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六年,史記:
李桐逆黨伏誅,沉氏女乃作《罪陳氏父子書》,訴安氏之遭遇,天下嘩然,陳氏父子遂為萬民不齒,極刑戮之。
陳姓,義門大族也,長公主念其子孫繁多,恐殺孽過重,故免死罪,處流放之刑。
百犬同槽之族,此至分於各地,不負盛也。
……
老九令人打開牢門,將那焉兒吧唧的陳氏父子提瞭出來。
把他二人關入單獨的囚室,四個獄卒人高馬大,各自左右站開,抓著父子兩人的胳膊,牢牢架住。
老九面色冷沉,走到父子二人面前,親自給他們灌下催情壯根的猛藥。
不消片刻,父子二人皆是汗流如註,下身那條男根腫脹如鬥,充血發紫。
欲火焚身,偏生泄不得!
獄卒鎖上牢門,老九待得二人又發作一陣,便領著其餘人等走瞭。
閉鎖的牢室內,陳氏父子渾身抽搐不止,男根如置火燒,疼得幾乎要爆裂。
隻能用手瘋狂擼動套弄,白粥一般濃稠的精液不斷射出,卻始終解不瞭欲毒。
男根套弄得破瞭層皮,裡頭仍然火辣鼓脹,父子二人情急之下哪管倫理綱常,競相為對發口含舌舔,泄出欲流來。
淫精四泄,無休無止,最終老不敵少,陳傢郎君乃遭親生兒子按在地上,肛穴不斷被粗硬之根抽插。
穢物亂淌,半日後,父子皆精盡人毀,彼此肛中被肉棍胡插松弛,乃相奸而亡。
……
幽州都督府。
“卿卿,”李衿可憐兮兮地望著將她拒之車外的沉靜姝,“你真不要同我一起?”
“……”
登徒子!昨日在鬧市之內且沒完沒瞭,這一路去往洛陽,豈不是要把自己弄死?
臉上一抹紅暈淺淡,沉靜姝冷冷地拒絕李衿,道:“我想一人待著。”
這態度是絕不肯讓步瞭,李衿微微嘆瞭口氣,也隻得作罷。
她把讓人把燉好的雪梨汁端來。
“幽州番物極多,我昨日聽說有大金梨,便讓人買來,叫金陵調瞭些藥材在裡頭。”
青色的瓷碗被李衿殷勤遞過來,“路上許有些悶燥,梨汁酸甜,卿卿且將就著解解乏。”
“……”
堂堂公主如此心細如發,沉靜姝不禁有些心軟,但一想到這人的那些撩撥物什,便又隻能強迫自己硬下心。
“謝謝……”
她結果青瓷碗,李衿倒也未多糾纏,沖她笑瞭笑,便放下瞭簾子。
鳳駕啟程,浩浩蕩蕩出瞭幽州。
車子行得不快不慢,很是平穩,沉靜姝跪坐在軟墊上,斜靠木栻,左手扶額,右手持瞭一卷經書寫義。
正自細細觀讀,忽然覺得有些燥熱。
不知是不是天幹物燥,身上竟然很快起瞭層微黏的薄汗。
這才將及晚春,難道已經開始熱瞭嗎?
心煩意亂,沉靜姝不禁蹙眉,她撩起小簾瞧瞭一眼車外。
朗朗乾坤,官道兩側綠樹成蔭,一陣涼風晃過,端是爽利。
雲深日淡,適宜出行的好天氣,可自己怎麼……莫不是中邪?
悶悶放下簾子,沉靜姝將書簡收入一側的箱盒中,合上眼皮,默默念起佛經。
可是身體就像被放在火上炙烤,深處總有一股燥熱之氣難平。
香汗浸染,乳溝處尤其匯流成溪,沉靜姝緊閉眼睛,卻清晰地感到一小滴汗珠正沿著乳溝往下流。
滑過肌膚的感覺有些酥癢,竟像李衿平日對她做的那些撫摸。
汗珠落入肚臍,似乎就此消失殆盡,可沉靜姝因著剛剛那一瞬的淫思,忽然感到酥癢處轉到瞭那裡……
那羞人處也尤其燥熱,無端發起緊來,沉靜姝不禁夾住腿根磨蹭瞭幾下。
本想叫那緊處放松下來,可這一夾腿,褻褲也給卡進腿縫,跟著在花處一擦。
“唔~”
身子似乎格外敏感,沉靜姝嚶嚀一聲,發現那佈料好像被黏在腿心出來。
怎會如此?
沉靜姝面紅耳赤,羞恥萬分,可偏偏被佈料黏著那處,熱散不掉,濕得難受。
不行,得把那佈料……弄掉。
此時,相隔不遠的另一輛鸞車裡,李衿正在悠閑的擦拭自己的碧玉笛。
身旁擺著小幾,案上有一銅制的小香爐,正點著一炷香。
暗紅的火星慢慢蠶食,香柱越來越短,李衿自白玉碗裡捻起一顆櫻桃,細細觀察一番,又放入檀口之中。
甜中帶酸,滋味甚是解渴。
香柱已燃過叁分之一,李衿邪氣的一勾唇角,心道:該是第二段瞭。
車內。
沉靜姝無力地靠著木栻,雙腿微微分開。
手捻著褻褲不敢松開,而那褻褲上明顯已經有瞭一片濕跡。
竟是那羞人處流瞭水,沉靜姝更覺羞恥,不禁狠狠咬瞭下唇,雙頰通紅無比。
胸脯起伏不定,此刻渾身有如落水一般盡數濕透,連發絲都黏貼在額上。
所幸那燥熱終於緩些瞭。
沉靜姝呼吸急促濕熱,身體乏軟無力,正當她以為自己要這麼昏睡過去時,陰中陡然一陣騷癢!
這癢來得猝不及防,又異常的強烈!
像是在羞人處放進瞭什麼東西,百爪撓心,直擊靈魂!
啊……沉靜姝無力地喘息,秀眉緊蹙,嬌軀扭動,倏而夾緊瞭腿。
羞處的癢忽然就緩瞭,她一下書舒服地軟瞭,更緊地夾住腿根。
可沉靜姝哪裡知道,這隻是一個前奏。
李衿偷偷給她用的“芳泉香”,乃是皇傢禦用,曾是為高宗和武後巫山雲雨時增添情趣所用,實乃房事之妙物。
與那花柳坊間多數流行的媚藥不同,此香一大美處就是徐徐揮發,不會一蹴而就,傷身且無趣。
受藥之人,初時會渾身燥熱難耐,嘗盡情燒火灼,再時才會陰中騷癢。
這騷癢也非一次即止,而似湖水微波,乃是一圈圈往外擴,分出層次。
沉靜姝才遭頭次的猛烈騷癢,夾腿自可緩解些許,但很快又會有一波癢至,屆時將如羽毛輕拂。
依然也可忍住,不過時癢時緩,如此層層推進,快感迭加,最後爆發時,便是滔天巨浪。
此刻,沉靜姝已忍瞭兩波小癢。
但緩解的間隔越來越短,沉靜姝軟在車內,咬唇悶哼,不願叫這羞恥的呻吟讓人聽去。
這可還在車上呢,怎可……啊~
又來瞭……即便隻是小癢,沉靜姝也受不住瞭,隻想用什麼東西來緩解。
視線無意落在那一方玉枕上。
狀如趴撫的獅子,獅頭亦精湛的藝技鏤刻,栩栩如生,紋路精細。
凹凸不平的質感,沉靜姝看得眼熱,掙紮許久,還是將那獅頭玉枕拿瞭過來。
臉上燒紅得不像話,陰穴騷癢難止,沉靜姝自撩開衣擺,對著那獅頭坐下去。
隔著褻褲,火熱的陰處緊貼玉枕,沁涼之感頓叫那處一爽。
燥熱雖緩,但騷癢難解,沉靜姝不由一動,壓著那表面紋路凹凸的獅頭磨蹭。
玉質清涼,那獅頭的紋路不僅止癢,而且緩熱,沉靜姝舒服地一顫,膝蓋頓軟,直接坐在瞭獅頭上面。
獅頭凸起的耳朵,正好頂住那肉縫。
“唔~”
這一下當真是解渴,那處又是一爽,沉靜姝細細地哼瞭一聲,又對著獅頭磨起來。
腫脹的熱處一時緩解,可很快就不夠瞭,沉靜姝再磨,獅頭再怎麼擦著陰瓣,都隻是隔靴搔癢。
不夠瞭……沉靜姝被欲燒得難受,忍不住用力挺動,以陰處擦蹭。
正自挺動時,馬車突然一停。
沉靜姝一下子坐在獅頭上,陰核正好狠狠地撞上玉枕。
“唔~”
似滿足又似不夠,沉靜姝身子欲向後倒,隨即被人接住。
車簾落下,遮住欲出的春光。
光線稍暗,一車的曖昧幽香縈繞,直將那欲色的饞蟲緩緩勾出。
李衿鳳袍寬袖,跪在軟墊上,自後摟著沉靜姝,一隻手滑進她的衣襟。
灼燙的氣息沉沉灑在沉靜姝耳際,李衿低聲輕笑,緩緩吟道:“卿卿,這玉枕可有我弄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