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宗乃上古大派,聲威無邊、群雄束手,歷時千年而聲威不墜,靠的不是某一個類似江山七傑那樣的絕頂高手,而是一代一代的前輩英雄積累下的無窮底蘊,有瞭這種曠日持久的傳承,才能稱之為武林聖地之一。
中州幅員遼闊的飲馬平原上,天元宗宗門由初代祖師修建的一座天元殿,早已發展擴建成八殿圍繞,天元居中的恢宏規模,但凡心向快意江湖、錦繡江山、醉枕美人、名揚四海的習武少年無不以加入這等門派為榮耀。
九座宏偉宮殿除天元殿為掌門宗主處理行政事物的居所外,其他八殿為:神武殿、扶雲殿、風虎殿、北鬥殿、冷月殿、獄屠殿、藏經殿、芷青殿,其中神武殿為天元宗最高武學聖殿,所收弟子無一不是殿主和門派長老千挑萬選,非根骨、悟性極上乘者絕不能入門修習,雖然如此嚴苛規則下導致此殿弟子目前僅僅剛滿十人,但這十位蓋世天才堪稱宗門未來的絕對支柱。
此刻這座勢如意蓋八荒六合的神武大殿上坐著兩人。
其中一位是個女人,年紀不是特別輕瞭,大概二十六七歲年紀,一身顏色火紅的輕柔絲袍,精致細膩的美足不著寸縷,雙腿修長無比,身材骨架也較平常女子要高大一些,烏黑略卷的如雲秀發隨隨便便用一根金釵盤在腦後,凌亂的發絲並未整理,鼻子稍微高瞭點,紅唇也豐滿瞭點,但配上那一雙顛倒眾生的眼睛,使她有種難以言表的萬種風情!
這個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堪稱傾城的麗人就是神武殿中僅次於聶千闕的第二弟子——燕靈萱。
另一個男子和燕靈萱差不多年紀,白衣如雪,身型高瘦,本來長得頗為不差,可因為一雙眼皮下耷,顯得此人精神不足,和睡不醒一樣,不認識他的人單憑外貌絕想不到,威名遠震的神武殿第四弟子白東皇是這樣的一副懶像。
燕靈萱整個人毫無形象的單腳踏在椅子上,左手拎著一隻古樸的酒壺,咯咯笑道:「這次咱們大破波旬魔教,多日來不停有各大門派送來賀禮,什麼寶刀寶劍、駿馬靈丹、古玩玉器之類的真是屁用沒有,還是烽火寨的弟兄們長眼,送來的這二十壺他們自己釀的陳年老酒實在太好喝,本來我就是想替師父和你們這些師兄弟嘗一嘗,誰成想著一嘗就是十幾壺哩,喂,老四,不會介意二姐的哩。」她生在南疆,說話時總習慣或多或少加個尾字,這倒反而更讓人聽著有心酥骨軟的感覺。
白東皇本癱坐在椅子上抬頭呆呆地望著大殿房頂,聞言也不看她,懶洋洋地道:「我本來正數著殿頂有多少橫梁,你這一打岔,我還得重新去數。」
燕靈萱又灌一口美酒道:「你還真夠無聊的呢,別的師兄弟憑此除魔大捷都出去應酬結交英雄豪傑,老五、老六、老九說不好又去和哪個俠女貴婦胡搞亂搞哩,你居然數橫梁玩,幹點別的也好啊。」
白東皇還是有氣無力地道:「交朋友太麻煩瞭,我可懶得去說那麼多廢話,再說你不是也沒去嗎?」
「咕咚咕咚」燕靈萱兩口將剩下的小半壺酒一飲而盡,更加不淑女的抬起一條驚人的長腿,腳丫拇趾沖著白東皇一翹,做個鬼臉道:「二姐要應酬個什麼哩,那群老男人、小鬼頭不是偷瞄明看,就是滿嘴犯賤吹捧,還不如苦練師父傳下的武功咧。」
「哦,從小到大苦練武功基本看不到你,吃飯喝酒你到是如影隨形的,順帶一提,你喝的酒是烽火寨窖藏百年的極品精釀,每一滴都和黃金等價,皇帝都不舍得像你這樣牛飲。」
燕靈萱好似小姑娘一樣瞪起大大的眼睛,好一會才說道:「本來還想分師父和大師哥一人一壺,你這話一說啊,待會兒我就全拿我房裡去,誰敢進去偷吶,二姐撕爛誰的臭手哩。」
白東皇似已入定,不再閑聊,專心數著橫梁,就在他數完八十一根橫梁,再準備數數墻壁巨幅壁畫有幾座山時,殿外廣場猛然狂風呼嘯飛沙走石,伴隨著虎嘯龍吟之聲,白癡也知道有人在外邊練著某種剛猛至極的武功。
燕靈萱笑道:「小幺妹又在練她的狼牙棒呢……難怪近來有人叫她大力神魔,她這天王鎮鬼杵好厲害哩。」
白東皇嘆口氣道:「吵得人心忙,早知我也去結交結交什麼豪傑朋友去瞭。」
殿門打開,一個身高四尺半多,嬌俏靚麗的小姑娘怒沖沖地闖瞭進來,她身高雖矮,但該長肉的地方可是一點都不少長,薄薄的練功服更顯胸挺臀肥、青春無限,這時她雙目噴火一般怒道:「二師姐,我聽說沐蘭亭昨晚已經回山瞭,這死女人整天和大師兄做對,若非看在同門一場,我早就斃瞭她瞭!」這火爆的小姑娘就是神武殿年紀最小,殿主在年初新收的弟子,雪無雙,善用一條精鋼狼牙棒,人稱「大力神魔」。
燕靈萱從椅子上一竄而起,輕飄飄落在雪無雙身邊,低頭調笑道:「哎呦,那麼旺的火氣咧,看把小妹氣的,大師兄看見可得心疼死瞭呃。」
沒想到雪無雙似乎越想越委屈,哇的一聲,鼻涕眼淚橫飛的哭瞭出來,「大師兄哪裡知道我最向著他,他腦子就隻有芷青殿那個叫溫雪的小寡婦,我……我……我真想把他們都錘死算啦!」
燕靈萱笑的花枝亂顫,白東皇則隻想外邊找人說些無聊廢話,省的再聽她二人唱戲似的呱噪瞎鬧。
「二姐告訴你啊,大師兄最疼小妹你哩,尤其當日你一棒打得波旬教那個長老……叫什麼來著……那個白胡子長老狂噴鮮血,嘖嘖嘖,大師兄可感激呢。」
雪無雙破涕為笑,「真的?我就說,聶千闕大師兄何等身份地位,沐蘭亭連他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而且我也不準他喜歡什麼小寡婦,平白壞自己的名聲,能配上大師兄的隻有……出身極好極好,又全心對他的姑娘才是,你說對吧,四師兄!」
白東皇都走到門口瞭,沒想到這最小的十師妹亂投醫,居然扯到自己這來,他不咸不淡地道:「大師兄喜歡小寡婦也好,大閨女也好,哪怕他喜歡天仙魔女之類的也跟我沒什麼關系,我隻關心若是他真的成親結婚,我實在不習慣有太多人在我眼前推杯換盞。」
燕靈萱忽然道:「我都忘啦,剛才來人說,沐蘭亭這次追殺波旬教那個誰,就她自己活著回來呢,連芷青殿一個小弟子都搭瞭進去瞭,這不,溫雪帶人去扶雲殿評理咧,這戲好看瞭,喂,小妹、老四,要不要一起去瞧熱鬧啊。」雪無雙拍手大叫,「死得好,什麼東西,敢和我們神武殿爭鋒,小寡婦和沐蘭亭吵嘴,哈哈咱們這便去看笑話兒。」
白東皇早就逃出大殿想辦法找個安靜地方「修身養性」去瞭。
扶雲殿更準確來說是一座白色高塔,威嚴肅穆,如一柄無敵神劍,刺破青天,第一層大殿上飛雪劍仙沐靈妃的三位親傳弟子王道聖、宋康言、李飛正在坐立難安,倒不是怕芷青殿首座溫雪來討人,實在是因為威名顯赫、誓要和神武殿一爭長短的的沐蘭亭帶領五人前去擒拿殷中玉,結果五人一個沒回來,全折在瞭玉龍雪山上,這臉是丟大瞭,本來往日裡盛氣凌人的態度也全小瞭很多。
王道聖苦笑道:「溫雪師妹……」
芷青殿一個又圓又肥的大胖子道:「你年紀雖大,但我記得溫師姐五歲入門時可沒老哥你啊。」
王道聖改口:「溫雪師姐、李福菊師兄…」
大胖子李福菊再次截斷道:「我今年剛滿二十,當不起您師兄啊。」
王道聖心說溫雪二十四五的樣子,你才二十又怎麼記得她五歲時我沒入門瞭……
一旁的宋康言忍無可忍道:「喂,李福菊,我們雖屬同門,但也不是一師所授,你矯情這些有個什麼用。」
另一位李飛則是個十六七的小弟子,靦腆得一直不敢開口,他第一次看到芷青殿溫雪,隻覺得這位師姐身段窈窕,面容如畫中仙子之端莊,古詩描述之絕色,氣質溫婉秀雅,高貴中卻沒有沐蘭亭師姐那種較為霸道的一面,讓人說不清的就像想親近鄰傢姐姐那樣討好與她。
溫雪的聲音也好似風動碎玉般輕靈,她先制止瞭李福菊繼續胡攪蠻纏,斯文又有力地道:「當日沐殿主親去向我師父借一位懂醫術的弟子隨蘭亭同行除魔,本來我是自不量力毛遂自薦的,但沐殿主覺得兩位首座弟子同去有損蘭……有損天元宗盛名,師父又指派武藝精湛的成剛師弟,結果沐殿主還是覺得不妥,這才派葉塵師弟同行,如今你們隻派一名廝役去芷青殿說我葉師弟已然殉道瞭,呵呵,真當我們軟弱可欺不成。」說到葉塵殉道她已聲帶哽咽,顯是葉塵在其心中頗有分量,到最後竟一改往日溫婉,少有地展現一殿首座該有的威嚴。
宋康言也是眼圈發紅地說道:「那你們可知我們大師兄薑雲書,還有洪兆虎師兄、方楚倩師姐也都犧牲瞭嗎?」
李福菊冷冷地道:「還有一位餘少英師弟吧?也犧牲瞭麼?」他一早就打聽到餘少英懦弱叛教,臨陣脫逃的事瞭,這時也是故意譏諷。
王道聖正色道:「此人怯懦不堪,師尊昨晚就已告知宗主,沒有絲毫隱瞞,宗主已經派遣獄屠殿掌刑弟子前去處理廢他武功並宣告逐其出門瞭。」
溫雪道:「蘭亭何在?為何避而不見。」
宋王二人沉默不語,還是李飛大著膽子說:「此事對沐師姐打擊也很大,昨晚稟告師尊此行情況後,她今天天沒亮就出門瞭。」
李福菊怒道:「害死我們葉師弟,她倒走個幹凈!」
宋康言也在還擊,「你嘴巴幹凈些,大傢又不是平民百姓,既入天元宗,又行走江湖,除魔衛道,難免身死道消,葉塵師弟遇難大概也是天意如此吧,溫雪師姐乃女中豪傑,想必不會為難我們。」
溫雪何嘗不知這個道理,但葉塵在芷青殿年紀最小,平日對他多有疼愛,這次居然不明不白死在邊關,實在無法接受,氣憤下才來扶雲殿質問,她天生性格柔弱,卻也不會讓區區三個普通弟子打發,平復情緒後道:「無論如何,區區殷中玉怎會將蘭亭逼到如此地步,待回歸山門,還請告知,讓她當面說明狀況,好歹也讓人尋回葉塵師弟的屍首回來安葬。」
王道聖道:「本該如此,我殿主師尊不日也會親自向路峰回師叔請罪的。」
李福菊還要說什麼,溫雪纖手一擺道:「大福回吧,若蘭亭日後不到,我會請宗主元老他們評平道理。」
等曲終人散,窗外的燕靈萱和雪無雙小賊似的站起身來,前者道:「沒啥意思,話說來,我認得溫雪也有十幾年哩,還沒見她和人起過爭執?。」
雪無雙再次氣得火冒三丈,「以我的眼光來看,這種克夫的小寡婦最是危險,整天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不是為瞭勾引男人?早年克死他丈夫,現在又克死他師弟,若是大師兄還不醒悟,早晚被她……被她害瞭。」
燕靈萱不置可否,仰天打個哈欠道:「其實啊,老四說得也對哦,憑大師兄如今的身份,莫說娶瞭溫雪,他便是娶瞭個魔教裡面一個八十歲老太婆,恭賀他的來賓也會擠滿宗門哩,等你長大幾歲就明白瞭,唉,喝多瞭看完戲就想睡覺咧,我去睡會兒瞭。」
雪無雙忙道:「二姐,我想教訓教訓那個溫雪,師父最疼我瞭,出事不會怪我吧?」
燕靈萱非常罕見的收起笑容,緩緩地道:「小妹好自為之咧,真出事的話,師父一定護不住你,而且大師兄多半也不理你瞭哦。」雪無雙看著二師姐遠去,攥緊瞭小拳頭,心道我非得動動她不可。
夜深人靜時刻,雪無雙換上黑衣抄小路進瞭芷青殿,她看似魯莽暴躁,但也並非傻瓜,同門相殘在哪一門派都是絕對大忌,這次行動她把註意力提到十二分,確保萬無一失。
相比起恢弘的神武殿、威嚴的扶雲殿,這所謂芷青殿更像是一座普通豪宅,院落裡晾曬很多雪無雙叫不上名字的藥材,她身法快疾無比、左沖右突在女眷弟子的房間區域挨間探查,最終在一幢獨立清雅的小院找到瞭獨居的溫雪。
雪無雙飛也似的沖進溫雪房間,手揮琵琶,一連點瞭熟睡的她九處大穴,這才重重地松口氣,自言自語道:「如果小寡婦這名聲對今時今日的大師兄無妨礙的話,我把她脫得精光扔到廣場上,那就好玩兒極瞭,大師兄就再也不會要她瞭吧。」
月光下的溫雪比白天看起來還要清麗絕俗,雪無雙身為女孩子都看得有點癡瞭,隱隱覺得也許這樣仙子般的師姐才能配得上英武蓋世的大師兄嗎,她小手解開溫雪的貼身衣服,樣式小巧的水嫩肚兜哪裡擋得住那兩團豐腴雪白的乳肉,雪無雙不禁又回手摸瞭摸自己的雙乳,心道:到底要如何才能變得像她這般大呢。
若是正常放對,溫雪縱然敵不過雪無雙,也絕不會受制如此,但如今她又怎能想到睡夢中遭到一個同門小姑娘的偷襲,更想不到這個小姑娘還沒來得及對她有所行動,自己先渾身酥軟起來。
「原來捏捏這裡是這麼舒服嗎?」雪無雙自己也想不到看見溫雪豐盈的玉乳後,自己竟起瞭莫名欲望,她坐在床邊,小心的解下夜行衣,再次揉瞭揉自己也很是香軟的乳肉,瞬間小巧的處子奶尖就凸瞭出來,她一手捻搓,一手伸向溫雪,同樣也將她一顆雪乳慢慢從肚兜裡揉瞭出來。
雪無雙震驚於自己竟敢出如此荒唐淫糜的舉動,但此刻雙乳酸脹,腿間極細蜜縫中前所未有的濕潤,她生平除沐浴外第一次把手伸進褲襠胯下想搓一搓解解瘙癢,才發現自己花徑嫩唇是如此軟糯泥濘,雪無雙被自己的行為氣得想要流淚,可小手已經完全無法控制,大力揉搓著嬌嫩的陰蒂,清純的小臉情不自禁的埋進溫雪肥腴的乳房裡,用鼻頭剮蹭這深不見底的乳溝。
此時的雪無雙跪在床上,褲子扒在小腿窩處,青春肥嫩的圓臀高高翹起,小巧的香舌像小時候吃娘親奶一般勾住溫雪本能立起的奶頭輕輕地吸吮,左手近乎自虐地搓捏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右手則反手胡亂撫弄亮晶晶的蜜阜,她不敢把手指伸進小穴破壞自己的膜兒,隻能用比練習「天王震鬼杵」還快的速度快速刮搓陰蒂,魂馳神掣的美感直透脊髓。
一直到溫雪秀眉輕皺,喉嚨裡發出「嗯~」的一聲嬌吟,從頭到尾,僅僅這一聲,便是酥媚到人靈魂深處,雪無雙聽到後自己也「啊!」的呻吟出聲,蜜壺小咀突然標射出一小股黏滑水線,她酸懶的貼在溫雪綿軟胸前,初次泄身使她雙頰火熱滾燙,心中隻在想,這樣仙女似的人兒如何能裸露在外邊給其他男人看見褻瀆?她顧不得胯下濕滑,慌亂的提上褲子,也不忘給溫雪收拾好衣物,之後用比來時還快的神速返回瞭神武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