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玄潭,天師道兵!”
“助陣!”
一聲高喝,面對降落下來的巨大雷柱,楚清儀神情坦然,剎那間,面前道道金光浮現,身披金甲,腳踏祥雲的天師道兵,列陣在前,迎擊雷柱。
這道兵雖然隻有百多之數,卻是楚清儀為瞭抗衡天劫而特意準備的。說到底,她畢竟也是天師府府主的女兒,自然而然與其他弟子不同,不過哪怕是天師府,當有弟子需要面對天劫的時候,都是天師府的頭等大事,畢竟沒有哪一個勢力,會介意自己的勢力當中多一位散仙出來,因此在天劫來臨之前,各個勢力,都會拿出自己的老底來幫助弟子抵禦天劫,楚清儀作為府主的女兒,自然也能在天師府當中,多挑選幾樣能夠抵禦的瞭天雷的東西,這百多位的天師道兵,便是天師府的長老替楚清儀選出來的。
每一位,都是道斌統領,且手持盾牌,正好可以用來阻擋天雷,且對於楚清儀的法力消耗來說,現今的她,正好能夠駕馭。
隨著那滾滾天雷落下,天師道兵舉盾抵擋。
“咔嚓”一聲,就見巨蛇般的天雷,與楚清儀金黃色的天師道兵對撞在一起,青色與金色,在半空中交織,然後如水面上的波紋一般,朝著四周擴散。那一具具天師道兵,舉著盾牌,在楚清儀前方,抵擋著那柱子粗的電流,狂暴的電流,劈啪作響,帶著毀滅一切氣息,迎面撞擊著天師府的道兵。
兩股力量對撞在一起,柱子般粗細的電流被金光撐住,朝著四周噼裡啪啦的擴散,連帶著整片黑壓壓的天空,都在頃刻間被雷電映照著發青,強烈的電流將每一個人的面龐都照著發白,當中的楚清儀,更是雙手朝前舉著,運轉著自己的法力,默默抗爭著。
好在,這一道雷柱時間並不算是很長,激烈的撞擊後,便慢慢的歸於平淡。
第一波天劫,楚清儀撐住瞭!
“好……”
天師府中的弟子,興高采烈地歡呼著,為他們的師姐加油打氣。
尤其是當中的王野,一張俊臉因為緊張顯得有些扭曲,他自然清楚,第一道天雷是最弱小,最容易抵抗的,接下來的幾道,才是關鍵!修士面對天劫,一般最少有四道,多則九道天雷落下,因此修士的渡劫,也被稱為是四九重劫,危險非常。
此刻的第一道天雷,還不算是什麼,天空中,第二道天雷,已經在醞釀當中……
隻見那漆黑的漩渦秧雲中,電閃雷鳴,宛如世界末日,銀蛇狂舞,密密麻麻的雷電,在秧雲當中聚集。
募的,第二道雷電,轟隆一聲灌下,再一次的,撞擊在瞭天師府的道兵之上。上百道兵擋在楚清儀的身前,金色的光芒較之於第一次的天雷,亮堂瞭不少,將楚清儀身前護的嚴嚴實實的,以此抗衡著天雷。
第二道天雷比第一道要粗不少,狂暴的天雷就像是一頭猛獸,狠狠地沖擊著天師府的道兵,這道天雷已經將楚清儀身周之地,照的完全亮如白晝,噼裡啪啦的雷電響聲,更是在所有人的耳中轟鳴!
面對這強力的天雷,楚清儀雙手展開,用力抗拒著,那一身衣衫,在烈風中呼呼飄蕩,耳邊眼前,白花花的,全是天雷滾滾的聲音。那一片金光,在天雷的轟擊之下,竟然是慢慢的朝後縮瞭回去,原本與第一道天雷旗鼓相當的金光,竟然被轟擊的朝後方縮去。
好在,第二道天雷來的快,去的同樣也快,當第二道天雷消失的時候,楚清儀上方的秧雲,無形當中好似又擴大瞭一些,秧雲中,那股恐怖的威勢,依舊在不停地積蓄著,楚清儀面前的道兵,顏色已經相對黯淡瞭許多,楚清儀也心知,第三道、第四道天雷,想要依靠天師道兵是不可能的事情瞭,因此其素手一揮,掌中出現瞭一柄黃色的雨傘。這雨傘正是防禦至寶玄黃傘,雖然論防禦力比不上那傳說中與誅仙劍齊名的至寶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但傘中匯聚的,也是玄黃之氣,自然是可以抵禦天雷。
撐起玄黃傘的楚清儀,自旋轉的傘邊,如雨點般,落下瞭道道的珠簾,將楚清儀牢牢地防護住,便是四周遊走的雷電,都被玄黃之氣完美的隔絕開來。
頭頂上方的秧雲,一道道雷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匯聚著,當秧雲徹徹底底的匯聚成團的時候,整個天地間的威壓,都好似沉重瞭幾分。
第三道天雷,在秧雲當中匯聚,沒有一下子便落下,反而是秧雲中央出現瞭一口雷池,雷池開始快速的吸收著天地能量,轉化為天雷,即便這道天雷還沒有落下,可造成的聲勢,已經比第一道第二道還要強烈瞭。
聚集在一起的天雷,像是熱鍋中的螞蟻一般,激烈的焦灼著,雷聲滾滾,在天際盤旋。
楚清儀一邊撐著玄黃傘,一邊緊張不安的看著上方的第三道天雷。
雷池中的雷電,如同豆子般噼裡啪啦的作響,秧雲當中再現雷雲,雷雲滔天,聲勢傲慢。隨著雷池一收一放,第三道天雷……來瞭!
轟隆聲響,銀蛇亂舞!
第三道天雷,像是一柄重錘,在秧雲醞釀許久後,重重砸下!
強烈的雷電,仿佛將蒼穹都撕開瞭一道口子一般,激烈的雷電之力,將整個天空照著亮如白晝,哪怕是直面天雷的楚清儀,都不由得被強光照射的瞇住瞭眼睛,激烈的光芒,伴隨著是粗大的雷電,電流如重錘,首當其沖的天師府道兵,甚至看看抵擋瞭幾個呼吸的功夫,那本就黯淡的金光,在天雷之下,更是脆弱的宛如紙糊的一般,不論是廣度還是硬度,都不足以抵擋此刻的天雷,好似是一隻陶瓷碗,放在瞭鐵錘下面,重重一錘砸下,陶瓷碗瞬間碎裂,甚至楚清儀還沒來得及聽到咔嚓聲響,天師道兵已經是土崩瓦解,瞬間化為飛灰。
擊碎瞭天師道兵,狂暴的天雷繼續往下肆虐著,筆直的撞在瞭楚清儀的玄黃傘上面,撐著傘的楚清儀身軀不由得往下降瞭幾分,但那狂暴的天雷,並沒有完完全全的突破瞭玄黃傘,反而是全都落在瞭玄黃傘的傘面之上,狂暴的力量,甚至順著傘面朝著四周四溢。噼裡啪啦的天雷,以玄黃傘為中心,朝著四周擴散,粗壯的天雷,依舊在持續不斷的沖擊著玄黃傘,楚清儀握著玄黃傘的纖纖玉手,也因為太過用力的緣故而指骨發白,一張俏臉,在蒼白的電流之下,更顯得無力,那撐在肩膀上的玄黃傘,傘骨更是好似承受不住天雷的沖擊一般,發出“吱吱吱”的聲響,好似下一秒鐘,就要斷裂開來瞭一般……
不知怎的,第三道的天雷,時間卻是比第一道和第二道加起來還要長,持續不斷的朝著下方的楚清儀轟擊著。強大的雷電之力,將整個天空都撕開瞭一道白色的口子,恐怖的力道,甚至連下方的天師府都受到瞭波及,有不少的天雷,從空中落下,順勢擊打在瞭天師府的氣罩上方,好在,這些天雷已經被楚清儀化消瞭不少,因此天師府並沒有受到太大的沖擊,僅僅是那雞蛋殼般的氣罩上方,泛起瞭絲絲漣漪,就像是平靜地湖面,被投下瞭一顆石子一般。
而在楚清儀看不到的上方,秧雲當中,第三道天雷還沒結束,第四道天雷,已經是在醞釀當中,狂暴的雷電,在雷池當中,再次成型聚集。
“糟糕!”
天師府中的楚天南看在眼中,登時便出聲提醒道:
“清儀,小心,第四道天雷要來瞭!”
畢竟是地仙,聲音響徹雲霄,便是那滾滾的天雷,都沒有辦法掩蓋下去,清晰地傳到瞭楚清儀的耳中,楚清儀低頭看去,雖隻能隱約看到父母親的身影,但想來,此時的父母,依舊十分的擔心自己吧?
想到這裡,楚清儀的心裡也是一暖,但緊跟著,她便握緊瞭手中的玄黃傘。
或許會有人說,楚清儀的父親貴為地仙,是否可以幫自己的女兒抗衡一下天雷呢?實際上,是萬萬不能的,天道有天道的秩序,修行者想要逆天而行,必須要承受相應地代價,天雷便是其中一部分,若是有人,幫渡劫者抵禦天雷,那麼天雷在渡劫者這裡,就會暴漲幾倍甚至幾十倍,乃至於幫忙的人,都會因此魂飛魄散,更何況像楚清儀父親這樣的地仙瞭,若是幫忙,恐怕天劫會直接將整個天師府都跟著一起滅瞭吧!
也是因此,哪怕心裡再多焦急,楚天南也沒有出手幫助自己的女兒,隻是簡簡單單的出聲提醒,聽到父親提醒,楚清儀也是鼓起瞭十二分的精力,那狂暴的天雷,依舊不停地沖擊著她的玄黃傘,第三道天雷,如傾瀉的洪水一般,持續不斷,就在楚天南出聲提醒後不久,第四道天雷,猛然落下!
轟隆一聲,半個天際都亮如白晝,若說第三道天雷是傾瀉的洪水,那麼這第四道天雷,便是決堤的江河!狂暴的天雷,比之前還要粗瞭數倍,轟然落下。
楚清儀身子陡然一沉,玄黃傘被壓瞭下去,楚清儀幹脆整個身體緊緊抱住瞭傘骨,天雷降下,楚清儀的身子,又跟著下沉瞭數米,便是那吱呀晃動的玄黃傘,傘面都跟著被壓彎瞭……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開……”
眼見玄黃傘快要支撐不住,楚清儀一聲高喝,身形一轉,那手中的玄黃傘,也如同是陀螺一般,兀自旋轉瞭起來,隨著玄黃傘旋轉,那不停沖擊著傘面的天雷,立馬被朝著四周分散,玄黃傘中心的壓力,驟然減輕不少。隨著楚清儀的運作,第四道天雷,終於是扛瞭過去……
隨著天雷消散,天空之上,那秧雲並沒有跟著消散,相反,依舊在凝聚,恐怖的氣勢,在整個空間當中聚集,沉重的壓力,讓目睹瞭這一切的眾人,都深深地捏瞭一把汗。
四九重劫……接下來,才是開始!
第四道天雷結束,第五道天雷,依舊在恐怖的醞釀著。
面對那集齊一切毀滅氣息的狂暴天雷,哪怕是玄黃傘,也受損嚴重,傘面之上,冒著道道的白氣,儼然連續扛瞭兩波天雷,受損嚴重。
楚清儀看瞭一眼玄黃傘的傘面,轉而將玄黃傘拋至空中,玄黃傘凌空旋轉,就兀自漂浮在楚清儀的頭頂上方,絲絲縷縷的玄黃之氣,依舊在玄黃傘四周沸騰。接著,就見其素手再度一翻,卻是拿出瞭一枚紫金色的缽盂,正是佛門至寶——紫金缽!
這是天師府壓箱底的寶物瞭,當年那西海的達貢佛祖成名時的法寶,被楚天南以某種天材地寶換瞭過來,就是為此刻的寶貝女兒準備的,看到楚清儀拿出瞭紫金缽,楚天南也是眉頭緊皺,心說這紫金缽,會不會拿出來的過於早瞭。
而就在此時,第五道天雷,來瞭!
這一次,那狂暴的天雷,有瞭形體,在半空中匯聚,就像是一頭蛟龍,張牙舞爪,朝著下方的楚清儀,狠狠地撞擊過來。
“來得好!”
面對天雷,楚清儀一聲高喝,那懸浮於頭頂上方的玄黃傘率先迎著天雷沖瞭上去,隻見嘩啦啦的雷柱沸騰,蛟龍狀的天雷與玄黃傘對撞在一起,傘面詭異的朝下陷瞭開來,卻是在天雷的撞擊之下,硬生生止住瞭向上飛升的態勢。但是那玄黃傘也是寧折不彎,哪怕是面對如此兇悍的天雷,也是硬生生的擋住瞭天雷下落的攻勢,兩方這般僵持著,絲絲縷縷的玄黃之氣,就像是回光返照一般,突然地暴漲,接著……迎著天雷,玄黃傘竟然開始一步步的上升,哪怕是這天雷強悍絕倫,依舊是被玄黃傘一點點的頂瞭回去。
最終,第五道天雷,散瞭……
突兀的,便散瞭!
“莫不是……”
天師府中目睹這一幕的楚母喜極而泣。
“成功瞭?”
“沒有!”
一旁的楚天南滿臉的認真,卻也不是潑冷水,而是開口道:
“第六道天雷……來瞭!”
說著,不論是楚清儀,還是下方目睹著天劫的天師府眾弟子,都跟著發現瞭事情的不同尋常之處,隻見那漆黑的秧雲,此時此刻並沒有散去,秧雲當中,電流依舊,橫行的電流,甚至於讓秧雲都擴大瞭數倍。接著,淅淅瀝瀝,狂風卷積著烏雲,整個天師府,都籠罩在瞭細密如牛毛的雨水當中。
這雨來的突然,且在剛剛落下後沒多久,便猛然爆發,雨滴變得如同黃豆般大小,噼裡啪啦的落下,嘩啦一聲,大雨就像是天塌瞭似的鋪天蓋地的連成一條線的滴落下來。雨水不單單洗刷著天師府,更洗刷著楚清儀,哪怕這濃密的雨水遮住瞭視線,楚清儀都沒有絲毫退縮的抬頭看著上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上,寫滿瞭認真和堅毅,還有那,毫不退縮的勇氣!
秧雲中,雷電之力越加聚集,那擴大瞭數倍的雷池,內中蘊藏著恐怖到極點的氣息,哪怕和楚清儀面對過得地仙之力相比,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面對這恐怖的第六道天雷,楚清儀滿臉謹慎,手中的紫金缽高舉在頭頂,隨著法力的灌輸,紫金缽開始急速的變大,片刻間,已經如同臉盆大小,牢牢地扣在瞭楚清儀的身上。下一秒鐘,蓄勢待發的第六道天雷,來瞭……
“轟隆”聲響,第六道天雷速度飛快,撕裂空間,帶著毀滅一切的狂暴氣息,當頭劈下,狂暴的天雷,瞬間吞沒瞭本就搖搖欲墜的玄黃傘,那本是修行界至寶的玄黃傘,在第六道天雷面前,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剎那間便被撕的粉碎,炙熱的雷電之力吞沒瞭玄黃傘的身影,下一秒鐘,便對著紫金缽當頭劈瞭下來。
“咚……”
悠揚的聲音,仿佛巨鐘被敲響一般,在整個天地當中回蕩,強烈的電流,不停沖擊著紫金缽,紫金缽在高空中不停晃動,內中竟是傳出瞭聲聲誦佛聲,佛法無邊,佛語渺茫,聲聲蕩蕩,洋洋灑灑化作一片金芒,將身下的楚清儀牢牢地護住,下一秒鐘,就見楚清儀雙手托著紫金缽的底部,迎著那浩瀚的天雷,飛沖而上!
曼妙的身姿,此刻如同一枝迎著寒風招展的梅花,哪怕這寒風再多的冷冽,依舊沒有絲毫後退之意,直挺挺的朝著雷池飛去!
那激射而下的第六道天雷,竟是硬生生的被楚清儀頂瞭回去,在眾目睽睽之中,楚清儀的身影,也沒入瞭那雷池秧雲當中……
這一刻,所有人都為她捏瞭一把汗,那洶湧澎湃的雷池,此刻已經停止瞭響動,漫天的秧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收攏。原本鋪滿瞭大半個天空,但是頃刻之間,已經收攏到瞭咫尺大小,秧雲消失,天地間再次恢復清明,雨停瞭,太陽出來瞭,萬物,仿佛又散發瞭勃勃生機。隻是那半空中的雷池,依舊聚集在空中,雷池中天雷滾滾,雷芒陣陣,不過相較於之前,已經平靜瞭不少。所有人都看著那秧雲,他們都清楚,楚清儀……就在其中!
熬過瞭天雷,接下來就是雷劫入體,淬體生骨,這是一個極其燦烈的過程,天雷淬體之痛,無法用任何言語來描繪的出來,總之若是挺過來,便是散仙無疑!
不顧既然挺過瞭天雷,那麼這淬體之痛,也便沒有那麼兇險瞭。
因此,眾人雖然緊張,但是心裡也是著實松瞭一口氣,所有人都看著那雷池,足足兩個時辰之後,那雷池,才慢慢的化開。
雷池中央,楚清儀的曼妙身姿,再次浮現!
經歷瞭天雷淬體,楚清儀的身姿,仿佛更加的漂亮,她掃瞭一眼身下的天師府,然後在眾多弟子崇拜的目光當中,朝著大殿急速飛馳。
“父親,母親……”
落地之後,楚清儀對著楚天南和雲婉裳盈盈一拜,早些間她一直在閉關修煉,如今終於是摸到瞭散仙的門檻,歷經天劫,終於是成為瞭散仙,神氣內斂,較之於先前,顯得更加的沉穩和強大。
“好好好……”
看到女兒有如此成就,楚母也是激動地熱淚盈眶。她像女兒這般年紀的時候,也從未達到散仙之境,甚至於整個修行界中,璇璣閣和百花門的傳人,如楚清儀這般年紀,也從未達到散仙之境,可以說,自己的女兒,在歷史長河之中,是少數幾位以如此年紀取得如此成就的修行者,作為父母,那個不是望子成龍,盼女成鳳,現在女兒有瞭如此成就,她們二人,豈能不高興?
尤其是在親眼目睹瞭女兒闖過天劫,成就散仙之位,更加讓二老欣慰高興。和二老寒暄辭別之後,楚清儀一路飛飆,也是來到瞭王野的身邊。
她與王野,一直聚少離多,哪怕是回到瞭天師府中,自己去閉關,王野則是忙活著天師府裡大大小小的事務,兩人也一直從未聚在一起過,此刻看著面前的王野,剛剛成就散仙之位的楚清儀,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沖著王野微微一笑,便好似春風一般,融化瞭王野整個身心。
不過此時,在王野的身旁還站著百花門的風采列,自從來到天師府之中,風采列便一直與王野形影不離,兩人既是同齡,又相互合作過,脾氣也相同,可謂是一見如故,因此很快兩人就成瞭好友,楚清儀抗衡天雷的那一幕,身處天師府的風采列自然也是看在眼裡,當楚清儀從空中落下,翩然若仙的來到王野身前的時候,風采列的一雙眼睛,立馬便被傾國傾城的楚清儀所吸引瞭,那曼妙的身姿和驚為天人的五官,足以看呆一旁的風采列,便是王野,都猛地愣神,呆呆地看著楚清儀,直到楚清儀走到身前,王野方才如夢初醒,呢喃的叫瞭一聲清儀,雙手握住瞭楚清儀的纖纖玉手,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片刻後,王野一把將楚清儀抱在瞭懷中。
“清儀,恭喜你,成就瞭散仙之位!”
王野緊緊摟著楚清儀,將頭枕在瞭楚清儀的肩膀上,一邊摩擦著楚清儀柔順的長發,一邊聞著楚清儀淡淡的體香。
“咳咳……”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風采列輕輕地出聲咳嗽,這才打斷瞭王野的溫存,他如夢初醒,連忙松開瞭懷裡的楚清儀,而楚清儀也是臉頰微紅,看著旁邊的陌生人,淡淡的白瞭王野一眼。
便是這一眼,風情萬種,讓王野,包括一旁的風采列都猛地一呆,感覺整個人的心神,都淪陷在瞭那一眼當中……
“對瞭,清儀,我向你介紹,這位是風采列,百花門門主的親傳弟子!”
王野似乎也是想起瞭一旁的風采列,沖著楚清儀介紹道。
“楚仙子芳名,在下早有所聞,今日一見,當真榮幸!”
風采列沖著楚清儀微微一笑,躬身抱拳。
瞳孔深處,有著深深地驚艷,一閃而過。
面對風采列,楚清儀盈盈一拜,回禮之餘,盡顯天師府府主女兒的氣度和涵養。
相互介紹認識後,王野拉著楚清儀,往一旁走去,風采列也識趣,並沒有打攪二人,隻不過在楚清儀和王野離去之後,風采列手中的折扇往前一遞,在楚清儀方才站立的地方微微一攪,接著將折扇放到鼻尖,輕輕吮吸。
仿佛這般,便能將佳人的體香留存於自己鼻中一般。
“楚清儀嘛……”
他看著楚清儀離去的方向,失神的呢喃著……
而與此同時,離開的楚清儀和王野,兩人牽著手,漫無目的的走著。
此時的二人,久別重逢,誰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享受著這難得的時光,從二人自玄靈蟒那時候分開起到現在,認認真真想來,確實是聚少離多,哪怕是回到瞭天師府中,二人也沒有多少見面的機會,天師府經歷瞭那一戰,百廢待興,不論是府中還是府外,依舊有著許許多多的事情需要王野操心和接手,他知道,自己的嶽母,正在將自己往天師府接班人的方向培養,因此即便自己還沒有成就散仙之位,也已經開始接手和處理府中大大小小的事情瞭。為此他沒有絲毫怨言,反而一直盡心盡力,便是想著不要辜負瞭老丈人和丈母娘的期望。
也是因此,夫妻二人,才一直沒有像現在這般相聚過。
和王野並排走在一起,感受著王野手掌傳來的溫度,楚清儀看著他的側顏,莫名的,那側顏便與王老五重疊在瞭一起,這一下子,楚清儀的心內一緊,所有的溫存,在這一刻間消失的一幹二凈,她的心裡一陣慌亂,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瞭,為何會在這個時候,想起王老五,還有過往的種種。
這一刻間,楚清儀隻感覺,自己腦海深處,那種愧疚感,頃刻間沖散瞭所有的美好,那與王野牽在一起的手,一時之間也是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楚清儀打算放開的時候,天師府中,突然傳來瞭悠揚的鐘聲,鐘聲是順著大殿方向飄過來的,聽到鐘聲,王野主動松開瞭楚清儀的纖纖玉手,看瞭一眼大殿方向,沖著楚清儀抱歉一笑。
“清儀,抱歉,又有的忙瞭……”
“沒事,你去吧!”
楚清儀笑瞭笑,她也知道王野現在在天師府中的位置,父母有意將天師府交於他打理,府中的上上下下,自然也應該王野忙活。
楚清儀沒有阻攔,而是放手放他離去。
隨著王野離開,楚清儀看瞭看天師府的另一個方向,那裡,正是王老五所在的宅院……
“不知,此時的他在幹什麼呢?”
微風拂過,楚清儀將鬢角長發別於耳後,目光遙遙望著遠方,許久,她才仿佛下定決心,腳尖一點地面,朝著遠處飆射而去。
在楚清儀離開之後,一道身影,就憑空浮現在不遠處的樹梢上,正是方才認識的風采列,此時的他,看著楚清儀離去的倩倩背影,意味深長……
“殺嗎?”
驀然,自那風采列身旁,虛空浮動,一道詭異的身影,散發著濃烈的黑氣,無聲無息,卻透露著刺骨的寒芒。
黑影這沙啞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旁的風采列便猛地轉頭看瞭他一眼,那眼神當中的森冷殺意,仿佛冰天雪地一般,讓那道黑影都跟著打瞭一個寒顫。
“她是我的,誰也……不許動她!”
說罷,風采列重重的捏著手中的折扇,扇骨噼啪作響。
“王野,天師府……”
嫉妒,已經讓他面容扭曲。
與此同時,破舊的別院中,王老五罵罵咧咧的將身上的衣物脫下。
“這鬼老天,前不久還烈陽高照,突然就黑瞭,那麼恐怖的雷電,也不怕把天給震塌瞭。打雷也便算瞭,還下雨,這雨還那麼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看來這天師府,也不是啥風水寶地……”
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換著身上濕透的衣物,突然地狂風暴雨,把回屋的他淋瞭一個落湯雞。
王老五來這天師府,也半個多月有餘瞭,楚清儀不知道去瞭哪裡不說,便是那季雪琪小丫頭,也不知咋的,前幾日自己睡瞭一覺,醒來以後,就發現自己被那丫頭轟出瞭房門,睡在瞭院子裡,硬生生把個王老五給凍醒瞭。之後也不知道那丫頭發瞭什麼瘋,想到瞭罰站這麼個點子,隻要那丫頭一不高興瞭,就隨時把王老五定在原地,接連好幾天,把個王老五折磨的那是一個心裡苦呀,可惜……在這天師府中,人生地不熟,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所幸,王老五也便不再搭理季雪琪那個小丫頭,至少躲幾天,也不用受這份罪。
說來,王老五是真覺得自己冤啊,就是睡著瞭而已,什麼也沒做啊,醒來就被針對。王老五這幾日也是夠鬱悶的,心裡也在埋怨,季雪琪這丫頭,當真是喜怒無常。這都幾天瞭,一直都沒有搭理王老五,自己整個人鎖在屋子裡,都不出來見一見太陽。
王老五也是實屬無奈,這幾日以來,隻能自己照顧自己瞭。
好在,天師府中什麼也不缺,再加上有王野這層關系,倒也樂的清凈,其實一開始王野也有將自己安排到大殿中住的想法,但是被王老五婉言拒絕瞭。一來是因為這裡有季雪琪的緣故,二來,王老五也不希望被外面的人說三道四,說是王野給自己的父親行使特權,影響到兒子的名譽,畢竟對王老五來說,自己的兒子能從一個鄉野小子,成為瞭天師府府主的金龜婿,還被朝著往未來天師府接班人的方向培養,對王老五這樣的原生傢庭來說,無異於是攀龍附鳳,鯉魚躍瞭龍門,自己又怎麼好在這個節骨眼上,給自己的兒子添麻煩呢!
心裡這般想著,王老五將已經濕透瞭的衣服扔到一邊,剛剛換上一身新衣服,就聽見瞭敲門聲。
“嗯?”
王老五有些詫異,還以為是自己的兒子來瞭。
他打開門,卻是瞬間,愣在瞭那裡。
隻見門外站的不是旁人,正是……楚清儀!
彼時的楚清儀,剛剛成就散仙之位,渾身散發著仙者的氣息,神秘而強大,在天雷的洗禮之下,更是蛻變的如同換瞭一個人一般,那彌漫於全身的氣息更是無時無刻不震懾著王老五,當然,更多的還是驚艷。
王老五愣愣的站在門口,看著與自己對視的楚清儀,彼時的兒媳,皮膚好似更白瞭,容貌好似更美瞭,還有那身上的氣質,更仙瞭。
超凡脫俗,出塵不染……王老五已經不知道該用何種詞語來形容此刻的清儀瞭,她的音容樣貌,一舉一動,好似變瞭,又好似沒變,彼時的王老五,愣愣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瞭。
“爹爹……”
楚清儀也沒想到,王老五會是這麼大的反應,她連忙呼喚瞭一聲爹爹,卻是這一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爹爹,仿佛空谷傳聲,將王老五癡呆的神魂拉回到瞭現實之中。
他看著楚清儀,良久後,那呆愣的眼神,才有瞭些許的神采。
“清……清儀?”
王老五愣愣的看著楚清儀,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才多久瞭,清儀怎麼……就像是變瞭個人似的?
心裡這般想著,楚清儀的一聲爹爹,也算是將王老五拉回到瞭現實當中!轟的一聲,王老五隻感覺自己整個人的大腦震瞭一震,接著,他一把拉住瞭自己兒媳婦的手腕,猛地一把將還站在門外的楚清儀拉回到瞭房中,接著……“砰”的一聲關上房門,然後將兒媳婦的仙軀,壓到瞭門上。
這一系列操作,便是楚清儀,也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剛剛站好,王老五的嘴巴,已經是覆蓋上瞭自己的紅唇。
“爹……”
那聲爹爹,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去,反而硬生生的被王老五的舌頭攔住瞭……
王老五的嘴巴,粗暴的印在瞭楚清儀的香唇之上,那柔軟的唇瓣,芳香四溢,散發著誘人的生機和淡淡的香甜,王老五的嘴巴覆蓋上去的瞬間,便感覺到瞭,並且他的舌頭,在碰觸到楚清儀唇瓣的瞬間,便不受控制的滑瞭進去,楚清儀的嘴唇,就像是抹瞭蜜一樣的濕潤,香滑,同時因為王老五抱著她的緣故,能夠清楚地聞到此刻楚清儀身上散發著的體香,就像是……剛剛從泥土當中鉆出來,並且盛開的花朵一般,那種香味,實在太過沁人心脾瞭。
“清儀,你怎麼……怎麼這麼香?”
王老五一邊用自己的舌頭卷著楚清儀的小香舌,一邊喘著粗氣的嗯哼著,也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麼回事,王老五隻感覺,此時此刻的楚清儀,就像是一道美味佳肴,而自己,則是一個餓瞭好幾天,馬上就要死瞭的人一樣,能夠吃上這麼一口美味佳肴,便是下一秒鐘死瞭也值得。
而楚清儀,一介散仙,被王老五這麼一個醜陋無用的凡人壓在門上,卻是提不起絲毫抵抗的力氣,隻是用雙手輕輕推搡著王老五的胸膛,隻不過這動作與其說是推搡,倒不如說是欲拒還迎,面對全身火熱的王老五,楚清儀推搡的力道,反而越來越小瞭。
“爹爹……”
好不容易掙脫瞭王老五的熱吻,楚清儀衣衫凌亂,臉頰微紅,飽滿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著,像是用盡瞭全身的力氣,說著什麼。
“爹爹,你……你冷靜一點兒,這……這大白天的……”
“我……我冷靜不瞭!”
此時的王老五,就像是一頭餓極瞭的野獸一般,將頭埋在瞭楚清儀的脖頸間,大嘴在楚清儀溫潤如玉的肌膚上面遊走著,火熱且帶著口水的舌頭在楚清儀的脖頸上舔弄著,留下瞭一片片腥臭的口水,亮滋滋的鋪灑在楚清儀白如美玉般的肌膚上……
他一邊啃著,一邊呢喃著。
“清儀,爹爹想死你瞭,你不知道……你走瞭這些時日,爹爹,爹爹憋成什麼樣瞭……”
王老五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楚清儀的脖頸噴吐著熱氣,火熱的氣息噴灑在楚清儀的脖頸上,癢癢的,濕濕的……
“爹爹,你……你冷靜一些,現在……現在還是白天……”
面對宛若色狼附體的王老五,楚清儀也是一臉無奈,她一邊推搡著王老五,一邊想著怎麼拒絕,可王老五,那裡會給她拒絕的機會,那手,已經是不老實的將楚清儀渾身上下摸瞭個遍,楚清儀穿在身上的裙衫,也在王老五的大手之下,變得凌亂不堪,王老五那一雙手,更是在楚清儀的屁股和胸部亂摸著。
“爹爹……別……別瞭,一會兒……一會兒王野就要過來呀呀!”
楚清儀被王老五這餓狼般的粗暴嚇著瞭,不停勸說著王老五。
聽到兒媳婦這麼說,王老五方才停瞭下來,他一臉認真地看著楚清儀,開口道:
“對……你說得對,萬一王野回來瞭呢!”
“是啊,所以爹爹你……稍微……稍微忍耐一陣子……”
“不行,我忍太久瞭,要不……這樣吧!”
聽到還要讓自己忍耐一陣子,王老五心裡豈能甘願?他抱著懷中楚清儀的溫香軟玉,感受著楚清儀越加豐滿的身子,心裡的那股邪火,此刻早已經順著丹田飆升瞭上來,好似下一秒鐘,就會將王老五整個烤成焦炭一般,此時的他,哪裡還能忍受得瞭。何況,自己的好兒媳可和隔壁房間裡的季雪琪不同,那傢夥是真的對自己下手啊,想要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簡直難如登天,好在,現在自己的乖兒媳來瞭。王老五這般想著,哪裡肯放過到嘴的美人,何況他現在已經不再懷疑,自己的乖兒媳,真的變瞭……這種感覺,就像是蛇脫去瞭外皮蛻變一樣,不論是肌膚還是氣質,都穩穩的提升瞭一大截,現在的楚清儀,給王老五的感覺,就好像是那神話傳說中的觀音菩薩一樣,一想到能夠將觀音菩薩納入麾下,王老五便感覺格外的刺激,僅僅是抱著楚清儀親瞭幾口,下體,就已經是爆炸般的立瞭起來,粗長的肉棒,甚至隱隱作痛,頂的王老五不得不彎下腰來。
隻見他四下看瞭一圈,一個公主抱,便將楚清儀抱在瞭懷裡。
“清儀,你好輕啊!”
王老五詫異的看瞭一眼懷中的楚清儀,現在的楚清儀,真的就像是一層紗一樣,王老五抱在懷裡,愣是感受不到絲毫的重量,仿佛懷中抱著的不是人,而是空氣一樣,不過楚清儀的神情,依舊是如先前一般,滿臉嬌羞,臉頰紅撲撲的,一雙杏眼更是眉目含情,春意融融。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但欲火焚身的王老五,此時此刻可顧不得想那麼多,他抱著懷中的楚清儀,便來到瞭床前,接著,她將楚清儀放在床上,自己已經是喘著粗氣,紅著眼眶,開始脫起瞭衣服。
“別……王野真的會回來的!”
看到王老五要脫衣服,楚清儀急瞭,連忙起身阻止。
“真的?”
王老五半信半疑的看著楚清儀,他一開始還以為這是楚清儀找的借口,但是現在看楚清儀的表情,似乎是真的……
“真的!”
眼見王老五停下瞭動作,楚清儀也是一臉的認真,沖著王老五點著頭:
“真的……”
“那……”
一下子,王老五也有些猶豫瞭起來,要是自己和清儀在半途中,兒子回來瞭。到時候……可……自己憋瞭這麼久,好不容易,清儀回來瞭,這個機會,多麼難得,在不解決,自己的小兄弟……豈不是要憋炸瞭?
思前想後,王老五最終還是一咬牙,看著自己曼妙多姿的兒媳婦道:
“清儀,爹爹忍不住瞭,咱們快點兒,沒事……”
說著,王老五也不給楚清儀回嘴的機會,直接就將自己的褲子扒瞭下來。褲子剛剛脫下,那粗長的肉棒,就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彈瞭出來,上面青筋起伏,棒身粗大充血,整個一粗長無比的巨蟒,散發著猛烈地男性氣息,剛剛出來,撲面而來的炙熱就讓楚清儀的呼吸都不由得滯瞭一下。
她看著面前的肉棒,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心臟,依舊劇烈的起伏瞭起來。
“清儀,給爹爹口一會兒,爹爹忍不住瞭……”
王老五挺著腰,粗長的肉棒在半空中晃蕩著。
距離楚清儀很近,甚至龜頭晃動之間,都會輕輕地刮過楚清儀的鼻尖,就連那肉棒上面的味道,楚清儀都聞得一清二楚。看著王老五那滿臉祈求的模樣,楚清儀也是頗為無奈,她淡淡的白瞭王老五一眼,最終還是悠悠的嘆瞭一口氣,那細長的纖纖玉指,輕輕地撫摸上瞭王老五的棒身,前後擼動瞭幾下之後,楚清儀身體前傾,將自己的紅唇,一點點的湊到王老五的肉棒前面。
王老五屏住呼吸,滿臉期待的看著這一幕,還有什麼,是比自己的仙子兒媳給自己含雞巴來的更刺激的?這歷史性的一幕,王老五可不能錯過。他這幾日,已經憋瞭太久瞭,現在……隻想要好好地發泄發泄……
心中這般想著,王老五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的乖兒媳,隻見楚清儀熟練地前後擼動著自己的肉棒,擼動瞭沒幾下之後,便張開瞭嘴,將面前的肉棒一口含進瞭嘴裡。
“嘶……”
王老五仰著頭,吸著涼氣。
感受著自己的肉棒被兒媳婦的櫻桃小嘴牢牢含住,圍繞在肉棒四周的緊致和溫暖,讓王老五心頭蕩漾,忍不住仰頭在自己內心深處吶喊——
“終於……終於回傢瞭!”
是的,就是那種漂泊在外的旅人,回傢的感覺,那緊致的溫唇含住肉棒的感覺,讓王老五整個人都顫栗著,還有那粉嫩的舌頭,帶著柔軟和熱氣,在王老五的龜頭前端轉著圈,時而還會調皮的用粉嫩的舌尖挑逗著自己的馬眼,然後用舌頭卷住自己的棒身,用嘴唇覆蓋住身下的部分,輕輕地前後吸嗦。吸嗦的同時,那纖纖玉手也是有節奏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棒,前後擼動,別樣的感覺,讓王老五舒爽的整個人魂飛天外,他那一雙滿是老繭的蒼老雙手,帶著顫抖,不由自主的放到瞭楚清儀的額頭上。
“清儀,深……深一點兒!”
“對……對……就是……就是這種感覺,想死……想死爹爹瞭!”
王老五抱著楚清儀的腦袋,一點點,一寸寸的往裡挺送著自己的肉棒,楚清儀也沒有拒絕,張著嘴,在那裡迎合著。
隻見隨著王老五肉棒的進入,楚清儀的臉頰也跟著鼓瞭起來。那雪白的喉嚨當中,更是有異物一寸寸的進入,將喉嚨表面撐起瞭一個“小山丘”,且隨著王老五肉棒的下移,那“小山丘”,也跟著往深處滑落……
深喉!
自己的乖兒媳,竟然在給自己深喉!
王老五低頭,滿臉興奮的看著身下的乖兒媳,楚清儀臉頰紅紅的,長長的眼睫毛不時地眨動著,即便深喉的感覺並不好受,可楚清儀都沒有絲毫的抗拒,依舊在盡心盡力服侍著王老五,當王老五那粗長的肉棒一寸寸從楚清儀的喉嚨深處退出來的時候,後者還會將頭彎下,舔著王老五下面的兩顆卵蛋,將那卵蛋當中的老皮,全都舔的濕乎乎的,甚至於還會輕輕地用舌尖,把玩著那兩顆滑溜不已的卵蛋,異樣的舒爽,讓王老五仰著腦袋,臉上老樹皮般的皺紋,好似都舒展瞭不少。
“清儀,嘶……爹爹真是……真是懷念死你瞭!”
滿臉享受的王老五,自然沒有說這期間季雪琪也幫自己發泄過。說起季雪琪,也不知道這妮子現在在隔壁幹什麼呢?會不會……會不會已經發現清儀來瞭!
一想到這裡,王老五便滿臉亢奮的朝著窗口看著,心說季雪琪,不會在窗口偷悄悄的看自己兩人吧?可惜,看瞭一圈,始終沒有發現季雪琪的身影,而楚清儀,在自己不停地挺送之下,也已經快沒瞭力氣。在那柔軟的小嘴的伺候之下,此時的王老五肉棒,外面一圈已經佈滿瞭亮晶晶的口水,不論是粗度還是硬度,都比剛剛從褲子裡出來那會兒要強瞭不少,隨著楚清儀將自己的肉棒吐出,王老五已經是雙眼冒火,再難忍耐瞭,隻見他看著坐在床頭的楚清儀,默默上前一步,對著楚清儀那張剛剛含過自己雞巴的朱唇便吻瞭下去,他也不嫌棄,舌頭立馬便捕捉到瞭楚清儀的香舌,兩條舌頭就像是兩條水蛇一般,在口腔當中遊走。
親瞭好一會兒,王老五才依依不舍得分開,彼時的楚清儀,臉頰上的紅雲已經粘稠的像是紅漆一般瞭,飽滿的胸部也在急速的起伏著,顯然也已經情動瞭。
“清儀……”
王老五一臉火熱的在楚清儀身旁坐下,一隻大手,從楚清儀的肩膀後面把楚清儀攬在懷裡,然後另外一隻手,朝著楚清儀的腿部摸去。
“爹爹……”
楚清儀伸手握住瞭王老五使壞的那隻手。
“時間來不及瞭,現在脫衣服……太趕瞭,要不……”
楚清儀臉頰紅撲撲的看瞭一眼旁邊王老五胯下那聳立著的肉棒。
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良久後,楚清儀這才仿佛下定瞭決心般的開口道:
“我幫你口出來吧!”
說這話的時候,楚清儀還滿臉的嬌羞,聲音也極小極小。
可將這一切聽到耳中的王老五,看著那兒媳婦那傾國傾城的容顏和火熱的嬌軀,卻是狠狠地吞咽著唾沫,開口道:
“不脫衣服,也行啊,你把褻褲脫瞭就行……”
王老五說著,還一臉火熱的上下打量著楚清儀,兒媳婦身上的裙衫,著實是太好看瞭,穿著裙衫做,想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啊?……”
聽到王老五這麼說,楚清儀還有些反應不過來,而王老五,已經是迫不及待且手忙腳亂讓楚清儀站瞭起來,接著撩開楚清儀的裙子,不給其反應的機會,將裙衫裡面的褻褲脫瞭下來,接著,就見其微微張開雙腿,那根粗長無比的肉棒,此刻就筆直的在雙腿當中豎立著,像是一桿長槍,殺氣凜然……
“清儀,來……坐上來!”
王老五兩隻手拉著楚清儀,即便心裡有千百個不願意,楚清儀還是被拖拽到瞭王老五的面前。
“你這樣……背對著我!”
王老五敞開雙腿,讓楚清儀背對著自己,慢慢的坐瞭下來。
楚清儀還從沒試過這樣的體位,不由得羞澀萬分,拖拉著腳步,卻是硬生生的被王老五拖拽瞭過來。
接著,就見王老五將楚清儀的長裙撩瞭起來,讓楚清儀坐到瞭自己的雙腿當中。從王老五的角度看去,看到的正是楚清儀那修長的後背,還有瀑佈般的長發。
“來……”
因為姿勢的緣故,王老五已經感應到瞭楚清儀雙腿當中的蜜穴,因為之前的擁吻和口交,楚清儀也已經有瞭感覺,那蜜穴都濕乎乎的,往外噴吐著熱氣,王老五的龜頭剛剛接觸到,便有濕乎乎且粘稠的液體,滴落在瞭王老五光滑的龜頭上面。
“清儀,你流水瞭!”
王老五一臉壞笑,像是發現瞭什麼寶貝一般,在楚清儀的耳邊說道著。
“才……才沒有!”
柳腰被王老五從後面抱著,楚清儀掙脫不開,隻能小聲的反駁著,雖然這反駁,聽起來是那般的蒼白和無力。
“你也想瞭吧?這多半個月,是不是也想瞭爹爹的大雞巴瞭?”
王老五說著,竟然還能控制自己的那根肉棒,左右晃動著,每次晃動,都會用火熱的龜頭,輕輕地剮蹭過楚清儀的蜜穴,那簡單地撩撥,卻是讓楚清儀雙腿發軟,蜜穴當中分泌的愛液不由得更多,整個人,也更想要順著那粗長的肉棒坐下去。
“沒……沒有!”
楚清儀依舊蒼白無力的反抗著。
“是嗎?”
王老五也不進去,就是在楚清儀的蜜穴四周使著壞,且抱著楚清儀的王老五感受明顯,隨著自己的使壞,楚清儀身子也變得僵硬瞭不少。
“你……”
兩人這般僵持瞭一小會兒,最終還是楚清儀忍不住瞭,嘟囔著嘴道:
“你要是繼續磨蹭下去,王野回來瞭,我看你想要都要不成瞭!”
不得不說,楚清儀還是保持著一貫的聰明睿智,哪怕是在如此環境之下,依舊輕而易舉的就抓到瞭王老五的命脈。
聽到楚清儀這麼說,王老五也沒有閑心在繼續逗弄自己的兒媳婦瞭,而是抱著楚清儀的柳腰,輕輕地往下一按。
“噗嗤”一聲,三分之二的肉棒,盡根沒入!
“嗯!!!”
楚清儀一聲嚶嚀,眉頭都皺在瞭一起。
“疼!!!慢一點兒!”
許久未做,楚清儀的蜜穴,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難以忍受王老五肉棒的粗大,面對三分之二的肉棒,楚清儀也是皺眉不已。
聽到兒媳婦喊疼,王老五的欲火也是瞬間下去瞭一半,他雙手輕輕把著楚清儀的柳腰,停頓瞭好一會兒,這才沖著楚清儀道:
“清儀,還疼嗎?”
“不……不疼瞭!”
楚清儀搖著頭,示意王老五可以繼續。
王老五從後面抱著楚清儀的腰肢,肉棒還插在楚清儀的蜜穴當中,那緊窄的蜜穴,依舊是記憶當中熟悉的味道,緊致的嫩肉,一層層包裹著自己的肉棒。
“清儀,我動瞭……”
“嗯!”
楚清儀小聲的應承著,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麼回事,聲音很低,但這對王老五來說已經不算在意的事情瞭,此時的他,雙手扶著兒媳婦的柳腰,輕輕地,一上一下的,慢慢的抽送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