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無比刺激的感覺竟然讓我的大腦產生瞭一陣眩暈,渾身像是電流流過一樣。如果不是還殘留的三分理智,我一定會忍不住大吼一聲。再曈曈溫軟的小嘴之中爆射之後,過度的興奮,竟然使我的陽具沒有完全疲軟下來。

  我胯間的酥麻無比的感覺,讓我雙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抱著曈曈的頭,按向我的胯間。同時臀部夾緊,迎著曈曈的小嘴,又是往裡一送。陽具擠仿佛擠開瞭一扇肉門瞭,滑入瞭潤滑的通道。深喉的感覺真的很棒。

  之前總是很少試深喉的做法,因為曈曈總會忍不住的反胃,畢竟喉嚨裡插瞭那麼粗一個肉棒,身體的反應總是難免的。每次試做的時候,總是深喉之後迅速拔出,短暫的感受也會讓我興奮不堪。而這次,我緊緊的頂在曈曈的喉壁上。出人意料的是曈曈也米有反胃的反應,隻是瘋狂的努力咽著我的精液。肉棒被曈曈喉嚨下咽的動作富有節奏的擠壓著。陽具跳動兩下,似乎又射出瞭最後的一點精液。

  曈曈連忙把我推開,好像被嗆到瞭一點,滿臉漲得通紅,捂著小嘴咳瞭兩下。我猛然才想起被伴郎關在門外的群狼。來不及擦拭黏黏的陽具,一把拉起內褲。

  看著嘴角沾滿精液在地上半跪的曈曈,我趕忙扶起道:“老婆,他們都到門外瞭,快穿衣服。”

  話音未落,伴著敲門聲,伴郎高八度的聲音想起來瞭:“數到三,我們一起沖進去!一、…”

  我來不及反應,拉起新床上的大紅絲綿被,和曈曈鉆瞭進去。

  “呦,還沒鬧呢兩個人就這麼自覺地洞房瞭啊。”第一個沖進來的是黑痣男。其餘人跟著一貫而入。伴郎最後進來,順手又關瞭房門。

  徐萌一把推開黑痣男:“讓開讓開,我還沒有過伴娘癮呢?”說著別有深意的看瞭我一眼,又看瞭看緊緊抱著我的,將頭埋在被子裡不肯露出的曈曈。

  我感受著曈曈渾身滾燙的胴體,高潮過後的我變得十分冷靜,暗暗決定,不可以讓他們再鬧下去瞭,否則真的要非處是不可瞭。

  伴郎眉飛色舞的走到床邊,不懷好意的看著我直笑,我被看的頭皮有點發麻。這傢夥不知道看瞭剛才那幕,會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伴郎高聲道:“看來咱們的新娘新郎迫自覺主動,迫不及待的要洞房瞭。我們直接開鬧好不好啊。”

  自然是一片叫好聲的。

  “新娘別不好意思啊,把頭露出來啊,我們現在都把衣服穿上瞭的,哈哈哈。”胖子的笑聲聽起來有些憨厚。

  曈曈在被窩裡偷偷的擦拭著嘴角的精液。又極為隱蔽的擰瞭我一下。我忍著痛厚著臉皮到:“各位好友,我們隻是預演一下鬧洞房,一會正版新郎新娘回來瞭,我們再繼續鬧,好不?”

  徐萌白瞭我一眼:“自己說不鬧的,還都鉆到被子裡去,不是明擺著要過吧新郎癮麼?”

  一句話噎的的什麼反對的意見也說不出來瞭。

  胖子接著喊道:“新娘的頭再不露出來,我們就掀被子瞭啊!”如同殺手鐧一般的威脅,讓曈曈沒辦法不把腦袋露出來。

  什麼叫媚眼如絲?什麼叫春心蕩漾?我想在場的每一個看到曈曈的臉的人都會很清楚的吧。糟瞭,我心裡暗想到,我倒是爽瞭,曈曈還在那欲火焚身的吊著呢。千萬別讓欲火沖昏瞭腦子啊。話雖如此,我卻忘瞭剛才自己那副模樣。

  伴郎依舊把場面控制的很好:“既然新娘新郎兩人都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床上瞭,我們前面的活動就不玩瞭,直接從床戲開始吧。”

  床戲兩個字顯然十分曖昧,曈曈聽到這兩個字後,身體微微抖動瞭兩下,我想她下面一定泛濫的不行瞭,我感受著曈曈的體溫,肉棒竟然又有瞭再次抬頭的傾向。

  “既然上床瞭,怎麼能不把衣服脫掉呢!”伴郎繼續使壞著。明知道我們都還沒有把剛才拿過來的衣服穿上,再脫豈不是要裸瞭!所以我堅決反對著。反觀曈曈,不知是害羞還是因為真的已經欲火焚身瞭,隻是一個勁的抱著我,不說話。

  沒看清是誰喊瞭一聲:“我們幫這對新人脫衣服啊!”場面幾乎失控瞭,感受到曈曈的慌張,我大吼一聲“慢!我們自己來”。

  徐萌突然發話瞭:“剛才給你機會瞭,你們都沒有珍惜麼,現在怎麼能麻煩新人呢,我們不同意讓你自己脫瞭,我們要替你們脫!”。伴郎也是在一邊煽風點火著。這個伴郎究竟想怎麼樣?

  曈曈反對的聲音如同貓叫一樣,淹沒在這群荷爾蒙分泌過剩的色狼的喊叫聲中瞭。伴郎穩瞭穩局面,說道:“大傢不要爭瞭,畢竟人傢是女朋友,讓你們這群人占瞭便宜,還不得操刀子砍人啊!我建議讓伴娘幫他們脫好啦。”

  隻要有的衣服脫,哪還會有那麼多人反對呢!曈曈似乎也能接受這個做法,隻是我的心裡總覺得怪怪的,畢竟徐萌能幫我脫的隻剩下內褲瞭!

  伴郎把人都打發到距離床一米以外的地方站著,徐萌一個人走到床邊,脫瞭鞋子,直接雙腿叉開跪在瞭我們上面。這個場面,好邪惡!

  徐萌似笑非笑的俯身趴在瞭我的身上,曈曈有些害羞的看著我們,隻是死死的抱住我。一隻手從床邊的被子下面伸瞭進來,一手撐在曈曈的曈曈的脖子邊。這時候的徐萌,臀部一定是高聳的翹著的。我不禁想起來剛才走廊的那一幕。

  有些涼的小手按在瞭我的腰的部位,輕輕的撫摸著。我兩手環抱著曈曈,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徐萌低頭到們和曈曈的頭中間,用隻有我們三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說著:“都沒有穿衣服啊,那我直接脫小內褲瞭哦。”

  曈曈有些慌亂,而我,莫名的有些期盼。

  那隻手,終於摸索到瞭我的內褲邊上,迂回著,畫著圈,在我再次慢慢勃起的時候,伸進瞭我的內褲,抓住瞭我的肉棒。我幾乎要呻吟出聲音來。這種刺激,除瞭曈曈意外的女人抓住我的命根,還當著曈曈的面,我覺得自己肉棒連同大腦都在充血。

  隻是輕輕的撫摸套弄,我本還沾滿這曈曈口水和我的精液的肉棒,就又有噴薄而出的欲望瞭。

  內褲被一點點的拉掉,我扭捏的夾瞭一下雙腿,否則,被子也會被我支出一個帳篷出來。徐萌的身體隨著拉掉內褲的幅度,慢慢的像床位退去。這個女人,絕對很騷。這是我當時唯一的想法瞭。

  終於,我的內褲被徐萌從被子裡拉瞭出來隨手扔在地上。一群男人竟然無比的興奮。真希望一會曈曈被脫光之後,這群狼別弄的獸性大發瞭。

  徐萌又怕回我們身上,手卻又重新握住我的肉棒。戲謔的看著我的表情。

  仿佛玩弄瞭幾下吊我的胃口,徐萌抽出手來,撐在我的頭邊,然後另一隻手從曈曈那邊的被子裡伸瞭進去。

  曈曈的雙腿在輕微的摩擦著,閉著眼睛睫毛微抖。徐萌單手解開瞭曈曈的胸罩,猛然的拿出來扔到瞭地上。嗖的一下,胖子竟然一把從地上撿瞭起來塞到懷裡。大傢一陣哄笑,可是這個時候的我和萌萌,已經沒有心思看這些事情瞭。

  我能感覺到徐萌在曈曈身上來回的撫摸著,曈曈緊張的小幅度的回避著。可是這麼點的空間,能避到哪裡去呢?徐萌的那隻手伸到瞭緊貼著我的胳膊曈曈的乳房上。強行在我的胳膊和曈曈的乳房中間伸瞭進去,緊緊的抓住曈曈的乳房。曈曈全身僵硬的哼瞭一聲。

  我清晰的感覺著徐萌撮弄著曈曈的乳房,不時的捏一下曈曈的乳頭。她就是一個魔女。

  就在曈曈快要忍不住極力掙紮的時候,徐萌的手摸索到瞭曈曈濕透瞭的內褲上。曈曈緊張的松開瞭抱著我的手,緊緊的抓住瞭徐萌拉著她內褲的手,求救的目光向我看來。

  我還沒有做出回應的時候,徐萌又低頭在我們的耳邊說瞭一句話:“小美女,你老公的肉棒好吃麼?我也想嘗嘗的!”

  瞬間,我們兩人均已石化,曈曈是因為前半句,而我則是因為後半句!

  我們發冷的瞬間,徐萌及其快速的脫下瞭曈曈的小內褲,同樣扔向瞭人群。恰巧不巧的扔在瞭伴郎的手中。伴郎微笑著拿著半濕的內褲,在鼻子下面聞瞭聞,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於是,炸開瞭鍋。

  徐萌繼續趴在我們的耳邊:“曈曈妹妹啊,你老公剛才射的多麼?你是不是全吃進去瞭啊?”

  羞愧不堪的曈曈早已失去瞭惱怒成羞的勇氣。隻是不說話的抱著我,渾身滾燙。

  徐萌繼續在我們耳邊低語著,一隻手不老實的伸進被子裡,捉著曈曈的手,慢慢的拉到我的肉棒上。觸電般的,我的肉棒又堅挺起來瞭。我又想起來徐萌拉著曈曈的手放在胖子的肉棒上的場景。一時間,我忍不住瞭。

  曈曈在徐萌的引導下,輕輕的套弄著我的肉棒,而後又拉著我的手,放在的曈曈淫水橫流的蜜穴洞口。徐萌的手有放回曈曈柔軟的乳房上,偏過頭將舌頭伸進瞭我的嘴裡。

  瘋狂著,好像整個世界都瘋狂瞭。我感受到身邊的兩個女人,徐萌的狂野大膽,曈曈的焦躁和欲望糾結。

  我們都暫時忘瞭房子裡站著的一群男人。在不斷上下起伏的被子底下。肉欲和道德背叛進行著糾纏。屋子裡所有人似乎都忘瞭時間,隻是看著我們得表演。

  曈曈一邊拼命抗拒著,卻一邊又死死的夾住我的手。也許隻過瞭幾秒鐘,也許又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曈曈緊繃的身體軟瞭下來,我的整個手掌都粘潮不堪,從來沒有過這麼多水的泄身,曈曈終於猛力的捂住自己的嘴,怕喊瞭出來。

  徐萌緩緩的怕下床,看著凌亂不堪的被子,還有被子下面凌亂不堪的我們,也是一臉潮紅的說道:“前戲,開始瞭呢!”

  曈曈整個時候已經雲裡霧裡瞭,我猜如果旁邊站的一群男人真的撲上來,曈曈抵抗兩下也會乖乖順從的。隻不過清醒之後後果恐怕會十分嚴重瞭。

  站在一邊看戲的目瞪口呆的男人們,竟然沒有如我擔心的一樣饑不擇食的撲上來,也許這麼香艷的場面不忍心有人打破。其實我知道,如果這時候有一個帶頭的人,那麼結局定然會十分悲慘。而最有可能帶頭的伴郎王哥,卻沒有那麼做。連我也不知道,也就是從這一刻,我對他的戒心小瞭許多。

  光是手指上的活,是無法滿足曈曈的,隻會越刺激越想要,曈曈曾告訴我,陰蒂到達的高潮之後是會非常空虛的,如果沒有肉棒填充進去,內心會十分抓癢。

  而我呢,及時剛剛不久才有瞭一次銷魂的口爆,可是徐萌已經把我的欲火又完全勾出來瞭。我的肉棒緊緊的頂在曈曈的兩腿之間,但是殘留的一絲理智提醒著我,旁邊還有一群圍觀的男人。雖然已經目睹瞭剛才我們三人的瘋狂床戰,但畢竟被子上面有個徐萌,再怎麼糾纏翻滾,大傢也不會看的那麼實在。

  如果我現在翻身上演現場版肉戲,隔著薄薄的絲綿被,我的每一個動作都會清晰的呈現在這些人的面前。

  伴郎似乎看出瞭我的尷尬之處,對我壞笑著說:“大傢想不想看看新郎新娘會幾種姿勢啊?”

  眼睛男竟然是第一個忍不住的人,喊瞭一聲:“我們來教他們吧!”話音未落,便向床上的我們撲來瞭。

  我不由的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