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飛行的二人總算有驚無險,在晌午剛過的時候順利回到金陵城。
楚清儀在城外一處小樹林裡收回仙劍,免得被城中百姓察覺後引起一陣騷亂。
“嘔!”終於踩在實心地面上的王老五還未來得及感受久違的土地,胃裡就一陣翻江倒海,連忙跑到角落嘔吐瞭起來。
“我的天,當這仙人也真是夠不容易的,天天在空中飄來飄去,僥幸摔不死也得吐死。”他扶著旁邊的大樹,擦瞭擦嘴角的嘔吐物,不由吐槽道。
他一個凡人哪裡能知道,修仙者與仙劍之間是通過心神溝通,就算遇到危險也會及時想出相應對策,摔死的幾率微乎其微。
至於暈劍嘛,像王老五這樣搭順風車趴在仙劍上的,還真沒有幾個。
“看來這仙人還真不是誰都能當的,要是得日日在天上飄著,就算我有當仙人的天賦,讓那些天師府的高人八抬大轎請我當仙人我都不去!嘔!”王老五的臉憋成瞭豬肝色,話沒說幾句就又彎腰吐瞭起來。
等他幾乎把前幾天吃的食物都吐瞭個幹凈後胃裡才舒坦瞭些,不過當他轉身想要尋找楚清儀的身影時,才發現後者早已消失不見。
“清儀?!清儀啊!”他大聲吶喊著,周圍卻隻有風吹樹葉的聲音,根本沒有人搭理他。
難道是先回去瞭?
他急忙跑出小樹林,剛好看到一抹白色正朝著城門的方向走去。
看其身影,應該是楚清儀沒錯瞭。
他松瞭一口氣,捂著肚子慢悠悠的走在回傢的路上。
早在他跑到一旁嘔吐的功夫,楚清儀就已經先行一步,這一路上她都在想與王野見面的場景,她留下一張字條消失瞭這麼久,他一定是既擔心又歡喜的吧?
到時候她一定要沖上去給他一個擁抱,還要將這幾日的想法通通說與他。
至於王老五麼,等他吐得舒服瞭自然會回去。
寫有“金陵城”三個大字的城門越來越近,楚清儀的步伐也越來越輕快,一想到待會兒就可以見到王野,她嘴角的笑意都濃瞭幾分。
一刻鐘之後,她終於回到瞭熟悉的王傢老宅。
隻可惜,院內並沒有王野的身影,就連屋內的擺置都與她走時一般無二,桌上的字條也原封不動的放在原處。
她伸出手指在桌子上摸瞭一把,指腹沾染瞭一層薄薄的灰塵。
他沒有回來過麼……
心裡的喜悅瞬間被沖散不少,在她走之前到現在,王野已經半月有餘未曾歸傢,甚至連她出發前往青龍城的事情也不知曉。
她的貝齒輕咬著紅唇,小臉上滿是落寞。
算瞭,大不瞭去那慎刑司走上一遭!
打定主意的楚清儀連屁股都沒有捂熱,便又動身前往慎刑司。
“你好,請問你知道慎刑司在哪裡嗎?”楚清儀面帶微笑對著一個路過的行人問道。
像這樣的問題,她一路上已經問瞭好多次,但回答的人要麼驚異於她的容顏忘記言語,要麼臉色怪異的打量著她。
但因為她從來沒有去過慎刑司,所以要想找到王野,隻能采用這樣的笨方法。
“那……在那兒……”路人看著眼前驚為天人的容顏,呆愣站在原地,目光怔怔的盯著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指向的方位對不對。
“哇!好漂亮的美人兒!”
“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簡直就像天上的仙女兒一樣!”
“瞎說!天上的仙女兒都沒有這麼漂亮!”
其他過往的百姓紛紛駐足,忍不住稱贊道。
楚清儀微微皺起眉頭,像這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不止一次,這也是為什麼當初去往青龍城時她要以面巾掩面,但她這次走得匆忙,壓根兒就忘記瞭面巾這回事兒。
“姐姐,我知道慎刑司在哪兒,我帶你去吧。”
就在楚清儀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稚嫩的童聲在人群中響起,是一位年紀隻有五六歲的小男孩。
旁人一看竟是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當即取笑道:“哪裡來的小屁孩,這位姑娘要去的地方是慎刑司,那兒可不是誰都能進去的,你以為是你玩泥巴的地方呢那麼好找?”
“是啊姑娘,慎刑司那地方啊,怪異的很,不僅位置難找,還透露著一股陰氣,附近的百姓一般都繞著走,姑娘你為何專挑那種地方去啊?”人群中一位老大爺佝僂著身子好心勸道。
還未等楚清儀開口說話,身側的小男孩稚嫩的臉蛋上滿是憤怒,指著老大爺大聲喊道:“你胡說!慎刑司根本沒有你說的那麼嚇人!”
“呦呵,你這臭小子,怎麼對老人傢又喊又叫的,這麼沒有禮貌?”
“姑娘啊,那慎刑司真不是人應該待的地方,像你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更不應該去那兒瞭。”
“謝謝大爺的好意,我這就走。”眼看著圍觀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楚清儀幹脆牽起小男孩的手,突破人群往外走去。
小男孩倒也不反抗,安安分分跟在她身後。
當走到一處偏僻的小巷子,周圍行人明顯減少許多後,楚清儀停瞭下來,一臉溫柔的看著小男孩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呀?”
“姐姐,我叫豆豆,我沒有騙你,爹爹帶我去過慎刑司好多次啦,那兒根本沒有他們說的那麼嚇人,裡面的叔叔伯伯都很好,而且都可厲害啦,能把那些妖獸打得落花流水!”豆豆一臉興奮的形容著慎刑司內的情況。
“哦?那豆豆的爹爹是誰呀?可以介紹給姐姐認識嗎?”楚清儀被他純真的模樣逗笑,想來他的父親應該也是慎刑司的一員吧。
豆豆四下看瞭看,這才搖頭晃腦的伏趴在楚清儀耳側,嗲聲嗲氣的小聲說道:“那些叔叔伯伯都叫我爹爹影刃大人,爹爹從來不讓我告訴別人,我是喜歡姐姐才告訴姐姐的,姐姐千萬不能說出去哦!”
影刃麼……看來也是隱藏在慎刑司內負責查辦妖獸之人。
“那看來豆豆的爹爹很厲害哦,對瞭豆豆,你見過的叔叔伯伯裡面有沒有一個王野叔叔呀?”楚清儀覺得豆豆十分可愛,捏瞭捏他的小胖臉說道。
“姐姐說的是王野哥哥嗎?他對我可好啦,還有瑤瑤姐姐,他們兩個經常會給我帶好吃的。”
“瑤……瑤瑤姐姐?”
“對啊,他們兩個經常在一起,悄悄告訴姐姐,我有一次躲在廚房偷吃雞腿的時候還看到他們兩個偷偷親嘴嘴瞭呢!噓,姐姐可不能告訴他們我偷吃的事情,要是被爹爹知道瞭,一定會揍我的!”
瑤瑤……親嘴……
蹲在地上的楚清儀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豆豆後來說的話她一個字都沒有聽清,腦子裡隻有這幾個字盤旋環繞。
她感覺胸口憋悶的厲害,好像有什麼東西轟然坍塌,堵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耳邊一陣嗡鳴,就連眼前豆豆的身影都開始出現重影。
她的意識突然混亂,過往的記憶碎片自動串聯,難怪……難怪那日從不觸碰香料的他身上出現瞭女子的香味,難怪他回傢的次數越來越少……
原來……都是借口……
“姐姐?姐姐!”豆豆見她愣在原地沒有反應,連忙出聲叫喊道。
“豆豆,帶姐姐去慎刑司吧。”楚清儀臉色蒼白,語氣有些顫抖,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祈禱豆豆嘴裡的王野哥哥並不是她的枕邊人。
可是……小小的慎刑司……又能有幾個王野呢……
失神的楚清儀任由豆豆的小手牽著,過往的行人、沿途的景色、紛亂的喧囂聲,一一都失去瞭色彩,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隻知道機械的邁動腳步,與失瞭魂魄的行屍走肉一般無二。
“姐姐,我們到啦。”豆豆晃瞭晃牽著楚清儀的小手,這一路她上都沒有開口說話,單純的豆豆哪裡知道一切都是因為他無心之中說出的那些話。
左右不過一刻鐘的腳程,她卻覺得好像過瞭一個世紀那般漫長。
來時的途中,她無數次欺騙自己此王野非彼王野,一切都是個烏龍罷瞭。
可唯獨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是王野,她該怎麼辦。
她抬起頭看著眼前低調又不失奢華的府邸,通體呈現陰森的青黑色,寫有“慎刑司”三字的牌匾左右兩角分別雕刻著一隻張牙舞爪的蛟龍,看起來十分瘆人。
而且,她隱隱察覺到,在這座府邸的正下方,股股精純的妖獸之氣散發,看似平靜實則蠢蠢欲動,似乎在暗自醞釀沖天而起的氣勢,但又被什麼東西束縛著,正是因為忌憚它的存在才憋屈的盤踞在地底。
再看這座府邸,前低後高,背陰面陽,建築格局十分奇怪,走勢間顯現出一條龍的形狀,而妖獸之氣最重的地方,恰好對應著龍首。
這座府邸設計的倒是暗藏深意。
也難怪那些百姓言語間把這慎刑司當成不祥之地,光是從地底滲出的妖獸之氣,就足以令得普通人類渾身不舒服,再看這府邸十分陰森的建築特色,是個人都覺得這裡不對勁兒。
“爹爹!”豆豆忽然撒開楚清儀的玉手,興奮的吶喊一聲,接著邁動兩條小短腿朝遠處歡快的跑去。
“誒呦我的小祖宗,你怎麼不和爹爹說一聲就自己跑來瞭啊?若是被你娘親發現瞭,爹爹免不瞭又得跪搓衣板……”
粗狂的男聲響起,話語間都是寵溺。
來人一身黑紅相間的勁裝,暗繡金色花紋,緊身的款式將他精壯有力、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完美凸顯,腰間束有盤龍狀青白玉佩,兩條粗壯雄渾的長腿掩於衣衫下,唯有腳踩黑靴的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與粗狂爽朗的聲音相符,此人身高八尺,皮膚黝黑,一臉絡腮胡,面相十分正直憨厚。
“爹爹,我是帶這位迷路的姐姐來的。”被他抱在懷裡的豆豆指瞭指楚清儀,稚嫩的說道。
“哦?”粗狂男子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這才看到怔愣站在慎刑司門前的楚清儀。
後者也察覺到瞭他的目光,轉身與他對視。
“這這這,這就是,你說的,姐,姐姐?”粗狂男子睜大眼睛看著不遠處的絕色女子,一身白衣清冷孤傲,纖細高挑的身材雖被衣裙盡數遮掩,但朦朧中身段凹凸有致,誘惑力十足,尤其是束於腰間的絲帶更顯其小腰盈盈一握,與嬌臀形成葫蘆狀的弧度。
足以令天地失色的容顏堪比玄天之上的仙子,隻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她的眉眼間帶著一絲憂鬱,猶如遠山峨眉般的秀眉微微蹙起,讓人心生愛憐,想要伸手把中間的褶皺撫平。
“請,請,請問你,你是?”粗狂男子從未見過如此驚為天人的女子,一時間腦子有些混亂,連說話都支支吾吾的。
他的話並未得到回應,隻見女子朝著他懷裡的豆豆一展笑顏,轉身走進瞭慎刑司。
撲通撲通撲通……
粗狂男子心跳沒由來的加速,黝黑的臉上出現兩團紅暈。
他的腦海裡滿是女子的笑顏,隻覺得世間所有花朵同時綻放都比不過方才的美景。
“誒誒誒,等等,慎刑司有結界你進不……”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女子旁若無物的走瞭進去,根本沒有受到半點阻擋。
為瞭以防萬一,慎刑司的大門設有結界,隻有仙力到達一定門檻的修仙者才能入內,而普通百姓或者仙力低下者會受到結界的排斥,無法進入。
眼前的女子既然能完好無損的走進去,想來也是一位實力不俗的修仙之人。
粗狂男子暗暗松瞭一口氣,忍不住猜測金陵城何時又出瞭一位人物,還是一位集美貌與實力於一體的女子。
“爹爹,我要告訴娘親,你方才看著那位姐姐口水都快流出來瞭。”豆豆嘟著嘴,氣鼓鼓的說道。
“別啊,我的小祖宗,爹爹哪有啊!”粗狂男子苦哈哈的說著,想想傢裡那位美嬌娘,美則美矣,就是兇瞭點,動不動就讓他跪搓衣板。
唉,沒辦法,誰讓他愛她呢?
……
走進慎刑司的楚清儀為瞭避免麻煩,幹脆施展仙術隱匿身形,尋常修仙者根本無法察覺,隻有仙力遠高於她之人才能識破她的蹤跡。
事到如今,她若是大張旗鼓自報身份,慎刑司的司主聽聞後也得對她禮讓三分,可她不想打草驚蛇,所以隻能采用暗中查探的方法。
而且她還有個顧慮,若是王野真的……與他人茍且,以她現在的實力隱匿身形王野也斷然無法察覺,到時候便可以見機行事。
不過這麼做也有不小的弊端,那便是偌大的慎刑司,她需要挨個尋找王野的身影,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
前廳、藏書閣、登記處……
她幾乎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瞭個遍,眼看天色漸暗,還是沒能找到王野的身影。
會不會今日在外面調查案子?
她忍不住猜測,暗自松瞭一口氣,有時候沒有結果遠比有結果更能讓人容易接受。
就在她準備打道回府時,門口出現瞭一道熟悉無比的身影。
“瑤瑤,今日還好有你在,不然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那頭妖獸瞭,說吧,有什麼心願,我都滿足你。”王野興致極高,沖著身旁的徐阮瑤說道。
“真的?”徐阮瑤俏皮的眨瞭眨眼睛,嬌聲問道。
“那當然。”
話音剛落,隻見徐阮瑤十分親昵的趴在他耳側說瞭些什麼,隨後兩個人都是嘿笑出聲,加快腳步朝著後院走去。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方才路過的地方,隱匿身形的楚清儀失魂落魄的將眼前的一切看在眼裡。
原來……是真的……
她的心臟猶如刀割,劇痛隨著心臟跳動的節奏蔓延至身體每個細胞,疼痛到無法呼吸的她隻能勉強扶著墻壁,平復激蕩的心緒。
饒是如此,她還是不甘心,強撐著身體一路跟著有說有笑的二人來到後院。
她親眼看著王野和徐阮瑤二人舉止親昵的走進一間廂房內,他們的歡聲笑語落在她耳內化成一把把利劍,狠狠的戳刺著她的心臟,心頭肉變得鮮血淋漓,讓她疼痛到快要無法呼吸。
一層水霧漸漸蒙上眼眶,視線裡二人的身影逐漸模糊,撕心裂肺的她還是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她寧願是自己做瞭一場不切實際的噩夢,夢醒之後,王野還是她心心念念的丈夫,永遠不會背叛她的丈夫。
可無比清晰的現實擺在眼前,陣陣劇痛讓她意識十分清醒,就算她再怎麼樣欺騙自己,也終究要面對令人心碎的事實。
從小到大無論是修仙天賦,還是容貌、傢世,在玄機大陸的同齡人中她都算得上是佼佼者,甚至可以說是頂尖的存在,這也讓她有瞭屬於自己的驕傲,無人可以褻瀆的驕傲。
但眼前王野的背叛讓她感受到瞭一種深深的挫敗感,還有束手無策的失力感。
從前與王野相處的朝朝暮暮閃現在她的腦海裡,還有從他口中說出的句句誓言,如今在血淋淋的現實面前,都顯得那麼可笑,那麼蒼白無力。
她自以為與王野的感情石比金堅、堅不可摧,但現實卻狠狠的甩瞭她一巴掌,與此同時,她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能把王野從她身邊搶走。
楚清儀扶著墻壁一步步走向那間廂房,沉重的步伐宛如千斤重的山石狠狠的砸在她的心坎兒上,她無比清楚繼續向前走去看到的畫面一定會讓她心如刀絞,但她不甘心,不甘心就此轉身離去。
“想讓我怎麼獎勵你啊……你這小妖精……”
王野喘著粗氣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同時伴隨著淅淅索索的動靜。
“嗯~我想~想讓小野哥哥一夜七次~嗯~”
緊隨其後的是撩人心神的女子呻吟。
楚清儀的眼眶再一次濕潤,蓄滿淚水的眼眶再也抵擋不住泛濫的淚水,晶瑩的淚珠仿佛斷瞭線的珠子滑落臉頰,啪嗒啪嗒的摔碎在地上。
她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此時正與別的女子熱情擁吻,不老實的大手胡亂的撕扯著女子的衣物,大嘴親過她的臉頰、嫩唇、鎖骨,直至酥胸。
“一夜七次……瑤瑤莫非……是想榨幹我不成?”王野將徐阮瑤放在床榻上,手腳並用將自己脫瞭個精光,接著猛的朝著她撲瞭過去,一把拽下她的衣裙和褻褲。
轉眼間,情到深處的兩人赤裸相對。
“嗯~小野哥哥每次都~把人傢弄得好舒服~今夜~非要七次~嗯~~啊~~”
徐阮瑤嘟囔著小嘴,面色潮紅,美目迷離,一副情欲大動的騷浪模樣。
“你這小妖精……真是讓我欲罷不能……”王野胡亂啃咬著她的鎖骨,這裡是她最敏感的部位,平常一經撩撥小穴便會濕滑無比。
果不其然,他的手向下摸去,蜜穴猶如潮水泄洪般泛濫不已,就連大腿根也被淫水侵占,摸上一把掌心也沾染瞭大量淫水。
“啊~~壞蛋!”徐阮瑤媚眼如絲,嬌俏的玉足故意在王野早已腫脹的肉棒上面點觸著。
自從二人經歷瞭彼此的第一次之後,仿佛發現瞭新大陸似的欲罷不能,整日沉迷於男歡女愛,幾乎到瞭夜夜笙歌的地步。
這也是為什麼王野回傢的次數越來越少,慎刑司內事務繁忙是假,流連於情愛肉欲才是真。
更重要的是,他怕萬一回傢被敏感的楚清儀看出端倪,於是幹脆夜夜留宿於此,與徐阮瑤雙宿雙飛。
而他們兩人對於情愛的熟練程度也從剛開始的笨拙進步為如今的初有成效,雙方把彼此的敏感點瞭解的一清二楚,每次前戲時都會不遺餘力盡情撩撥對方的情欲,為更進一步的交合做好準備。
徐阮瑤也在無數次的歡好之後徹底釋放天性,敏感的身體幾乎一點就燃,王野的每次親吻、愛撫都會讓她情難自已,下體騷癢濕滑。
不得不說,僅從性愛這方面來說,她的需求與母親阮軟相差無幾,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真濕啊~小妖精~是不是早就想要瞭~嗯?”王野的大嘴移到瞭她的酥胸上,舔舐、啃咬瞭一番後,將乳頭含入嘴中舔弄著。
“人傢~一見小野哥哥就~就濕嘛~嗯~”徐阮瑤被舔的十分舒服,雙手按著他的頭,兩條美腿盤於他的腰間,難耐的扭動身子。
窗外隱匿身形的楚清儀將二人的淫戲盡收眼底,深深的絕望快要將她整個人吞沒。
王野在她的心裡一直是一位翩翩有禮、溫文儒雅的的男子,可他與被稱為瑤瑤的女子在一起時滿嘴騷話連篇,宛如一頭發情的公牛。
更令她深感絕望的是,親眼看著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子親熱,她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下體隱隱產生某種欲望!
“小浪蹄子……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越浪瞭……簡直和你、娘親有的一拼……”說著,王野的大嘴再次轉移陣地,粗糙的舌頭在她的陰唇裡面來回舔舐著。
“啊~~舔的瑤瑤~嗯~好舒服~~我娘親~可比我浪、浪多啦~~”徐阮瑤被一條舌頭舔的忘乎所以,渾身燥熱不已,兩條美腿死死的夾著王野的腦袋,屁股高高挺起,渴望那條舌頭更加深入。
王野也被她淫蕩的姿勢勾引的情欲大動,俊秀的面頰漲的潮紅,嘴裡哼哧喘著粗氣,舌頭不停在那顆顫抖的陰蒂上挑逗著,時不時將兩瓣陰唇含入嘴裡舔弄。
胯間的肉棒早已兇狠挺起,雖沒有王老五那般粗長,但也別具特色,尤其是棒身的堅硬程度,勃起時和院內的陳年老石有的一拼。
此時的肉棒找不到發泄的出口,隻能十分落寞的抵觸在床榻上,依靠與床褥的摩擦獲得快感,以此緩解迫不及待想要插入蜜穴的沖動。
“是、是嗎~我倒覺得你、更浪一些~”王野口齒不清的含糊說道。
自從與徐阮瑤在一起之後,他深深的感受到瞭她帶給自己的快樂,這種快樂是楚清儀無法給予的,雖然後者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天賦、傢世,都要遠遠強於徐阮瑤,但不知道為什麼,他隻有在和徐阮瑤在一起時才能真正釋放天性,不必帶著面具生活。
是的,直到他接觸徐阮瑤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之前的自己一直以面具示人,外人眼裡的他天賦出眾、實力超群,成功迎娶天師府的清儀仙子為妻子,自此麻雀飛上枝頭變鳳凰,簡直可以說是人生贏傢。
他也正如眾人所期望的那般,成為他們眼裡超凡脫俗的存在,行為舉止、一言一語都要合乎規矩,生怕一個不慎便落瞭外人的口舌。
久而久之,面具再也無法摘下。
但自從徐阮瑤出現之後,仿佛在他枯燥的生活裡點燃一絲光亮,他拼命朝著那絲光亮追去,從光亮裡,他看到瞭面具下的自己。
原來他也可以肆無忌憚說著俗話,也可以與心愛的女子進行魚水之歡,更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在大街上與她旁若無人的親熱。
這讓束縛許久的他宛如重獲新生,在與徐阮瑤相處的一點一滴中慢慢尋回瞭原本的自我。
是啊,他本就生於金陵這座彈丸小城,麻雀也始終是麻雀,又何必逼著自己非要追尋不屬於他的光景?
沉迷於眼前生活的王野宛如深陷泥潭,先前的鴻鵠之志、想與天公試比高的壯志決心也被他藏在心底的角落,積瞭厚厚一層灰塵也不願再去碰觸。
不過他也偶爾會想起傢裡的楚清儀,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捫心自問,她是他此生第一個深愛的女子,也是她讓他初嘗戀愛的滋味,更是在她的扶持下,他才能有今天的一切。
與徐阮瑤的明媚火辣不同,楚清儀的美清冷的像月光下的湖水,看似平靜,實則波濤洶湧,與他在一起時也會盡她所能給予他想要的溫柔與愛意。
兩位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子在他心裡的地位一般無二,一位清冷如白月光,一位誘惑如朱砂痣,若是當真讓他進行取舍,定會讓他痛苦萬分,哪一位都無法割舍。
他也曾想過,若是沒有那該死的不能同房的約定,他也可以像和徐阮瑤歡好一般盡情與楚清儀親熱,也可以看她在自己身下媚眼如絲、婉轉承歡。
可正是因為那該死的約定,他至今都沒有品嘗過她的身子,每每看著赤身裸體、肌膚勝雪的徐阮瑤時,他的腦海裡總會不由自主浮現楚清儀的影子,是否她的玉體也是這般誘人?
正如眼下,親吻著徐阮瑤濕滑無比的蜜穴時,他的腦海裡再次浮現出楚清儀的影子,她的蜜穴從未被人染指,想來一定粉嫩而緊窄吧?
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此時楚清儀就站在門外,將他們二人的茍且全部看在眼裡。
漸漸接受事實的楚清儀眼眶紅潤,濕潤的睫毛撲閃,臉頰還殘留著淚水劃過之後的道道水痕。
她看著王野的頭深埋於徐阮瑤的腿間,大嘴專心致志的含弄著她的小穴,肉棒早已腫脹,而身下的徐阮瑤則是嬌喘連連,騰空的屁股高高向上挺起,配合著舌頭的逗弄。
那根肉棒沒有王老五的粗長……
她被腦海裡突如其來的想法嚇瞭一跳,連忙晃瞭晃腦袋,可下一秒她又不禁回想起在璇璣分閣的那個深夜,王老五也是像現在的王野一樣,粗糙的舌頭親吻著她的蜜穴。
她那時的模樣是否和現在的徐阮瑤一般無二……
如此想著,粉嫩的蜜穴又有瞭反應,收縮間吐出點點淫水,褻褲隨之被暈染出一小片潮濕。
“嗯~小野哥哥~難不成你也、見過我娘親騷浪的樣子~~啊~~”面色潮紅的徐阮瑤美目微閉,玉指輕輕放入口中吮吸著,模樣要多淫蕩就有多淫蕩。
“那倒沒有……不過瑤瑤你……一定見過吧……說給哥哥聽……嗯~聽聽……”王野依舊趴在她的雙腿間奮力親吻,靈活的舌尖偶爾鉆入蜜穴逗弄一番。
混雜著唾液的蜜汁汩汩流出,王野宛如吮吸甘露般將其全部舔於口中。
“嗯、我娘親需求不滿、、啊、經常、經常大白天的、就勾引我爹爹、”徐阮瑤哼哼唧唧的說著,雙目蒙上一層情欲的水光。
露骨的騷話說出,讓二人都是情欲高漲,恨不得把對方揉進骨子裡。
“那瑤瑤有沒有看見、看見你爹爹是怎麼操你娘親的啊、”王野挪動身體,將徐阮瑤壓在身下,大嘴覆上她的紅唇,又是一番吮吸。
堅硬如鐵棒的肉棒剛好抵在她的蜜穴門口左右廝磨著,讓蜜液盡情澆灌在渾圓的龜頭上。
“嗯、、唔、啊~”徐阮瑤被磨的騷浪不已,美腿大張著,勾在他的腰間,蜜穴不停收縮產生吸力,像一張嬌嫩的小嘴想要把肉棒含入其中。
“想要啦?”王野哼哧喘著粗氣,眼神也是迷離不已。
“嗯~給人傢嘛~瑤瑤想要~~”徐阮瑤勾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面色潮紅,扭動著屁股渴望肉棒的侵略。
“啊~~好爽~”
伴隨著一聲嬌呼,肉根如願以償全根沒入,直抵火熱的花心。
“啊~”王野同樣舒爽不已,眉目舒展忘乎所以,從口齒中擠出一陣呻吟。
溫潤的蜜穴緊裹著肉棒,穴壁的褶皺廝磨著棒身,粉紅色嫩肉包裹著龜頭,讓早已色心大動的王野得到瞭肉欲的滿足,本能的開始挺動屁股。
“嗯~我爹爹~就是這樣~操娘親的~啊~~”徐阮瑤被幹的前仰後合,秀發凌亂不已,嘴中囈語不斷。
此時的她在肉棒的次次頂戳下酥爽不已,玉手勾著王野的脖頸,兩條美腿同樣纏於他的腰間,在抽出的肉棒即將再次深入蜜穴時高高挺起屁股,蜜穴與肉棒頓時來瞭一次十分親密的結合。
“嗯~小浪蹄子~背後到底偷偷~看瞭多少回~”在露骨騷話的刺激下,王野的肉棒愈發堅挺,體內的欲火也被撩撥的更加旺盛。
此情此景,二人在顛龍倒鳳時談起徐正峰與阮軟之間的歡愛,倒是增添瞭幾分刺激之感。
“嗯~我想想~啊~數不清啦呀~快~小野哥哥用力~~嗯~”徐阮瑤本想細細回憶,但蜜穴傳來的酥癢之感很快席卷全身,讓她根本轉移不瞭註意力,隻能拼命夾緊雙腿,讓快感來的更猛烈一些。
“小浪蹄子~”王野猛的挺動屁股,兩顆卵蛋拍打在她高高撅起的嫩臀上,肉棒深深的沒入蜜穴之中,碩大的龜頭抵在柔軟的花心,酥爽的感覺從跳動的龜頭蔓延,順著脊椎直達腦海,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舒服~小野哥哥~真好~每次都操的人傢~~這麼舒服~啊~~”徐阮瑤的身體在肉棒的抽插下瘋狂搖晃著,兩座柔軟的乳房也隨之晃動。
王野采用瞭傳統的九淺一深式插法,喘著急氣的同時心裡默數,在第十次時肉棒狠狠刺入,將身下的人兒插的咿呀亂叫。
這些時日他與徐阮瑤的夜夜歡好中,彼此二人逐漸養成默契的配合能力,久而久之,他便能夠正確的找準徐阮瑤蜜穴裡的敏感點,也就是俗稱的高潮點,然後狠狠挺動的肉棒,次次觸碰在高潮點上,受到刺激的蜜穴也會隨之顫抖收縮,將肉棒夾的酥爽不已。
而徐阮瑤對於王野的敏感地帶也心知肚明,有時會主動舔吻著他的乳頭,情到深處時還會為他口交,靈活的舌頭在他的龜頭上圈圈打轉的同時用騷媚入骨的眼神盯著他看,沒過一會兒堅挺的肉棒便會承受不住繳械投降,將汩汩白濁盡數射於她口中,而她也會絲毫不嫌棄的全部吞下。
二人在日復一日的夜夜顛龍倒鳳後,對於彼此的身體也越來越熟悉,歡好時更是默契無比,可以給予對方完美的性愛體驗。
“嗯~小野哥哥~真是~越來越厲害瞭~”徐阮瑤一邊淫蕩的翹起自己的嫩臀,一邊咿呀呻吟著。
“瑤瑤~也不~差嘛~~夾得哥哥好緊~~”臉色通紅的王野興奮的說著騷話,大手粗魯的抗起她的玉腿架在自己肩膀,他則是半坐半跪著,好讓肉棒更加深入。
“呀!太~太深啊~啊!”徐阮瑤被突然轉換的姿勢操的欲仙欲死、香汗淋漓,一張粉嫩小嘴高聲淫叫著,兩條胳膊在空中興奮的晃動。
門外的楚清儀把這些淫言浪語聽得一清二楚,一抹緋紅悄然從臉頰蔓延至耳根,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看著屋內盡情放縱的二人,尤其是面紅耳赤滿嘴騷話的王野,她從未見過他此般模樣,騷浪的如同街邊發情的公狗看到母狗時精蟲上腦的淫蕩模樣。
或許到現在她也能夠理解王野的背叛,正如她在王老五的不懈挑逗之下身體的底線一再被突破,多次被情欲吞噬理智,做出一些她至今仍無法接受的荒唐之事。
就像她無法抵禦王老五的肉棒帶來的刺激一樣,現在看著渾身赤裸、媚眼如絲、婉轉承歡的徐阮瑤,一舉一動都能撩撥起男子內心深處的情欲,饒是看破紅塵的聖人都無法抵擋此般香艷場景,更別說是壓抑瞭許久的王野。
她的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悲涼,從未接觸過情愛的她一直以為隻要堅守本心,世間萬物就沒有任何事物可以突破心防,可自從來到金陵城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想法究竟有多愚蠢。
來自身體深處最火熱的情欲,一旦燃起便會如同星星之火引起燎原之勢一般,炙熱的灼燒著渾身上下每個細胞,直至最後一絲理智被吞沒,徹底淪為情欲的掌中之物。
她是如此,王野亦如此。
如同眼下,她親眼看著自己的枕邊人與另一個女子赤裸相對、彼此糾纏,做著男女之間結合最為緊密的情愛動作,不時變化著令人臉紅心跳的體位姿勢,聽著從他們口中說出的句句淫語,她在絕望的同時竟然生出一種渴望,一種急切想要歡好的渴望,下體也在眼前畫面的沖擊之下泛濫成河。
隻不過她在情動之餘仍覺得有些可笑,面對情欲,在最後一刻她選擇為王野堅守貞潔,可是他呢?估計在與徐阮瑤歡好時就已經把她這個妻子忘得一幹二凈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