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瞭多久,詩雅悠悠醒轉,發現自己的手足都被縛在一張大床的四角上,她試圖掙紮起來,卻發現絲毫動彈不得。
「小東西,你醒瞭……」一個柔性十足的聲音響瞭起來,詩雅抬頭一看,鳳舞優雅坐在那裡,目光灼熱的盯著她,看得她一陣顫抖。
「你……你要幹什麼?!」在詩雅心中,鳳舞就是個魔鬼,此刻她的心跳得飛快,她緊張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你難道不知道我要做什麼,你忘瞭上次的事嗎?」鳳舞看起來十分悠然,「為什麼你總要殺我,告訴我,是誰指示你這樣做得?」
「我們殺手,有自己的職業準則,寧可犧牲自己,也決不會出賣雇主!」詩雅回答得很幹脆,沒有絲毫猶豫。
「看來你還沒有接受教訓。」鳳舞的聲音裡帶著些嘲諷的味道,「我要讓你知道,我也有我的準則。」
「你……你會有什麼準則?」詩雅有些顫抖的問。
「我的準則就是決不放過一個想殺我的人,哪怕她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出來,折磨她一輩子。」鳳舞惡狠狠的說,但這也並非虛言,她身為無極會老大,是確實需要些狠辣的手段。
詩雅默然不語,對於鳳舞地手段,她早就有所耳聞,可是她仗著年輕自信,總覺得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好不猶豫的接下瞭刺殺鳳舞的任務,到頭來發現總是失敗,反而連續被鳳舞捉住羞辱,現在想來十分後悔,後悔當初就不該接受這麼艱難的任務,可是她身為殺手,接到任務就必須完成,如果失敗,她所處的殺手組織也會嚴厲處置她的,單是她一人倒也沒什麼可怕,大不瞭一死而已,可是她的傢人恐怕也不得善終瞭,這是她絕對不願看到的結局。
「你還是不肯說是嗎?」鳳舞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其實你說不說結果都是一樣,我都要把你培養成我的奴隸。」鳳舞一點也不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反倒顯得很開心,「你這樣身手出眾的小東西,我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的。」
「奴隸?」詩雅猛然想起上次同鳳舞的賭約,要有三次被鳳舞捉到就必須成為她的奴隸,這隻是第二次,她原本根本就不相信這個賭約,可現在別無他法,隻能用這個方式去賭一賭。
「你不是說要捉我三次瞭,怎麼,身為無極會的老大,說話也會反悔?」詩雅看起來十分不屑的說,現在隻要激一下鳳舞瞭,希望她記得自己說過地話。
「不要對我使激將法,小東西。」鳳舞笑得十分燦爛,「我是答應過你要做你三次,我也會實現我的諾言,可你必需付出代價!」
「什……什麼代價?」詩雅心虛的說,這個鳳舞想做什麼她想都不敢想。
「我要讓今晚成為你永遠的惡夢……」鳳舞在詩雅耳邊輕輕的說,詩雅卻開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鳳舞的手輕輕的解開瞭詩雅的衣衫……
「不……不……不……」詩雅拼命掙紮起來,可是她的手腳卻被綁得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掙紮吧,小東西,我就喜歡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詩雅的掙紮大大得刺激瞭鳳舞的欲望,她是個擁有強大力量的女人,又心狠手辣,象這樣摧殘一名仇敵的精神是一件令她感到十分愜意的事情。
「殺瞭我吧,被你這樣羞辱,我也不想活瞭。」詩雅哀求著說,這倒也不是假話,如果就這樣被鳳舞殺死,對她的組織也有個交代,至少她的傢人可以得到組織上的一筆安傢費,也算得個善終,犧牲的隻有她一人而已。
「我怎麼舍得……」鳳舞的目光仿佛罩上瞭一層薄霧,顯得如夢似幻,另一隻手伸向詩雅白玉玲瓏的身體,輕輕的撫過那柔軟的雪峰,詩雅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呻吟,一種又酸又麻的開始在身體上蔓延。
一件件衣衫緩緩的落在瞭地上,頃刻間詩雅已經渾身赤裸,昏黃的燈光照在她絕色的身體上,發出聖潔的光芒,讓人不能逼視,鳳舞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兩朵暈紅浮上瞭面頰,看起來無比誘人。
鳳舞解下瞭自己的衣衫,緊緊的貼附在詩雅的身體上,一雙手如流水般滑過詩雅的全身。
「不……」詩雅忍不住開始瞭哭泣,鳳舞的舉動讓她再度羞愧難當,「你這個瘋子,變態,快離開我!」她忍不住罵道。
「你盡管罵吧,小東西,既然你這麼不聽話,我就讓知道我的手段!」鳳舞絲毫沒有被詩雅的罵聲所阻擋,她的手反而在詩雅身上的敏感部位上更加重瞭力度。
「啊……」一陣發自靈魂的顫抖過後,詩雅的神志漸漸開始迷失,鳳舞的手已經讓她再也說不出話來。
鳳舞輕吻著詩雅的紅唇,詩雅竟在哭泣的迷失中忍不住開始迎合,鳳舞得意的笑瞭笑,她從砍到詩雅得第一次就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她對自己總是擁有強大的自信,這自信告訴瞭她詩雅早晚會成為她的人。
詩雅勻滑的肌膚讓鳳舞心裡感到一陣陣地銷魂,和白雲飛陽剛的粗野一樣,詩雅纖細的柔美也同樣讓她心裡感到興奮,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她隻知道這兩種感覺同樣會讓她有著無窮的快意。
隨著鳳舞的動作的加速,詩雅徹底迷失瞭自己的意識,鳳舞任意在詩雅的身體上縱橫馳騁,房間中充滿瞭欲望的芳香……
終於,在清晨的一縷微光照在她們身上的時候,鳳舞結束瞭自己整夜的凌虐,從詩雅身上慢慢爬起。詩雅的長發已經被淚水打濕,她的目光中隻有絕望。
鳳舞解開束縛著詩雅的繩子,輕輕撫mo瞭一下她的秀臉,「走吧,小東西,我放你離開,但是你要記住,下次如果再被我捉住,你應該知道咱們的賭約是什麼?」
詩雅咬著嘴唇從床上站起,勉強穿好衣衫,踉踉蹌蹌的推門離去,竟是不敢再看鳳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