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回 審問

  兩隻乳兒被揉得紅腫,乳尖遭反復夾扯,又硬又敏感。

  李衿用手指且輕輕勾刮乳珠,欣賞沈靜姝春情泛濫的俏容。

  真是美得不可方物,艷艷勾魂。

  視線在她雪白透粉的胴體滑走,李衿又另持瞭一支白毫,在玉盞邊輕掃幾下,瀝去一些水。

  毫毛柔軟細膩,李衿將它擱到沈靜姝腿間,左手分開陰瓣,將白毫探進去。

  “啊~”

  兔毛掃到瞭緊致的穴口,沈靜姝不禁又興奮起來,緩下去的喘息重新加重。

  李衿暗笑,動作卻仍不急不緩,像要蘸墨作畫書寫一般,將筆伸在穴口,點上濕露。

  毫尖拂過穴口,沈靜姝癢得一酥,陰瓣跟著縮動,灼熱的小嘴兒咕咕吐水,淫色不已。

  “衿兒~”

  身體被撩撥得燥熱,置身火烤似的,沈靜姝扭動腰肢,意欲逃脫,又似迎合。

  圓潤的腳趾蜷縮起來,沈靜姝婉轉呻吟,覺得那處被弄得既難受又舒服,矛盾極瞭。

  “啊嗯~”

  挺瞭挺抖顫的白乳,又軟軟倒下,沈靜姝繃起脊背,陰中一片濕軟騷癢。

  好想衿兒插進去!

  突然羞恥地冒出這麼個念頭,帶來的是更加的欲火焚身,沈靜姝不由挺動起腰胯,竟欲迎合。

  李衿終於將白毫蘸裹足瞭淫液,揮手運腕,點住沈靜姝的鎖骨,在她身上書寫起來。

  筆畫似乎很復雜,白毫遊走轉折,數度掃過乳尖,將那紅腫的小豆塗上一抹亮澤。

  “嗯~”

  沈靜姝被她弄得不行瞭,白毫隨著運力而輕重緩急不同,所過之地,一陣又一波,或癢或麻。

  欲火已被撩到極致,李衿方才笑道:“沈姐姐可想要瞭?”

  “唔~”

  羞人之語如何說得出口,沈靜姝憋紅臉支支吾吾,李衿一揮,白毫掃過小腹,在充血的花核上按動。

  毫毛親密地裹著小核,千絲萬縷散動輕舞,纖毫刺激著柔嫩的表皮,快感震顫。

  “哈啊~”

  癢,非常癢,因此更想被粗暴地揉弄止癢,可李衿偏不,又將白毫刷向陰縫。

  快速地抖動筆桿,毫毛便掃著陰部數十刷,眼見那淫嘴兒吐露不止,李衿忽然一分花唇,將白毫插進瞭穴口。

  “啊~”

  沈靜姝一叫,下面緊緊地夾住。

  李衿把白毫往上稍頂著內壁,先轉上一圈,再掃著內壁勾出來。

  “咕滋~”

  媚液肆意流淌,沈靜姝極爽地咬住唇,嗚咽著迷茫地望向李衿,媚意無限。

  李衿喉嚨動瞭動,卻硬生生忍住翻湧的欲情。

  她把紅綢解開,放下沈靜姝的雙腿,又若無其事地把白毫擱到筆山上。

  “好瞭,”李衿促狹地朝沈靜姝眨瞭眨眼睛,“沈姐姐不是要懲罰我嗎?剛剛的可學會瞭?”

  “……”

  突然剎車,沈靜姝光瞧李衿那略帶得意上揚的唇角,就知道她玩弄自己!

  難免羞惱,沈靜姝有“骨氣”地翻身坐起來,狠狠剜一眼李衿,又背過身不理她瞭。

  “卿卿?”

  李衿愣瞭一下,急忙湊過去,下巴擱在沈靜姝的肩上,耍起賴皮。

  “沈姐姐怎麼又生氣瞭?”

  左一下右一下的蹭她,沈靜姝都給氣笑瞭。

  但這次絕不可姑息養奸,趁李衿撒嬌,沈靜姝忽然一扭身,將她撲倒在錦被上。

  一隻手迅速摸到李衿的陰處,蓋住愛撫,兩根纖指夾住軟嫩的蕊珠,有樣學樣地揉搓。

  “嗯?”

  李衿豈料沈靜姝這麼主動,吃驚之餘更是爽得顫顫,趕緊分開腿求歡。

  “說,”沈靜姝一昂下巴,“衿兒要我弄你。”

  這次可有些大傢閨秀的氣勢瞭,李衿笑笑,撐著手臂坐起來。

  “沈姐姐想插我瞭?”

  習慣性地一挑眉,李衿緩緩靠近滿臉通紅的沈靜姝,朝她的嘴唇吹瞭口氣。

  “你,你別……那麼近。”

  吐氣如蘭,沈靜姝頓時不自在瞭,偏瞭頭躲避對方調戲的視線,羞道:“你,你躺著。”

  到底還是喜歡害羞,李衿輕笑一聲,右手依然撐著身子,左手則伸到腿間,摸上沈靜姝的手腕,一絲一絲地覆住她的手背。

  “卿卿別害羞,”她蹭著沈靜姝的耳垂,低沉地,一字一句地誘惑:“沈姐姐,好好懲罰衿兒可好?”

  ……

  巳時三刻,長安,右相府邸。

  白秋水提著一盞燭燈,自側門入瞭偏院。

  這裡是一進小院,不過因為偏僻,疏於打理,故而雜草叢生,小堂屋門窗破損,梁上爬瞭青黑的黴菌,甚為荒涼。

  此時入內,甚至讓人有些發怵。

  但白秋水是習慣瞭的,她漂泊江湖,靠刺殺為生,見慣刀劍冷光,多少黑夜與百鬼同行,早鍛煉得膽性過人,絕非常人可比。

  “咔呲”,腳下踩中的枯葉發出呻吟,白秋水面寒如水,穿過荒蕪的小院,邁上兩級臺階。

  屋裡一片漆黑,白秋水緩緩推開門,老舊門軸如骨欲裂,咔咔的聲音刺耳幽長,在夜裡格外詭異,聽之令人毛骨悚然。

  白秋水邁過門檻,走到屋子中間,將燭燈的三條勾鏈去瞭,放在一邊。

  她盤腿坐下,面朝被粗繩捆綁雙手雙腳,黑佈蒙眼的女子。

  距離三步之遙,燭光能夠清楚地照出女子的面容。

  半老徐娘(古代女子三十),於女子而言是芳華已去,但肌膚卻仍白皙緊致,似二八少女,絲毫看不出被歲月蝕刻的痕跡。

  她的雙頰稍泛著酡紅,一派春情蕩漾的模樣。

  “你是誰的人?”

  白秋水雙手蓋在膝上,垂眸冷冷盯著女刺客。

  女刺客被點瞭穴道,關入此處之後,白秋水又用銀針蘸瞭軟骨散,次入她的大穴。

  如今即便不用繩子綁縛,她也沒有半分力氣反抗,渾身癱軟。

  瞧不見眼前事物,女刺客竭力動瞭動脖子,異想天開地想要把黑佈弄開。

  白秋水認她有氣無力地扭動,末瞭又問:“你是誰的人?”

  一模一樣的問題,隻是聲音更加低沉。

  寒意如吐信的毒蛇,仿佛正鉆進衣服沿著脊椎攀爬,女刺客莫名一抖。

  “你是誰的人?”

  白秋水第三次問這個問題。

  女刺客額上滲瞭汗珠,卻仍是沉默。

  一陣穿堂風過,兩個都做過刺客的人,在這間破舊的屋子裡,無聲對峙。

  燭火瑟瑟發抖,地上的影子顫顫閃爍,火苗扭曲舞動,最後噗的一聲滅瞭。

  突如其來的漆黑濃霧籠罩而來,白秋水卻眼皮都沒有眨一下,不動如山。

  那雙眸也如也一般漆黑。

  “我聽說練就媚術之人,性淫,且時常需要男子陽液灌宮滋補。”

  女刺客並無反應,似老僧入定。

  “媚術全靠養在宮內的蠱蟲維持,如今你的兩條蟲都已死絕,可淫性仍在,若我一日找來數百男子與你交合,你會怎樣?”

  無論如何淫蕩,女子的穴處也絕受不住一日與數百的男子交合,淫蟲淫性持久,媚術者越交合越暢快,但身體斷斷承受不住,最終會被直接插爛而亡。

  血腥淒涼的下場,女刺客終於忍不住打瞭個寒顫。

  “你是誰的人?”

  “豫,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