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美麗的春天悄悄過去,夏天的腳步慢慢近瞭。我和萱兒的感情永遠是那麼甜蜜,每天放學後在一起吃飯,學習,然後是美妙的性愛。有時候一邊給她講題,一邊就忍不住在書桌邊抱起她在懷裡,而萱兒不但在幾次例假後熟練地掌握瞭口交的技巧,也開始嘗試用那雙美麗的乳房滿足我。周末的時候我們也會像其他同學那樣一起出去玩,慢慢地,我們已經忘記瞭彼此的年齡差距。

  有時候萱兒也會去上課,我們就會在校園裡見面。每當這樣的時候,萱兒都會像那次請同學們吃飯一樣特意打扮得格外年輕,和我的女同學們沒什麼兩樣。我們手挽手在校園裡漫步時,投向我們的目光裡都隻有羨慕和驚艷,並沒有疑惑和驚奇。

  五一假期的前一天,心不在焉地上完不知所雲的鄧論公共課,放學後萱兒正在公共教室樓下等著我。烏黑的秀發柔順地披在背後,兩鬢的發絲撩到腦後紮成一縷,就像大部分女大學生一樣的發型,上身是簡單的白色T恤,被飽滿的雙峰高高頂起,領口看得見一片凝脂般的肌膚,下身是一條水藍色的短裙,隻到膝上二十公分,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和光潔的小腿,踩著一雙可愛的運動鞋,還斜挎著一隻書包。看到我出來,開心地撲到我的懷裡,在我臉上親瞭一下。

  我身後的阿翔拉著女朋友的手,笑道:「喲,萱姐,這麼想我們老張啊。」

  現在他們都不再叫萱兒「老板娘」瞭,現在更多地是我的女友。萱兒笑道:「是啊是啊,誰叫阿南這麼帥。」

  「我看你一天不見他就吃不下飯吧。」

  「何止吃不下飯,連覺都睡不著。」萱兒開朗地笑著,這下阿翔沒話瞭,萱兒畢竟比我們年長,開起這種玩笑來我的同學們都不是她的對手。

  「好瞭,阿翔,別在這放屁瞭,送秋秋回去好好休息吧。」阿翔的女朋友臉色蒼白,正在垂著頭,一點精神都沒有。

  「嗯。」阿翔摟著秋秋慢慢走遠瞭。

  萱兒目送他們離開,輕聲道:「她怎麼瞭?」

  「那小子,唉,上次把秋秋肚子搞大瞭,前幾天做的手術。」我嘆瞭口氣。

  「哦,怎麼那麼不小心……」

  「還是我傢萱兒好,嘿嘿。」我笑著抱住萱兒親瞭一下。

  這時林剛跑過來,忐忑的問道:「萱姐,太平真的會原諒我麼?」

  「去吧,秀萍其實挺愛你的,你難道不知道?她生氣也是為瞭你。」

  「嗯,謝謝萱姐。這事都怪我……唉。」林剛失魂落魄地跑開瞭。

  這小子跟太平吵瞭一架,吵得我們整棟樓都能聽見,還是我們上去勸架的。那天晚上萱兒把太平帶回傢陪瞭她一晚上,我則陪著林剛喝瞭一夜的酒。把他扛回去後我才回傢在沙發上睡瞭一夜。幸好那天萱兒身體不方便,不然又得影響我和萱兒扮母子瞭。

  「唉。」我嘆瞭口氣。林剛是個好哥們,我也替他難過,希望他能和太平和好。要不是他和太平出去租房同居,我也不會遇到萱兒。

  「呵呵,嘆啥氣呀,小兩口吵架,挺正常的。」她牽起我的手,我們並肩慢慢地走著。

  「我也不和你吵架啊。」

  「我們和他們不一樣。」萱兒笑道。

  「有什麼不一樣啊?」我心裡有些緊張,生怕萱兒又想我們的年齡差距。

  「因為我們都先為對方著想啊。」萱兒含情脈脈地看著我:「他們有時候還有些自私。」

  「嗯。」我緊緊地握住萱兒的手。是她那麼無私地愛我才對,我對她……也不應該有任何自私。

  「要放好幾天假,我要去圖書館借書。」走瞭一段,萱兒輕聲道。

  「好,我也要去。」

  「你不去玩麼?」

  「當然去啊,明天帶你去上次那個風景區玩,不過有七天假呢,回來我們就學習。」

  「好。」萱兒甜甜地笑道。

  跟萱兒在食堂裡吃過飯——現在我們偶爾會這樣。隻要有萱兒在身邊,吃什麼都是好的。萱兒偶爾也會學著我的那些同學給我喂飯,真是……當然真是太爽啦!來到靜悄悄的圖書館時,天剛剛黑下來。因為明天就要放假,圖書館裡根本不見人影。隻有那個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的管理員,看都懶得看我們一眼。我找到要找的書,坐下來準備抄些筆記,萱兒也找瞭些書,坐到我身邊打開一本看瞭起來。

  一直沒有人打擾,寫瞭一會,我有些累瞭。抬眼看看萱兒,正臉蛋紅紅的,呼吸有些沉濁,怎麼啦?我笑著湊過去:「在看啥書呢?」

  「啊?」萱兒一驚,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們學校……怎麼會有這種書。」

  我拿過來看瞭一眼封面,是《姑妄言》。我笑道:「這本是好書啊,我覺得比金瓶梅還寫得好。」

  「可是……寫得好那個。」萱兒俏臉緋紅,輕笑著看瞭我一眼。

  「哦,你以前在網上沒看黃書嗎?」我笑道。

  「看瞭啊……可是,這是學校的圖書館哎。」

  「嘿嘿,是不是覺得好刺激。」我環顧四周無人,管理員正在圖書館門口,隔著幾層高高的書架,看不到我們,笑著伸手去抱她。

  「沒有。」萱兒推開我撫上她乳峰的手,但是我的欲望在這個春夏之交的暖夜裡熊熊燃燒起來。萱兒這麼嬌俏可人,以前雖然也會這麼打扮,但是回傢洗瞭澡就看不到瞭。

  我把嘴唇湊到她脖子邊,親瞭起來:「騙人。」

  「阿南、這是學校,別這樣……」萱兒又羞又急,緊緊地按住我從上衣下擺伸進她衣內的手。

  「噓……一個人都沒……別出聲……」我用力將手從衣內伸到她胸前,隔著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來。

  萱兒咬著唇,羞澀難抑地看著我,輕聲哀求道:「阿南……別,你知道我會受不瞭的。」

  「別怕……受不瞭我們就……偷偷地……」我壞笑著,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拉著她的手握住瞭自己滾燙的肉棒。

  「別人看到瞭……怎——」萱兒話還沒說完,就被我捧起柔滑的臉蛋,重重地封住瞭她的唇。她終於放棄瞭抵抗,張開櫻唇,送出柔軟的舌尖回應著我。

  「速戰速決。」我們狂吻一氣,喘著氣把她轉瞭個身,讓她雙手扶住書桌,修長飽滿的雙腿從我腿邊分開,背對著我坐在我的懷裡。伸手在她衣內將她的胸罩向上推去,握住堅挺的雙峰用力揉搓起來。

  萱兒壓抑著喘息,顫抖著低聲道:「快點、等會、有人來瞭……」

  我壞笑著托起她的雪臀,將她的裙子撩起一點,將她已經濕瞭的內褲向一邊撥開,摸瞭一下水淋淋的花瓣,低聲笑道:「你也想要瞭。」

  「嗯……阿南……別說瞭……別人會聽見。」

  「好……」我不再說話,將自己的長褲拉下一點,露出怒挺的肉棒,扶著萱兒的臀慢慢地將自己吞沒,然後放下她的裙子,遮住瞭我們交合的部位,慢慢地挺動起來。

  萱兒垂著頭,極力壓抑著聲音,輕輕迎合著我套動著。不能做太大的動作,但是這偷偷摸摸的心理刺激格外強烈,能感到萱兒的緊張,陰道也因此格外緊地夾著我。

  「呼……呼……」我低聲喘息著,萱兒豐富的愛液又緩緩地流瞭出來。正想加快一點速度,突然門口傳來說話聲。我們一驚,趕緊停止動作。萱兒抬起頭,胡亂抓起一本書,做出正在看書的樣子,我也抓住一支筆,坐直瞭一點,越過萱兒的肩盯著她面前的書本。

  兩個人從我們身後走過,走到對面的書架後,還在聊著天。但是我的肉棒還被萱兒的小穴緊緊地包著,雖然不敢動,也能感到萱兒的身體正在緊張地顫抖,嬌嫩的肉壁也一陣陣擠壓、吸吮著我,粘滑溫暖的愛液也一直不停地緩緩流出。哪有什麼心思去聽他們在聊什麼。

  隔著書架能隱約看到他們在找書,我咬著唇,盡量不發出聲音,又慢慢地抽動起來,萱兒拚命壓抑著不出聲,一張俏臉也憋得通紅。很快那兩個傢夥就從書架後出來瞭,我趕緊停止動作,萱兒也手忙腳亂地將書舉在自己面前。

  「學弟,學長隻能幫你到這裡瞭。」一個說道。

  另一個趕緊答應:「謝謝,謝謝。」

  我忍不住回頭看瞭他們一眼,這時那個「學弟」看到瞭我,突然笑瞭起來向我走過來:「張正南學長?」

  「你好……?」萱兒的小穴猛夾著我的肉棒,我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異樣。

  「啊,學長對不起,我是大一的,是年級隊的,也在踢後腰,每次你代表我們校隊踢比賽我都看瞭。希望以後能和學長並肩作戰!」

  「哦,好啊。」我努力用平靜的聲音答道,還在臉上擠出一個微笑。下身卻正感到萱兒的陰道劇烈地痙攣起來,一陣陣收縮著。這樣也太刺激瞭,我幾乎都要噴瞭出來。

  「這是學長的女朋友吧,早就聽說學長的女朋友是最全校漂亮的。」那傢夥不識趣地笑道。

  萱兒緊繃著身子勉強回頭一笑:「你好。」

  緊接著我就感到大量的愛液又從萱兒小穴裡流瞭出來。

  「哇。」那傢夥睜大瞭眼睛。萱兒本就美艷動人,如今又加上三分媚態,七分羞澀,俏臉緋紅,櫻唇似火,美目如波,嬌媚得如同一朵盛開的桃花,難怪那傢夥如此驚艷。

  那兩個傢夥目瞪口呆地看瞭一會,終於發現瞭我的不快,笑道:「啊,我們就不打擾學長和學姐學習瞭,不好意思瞭。」說著就賠著笑離開瞭。聽著他們的腳步聲在門口消失,萱兒終於忍不住低聲呻吟瞭一聲:「唔……」趕緊又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趕緊托著萱兒的臀加速抽插起來,萱兒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痙攣地抓住一本書,終於雙雙到達瞭高潮。萱兒伏在書桌上低低地喘息著,我也靠在椅子背上大口吸著氣。從門口又傳來說話聲,萱兒趕緊從我身上起來,掏出紙巾在身下飛快地擦瞭一下,穿好衣服坐回自己的位子。我也趕緊拉起褲子,等進來的同學坐定瞭,她才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快走。」

  這種時候再說學習就是騙鬼瞭。我點點頭,拿起書本,辦好借書手續就拉著萱兒離開瞭圖書館。萱兒的腳步輕飄飄地,等到終於離開瞭學校,踏上那熟悉的湖堤,她才略帶慍怒地低聲道:「阿南,以後不許這樣瞭。」

  剛才確實有些過分,我趕緊道:「對不起,我一時沒忍住……」

  「哼。要是被人看到,要我怎麼做人。」

  「我以為不會有人來……再說瞭,剛才……」

  「還說呢!」萱兒打斷瞭我的話:「你知道我總是忍不住叫,剛才差點叫出來瞭!」

  「好啦,對不起啦,好媽媽。我以後不敢瞭。」我笑著拉過萱兒摟在懷裡,用臉輕輕地蹭著她的頭發。

  「嗯……真拿你沒辦法。」萱兒終於笑瞭起來,伸手在我頭上輕輕地鑿瞭一個爆栗。

  「嗯,萱兒真好,我愛你。」我笑著抱起她,在皎潔的月光下打起轉來。兩邊是明鏡般的水面,蛙鳴聲此起彼伏,溫暖的風帶著南湖的水汽吹拂而來,讓人渾然忘瞭自己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