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峰,天師府三十二山、十八名峰之一,峰上有陣法維持,常年如春,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就連空氣,都常年飄著甜味。
這是王野與楚清儀居住之地,楚清儀出閣之時,楚天南曾經這處不老長春峰,賜給瞭王野和楚清儀,做婚房之用。峰頂山巒之上,有金鑾大殿,坐擁幾千平米,內中傢具裝飾,一應俱全,正是王野與楚清儀的房子。
此時此刻,遙遠天際,王野踏劍而行,意氣風發,從徐阮瑤房中出來的王野,發泄過後,滿臉舒爽,就連幾日來緊繃的心神,也終於是在那一刻得到瞭放松,此時的他,隻感覺肩上的擔子都輕松瞭不少,若不是還有事情要處理,王野真想整個人都癱倒在徐阮瑤的溫柔鄉裡。
回到傢中的王野,第一時間往主房而去。
楚清儀與自己一同回瞭天師府,此刻,應該是在主房休息,王野來到主房,寬敞的庭院中,有一株千年桃花樹,樹下,是一方百年碧玉泉,泉水冒著熱氣,足足可以容納四五個人,是楚清儀出閣之時,楚天南以地仙之力挪移東海靈泉之眼而來的,普通人泡在其中,不單單可以消疲去病,更可以延年益壽,尋常修行者若是泡在其中,法力增長,更是不下於飲天材地寶,且這處靈泉一年四季都溫熱無比,冬不結冰,秋不泛霜,怎是一個妙字瞭得。
而此時此刻的楚清儀,一身淡紫色的長袍,盡顯休閑,頭發也沒有盤起,而是散亂的披在肩後,伴隨著靈泉的熱氣,若隱若現,說不上來的美艷動人。
「清儀……」
看到楚清儀在閉目打坐,王野收斂心神,上前一步。
「嗯?」
楚清儀也睜開瞭眼睛。
在王野離開後不久,楚清儀就已經是回到瞭傢中,相比於王野,楚清儀的速度自然是奇快無比,她也知道王野要說什麼,不過此時此刻,還是假裝一無所知。
「我有件事……」
王野看瞭看楚清儀,雖然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道:「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楚清儀淡淡的看瞭王野一眼。
這處行宮,雖然是楚清儀的父母給予王野夫妻二人的,但是自從洞房花燭夜到現在,楚清儀和王野二人在這所行宮當中居住的天數就少得可憐,不是這忙便是那忙,尤其是自從玄靈蟒出世以來,這幾乎算得上是夫妻二人第一次兩個人完完整整的在傢瞭。
「那個……我想把我父親,接過來住一段時間!」
王野說話的同時,仔細的打量著楚清儀,雖是夫妻,但楚清儀畢竟是楚天南的親生女兒,自己這個乘龍快婿,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入贅的。到瞭王野這種地步,人情世故,早已經是看得十分清楚,如若不然,也不可能年紀輕輕,攀登此等高位。
既然能被楚清儀和其父母相中,修行天賦是一方面,其他方面,自然也該有其過人之處。
察言觀色,也是王野這種入贅的女婿的必修課,有些時候,也是身在其位,身不由己。但好在,楚清儀和王野是真心相愛,至少兩人的心裡,也真正的都有彼此,這才讓王野,不是那般的如坐針氈、如履薄冰。
「嗯嗯,可以呀,父親他老人傢,早應該來瞭,是你……一直不讓!」
一如往常,楚清儀還是那般的乖巧懂事,處處為王野著想,甚至這句話說完,還略帶「不滿」的埋怨瞭王野幾句。
王野聞言,也是心裡微微一暖,隨即道:「那我,去接我父親瞭!」
「好!」
楚清儀微微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隻見不多時,王野便禦劍而回,身後,還跟著臉色煞白的王老五。
王老五恐高,尋常仙人手段,自是嚇得王老五三魂七魄去瞭一半,但好在身前是自傢的兒子,知道無論怎樣都不會掉下去,心裡這才稍稍寬慰些許。
說來,這還是王老五第一次來到楚清儀和王野的傢裡,當看到那位處山巔之上,宛如皇宮一樣的巨大行宮,饒是王老五見多識廣,也不由得張大瞭嘴巴。好在,楚清儀和王野都不是外人,這才讓堪稱劉姥姥進大觀園的王老五不至於多麼出醜,更加讓王野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媳婦,甚至都不嫌棄自己的凡人老爹不說,還將隔壁偏房收拾瞭出來,讓王老五居住。本來,王野想著讓自己的父親住相對較小的耳房便可瞭,可誰知道,楚清儀竟然這般在意自己的父親,至少照顧到瞭王野的面子,給瞭父親偏房。
王野見狀,心裡自然也是一陣感動。
甚至於,到瞭日落時分,楚清儀竟然親自下廚,以金枝玉葉之身,給王野和王老五做瞭一頓飯。說實話,這也是王老五第一次嘗到楚清儀的手藝,登時便瞪大瞭雙眼。
「清儀,你還會做飯呢?」
王老五看著桌上的飯菜,一臉驚喜。
「那是自然……」
楚清儀將最後一道菜,擺上瞭桌子,隨即沖著王老五微微一笑。
「爹爹也來嘗嘗,看看清儀的手藝怎麼樣?」
「哈哈,清儀的手藝,那還用嘗麼,自然是極好!」
王老五哈哈一笑,當著自己兒子的面,調戲著兒媳婦,極好和手藝兩個字,被王老五咬的很重。聽到王老五這般說,楚清儀自然是明白手藝那兩個字指的是什麼,登時俏臉一紅,狠狠地瞪瞭王老五一眼。反倒是一旁的王野,看著自己父親和楚清儀這般熟絡,也是微微一愣。
印象中,楚清儀似乎對自己的這個父親,一直是稍顯冰冷的態度,怎麼現如今看來,二人的關系,反倒是顯得很是熟絡呢?雖然有些詫異楚清儀對待王老五的態度,但一想到清儀如此也是為瞭自己,王野明白之餘,心裡也是滿滿的感動。
隨即,三人脫去鞋襪,在室桌旁坐下。雖到瞭楚清儀和王野這種境界,辟谷之事已是常態,甚至兩三年不吃飯不喝水都毫無問題,但此刻為瞭照顧王老五,楚清儀和王野也是一同上桌瞭,且讓王野意外的是,楚清儀竟然當真將自己的父親當做瞭傢裡人,請父親上瞭室桌。
所謂室桌,就是室內的桌子,是那種小矮桌,盛放飯菜,吃食之前,也需跪坐或者席地而坐,在玄極大陸中,這也是一種禮儀。一傢人吃飯之時,會如此,顯得親密,招待自傢人,或者說親朋之時,也會用上室桌。唯有招待朋友,不屬於傢裡人,才會用平日裡常用的飯桌,齊人腰高,王老五今日住瞭進來,楚清儀晚上便用瞭這種室桌招待,也表示著,楚清儀要將王老五當做是傢裡人,這讓本就心思細膩的王野,登時心內感動,隨著飯菜上桌,王野更是投給瞭楚清儀個發自肺腑的感激的神色。
在王老五註定來之前,王野最害怕的,便是自己的妻子嫌棄父親,此時看來,楚清儀,已是將王老五當做瞭自己的傢人,雖不知心內如何作響,但至少表面上的功夫是做到瞭。
要知道,到瞭王野這種境界,普通凡人和修行者,之間的差距好比天地,一主一仆,階級分明,何況是楚清儀這種天師府府主的女兒瞭,和自己的父親,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個是高高在上的仙子,一個是卑微弱小的凡人,螻蟻一般的存在,一個眼神,一個心思,便可以碾壓致死。楚清儀今晚上的做法,也是如同給王野吃瞭一個定心丸,表瞭一個態,自己對待王老五,會像對待公公一般。這種做派,又怎能不讓王野心中感激……
「清儀,你辛苦瞭……」
隨著楚清儀上桌,王野倒瞭一杯果酒,端瞭起來,眼神深處,有亮光閃動,發自肺腑的敬著清儀。
「沒事!」
楚清儀微微一笑,也拿起瞭一旁的酒杯,與王野碰瞭一下,隨即看向王老五。
「爹爹,你也舉杯吧,咱們一傢三口,今天晚上,來個一醉方休!」
楚清儀滿臉微笑,同樣發自肺腑的高興。因為她發現,似乎此刻三人在一起,才真正有瞭傢的感覺,遠離動亂、遠離紛爭,沒有妖獸,沒有玄靈蟒,天下大勢、眾生安危,仿佛這一刻已經遠離瞭自己和王野,有的,隻是這難能可貴的安靜和和平,所以楚清儀發自肺腑的開心,親自下廚,不單單燒瞭這些飯菜,更是將果酒也端瞭上來。
這果酒,自然不是楚清儀和王野平日裡所喝的靈酒,那種靈酒,王老五一介凡人也承受不起,但別看隻是區區果酒,卻也算得上是瓊漿玉液瞭,塵世間的皇帝,一輩子都未曾能夠喝上一杯,此刻卻是被楚清儀拿瞭出來,整整一壺。
如此良辰美景,一傢三口團聚之夜,按照楚清儀和王野的境界,這區區果酒,自然是喝不醉的,可在飲酒之前,為瞭應景,楚清儀已經是撤去瞭全身法力,此時的她,已經是如同凡人一般瞭,王野自然也是察覺出來一旁妻子的變化,他也跟著撤去瞭全身法力,以凡人之軀,與自己的父親、妻子相處,珍惜這份難得的團聚和和平。
此刻,楚清儀和王野二人的心境,極盡相同,屋舍、美酒、傢人、嬌妻,月明星稀、燈燭印臉,王野,也是發自肺腑的開心高興。莫名的,他的腦海當中就浮現瞭自己小時候,母親未亡故之時,和父親一起過春節的時候,一傢三口,便是如同此時此刻,圍桌在室內矮桌旁邊,吃著美食,聽著炮竹,過著大年,那份心境,從踏上修行之路起,便不再擁有,想不到此時此刻,反而又拾瞭起來。
「好,一醉方休!」
一旁的王老五,看著就在身旁坐著的楚清儀,想到自己今後就能和自己傢的乖清儀日日夜夜呆在一起,心下也是狂喜,三個人,三種心境,但相同的事,彼此都很高興,因此王老五也是舉杯,大喊著一醉方休,三人舉杯,碰在瞭一起,隨後,便是一飲而盡……
說來,王野也近乎是忘記瞭,自己究竟,有多少年,沒有如現在這般,這麼的放松,這麼的高興瞭,至少……是發自肺腑的高興!
趁著這股勁頭,王野和自己的妻子、父親,推杯換盞,約莫半個多的時辰,三人,已經是將滿滿一壺的果酒喝完,喝完這一壺酒之後,楚清儀又拿來瞭第二壺酒,第二壺酒也已經喝瞭一半有餘,三人所在的房間裡,佈滿瞭酒香,甚至不論是楚清儀還是王野,兩人的臉頰都紅撲撲的,顯然是喝多瞭,唯獨一旁的王老五,什麼事都沒有。
楚清儀和王野撤去瞭法力,也沒有用法力壓抑酒氣,因此,兩人沒喝瞭多少,便有些不勝酒力,楚清儀還好,王野,已經是徹底的醉瞭,搖頭晃腦的,仿佛下一秒鐘,就會砰的一聲,頭朝下,栽倒在酒桌上。而王野之所以這般,自然也是逃不過一旁的王老五勸酒,從上桌開始,王老五就用各種各樣的借口,不停地灌王野酒,王野的酒量,又豈能與人老成精的王老五相比,沒多久,便已經是醉的暈頭轉向,不成樣子。
而在王野略微醉瞭之後,王老五調整著姿勢,卻是不知不覺間,來到瞭兒媳婦的身旁,桌子之下,王老五一隻手,直接蓋在瞭楚清儀的手背之上,王老五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臉頰紅撲撲的楚清儀身子一僵,詫異的看著一旁的王老五,顯然,楚清儀也沒有想到,王老五的膽子會這般的大,王野和自己兩人就在同一張酒桌上,王老五就敢如此做事,雖說王野醉酒,但並沒有說是真的成瞭一灘爛泥,若是突然發現瞭,怎麼辦?
因此,在王老五使壞的手掌搭在楚清儀手背上的一瞬間,楚清儀整個人的身子就猛地坐直瞭,全身緊繃,小心翼翼的看著一旁的王野。
王野還在自顧自的喝酒,顯然並沒有註意到同一張桌子上,王老五使壞的小動作。
隻見王老五一邊繼續灌自己兒子酒,一邊卻是用自己的手心按著兒媳婦的手背,輕輕地摩擦著。楚清儀已經不再上桌,而是靜靜地坐在一邊,小心翼翼的端詳著自己的夫君,生怕王老五的小動作,被同桌上的王野發現。
而更讓楚清儀吃驚的是,王老五眼見王野沒發現什麼,竟然是拽著楚清儀的手,將她的纖纖玉手,放在瞭自己的褲襠部位,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為還是為何,王老五的胯下,竟然不知道何時,已經徹底的隆起瞭,就像是平地鼓起的山丘一般,裡面潛伏著巨龍和猛虎,仿佛下一秒鐘,就會破關飛出一般。
單單是將手掌放在上面,楚清儀就已經感受到瞭那褲子裡面的雄偉和壯闊,還有那種呼之欲出的感覺。楚清儀整個人的神情,立馬便變得緊張瞭起來,俏臉微紅,害怕的用眼神看著一旁的王野。
此時的王野,已經是喝的七暈八素瞭,整個人頭倒在瞭桌子上,酒氣在空中飄散。
王老五雖然沒什麼樣子,但是額頭上,也已經有瞭細汗,雖然不如王野那般醉瞭,但似乎也喝瞭不少,酒勁開始上湧瞭。看著兒子趴倒在瞭桌子上,王老五看向一旁臉頰紅撲撲的楚清儀的目光,更加的肆無忌憚瞭起來,隻見其微微往起一抬身子,瞬息之間,便將褲子褪瞭下來,那粗長的肉棒,立馬便從褲子當中跳瞭出來,筆直的在空氣中豎立著。
脫下褲子的王老五,再度恢復到瞭剛才的姿勢,而桌子對面的王野,依舊是趴在桌子上,顯然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反倒是一旁的楚清儀,看到王老五這般,嚇得心臟狠狠一縮,隨手一甩,一件衣服便憑空出現,然後蓋在瞭王老五的跨上,那筆直的對著天花板的粗長肉棒,也是被楚清儀拿出來的衣衫蓋在瞭上面,就像是一桿鋒利的長槍,飲過鮮血,此刻卻是被塵封瞭。不過哪怕是蓋上瞭衣服,王老五的胯下,依舊可以十分清楚地看到一個隆起的小包,那下面,正是王老五的肉棒……
「你幹什麼?」
楚清儀小心翼翼的瞪瞭王老五一眼,同時用眼神示意著桌子對面的王野,此刻三人的坐姿,王野和王老五面對面,王老五的右側,則是坐著楚清儀,因為王老五先前將楚清儀的玉手拉過來的緣故,楚清儀此刻桌子上的位置,距離王野要遠一些,距離王老五很近……
看到楚清儀害怕的眼神,王老五壞壞一笑,也不知道是被酒精刺激到瞭還是如何,壓根就沒帶害怕的,竟然是再次抓住瞭兒媳婦的玉手,拉著她的手,放在瞭自己的胯下,那蓋在胯下的衣服,也被王老五抬瞭起來,然後楚清儀的玉手,就從縫隙當中鉆瞭進去,正好摸到瞭王老五的肉棒。
筆直粗長的棒身,帶著滾燙的溫度,原本也喝瞭不少的楚清儀,在摸到這根熟悉無比的龐然大物的時候,所有的酒氣,在瞬間消散無蹤,整個人都直接清醒瞭過來。
要知道,這可是在王野的面前啊,沒有陣法、沒有隔斷,就是真真實實,在自己夫君的面前!
這一刻,楚清儀的心幾乎都提到瞭嗓子眼,打死她也沒有想到,王老五的膽子,竟然會這麼大。因此,在玉手碰觸到王老五肉棒的下一秒鐘,楚清儀就開始瘋狂的掙紮瞭起來,想要將手,從王老五的胯下抽出,可誰知道,王老五的右手,竟然是死死地抓住瞭楚清儀的手腕,然後左手,當著楚清儀的面,拍打著王野的肩膀。
「小野,醒醒,接著喝……」
或許是心裡有事,王野今晚喝的很多,這也是他自踏入修行之路以來,第一次真正罪過,修行者,似乎已經很少有人會醉瞭,王野封瞭法力,如凡人一般,自然也是會被尋常凡人難以喝到的絕頂美酒灌醉,此時的他,聽到瞭父親的聲音,搖搖晃晃的抬起瞭腦袋,模糊的視線,隻感覺天旋地轉,就連近在咫尺的父親的面龐,都變得不似之前那般清晰。
一旁的楚清儀看著原本趴在桌子上的王野又重新起來瞭,嚇得更是沒瞭動作,那原本還想要抽離出去的玉手,此時此刻,伴隨著王野抬起瞭頭,隻能不甘的停止瞭掙紮,五根修長的玉指,繼續握著自己公公那火熱粗長的棒身,棒身在楚清儀的五指當中,似乎還在微微抖動。反倒是王老五,相比於楚清儀來說,要相對淡定得多,哪怕是面對抬起頭來的兒子,王老五依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隻見他那原本握著楚清儀手腕的右手也從桌子下面拿瞭起來,給面前酒杯已經空瞭的王野,再次倒滿瞭酒。
「小野,來……喝!」
說著,在王野面前舉杯。
王野見狀,滿臉迷離,但還是舉起瞭面前的酒杯,與自己的父親,碰在瞭一起。
「砰」的一聲,酒杯相碰,已經喝得迷迷糊糊的王野,再次將面前的酒水一飲而盡,而王老五,隻是笑瞇瞇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隨即緩緩地抿瞭一口,然後將酒杯放下,沖著王野道:「小野,清儀可是一個好媳婦,你以後和清儀一起過日子瞭,可不能隨便欺負清儀哈,若是被爹知道瞭,絕不饒你!」
王老五說著,其中一隻手悄無聲息的就滑到瞭桌子底下,然後捉住瞭楚清儀的手,開始上下的擼動瞭起來,當著王野的面,上面蓋著衣服,王老五……竟然是讓自己的兒媳婦給自己手淫瞭起來。手淫也便算瞭,一邊享受兒媳婦的手淫,一邊竟然還教訓起瞭自己的丈夫。
握著那在自己掌心中一下下顫動的肉棒,楚清儀俏臉更紅,她有些擔心的看著已經喝多瞭的王野,那握著肉棒的手,雖然猶豫,但還是上下套弄著。
而王野,雖然喝多瞭,但還是回復著王老五。
「爹爹,放心吧,我一定會善待清儀的!」
「清儀是個好媳婦,會伺候人,小手……伺候的人可舒服呢,嘶……」
當著自己兒子的面,王老五這個做父親的,不單單一語雙關的調戲自己的兒媳,甚至還說出瞭讓楚清儀心驚肉跳的話語,更是當著王野的面,舒爽的吸著涼氣。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更是讓一旁坐著的楚清儀的心都提到瞭嗓子眼。好在,喝醉瞭的王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依舊在不著調的嘟囔著:「爹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清儀的!」
「那就好,咱爺倆再走一個!」
王老五端起酒杯,又與王野碰瞭一杯,接著當著王野的面,一飲而盡,彼時的王野,高興、心酸,種種復雜的情緒參合在一起,看到自己的父親一飲而盡,王野也是跟著幹杯,喝完瞭這一杯,王野徹底的趴在瞭桌子上,嘴角念念有詞:「我不……不行瞭!」
看到王野趴在瞭桌子上,楚清儀也是長出瞭一口氣,接著便神色復雜的看向瞭王野。畢竟是自己的夫君,這般醉酒,趴在桌子上,自己若然不管不顧,也是決計說不過去的。想到這裡,楚清儀想著將王野送回房間,剛要起身,一旁放下酒杯的王老五,卻是一下子攬住瞭楚清儀的腰身,然後粗暴的將楚清儀攬在瞭自己懷裡。
「啊……」
楚清儀下意識的嬌呼出聲,出聲的同時,又仿佛想到瞭什麼,連忙小心翼翼的看向一旁的王野。
王野依舊頭朝下趴在桌子上,並沒有被楚清儀的這聲嬌呼驚醒。反倒是王老五,攬著自己的兒媳婦不說,那滿是酒氣的嘴巴,照著楚清儀誘人的紅唇就吻瞭下去,瞬間,靈活的舌頭趁著楚清儀不備,鉆入到瞭楚清儀的朱唇當中。
「嗚嗚……」
楚清儀身子僵硬在瞭原地,用手推搡著王老五的胸腔,想要離開,可因為一旁的王野,動作又不敢過大,哪裡能掙脫的開王老五的魔爪,王老五親吻瞭許久,這才心滿意足的松開。
松開的瞬間,王老五竟然是直接將楚清儀蓋在自己胯下的衣服扔到瞭一邊,那根粗長無比的肉棒,再次暴露在瞭楚清儀的面前,當然,還有王野的面前!
在酒精的刺激下,那根肉棒,仿佛顯得更加的粗長,竟然給楚清儀一種,一隻手握不住的錯覺。那肉棒上的條條青筋,隱隱跳動著。就像是一條張牙舞爪的巨龍,仿佛下一秒鐘就會突破天際一般,紫紅色的龜頭更是如鵝卵石一般龐大,馬眼當中,因為楚清儀先前的手淫,甚至已經分泌出瞭愛液,一滴滴的,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殘留在草葉上一般。
看著王老五再次將自己的下體呈現在瞭房間裡面,楚清儀害怕的看瞭一眼王野,「你瘋瞭!」她壓低瞭聲音。
「噓……」
王老五做瞭一個禁聲的手勢,同樣用極小的聲音回應著楚清儀。
「沒事的,他醉瞭!」
說罷,王老五攬著楚清儀腰肢的那隻手,開始在楚清儀的後背上來回亂摸,隨即,就慢慢的從後背轉移到瞭腦袋,然後,在楚清儀沒有防備的當下,猛地向下一按,楚清儀的半個身子,幾乎都傾斜瞭下去,那誘人的紅唇,已經是來到瞭王老五的肉棒前端。
楚清儀一下子瞪大瞭雙眼,王老五,竟然讓自己給他口!
在現在這個環境下!
楚清儀心裡驚起瞭驚濤駭浪,她本就性子沉穩,這般走鋼絲的事情,按照常理來說,楚清儀自然是不會做的,因為誰也不清楚,接下來會突然發生什麼變故,萬一……王野醒瞭呢?要是看到自己和公公這樣,那可就……全完瞭!
想到這裡,楚清儀開始掙紮瞭起來,想要起身,可王老五的大手,依舊死死地按著楚清儀的腦袋。
「清儀,沒事的,王野醒不過來的,給我……給我口一會兒,爹爹想你口一會兒,就一會兒……沒事的!」
說著,那下身還微微挺動著,粗長的肉棒,就在楚清儀的咫尺之間,微微晃動。王老五一邊按著兒媳婦的腦袋,一邊看著暈倒在桌子上的兒子,隻感覺格外的刺激,一想到能夠在兒子的面前享受到兒媳婦的侍奉,王老五就感覺全身獸血沸騰,他沒有讓楚清儀起來,而是用手不停地壓著兒媳婦的腦袋,同時軟聲軟語的哀求著:
「清儀,求求你瞭,爹爹想瞭……就一會兒,就一會兒工夫,可以嗎?你就滿足一下爹爹吧!」
在王老五的不停哀求之下,楚清儀無奈的嘆瞭一口氣。
「你先松手……」
王老五聞言,松開瞭手,隨即,楚清儀抬起瞭頭,默默地看瞭一眼桌子上趴倒的王野,隨即又看瞭一眼一旁滿臉哀求的王老五。
「真拿你沒辦法!」
說罷,那細長的手指,從根部,握住瞭王老五張牙舞爪的巨蟒,上下擼動瞭幾次之後,對著那粗長無比,直挺挺的肉棒,緩緩地低下瞭頭去,隨著楚清儀緩緩低下頭去,王老五也是屏住瞭呼吸,就是要親眼目睹著自己的肉棒被楚清儀含在嘴裡。
隨著楚清儀身子下彎,王老五明顯的感覺到,有一股熱氣,在自己的龜頭上端徘徊,接著,便是見那兒媳婦張開瞭朱唇,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將自己的肉棒含瞭進去。
隨著親眼目睹自己的肉棒一寸寸的進入到兒媳婦的朱唇當中,王老五緩緩地仰頭,「嘶」的一聲,長出瞭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