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倒在瞭地上緩緩的喘瞭一口氣,這時我渾身像散架瞭一般,無力的躺在地上。

  而此時,我們已經脫離瞭主戰場,另一邊的被紅姐和江雅寒糾纏的朱梟見到戰千裡死在瞭我們的手裡,孫源,錢淼,曹疆幾人已經不見瞭,朱梟再無心戀戰,轉頭就開始逃跑。

  趙江,李湛也相繼的朝著朱梟的方向撤退,此刻我已經沒有能力再參加戰鬥,而江媛則是拔出瞭戰千裡頭裡的匕首,掉頭就朝著朱梟消失的方向追瞭上去,我想阻止已經來不及瞭。

  佳怡,王瑤和美微這時也急匆匆的來到瞭我的身邊,見我受傷倒地都跑過來將我扶起,她們告訴我主戰場上青社已經完全占據瞭上風。

  而孫源等人的消失隻有我和陳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這也是在開戰前我為什麼那麼自信的原因。

  因為,在來之前,陳倩告訴我,市長曾向她示愛過,隻是陳倩並沒有接受,就在昨天晚上我的辦公室內,陳倩悄悄的告訴我,她一定會支持我。

  陳倩告訴我,她會去主動陪市長一晚,作為交換,她會讓市長在這次的決戰中選擇支持青社,隨後她便義無反顧的走出瞭我的辦公室,沒有給我多於的反應時間,看著這個柔弱的女子竟然為我做出瞭如此大的犧牲,我很難再無動於衷,起身想去追她,卻已經晚瞭一步,陳倩已經坐上瞭出租車。

  如果說一直以來陳倩都是我心中苦悶後所尋求的慰藉,那麼現在她無疑已經在我心中畫上瞭濃墨的一筆。

  現在,隨著孫源等人的消失,我知道陳倩一定是成功瞭,心有靈犀一般,臉色有些萎靡的陳倩也趕到瞭我們這一邊,看到她我心中一暖,既感激又心疼。

  看著身邊的幾人,我心中大為開心,因為我知道,從今天開始青市的地下已經由我們掌控瞭。

  雖然此刻我身受重傷,但是我仿佛忘卻瞭疼痛,張開雙臂,將幾位女人抱在瞭懷裡。

  此刻我心中唯一擔心的就是江媛,雖然我知道以江媛現在的身手,那幾個人已經絕不是她的對手瞭,但是我還是怕發生意外,就叫上幾位女士陪我去追趕上去。

  就在這時,彭飛竟然帶著幾個人出現在瞭這裡,隻見他微笑著向我們這邊走來,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時剛剛大勝的我面對著這個討厭的人唯一的想法就是殺瞭他,彭飛不但剛剛凌辱過佳怡幾人,還一直暗地裡調教著江媛。

  不過看著我充滿殺氣的眼神,彭飛卻毫不在乎,反而繼續向我們這邊走來。

  彭飛旁邊的正是宋毅等人,看到他們竟然毫不畏懼,我低聲對著佳怡和王瑤說到「幹掉他,速戰速決。」

  看我低頭輕聲說話,彭飛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我的母狗們,呂社長是不是讓你們殺瞭我啊?」

  聽他這麼一說,我身體一震。突然,原本攙扶著我的兩人將手松開瞭,隨後,佳怡,王瑤和美微都走向瞭彭飛,在我驚訝的目光中,跪在瞭彭飛的腳下。

  彭飛則是抬起腳,放在瞭王瑤的頭上,然後用力的將她壓在瞭地上碾壓瞭幾下。

  而後,彭飛松開瞭腳,露出他那有些骯臟的皮鞋對著王瑤晃瞭晃腳。

  王瑤立馬如獲重寶般捧瞭起來,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起來。

  沒有攙扶後,本就搖搖欲墜的我見到如此一幕更是險些當場暈倒。

  彭飛得意的看著我說到「呂社長,我可是給你看瞭我們的賭註瞭,難道你忘瞭嗎,現在她們可是我忠實的母狗呢。」

  說罷,彭飛拿出幾個項圈和狗鏈,幾人將項圈分別帶在瞭三女的脖子上,然後用狗鏈掛在瞭項圈上。

  此刻,三女乖乖的跪在彭飛的腳下,竟然真的如同幾隻聽話的母狗一樣。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佳怡回過頭甚至有些調皮的看著我「老公,你已經徹底的輸瞭我們,不過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不要再反抗瞭,我們一起享受這一切不好嗎?」

  不但佳怡這麼說,就連美微都有些勸我的意思。

  我不斷的搖著頭「對不起,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但是你們不需要再繼續那個賭局瞭,我們贏瞭,我們不會再受制於人瞭,佳怡,快回來,王瑤,美微?」

  聽到我的道歉,美微已經開始流起瞭淚來,而佳怡則是有些黯然的說到「老公,太晚瞭。」

  我不明白什麼意思,這時突然響起一陣掌聲,隻見市長鼓著掌從遠處走來,市長一邊走一邊說道「幹得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你,我的好徒弟。」

  彭飛轉過頭對著市長鞠瞭一躬說到「老師。」

  市長徑直的走到瞭我的面前「呂禦啊,我們又見面瞭。」

  我瞇瞭瞇眼睛說到「市長,感謝你的幫助。」

  市長沒有繼續我的話題,轉而說到「呂禦,你知道嗎?伊藤是我的師弟。」

  我心頭一驚,不過轉念一想,雖然伊藤是我殺的,但是彭飛才是真正害死伊藤的人。

  我剛想解釋到,市長就繼續說道「不要擔心,我知道殺掉伊藤的人是你和彭飛,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找你們報仇的,我們早已經決裂多年瞭,而且他甚至追殺瞭我好多年,你們幹掉瞭他,我還要感謝你們。」

  聽到這我放下心來,市長繼續說道「呂社長,今天我找你的主要目的是另一件事,那就是你的母親還活著。」

  聽到知道這麼,我也顧不上瞭身體上的傷痛,上前抓住瞭市長的衣領大聲說道「什麼?你說什麼?你說的是真的嗎?」

  市長淡定的繼續說道「呂社長,冷靜點,聽我慢慢說完,當年伊藤將你的母親偷偷拐走,又怕你父親的報復,便逃到瞭日本,回到日本後,伊藤便對你母親展開瞭調教,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你母親竟然如此堅韌,他竟然一直無法真正的征服你的母親。」

  「而你母親的表現也驚訝到瞭我,因為我還沒見過有人能在伊藤的手下堅持那麼久,所以我便對你的母親有瞭興趣。」

  「你的母親不但長相漂亮,身材好,而且性格堅毅,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之一,我便偷偷將你的母親轉移走瞭,不過很快就被伊藤發現瞭,在之後的幾個月內,我一直被伊藤追殺。」

  「而我一邊躲著伊藤,一邊調教著你的母親,雖然我知道她很難對付,但是沒想到竟然如此厲害,我軟硬兼施,有事會用語音攻擊她,有時又會暴力的虐待她,不過你母親每次都會選擇一死瞭之。」

  聽到母親被如此虐待,我攥緊瞭雙拳,雙眼通紅的看著他,但是我沒有打斷他,我想知道母親的下落。

  「好在我在國內有著一些人脈,逃跑瞭幾個月後帶著你的母親匆匆的逃離瞭日本,回國後的我開始調查你的母親來,最後發現瞭那時還年輕的你。」

  「我將你的照片擺到你母親面前的時候,堅韌瞭幾個月的她終於忍不住瞭,果然,任何人都會有軟肋的。」

  「從此,你的母親便跪倒在瞭我的腳下,想來如今已有十幾年瞭,你想知道她現在的樣子嗎?」市長身體微微向前傾著說到。

  我緊緊的攥著雙拳,不過還是忍住瞭沒有下手,低下頭輕輕的說到「想,請告訴我我母親現在在哪。」

  市長笑瞭笑說到「現在還不行,我需要你辦一件事,還有,你現在的武功太高瞭,對我威脅太大。」

  市長說完拿出手機給我看瞭一張照片,照片裡面正是我的母親,雖然我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她瞭,隻是我不會有任何懷疑。

  隻是照片裡面的母親和我印象中有些不太一樣,我印象中,母親一直是一個溫柔美麗,知性大方的女人,隻是照片中,母親竟然赤裸著身體,雙手抱頭,踮著腳跪在地上,雙眼無神,吐著舌頭。

  見到母親墮落如此,我悲從心來,而市長還得意的晃著手裡的手機。

  我明白他的意思,頓時雙手聚氣,隨後經絡逆行,我的大腦頓時像是炸瞭一樣,這是我這門武功自費武功的一個法門。

  此刻的我立馬萎靡的跪坐下去,身體再沒有瞭一絲力氣,市長似乎明白我的武功一樣,竟然毫不懷疑的相信瞭我,隨後他轉身離去,彭飛也牽著佳怡幾人項圈上的鏈子將她們拉走瞭。

  臨走前,美微輕輕的回頭有些心疼的看瞭我一眼,隨後被彭飛重重的打瞭一巴掌,然後幾人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野內。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剛剛還在經歷著大勝的喜悅,此刻又仿佛墮入瞭無間的地獄一般。

  先是三女的徹底墮落,後是母親的下落,我感覺我徹底的輸瞭,而且是輸掉瞭一起,包括我自己,我的靈魂已經不在瞭。

  陳倩還站在原地,她似乎在猶豫,最終,她還是走瞭過來,輕輕的把我付瞭起來,我看到她的神情有些古怪,不過此刻的我已經不在乎瞭。

  我被陳倩帶回瞭基地,幾個小時後,我呆呆的坐在基地裡,不知道為什麼,青社的弟兄們還沒有回來。

  這時,江媛也趕瞭回來,隻見她走路如風,急匆匆的走到瞭我的面前,江媛隨手一扔,幾個耳朵掉在瞭我的桌上。

  這時我才註意到,江媛此刻渾身浴血,面色冷峻,宛如地獄歸來的女戰神一般,我不知道有多少的血是敵人的,多少是她的,隻是看著如此的江媛,我感覺是那麼的陌生。

  我遞給瞭她一杯水,江媛一飲而盡。

  江媛見我似乎有什麼話便問道「老公,你怎麼瞭?為什麼我感覺你的眼神裡充滿瞭憂傷。」

  果然,還是江媛最瞭解我,我搖瞭搖頭,露出瞭一抹苦笑沒有說話。

  江媛坐瞭下來,突然莞爾一笑說道「老公,你知道嗎?朱梟,趙江,李湛都被我幹掉瞭。」我心中有些驚訝,沒想到江媛竟然如此強悍,將這幾人全都殺瞭。

  她又開心的雙手撐臉和我面對面,我已經很久沒見過她如此的開心瞭。

  江媛繼續說到「老公,現在我們離你的理想又近瞭一步,天煞會已經被我們幹掉瞭,以後我們就是青市唯一的強者瞭。」

  說罷,江媛又拿出瞭一堆照片,錄音,影像,以及資料「老公,你知道嗎?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在接近彭飛,目的就是為瞭搜尋彭飛和市長的把柄和罪證,你看,這些證據足夠讓他們幾輩子都出不來,我們再也不會受制於人瞭,老公,我們離你的理想就差這一步瞭,從此以後,我們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瞭。」江媛充滿憧憬的說到。

  可是聽到此話的我再也坐不住瞭「江媛,你是說你接近彭飛的目的是為瞭搜集證據?」

  江媛睜大眼睛看著我點點頭說「是啊。」

  「砰」的一聲,我癱坐在瞭椅子上,我真的太廢物瞭,早就該想到江媛不可能背叛我的,看著眼前還在憧憬著的女人,我的眼淚流瞭下來。

  江媛見我不知道為什麼哭瞭,還以為我是激動的,她站瞭起來想安慰我一下,隻是在起身那一刻,江媛突然感到自己四肢乏力,頭暈目眩,又癱回瞭椅子上。

  江媛疑惑的看著我「老公?」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瞭,隻見市長帶著幾個人走瞭進來說到「哼,臭婊子,死到臨頭還在想著怎麼算計我。」

  江媛大驚失色,想站起來卻沒瞭半點力氣,隻能輕輕的轉過頭看向我在詢問這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我眼神裡滿是慚愧和悔恨,沒錯,市長要求我做的那件事就是向江媛下藥,為瞭得知母親的現狀,我竟然毫不猶豫的出賣瞭江媛。

  可是現在我得知瞭江媛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我著想,我立刻站起身來,張開雙手將江媛護在身後,我滿臉哀傷,嘴裡不斷的重復著「對不起,對不起。」

  市長那幾個手下同時沖向瞭我,隻是此刻的我已經徹底的失去瞭武功,面對幾人的圍攻,瞬間就敗下陣來,我倒在眾人的腳下,我伸出手拉著市長的褲子哀求道「市長,放過她,求你放過他。」

  市長用力一腳將我踢翻在地,而後看到桌上的幾個耳光後,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對著江媛說到「這幾個人是我多年來培養最得力的手下,你竟然。。」

  說罷,市長抬起腳對著江媛的腹部重重的踢瞭一腳,江媛連人帶椅子一起翻到在地。

  江媛伸出手痛苦的捂著腹部,市長還不解氣,抓起江媛的頭發「啪啪啪」的扇起瞭耳光,也不知道打瞭多少下,江媛此刻面無表情,失望至極,仿佛已經沒有瞭知覺一般,任由市長蹂躪著。

  本就身受重傷的我躺在地上已經徹底的沒有瞭還手的力氣,我傷心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那個我最愛的女人,也是最呵護我的女人,這些年來,江媛默默的支持著我的任何決定,對我從未有過二心,可是就是這樣完美的女人,竟然被我親手推向瞭深淵。

  市長發泄完後,扯著江媛的頭發將她扔到瞭幾個手下的腳下說到「把她給我帶回去。」

  上來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將江媛架走瞭,而江媛已經面如死灰,從始至終也再沒有看過我一眼。

  我對著江媛的背影伸著手,仿佛這樣便能將她救回來一般。

  知道江媛徹底的消失在我的視線裡,我還是沒有將手放下,都說哀莫大於心死,我知道江媛此刻一定就是這樣的心情,而我,又何嘗不是呢。

  市長這時看著地上的我,殘忍的笑瞭起來「呂禦,你不會以為你贏瞭天煞會吧?」

  我不解的看著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這時,辦公室的門再次的打開瞭,隻見曹疆,孫源,錢淼等人進來瞭,我大吃一驚,這些人本應該被政府解決掉的,現在竟然出現在瞭我的面前。

  市長得意的說到「你難道真的以為我會幫你嗎?還有你真的見到你們青社的戰鬥瞭嗎?為什麼直到現在你的手下還是一個都沒回來呢?」

  這一連串的問題直接讓我渾身發涼,忍不住的顫抖瞭起來,難道佳怡她們騙瞭我,難道正面戰場上,一敗塗地是青社?

  看著眼前的曹疆幾人,我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很明顯瞭。

  市長又拍瞭拍手,這時,陳倩又從外面走瞭進來,市長對著陳倩說到「你來告訴他吧。」

  陳倩此刻臉色有些不忍,不過還是開口道「對不起,呂社長,我騙瞭你,從始至終我都是市長的人,這些次社團出的問題都是我告密的。」

  緩瞭一口氣,陳倩又恢復瞭那最初古井無波的表情「我承認某些時刻,我確實有些後悔這樣對你,但是事已至此,你還是記恨我吧。」

  我宛如晴天霹靂,一波一波的打擊讓我崩潰,我憤怒的瞪著陳倩,隻覺得胸口翻湧,「噗」我吐出瞭一口鮮血。

  見我如此,陳倩輕輕的落下瞭一滴眼淚,可是,區區一點眼淚怎麼能讓我原諒她。

  市長這時一把摟過陳倩,然後用力的將她的上衣撕開,露出裡面的春光,陳倩有些抗拒,似乎是不想市長當著我的面侮辱她一樣。

  但是市長根本不理會她,而且將她的雙手扣在背後,對著陳倩親吻起來,陳倩有些哀傷的輕輕看瞭我一眼後閉上瞭雙眼。

  我同樣不想看到這些,也閉上瞭雙眼。

  市長見我如此似乎覺得沒趣一把將陳倩甩開對我說道「呂禦,別忘瞭你的母親還在等你呢。」

  市長又給瞭我更多一重的打擊,似乎是怕我想不開而失去瞭樂趣一樣。

  說罷,市長帶著眾人轉身離去,在出門的前一刻市長說道「哦,對瞭,彭飛是我的徒弟,他一會兒就會過來找你的,你就在這裡安心的等著吧。」

  此刻的我萬念俱灰,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兩年前的我還是青社的少主,那時我鮮衣怒馬,有著幾個完美的女朋友,恣意瀟灑,可是僅僅兩年的時間,我失去瞭父親,出賣瞭女友,遭到瞭背叛,我輸掉瞭一切,我終於明白,那些我曾經極為重視權利,錢財,不過過眼雲煙,與女朋友們的情義想必,簡直不值一提。

  可是,現在才明白這個道理的我已經晚瞭。

  沒多久,彭飛果然帶著他的手下來瞭,而我依然躺在地上。

  彭飛手裡攥著幾個鐵鏈,而佳怡,王瑤和美微三人正被他牽引著跪爬在他的後面。

  一行人走進瞭房內,見我如此頹廢,彭飛很是滿意,用腳尖輕輕的踢在我的臉上說到「這是怎麼瞭,那個不可一世的呂社長怎麼變得如今這副田地,像灘爛泥一樣呢。」

  佳怡幾人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仿佛對我已經失望透頂瞭。

  彭飛大咧咧的坐在瞭椅子上,嘲諷的看著我然後對著佳怡幾人命令道「母狗們,把我的鞋子舔幹凈。」

  三女此刻異常的聽話,立刻搶著抱起彭飛那骯臟的皮鞋舔瞭起來,看著三女的徹底淪陷,我的胸口如受重擊,艱難的喘著氣。

  在三女的反復舔舐下,彭飛的鞋子已經異常幹凈瞭,他命令三女脫光衣服,佳怡幾人同樣的乖巧,面對著眾人的目光,毫不羞恥的脫下瞭衣服。

  彭飛的手下將我強行的按住跪在瞭幾人的後面,此刻我的視野裡隻有三個女人那白花花撅起的屁股。

  彭飛來到三女的後面,當著我的面,暴力的用手指摳著三女的下體,三人頓時浪叫聲四起。

  彭飛一邊玩弄一邊羞辱著我說道「呂禦啊呂禦,你真是狠心啊,這幾個如花似玉,對你忠心耿耿的女人竟然就這樣被你獻出去瞭,你這個廢物還怎麼配做她們的男朋友啊?」

  回想這一路走過來,我的各種抉擇,就像彭飛所說的一樣,我實在太對不起她們瞭。

  彭飛也不再理我,叫上手下紛紛脫下褲子,當著我的面,開始對著三女瘋狂玩弄起來。

  三女每個人都被三個人圍著,三個洞全部被填滿著。

  就這樣一輪又一輪,最後,已經不知道進行瞭多少輪,隻見三女身上都已經沾滿瞭精液,臉上和下體更是泥濘不堪。

  而我則全程被人扒開雙眼目睹瞭整個過程。

  眾人心滿意足後,彭飛等人將我們一起帶走瞭。

  我被人扔進瞭一個鐵籠子內,時間對我已經沒有瞭觀念,每天吃著他們送來如同狗食一般的食物,不知道過瞭幾天,我終於被人帶瞭出來。

  隨著身體的拖動,我被人重重的扔進瞭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一個調教室,市長正在這裡。

  而市長身邊還有著幾個女人,在看到其中一個女人的瞬間,我精神大振起來,那正是我的母親。

  隻是她現在渾身赤裸正跪在地上,雙手向上被綁著。

  這麼多年過去瞭,母親的容貌竟然沒有太大的變化,隻是眼神已經不再是那個當初我熟悉的母親瞭,她現在滿眼的欲望,臉上全是淫蕩放浪的表情,在看到我的一瞬間,母親臉上有瞭些許的變化,有欣喜有心疼,可是這種表情僅僅持續瞭幾秒鐘,母親就又恢復瞭淫墮的樣子,母親被市長這個禽獸暗無天日的折磨瞭十幾年,已經徹底的成為瞭一個奴隸。

  我費力的爬瞭起來,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不知道這十幾年來母親受瞭什麼樣的苦,看著眼前母親墮落的樣子,我毫不生氣,隻要她還平安就好。

  我們四目相對,沒有任何語言。

  而母親旁邊的兩個女人正是蘇嫻和江雅寒,蘇嫻同樣一副乖母狗的樣子,江雅寒則是滿臉哀傷的看著我,市長站起來得意的說到「當年青市的三個姐妹花,終於全部落在瞭我手上。」

  市長看著我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來青市這個破地方當市長嗎,我就是想看看伊藤到底輸給瞭什麼人,我通過你母親這條母狗輕松的拿下瞭蘇嫻母狗,我就讓蘇嫻假意向你們求助,把你們全部騙瞭回來,將你們一網打盡,哈哈,你們幾條母狗不虧是情同姐妹,就連當狗都要一起。還有,呂禦啊,你的那幾個女人也都是極品啊,隻可惜你這個廢物不懂珍惜。」

  市長將母親的雙手解開,母親立刻腳尖點地,跪直身體,彎起雙臂,吐出舌頭說到「謝謝主人。」看來多年的調教已經讓母親完成淪為瞭母狗。

  市長拿起一塊骨頭形狀的玩具扔瞭出去,而母親立馬放下雙手,四肢著地跑向骨頭,而後叼起骨頭跑回來交到市長的手裡,市長伸出手摸瞭摸母親的臉,母親則舔瞭舔市長的手指,像是等待著誇獎一般。

  看著母親墮落的樣子,我再也沒有瞭任何力氣,靜靜的趴在地上,發不出聲音,我的人生太失敗瞭,我輸掉瞭一切能輸掉的東西,這世間再也沒有任何可以讓我燃起希望的事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