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之前聽逛翠仙樓的嫖客們說過,翠仙樓的姑娘們有種絕活,叫二洞迎龍,便是用這乳峰、舌尖和口腔來做到,不過一般很少有人能夠享受到這種絕活的待遇,隻因大多數人的肉棒,長度都遠遠不及,做不到二洞迎龍的長度,大多數人的肉棒,都逃不開豐滿的乳峰,能夠從中「殺出」的,可謂寥寥無幾。但是王老五便是能夠做到,而且還能夠做的極好,此刻的他,便是享受到瞭這所謂的絕活!還是在自傢兒媳的服侍之下!
王老五別提有多麼興奮瞭,那抽送在乳峰當中的肉棒,在自傢兒媳舌尖和朱唇的加持之下,更加志得意滿,抽送起來速度更快,力度更大,甚至於那兩顆碩大的卵蛋,甩動之間,都啪啪作響,打住瞭兒媳楚清儀的乳峰。
「清儀,舒服……舒服死爹爹瞭!」
王老五喘著粗氣,肉棒還一直在楚清儀的乳峰當中進出,而楚清儀,則是乖巧的張著嘴,吐著舌頭,迎接著王老五的肉棒,每當王老五的肉棒從「驚濤駭浪」當中沖出的時候,楚清儀溫熱的舌頭,都會精準的卷住王老五的肉棒,然後如毒蛇吐信一般,將獵物卷住,拉回到瞭自己溫潤緊致的朱唇當中,兩片薄薄的胭脂紅唇上下一合,便是一片天地!
在這片天地裡,王老五可以盡情馳騁,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無邊無際、無窮無盡,在二洞迎龍的不停抽送之下,王老五的肉棒,突兀就變得抖動瞭起來,且那快感,更是風馳電摯,一波接過一波。
大腿內測的肌肉撞擊乳峰的晃蕩感,讓王老五心魂兒都差點要飛到天上去。
如此幾下之後,王老五渾身顫抖,那紫紅的肉棒更似燒紅的鐵棍一般,在乳肉之間來回穿梭,數下之後,王老五隻感覺一股噴射的欲望,在自己充血的龜頭和馬眼當中沸騰。下一秒鐘,就見王老五將自己的肉棒往外一抽,龜頭埋進瞭自傢兒媳那白嫩的乳肉之中,在兩側乳肉的擠壓之下,王老五一聲低吼,精關大開,噗嗤噗嗤,一股股滾燙的精漿,在兒媳楚清儀的雙乳之中釋放,隨著肉棒的抖動,精液像是山河大海,噗嗤噗嗤,一股腦的自那馬眼當中噴射而出。
滾燙的精液讓楚清儀都渾身酥麻,那一股股的精液射在她的肌膚上,好似有人用重拳打在她的身上一般,說不出來的感覺在心裡蔓延滋生。王老五那根粗長的肉棒,一陣跳躍抖動,直到最後一滴精液從那馬眼當中噴射而出,才堪堪停止。
停下來的同時,就見王老五將那肉棒從楚清儀的雙乳中慢慢的抽出,而楚清儀,紅潤的臉蛋還有潮情未退,有一部分精液,竟是順著那乳溝當中流下,經過胸脯和鎖骨,順著肩膀滴落,就連那三千青絲瀑佈般的長發上,也落滿瞭粘稠的精漿。
王老五喘著氣,楚清儀也同樣喘著氣。
那根粗長的肉棒,即便射瞭精,依舊沒有絲毫的萎靡不振,甚至都還沒有縮小,肉棒跳躍著,頂端還有精液殘留,月光下散發著迷離的光。從楚清儀的角度看去,那粗長的肉棒殺氣凜冽,就懸浮在自己的身上,龜頭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最主要的是那流淌在胸膛當中的精液,帶著腥臭,帶著暖意,楚清儀夾著乳房的雙手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生怕一個不註意,那雙乳當中的精液,便會順著乳溝滑落,流便全身上下。
而那王老五,在從楚清儀身上站起來之後,便從一旁的床鋪邊找瞭一個秀娟,放到瞭楚清儀的雙乳當中,認真、且細致的給楚清儀擦拭著,沒多長時間,楚清儀那雙乳當中的精液,便被擦拭的一幹二凈。
「行瞭吧?滿足瞭吧?」
一如往常,完事後的楚清儀,對王老五始終沒什麼好臉色。
「嘿嘿……完事瞭,完事瞭。」
王老五一如往常般笑的猥瑣,他看著面前的楚清儀,那張老臉上寫滿瞭高潮過後的暢快,反倒是楚清儀,清理好身上的污垢之後,本想著合衣睡下,可誰知道,一旁的王老五卻是一把將其從背後抱住,然後斜摟著楚清儀,兩人躺在瞭床上。
「你……」
楚清儀沒想到,這王老五竟然真的賴著不走,莫不是想要過夜不成?
「嘿嘿……爹爹抱著清儀睡一晚上,清儀還沒和別的男人一起睡過吧?讓爹爹摟著睡一晚上,好不好?」
一邊說,王老五的那隻大手已經不老實的從後面環住瞭楚清儀,並且還熟練地握住瞭楚清儀的一隻揉捏著,而另外一隻手,則是在楚清儀的腰身滑過,順著大腿的曲線一路向下,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際,一把深入到瞭楚清儀的雙腿當中!
「嗯!!!」
楚清儀一聲悶哼,雙腿連忙夾的死死地,可是那隻大手,已經見縫插針的鉆入到瞭楚清儀白皙滑嫩的雙腿當中,楚清儀這一夾,反而正好遂瞭他的願,王老五的那隻手,被自傢兒媳白嫩的修長美腿上下夾住,自有一番舒爽。至於那靈活的手指,已經是進入到瞭楚清儀溫熱的桃林之中。
手指接觸的剎那,王老五便感知到瞭內中的溫熱和濕滑,柔軟修長的毛發,已經沾著晶瑩溫熱的花汁,在王老五接觸之餘,絲絲纏繞,而那桃花林地,也已經是潺潺流水不絕,溫熱濕潤不止,王老五的手指,在接觸到唇口的剎那,便像是觸碰到瞭沼澤地一般,險險陷瞭進去。
內中,已經是濕噠噠的一塌糊塗。
「清儀,你底下好濕呀!」
王老五從後面側抱著懷中的楚清儀,滿臉的壞笑,一邊說,那手指一邊還在楚清儀的蜜穴四周轉著圈,同時自那嘴中,不停地呼出熱氣,一口接一口,吹拂在楚清儀的脖頸四周。
感受著這股熱氣在自己的脖頸四下串騰,楚清儀臉頰也是顯得更加的緋紅,而那王老五的手,則是已經觸碰到瞭楚清儀的進去,那柔軟的陰唇,被王老五的指尖輕輕地觸碰著,然後還順時針的揉捏著,下邊在揉捏,上邊也沒有放過,白皙粉嫩的乳房,今夜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遭遇王老五的魔爪瞭,可即便如此,王老五依舊樂此不疲的揉捏著,揉捏著兒媳婦的乳房,揉捏著兒媳婦的桃林,甚至到瞭後來,他還伸出瞭自己的舌頭,在楚清儀脖頸後方剮蹭著,用那厚重的舌苔,舔舐著楚清儀白嫩的脖頸,沒一會兒功夫,那脖頸上面已經是水滋滋的一片瞭。
背對著王老五,楚清儀身子縮成瞭蝦米,卻是連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隻因此時此刻,全身上下,都在飽受王老五的蹂躪,後者那手指似乎已經不再滿足於在桃林外面轉圈,轉而是對著楚清儀的耳背,輕輕開口道:「清儀……爹爹進去瞭!」
話音甫落,楚清儀一聲嚶嚀,卻是王老五那手指,撐開瞭楚清儀下體的陰唇,直接就進入到瞭那蜜穴之中。
隨著手指將左右兩邊的唇肉擠開,咕嘰一聲,手指頭進入到瞭一個溫暖緊致的場所,裡面的嫩肉,生生不息,層層不絕,包裹著王老五的手指頭,末端還有一股股的吸力,隱約的吸扯著王老五的手指,瞬間,王老五心內便是幽幽一嘆,同樣,在其懷中的楚清儀,好似剎那間失去瞭所有力氣一般,整個人變得更加的癱軟,媚眼如絲,口吐熱氣。
見其這個模樣,王老五得瞭趣,那隻手緊緊覆在那對香軟嫩滑像剛做出的豆腐一樣鮮嫩的乳巒上。似乎是故意挑逗一般,王老五不慌不忙,那手捏起楚清儀胸上突起的紅莓,不輕不重的揉捏著,隨著王老五的上下其手,楚清儀原本白如雪的雙頰已經染上瞭艷麗的紅霞,小嘴像塗瞭口脂一樣,微微張合,配上那鮮艷紅潤的朱唇,就像顆熟透的紅櫻桃一般,激起瞭旁邊男人想要采集的欲望。
「清儀……吻我!」
這一次不是王老五主動,而是換成瞭楚清儀主動。
在王老五的上下其手之下,楚清儀早就已經迷失在瞭愛欲的浪濤之下,聞言不假思索,偏過頭來,與王老五吻在一起。
王老五更是精準捕捉住瞭那朱紅柔軟的唇瓣,將粗濕的舌頭探進瞭自傢兒媳的口腔深處去。粗壯靈活的舌頭在楚清儀的口中肆意掃弄著,甚至在口腔中模仿起交歡的動作來。
「嗚嗚,啊!」
在王老五的高超吻技下,楚清儀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那挺立的雙峰因為被王老五吻得嬌喘籲籲而跟隨著身體擺動,誘人的雙峰勾勒出優美的弧度,聖潔的胴體像有仙光包裹,身子像剛剝開的熟雞蛋,白嫩幼滑。
在王老五的一番玩弄間楚清儀早已沒有瞭在外那高高在上,睥睨眾人的傲然。此刻的她已經在自傢公公高超技術的玩弄調教下,在自己的香塌之上化作瞭一灘春水。不落凡塵的仙子正被王老五這瘦弱骯臟的老頭壓在自己肆意玩弄。王老五腿間那又醜又粗壯的玩意已經高高豎起,驕傲的對著楚清儀蓄勢待發。
上面的舌腔在「打仗」,下面的蜜穴也沒有歇著,進入其中的王老五,開始微微的翹起自己的手指,用指肚在自傢兒媳楚清儀的蜜穴當中摩擦著。
說來王老五的手段也是高明,按壓擠摩,無所不用極其,且那手指在楚清儀的穴中,就像是他得肉棒一般,橫沖直撞,好不自在。
至於那上半身粗壯的舌頭,在一番挑逗之後才依依不舍的從兒媳楚清儀的香軟口中退出,而在王老五這高超級的口技之下,楚清儀面上染著重重的桃紅,小嘴像是塗瞭蜜一樣,嘴角處流殘留著混合兩個人津液的水漬。王老五見狀,心頭更是湧起自己能將昔日倨傲矜持的兒媳調教成如此浪蕩模樣的滿滿成就感。
想到此處,那下身的手指便更加快速的抽送,一下接一下,就如同是王老五自己的小兄弟一般,不停地在自傢兒媳的蜜穴裡面橫沖直撞,如此數下之後,楚清儀那一張俏臉已經是如水一般的蕩漾,媚眼如絲、氣吐芳蘭,便是那酥胸,都在有節奏的起伏。
那雙美腿,沒來由的夾著更緊,王老五看著兒媳楚清儀的模樣,知道自傢兒媳婦是快要來瞭,登時便壞從心起,猛地低下頭去,伸出自己的舌頭,如舌尖碰觸的楚清儀的乳頭。
轉換瞭地點和戰略,帶給楚清儀的,卻是更加要命的快感,上下其手,那是楚清儀從未有過的感覺,登時便四肢酸軟,再難發力,而王老五,依舊在樂此不疲的進行著自己的動作,他就是想要看楚清儀這副模樣,就是喜歡楚清儀在自己的面前,搔首弄姿、仙氣全無!
「清儀……你下面好多水呀!你瞧瞧,爹爹的手都被你弄濕瞭!」
來回抽送瞭上百下之後,楚清儀愛液中的淫水花汁,已經是順著王老五的手指流淌瞭下來,帶著溫熱的感覺,在王老五的指尖流淌,從指尖流淌到瞭手掌心中。
王老五重重的用手指頭在內中頂瞭幾下,隨後將被夾的發酸的手掌從兒媳楚清儀的大腿內側中抽出,然後晃動著那滿是花汁的手掌,擺在瞭楚清儀的面前。
楚清儀秀眉緊皺,撇過頭去,羞的哪敢再看。
而王老五見狀,卻是嘿嘿一笑,竟是將那根手指直接嗦進瞭自己的嘴裡,前後吞吐著,品嘗著自傢兒媳風美肥沃的花汁。
楚清儀偷悄悄的瞄瞭一眼,卻是正巧被王老五眼神捉住,登時心中一顫,再不敢多看。反倒是那王老五,將手上的淫液花汁吸瞭個幹幹凈凈之後,就轉而來到瞭床尾,將兒媳楚清儀那一雙修長的美腿整個扳開。
扳開的同時,王老五將毫無保留展現在眼前的胴體從上至下掃視,自傢兒媳那粉嫩的陰蒂就這般直勾勾的展現在自己的眼底,是那般唯美,那般香甜……
「別……」
察覺到自傢公公火熱的眼神,楚清儀輕哼瞭一聲,想要並攏雙腿,卻是再次被自己公公無情的扳開!
陰陽交匯的實力,在一介凡人面前,卻是如紙張般脆薄,想必楚清儀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如此的虛軟無力吧。
「嘿嘿……讓爹爹好好瞧瞧嘛!」
王老五修長的手指來到兒媳楚清儀的花苞前,分開肥厚的陰唇露出粉色的陰蒂。
看著這處洞口,王老五吞咽著口水,卻是俯下身去,慢慢靠近。
來到近前,王老五聳著鼻子聞瞭聞內中散發的味道,隨即探出濕熱的舌頭,舔開瞭楚清儀肥美的桃林。
經過先前的折騰,桃林早已經是一片濕潤,此刻在王老五的刻意為之之下,帶給楚清儀的感覺更加的強烈,在王老五的舌頭彈上去的一瞬間,楚清儀便浪叫出聲。
「嗯……啊!」
「清儀的桃林好濕,好有味道呀!」
王老五的嘴邊濕潤一片,滿臉壞笑的誇贊著。說完又溫柔含住楚清儀的花心。
「嗯啊~」楚清儀被刺激得叫出瞭聲,一股比之前還要強烈的酥麻的感覺在心底蔓延,登時下身開始泛起瞭淫水。王老五用他那靈活粗大的舌頭將楚清儀的粉嫩一寸寸舔著,房間裡發出女人的嬌喘和男人低迷的吼叫,以及無法忽視的淫汁激蕩的水聲。
埋首在楚清儀私處享受地嗅著兒媳特有的淫水的味道,王老五眼見自傢的兒媳也是情動到極致,頓時便抬起頭來,手握上瞭自己的陰莖前後套弄瞭幾下,不再折磨,反而是喘著粗氣,挺著腰身,來到瞭兒媳婦楚清儀的蜜穴前端。
跨間早硬得發燙,完全勃起的陽具足足有二十來厘米,粗壯就如嬰孩的手臂,上面佈滿瞭清晰可見的青筋,小東西正對著自己面前的仙子高挺敬禮。那象征著男性偉岸的東西的龜頭已經發得紅紫。紅紅圓圓的龜頭像極瞭一顆紅得發紫的李子。楚清儀婀娜的胴體隨著呼吸起伏,完美的曲線在王老五眼中一覽無餘。
「小寶貝,你可真美。都把我的陽具饞硬瞭呀!」
王老五伏在楚清儀的耳邊說道。楚清儀被自傢公公這般直白到孟浪的話刺說得又羞又嗔。
美目流轉、朝王老五狠狠一瞪。
這一眼,那是一個風情萬種、我見猶憐,王老五渾身一震,這還是他第一次在楚清儀的身上發現這種眼神,心想這仙子瞪人果然與俗塵女人不同。這樣一個動作竟然這般魅惑。幾分風情,幾分古韻之美。
便是這一眼萬年,王老五的欲火又被勾起瞭許多,不由分說,他直接壓在瞭兒媳楚清儀的身上。
「清儀,爹爹要操你,現在就要操你!」
王老五喘著粗氣,眼神通紅,在將楚清儀壓在身下之後,便挺著自己的肉棒,來到瞭楚清儀的蜜穴前端。
楚清儀同樣是滿臉春情,修長的雙腿勾瞭勾王老五的腰際,玉足微微弓起,王老五豈能不明白楚清儀的意思,看著自傢這滿臉春情的兒媳,一臉賤兮兮的笑意。
「清儀別急,爹爹來瞭!」
一邊說著,王老五的肉棒一邊在楚清儀的蜜穴前端上下剮蹭著,而楚清儀那弱無骨的纖纖素手不由自主的攀上瞭王老五的肩呷上,渾身無力,下面的幽谷處恐怕已經泛濫成災瞭,淫水恐怕將黑色的密林濕瞭個透。
「嗯,快些,好難受。」楚清儀有些難耐,唇畔泄出破碎的祈求。王老五帶著粗礪繭子的手掌探向自傢兒媳玉腿微分的中間的神秘三角地帶。
僅僅摸瞭一下,便被打的滿手濕漿!
王老五抱緊瞭軟玉溫香,嗅著她的發和她的脖頸,鼻尖女人特有的體香撲鼻。溫香軟玉女子就在懷裡,王老五忍不住張嘴,含住她小巧精致的耳垂,舌頭靈活的在她耳畔舐。
「別……」
接連幾日受到滋潤的身子越加敏感,楚清儀滿臉嬌羞的抗拒著,而王老五,則是嘿嘿一笑,完全不做理會,隻當是身下美人害羞,扶著陽物,就著滑膩的體液,分開肉瓣,深深捅瞭進去。
「嗯……」楚清儀仰頭低呼,淫蕩的呻吟不受控制的嘴裡冒出。
再一次,楚清儀體會到瞭那肉棒貫穿身體的快感,不過這一次,遠遠沒有之前幾次那般疼痛,反而是在蜜穴愛液的滋潤之下,充滿瞭舒爽。
「嗯……」
楚清儀嚶嚀著,而王老五,則是奮力的抽送著。
滾燙被溫熱包裹,王老五摟緊瞭楚清儀纖細的腰。她穴內一層層皺褶緊咬著他的身下,每抽動一下都受到瞭阻礙,可再次插入後,隻覺靈魂都飛上瞭九霄。王老五凝視著楚清儀嫵媚潮紅的面容,想到前些日子,她總是一派冷漠的模樣,心底有怨,便發狠的撞擊她,恨不能與她相融。楚清儀幾乎被著鋪天蓋地的情欲溺斃,她像抓住浮木般抓緊瞭王老五的手,任由他的堅挺在自己體內撒野。逼仄的空間,還不能發出太大的聲響,身下的感覺便被不斷放大。楚清儀快被王老五弄得瘋掉瞭。
香塌吱呀作響,恍若要塌瞭一般,也在彰顯著兩人此刻愛意的洶湧。
楚清儀修長的美腿夾著王老五的身子,而王老五,則是在忘我的抽送著,兩人之間,一股股的快感在升騰。
這般抽送瞭許久之後,王老五突兀的停下瞭前後抽送的肉棒,在楚清儀耳邊低聲道:「清儀,換個姿勢!」
言罷,王老五些不舍的在楚清儀窄小的甬道內又快速抽插瞭百來下,才抽出濕漉漉得發亮的肉刃,高高揚起的龜頭上沾著顯示兩人情動的水光。在王老五抽出來那一剎二人緊緊相接的私處發出「啵!」的一聲,楚清儀隻覺得忽然身體一空,連同那顆火熱的心也空瞭一瞬。
楚清儀睜開水霧迷茫的雙眼,面露不解,眼中隻有無聲的詢問。而王老五,則是開口道:「撅起屁股!」
言罷,他眼神火熱的看著楚清儀。
楚清儀滿臉羞澀,腦中已經浮現出瞭這一畫面,但細思不及,還是聽話的擺好瞭姿勢。
王老五把楚清儀擺弄成趴伏在地上像條母狗般蜜臀撅得老高的姿勢,肉刃也不曾徹底拔出,一直無賴的埋在自傢兒媳的屁股裡,還未待楚清儀穩定姿勢王老五便就著插入的姿勢抽插起來。楚清儀登時身體便被撞的搖晃不止,開始盡情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
兇悍的尺寸在一頭被釋放的雄獅在楚清儀身體裡進軍,快速地抽插將楚清儀因抽插滲出的粘液攪打成乳色的白沫,順著男根而滑入男人的恥毛。肉物摩擦陰道經有神經導回的舒爽的感覺完全添註女人內心隱秘的渴望。
楚清儀晃動著腦袋,嘴裡吐不出半個完整的字符,嘴裡一邊求饒,身體的騷穴又將王老五的陽具夾在甬道裡不肯松口。
王老五居高臨下的看著楚清儀白皙勝雪的臀被自己撞得陣陣扭動,不住的在他眼前晃動,惹得王老五壞心四起,「啪,啪啪啪!」王老五揮動著手掌打在楚清儀的屁股上,頓時激起一陣肉浪。
「啊啊!不要,不要打……」楚清儀何曾有過這樣的體驗,像是犯瞭錯的下人被強硬的按在地上扇巴掌,又羞又惱,心道自己的公公怎麼在床上多瞭這麼多的花樣!
其實他不知,自從那日雨中破廟、荒山平原、顏射吞精之後,王老五的手段一步步上升,心內的情欲,在自己無形的配合之下,也是如同開瞭牢籠的洪水猛獸一般,更加的肆無忌憚。
王老五聽見瞭楚清儀羞憤的哭腔,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但是也不敢把人惹急瞭,這才堪堪停瞭手,這才剛哄上瞭床,可不能把下次的春宵給折騰沒瞭。
翹立的粉臀上滿是巴掌印,姹紫嫣紅得熱乎乎地擺在男人面前,那深邃的腰窩就像兩個漂亮的小酒窩,整個光滑的背部纖細又細嫩,男人飽脹青筋的碩物一次又一次挺入細密的肉縫中,撐開那濕潤的徑道,被那無數的肉褶子死死包裹著吮吸著,到瞭深處愈發緊窄濡濕,似乎再用力過度男人那物可能就連囊袋都會塞進去。
楚清儀難得的放低瞭身段,微微哀求身後不停征伐的男人,微弓著身迎接男人每次的活塞式撞擊,還有源源不斷的精力。楚清儀生性敏感的陰道死死絞著男人的肉棒,恨不能吞噬他,像張無形的口即使連操長時間也不見得松,就算男人將她的腿極限折近平角,那張小口就死活不松口,每每挺入深處都是一種強烈的窒息感。
王老五死死頂撞在楚清儀微深的敏感處,林楚清儀的身體在男人的擺弄下不斷抽搐著,吟叫聲不斷響亮,被王老五封住唇堵在喉嚨口,隻能在喉口支支吾吾地抗議著。王老五的手摸到女人下身被迫撐開的花瓣上,繞著其中的小花蕊就是輕顫地刺激,那死死裹著男人物什的緊致渠道又收束幾分,林楚清儀如同遭到電擊般酮體蛇似扭曲,渾圓的雙乳漲挺,那乳尖隆突於那豐乳,陰門劇烈顫抖著、陰唇緊閉,陰道筋攣,連帶著小小的花壺都是一陣抽搐。一股接一股的蜜液從穴口噴溢出來,連帶著那嬌喘都是百轉千回地魅惑:「啊……不行瞭……要死瞭。」
王老五也不等林楚清儀休息夠,便將自己已經挺立的性器插入還有些微抽搐的花穴。「嗯啊!慢點……嗯哈……太快瞭,慢點…嗯~」林楚清儀覺得快感太強烈瞭,才剛高潮過的身子禁不住更多的刺激,那怕一丁點的觸碰,都會令自己受不住,林楚清儀想不到王老五竟會在她剛高潮後便將性器插入,楚清儀的唾液順著沒閉緊的嘴流出,看起來更添淫靡。王老五看到如此景象,埋在楚清儀花穴的性器竟又脹大瞭一圈,察覺到此點的楚清儀有些驚恐的叫著,「太大瞭…不要再大瞭…會被弄壞的!」
「不會的,清儀,爹爹知道你很喜歡的,誰讓清儀你這麼性感,爹爹……爹爹才會失控的。」
「你簡直……就是強詞奪理……」林楚清儀也已經說不話來,屁股也抬不起來瞭,全靠王老五雙手托著,像拿著一隻肉便器一般,瘋狂的在林楚清儀小穴中發揮著和打樁機一般無二的力量。
剛剛高潮的肉穴非同一般的緊致,還會不由自主的吸著他的肉棒,像有千百張小嘴在給他口交一樣,終於王老五感覺精關有些松動,知道是要達到高潮瞭。
王老五拽著林楚清儀的腳腕就扯開到最大,給瞭她極為沉重的末炮,粗啞的男嗓中混著激烈的喘息聲,瞬間他都覺得自己連命都交代給面前的絕色尤物瞭。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袋內噴出,男人瞇著眼睛看著那兩人緊密粘稠的交合處,感覺自己實在是泡著難受,這才意猶未盡地慢慢挪出女人的嫩穴。失去塞口的小穴陡然間就開始緩緩流出蜜液,順著股縫一股接一股地吐出,狼狽不堪的美人徑直趴在瞭床上,沉重的換氣聲,在王傢老宅當中響徹。
仿佛預示著,之前的那場「戰爭」,是多麼的慘烈……
翌日,太陽西斜,帷幔飄蕩的香塌之上,一個猥瑣醜陋的老頭,正抱著一個渾身光溜的女子,兩人無聲的沉睡著,老頭那天雷般的呼嚕聲,還在房間裡此起彼伏著。
募的!
睡夢中的楚清儀猛地睜開瞭眼睛,眼神當中,俏顏之上,浮現的是前所未有的驚慌失措!
「起來!王野回來瞭!」
她猛地一把推醒瞭旁邊鼾聲如雷的王老五,前所未有的慌張神色,讓楚清儀的一張俏顏,都扭曲在瞭一起!
是的,王野回來瞭!
院中,法力波動,禦劍飛行,楚清儀感知的一清二楚!
而還在睡覺的王老五,也是嚇得肝膽俱裂,猛地從床上坐起。
就在此時,吱呀一聲,房門……竟是被人從外面推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