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夜,一輪皎潔的明月鑲嵌在夜空之中,周圍群星閃閃,宛若孩童的眼睛撲閃,靈動非凡。
盛夏的深夜褪去瞭白日的浮躁,空氣中吹拂著令人神清氣爽的涼風,讓人心生寧靜、平和之意。
玄機大陸最北邊的彈丸小城金陵城之中,一如往常,整座小城被夜晚的寂靜籠罩,傢傢戶戶熄滅燈火,結束一天的勞累,沉沉的進入夢鄉。
偶爾有幾聲狗吠從遠處傳來,此起彼伏、接連不斷,為陷入沉寂的小城增添瞭幾抹生氣。
王傢老宅便是眾多宅院之中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破敗的一處院落。
不過今夜的王傢老宅與平日裡並不相同,除瞭常住的公媳二人之外,還多瞭兩位外來的客人。
此時正值深夜,同住在宅內正房耳室的兩位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並無睡意,你一言我一語皆是打開瞭話匣子,與對方攀談甚久。
“王老弟,你別看我已經七十有餘,身子骨可是硬朗的很,說不定很多年輕人都不如我這把老骨頭。”李老漢瞧著二郎腿,糙黑的腳板兒左右晃悠著,一副洋洋得意的神色。
“李老哥這話倒是說得不假,從我見你第一面就知老兄絕非凡人,一定有些過人之處。”王老五同樣優哉遊哉的躺在床榻上。
兩個活瞭大半輩子的老頭子一見如故,話題多得數都數不完,聊瞭不到半個時辰便開始稱兄道弟,恨不得與對方推杯換盞,一醉方休。
“難得王老弟如此慧眼識珠,我這把老骨頭除瞭身體好得很,還有一個特別厲害的物件。”李老漢神秘兮兮的對著一旁的王老五說道。
王老五聞言頓時來瞭興趣,翻瞭個身饒有趣味的問道:“哦?老哥可否說與老弟聽聽?”
隻見李老漢一臉猥瑣,嘿笑著趴在王老五的耳邊說瞭些什麼。
片刻後,二人皆是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老哥是以此為榮啊,不過湊巧,老弟在這方面也是得天獨厚,老天爺賞飯吃,老弟我也沒辦法。”王老五沾沾自喜的說道。
“誒?難道老弟也中過那絕陽咒?”李老漢大驚失色,駭然問道。
“什麼是絕陽咒?”一頭霧水的王老五好奇的問道。
李老漢見他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心下松瞭一口氣。
連仙子都未曾聽說過的絕陽咒絕非尋常詛咒,一般無法子可解,不然年輕時他也不會為此鬱悶非常。
“沒事沒事,既然老弟這麼有自信,不如咱哥倆兒今日就比上一比?”李老漢嘿嘿笑道,渾濁的眼睛裡閃著猥瑣的精光。
王老五自認在此方面從未遇見過敵手,好勝心頓時湧現,立即問道:“怎麼個比法兒?”
“嘿嘿。”李老漢嘿笑出聲,瘦小的身體在床榻上呈“大”字型仰面躺下,接著粗糙的大手伸進褲襠內,將那根陽物掏瞭出來。
隻見肉棒雖然並未勃起,像隻醜陋的長蟲一般軟塌塌的耷拉在他的掌心間,但也足有十七八厘米,讓人忍不住想象它勃起時長度究竟會有多駭人。
“哇!老哥你這真的是!太厲害瞭!”一旁的王老五嘴巴快要張成“O ”型,在男子陽物規模這方面,他從未服過其他男子,可眼前這根肉棒著實讓他吃瞭一驚,看這規模,勃起後恐怕長達二十五六厘米,足以與他的肉棒相媲美。
兩個醜陋的糟老頭子方才說的悄悄話正是關於男子的陽物,而讓李老漢沾沾自喜的也是他這根肉棒。
“怎麼樣,老哥的棒子可還行?老弟要是現在認輸的話還來得及。”李老五十分溫柔的愛撫著自己的命根子,神色驕傲不已。
“此言差矣,老哥還沒看我的呢,這話可說的早瞭些。”王老五挑瞭挑眉,褪下自己的褲子,將肉棒暴露在空氣中。
一根赤紅黝黑的鐵棒宛如逃出牢籠的兇獸,猙獰的模樣十分駭人。
王老五的肉棒較之李老漢的肉棒看起來要粗長幾分,是因為他方才趁著李老漢不註意,隔著褲頭對肉棒愛撫瞭一番,這才讓它起瞭反應,稍稍露出崢嶸模樣。
對肉棒十分熟悉的李老漢看著眼前的一幕,當即明白瞭他心裡的小九九,不過他可沒有介意王老五在背地裡的小動作,因為光從他的肉棒來看,恐怕勃起時與自己的肉棒大小相差無幾。
“看來這小城內還真是藏龍臥虎,老頭子我還從來沒有見過與我一般大小的肉棒,今日老弟可是讓我開瞭眼界。”李老漢的眼神中滿是欣賞,不由得贊嘆道。
他的肉棒除瞭先天之外,還有些後天的影響,可這王老五的肉棒粗長如鐵棍,顯然是先天所長。
活瞭大半輩子的他本以為自己的肉棒規模堪稱世間第一,但看到王老五的之後,這才發覺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暗自一頓咂舌。
“老哥說笑瞭,你的這根肉棒可是與老弟的差不多啊。”
“哈哈,我們二人誰都別謙虛,就這兩根肉棒,足以讓世間所有女子拜倒在我們的肉棒之下。”
“哈哈哈,老哥與我想到一塊啦!”
兩個猥瑣的老頭子恬不知恥的討論著自己的肉棒,眼神不斷流連在自己與對方的肉棒上。
尋常老者在他們這個年紀,腦海裡滿是休閑養生,享受天倫之樂,可眼下這兩人,對男女之事皆有著莫大的興趣,將此事當成茶餘飯後談論的資本來討論,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臭味相投的兩人更是以此為起點,圍繞淫蕩之事打開瞭話匣子。
“老弟,光看這肉棒的大小可不能決出勝負,我們應該比些別的。”李老漢的眼珠子滴溜溜的打轉,不知葫蘆裡又在賣什麼藥。
“比什麼?”王老五好奇的湊過去問道。
“當然是比時間和次數啦!”李老漢的臉上出現猥瑣的神色。
話音剛落,隻見他麻利的脫掉骯臟的褲子,露出兩條黝黑精壯的腿,一根赤紅黝黑的肉棒直指天空,他用手緊緊抓著肉棒,開始有條不紊的套弄起來。
躺在一旁親眼目睹這些過程的王老五著實吃瞭一驚,他實在沒有想到這李老漢竟然如此直接,想要以自慰的方式來展現肉棒的實力。
不過看著眼前的一幕,他也明白瞭李老漢的想法,當即褪去褲子,也在肉棒上套弄起來。
兩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子顯然都對自慰這件事熟悉無比,短短時間內,肉棒就在他們各自的掌心中展露頭角,不僅粗度十分駭人,長度更是兇猛無比,兩顆碩大渾圓的龜頭像兩頭兇獸,模樣非常猙獰。
粗重的喘息聲在房間內響起,二人皆是全神貫註的擼動著手中的肉棒,視線偶爾瞄向對方的肉棒。
朦朧的月光從窗戶射進,籠罩在兩個猥瑣老人的身上,威武兇狠的肉棒在月光的照拂之下平添幾分神秘縹緲之意。
任誰都無法想象,在一間狹小、破敗的屋子內,兩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竟然攀比手淫的實力。
觀其手中動作,皆是熟練無比,顯然是經過數次手淫經歷的浸淫才能有如此效果。
“老哥,看這樣子你怕是經常幹這種事情吧?”王老五嘿嘿一笑,對著李老漢調侃道。
“彼此彼此啦,老弟你也不差啊!”李老漢的老臉漲的通紅,鼻間喘著粗氣。
他的話顯然有幾分道理,光是看著二人的手速與動作,還真是半斤八兩、相差無幾。
兩根肉棒在他們二人的手中腫脹的粗長無比,無法被手掌完全包裹,餘留龜頭寂寞露出頭來,滴滴透明腺液爭先恐後湧出。
“對瞭老弟,嘿嘿,你平時手淫的時候是不是,在想著傢裡那位啊?”李老漢嘿嘿笑道。
在以往的日子裡,李老漢一旦有瞭性欲,但又無法與女子進行歡好時,總會將蕭曦月作為意淫對象,時而躲在暗處偷窺她的身影,時而在腦海中遐想著她的肉體,以此來刺激肉棒,獲得手淫的快感。
他並不以此覺得羞愧,反而覺得這是人之常情,一般男子除瞭與其妻子、妾室進行魚水之歡以外,多數都會產生手淫的欲望,這兩者並不沖突,它們的關系相依相存,任缺一種都是一種遺憾。
而這些男子在進行手淫時,多半會以自己的心儀女子作為意淫對象,以此來幫助自己攀上手淫的高潮。
李老漢如此,眼前的王老五也必定如此。
而在李老漢與王老五的交流中,得知他中年喪偶,之後更是未曾續弦,想來手淫的次數數不可數,而他意淫的對象麼,李老漢的心中也有瞭答案。
之前,他手淫的目的是為瞭獲得快感,而現在則是以比賽的形式來進行,這讓他覺得有些枯燥,想著找些樂子來增強快感。
在突然之間,他聯想到今日見到的楚清儀,如此傾國傾城的女子與王老五日日獨處,敏感的他捕捉到王老五與楚清儀之間不同尋常的關系,這才打算一探究竟。
“老哥說笑瞭,那可是我的兒媳婦,我怎麼能對自己的兒媳婦產生那種齷齪想法呢?”王老五否認道,心虛的他眼神絲毫不敢直視李老漢,生怕露出馬腳。
雖然他與李老漢一見如故、攀談甚久,但是他並不清楚為何李老漢會問出這個問題,而且他與楚清儀之間有違人倫的關系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以後不知道要出什麼亂子。
“嘿嘿,老哥我都懂。”李老漢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樣,嘿嘿笑著說道。
方才他從王老五閃躲的目光中就已經察覺到瞭一切,果然正如他所想的那樣,這王老五絕對和他的兒媳婦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
也難怪,他的這根肉棒就足以令他每日昏昏沉沉,腦子裡隻有男女那些事兒,與他情況一般無二的王老五又怎麼可能安然度日,何況他的身邊還有一位如此國色天香的女子?
“老弟,你看你這方面就不如你老哥我瞭吧,我們傢曦月仙子的初夜可是給瞭我呢!”李老漢洋洋得意的說道。
“啥?!”王老五如遭雷擊,目瞪口呆的看著李老漢,就連手中擼動肉棒的動作都停滯下來。
“高高在上的曦月仙子,初血被老哥我奪去,想想那緊窄的小穴兒,嘖嘖,可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李老漢目光迷離,仿佛在回想著那日的滋味。
王老五徹底石化,先前他還在懷疑要麼是他耳朵出瞭問題,要麼就是這李老漢異想天開,可看後者一副真有此事的驕傲模樣,此事恐怕十有八九是真實發生過的。
怎麼可能?!
此等美貌的女子世所罕見,怎麼可能同他一個老頭子……茍且?!
王老五的心裡掀起軒然大波,滿腦子回蕩著他聽到的這個消息。
以他的閱歷來看,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消化此事。
不過此時的他顯然忘記,不論是實力,還是美貌都足以與蕭曦月媲美的楚清儀也早已被他奪去初血,而他也僅僅隻是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
“怎麼樣老弟,老哥是不是很牛?此事除瞭我和仙子之外,老弟你是第一個得知的人,一定要替老哥保密。”李老漢略有顧忌的說出此話。
王老五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連連點頭的同時臉上出現猶豫的神色。
這李老漢倒是對他知無不言,連此等隱私都輕易告知於他,再回想他方才的行為,與李老漢一對比,頓時讓他有些羞愧。
更重要的是,看著眼前李老漢驕傲自滿的模樣,他的心裡出現攀比的情緒。
猶豫片刻後,他還是張嘴說道:“其實老弟我也確實與清儀之間發生過關系,你也看到瞭,我兒子常常夜不歸宿,我也不忍心清儀獨守閨房,這才起瞭心思……而且他們夫妻二人之間由於一些特殊原因至今未曾同房,所以清儀的初次也是被我這根肉棒所奪……”
說完,王老五的視線下意識飄向自己的肉棒,在此時的言語刺激下,肉棒瞬間脹大,較之先前要龐大不少。
一旁的李老漢雖然早已將此事猜個八九不離十,但在親耳聽聞之後,還是覺得刺激無比,尤其是聯想到二人的公媳身份之後,更為興奮,胯下肉棒同樣瞬間脹大。
“可以啊老弟,不愧是你!”李老漢由衷贊嘆道。
他本以為自己是世間僅有的敢褻瀆仙子之人,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一座小小的城鎮之中,也發生著如此令世人震撼之事。
而且這王老五與楚清儀的關系極為特殊,公媳二人間竟然發生瞭有違人倫的茍且之事,此事一旦張揚出去恐怕他們二人會遭到天下人的排斥、唾棄,但李老漢卻覺得十分刺激,有種變態的興奮感。
每每想到奪去仙氣初血的男子竟然是他們兩個糟老頭子,就讓他興奮的血脈噴張、面紅耳赤。
“老哥說笑瞭。”王老五謙虛的笑瞭笑,但眼神中快要溢出來的驕傲絲毫無法掩飾。
兩人的肉棒在這番言語以及腦海中畫面的刺激作用下變得碩大無比,雙雙猙獰的指向天空。
“老弟,和我說說唄,你是怎麼把這麼國色天香的兒媳婦搞到床上的?”李老漢饒有興趣的問道,同時又開始上下擼動肉棒。
“說來也是話長呀,”王老五仿佛陷入回憶,一張老臉出現向往的神色,“我這兒媳婦可是高冷的很,剛來的時候都不帶正眼看我的,但妙就妙在我不要臉呀,天天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跟在她身後,時不時的制造那麼一點小驚喜,誒,這好運不就來瞭嘛。”
說完,他砸瞭咂嘴,一臉悠然自得。
“嘖嘖嘖,老弟,你這可以呀!難怪清儀仙子會栽在你的手裡,”李老漢佩服的看著他,“不過想來你兒子應該極為優秀吧,不然怎麼可能會娶到這樣的女子。”
“那必須的!我兒子可是天賦異稟!”王老五臉上的驕傲愈發明顯,他的兒子王野一直都是他心中無與倫比的存在,世間無人能及。
他接著感嘆道:“隻可惜啊,他經常夜不歸宿,不然清儀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落在我手裡。”
聽著王老五不僅言語中沒有絲毫愧疚,神色還十分自得,李老漢暗中一陣咂舌,覺得他的兒子王野也是著實可憐,同時被世間最為親近的兩人背叛。
不過換個角度想想,若是他是王老五,整天面對如此可人兒,把持不住也是理所當然。
這樣想想,他倒是對王老五多瞭幾分理解。
“嘿嘿,怎麼樣啊,仙子肉體的滋味是不是足以讓你欲仙欲死?”李老漢十分猥瑣的問道,皺巴巴的老臉黑裡透紅,渾濁的眼睛裡滿是色瞇瞇的光澤,看起來極為醜陋。
“那傢夥,我這輩子就沒操過這麼緊的穴兒,一開始夾得我的雞巴生疼,但越到後面裡面越濕,又緊又滑,就像一張小嘴兒一樣緊緊的含著雞巴,那滋味,簡直太爽瞭!”王老五唾沫橫飛,不斷回憶著那夜的場景。
他的腦海裡正浮現出香艷一幕,俏臉緋紅的楚清儀在他的肉棒快速侵入之下婉轉承歡,陣陣酥麻入骨的呻吟讓他情欲大動。
直到現在他對那日楚清儀的動情反應都記憶猶新,光是想想就足以令得他血脈噴張、欲火焚身。
他如此這般想著,手中的肉棒脹大到瞭極點,汩汩腺液流出,在他的掌心裡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之聲。
若是換作平常,他此時一定精關不保,射出汩汩白濁,可今日他要與李老漢一較高下,隻能死死憋著射精的欲望,一張老臉憋的通紅。
“你是怎麼操清儀仙子的呀,說出來讓老哥我借鑒借鑒。”李老漢一臉八卦的問道。
他的肉棒同樣受到瞭言語刺激,渾圓的龜頭徹底脫離包皮的束縛,猙獰的露出頭來,滴滴透明腺液順著龜頭滑落,十分淫糜。
隻與楚清儀顛龍倒鳳過一夜的王老五隻嘗試過幾次傳統的姿勢,還未來得及出現新的進展。
不過在此時他顯然不想丟瞭面子,隻好硬著頭皮一頓胡說。
“清儀的身體柔軟的很,能擺出許多高難度的姿勢,就比如上次,她把兩條腿大張著,幾乎在床上擺出瞭個‘一’字,當時我的雞巴操進去的時候簡直不要太爽,比我操過的那些青樓女子還要舒服,不瞞你說,當時爽的我差點就射出來。”王老五有聲有色的說道。
不得不承認,他此時的樣子還真像此事真實發生過一樣。
“哦?這個姿勢會很爽嗎?”李老漢歪著頭問道。
他與蕭曦月之間簡簡單單,多數是以他主動為主,很少會嘗試新的姿勢。
現在聽到王老五的描述,讓李老漢的心裡癢癢的,迫不及待想要嘗試一番。
“當然爽啊,不過我最喜歡的姿勢還是後入,不僅可以看到她渾圓的屁股,雞巴還能插得非常深,感覺小穴裡好像有一股吸力,緊緊的咬著雞巴。更重要的是,清儀也十分喜歡這種姿勢,每次我這樣操她時,她總會叫的非常浪蕩。”王老五向往的說道。
李老漢若有所思,點瞭點頭。
在二人交談的同時,不忘擼動肉棒。
寂寥、安靜的深夜,狹窄、昏暗的房間,此時正上演著無比荒唐的一幕,兩個頭發花白、相貌醜陋、身材佝僂的老頭子十分興奮的討論著男女歡好之事,同時猥瑣的擼動肉棒,以此來獲得身體、心理的快感。
“老哥你呢,是怎麼俘獲曦月仙子的芳心的啊?她看起來同我傢清儀一樣,第一眼就給人一種高冷的感覺,像這樣的女子,就應該像天上的月亮一樣不可接近,老哥一定很有手段才能得到她吧?”王老五來瞭興趣,看著李老漢問道。
“唉,別說瞭,我可是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我們門派仰慕曦月仙子的男子著實不少,而且曦月性子十分清冷,幾乎從不與男子來往,還是我死皮賴臉才能接近她,再加上她善心大發,這才能夠容忍我留在她身邊。”李老漢唉聲嘆氣的說道。
“那後來呢?”
“後來嘛,我發現她單純的就像未經人事的少女,與我接觸時對我這根肉棒好奇的很,顯然沒有被男子操過,這可讓我激動的啊,想的法兒的接近她,最後功夫不負有心人,,這才讓我得逞。”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著,同時赤裸著下半身手淫著。
“不過還當真如老弟所說,我這輩子第一次操到這麼緊的小穴,夾的雞巴十分舒服,簡直讓我欲仙欲死啊!”李老漢激動的說道。
“我們也不應該光顧著自己爽啊,也應該考慮她們什麼時候會更舒服一點。”王老五若有所思的說道。
“讓她們舒服的方式可多啦!我就經常舔她的嫩穴,好傢夥,她不僅全身散發著香氣,就連小穴裡流出來的淫水都是甜的,比世間所有的美酒都要香醇幾分,而且每每我舔弄那顆陰蒂時,她就會忍不住花枝亂顫,換亂呻吟,想來一定特別爽。”李老漢說道。
“倒也是,我舔弄清儀的時候她也是這種反應,流出來的汁液太多瞭,還沒等我咽下去新的一波就又流瞭出來。”王老五回憶道。
“還有還有,每次我說一些特別騷的話的時候,仙子雖然嘴上不說,但那小臉兒紅的,讓我恨不得能撲上去咬一口,嘖嘖嘖,還有那騷穴裡流出來的淫水也會更多。”李老漢回味無窮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可真沒想到,這兩個外表看起來高冷的仙子,竟然喜歡聽我們說這些俗話,嘿嘿,我一開始還藏著掖著,不敢說出口,現在根本不會擔心她生氣,因為她比我浪的還厲害。”王老五附和道。
兩個老頭子十分露骨的討論著各自的心得,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肉棒深插小穴的淫糜畫面,瞬間躁動不已、欲火焚身。
情欲很快蔓延至體內每個角落,使得兩人擼動肉棒的速度越來越快,喘息也愈發粗重,宛如兩個“呼哧”作響的風箱。
“誒,你說,她們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躲在,被窩裡自慰啊?”王老五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
“還真,真有這個可能,我好幾次看見曦月仙子,明明騷穴濕瞭一大片,還偏要嘴硬,表面上看起來,十分抗拒,心裡估計早就浪的不行瞭。”面紅耳赤的李老漢同樣喘著粗氣。
“真想看看,她們的小手撫摸小穴的淫蕩樣子啊。”王老五的臉上出現向往的神色。
“就是,仙子發起騷來估計,會把我榨得一滴不剩。”李老漢應承著。
二人此時皆顧著擼動肉棒,若是按照平常,早已攀上手淫的高潮射出股股濃精,但今日二人卯著一股子勁兒,誰都不肯第一個認輸。
“我好想讓清儀舔我的雞巴啊~”王老五體內的欲火已然高漲,隻見他枯瘦的腦袋向後仰靠著,一雙渾濁的老眼緊閉,眉目出現舒爽之意。
此時的他已經漸漸進入手淫的狀態,擼動肉棒的頻率愈發規律,緊裹著肉棒的包皮親密的與掌心接觸著,粗糙的老繭將肉棒套弄的十分舒服。
“我也好想操曦月的小穴,想把她舔的抱著我叫哥哥~”李老漢同樣情動不已,幹裂的大嘴中接連吐出各種污穢的言語。
一時間,房間內除瞭此起彼伏的擼動肉棒的“噗嗤”水聲之外,還響斥著兩位老頭子的猥瑣呻吟。
“清儀,我要操你!”
“曦月仙子,我也要操你!”
“啊~爹爹要到瞭~”
“曦月,曦月,我的好曦月~~老奴要你!”
不知過瞭多久,二人一前一後射出股股濃精,盡情噴灑在對面發黃的墻壁上。
從精液的數量來看,二人竟是不分高下,在兩顆龜頭的接連抖動間,一股接著一股的精液連綿不斷的噴射而出,星星點點的精液四處飛濺,在空中留下道道濃白的弧線。
嗆鼻的腥臭味瞬間在房間裡彌漫,熏得人頭腦眩暈。
不過正沉浸在射精快感之中的王老五和李老漢絲毫不覺得難聞,雙方都是一臉舒暢的神情,舒展著身體躺在床上。
“啊~真舒服哇~”王老五感受著從雙腿之間蔓延而來的快感,喉頭滑動咽瞭口唾沫,覺得渾身輕飄飄的,仿佛已經飛入那柔軟的雲端。
“老弟,你這濃精著實量大,若是被女子吞下,估計一整天都不會再餓瞭,哈哈。”李老漢感嘆的望著對面墻壁正緩緩滴落而下的精液,開玩笑的說道。
“你的也不差嘛,我們兩個聯手的手,估計沒有幾個女子能承受的住雞巴的威力,嘿嘿。”王老五十分猥瑣的淫笑著。
兩人皆是回味無窮的撫摸著半軟不硬的肉棒,熱火朝天著交流著關於男歡女愛那些淫穢之事。
沒過多久,受到刺激的肉棒再次堅挺,二人對視一笑,又開始進行新一輪的自慰。
在兩個老頭子沉溺與愛撫肉棒的快感時,同處一個屋簷下的兩位仙子也聚在瞭一起。
或許是由於再次見到老友興奮異常,又或許是心事重情緒紛亂,楚清儀今夜嘗試瞭多種辦法都無法使自己安然入睡,從熄滅燭光到現在,已經輾轉難眠瞭幾個時辰。
眼看著月色越來越深,她怔怔的望著窗外,唯有一輪皎潔的明月和如水的沉寂夜色陪伴著她。
此時的她正拖著香腮,坐在窗前仰望夜空。
朦朧的月光溫柔的傾灑在她的嬌軀上,給本就透露著清冷氣息的她增添瞭幾分神秘、縹緲之意,看起來宛如不食煙火的月光仙子,高高在上無法觸碰。
她看向對面的西廂房,雖然那間屋子已經經過一番細心整頓,但看起來還是十分破敗,在夜晚似乎還散發著一股陰涼之意。
就在這時,她透過西廂房的窗紙仿佛看到有人影閃動。
“曦月姐姐?”她輕聲問瞭一句。
狹窄的小院一片寂靜,並未有人回應。
就在她以為是自己眼花的時候,“嘎吱”一聲。西廂房的門被打開,正是同樣還未入睡的蕭曦月。
見狀,楚清儀連忙整理好衣衫,趿拉著繡鞋走進西廂房。
“怎麼這麼晚瞭還不睡?”蕭曦月溫柔的說道。
“今夜不知為何,無論如何都無法入眠,姐姐呢,為何也不曾休息?是不是床褥不太舒服?”楚清儀坐在床榻上,拉著蕭曦月的小手。
同她一樣從小受萬千矚目的蕭曦月吃穿用度皆是上品,尤其是床褥,乃是以品質極佳的天然蠶絲所制,經由十幾位繡工瞭得的技師花費數月編制而成,不論是舒服度,還是輕柔感,皆是世所罕見。
而今卻隻能讓她將就著使用普通佈料制成的床褥,想來也十分不適應。
“無礙,將就一夜便可。”蕭曦月會心一笑,拍瞭拍楚清儀的玉手。
“那姐姐,不如今夜我們便像年幼時一樣,同在一張床榻上休息可好?”楚清儀期待的問道,璀璨如星河的眸子裡滿是憧憬,宛如碎星般迷人。
“好。”蕭曦月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精致的俏臉出現絕美的笑容,宛如盛情開放的花朵。
兩位美人兒褪去衣衫,隻留貼身衣物。
她們緊緊依靠在一起,時間仿佛在此時真的倒退至她們年幼的時候,兩個明媚、可愛的女孩兒擠在一張小床上,手拉著手互相交換著心底的秘密。
現在,她們感受著彼此身體傳來的溫度,以及對方近在咫尺的緩慢呼吸,皆是十分激動,你一言我一語的打開瞭話匣子,訴說著各自這些年來的經歷和奇遇。
“清儀,你怎麼這麼快就成婚瞭,到底是什麼樣的男子才能配得上你這般的天之嬌女。”蕭曦月好奇的問道。
在她看來,像楚清儀這般傢世、外貌、實力皆為極品的女子,這世間鮮少有男子能與之相配。
聽到蕭曦月提起成婚此事,楚清儀又聯想到王野背叛自己的那一幕,高漲的熱情頓時消減瞭幾分。
“怎麼瞭?是不是他對你不好?”蕭曦月見她一臉落寞,有些著急的問道。
“不,倒也不是,他對我很好,隻是……”楚清儀貝齒輕咬著紅唇,不知道此事是否該說出口。
“清儀,若是他並非良人,早些斷瞭也好,以你的條件,世間所有男子足以任你挑選。”蕭曦月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楚清儀詫異的看瞭她一眼,心裡有些意外她能夠說出此番話語。
在玄機大陸中,婚姻關系多為一夫多妻制,而且對於女子的婦德要求十分嚴苛,一旦有不合規矩的地方便會被夫傢休妻。
還有極少數國傢較為特殊,由一些實力超群、有勇有謀的女子擔任國傢掌權人,身為女皇的她們為瞭誕下子嗣,可以同時迎娶幾位男子,後宮男寵無數。
而一夫一妻制,是多數女子夢寐以求的夫妻生活,她們不必和別的女子共侍一夫,也不必成天陷於勾心鬥角之中。
這也導致女子產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想法,認為隻有丈夫休妻的權利,而女子不論受到多大的委屈,也不能貿然提出和離。
玄機大陸幾千年來傳承而下的根深蒂固的思想,從出生便深深的烙印在每一代的心中,饒是天賦超凡脫俗的楚清儀,也免不瞭產生此想法。
眼下,她聽到蕭曦月的一番話語,顛覆瞭以往對夫妻婚姻關系的認知,心裡產生瞭不小的波瀾。
前幾日,她想過與王野打開天窗說亮話,將此事解決,甚至都想到將那徐阮瑤迎娶為王野的妾室。
隻是,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與王野分道揚鑣,從內心深處來說,王野一直處於她的內心深處,她對他仍舊抱有希望。
“清儀,我知道你顧慮很多,但人活一世,姐姐不希望你壓抑自己的內心,你還年輕,大可以放手去追尋自己想要的一切,包括修仙的無上大道。”蕭曦月雖然不清楚王野到底對楚清儀做瞭些什麼,但從後者此時的神情來看,一定是一些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自從她與李老漢越走越近之後,一些以前從未悟得的道理現在就像撥開迷霧見青天一樣無比清晰。
“姐姐,我問你一個問題,若是一位女子同自己的公公發生男女之事,該當何論?”楚清儀小心翼翼的問出口,充滿著擔憂色彩的眸子觀察著蕭曦月的反應。
蕭曦月的瞳孔微微收縮,清冷的俏臉浮現詫異的神色。
“若是單純追求刺激我可以理解,但要是兩人之間互生情意,我想大概這世間不會存在這般愚蠢的女子吧。”蕭曦月沉默片刻,給出瞭自己的答案。
楚清儀神色復雜,兩條遠山峨眉微微蹙在一起,貝齒輕咬紅唇,一副糾結的模樣。
“拋開公媳關系,他們二人還是男子與女子之間的關系,世間男女本就是互相吸引、互相追逐,既然如此,那麼發生一些旖旎之事又有何不可?隻要雙方皆是自願,那麼便沒有什麼不可接受的。”蕭曦月繼續說道。
雖然她不知道楚清儀為何會問出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但知道一定不是空穴來風。
難道……
腦海裡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她看向楚清儀的眼神頓時發生瞭些許變化。
“可是姐姐,你不覺得若是女子單純因為身體快感而與自己的公公茍且,豈不會有些,有些浪蕩?”楚清儀猶猶豫豫的問道。
“為何會有如此想法?”蕭曦月疑惑問道,“人類的本能不就是追尋快樂麼,既然發生男女之事能夠讓人獲得快樂,豈有不為之理?此事如同修仙,我們窮盡一生都在追求修仙的無上大道,為此可以竭盡自己所能付出努力,隻為成就大道。”
“男女之事不就更為簡單瞭麼,既不需要付出精力,又無需花費太多時間,隻要男女之間心甘情願,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蕭曦月語重心長繼續說道。
聽到此番異於常人的話語,楚清儀顯然一時之間不能消化,兩隻小手緊緊的攥在一切,心亂如麻。
“可,可是那個人是丈夫的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