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下瞭好幾場小雨,今天久違的太陽鉆出瞭雲層,讓大地再一次沐浴在它溫暖的陽光裡.夢涵也在屋裡悶瞭好幾天瞭,今天中午可以出來透透氣。
杜宇這傢夥已經好幾天晚上沒回來住瞭,可能是前幾天夢涵要的太頻繁,讓杜宇有點招架不住瞭,晚上竟然不敢回傢,真真讓夢涵的俏臉身上露出一絲苦笑來。
自己的欲火得不到發泄,卻每天晚上聽著袁大嘴他們在隔壁如膠似漆地激戰,這對夢涵來說是一種煎熬,而自從嘗過更加刺激的感受之後,那個假陽具已經不能再滿足她的需求,就像在跟一個死人做愛一樣,毫無情趣。
今天,夢涵穿著一條碎花連衣裙,踏著她的小瓢鞋,出來透透氣。
出租屋的後面有一個老舊的城中村,已經拆遷的差不多瞭,隻剩下幾個釘子戶還沒談妥,民工們的板房已經搭起來瞭,隻等著開發商一聲令下,開始動工。
這個城中村周圍圍上瞭高高的鐵皮圍欄,把這裡跟外界隔離開來,好像是城市這件衣服的補丁,把這裡的雜亂和頹廢與城市的繁華和整潔分割開來。
夢涵她們也決定,在開工的時候搬走,晚上叮叮當當的也休息不好。
不過,此時的夢涵覺得她站在這裡,周圍幾乎沒有人,倒是給她創造瞭一個獨立的空間,在這裡,好像她可以幹她想做的任何事,她想到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經常要玩她的假陽具,那現在呢?於是,夢涵在一個快要倒塌的墻角處脫掉瞭她的連衣裙,甚至把裡面的小褻褲也脫掉瞭,全身上下隻有一雙白色的小瓢鞋,剛下過雨,還有點冷,夢涵打瞭個哆嗦,不過,心裡激動的心情,讓她絲毫不介意這點寒冷,她正在尋求著刺激。
我,也就是杜宇,早晨從外面回來,覺得今天天氣不錯,可以帶著夢涵出去溜達溜達,也許這樣能舒緩一下她那被欲火填滿的心情。
正在我快走到樓門口的時候,看到夢涵居然出來瞭,正要跟她打個招呼,不過,心裡突然想看一看,我不在的時候她要做什麼。
這麼想著我並沒有打擾她,而是遠遠地跟在她的身後,觀察她,窺視她,跟著她走進瞭那個快要成為廢墟的城中村。
我驚訝的瞪大瞭眼睛,夢涵居然大白天的脫光瞭衣服,那潔白的身體被太陽射的有些耀眼,這是要幹什麼?是不是太危險瞭,我心裡也狂跳著,並沒有沖上去阻止她,而是,繼續跟蹤,並保護她的安全。
在這些殘磚斷瓦之間,有一個白色的身影閃過,好像是一個精靈,那皎潔的身軀,跟這殘破臟亂的地方形成鮮明的對比。
夢涵光著身子在這裡晃瞭一會兒,並沒有看到一個人,她剛剛緊繃的心放松瞭一些,不過,也讓那興奮的感覺淡瞭不少,好像一場大戲卻無人欣賞,讓演員也失去瞭興趣。
在這堆廢墟的中間,有一個灰白色的水泥房子建成的小二樓,感覺非常老舊,門窗上都糊著殘破的塑料佈,風一吹呼啦呼啦地響。
在墻上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墻上一條裂縫非常顯眼,好像要把房子攔腰斬斷。
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人,估計是沒有,哪有人會住這樣搖搖欲墜的房子裡.夢涵鬼使神差地摸瞭過去,來到門邊,她探出頭去,往屋裡看瞭看,覺得沒什麼危險,竟然鉆瞭進去。
我就藏在遠處的一處快要倒塌的殘垣旁邊,偷偷看著夢涵的一舉一動。
這個小丫頭可是真敢玩呀,要是碰到個人,這地方連呼救都沒有人,真是危險啊。
這麼想著,我就想過去看看,可是這時,一個人,應該是個男人,貓著腰,悄悄地接近著那個二層的小樓,他低著頭,不過我能看到他臉上有一條明顯的疤痕,此時,他正咧著嘴笑著,眼睛盯著前面的那個小樓,快速的跑瞭過去,在門口站住,側耳聽著。
我嚇瞭一跳,感情不隻有我在跟蹤著夢涵,還有別人在打她的主意,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今天這是來對瞭,我不知道男人要幹什麼,隻是遠遠地註視著他,慢慢地朝著他移動。
又過瞭一會兒,我看到那個男的突然低頭鉆進瞭那個小黑屋裡,那裡豈不是隻有夢涵和他兩個人麼?而且,夢涵還是一絲不掛,我心突突跳著,加快腳步往那裡奔去。
夢涵剛剛進到這個小黑屋的時候,她發現這個屋裡有一張小土炕,地上亂七八糟的堆著一些垃圾,好多都是別處撿來的,散發著酸臭味。
床上鋪著一條黑乎乎的破褥子,褥子上面正躺著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殘疾人,隻有一條腿,頭發胡子亂糟糟的,讓人分不清年歲,不過從斑駁的白發看,歲數應該不小瞭。
袒胸露乳的,下面的一條褲子居然開著襠,夢涵能看見一條黑黑的東西,像一個歪扒茄子躺在那裡.一條拐杖豎在土炕的邊上,而這個男人正打著憨,均勻的呼吸著。
一個邋裡邋遢的衣衫殘破的流浪漢,一個千嬌百媚赤身露體的大美人,獨處在一個像垃圾堆一樣的屋子裡,這情景不禁讓夢涵興奮的渾身顫抖。
不過,她聞到那流浪漢身上的臭味,她可不能跟這麼個東西在一起做愛,那種隻有在公共廁所才能聞到的惡心味道,讓夢涵皺瞭皺眉毛。
不過,眼前的醜陋和齷齪,似乎把她心裡最原始的欲火勾瞭出來,那種美麗被醜陋摧殘的近乎變態的渴望。
夢涵並沒有動那個睡著的人,眼光放在瞭墻邊立著的那根拐杖上面,把手處已經被磨的非常光滑,那塊把手的木頭圓圓的,粗粗的,就像男人那個東西一樣。
夢涵剛剛燃起的欲火似乎找到瞭突破口,她悄悄地拿過那根拐杖來。
隻見夢涵把拐杖斜著靠在土炕上,讓那個把手的位置正好在自己下體的高度,然後,她雙腿分開,騎在那根拐杖上,好像一個女巫騎在掃把上一樣。
隻不過,她的穴口對準瞭那個把手,然後,她扒開自己的唇瓣,慢慢坐下去。
「啊嗯~~」
夢涵輕哼瞭一聲,下面的把手已經挑開瞭穴口,她坐瞭下去,她覺得那個把手還是太細瞭,不能填滿她的下體,不過,也讓她覺得非常興奮,那個把手有流浪漢手的溫度和氣息,覺得好像流浪漢正在用他的手在玩自己的下體一樣。
夢涵騎在那根拐杖上,輕輕地搖起瞭身體,嘴裡輕聲的哼著,她覺得就算流浪漢醒過來,以他的腿腳也是抓不到自己的,可以輕松逃跑,於是,就放開瞭一些,那淫靡的聲音從小屋裡蔓延開去。
不一會兒,那根拐杖上面就有淫水順著它淌在瞭地上,夢涵仍然忘情的搖擺著身體,像一條美女蛇,纖細腰肢順時針劃著弧線,一雙美乳也在空中搖晃著,她身上發熱,小臉也紅撲撲的,已經成為瞭欲望的奴隸.而這一切,都被門口的那個神秘男人看在眼裡,他的嘴上邪魅的一笑,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隻見他的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瞭一條麻繩,在夢涵正全情投入的自嗨的時候,他突然沖瞭進去,迅速把夢涵的雙手捆瞭起來。
「啊,誰啊?你幹什麼?」
夢涵驚訝的叫瞭聲,已經顧不得下面插著的拐杖把手,也顧不得把流浪漢吵醒瞭,她要回過頭看,一個佈口袋卻套在瞭她的頭上,讓她什麼也看不到,她心裡隻有震驚和恐懼,看來今天自己玩大瞭,她想到自己會不會被賣掉,或者被人當成性奴。
「嘿嘿,你個賤貨,終於讓我抓到瞭!」
那刀疤臉男人做完瞭剛剛的事,把夢涵扔到土炕上,笑嘻嘻地說著。
「那次在對面樓看到你,我就等著這一天,終於讓我等到瞭,哈哈。」
夢涵想到那天自己光著身子在走廊裡探險,被對面人看到的事,不過這人是誰啊?這麼變態,一直在她傢門口蹲著,等著她的出現.「本來我還想著怎麼下手呢,沒想到你個騷貨這麼騷,跑到這裡浪來瞭,也省得我很多事。」
男人坐在土炕上,點瞭一支煙,一邊抽著,一邊望著那個套著頭罩,被綁在炕上不停扭動的美女。
此時的夢涵跪坐在土炕的邊沿上,害怕的瑟瑟發抖,「你,你快放我走,我喊救命瞭?」
男人哈哈笑瞭幾聲,「這四周鳥不拉屎的,誰來救你呢?」
夢涵沒敢喊,她害怕激怒男人,她坐在那裡,不知所措的說著,「大哥,我錯瞭,你放我走吧。」
男人彈瞭彈煙灰,說道,「哦?你哪裡錯瞭?你沒有錯麼!隻是,今天讓我抓到你,算你倒黴,哈哈。」
男人不知道,此時的窗外,另一個男人正側耳聽著屋裡發生的一切,那個人正是我,夢涵的男友杜宇,一個綠奴男,我在確定夢涵暫時沒有危險的情況下,繼續觀察,看看事態的發展。
我感到十分的興奮,心狂跳著,不知道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讓我驚訝的事情。
我偷偷地用手指撕開一塊窗子外的塑料佈,借著外面的陽光,讓我能看到屋裡的情況.我看到此時那個流浪漢已經醒瞭過來,似乎也被眼前的情況驚呆瞭,楞楞的坐在那裡,望著眼前的男女。
「呦,老哥醒過來瞭!」
這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望瞭望醒來的流浪漢說道。
「怎麼樣?兄弟我給你送來瞭一頓大餐,你看,你喜歡麼?」
刀疤臉指著一旁的夢涵說道。
那個流浪漢似乎常年未近女色,見到這個年輕的女人身體,早已抑制不住激動的心情,不住的點著頭.隻見流浪漢大叔笑嘻嘻地解開嘴,露出一嘴黑黃的牙齒,憨憨地傻笑著,哈喇子都流到瞭自己身上,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摸向瞭自己的下體,那根軟趴趴躺在一旁的黑茄子這時候已經像旌旗一樣立瞭起來,前面那顆黑槍頭在一跳一跳的,已經躍躍欲試起來。
「去吧,去享用你的美餐吧!」
刀疤臉僵硬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流浪漢見狀,就要撲過去,可是,剛要動,他似乎覺察到男人的危險,而是做瞭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說你先來,我撿剩的就行。
「哈哈哈,老哥,你不用客氣,我就喜歡看這種婊子被人強奸,尤其是被你這樣的臭要飯的強奸,太讓我享受瞭。」
男人大聲說著,「去吧,去把這個騷貨操死,讓她長長記性,哈哈哈!」
流浪漢又看瞭看男人,他聽到「臭要飯的」
這幾個字不禁皺瞭皺眉毛,不過,可能平時聽得多瞭,也沒太在意。
流浪漢見那男人說的似乎是真的,那就不再猶豫,朝著夢涵爬瞭過去,他想不到還有這種人,不喜歡吃山珍海味,卻喜歡看別人吃。
而此時,我在窗口也是看到瞭屋裡的一切,我渾身都因興奮而顫抖著,一想到我那冰清玉潔的夢涵,就要被這個又騷又臭的糟老頭子欺負,讓我的無名欲火灼燒起來,直沖腦海。
我覺得我應該去阻止那個流浪漢,不能讓他的臟手碰夢涵,可是,我又控制不瞭自己的想要繼續看戲的心理,這讓我非常糾結.「你幹什麼?別過來!」
夢涵顫抖著說著,一邊用她的腳揣著那個正在往這邊爬的流浪漢.誰知,那隻小腳踹瞭幾下之後,卻被流浪漢抓住瞭,他攥著小腳一口含住兩根腳趾,嘶溜嘶溜的吸起來,弄得夢涵非常癢.「啊,你放開,別碰我!」
夢涵的掙紮是徒勞的,她的力氣不如流浪漢大,隻能任流浪漢繼續吸她的腳。
過瞭會兒,流浪漢又往前爬,順著她擡起的腿往前爬,一邊爬,一邊舔她的美腿,他似乎想要舔遍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好癢,別這樣,別舔瞭!」
夢涵使勁扭動身體,卻並不能阻止流浪漢,卻讓流浪漢註意到瞭她那兩個東搖西擺的奶子。
於是,流浪漢撲過來,一隻手抓住一隻,恣意地把玩起來。
「啊,滾開,你個臭要飯的,別碰我!」
夢涵喊著。
男人最煩別人喊他臭要飯的,他生氣地一口咬在一個挺立起的奶頭上面,狠狠地咬著,吸允著,發出咂咂的響聲。
「啊,疼,疼,輕一點,別太使勁兒!」
夢涵禁不住吃痛的叫著,她的身體被流浪漢壓在炕頭的位置,她覺得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在自己的小肚子上頂著,濕乎乎的,她知道那是什麼,趕緊夾緊瞭雙腿。
流浪漢在夢涵的胸口上又是咬又是吸的,把夢涵折騰的嬌喘籲籲.而一旁的男人隻是靜靜的看著好戲,然後,他把自己的大褲衩脫瞭下來,用手輕輕擼弄著自己的分身,似乎這個場面也讓他非常興奮.杜宇看著屋裡的一切,也是火燒火燎的,他也像那個男人一樣自己擼著,他感覺那個男人似乎有點眼熟,可是又想不起來,不過應該跟他是一個嗜好,喜歡看著別人自己擼.流浪漢玩膩瞭奶子,才把手放開,夢涵大口喘著氣,她的那雙美乳上面佈滿瞭牙印,那個小櫻桃上面還留下瞭一個紫豆子,好像是充血瞭。
正在夢涵要緩一口氣的時候,流浪漢就來到她的下面,用力掰開她的下體,然後把腦袋伸過來,一口糊在夢涵的穴口,吸瞭起來,一條長舌頭在那裡不停掃來掃去,把夢涵弄得心神蕩漾。
「啊,那裡,不要舔,啊,好臟的。」
夢涵哼著。
可是,流浪漢並沒有聽夢涵的勸告,繼續舔弄著,他用力吸著裡面不斷湧出的淫水,好像在喝著雨露甘泉,時不時吧嗒幾下嘴。
而且,連後面那緊致的菊花也被他舔瞭個幹凈,夢涵被弄得扭來扭去的,雙腿卻合不上,隻能讓流浪漢的舌頭不停欺負著自己。
刀疤臉看得很爽,「對,老哥,用力舔,用你的口水給她洗個澡,哈哈,真他媽刺激。」
他一邊說著,一邊賣力的擼著自己的下體.窗外的杜宇也是眼睛通紅的望著屋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難道看著夢涵受罪,自己卻很快樂麼?不過,他覺得夢涵似乎並不難受,她的聲音已經從呵斥吶喊,變成瞭呻吟和舒服地哼鳴瞭。
「嗚嗚~別舔瞭,嗚嗚,求你,太癢瞭,受不瞭瞭,喔喔~」
夢涵哼著,也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
流浪漢終於放手瞭,夢涵在那裡躺著,大口喘著氣,雙腿分開,攤在那裡.她頭上的佈袋子讓她覺得有點窒息,可是,她沒有辦法拿開,隻能戴著它,讓她感覺非常憋悶。
這時,流浪漢擡起瞭夢涵的兩條腿,夾在兩邊,他那根大而黑的陽具早已直挺挺地做好瞭準備,已經久不開火的陽具,時隔幾十年之後,要再一次雄姿英發瞭,這讓流浪漢激動的渾身顫抖。
夢涵無力的身體癱軟在炕上,她覺得一根火熱的柱子停在瞭自己的穴口處。
剛剛被流浪漢折騰的沒瞭力氣,讓她幾乎無法抵抗,可是,她還是用力夾緊下體,想要做最後的抵抗。
「不要,求你,別插進來。讓我怎麼都行,不要把你的那個臟東西放進來,會爛掉的,會生病的。」
夢涵劇烈喘息著,她哀求著,「我可以用嘴,用嘴行不行?總之,不要插進來啊!」
我在外面聽著心裡很不舒服,覺得自己不配當人的男朋友,似乎都不配當人。
我顫抖著直起身子,想要進屋去,阻止流浪漢繼續欺負我的夢涵。
不過,頭腦裡的一個魔鬼突然又跳出來,跟我說,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遭遇,你不是想看女友被人欺負麼?現在就有一個又臟又臭的男人要欺負她,這不正是你希望的麼?我搖瞭搖頭,覺得那個念頭太邪惡,不能再這麼下去,我要挺身而出。
正在這猶豫的時候,突然屋裡傳來夢涵的一聲驚呼。
「啊——」
我趕緊又蹲下去,繼續觀看屋裡的情形。
隻見那個流浪漢這時已經把他的大槍頭塞進瞭夢涵的下體中,夢涵的身體突突著,像是在極力抑制著心裡的沖動。
流浪漢高興地瞪大瞭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槍頭有生之年還能插進這麼年輕的身體裡.緊接著他試著動瞭動發現下面被女人緊緊攥著,讓他幾乎要丟瞭身子。
她不得不深呼吸,調整一下,再繼續用力往裡面捅去。
流浪漢把夢涵的雙腿高高舉起,成M形狀,讓她的蜜穴更大的打開,方便他的插入。
夢涵已經不能合攏雙腿也不能夾緊小穴瞭。
隻見流浪漢又一用力,那根黑棒子又向前塞進蜜穴一大半,然後,他用力前後抽送,讓他的棒子在夢涵的蜜穴裡沾滿雨露。
「哦,啊,慢一點,好痛,別那麼用力,啊,哦!」
夢涵輕聲呻吟著,這聲音成瞭男人們性欲的催化劑,不隻是那個流浪漢,一旁的刀疤臉也興奮的擼著他高高挺起的陽具,而窗外的我也禁不住不停擼起我的棒子來,我甚至覺得這比我親自上場還要興奮.流浪漢又抽送瞭一會兒,突然把他的棒子抽瞭出來,呲的一聲,他們交合的地方冒出不少淫水來,把下面的褥子陰濕瞭一大塊.夢涵嚶嚀瞭一聲,似乎沒有享受夠男人的抽插一樣,大口喘著氣,胸脯劇烈起伏著。
流浪漢把夢涵的雙腿擡得更高瞭,膝蓋已經頂在瞭夢涵的胸脯上,使得她的蜜穴朝著天的方向立瞭起來,她那裡像一個無底洞一樣,讓流浪漢摸不著底。
隻見流浪漢這回把著夢涵的雙腿,身體懸空起來,讓他的大黑棒頭垂直對準瞭女人的那個大大張開的穴口。
然後,流浪漢突然身體往下極速下落,膝蓋跪在瞭炕上,借著重力,讓他的那根黑棒子猛勁兒轟進瞭夢涵的小穴裡.這次,那根黑棒子一下插到瞭底,下面的兩個銅錘也很夢涵的小腹緊緊貼在瞭一起。
「啊——」
夢涵大叫瞭一聲,顯然沒有註意到男人這麼用力的一擊,她感覺自己都被男人貫穿瞭,那個大棒子好像已經深深插到瞭子宮裡面,讓她的肚子鼓起瞭一塊來,她深呼吸著,來接受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
緊接著,流浪漢不管不顧的快速挺動起他的黑棒子來,好像一個餓極瞭的人,看到一頓豐盛大餐,吃瞭這頓沒有下一頓一樣,使勁兒的吃,瘋狂的吃,直到把自己撐死。
「啊啊,哦哦,慢點,哦哦,那裡,要被弄壞瞭!嗯嗯,喔喔~~」
夢涵的呻吟聲在屋裡回蕩,還有那銅錘砸在她穴口的啪啪聲,呼呼的喘息聲,這些聲音匯成一首淫靡的音樂,讓每個聽到的男人都熱血沸騰.「嗚嗚~插得太深瞭,喔喔喔,受不瞭瞭,嗯嗯,要去瞭,哦哦哦!」
夢涵的聲音幾乎連成瞭線,她似乎顧不得那麼多瞭,不停呻吟著以發泄著心中的欲火。
隻見那個刀疤臉似乎已經受不瞭瞭,他極速擼弄著那根大陽具,上面已經滲出水來。
他起身來到瞭夢涵的身旁,一把拽起夢涵頭上的佈袋子,露出美女那已經陶醉的容顏。
接著,他把自己的棒子對準瞭夢涵的臉,一股濃濃的漿液噴瞭出來,噴瞭夢涵一臉,黏糊糊的非常難受。
可是,夢涵已經顧不得臉上的羞辱瞭,她依然張著嘴,咿咿呀呀的呻吟著,享受著流浪漢的抽插。
流浪漢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這麼漂亮,這更讓他心情舒暢,禁不住低下頭去,親在瞭美女的嘴上。
夢涵感覺自己的嘴被一個又酸又臭的大嘴親上瞭,那惡心的舌頭竟然跟她的香舌纏在瞭一起,讓她有種想要嘔吐的沖動。
一陣幹嘔之後,她的性欲又沖上瞭頭腦,讓她不去在意流浪漢的親吻,而隻是繼續享受身體和心靈上的摧殘,她感覺今天自己徹底變成瞭一個蕩婦,一個不要臉的,不怕藏臭的,不停被流浪漢搞得嗷嗷叫的蕩婦.刀疤臉把他棒子上殘餘的液體也抹在夢涵的臉上,又坐到瞭一旁,繼續吸著煙,臉上恢復瞭冷漠。
而窗外的我,也被這極度淫穢的場面弄得氣喘籲籲,手上也不停擼著棒子,好像也要高潮的模樣。
夢涵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流浪漢的抽送也是變得越來越快,他的頭上見瞭汗,汗珠子滴滴答答的流下來,有的砸在炕上,有的砸在女人身上。
他很久沒有這麼用力的幹活瞭,身體有點吃不消,不過,他知道,也許隻有這麼一次機會瞭,他不想有遺憾。
於是,仍然賣力的抽送著。
「哦哦,怎麼還沒完事呢?嗯嗯,不行瞭,嗚嗚嗚,要丟瞭,啊啊,要丟瞭,你也太厲害瞭!啊———」
夢涵的身子開始抽搐起來,眼睛翻著白眼,像是得瞭癲癇病似的,下面也一下下夾著流浪漢的棒子,讓流浪漢也有點受不瞭瞭。
流浪漢很有成就感,終於把這女人的陰精給操出來瞭,他感覺到自己的弟弟被一浪一浪的熱流沖擊著,讓他不禁要精門大開.流浪漢也不控制瞭,他蹲起來,捧著女人的腰肢,極速的挺動著下體,想要把自己的陽精噴出來,灌進女人肚子裡去,跟女人陰精混合在一起。
可,就在這時,變故產生瞭。
流浪漢突然覺得一個冰涼涼的東西插進瞭自己的後心處,他回頭看時,刀疤臉正詭異的望著他,眼睛裡沒有一絲感情。
「我喜歡的東西,不希望被別人破壞!」
流浪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就那樣向後倒去,那根大棒子也從女人的下面拔瞭出去,可是,由於實在太刺激,已經冒出瞭陽精來,一股股的噴到瞭天上,又落下來,跟他的鮮血混合在一起,他抽動著身子,似乎馬上就要斷瞭氣。
夢涵此時剛剛從高潮中緩過來,她看到眼前的一切,不禁驚恐地大叫瞭一聲。
而刀疤臉在炕上的褥子上蹭瞭蹭那把刀上的血跡,面無表情地看向瞭夢涵。
「本來讓你蒙著頭罩,不想讓你看到這些,也怪我,剛剛沒控制住,不好意思啊。」刀疤男冷冷地笑著。
「不過,既然讓你看到瞭我的樣子,你也就留不得瞭。」說著刀疤男朝著夢涵走瞭過來。
「別,別殺我,我什麼也沒看到,讓我幹什麼都行,別,求你!」夢涵苦苦哀求著。
不過,刀疤男顯然並不領情。
他舉起瞭那隻明晃晃的長刀,對準瞭夢涵那美麗的頭顱。這時,刀疤男身後傳來一聲怒吼,緊接著,一個磚頭朝著刀疤男的後腦砸瞭過來。
原來,剛剛我在外面也看到瞭這驚魂的一幕,呆瞭半天,才從一旁撿起一塊磚頭,竄進屋來。
我見他要朝夢涵行兇,趕緊大喊一聲,擾亂他的註意力。
我想起來瞭,前幾天我在網上看到一則公安局發佈的追逃公告,這個人好像就是那個在逃的殺人犯,手上有好幾條人命呢,絕對的危險人物。
可是,雖然我的喊聲讓他的刀沒有捅進夢涵的脖子,刀疤男卻身手敏捷的躲過瞭我手裡的磚頭,然後,他猛地轉身,把那把長刀捅進瞭我的胸膛裡.隨著他把刀拔出來,我感覺一股股熱乎乎的液體從胸口往外流淌,伴隨著我的生命力,也在慢慢消逝。
我癱倒在地,有些後悔,應該早早的阻止刀疤男的勾當的,真是自作自受。
我看見夢涵朝著我大喊著,眼裡全是淚,可是她的聲音在在逐漸變小。
我看到刀疤男笑嘻嘻地站在夢涵的身旁,眼裡卻佈滿血絲,他居然用他手裡的長刀捅進瞭夢涵的下體中,在那柔嫩的蜜穴裡一頓亂攪,鮮血頓時湧瞭出來。
夢涵停止瞭哭喊,躺在土炕上望著我,淚水停留在眼眶裡,氣息也在慢慢地變弱。
正在這時,我聽見轟隆隆的一聲,屋子一陣震顫,刀疤男也驚恐地望著上面,然後那個水泥板整個砸瞭下來,把我們同刀疤男全壓在下面,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第一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