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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如願

  葉塵笑道:「今天大夥公平決鬥,郭振學藝不精,被我一刀斬殺,還希望慕容兄你不要計較,這個恩怨就一筆勾銷如何?」

  慕容迦葉沉吟不語,他身邊一個青年冷笑道:「怎麼?現在知道怕瞭?今天我們給沐前輩面子暫且退走,他日皇甫總殿主或慕雲先生必會到天元宗拿你問罪,到時看看誰還能救你。」

  葉塵在錦繡江山圖中看過,慕雲先生應該就是指展慕雲,為江山七傑之一。

  聽到這兩個名字,就連上官瑯璿都為之語塞,先天太極門高手如雲,朝廷也不敢奈何,更何況還有司空黃泉這位雄霸天下數十年的武聖坐鎮,今天能唬退慕容迦葉,他日如果皇甫正道親臨,沐看天和曾恨水隻怕也無可奈何。

  「瑯璿姐姐,麻煩你點事。」葉塵禮貌求道。

  上官瑯璿還在權衡利害,葉塵殺人的事情倒不難辦,沐蘭亭如今應該是天下間唯一一個掌握太陽劍譜的人,和她親近好處多多,但麻煩也不會少,不知值不值得站天元宗這邊……

  葉塵不知這姐姐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低聲囑咐瞭她幾句話,上官瑯璿一怔,立刻回身走到一處石臺取紙筆寫著什麼。

  場中沉默片刻,上官瑯璿寫罷將一張紙交給葉塵。

  「姐姐果然一筆好字。」葉塵由衷贊嘆上官瑯璿那天骨遒美,逸趣藹然字跡,他反轉信紙對著慕容迦葉道:「簽下這封字據,大傢便相安無事瞭。」

  慕容迦葉等人稍微一看便怒氣沖天,這紙契約寫的無非就是弟子切磋過招,失手傷人,已取得烈皇殿諸位師兄諒解雲雲,若真是簽瞭字畫瞭押,甭管是武聖武神,再沒絲毫藉口興師問罪,若執意尋仇,便是胡攪蠻纏、出爾反爾,絕對丟的是先天太極門自己的臉面。

  剛才那個威脅葉塵的青年怒道:「我們如果不簽字,你還想動手滅口不成嗎?」

  沐蘭亭不帶絲毫煙火氣的說道:「江湖兒女切磋失手也是常事,何必出事就要找長輩訴苦,你是烈皇殿趙弘之吧?我現在可要先和你切磋討教瞭,萬勿推辭。」

  趙弘之看見瞭沐蘭亭淩空一劍擊退數位師兄弟,自己萬萬不是對手,當下駭得後退一步,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年長漢子低聲問慕容迦葉道:「大師兄,沐蘭亭已得太陽神劍,常人難擋其鋒,不知您有幾成把握……」

  慕容迦葉無奈地道:「若我使出先天易脈法,配合早年奇遇學得的大威荒龍拳或許有幾成機會,但那個葉塵總給我深不可測的感覺,隻怕不能善瞭,就算我能安然離去,你們就……」

  「師兄,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們不如暫時妥協,他日再做圖謀。」這話說的機智,但完全掩不住膽怯之意。

  慕容迦葉生平伴隨大氣運,從沒吃過這麼大的暗虧,死一個師弟無所謂,這臉可丟的太大,日後楚雲歌等人的風涼話定然少不瞭瞭,但他也算武林梟雄,提起筆來龍飛鳳舞在和解契約上寫瞭自己名字。

  「葉塵,但願你能永遠這麼好運氣,永遠那麼強橫,下次可不會有沐看天來救你!」

  葉塵笑道:「好說好說,希望到時慕容兄不要像今天這樣,有危險就跑,有便宜就占,那樣咱們就不好動手過招瞭。」

  「牙尖嘴利,到時讓你知道厲害!」慕容迦葉不再廢話,率眾轉身離去不見。

  王星禪心高氣傲,不想在人前表現自己傷勢多重,他沖葉塵點瞭點頭,低聲說道:「葉兄果然與眾不同,今日暫且別過,冠軍會上再見,到時再共飲一杯。」

  葉塵道:「承王兄人情瞭,但既然是朋友也不用說那些俗氣的繁文縟節瞭,咱們冠軍會見。」

  沐蘭亭也微一行禮,說道:「二公子做事果斷不失靈動,不求外物,隻求心安,確實不虧為貴族子弟。」

  外人散盡,上官瑯璿問道:「沐前……沐伯伯真的到瞭?」她已打定主意,全力親近沐蘭亭,恨不得馬上結拜姊妹。

  這種心思並非勢利,不單隻「享受」沐蘭亭帶給她勢力上的強援,還要接受日後太陽劍譜帶給她的麻煩和危機,如同賭場押寶,看似功利精於算計,實際也要有氣魄和足夠實力承擔後果。

  葉塵笑道:「這可不是我的主意,是曉慧妹子早上想出來的,沒料到還真用上瞭。」

  「兩根煙花火箭就能驚走慕容迦葉這等人物,過得幾年,曉慧隻怕會成為瞭不起的女軍師瞭。」沐蘭亭收劍回竅道。

  上官瑯璿叫剛剛下得谷來的嚴青竹等人安頓好元飛、和姬流雲,心中隻道:講智謀論武功,這幾人加一起也不如葉塵,甚至都不如表哥白東皇有用,日後若要成就大事,他們充其量也就隻能錦上添花,難堪大用。

  葉塵拱手道:「實不相瞞,我和蘭亭準備先到延州看望她的傢人,不如就在這裡分手吧,反正冠軍會還能匯合。」

  煎熬數日,葉塵總算找到機會和沐蘭亭獨自上路。

  上官瑯璿忙道:「那咱們聯盟之事……」

  葉塵哈哈一笑道:」我和蘭亭不分彼此,這盟主之位應該是我們的瞭吧,具體事宜,冠軍會再談吧。」說完後他害怕再生什麼命案、什麼除魔之類的瑣事,飛快和沐蘭亭各騎上一匹駿馬,揚鞭絕塵而去。

  鑾鈴聲響,馬蹄聲疾,二人行至傍晚才找到一處客棧歇下,葉塵交給胖胖的老板娘五兩銀子,包下整個後院乾凈的三間房間,除瞭送酒飯外不許打擾。

  天色漸暗,二人捧著米飯吃著本地特色菜肴,辣燒冬筍五花肉,就著乾凈米酒大快朵頤。

  吃完酒飯,沐蘭亭不好意思地說道:「其他人就算瞭,沒和曉慧打個招呼,真是不合適。」

  「確實有些對不住她,但又不是見不著瞭,待拜見瞭沐師伯,再去冠軍會不就好瞭。」葉塵鼻中偷偷用力嗅著沐蘭亭沁人心脾的幽香,續道:「那個嚴青竹總是偷著看你,真不想再和他同行瞭。」

  沐蘭亭笑道:「也許是我生的好看吧,惹到你瞭……」說完後她即後悔,怎麼不知不覺說出這麼放肆羞人的言語?

  葉塵一愣,點瞭點頭:「咱倆親過又那個摸過瞭,你就算是我的女人,那當然礙著我瞭。」

  「你胡說八道什麼?!」沐蘭亭起身羞怒道:「不準你再……再那麼說我!」

  今時今日的葉塵早練成厚臉皮轉移話題大法,極度自然的問道:「那枚發光的鐵蛋究竟怎麼回事,真有太陽劍譜麼?」

  沐蘭亭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陽為陰用,確實是前輩武聖鑄成的劍丸,但裡面的內容浩瀚如海,我到現在也不明白怎會有人能練成這種劍法神技。」

  葉塵好奇道:「你這種情況別人或許不知,我倒是能理解,但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慕容迦葉已經奪走瞭劍丸,它怎麼又會自動飛回去的?莫非這玩意年頭太久遠,修成瞭精怪?」

  「不知道……」沐蘭亭想瞭下措辭才道:「我也搞不清楚,隻能說我現在清楚實在的知道這東西就是我的,無論它去哪裡。」

  葉塵笑道:「武聖秘笈、粉碎虛空,果然玄之又玄,說不清楚也屬正常,但這麼厲害的劍法,不可能隨意使用吧,就像我的破天雷似的。」

  沐蘭亭搖頭道:「並非如此,我想出幾劍都可以。」

  「這……」葉塵瞠目結舌,「這也太厲害瞭吧……」

  沐蘭亭隻能茫然道:「我也不知道。」

  葉塵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沐蘭亭聊著,夜色已深,他便要起身告辭回房,然而剛一站起,沐蘭亭便不知為何猛地一顫,嚇瞭他一跳。

  「怎麼瞭?」

  原來此情此境和那天晚上一般無二,孤男寡女深夜長談,葉塵這次確實沒任何淫穢想法,他安排獨院,僅僅是這裡最乾凈,又不想被打擾而已,但沐蘭亭卻越聊越是緊張,芳心總在警惕這人是不是會忽然過來抱住自己,和自己接吻,去摸自己羞人的地方?

  導致葉塵僅僅是抬屁股起身,沐蘭亭便嚇得發抖一下,不知所措。

  哪怕修成舉世無雙的太陽神劍,哪怕面對先天太極門冰冷傲然,她在這種時候也和普通女孩沒什麼區別。

  葉塵也被她弄得緊張起來,卻見那平日高高在上的沐蘭亭美目左顧右盼,櫻唇微張,竟有些可憐巴巴的小姑娘嬌羞,又同那晚一樣,單臂環住瞭她,輕聲道:「咱們再親一親吧,親完再去睡覺。」

  沐蘭亭怎麼聽怎麼別扭,剛要掙脫反駁,葉塵已經快速俯下身含住她如玫瑰花瓣般醉人的嘴唇,放肆吮吸少女清新甜美的香唾,舌頭駕輕就熟的便要探入沐蘭亭的口腔。

  被抱緊的沐蘭亭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懷念甚至迷醉這種感覺,欲應還求地張開碎玉似的銀牙,讓葉塵肆意占有享受自己的香唇柔舌,暗想自己隻不過想讓他快走而已,絕沒其他意思。

  二人溫柔相吻好久才戀戀分開。

  「你什麼東西硌著我瞭。」沐蘭亭感覺腿上有堅硬異物頂著,隨手就想撥開,但剛觸碰扒拉兩三下就「啊」地一聲尖叫,嚇得飛快縮手,她已有十九歲,並且博覽群書,不是那種對房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馬上就反應過來那是根什麼東西。

  雖然僅是短短瞬間,可沐蘭亭柔荑纖細溫軟,觸摸肉棒那幾下,還是讓葉塵全身生出陣陣酥麻爽意。

  老毛病再犯,大感色氣攻心,淫心撞腦,葉塵脫口而出:「真舒服,蘭亭你再摸摸它。」

  沐蘭亭大羞,呼吸紊亂,卻盡量假裝若無其事:「聽不懂你胡說個什麼,不讓親也親瞭,現在該回去瞭吧。」

  葉塵忽然用力將她撲倒在床,身體感受著少女嬌軀特有的軟腴彈性,喘息說道:「蘭亭,求你脫衣讓我看看吧。」說完後自己也吃瞭一驚,這話說的太幼稚瞭些,怎麼好像又回到毫無見識的童男時期瞭?隻好再畫蛇添足道:「真就隻是看看你身子,保證不幹別的。」

  幸虧沐蘭亭在這方面更加沒經驗,盡管兩人之前已經有過一次親蜜至極的擁吻,但此時交疊在床春意更甚,外加胸前雪乳被壓,更讓她緊張羞澀得要死,哪有心思笑話於他,聞言後隻是輕聲細語道:「嗯……你……你可不許幹壞事……」

  葉塵聽沐蘭亭這也算答應瞭,心中歡喜無限,伸手緩緩滑下她的衣襟,慢慢露出光滑圓潤的香肩、線條玲瓏的鎖骨和雪白深邃的乳溝來,沐蘭亭死死拉住水嫩色的肚兜,嬌喘道:「內衣別脫瞭……就這樣吧……」

  葉塵不敢用強,怕再像上次那樣驚到她,溫柔且克制地吻著佳人的嘴唇、臉蛋、下巴、秀頸、鎖骨凹……直到接觸那一抹又綿又香的乳肉時再也忍耐不住,伸出舌頭重重地親瞭一口,沐蘭亭渾身顫栗,非但沒推開這個淫人,反而雙手插入葉塵的頭發,似推似摟,近乎呻吟地道:「葉塵……我……很喜歡你親我……」

  雖一時看不見臉,但耳畔這個聲音如同美輪美奐的仙音般讓人心醉,葉塵滿臉口鼻恨不得揉進這兩團嫩白雪乳之中,騰出右手卻已經扣住瞭沐蘭亭的褲腰,試探性的往下扯瞭扯。

  本以為還會有一番掙紮,沒想到沐蘭亭酥胸被壓得酸脹,渾身火燒火燎,不知是情欲噴薄還是愛意濃重,意亂情迷中緩緩抬起臀部,將兩條曲線完美,豐腴修長的美腿褪出瞭褲子,對於她這樣的女孩子來說,此情此境真和做那種事差不多瞭,羞得一直閉著眼睛並飛快夾緊雙腿。

  等瞭片刻後沒有什麼動靜,沐蘭亭秀眸張開,卻見葉塵也已經趁機脫個乾凈,挺立的肉棒粗長如杵,嚇得她縮成一團不知如何是好,嗔道:「不知羞,誰讓你也脫衣裳瞭。」

  「不脫可怎麼疼愛小蘭亭呢?再說來瞭,你也沒穿衣服光著吶,要羞就咱們倆一起羞。」

  仰慕已久的沐蘭亭如今全身上下隻掛著一件絲綢肚兜,蜷身窩在那裡,赤裸下體如銀條白玉,青春圓肥的雪臀正對著自己,兩條長腿屈起,恰好將兩瓣紅嫩柔軟的陰唇凸出來,隱約可見她腿心烏黑毛發中一痕濕滑膩軟的蜜穴,正淅淅瀝瀝流出一道透明的水兒來。

  「蘭亭你真太好看瞭,必須得讓我親上一親。」葉塵已經被這絕色少女嬌腴的媚肉玉體誘惑得口乾舌燥。

  沐蘭亭橫過玉藕似的皓臂遮住雙眼,羞道:「嗯……你過來親親……」還是純情處子的她本以為葉塵想要親親嘴而已,自然沒道拒絕,萬沒料到腿心陰戶處一條熱烘烘、滑溜溜的舌頭貼瞭上來,巧妙挑開奇嫩無比的小肉唇瓣兒,軟滑舌頭復又伸直,不斷往細窄粉膩的小肉穴中裡探索擠壓。

  「啊!別……不是讓你親那裡呀……那裡怎麼能親……不要……唔……」沐蘭亭隻覺自己身上最嬌嫩敏感的私處被親吻舔弄,羞得差點死掉,但同時間又羞恥的感覺到蜜穴那裡酥麻瘙癢,說不出的舒服,並且肌膚潮紅,雪腿絞扭下,洞口再次滴出清澈而黏稠的汁水。

  葉塵鼻尖挨蹭著可愛柔軟的恥毛,賣力的舔舐著沐蘭亭的蜜穴,也許是肉縫殘留有少許尿液,氣味有些淡淡的膻咸,但想到少女人美如仙,身份高貴,另外兩條柔腴滑膩的大腿嫩肉死死夾著頭部,空前未有的征服感升騰燃燒,舌尖更加用力往內瓤脂肉裡蠕動深入,漸漸感覺那咸咸的味道也是甘之如飴。

  直到柔縫中吐出一枚嫩嫩硬硬的肉豆出來,葉塵迅速噙住含吮,沐蘭亭忽然雪腿猛顫,進而夾得更加用力,大量蜜液竟飛濺而出,急切地道:「啊……你快躲開……躲開別看……」

  葉塵美美地欣賞她高氵朝過後的嬌穴美景,笑道:「你剛才大腿夾著我太緊,來不及不看啊。」

  沐蘭亭此刻雪膚火熱,嬌靨粉暈,腿間如墨的柔草閃閃發亮、泥濘滑膩,花瓣似的肉唇也被蜜液和口水潤得油油軟軟,仿佛一碰就化,美目嗔怒地望著葉塵一言不發。

  兩人歷經磨難後,沐蘭亭在葉塵心中地位不下於溫雪,雖少瞭那種孺慕親切,卻多瞭些溫柔愛戀,隻覺得她煙眸嗔中帶羞,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柔嫩軟腴,每個嗔怒羞澀的表情都誘人欲狂。

  一直看到伊人那雙雪白纖秀、晶瑩膩柔的小腳丫時,霎時想到當初在扶雲殿的練功靜室內,沐蘭亭不經意露出這對腳兒,自己陽物可恥硬瞭的情形來,此刻曲線優美絕倫的玉足近在咫尺,他強忍那不知是興奮色欲,還是征服女神,亦或是心想事成帶來的顫抖,輕輕捧起一隻粉白嫩腳來愛撫把玩。

  「你幹嘛呢,這樣好癢。」沐蘭亭慌忙回縮,莫名其妙自己這隻腳能有什麼好看好摸的。

  葉塵索性趴下,把臉湊到她雪足之畔,見得嬌嫩的足心窩成條條可愛的褶皺,趾甲瑩潤泛著光潔的淡淡粉色,整體堪稱粉雕玉琢的珍品,不由在那珠兒似的腳趾上吻瞭一下,之後起身在沐蘭亭耳邊輕聲說瞭些什麼。

  少女俏麗的臉蛋仿佛被桃花暈染,原本英氣的柳眉此刻竟也顯得嬌俏可人,佯怒道:「好大膽子,當初好心指點你武功,你竟敢偷看我的腳……」說著微微抬起一隻秀氣至極的美腳來,柔趾可愛地來回擺動幾下,「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葉塵眼急手快一把捉住,笑道:「還從沒看過比蘭亭你更纖瘦精致、乾凈漂亮的小腳丫瞭。」

  沐蘭亭顧不得琢磨這話說的有些問題,因為葉塵此時已經低頭把自己的幾根蔥白玉趾含瞭起來。

  葉塵舌尖上傳來絲絲細膩的觸感,鼻尖上傳來陣陣清新的腳香,不顧沐蘭亭的踢蹬,緊緊捉住這隻肉筍似的秀足舔劃起來,唇舌交替,把細膩潔凈的趾縫都用口水潤濕瞭,「真壞死瞭……怎樣?我的腳香不香啊?」沐蘭亭大著膽子挑逗說道,她渾身敏感,雖然有些癢,但玉足柔趾間被親得濕濕暖暖,並不難捱,唯有腿心蜜穴那裡酸酥空蕩,感覺恨不得馬上有東西塞瞭進去。

  「香得差點兒就把她們咬下來瞭。」葉塵舔吻瞭個心滿意足,握著柔膩的雪足放在自己臉頰上輕輕摩挲,更深享受著沐蘭亭腳心嫩肉上的觸感,隨後低頭看去,忽然笑道:「蘭亭你這穴兒那都濕透瞭呢。」

  沐蘭亭掙脫出來,甩開少女矜持,兩條雪柔皓臂交迭,摟住瞭葉塵,青澀地回吻著他,之後伸出手又碰瞭碰他堅硬的肉棒,最後鼓足最大勇氣,握住棒身輕輕捋瞭捋,低聲斷斷續續地喘道:「我……忍不住瞭……進來吧……我要你進來……」

  嬌軀火熱,肉香綿甜,葉塵乍聞沐蘭亭主動求歡,腦中一時有些恍惚,莫名回憶起初次見面的情景:素衣長裙,腰懸長劍,高貴冷艷又不乏颯爽英姿的極美少女蒞臨芷青殿接他上路、之後共赴北燕、雪夜抗敵,歸宗時偶遇同行,扶雲殿內指點武功,被藍碎雲擄走……當初打死也想不到會和這個清冷傲氣的少女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她甚至媚聲媚氣地求自己插入,不禁心中軟處湧起無限愛憐,他眼睛盯著沐蘭亭秀美絕俗的臉蛋,扶著肉棒輕輕地蹭擠開軟膩的兩瓣花唇,讓圓碩的龜頭痛快地蘸潤著瓤肉濕漉漉的蜜液。

  沐蘭亭芳心火燙,陰阜肉蒂癢酥入骨,聲媚傷春,不滿足輕抵研磨,含羞呢喃道:「嗯……葉塵進來……我想要你……」

  她的含蓄羞澀比之秦嫿錦的放浪風騷,更是別有一番風流媚意,葉塵不再挑逗玩耍,準備長驅直入替沐師姐開苞破瞭處女之身,沒想到從未有外物入侵的穴口緊窄細小,蜜液又黏滑非常,肉棒「啪」的一下滑到瞭大腿上,連續又試瞭兩次,居然都沒能順利插入。

  隻把沐蘭亭撩弄得欲火焚身,嬌喘不休,雪阜蜜汁四濺,不由哭腔嗚咽道:「你故意的……你欺侮我……」

  葉塵很是愧疚,集中精神第三次叩關,終於成功入內,隻覺沐蘭亭嬌膣裡嫩肉層疊凹凸,仿佛插入一管濕熱滑膩的窄小肉洞裡面,雖然汁水滿溢,但肉棒隻進去一小截便被箍得寸步難行。

  「好痛……進……進不去瞭呢……」沐蘭亭深吸一口涼氣,秀眉緊蹙,隻覺粗碩陽物一點一滴擠進嫩陰,蜜穴被撐得疼痛難忍,但她不想掃瞭葉塵興致,強自忍耐不再呼痛,呢喃嬌喘道:「抱著我……」

  葉塵見她小臉疼得煞白,卻又不舍拔出肉棒,隻能依言俯身溫柔抱住少女,暫時不動,仔細享受著肉棒被下面那粉色小肉咀輕輕擠壓吸吮的快感,這時才想起什麼,飛快扯脫沐蘭亭的絲綢肚兜扔掉,軟雪灌漿似的玉乳晃出,看起來頗不如溫雪軟肥豐腴,但形狀秀挺,乳暈上嫣紅透粉的乳頭傲然挺立,葉塵張嘴小心含起一顆,伸舌細細褻玩品嘗,片刻後乳尖好像更加漲大硬立兩分。

  「啊……」沐蘭亭粉嫩的乳頭被嘬吮,一雙玉腿被頂成瞭大字型,蜜穴則插著一截男人肉棒,這種姿勢讓她魂兒都要飛瞭出去,一身雪肉酸脹到瞭極點,不再矯情,也或者是本能似的,肥美俏臀微微抬起,主動的緩慢迎湊起來。

  葉塵終於接到信號,用力挺動臀部,再次向內深入,隻覺頂到一處肉棱或肉膜似的障礙,略磨兩下終於裂帛而入,生平首次進入瞭隻屬於他一個人的處子蜜腔深處。

  沐蘭亭柔嫩的處女花徑徹底被開,歡騰顫栗的情浪壓過破瓜疼痛,隻覺酸脹麻癢得解,美腿交在葉塵後腰,雪膩小腳交叉,緊緊的扣在一起,嬌媚呻吟聲從喉嚨滲出:「嗯……你進得好深……」

  「蘭亭,你是屬於我的瞭。」葉塵見她美眸流出清淚,迷茫痛苦中卻隱著三分滿足情欲,他也開始有些急不可耐,略微粗野地揉搓著沐蘭亭豐腴圓潤的乳房,肉棒便在那緊窄的處女膣道內盡情抽送摩擦起來。

  沐蘭亭的蜜穴首遭鞭撻,血染床褥,但奇妙的充盈快感讓她緊張、羞澀、慚愧的情緒漸散,如雪腰肢拱起,忍不住旋動迎合,去貪那銷魂甜蜜的滋味。

  「啊……好熱……啊……嗯好熱……嗯……啊……我要死瞭……嗯唔……」

  葉塵被她酥媚表情和聲聲叫春迷得入骨,慢慢抽送再無法滿足,猛地伸嘴吻住沐蘭亭櫻唇,二人雙舌淫靡地互相纏繞舔舐、交換津液,品嘗著最原始的肉欲。

  「蘭亭你叫的好騷浪,我忍不住瞭,我要幹你,我要頂死你這個淫蕩的小娼婦……」

  顧不上溫柔,葉塵口出淫穢粗話,腰部加快聳動,大力縱抽開來,隻感少女膣內粉紅、膩腴的肉褶死死吸裹包覆著肉棒,任何一下微小摩擦都能帶來無比快感舒爽,尤其是圓鈍肉菇親吻撞擊光滑嬌嫩的花心時,沐蘭亭都會咬著下唇,全身痙攣似的顫抖兩下,更增想將她揉碎狠肏的邪念欲望。

  沐蘭亭乍聽到這種言語,內心竟燃起一股陌生的興奮,這種羞恥感和負罪感讓她幾近崩潰,並且嫩壁被撐摩的又疼又美,原本雪白的肌膚已被汗水和蜜穴濺出的蜜水浸得濡濕黏膩,被劇烈頂動下,膏腴的美乳蕩漾出波波乳浪,忽地大聲喘息道:「我受不瞭瞭……葉塵……你插得我好舒服呢……啊……啊……」忽然間她長腿以至腳趾僵直,纖腰向上拱起,抽搐痙攣幾下後仿佛沒魂似的軟癱瞭下去,竟是被葉塵的大力活活肏得丟瞭身子。

  「蘭亭……你舒服瞭麼……我射外邊就行……」葉塵見沐蘭亭已登高氵朝,自己也被她蜜穴嫩褶擠箍得舒爽無邊,脊髓、後腰發癢,眼看就要忍耐不住射精出來。

  沐蘭亭纖纖玉指勾住葉塵後背,聲如蚊吶道:「我……我那個……大概後天來……」

  葉塵縮臀放慢速度,咬牙強忍不射,輕聲問道:「後天?後天什麼來?」

  「笨蛋……就是那個……」沐蘭亭雙頰已經羞得緋紅大片,再次囁嚅呢喃道:「我月事……後天來……應該沒事的……」

  芷青殿內主修醫術,這點簡單常識葉塵還是知道的,外加沐蘭亭柔膩四肢銷魂地繞住他,肉棒回光返照,愈加碩大,最後這兇猛的數十下隻把往日的冰冷少女插得嬌啼不已,直至極限之時,肉棒直沒盡根,沉重陰囊緊擠在沐蘭亭的下陰與豐軟臀肉之間,大股濃稠精液灌溉進蜜處花心。

  一直等到肉棒漸軟自己滑出蜜穴,那股精水才如陽春雪化涓流潺下。

  就這樣,剛剛修煉成絕世劍術的沐蘭亭,就在這間小小客棧,把自己最珍貴的處女貞操獻給瞭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