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又被剃毛瞭

  書房。

  “閣主,”韓七匯報最新的消息,“一劍山莊和司馬傢決裂瞭,不過……”

  思不歸擺弄著棋盤,眼皮都不抬地說:“不過一劍山莊大傷。”

  韓七默認,片刻,又不解道:“閣主明知一劍山莊裡有司馬傢的眼線,為何還要趙昭見死不救?如今莊主亡故,跟司馬傢的仇是結下瞭,可怕是沒法跟司馬傢……”

  思不歸瞥瞭他一眼,韓七立刻住嘴,低頭惶恐道:“韓七多言,請閣主責罰。”

  思不歸倒不很在意,從棋笥中執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盤上。

  韓七垂首而立,忽又聽思不歸道:“你還真指望一個日漸衰朽的江湖世傢去對抗一個離任多年仍餘威不散的前兵部尚書?”

  霎時茅塞頓開,韓七慚愧,自責道:“是韓七蠢笨,請閣主責罰。”

  “罷瞭。”

  思不歸從坐床上站起,走到床邊,朝外姚望春波蕩漾的人工池,水面蓮花盛開,連成一片的碧綠蓮葉隨風顫動。

  “司馬傢暗自畜養的死士可查到瞭?”

  “查到兩處隱秘的宅院,還有……祁王府。”

  果然還有他攪和,思不歸倒不很意外,轉而又問:“沈府呢?”

  “自從上次閣主讓傳瞭司馬祟的風流韻事,”韓七稍稍一頓,“沈均親自去找討要說法,不過身體帶恙,在司馬府裡暈厥瞭兩次。”

  老狐貍……思不歸眉一挑,勾瞭勾唇角,又問:“司馬傢可給瞭休書?”

  “沈學士鬧得厲害,自然是不能不給的。”

  思不歸滿意地點點頭,又對韓七道:“沈均抱恙的事情,不要讓沈靜姝在莊裡聽見風聲。”

  “是。”

  ……

  沈靜姝雖不情願,但也知眼下的情形由不得她考慮,隻能用瞭些送來的膳食,穿上衣服。

  不再是渾身赤裸,多少有些安全感,沈靜姝細細捋瞭一遍目前所能有的關於這個思不歸的事情,發現除瞭被她……也就隻有那次瞭。

  那是成婚前的一個月,沈靜姝從洛陽返回鄆城,在離城不遠的時候,一時僥幸,抄瞭條偏離官道的近路,結果遇上瞭劫匪。

  車夫和隨行的小廝都被殺死,隻餘沈靜姝和蓮兒,兩人正被逼著要跟劫匪走時,一個半邊臉戴著面具的女子從天而降,殺死所有劫匪,救下瞭沈靜姝。

  沈靜姝當然想報答她,可是女子一言不發就轉身離去,過瞭不久,沈府就派瞭人來尋。

  誰想到一個月之後……沈靜姝又回憶起新婚當夜,不禁感到一陣羞恥,面紅耳赤起來。

  不過當務之急,是知道對方為什麼要擄走自己,沈靜姝想。

  然而那些羞人之事……沈靜姝越發臊得慌,隨即竟感覺下腹運起瞭濕熱之氣。

  趕緊打住那些旖旎的思緒,沈靜姝暗罵自己不爭氣,狠狠掐瞭下指尖,想道:得謀劃個法子逃出去,才有辦法通知父親。

  當然這就必須去面對那個登徒子,沈靜姝咬瞭咬牙,最後赴死一般,出去對守在門口的奴婢說道:“我要見你們閣主。”

  奴婢自不敢耽擱,忙把人帶過去。

  想到思不歸那些羞辱的手法,沈靜姝不覺有些羞怕,但她還是保持住大傢閨秀的修養,一步一步從容端莊地走進書房。

  思不歸正在看坐床後面的字畫,沈靜姝進來也沒有回頭。

  沈靜姝想瞭想,猶豫片刻,還是略彎身子,雙手抱撐前推,行瞭最尊敬的揖禮。

  “閣主,妾……知錯,還望閣主能寬恕,放我和蓮兒回傢。”

  思不歸轉過身,面無表情地望著低頭行禮,身子卻在微微發顫的沈靜姝。

  “知什麼錯?要我怎麼寬恕?”

  思不歸玩味地勾起唇角,突然抓住沈靜姝的手腕,將她一把拉進懷裡。

  沈靜姝不備,一頭栽進對方柔軟的懷抱,隨即下巴便被捏住,思不歸低頭吻瞭下來。

  柔軟的舌沖進嘴裡,偏偏下巴被她捏著沒法咬人,沈靜姝被思不歸用舌頭攪著舔吻,愣瞭一會兒忽然反應過來,開始拼命掙紮。

  思不歸吸住她的小舌,狠狠攪動舔吻幾下,然後退出來,故意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沈靜姝臉臊得通紅,仰頭怒視著比她幾乎高瞭一頭的思不歸,揚手又要去打她。

  但這次,手腕被對方準確地抓住瞭。

  “看來卿卿道歉的誠意實在不足,”思不歸挑起嘴角,笑得有些邪氣,“那我就教教你吧,到底什麼叫知錯。”

  說完不待沈靜姝再反抗,點瞭她的穴道。

  身上登時麻成一片,忍不住地腿軟,思不歸將沈靜姝橫抱起來,疾步回去臥房。

  將人扔在床上,三兩下去瞭衣裳,思不歸用紅綢將沈靜姝手腳拴住,綁到床柱上,四肢打開,呈大字型。

  下身小穴涼嗖嗖的,被解開穴道的沈靜姝驚恐地顫抖,急道:“你放開我,別碰我……唔!”

  思不歸一手鉗住她的下巴,迫她張開嘴,然後把另一隻手的兩根指頭塞進她嘴裡。

  “卿卿不是要知錯嗎?”手指慢悠悠地夾弄著濕軟軟的小舌,“這才是知錯。”

  “嗚嗚……唔……”

  嘴裡被兩根指頭不斷抽插著,小舌被夾得酸麻無力,沈靜姝想反抗又反抗不瞭,發出的聲音都成瞭破碎的嗚咽。

  嘴角被插得滲出瞭津液,沈靜姝羞恥地流出瞭眼淚,很快沾濕瞭臉龐。

  思不歸這才滿意地把手抽出來,擦著沈靜姝嘴角的晶瑩和臉上的淚,笑道:“這才是知錯麼,卿卿。”

  沈靜姝淚流滿面,一雙眼睛卻怒視著思不歸,竭力強撐著,掩藏自己的羞恥和害怕。

  思不歸撫瞭下她的臉,轉而移到沈靜姝的張開的腿間。

  沈靜姝瞬間一抖,顫聲大叫:“你要幹什麼?”

  手腳都被拉開綁的緊緊的,沈靜姝隻能無助地挺瞭挺小腹,又絕望地落回床上。

  如此被人窺著一絲不掛的身子,大大地張開那處,盡管對方是個女子,沈靜姝也感覺是無比的羞辱。

  思不歸將手輕輕地放在沈靜姝的私處,指腹壓著花唇摩挲起來。

  沈靜姝依然怒目圓睜,思不歸看她的眼神卻是意外地溫柔。

  “卿卿別怕瞭,我隻是幫你清理一下,”思不歸柔聲細語地哄著她,“恥毛重新長出來瞭,有點刺,我幫你再剃一下。”

  說完特意撥瞭撥幾根新冒出來的,硬硬的毛茬,以證明自己的話不虛。

  沈靜姝羞恥得隻想死,思不歸卻自顧自叫進一個女婢,然後從她抬著的托盤上拿瞭一個小罐子和一把刀片。

  她打開罐子,把凝滑如白脂一樣的東西抹到沈靜姝的私處,抹開。

  “這藥可以養膚,以後你的小毛就不會生長這麼快,”思不歸邊抹邊解釋道:“就可以不用剃得太頻繁。”

  沈靜姝絕望地看著思不歸擺弄自己的私處,突然猛地一偏頭,倔強地咬緊下唇。

  思不歸當然曉得她是在無聲地抗拒,不過也不在意,抹完藥之後,執起瞭刀片。

  刀片已用酒消過毒,思不歸遂按住她的嫩肉,將刀鋒貼在肌膚上,慢慢地刮起來。

  那藥膏很潤滑,刀鋒很順利地把剛剛冒出來的毛茬都給刮幹凈。

  呲呲地剃毛聲響起,沈靜姝羞恥得掐緊手指,卻發現身體竟然有瞭反應。

  細縫悄悄滲出一絲濕潤,沈靜姝頓時羞愧得恨不得自盡,思不歸卻有感應似的,一下點瞭她的穴道。

  “乖,很快就剃完瞭。”

  思不歸手很穩,沒有傷到沈靜姝一絲一毫地剃完瞭毛茬,然後用溫毛巾替她擦幹凈。

  花處粉粉嫩嫩,手感又恢復瞭滑膩,思不歸滿意地又抹瞭一次藥,按摩著讓她吸收。

  像是不經意發現,思不歸突然掰開花縫,看著正在可愛吐露的小穴口。

  解瞭她的穴道,思不歸驚喜地問:“卿卿,你有感覺瞭?”

  沈靜姝梗著脖子不想理她,思不歸卻伸出舌頭,湊近用舌頭舔瞭下小穴口。

  小穴口一下子就歡快地收縮起來,沈靜姝感覺到身體的反應,越加羞恥,可突然覺得下腹一陣寒涼的抽痛。

  沈靜姝頓時明白那是什麼,急得大吼:“思不歸!你快走開!”

  思不歸一愣,隨即看見小穴裡湧出瞭一股紅色的血流。

  沈靜姝來瞭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