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玄潭,天師道兵!”
“助陣……”
一聲長喝,單手指天,就見王野的身周,浮現瞭一股股玄妙的陰靈之氣,這些陰靈之氣快速的在王野周身匯聚,隨即……一股股的陰靈之氣幻化成瞭天師府龍虎玄潭的道兵,這些道兵足有上百道,聳立雲端,姿態莊嚴。
青衣人面容冷峻,可能是由於閉關的時間長瞭,渾身上下更是散發出陰森森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他抬頭看著這萬千道兵,神情雖然冷峻,但是眼神當中,已經有瞭慌張之意,畢竟……這可是天師府的道兵啊,尋常門派,遠遠不會有這般手段,而天師府的道兵,是陰靈之氣煉制,青衣人渾身散發的氣息,也是陰靈之力,陰靈對陰靈,誰又能是鼎鼎有名的天師府的對手。
隻見在這上百道兵浮現之際,王野揮手一指,黑壓壓的道兵,手中或是長槍,或是大刀,朝著青衣人黑壓壓的碾壓瞭過去。
此情此景,青衣人惱怒非常,不過為瞭應對眼前的危局,也不得不嚴陣以待,張口聚氣一噴,馬上就噴出瞭一層血紅色的氣體。
那氣體好像火焰,殷紅如血,蘊含瞭陰冷力量,更充滿瞭暴戾、兇殘,直沖雲霄的冤魂怨氣。
在血焰的映照下,青衣人的眼睛,也染成瞭血色,而且紅得詭異,陰森狠毒,散發凌厲的殺機。
“這是……”
王野目光一瞥,臉色頓時大變,怒聲斥責道:“血焰神罡……你該死!”
血焰神罡,是一種非常霸道的邪術,以無辜生靈之血,再輔以罡氣,揉煉而成。
隻不過,血焰蓮花更高級一些,威力也更大。但是,不管怎麼說,以血焰為名的東西,多數是邪門陰毒之物,也意味著更多的殺戮。
眼見青衣人寄出瞭血焰神罡,作為名門正派的王野,心中殺意更盛,上百道兵凝聚成陣,義無反顧的朝著那血焰神罡沖去。
陰靈之氣與血焰神罡相撞,青衣人原本還以為血焰神罡能夠抗衡一二,可誰知道這平日裡剛猛非常之物,在與道兵相撞的瞬間,卻是如同紙張般脆薄,瞬間被撞個稀爛。那上百的道兵,從漫天的血焰神罡當中沖出,鋒利的長矛、劍刃,照著青衣人的身體紮瞭過來。
瞬間……青衣人的瞳孔便放大瞭。
不過下一刻,當道兵的長矛刀劍紮在他身上的時候,一縷青光從他的身體當中竄出,卻是在身前三尺之地,形成瞭一層光罩,牢牢地護住瞭青衣人,同樣也讓那道兵的長槍劍芒,無功而返。
“你以為這樣,我就無奈你何瞭嗎?”
“殺!”
不等青衣人醞釀反擊,王野便撲身而來。他目光堅毅,氣勢洶洶,身上正義凜然,一片浩然之氣。
畢竟,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修士,他平時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邪門修士拿無辜的生靈修煉秘法,或煉制歹毒法寶。
這青衣人,恰好犯瞭他最大的忌諱。
所以,王野暴走瞭,他手上的法寶飛劍,在這一時刻,也感受到瞭主人心中的憤怒,也隨之出現瞭一些變化。
在這一瞬間,王野飛劍的劍身,開始浮現一縷縷,就好像蔓藤似的絲線。
這些絲絲如水波流動,輕快把劍刃覆蓋,盤旋交織,逐漸形成瞭一道道玄奧奇妙的符紋。
在王野飛來,他身上的氣勢,也達到巔峰之時,法寶飛劍上的符紋,也立刻亮瞭,如太陽升空,霞光萬道,熾烈刺眼。
一抹璀璨的光芒,直接取代瞭天上的太陽,把整個迷蒙的峽谷,瞬時照耀得裡外通透,清澈似水。
飄浮空中的金錢煙瘴,也在這個時候,被壓制逼退到瞭犄角旮旯,再也構不成半點危害。
此時此刻,方圓百裡虛空,這一片天地區域,隻有光的存在。
那是無盡的光,就好像太陽燃燒瞭自己,隻為照亮別人。
這是王野的心光,他的念頭很純粹,大公無私,大仁大勇。一片碧血丹心,海闊天空般的胸襟,直接把手中法寶飛劍的威力,發揮出一半。
一劍……
王野撲來,一劍揮斬,比閃電還快,幾乎達到瞭光的速度。以至於青衣人擋之不及,就發現自己的額頭,多瞭一條血痕。
血痕如線,十分的細微。但是,小小的絲線,忽然開裂瞭。
一道巨大的血痕,從他的靈臺,再到眉心、鼻端、嘴唇、下巴,然後直直的延續下去,經過喉嚨、胸口、肚臍,丹田、胯下……
總而言之,僅是一劍,青衣人根本沒有反抗之力,身體就直接被王野劈成瞭兩邊,而且十分的勻稱,對半分。
女掖就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在錯愕之餘,也有幾分驚嘆。
看來……這王野一開始就在隱藏實力,現在爆發出來,竟然是如此的強悍,北方的天師府,真的就這般強勢麼?
不過……總算是大仇得報瞭。
女掖想到這裡,看向瞭青衣人,不過,才看一眼,她忽然一愣。
因為在這一瞬間,在青衣人的屍體之中,忽然鉆出來一團幽光。
那幽光暗淡,隻有拳頭大小,形態仿佛一個嬰孩。
在嬰孩的眼中,充滿瞭怨毒陰戾之色,在狠狠瞪瞭王野一眼之後,它就轉身煙滅似的消失不見。
“誒……”
女掖懵瞭下,這才反應過來,驚聲道:“元嬰!”
“嗯,是元嬰沒錯。”
王野點頭,他收起瞭自己的飛劍法寶,表面上看似神色如常,但是身體卻在微微的顫抖。看來,剛才那一劍,也讓他消耗不小。
最起碼,渾身的精氣神,也消耗瞭大半,需要一段時間,慢慢恢復。
“元嬰逃瞭……也就是說,他其實沒事!”
想到這裡,女掖有些憤憤不平。
逃走的青衣人,說不定會是一個隱患!
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卷土重來。
“差不多。”
王野皺眉道:“至少,也是一個隱患。”
這是事實……
畢竟,修士煉成瞭元嬰元神,就相當於多瞭一條性命。哪怕身體被人毀壞瞭,隻要元嬰逃走,還可以通過其他方法續命。
比如說,奪舍。
又或者說,轉世重修。
再不濟,也可以一狠心,走上鬼修之路。
這也是為什麼,人人仰慕仙門,希望成為修士的原因。畢竟,隻要修煉有成,哪怕不能長生,也能多一條性命啊,可以重頭再來。
重生的誘惑,誰能抵擋?
隻不過,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別人能重生,對王野二人來說,可不是好事。
就像是女掖說的,這是隱患!
一想到這裡,女掖也是有些心內不安,至於王野,則是趁機來到瞭女掖的身邊,開口道:“女掖姑娘,現在……可以帶我去百花門總舵瞭吧?”
……
海鷗的叫聲,綿軟細長,帶著淡淡濕氣的海風,悠然的在王老五的臉上刮過。
自己的兒媳楚清儀雖然醒瞭,可渾身虛軟,用不得多大力氣,並且道基受損,和個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更加虛弱,也是因此,王老五承擔起來照顧楚清儀和依舊處於昏迷當中的季雪琪的重任。
好在,自從那日出來那兩頭猛虎之後,再也沒有什麼兇殘的野獸從身後的密林當中竄出,再加上王老五手中有瞭楚清儀的飛劍,這可是貨真價實的仙傢法寶,雖然說自己不能和兒媳婦一樣禦劍飛行,隔空禦敵,可是面對一些猛虎野獸,還是有著一戰之力,
或許也是因此,再也沒有猛獸什麼的來滋擾她們。不過……周遭的椰子,王老五已經吃的差不多瞭,索性他隻能背著飛劍,去其他地方,給兒媳楚清儀采摘椰果,同時,也去找尋一些能夠治療內傷的草藥。
這一忙活,便已經是傍晚瞭。
也不知為何,貌似這孤島之上,天黑的很快,日頭在海平面上,以極快的速度下降。而且孤島之上,到瞭夜晚,涼風陣陣,晝夜溫差極大,早上乃至中午還熱的要命,可到瞭晚上,卻是寒冷無比。
王老五隻有兩身虎皮,全都給瞭楚清儀和季雪琪,自己一個人,隻能從洞內出來,坐在火堆旁,看著這聊聊夜色,茫然無助。
他不由得響起瞭自己的兒子,王野現在在幹嘛?是不是也遇到危險瞭?聯系不到楚清儀,王野是不是很是著急?
他這般想著,不由得出瞭神,竟是沒有註意到,那山洞當中,一道影子拉著老長,緩緩地朝著王老五靠近。
卻是那渾身虛軟無力的楚清儀,靠著墻壁,一步一步的輕輕往外挪著。
護身虛軟的她,此刻和個廢人無疑,隻是……那崖洞入夜瞭漆黑無比,又伴隨著陣陣冷風,季雪琪昏迷不醒,王老五去瞭外面,就剩下瞭楚清儀一個人,孤獨無依,便想著去洞外看看。
可剛扶著墻壁走瞭幾步,楚清儀看著洞外遼闊的大海沙灘,卻是無法再邁出一步。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若是沒有攙扶之物,恐怕會癱軟在地。
因此,她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王老五,神色糾結復雜,朱唇輕輕張合,幾次三番,卻是叫不出口。
原因無他,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楚清儀便不知該如何稱呼自己的公公,他雖是王野的親生父親,可不論是外形、素養,還是根骨資質,王老五和王野都相差甚遠,兩個甚至都不能算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楚清儀甚至一度懷疑,王老五不是王野的親生父親,因此,不論是平日裡的相處,還是那意亂情迷之時,楚清儀都從未稱呼過王老五什麼,可此刻看著王老五的背影,楚清儀的心裡有著些許泛濫,尤其是當目光聚集到王老五肩膀上的時候,寂靜的心海更是不可控制的泛起層層漣漪,王老五一介凡人之軀,勇敢的擋在自己身前,那拿著木棍,視死如歸的背影現在想起來都讓楚清儀動容,就好似是,心內深處的某根心弦被撥動瞭一般,楚清儀還從未經歷過,被男人保護著的一天,自小作為天之驕子的她,實力強悍,修行天賦驚人,同輩當中無人能出其右,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她保護別人,從未有人保護過她,便是那王野,也沒有如之前的王老五那般,那樣的視死如歸,那樣的堅韌可靠,從未被人那般用自己性命保護過的楚清儀。
看著遠處王老五的背影,清麗的眸子當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接著,她喊出瞭話:“爹爹……”
這兩個字,楚清儀從未叫出來口過,相反是王老五,一直一爹爹自稱,便是做那般事之時,也這樣口口聲聲的自己稱呼自己。
往日裡楚清儀懶得計較,但今日,這還是她第一次喊出口來。
隻不過爹爹這兩個字出口,聲音虛軟,沒有多少分貝,那面對著大海的王老五,自然是沒有聽到,楚清儀不得不提高音量,又接連喊瞭好幾遍。
好在,隱隱約約的王老五聽到瞭身後的動靜,他起初還以為自己幻聽瞭,畢竟楚清儀,可從來沒有主動叫過自己爹爹啊,但是隨著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進自己的耳朵裡,那一聲聲的爹爹,反而更加的清晰,王老五不得不轉過頭去,看到的,正是渾身虛軟的楚清儀,站在崖洞洞口,半個身子癱軟在崖洞的墻上,臉色依舊泛白,無力地呼喊著自己。
王老五立馬便從沙灘上起來瞭,一路小跑的來到瞭楚清儀的身邊。
“清儀……你怎麼出來瞭?”
王老五快步來到楚清儀身邊,第一時間攙扶住瞭楚清儀。
“沒事……”
楚清儀虛弱的搖瞭搖頭,我見猶憐。
“裡面太無聊瞭,我出來坐坐!”
“身體不要緊吧?有海風,別著瞭涼!”
王老五一邊攙扶著楚清儀,一邊小心翼翼的帶著楚清儀往火堆方向走去。
二人來到火堆旁邊坐下,漫天的星空,連帶著那波瀾壯闊的大海,寂靜中不乏深邃,星空鋪下,在寂靜的海平面上描繪出一幅令人心醉的畫面,楚清儀坐在火堆旁邊,柴火雖然噼啪作響,可配上這清涼的海風,反而更有一番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楚清儀在火堆旁坐下,這還是她第一次以凡人的視角看著星辰大海,她從未想過,星辰大海,會是如此的絢爛多姿,更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和個普通人一般,仰望著漫天星空,但是這份感覺,是真的好,好似能夠忘掉所有煩惱,忘掉通知璇璣閣浩劫將臨的事情一般。
她坐在火堆旁,仰著頭,濕潤的海風吹在臉上,仿佛帶走瞭所有的陰霾和傷痛,閉著眼,楚清儀細細的感受瞭起來,感受這份難得的寧靜,難得的悠閑。
而在其身邊的王老五,則是愣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楚清儀,那仰著頭,閉著眼睛,宛若天仙般的側顏,將王老五直接就看愣瞭,尤其是那清涼的海風吹過,將兒媳楚清儀修長的發梢輕輕吹起,這如夢如幻的畫面,更是讓王老五渾身燥熱。如果不是考慮到此刻楚清儀虛弱不堪,王老五早已經化身色狼,將兒媳楚清儀壓在身下,一如破廟、樹林、主屋一般,狠狠地享受這副曼妙的酮體,在兒媳楚清儀的身上盡情釋放著自己。
想到這裡,王老五下腹隱隱火熱,那根陪伴瞭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卻是徑直便立瞭起來。
不過此時的他還沒有驚動楚清儀,隻是看著楚清儀雙手撐著地面,在火堆旁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寧靜和難得的和平,王老五也不忍心打擾,而是在一旁等瞭一會兒,慢慢的起身,回到瞭洞內。
季雪琪還躺在洞內,長發如瀑,身姿曼妙,乍看之下,卻是別有一番風情,王老五的下體還火熱的挺立著,僅僅是在季雪琪那曼妙的身姿上面瞥瞭一眼,便差點兒壓不住身上的火氣,他連忙將楚清儀遺落的那張虎皮撿瞭起來,隨後快步出瞭崖洞。
他邁著步子,緩緩地走到瞭楚清儀身邊,將虎皮抖開,王老五滿臉溫柔的將虎皮披在瞭楚清儀的身上,正在放空大腦的楚清儀豁然睜開瞭眼睛,看瞭看披在肩膀上的虎皮,微微一笑,將虎皮往身上緊瞭緊。
一旁的王老五,則是趁機坐在瞭楚清儀身邊。
即便重傷,看起來病懨懨的,楚清儀的身上,依舊彌漫著淡淡的體香,飄進王老五的口鼻深處,讓他全身舒暢。
他靜靜地坐在楚清儀的身邊,不敢有絲毫動作,就怕打破瞭這份難得的寧靜和美感。
當然,時不時的,王老五還會偷看楚清儀,越看,王老五感覺兒媳婦越美,自己的呼吸,也便越加混亂急促。
似是感受到瞭旁邊王老五粗重的喘息,楚清儀的眉頭不自覺地皺瞭皺,周圍的美好好似剎那間便消失無蹤一般,而且王老五還往自己身旁挪瞭挪,片刻間,就已經貼的很近瞭。
也隻有這種時候,楚清儀才會不自覺地討厭王老五。
“幹嘛?”
楚清儀皺著眉,不過並沒有生氣。而王老五,正時刻觀察著兒媳婦楚清儀的表情,發現對方沒有生氣隻是有些不耐煩的情況下,猶豫瞭一下,接著就見他抓住瞭楚清儀的手,徑直放在瞭大腿當中。
“清儀,好久沒來瞭,爹爹想瞭……”
王老五喘著粗氣,那褲子還因為下半身勃起的緣故,撐起瞭一個碩大無比的帳篷。
楚清儀的手放在上面,清楚地感知到瞭上面的燥熱和堅硬。那原本平淡沒有絲毫想法的內心,也不由得蕩漾瞭一下,手更是觸電般的想要收回,可王老五,卻是死死地拽著楚清儀的手腕,將那修長白皙的五指和掌心,放在自己已經挺立起來的肉棒上面。
“你幹嘛……”
楚清儀有些抗拒。
“在外面呢……”
“沒事,又沒人!”
王老五可不管那麼多,拽著自傢楚清儀的小手,便輕輕地在頂起帳篷的褲腿當中摩擦。
“你松開!季雪琪不是人啊!”
感受著手掌當中那東西的堅硬和粗大,楚清儀一張粉嫩的小臉莫名的就變得鮮紅瞭起來。
“她又沒醒!”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瞭,王老五也得把憋著的這幾天都釋放出來。要知道,從自傢兒媳楚清儀和那個什麼璇璣閣的季雪琪昏迷至今,王老五每天遭受的是什麼樣的折磨,看著身旁兩個嬌滴滴的大美人,高高在上、無所不能的仙子,那性感豐滿的酮體就擺在王老五的面前,甚至這幾天以來,時不時的還會有一些肉體接觸,更是讓王老五心猿意馬,如果不是考慮到兩個人傷的太嚴重瞭,王老五早就已經化身色狼,狠狠地撲上去瞭。此刻看著身旁的楚清儀,王老五那憋瞭數多天的情欲,如千裡之提潰於蟻穴一般,洶湧的爆發瞭出來。
“我還傷著呢……”
不知如何拒絕的楚清儀,隻能將這一招拿瞭出來,畢竟往日裡高高在上的她,還從未見過如王老五一般,這般厚顏無恥的傢夥,貌似從發生第一次開始到現在,王老五每一次和自己發生關系,都是這般死纏爛打,搞得楚清儀毫無應對之策。
而楚清儀此刻的拒絕之詞,王老五早已經想好瞭應對之策,隻見他直勾勾的開口道:“沒事,隻用手就行!”
一邊說,王老五還一邊滿臉希冀的看著楚清儀。
受不瞭王老五那火辣辣的目光,楚清儀滿臉羞澀的輕嗯瞭一聲。
“你動作小點兒……我沒有力氣。”
“好,用不瞭多少力氣!”
王老五喘著粗氣,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火速得將自己的褲子脫瞭下來。
隨著褲子脫瞭下來,就見那根粗大的肉棒,帶著驚人的長度和滾燙的溫度,從褲子的束縛當中彈射瞭出來,顫悠悠的,紫紅色的龜頭和同樣深紅色的棒身,像是一桿長槍,好似能將這夜幕都從中間挑開一般。
將褲子扔到一旁,王老五也不顧沙灘上面的砂礫,徑直一屁股坐瞭下去。
“清儀,開始吧……”
王老五目光灼灼,身子後仰,兩隻手撐在沙灘上,好似已經開始享受一般。
其實他也感覺的出來,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兒媳楚清儀對自己的態度,已經不如先前那般,甚至兩人之間的關系,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持續升溫著,這要換做往常,自己得左求右求,無數次之後,兒媳楚清儀折騰不過自己,這才不情不願的答應,但是此刻,王老五僅僅是說瞭幾句,楚清儀便答應瞭。
這樣的變化,讓王老五欣喜。
而楚清儀,目光緊盯著身旁的這根肉棒,即便已經見過無數次瞭,可此刻看起來,依舊是那麼的醜陋,那麼的……有著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看瞭一眼王老五,深深地吐瞭一口氣,抬起瞭自己的一隻手。
溫熱的手掌,慢慢的握住瞭王老五的肉棒,火熱的掌心和修長的五指包裹住肉棒的一瞬間,王老五後仰著身子,重重的“喔”瞭一聲,看那樣子,好似有多麼舒爽一般。
“這樣子真的會舒服嗎?”
楚清儀有些疑惑地看著王老五,不過用手幫王老五做出來,對楚清儀來說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瞭,因此自然是輕車熟路,在握住肉棒之後,楚清儀便開始上上下下的套弄瞭起來。
星空下,大海邊,一男一女,一仙一人,正做著足以讓天上的諸神看到都臉紅的事情,即便是有著清涼的海風“散熱”,楚清儀手中的這根肉棒,依舊是滾燙的嚇人,仿佛比那三昧真火還要恐怖的溫度,不單單烤燙著楚清儀的手掌,還有她的內心,近距離的感受著這根肉棒,一股特別強烈的男性味道,還刺激著楚清儀的鼻腔。
彼時的王老五,大張著雙腿,兩隻胳膊撐著身子,一邊仰視著星空,一邊俯視著肉棒,自己的小兄弟,在楚清儀的手中,就像是幹枯的老樹受到瞭春雨的滋潤一般,越發的有瞭生機,隻見楚清儀握著肉棒,先是熟練地上下套弄著,五根手指微微彎曲,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傷到王老五,又能讓王老五感受到手掌的緊致,尤其是那掌心處的嫩滑,每次滑過王老五的肉棒,都讓王老五舒爽的全身發顫。
那紫紅的龜頭,隨著楚清儀手掌的上下擼動,泛起瞭一層莫名的光澤,微微張合的馬眼,更是隨著情欲的蒸騰,分泌出瞭一顆顆晶瑩的,如同露珠般的愛液。
“清儀,別老是上下動,換點兒花樣!”
王老五一邊吸著涼氣,一邊指揮著。
楚清儀不解,輕輕地咬著嘴唇。
“怎麼換?”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麼換花樣,平日裡,她也是這般給王老五擼動著,而王老五聞言,則是開口指揮道:“你上下動的同時,可以用手指輕輕地撫摸爹爹的卵蛋,就肉棒下面!”
這要換做平日裡,王老五自是不敢如此指揮楚清儀,就怕楚清儀一個生氣,自己連現在的待遇都沒有瞭,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包括楚清儀對待自己的感官變化,王老五這才有瞭越來越放縱的底氣。
而楚清儀聞言,雖然心裡有著一絲不悅,但還是聽話的,在擼動王老五肉棒的同時,用自己的手指,輕輕地剮蹭著王老五下面的那兩顆卵蛋。
雖然有些害羞,但楚清儀上下擼動之餘,還好奇的看瞭一眼王老五肉棒下面的兩顆卵蛋,別說……是真的醜,上面的表皮都如同是老鼠的樹皮一般,粘稠在一起,濃密的陰毛中,還有著肉眼可見的粗大毛孔,兩顆卵蛋接觸到楚清儀的手指,也滑滑的,好似拿捏不住一般。
但卵蛋雖然醜,可經由楚清儀細長的手指這般撫摸,帶給王老五的感覺還是前所未有的舒爽,後者仰著腦袋,吸氣連連。
是真的舒服,那種感覺,就好似是全身的毛孔都炸裂開來瞭一樣。
說不上來的感覺,讓王老五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尤其是此刻服侍自己的,還是高高在上的清儀仙子,自己的兒媳婦,一旦有瞭這層有違人道的關系,那種背德的亂倫感,就更加的刺激,刺激的王老五差點兒就要一泄如註。尤其是周圍時常還有海風吹佛,那種火熱和清涼的感覺,冰火兩重天,更加的刺激王老五。
後者喘著粗氣,看著身旁的楚清儀。
彼時的楚清儀,半側著身子,微微低著頭,一邊給自己上下擼動,一邊還仔細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肉棒,那認真地半邊側臉,好似比那頭頂上面的星空,身前數尺的大海,還要美麗萬分。
王老五癡癡地看著,許久後,他哆哆嗦嗦的張口,“清儀……”
“嗯?”
楚清儀回過瞭頭來。
“你……能不能給我用嘴啊?”
王老五猶豫瞭一下,還是脫口而出。
“不行!”
話剛出口,楚清儀便嚴詞拒絕瞭。
“就用手!你要是不樂意,就別來瞭……”
楚清儀不是沒有給王老五用過口,可一想到那次王老五將粘稠的精漿射進瞭自己的嘴裡,胃裡就直泛惡心。
因此,當王老五再一次提出來的時候,楚清儀第一時間便拒絕瞭。
拒絕的很幹脆,也很利落!
王老五不死心,繼續開口道:“可是……爹爹射不出來啊,清儀乖,就一次,就這一次好不好?”
“不好!”
楚清儀上下擼動著王老五的肉棒,搖頭拒絕。
“可是爹爹想啊!”
“那你想著好瞭!”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就這一次!爹爹憋得實在是厲害,你的手,又給爹爹弄不出來,不然……”
王老五話鋒一轉,轉而又將視線看到瞭楚清儀的胸脯上面。
“你用胸?”
貌似,清儀還從來沒有給自己用過胸。
一想到這裡,王老五腦海當中就浮現出瞭楚清儀蹲在自己雙腿當中,用那緊致的胸部夾著自己的肉棒,認認真真服務的樣子。
一想到這個畫面,王老五便激動地渾身發顫。
反倒是楚清儀,看到王老五那淫邪的目光之後,臉色更紅,狠狠地“瞪”瞭王老五一眼。
“不行!”
上下擼動的手,猛地停瞭下來,楚清儀,滿臉的嚴肅認真。
王老五見狀,有瞭些許的收斂,但還是打算孤註一擲的試試,開口道:“試試麼,清儀還沒給爹爹用過胸呢。就用胸給爹爹舒服舒服,好嗎?或者用口,二選一!”
“不行!”
楚清儀的態度依舊堅定,沒有絲毫松懈,隻是她自己都沒有發現,兩人討價還價、商量的這一幕,像極瞭年輕的小兩口床第之事一般。
“你說好的隻用手的,你要是在得寸進尺,現在就滾去睡覺!”
對於王老五的進一步要求,楚清儀不想有絲毫答應的可能,因為她心裡清楚,一旦答應瞭,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從之前的種種來看,王老五……隻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