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回:阿宓

  長安,崇仁坊,沈宅。

  沈既明早起晨省後,由仆婦伺候更衣,且先用瞭些膳食。

  回京之後沈均一直對外告病,閉門不出,故而沈既明也上表稱守孝悌,居傢陪伴父親。

  新封的禮部尚書郎,還未到職便宛如閑居,也著實為本朝一大奇事。

  但現在,即便是禦史,也沒有追究他的。

  一是守孝悌為人子之本分,二是救駕之功,說救社稷於危難也不過,三則是關於沈傢長女的傳言。

  這位曾以“小道韞”之名轟動長安的才女,遭魏王威逼於城樓時,竟還可鎮定自若,條理不亂地慷慨陳詞。

  早有人將那番擲地有聲的反駁之言傳瞭出來,見者無不稱奇女子,堪與唐初的平陽公主,紅拂女等女中豪傑相提並論。

  不過市井中流傳最廣的還是長公主飛馬相救,酒樓茶館,說書者繪聲繪色,更曖昧地暗示這位才女似有侍奉之意。

  無論何種傳言,沈傢確有飛黃騰達之跡象,在一切模糊不清前,最好不要得罪。

  何況高居閣位的那幾隻老狐貍,誰都沒出聲,有一兩個膽大的禦史上書彈劾,奏疏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總之該靜觀其變,但牽動朝臣最重要的事,卻不是追查沈傢種種,而是豫王。

  齊王李典因私通已被誅殺的魏王李桐而被軟禁府中,群臣都以為這又是一場屠戮宗親的預兆時,一切又都風平浪靜。

  紛紛揣測,可打著秋千的心還沒落地,豫王李旦竟被牽扯進刺客的事件裡。

  豫王李旦不同於一般宗親,他是高宗與武後的幼子,做過龍椅的睿宗,當今聖人的舅舅,更是攝政長公主的親弟弟。

  幾重身份擺在那裡,誰也不知道,刺客一事還能攪渾多少水,牽扯多少齷齪。

  平靜的風雲霎時暗湧,無人察覺,某些看起來微不足道的暗線,正在牽引著風暴。

  “大郎。”

  沈既明剛把最後幾粒粟米扒進嘴裡,府中管事便來報:“門外有客訪。”

  隨之遞上名帖,沈既明結果隨便一翻,眼神微微一變。

  不乏有輕蔑之意,他且合瞭名帖,又遞回給管事,“吾父病中,不宜見客。”

  既是回絕,管事便收好名帖,出去交還客人。

  仿佛什麼也沒發生,沈既明不慌不忙將飯後清口的茶用瞭,起身往祠堂去。

  長安的舊宅多年未回,祠堂已是庭院不除,塵埃滿地。

  沈既明卻自在祠堂外跪下,叩首三拜。

  祠堂內,沈均一身寬袖的青白素袍,頭系抹額,盤腿坐在一張草席上。

  他雙手置於膝上,腰板挺得很直,肩背的輪廓有些僵硬,顯然已經在這裡胡坐很久。

  “可是有人來瞭?”

  沈均聲音平穩低沉,絲毫沒有纏綿病榻的衰弱和氣短之癥。

  “父親,有人送瞭名帖,”沈既明回答,“帖上寫明,是謝氏族長,謝守雲。”

  “哦?”

  幽深的目光終於有所動容,卻是一種閃爍的,不可莫測的沉冷。

  他久久望著眼前神臺上的牌位,那是一方極為簡單的木靈牌,毫無裝飾的牌面,隻用隸書刻著兩個字:阿宓。

  “右相可派人來過?”

  “來過,說齊王門下客臣,已經全部被羈押在大牢,等待審問處置。”

  頓瞭頓,“謝氏長孫,謝望也在其中。”

  沈均聽著,默然,放在膝上的雙手卻悄悄攥緊瞭衣袍。

  阿宓。

  ……

  巳時二刻,鎮國長公主歸來的鳳駕距離洛陽不足百裡。

  乾坤朗朗,天清氣爽,洛州刺史率大小百官出城十裡,武將守衛各列方陣,整裝肅立,恭候長公主禦車。

  而此刻,尚在數十裡之外的鸞車內,李衿還在玩弄著沈靜姝緊致的小穴。

  “衿,衿兒~”

  沈靜姝渾身緊繃,她已是被李衿這麼輕抽慢插地弄瞭一路,身下淫水橫流,一片泥濘。

  李衿興致猶重,她將沈靜姝抱在身前,左臂橫在她胸前,手握著她的乳揉弄,右手則在從她的腰側摸下去,在雙腿之間摳弄。

  沈靜姝側臥在李衿腿上,被她從後緊緊摟著,無力夾起的雙腿並未有任何阻擋之用,小核依舊被李衿狠狠地褻玩。

  如此姿勢,不同雙腿大開時那般潮激浪湧,卻更為磨人,快感綿長。

  小穴因此擠得很緊,兩片陰唇粘合貼著,濕液汩汩,隻在私處不斷醞釀。

  黏黏的一片,李衿隻入一根中指,在腿縫裡前後摩擦,指腹擠著壓著花頭,在最敏感的勃起處點彈。

  “嗯~”

  且麻又且癢,沈靜姝酥軟得沒有力氣,腿兒間盡由著李衿褻玩。

  花核不知被摸得小潮多少次,李衿總是很能折騰她,勃瞭一次歇緩片刻,又借著濕潤磨弄,再讓她小潮。

  小陰核大概已經沖瞭血,沈靜姝覺得那裡就是火熱,伴著陣陣難以名狀的酥麻,不斷湧生出仿佛要尿出來的爽意。

  “唔~”

  她知快到應天門瞭,遂不敢出聲,怕這淫亂被前來迎接的宮人聽瞭去。

  雖說她一新婚夜便遭擄走的災婦,已然是個失瞭名節的,可若再傳一個淫亂蕩婦,她不如投水自縊算瞭。

  身後這人又是欲強又是手法百出,加之自己芳心已許,這快感便是強烈極致,沈靜姝隻好竭力壓抑著不敢高潮。

  花核又被李衿蹭著玩弄起來,花頭顫顫抖出許多酸麻,直把沈靜姝弄得欲仙欲死。

  “卿卿好像忍瞭很久瞭。”

  李衿唇角上揚,看著自小就一絲不茍,端莊持重的才女,在她的指尖的調教下像蕩婦一樣,隻能婉轉呻吟,便覺心裡的快感飆升。

  她愛極沈靜姝這幅又羞恥又淫蕩的樣子。

  莫名想看看她還能忍多久,忍得越久,積壓的快感就會越多。

  “衿兒,唔……你別瞭……唔~”

  李衿的中指突然插進她的穴裡,沈靜姝一顫,慌忙咬住嘴唇。

  不要~

  心裡很想抗拒,可身體不由自主,熱極瞭的穴肉即刻包裹住手指。

  “唔~”

  沈靜姝縮動穴處,分明想讓李衿這個登徒子退出去,可陰處升起的又是渴望。

  拼命地想抵禦著快感,身體卻在渴求。

  她既是心悅李衿,便也身悅於她,沈靜姝記得被李衿插得高潮的感覺,那處脹鼓著酸麻,穴道會弓緊射液。

  爽得叫人飄上雲端,分開之時,沈靜姝夜夜思念李衿,身體亦會起一種渴望。

  故而對她的插弄根本無法抵禦,沈靜姝忽然感到花穴裡震動起來,李衿開始進出著抽插。

  “嗯~”

  她固執地咬住嘴唇,身下卻在抽搐,小穴好像迫不及待瞭,酸脹著要潮噴出來。

  兩片小陰唇裹貼著中指,沈靜姝感覺穴道內一根纖長的手指在挑逗戲弄,摸著每一處的褶皺,輕撫軟嫩的內壁。

  好……舒服~

  到底還是沒忍住,沈靜姝啟唇溢出呻吟,跟著律動分開一點腿,玉臀搖擺迎合。

  李衿見她已然沉迷,一笑,手指快速地抽插肏幹起來。

  “噗呲噗呲”

  沈靜姝已經完全分開腿讓她插幹,臉頰春色滿暈,潮紅浮起,快要高潮的樣子。

  李衿且將左手往上一滑,塞進李衿的小口裡。

  “乖,卿卿,噴出來就好瞭。”

  “嗯~”

  沈靜姝逐漸變成橫臥的姿勢,合不攏地雙腿間被一根手指幹得酥爛,她偏著頭,嘴裡含著李衿的手指。

  李衿越插越猛,頃刻便是數十幾百,沈靜姝難耐地呻吟,陰處夾得越緊。

  李衿狠狠戳刺之下,忽然拔出手指,改插為撫,如撥琴弦,手指上下揉著整個陰阜。

  沈靜姝顫抖得更加厲害,李衿且摸到她的肉縫,雙指按住兩邊用力一分,將她鮮嫩的花唇往外翻開。

  “噴出來,卿卿~”

  “嗚~”

  高潮的沈靜姝猛地挺起胯,穴道一縮,被用力分開的肉縫裡噗地射出一股春液,打在車壁上。

  同時還有勃起的花核,沈靜姝癱軟下來,含著李衿的手指喘氣。

  李衿將她手指從她嘴裡抽出來,拉出銀絲,笑道:“卿卿的兩張嘴兒都很淫蕩。”

  李衿不慌不忙地替她清理,末瞭又抱起沈靜姝,示意她看車壁上的那道濕跡。

  “是卿卿小穴噴的水呢。”

  她騷言浪語,沈靜姝都為她害臊,遂偏瞭頭,有氣無力地“罵”道:“登徒子!”

  李衿的臉皮厚比城墻,隻當她是誇自己瞭。

  正欲在調戲幾句,鸞車忽然停瞭。

  韓七在外朗聲道:“殿下,請移步鳳輦。”

  嗯哼,日常那啥的卿卿,可終於到洛陽瞭

  各位小可愛,能記得阿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