏斌興高采烈地把她往我臉上尿尿的場景復述一通,直言他做不到,連連贊我做得好,還說什麼希望我能敞開心扉,盡情去體會母子相奸的美妙,相奸相奸,就是我奸她,她奸我,期待我們母子能夠帶著互敬互愛的心情全情投入,互相撫慰,開發出更多的玩法。
我是搞不太懂他到底怎麼想的,比如他突然說今後不會再碰肖靜媛,還有其他那些話,我回頭是一點毛病也挑不出來,結果都是好人好事?一切都是因為白蓉這個大反派?
關鍵是那之後,我偷偷跑去圖書室上網檢索白蓉這個人物,通過幾篇國外華文媒體的新聞紀錄還真發現確有其人,如果說光是文字資料不夠準確,其中還有一篇是關於悉尼澳唐博物館的慈善晚宴報道,上面不光有出現白蓉這個名字,這女人合影的照片也正正出現在文章的配圖中。
那好,就算顏斌關於白蓉說的都是真話,可我還是不會全信他。
就憑一點,事情的發展也太順利,似乎每個方面都在向著對我有利的方向去發展,肖靜媛真的是在忍辱負重,顏斌其實在救我,他還特地撮合我和我的美母,最後還特地安慰我說白蓉那也不用太擔心,他和他的支持者們已經有瞭對付她的辦法。
那我不僅不用擔心將來,還平白無故得到一個完全被調教好且對我全心全意的漂亮媽媽,這也太好瞭吧?
可能嗎?
反正我不信。
我就是吃瞭無端自信的大虧,同樣的錯誤絕對不能再犯。
我的現狀就好比在大江上撐小船,順流直下沒問題,但不能他說往哪劃我就往哪劃,我得用心去觀察,水路平蕩就前進,發現暗流就要早作打算。
我不管他想幹什麼,反正我就想做個好人,我最引以為傲的地方,就是這輩子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若要堅持本心貫徹理想,光是隨波逐流肯定不行,我一定要變強,就算不為理想,單單為瞭自己的欲望我不折手段也必須變強,弱者根本沒可能掌控自己的命運。
變強的前提是要好好活下來,所以不管什麼陽奉陰違見風使舵,還是什麼拉幫結派煽風點火,總之該做就去做,就是要低得下姿態藏得住心氣,做他媽一個扮豬吃虎笑裡藏刀的惡心人,切切實實做到心腸黑和臉皮厚。
想通這些,我開始變得圓滑,早上討好肖靜媛,算是我的重大進步。
當然,我確實沒料到她會如此開心,開心到渾身的氣質都產生瞭變化。
之後我繼續討好她,問瞭很多遍還想要我做什麼,所有要求我都能滿足,她的回應都是不會再提要求,並用我熟知的慈愛表情反過來問我,我想要做什麼。
怎麼形容她的眼神呢?堅毅中透著開心,開心中又透著感動,感動到像是虧欠瞭我,大概如她對我調笑的回答,假如我叫她去死,她真的就願意去死這樣。
經歷多瞭,我能切實感受到她絕沒有惺惺作態,感情確實很真,真到我不敢去信的那種程度。
但我承認,我也很開心,她表現出的狀態,正是無限接近於我理想中完美的媽媽。
我這人確實很容易情緒化,一言以蔽之,就是藏不住喜怒的單純性格,既然要演,那壓抑過後開心就要好好表現出來,傍晚再碰見她時,看著她一臉認真的表情,突然就好想讓她用嚴肅臉來吃我的雞巴,當時就直截瞭當與她一說,她便立刻隨我來到舊校舍,鉆進女廁就跪在我腳下。
沒錯,此刻肖靜媛跪在洗手臺下,雙手握住我完勃的大肉棒,一臉認真切奮力投入地吮吸著。
滋簌、滋簌、滋簌……
持續的吮吸聲中,快感也自龜頭持續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我抬頭看向鏡面,雙手再捧起一把水,埋頭澆在瞭臉上,俯頭再沖瞭沖頭發。
「呼啊。」我大大哈出一口氣,抬手壓住頭皮,擠去頭發上的水分,同時微笑著開口,「媽,慢點。」
「恩。」她輕輕應瞭一聲,再度含住瞭我的龜頭。
滋簌……滋簌……滋簌……
胯下吮吸聲也再度響起,節奏舒緩瞭許多。
這兩天下來,她的一言一行大都給我一種她在完成顏斌任務的感覺,而當下這次口交則讓我觸動良多,直觀的感受以一言以蔽之,她不是因為顏斌的命令,而是因為我的要求才吃我雞巴,她是在全心全意完成我的“任務”,用她的真情和滿嘴的愛來侍奉她兒子的雞巴。
被她唆著雞巴,胸口中抑制不住升起一股悸動,那是種如喉頭湧蜜、似羽毛撩心、由內而外渾身通透的舒爽感,比之前幾天我被淫藥憋到噬骨撓心後一股腦發泄出來的快感也不遑多讓。
不得不說這種感覺很好,弄得我不停暗暗提醒自己,爽歸爽,可不能演到不自覺就沉迷進去瞭,必須要時刻保持警惕,一有狀況必須要馬上抽出心情。
當然,現在就要不帶任何掩飾認認真真地去爽,至少要讓他們以為我已經沉迷其中。
但確實很爽,我努力去想為什麼我會覺得爽,很快就想明白這種極致的爽感來自何處,是基於她愛我、真心想對我好的滿足感,或者更加準確的形容,就是征服感,一個女人把一切都奉獻給你的那種成就感,簡直就是心理上的淫藥。
隻要想到萬一她是真心聽話又對我好,心口就像打瞭雞血似的劇烈鼓動,所以我還是想徹底占有她,想讓她一直保持我理想中完美母親的姿態,為此我一定要堅持猥瑣,直到我變得足夠強大,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為止。
如今我姑且可算作“徹底”投入到顏斌的一派,他說與肖靜媛有過保爸爸老命的承諾,把她還給我的底限是要我繼續綠爸爸,我其實也很好奇肖靜媛對爸爸的看法,所以中午見面的時候,我借機拐彎抹角地問瞭下。
肖靜媛簡單同我講述,她剛開始被脅迫那段時間心裡滿滿都是罪惡感,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罪惡感中漸漸參雜瞭新的東西,隱隱多出一份背德的快感。等她得知爸爸不僅侮辱過關穎,甚至還有瞭孩子,她很痛苦,但也感受到瞭極大的解脫,再加上顏斌承諾要拯救我和我們傢的其他親人,她便放下心結,逐步丟掉瞭擠壓在心頭的負罪感。
我摟著她,半開玩笑問她對我有沒有負罪感,她溫柔地靠在我身上,微笑著回答說她虧欠我的一輩子都還不完,於是我又說你是我媽,我天生欠你這類討好的話,再問她想我能為她做什麼,她滿臉慈愛地說出瞭讓面子上還單純的我最為滿意的回答:“隻要凡凡開心,媽媽就開心。”
面對著一個練就一身母狗本事的極品美母,還是一個忍辱負重但自始至終都愛我的好媽媽,我能不爽嗎?我應該爽瘋瞭才是。
於是我努力提高情緒,表演出極端壓抑過後終於釋然的情感,仿佛隻此一言,她連日來給我造成的淫賤形象瞬間就升華不少,閃光的雙眼裡她一身豐乳肥臀都變得聖潔瞭起來,當時我確實好想狠狠地親她肏她,可惜上課鈴聲響得及時,她下午還有課,我隻能等到課間時分才另尋到幾次短暫的機會再與她說瞭會兒交心的情話。
拋開始終壓在心底的懷疑,我暫且將自己完全投入到角色中去享受,親她的嘴是越親越香,貼在她身上的雞巴是越來越硬,正如此刻讓她口交,溫暖的口腔裹著龜頭,柔嫩的唇舌和著香津一次次緩緩滑開包皮,綿密的快感和溫度沿著肉棒不斷傳進小腹,讓我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難以描述的舒爽。
「啊……」快感來得太猛,我不禁發出一聲低吟。
先,在她嘴裡射一次。晚上回傢,還想試試肛交,乳交也想試試,到時候都可以再玩一次。
我帶著滿臉淫笑,止不住去考慮接下來要怎麼玩,但假設這是一個新的騙局,她就好像是顏斌出借給我性愛機器人,我隻有限時的使用權,時間一到必須還到她真正的主人手上去。
可悲啊,呵呵。
我倒希望肖靜媛又在騙我,背叛已經無法讓我的心再痛。
我就怕一切都如顏斌所說,她沒再騙我,那她經歷過怎樣的煎熬,又受到瞭多大委屈?
想到這些,我的心才重新開始痛。所以還是騙我吧,真的,我更希望她是個毫無底線的蕩婦,正在暗自樂呵呵地幫著她的小主人玩弄我。
本著這就是個圈套去考慮,新的選擇擺在我面前,那就是下面我要怎麼演。
反正外在方面我一定要繼續沉迷,但也不能用力過猛,否則很容易被看出端倪……嗯,嗯。
先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