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明星稀,月光下的大師住所裡,我媽緊緊擁抱著大師健碩的身軀,兩人抵死纏綿著。此時此刻我媽把對我爸滿腔的絕望和怨恨化作無盡的欲望,下賤的一遍遍的在大師身上索取,直到兩人筋疲力盡,癱軟的沒有一絲力氣,兩人才相擁而眠。
熟睡中的我媽臉上還有鮮紅的指印,但卻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再也看不出一絲和我爸在一起時那種幽怨的表情。
我媽嘴角帶著甜美的笑意,似乎正在做一個甜甜的美夢,夢到瞭和大師遠走高飛的一個世外桃源,兩人在這世外桃源修煉大法成就大道,過起男耕女織的生活。
和大師纏綿一夜的我媽,根本不知道我爸差點急瘋瞭。我爸開著車一遍遍的在路上尋找,始終沒有發現我媽的蹤跡。我爸去派出所報警,但是警察說不到二十四小時不能立案。
直到即將天明的時候,我爸才托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傢裡。
昨晚雖然我爸讓我回臥室先睡覺,但是擔憂我媽的又豈止是我爸一個人?從我爸走後我就一直在客廳等著我爸回來,直到最後實在堅持不住瞭,在仰躺在沙發上睡瞭過去。直到聽到我爸的開門聲才驚醒過來。
昨晚在我爸的大聲訓斥下,一身冷汗的我才明白自己這段時間經歷瞭什麼。我竟然眼睜睜的看著我媽沉迷邪教,甚至獻身於邪教的大師,在此期間我非但沒有盡全力阻攔我媽,反而跟著我媽一起修煉!
明白過來的我除瞭後悔自責之外,更多的還是對我媽的愧疚之情。我認為如果當時我能盡全力阻止我媽,我能即使的找到我爸把事情告訴我爸的話,事情指不至於到現在這個地步。
我爸打開門以後看見我躺在沙發上,非但沒有責怪我沒聽他的話回屋睡覺,反而對著我贊許的點瞭點頭。
「爸,找到我媽瞭嗎?」我期待著看著我爸問道。
我爸搖瞭搖頭,眼中滿是疲憊的神色。說起來我爸快要四十歲瞭,一夜未眠對我爸來說也不是好受的。
「你怎麼沒回屋去睡覺?」我爸把外套一扔,坐在沙發上一邊按揉著額頭,一邊說道。
「我,我擔心我媽!」出於對我爸的畏懼,讓我我略微結巴的說道。
「算你還有良心,去,給爸爸倒杯水去。」我爸一邊揉著額頭一邊說。
「小心燙!」我去廚房倒瞭一杯熱水放在我爸身邊,對著我爸說道。我爸看瞭我一眼,端起來輕抿瞭一口以後放下水杯。
「小傑,爸爸因為忙於工作的原因,疏忽瞭對你的照顧,你怨恨爸爸嗎?」我爸坐在我對面看著我說道。
「沒,沒有。」雖然不知道我爸為什麼這麼說,我還是趕緊回答道,說完我抬頭看瞭一眼我爸,又趕緊低下頭去。
「其實爸爸知道你媽能走到今天肯定也有我的原因,不過現在後悔也沒有。為今之計還是要先找到你媽媽,我們才能挽救你媽媽。」我爸一邊端著杯子喝水,一邊絮絮叨叨的說道,「其實你今晚能在客廳裡等著我,我還是很欣慰的,證明你還是一個有責任心的孩子。」
「爸!」我看著我爸眼中疲憊的神色,臉上逐漸出現的皺紋和發梢出現的一些白發,突然明白瞭我爸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傢之主的辛苦。
「我知道你一直不怎麼喜歡學習,爸以前那麼嚴厲要求你確實有點強人所難。發生瞭這件事以後我才明白,隻要你開心快樂就好。我知道你媽的事肯定對你影響很大,但是你已經漸漸長大瞭,作為一個男子漢,學習可以不好,但最起碼要有尊嚴,知善惡,明是非。對自己,對傢人,對社會要有責任心,這樣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爸看著我說道。
自從我記事起我一直認為我爸是個寡言少語的人,他很少會跟我說這麼多話,聽著我爸循循善誘的話,我突然覺得自己長大瞭,而我爸也老瞭,想到這兒我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好瞭好瞭,不說瞭,咱們先想辦法找到你媽媽。」我爸看我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停下說話略顯疲憊的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撫摸著我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哎,不知不覺你都長這麼大瞭!」
接下來我跟我爸去臥室裡翻找瞭一下,看看我媽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能證明她會去哪兒,很顯然沒找到,但是我卻不經意間發現瞭那些照片。
我背對著我爸捏著照片看瞭看,不知道應不應該給我爸。我爸不知何時從我身邊走過來,接過我手裡的照片看瞭看,「小傑,這就是你媽說的我出軌的證據?」
我對著我爸點瞭點頭,我爸懊惱的說道,「你媽也太多心瞭,這隻不過是哪天我恰好頭疼,讓秘書幫我按一下腦袋而已啊!」
「真的就這麼簡單?」我疑惑的問道我爸。
「不然你以為呢?」我爸看瞭我一眼,生氣的把照片扔到一邊,「真不知道你媽從哪裡搞到的這些照片!」
我突然覺得有點可笑,我不知道我媽還有沒有別的證據,如果僅僅因為這些照片就認定我爸出軌的話,確實有點兒戲瞭。
就在我和我爸焦急的尋找我媽的時候,我媽此時剛從大師床上醒瞭過來,昨夜的瘋狂讓我媽疲憊不堪,竟然一覺睡到接近十點鐘。
我媽醒過來以後睜開模糊的雙眼看瞭看這陌生的環境,才想起昨夜發生瞭什麼。我媽赤身裸體的從床上下來,聞著屋子裡的怪味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皺瞭皺眉。
我媽找瞭件衣服披在身上,打開門看見大師正在打坐。我媽倚在門口看著大師安詳的模樣靜靜出神,陽光照射在我媽的身上,隱約能看見我媽衣服下的酮體,格外的美艷誘人。
大師醒瞭過來,站起來對著我媽比瞭個手勢,對著我媽微微一笑道,「范小姐,你醒瞭啊,鍋子裡有稀飯,你吃點吧。」
「嗯。」我媽點瞭點頭,從鍋裡盛瞭兩飯稀飯放在餐桌上。
兩人坐在一起安靜的吃飯,我媽看著大師說道,「大師,昨晚你說的話還算話嗎?」
「什麼話?」大師疑惑抬頭。
我媽俏臉一紅,嬌嗔道,「你昨晚說要帶著我遠走高飛的啊!帶著我離開這個地方!」
「你舍得離開你現在的傢,離開這優越的生活嗎?」大師看著我媽問道。
「假如過得不開心,生活條件再好又能怎麼樣呢?」我媽說道,「自從跟著大師你以後,我才找到瞭人生的真諦,我才發現自己以前活的太憋屈瞭,從今以後我要為自己而活。」
「那你舍得拋下你的兒子嗎?」
「…」我媽眼中帶著掙紮之色,如果說這個地方還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我當屬第一位。思索良久之後,我媽說道,「小傑跟著他爸或許才能得到更好的發展,我不想他跟著我受苦。」
大師放下碗筷看著我媽,鄭重說道,「范小姐,隻要你願意,隻要你能放下,我肯定說話算話。」
「嗯!」我媽紅著臉低下頭,輕輕的點瞭點頭。
這時候兩人已經打算離開瞭,當然這件事不是說走就走的,要確定一下去哪兒,要收拾一下東西。突然離開這個生活多年的地方,需要做太多的準備工作。
「范小姐,既然你已經決定瞭,這幾天我們就先不住在這兒瞭,否則萬一被你傢人找到這兒。」大師對我媽說道。
「那我們去哪兒?」我媽疑惑看著大師。
「你跟著我就好,保證不會讓你的傢人找到就對瞭。」
「好,我聽你的。」我媽輕輕點瞭點頭。
大師是個生活簡樸的人,沒有多少東西,我媽和大師簡單收拾瞭一下,兩人離開瞭這個小院子。
這幾天我沒去上學,跟學校裡請瞭個假,跟隨我爸尋找我媽。當我跟我爸說不去上學,先找我媽的時候,我爸沒有反對,對著我點瞭點頭說也好,這件事你也有責任,你跟著我一起尋找拯救你媽,省得以後你心裡留下遺憾。
對於我爸能理解我的想法,我心中充滿瞭感激,想方設法的尋找我媽的蹤跡。
隻是接下來的幾天,我和我爸動員瞭所有的關系,找遍瞭身邊熟悉的人,卻沒有一點關於我媽的消息。我們也曾去報過警,警察那邊立案以後就讓我們離開瞭,說是有消息就通知我們。
幾天下來我和我爸身心疲憊,充滿瞭無力感。這個城市實在是太大瞭,要想找到一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
就在我和我爸在傢來食不知味的吃飯的時候,警局裡打來瞭電話,說是有關於我媽的消息。
我和我爸精神一振,放下還沒吃幾口的飯菜,瘋的一樣的往警局沖瞭過去。
市局裡,民警拿著一份檔案放在我們面前,一個警察對著我爸問道,「范思慧是你的妻子吧。」
「嗯!找到她瞭嗎?」我爸焦急的詢問道。
「你先不要著急。」民警安撫我爸的情緒,從檔案袋裡拿出一張照片繼續說道,「這個照片裡的女人應該就是你的妻子吧!」
我和我爸緊緊盯著照片,照片裡的環境是在路邊,我媽挎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和男人走在路上,我仔細一看,照片裡的那個男人正是大師。
我朝著我爸看去,見我爸身子微微一顫,眼中滿是痛苦之色!
我爸對著民警點瞭點頭,承認瞭我媽的身份。
民警眼神怪異的看瞭我爸一眼,繼續說道,「照片裡的這個男人叫王林,是法輪功在我們市裡的一個頭目。這個女人如果是你的妻子的話,大概就能確定你的妻子應該是跟著王林在修煉法輪功。說實話我們已經找到王林原來的據點瞭,隻不過王林比較狡猾,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他已經不再哪裡瞭。」
聽著民警的話,我心裡一震,到現在我才知道這個大師的名字叫王林。看著照片裡胖乎乎的王林身子不高,慈眉善目的樣子,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平凡的人會是法輪功的頭目。
「要怎麼才能找到他?」我爸揉著額頭痛苦的說道,前一段時間我才知道,我爸有神經性頭痛的毛病,一遇到煩躁的事就會頭痛不止。
「你別看這個王林一臉憨厚的樣子,其實他這個人啊狡詐的很,再加上現在法輪功的信徒比較多,隨便他藏在一個信徒傢裡就不好找。而且這個人蠱惑能力很強,他的那些個信徒對他都死心塌地的,想找到他確實不容易。」民警似乎很瞭解這個人,說起來頭頭是道。說起蠱惑能力,我確信民警說的對,本來遇見他和我媽在一起的時候,我曾經想拯救我媽的,隻不過經過他三言兩語,我竟然開始慢慢跟著他修煉大法瞭。
「你們能不能想想別的辦法?」我爸揉著頭問道。
「哎,我們也正在想辦法。法輪功現在已經逐漸可是危害的社會安全瞭,國傢現在已經準備開始出手整治瞭。隻不過希望他不要聽到風聲以後逃走瞭,那樣的話就很難找到他瞭。」
我和我爸失望的走出警局,本來以為能從民警這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沒想到來到警局以後,對我們的打擊更大。
「爸,我們怎麼辦?」我看著我爸問道,心中充滿瞭無助之感。
「小傑你放心吧,無論用什麼辦法,爸爸都會帶著你找回媽媽的!」我爸堅定的看著我說道。
看著夕陽下我爸堅毅的面龐,我重新燃起希望。
而此刻我媽和王林早已轉移陣地,去瞭另一個住所。這個地方相對於前一段時間他們住的小院,顯的更加偏僻。
說起來這個地方還是眼鏡男提供給大師的,沒錯,就是最開始的那個私傢偵探,他也是王林大師的忠實信徒。
當大師帶著我媽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眼鏡男雖然驚訝,卻早已見怪不怪,對著大師詭異一笑。聽聞大師話裡的意思以後,拍著胸脯打著包票說自己住的那個地方,別人肯定找不到。
說實話我媽見到眼鏡男的時候還覺得有點尷尬,相當初最開始的時候自己趾高氣揚的找到眼鏡男,讓他幫忙調查我爸,那時候我媽還是一個單純的傢庭主婦。沒想到這才沒一年時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瞭。
隨著眼鏡男來到這所偏僻的小院子以後,兩人簡單收拾一下就在這兒先住下瞭。王林大師不是一個追求物質的人,對於簡陋的小院沒什麼意見。
對於臟兮兮的小院,一向愛幹凈的我媽微微皺眉,但是想到自己和大師隻不過在這兒待幾天就離開,我媽也就忍受瞭下來。
這個小院子似然偏僻,周圍沒什麼人住,但是卻離市區不遠。眼鏡男在市區有住的地方,以前很少回來。隻不過大師來瞭以後,眼鏡男由於需要給大師和我媽往回帶東西,也在這兒住下瞭。
小院子臥室倒是不少,但是由於眼鏡男不怎麼回來,都落滿瞭灰塵,隻有眼鏡男偶爾回來住的那個臥室還幹凈一點。
眼鏡男主動把幹凈的臥室讓給瞭大師和我媽,自己去旁邊的哪所臥室簡單收拾一下,反正隻是晚上回來睡個覺而已。
接下來幾天,我媽和大師出來研究要去哪兒,剩下的時間不是在修煉大法,就是在做愛。
這麼多年來我媽第一次離傢出走,雖然嘴上說不留戀,但是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隻能拼命的用性愛的快感來緩解這種失落感。
夜裡,我媽跨坐在大師身上,緊緊夾著大師的肉棒,拼命的索取,不顧一切的放肆呻吟著。
「啊!大師,老公!使勁,使勁操我啊!」我媽赤裸的身軀滿是潮紅之色,坐在大師的肉棒之上瘋狂扭動著,嘴裡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淫蕩呻吟,此時我媽竟然叫大師老公,想來已經把大師當成自己的男人瞭。
大師躺在床上看著狀若癲狂的我媽,手中搓揉著我媽的奶子,使勁捏弄我媽的奶頭,引得我媽一陣陣浪叫。
大師坐瞭起來,抱著我媽柔軟的身軀,一口把我媽的奶子含進嘴裡,使勁吮吸著,啃咬著。
被大師撕咬乳房,我媽非但沒有覺得疼痛,反而覺得渾身酥麻,陰道裡充實的感覺是以前從來不曾在我爸身上體會過的。
我媽抱著大師的頭,摩擦著大師汗淋淋的發絲,使勁挺著胸脯,似乎想要把自己的整個乳房塞進大師的口中。
「啊!好爽啊,大師,老公!我好爽啊!咬,咬我的奶頭,操我的騷逼,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不行瞭!要來瞭!又要來瞭!」我媽眼神迷醉,張開的紅唇中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坐在大師的肉棒上晃動著自己的身軀,用自己的陰道摩擦大師的肉棒。
隨著我媽一陣劇烈搖晃,兩人交合處我媽的逼裡湧出大股淫水,我媽使勁抱著大師渾身抽搐,使勁坐在大師的肉棒,讓大師偌大的肉棒插在自己最深處。
「呼,呼…」一會兒我媽身子癱軟下來,無力的摟著大師的身子,伸出舌頭舔弄大師的耳朵,甜膩的對著大師說道,「親,親愛的,你好厲害啊!我快被你操死瞭!跟瞭你我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女人。」
「小騷貨,別停啊,我還沒射呢!」大師抱著我媽的嬌軀,肉棒插在我媽的騷逼裡拱瞭拱。
「嗯嗯~」我媽不依的呻吟一聲,剛剛高潮過後的身軀格外敏感,「不,不行瞭老公。我,我沒有力氣瞭!啊!啊!別,別頂我啊!你,你還來!」
大師對著我媽陰道裡一陣聳動,引得我媽陣陣浪叫。
「小騷貨這就不行瞭?剛才上床的時候不是還誘惑我來著,把我的欲望勾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瀉火的哦!」
「我,我真的不行瞭,老公你,你操我吧,想怎麼操就怎麼操,我沒有一點力氣瞭!」我媽掙紮著從大師身上下來,躺在床上誘惑的看著大師,伸出手放在自己下身輕柔的摩擦,然後抬起手把手上的淫液舔舐到自己口中,一根一根的一邊舔弄自己手上的淫液,一邊誘惑的說道,「來啊,老公,來操我啊!」
「真騷啊你!」看著淫蕩的我媽,大師感慨一句,使勁分開我媽的雙腿,挺著自己碩大的肉棒,對著我媽濕乎乎的騷逼噗嗤一下插瞭進去。
「啊!好大!啊!啊!」隨著大師插入,我媽脖子一仰,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緊接著一陣「啪嘰,啪嘰,啪嘰,」的肉體相撞的操逼聲傳的老遠。
眼鏡男在隔壁臥室裡聽著我媽一聲高過一聲淫蕩的呻吟,眼神中帶著瘋狂,一邊擼著自己的肉棒,一邊自言自語道,「孔建國啊,想當初作為生意上的競爭對手,你確實牛逼啊!僅僅幾招就害得我一蹶不振,害得我妻子離開瞭我,害得我的孩子去叫別人爸爸!如今風水輪流轉,我也要讓你嘗嘗妻離子散,傢破人亡的滋味!」
眼鏡男低吼一聲,大股濃精噴湧而出。射完以後眼鏡男扶著墻咯咯的冷笑著,「范小姐,想當初我想操你的時候你不是像個貞潔烈婦一樣高高在上,對我寧死不從嗎?現在怎麼就像個婊子一樣呻吟?你的貞潔呢?你的烈性呢?哈哈哈,女人啊!都是一樣的下賤!」
想起自己落魄時出軌的媳婦,聽著我媽淫蕩的呻吟,眼鏡男心中對女人充滿瞭憎惡之感和對我爸的仇恨,「孔建國啊,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知道你的妻子在哪兒?是不是特別想知道你的妻子在幹嘛?你等著,馬上你就能見到瞭!」
第二天清晨,眼鏡男偷偷來到我媽臥室的窗邊,把收藏好的攝像機拿回來,然後把裡面的內存開取出放到一個文件夾裡,眼神中帶著瘋狂,得意的笑瞭起來。
這幾天一直沒有我媽的消息,我和我爸變的更加著急,市區裡的每條道路,沒個小巷我們都找瞭個遍,我們甚至用出瞭最原始的方法,滿大街小巷的貼尋人啟事,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晚上我和我爸疲憊的回到傢中,誰也不想說話。
這時一個郵政人員這時候送來一個郵件,我爸疑惑的接過來,撕開一看是一個存儲卡。
我好奇問道是什麼東西,我爸擺瞭擺手沒有說話,拿著存儲卡走進自己的房間。
良久之後我爸走瞭出來,我朝著我爸看去,隻見我爸滿臉兇相,緊緊的攥著拳頭!
「小傑,你媽除瞭跟這個大師接觸,還和什麼人接觸過?」我爸似乎強忍著怒火,咬著牙問道。
「除瞭大師,我媽沒見過其他人啊!」我仔細思索瞭一下,沒發現有什麼人在那段時間接觸過我媽。不過看我爸的表情,肯定知道瞭什麼。我小聲開口問道,「爸,是不是有我媽的線索瞭?」
「嗯!」我爸點瞭點頭,眼中帶著兇相,惡狠狠的說道,「我懷疑你媽是別人陷害的!」
「爸,為什麼這麼說?是不是存儲卡上有什麼證據?能讓我看一下嗎?」我好奇問道,想要知道那個存儲卡上記錄瞭什麼內容。
「不行!」我爸直接一口否定,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肯定給你和你媽一個交代!」說完我爸又回到自己房間,我爸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哼,想要算計我,你也要付出代價才行!」
我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不過一天下來尋找我媽的蹤跡已經讓我疲憊不堪,雖然心中疑惑,卻沒心思細想,回到房間躺在床不一會兒就睡瞭過去。
幾天以後,「大師,大師不好瞭!」眼鏡男急匆匆的回到住所,對著大師喊道。
而此刻王林大師正和我媽赤裸的坐著修煉大法,聽見眼鏡男的喊聲,我媽和大師相繼睜開眼。我媽看著眼鏡男火熱的盯著自己赤裸的身體,俏臉一紅站起身來,捂著胸部回到臥室裡。
「慌慌張張的發生瞭什麼事?」大師雖然也赤身裸體,卻沒有一絲羞愧的感覺,對著眼鏡男問道。
「我們的好多信徒,突然被警察帶走瞭!」眼鏡男看著我媽赤裸的身軀咽瞭口口水,聽著大師問話趕緊正瞭正神色回答道。
「你沒打聽打聽什麼原因嗎?」大師心裡一驚,難道政府要對法輪功動手瞭?王林作為法輪功的高層,消息肯定比其他人靈通一些,看的也遠一些,這段時間以來,好多法輪功的信徒做的事已經超出政府的底線瞭。王林認為政府對法輪功動手已經是早晚的事瞭,這也是為什麼他答應帶著我媽離開的原因。
「好像是我們的幾個信徒不知道什麼原因把幾個警察打瞭,然後警察就把它們抓起來瞭,接下裡咱們的好多信徒不願意瞭,說是要組織示威遊行,逼迫警察放人!」眼鏡男喘著粗氣說道。
「糊塗!」王林暗罵一聲,本來政府還沒什麼機會整治我們,現在這不是把頭伸出去讓人傢砍嗎!
「快,帶我去他們的據點看看!看能不能阻止這些人!」說完大師就起身去臥室穿上衣服。
我媽看著大師焦急的樣子,心中也驚瞭一下,在她的印象中大師一直是一個雲淡風輕的人,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情緒。
「大師,發生什麼事瞭?」我媽問道。在平常的時候,我媽還是習慣稱呼王林為大師。
「哎,一言難盡,你快穿好衣服跟我一起走吧!」大師看瞭我媽一眼,最終還是不忍心把我媽一個人扔下。
「噢,好!」我媽點瞭點頭,快速的穿上衣服,跟著大師上瞭眼鏡男的車,往市區駛去。
當走進市區的時候,他們才發現事情已經不能控制瞭!
此刻大批的法輪功信徒湧上街頭,手裡舉著黑色橫幅相繼朝著市局派出所湧去。
而這時候我和我爸還沒從公安局出來,還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我和我爸因為我媽的事,幾乎成瞭公安局的常客。
眼鏡男載著大師和我媽,遠遠的跟在遊行隊伍的後面,看著洶湧的人群,大師眼中滿是擔憂之色,事到如今已經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瞭。
最終信徒們匯聚在市局門口,舉著旗幟高喊放人的口號,把市局的大門圍瞭個水泄不通。大批警察舉著盾牌把人群隔絕開來,而一群記者舉著攝像機從遠處沖來,對著人潮拍著照片錄著像。
我和我爸剛從市局門口出來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看著洶湧的熱潮我站在我爸身後,害怕的緊緊抓著我爸的衣角。
我爸握住我的手,示意我不用害怕。
「放人!放人!」人群中不知道誰在帶頭,一聲高過一聲的呼喊震的人耳膜發聾。
市局的一個警察站在高處,拿著喇叭對著人群高呼,「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你們這是在犯罪!還不快快離去!你們有什麼訴求要通過正規途徑去申訴!」
但是顯然洶湧的人群沒有散去的打算,人群中不知道誰喊瞭一句,「不放人我們就不離開!」緊接著人群中就開始高呼放人的口號!
我爸看著洶湧的人潮,緊緊握著我的手,「小傑,我們之所以找不到你媽,是因為你媽在躲著我們。如果見不到你媽,我們永遠跟你媽解釋不清!你在這兒等著我,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要離開這個地方,警察會保護好你的!」我爸對著我說道,「小傑,作為一個男人,有所為有所不為,此刻正是一個男人該作為的時刻!」
此刻聽聞我爸的話,我能感受到我爸內心澎湃洶湧的熱血,能感受到我爸對我和我媽的深切的愛!
我爸說完以後,毅然決然的放開瞭我的手,大步朝著洶湧的人潮走去。
我爸來到警察身邊,對著其中的一個領導說瞭幾句話。我能看到那個領導眼中詫異的神色和敬佩之意。
領導對著我爸點瞭點頭,把站在高處的那個警察叫瞭下來,對著那個警察說瞭幾句,然後把喇叭交到我爸手裡!
然後我就看到我爸拿著喇叭站在瞭高臺之上,直面洶湧的人群!烈日下我爸的形象,此刻顯的無比的高大魁梧!
我爸拿著喇叭,對著洶湧的人群大聲喊道,「喂喂喂,大傢好,大傢聽我說幾句!我不是警察,我也不是政府人員,我隻是一個跟你們一樣是個平頭老百姓!」
隨著我爸的喊聲,人群漸漸安靜下來,疑惑的看著我爸不知道我爸要說什麼。
「你們修煉的法輪功不是什麼能讓你們脫離苦海的大法,而是會害得你們傢破人亡的邪教組織!」隨著我爸喊出來,人群中一片嘩然,不知道誰拿著一個臭雞蛋朝著我爸扔來,啪的一下扔到我爸的臉上!緊接著無數的雞蛋之類的東西朝著我爸扔來!
我爸站在高處,面對憤怒的人群,絲毫沒有退縮之意!「你們聽我說!我的妻子就是你們中的一員!曾經我們是深深相愛的一傢人,我們有一個可愛的孩子,有屬於自己的傢!但是自從我的妻子修煉大法之後,她徹底淪陷其中,成為瞭像你們一樣的人,成為瞭某些人為瞭達到目的的工具!你們醒醒吧!你們自己看看自從你們修煉法輪功以後你們成瞭什麼?你們的傢人成瞭什麼!你們繼續下去講人不成人,傢不成傢!」
隨著我爸的呼喊,人群漸漸平靜瞭下來,人群中相互對著著彼此,思索著什麼!
「別信他!他是政府的走狗!」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瞭一句,洶湧的人潮中再度嘩然起來。
而這時候那個領導對著身邊的人使瞭個顏色,幾個便衣民警偷偷進入人群中,朝著喊話的那個人走瞭過去。
「你們可以不信我,但是你們就不能想想你們的傢人嗎!想想你們的妻子,想象你們年邁的老人,想想你們嗷嗷待哺的孩子!你們做這一切值得嗎!」我爸嘶啞著嗓子,拿著喇叭高聲呼喊,全然不顧身上流淌的骯臟的東西。
「范思慧!我知道你能看見!」我爸眼神四處掃視,盯著人群想要找到我媽在不在其中!「你回來吧!我等著你,我們的兒子等著你!」
車上我媽的身子微微一顫,緊緊握著車內的把手,手指變的淤青,眼中淚水在打轉。我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站在高處的我爸,看著慷慨激昂的我爸,流出瞭悔恨的淚水。
「范思慧,你不要再被邪教蠱惑瞭!想想我們的傢,想想我們的兒子,我們爺倆永遠等著你!」我爸虎目含淚,對著喇叭大聲呼喊。
「對不起!對不起!」我媽顫抖著流著淚,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深深的插進肉裡都毫無知覺。
王林攬著我媽的肩膀,使勁把我媽抱進懷裡,對著眼睛男使瞭個顏色,眼鏡男開著車疾馳而去。
最終幾個民警偷偷把人群中帶頭喊話的那個人抓瞭起來,人群中沒有瞭帶頭的,過瞭不長時間就慢慢散去。
我爸站臺高臺,直到最後一個人走遠,才無力的在警察的攙扶下從高臺上走瞭下來。
路上一片狼藉,我爸領著我回到傢中。
過後的一段時間,我們絲毫沒有找到關於我媽的消息。中考臨近,我也隻能回到學校中。隻不過因為這一段時間的事,本來學習就不怎麼樣的我,成績直線下滑,顯然沒有考上高中。
而不長一段時間以後,我爸竟然被評選為抗邪教大使,電視上到處播放那天我爸的視頻。
「小傑,爸爸沒用,沒有幫你找回媽媽!」某一天我爸對著我說道。
「爸,別這樣說,你已經盡力瞭!」看著我爸憔悴的身影,我趕緊說道。
「哎,爸爸想送你出國,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為什麼啊!」我疑惑問道。
「首先你沒考上高中,我想把你送出國找個學校繼續學習。其次就是即使在傢裡,我也沒多少時間照顧你。再說你已經長大瞭,應該要學會獨立!」我爸撫摸著我的腦袋,語重心長的說道。
最終我答應瞭我爸,不長時間以後,我踏上瞭出國的客機,來到瞭彼岸,開始瞭另一段生活。
而我沒想到的是,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緣分,我竟然在異國他鄉再次遇見瞭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