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咯吱……”父親沉寂瞭一會後,最後閉上瞭自己的眼睛,輕輕的把娜塔莎的雙腿放下,與此同時,他一邊喘息一邊嘆氣,輕輕的拉起被子給娜塔莎蓋好。而看到這一幕的娜塔莎有些發蒙,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突然轉性瞭。父親下瞭床,隨後步履蹣跚的向著門口走去,背影顯得有些落寞和蕭條,最後父親緩緩的回到瞭自己的臥室之中,坐在瞭床邊,用手捂住瞭自己的臉。

  而娜塔莎此時思考瞭一會後,突然想到瞭什麼,隨後她趕緊坐瞭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露出瞭她豐滿的雙乳,乳頭上還沾染著父親的口水。此時我也有些發蒙,但隨即想到明白瞭。

  父親之所以放棄就是娜塔莎的那一句:爸爸,不要啊……其實看著娜塔莎現在的反應,娜塔莎是害怕父親喝酒之後會忍不住插入她的陰道之中,但父親或許會錯瞭意。這幾天時間裡,尤其是娜塔莎的月經走瞭之後,娜塔莎刻意保持瞭和父親之間的距離,父親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父親或許以為娜塔莎不想再和父親進行下去瞭,所以才會出現父親失魂落魄的樣子。其實父親不離開,69式和口交,哪怕給父親口爆,或許娜塔莎都會同意的。因為從娜塔莎現在的反應,還有之前的反應來判斷和肯定。但我可以看到,父親卻不可以。

  “咯吱……”娜塔莎最後還是躺瞭下去,或許在剛剛的一瞬間,她想要去“安慰”一下父親吧,但既然如此,娜塔莎也隻能露出瞭一絲無奈和苦笑,同時還有一絲憂傷,或許因為父親也憂傷吧。

  “呃……”此時看到這一幕,我真的有些無語瞭,這樣的“劇情”未免有些狗血吧。真的是失望越大,希望越大,本來在父親灌酒後走進娜塔莎房間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次可以成功瞭呢。此時我嘆息瞭一口氣,真的是猶如唐僧取經,九九八十一難啊。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最後父親也躺在瞭床上,因為酒精已經上來瞭,沒多久父親那邊就陷入瞭夢鄉。而娜塔莎這邊也是如此,隻不過她睡著的時間比父親晚瞭好多,而我卻失眠瞭大半個夜晚。到瞭早上,我被鬧鐘給吵醒瞭,等我醒來的時候,而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工人們都打開施工瞭。

  我在吃飯的間隙我再次打開瞭監控畫面,因為不敢確定昨晚倆人在我睡著後是不是“想通”瞭,暗度陳倉把事情給辦瞭?隻是等我看到傢裡場景的時候我愣住瞭,因為娜塔莎和父親都不在傢裡,甚至倆人的被子都沒有疊,而父親的臥室裡,床邊還有一灘污漬的痕跡。我頓時愣住瞭,這是出事瞭嗎?我把時間往後調整瞭一下,結果發現父親睡著不到兩個小時後突然在睡夢中嘔吐瞭,同時嘔吐物似乎堵住瞭氣管,同時父親從床上翻滾瞭下來。而本來睡的不沉的娜塔莎趕緊醒瞭過來,跑向瞭父親的房間,甚至連衣服都沒有穿。娜塔莎快速的撥打瞭120電話,隨後開始給父親調整好姿勢,用方法把父親的嘔吐物清理出來,但父親似乎嗆到瞭氣管,意識也不是很清醒,似乎有酒精中毒的跡象。

  娜塔莎嚇壞瞭,但多年的窮苦精力還是讓她很快冷靜下來,畢竟嶽母以前就經常有這種危險的狀態。娜塔莎給自己和父親快速的穿好瞭衣服,隨後把父親扶到瞭一樓,此時疫情期間,自己出去根本沒有出租車,隻能等120到來,隨後傢裡一直陷入安靜之中。此時看到一切後,我的手心頓時冒汗瞭,看著父親口噴嘔吐物的樣子,再想起父親瘋狂灌酒的樣子,我頓時心中一驚。或許是父親喝的太猛太多瞭,如果是正常的清酒,這麼喝的話還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父親的酒量很好,但是父親喝的可是藥酒啊,是藥三分毒,父親以前直說藥酒不能喝太多。就算父親和娜塔莎、我喝酒的時候,喝瞭一點藥酒後,就會換成不浸泡的清酒。

  此時的我頓時慌亂起來,同時也後悔起來,我似乎玩大瞭。藥酒一旦中毒,而且嘔吐物堵塞氣管,這可是會死人的,如果父親因此丟瞭性命,那麼我真的是後悔終身瞭。娜塔莎沒有給我視頻,哪怕過瞭時間,看起來事情很嚴重。我快速的把包工頭叫過來,隨後快速的交代瞭幾句話,我頓時叫瞭一輛出租車向著機場趕去。我和父親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不管怎麼說,他是我的父親,而且也算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此時他情況不明,我又無法向娜塔莎詢問情況,我也不知道國內疫情防控的情況,此時隻想著萬一父親有事,我一定要見到他最後一面,這是中國人的傳統思想。

  好在此時疫情期間,飛往國內的航班人很少,我還是訂到瞭機票,因為烏克蘭現在還不嚴重,沒有什麼病例,所以我順利登上瞭飛機,隻不過據說到瞭國內後要隔離一周的時間(疫情初期的隔離時間是一周,後來改成瞭14天)。

  到瞭當天晚上,我終於下瞭飛機,毫無例外,下瞭飛機之後,我無論怎麼說都不管用,甚至給工作人員塞錢都不好使,最終還是被帶到瞭隔離區,開始瞭一周的隔離。我坐在賓館的床上,此時真的是欲哭無淚啊,早知道我不如不回來瞭。此時距離傢裡隻有幾小時的車程,但我卻無法回去,一周的時間要進行觀察。這還是我說要回傢看望傢人,傢人病情危急,否則我可能會直接被遣返回烏克蘭,從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到瞭晚上的時候,娜塔莎終於給我回復瞭視頻,娜塔莎顯得有些疲憊。隻不過娜塔莎根本沒有和我提父親去醫院的事情,此時她在傢裡,就是和我虛偽的聊瞭一些東西。

  我此時也沒有說自己已經回國,因為我怎麼解釋自己知道父親去醫院的事情?而且我現在被隔離中,還是不要讓她擔心的好。聊瞭一會後,娜塔莎似乎害怕露出破綻,所以趕緊掛斷瞭電話。我打開瞭傢裡的視頻監控,這回用筆記本打開的,我看到傢裡已經被娜塔莎收拾的幹幹凈凈,隻不過娜塔莎臨走的時候,還拿瞭一些個人衛生用品,似乎是要離傢一般,而父親此時還沒有回到傢裡。看來父親是住院瞭,而且情況很嚴重。此時我除瞭後悔沒有其他的意思,隻希望隔離早點結束,父親要挺住,到時候哪怕讓我見到父親最後一面也好。而且萬一父親出瞭什麼事情,那麼我後半生都會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

  至於娜塔莎沒有告訴我父親的狀況,或許父親隻是需要住院,沒有生命危險吧?此時我隻能不斷的猜測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我每天待在酒店中無所事事,同時還得和烏克蘭的包工頭聯系,還每天和娜塔莎視頻一下,每次視頻的時候娜塔莎都會回到傢裡,同時告訴我父親正在外面忙碌著,盡可能的拖延我。娜塔莎之所以不告訴我父親出事,不是因為心虛,而是因為不想我擔心罷瞭,畢竟我在國外隻能幹著急。到瞭距離我隔離結束的最後一天的時候,我百無聊賴的打開瞭傢裡的監控畫面,結果發現父親竟然回來瞭,是和娜塔莎一起回來的。

  一周沒有見,父親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也消瘦瞭不少,但精神依然抖擻,似乎心情變得很不錯。在醫院裡住院瞭一周的時間,娜塔莎每天都去照顧他,甚至晚上都沒有回來,看著父親似乎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樣子,難道這一周的時間裡發生瞭什麼事情嗎?不太可能,畢竟是在醫院裡吧,倆人沒有那個膽子。而我的隔離期也結束瞭,我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也就被放瞭出來,我打瞭一輛出租車向著傢裡趕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