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八十四層擁有瞭專屬於我的私密空間,這是一套一百平方的公寓,沒有門牌號碼,在大門口有三個飄逸的大字——攬玉閣!
攬玉閣,很有點古風的名字,擁花攬玉嘛,真是個包養女人的好地方。
我坐在客廳裡那寬大的皮質沙發上,環顧四周,這套公寓是兩室一廳一衛的格局,裝修風格是歐式的,看起來豪華又溫馨。
身在四百多米的高空,透過巨大的窗戶,可以看到四周原本高大的建築,此時卻都像被踩在腳下一般,馬路上的汽車和行人更是渺小得近乎虛無。
這就是我用來飼養金絲雀的地方瞭嗎?那些凡是我看中的女人都會被俱樂部用盡各種辦法“請”來,洗腦、馴化之後再供給我享用,我可以盡情地玩弄她們、蹂躪她們、調教甚至凌辱她們,讓她們呻吟,讓她們哭泣,讓她們求饒,將她們變成隻供我一人享用的玩物,她們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用盡一切辦法來取悅我!
鄧姐看著我滿意的表情,不由得意地一笑,她親昵地坐在我身邊,說道:“這以後就是你的專屬私密空間瞭,你可以收藏不多於三個的藏品,品種類型不限。”
“藏品的衣食住行都有專業的團隊打理,她們隻需要負責貌美如花就好。”
“當然,為瞭保證藏品的身心健康,最高的八十八和八十九兩層建有健身娛樂場所和美容院。藏品們可以免費使用這些設施,前提是得到你的允許。可以說,除瞭沒有自由,我們這兒就是女人的伊甸園!”
“來看看我為你準備的小驚喜!”
鄧姐按下幾個按鈕,客廳的背景墻漸漸亮瞭起來,一組畫面浮現瞭出來,那似乎是一個實驗室,有幾個工作人員正圍著一張病床忙碌著,鏡頭漸漸拉近,當我看清床上躺著的那個小小身影時,呼吸都有些急促瞭。
鵝蛋形的臉蛋,長長的睫毛,粉嘟嘟的嘴唇,正是那個令我性欲勃發的拉丁女孩——思思。
女孩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襯衫,一條略顯肥大的深綠色褲子,鞋子已經被脫掉瞭,露出瞭黑色的襪子。
“他們正準備對你的這件藏品進行深度催眠,以瞭解她的心理弱點,從而有重點地進行突破。”
我正想再問些什麼,畫面突然一轉,同樣的實驗室,同樣的病床,上面卻躺著一名成年女人。
這女人約莫三十多歲,一頭的披肩長發,膚色白皙,她身上穿著一件薄薄的長款羊毛衫,黑色打底褲,身材很苗條。頭上還戴著類似頭盔形狀的儀器,那些儀器連接著一旁的電腦,一道道波形圖勾勒出瞭她現在的狀態。
當我仔細地看清這女人的長相時,頓時不可思議地看向瞭鄧姐,結結巴巴地問道:“這是,這是……”
鄧姐看著我驚訝的表情,不由得意地笑瞭起來,邊笑邊說:“對,這個女人叫春梅,是你那件藏品的母親,現在她也是你的瞭,姐姐我幫你把母女都湊齊瞭,怎麼樣,夠不夠驚喜?哈哈!”
驚喜,當然驚喜瞭,在我的欲海生涯中,不是沒有玩過雙飛,甚至群P都玩過,這其中不乏號稱姐妹和母女的,後來都證明不過是引人目光的噱頭而已,淫媒們故意把兩個長得有點像的女人湊成一對,打包往外賣,牟取暴利,很有欺騙性。
眼前的這兩個女人真正是如假包換的母女瞭,至少從長相上看絕對沒問題,這個叫春梅的女人活脫脫就是大一號的思思,三十多歲的年紀正是女人最有風韻的時期。那具成熟、苗條的身軀似乎從內到外都發散著濃濃的情欲味道,仿佛隻要稍加挑逗,就能夠讓她化身為比最淫蕩的妓女還要風騷的成熟欲女。
這對美艷的母女花即將成為我的藏品,成為我的性奴,我可以隨心所欲地玩弄她們,想想真是令人性奮不已。
“你們是怎麼把她們弄過來的,兩個人憑白無故地失蹤瞭,不會有人追查麼?”
“這對母女的捕獲並不困難,我們先從殯儀館搜集到瞭兩具年齡和身高都差不多的女屍,然後利用她們坐出租車的機會制造瞭一場車禍,把她們‘請’進瞭我們事先準備好的車裡,順便再一把火把替死鬼燒成瞭灰,李代桃僵,一切搞掂!她們的傢人嘛,正忙著和保險公司扯皮呢。”
“現在,她們在國傢的戶籍系統裡已經是一對死人瞭,哈哈!”
鄧姐口氣輕松愉快,仿佛是在告訴我一道菜如何做而已,我卻聽得毛骨悚然,暗暗驚心,這裡面的環節要想做得滴水不漏,背後肯定有著極大勢力的支撐,不由得對俱樂部的幕後老板產生瞭深深的敬畏。
畫面中,那個叫春梅的少婦似乎已經被深度催眠瞭,穿著白大褂的女性工作人員問瞭她幾個簡單問題,她都一一如實回答。
環繞立體聲把工作人員的問話清晰地傳遞瞭過來:“想你老公嗎?”
美艷的少婦眉頭緊蹙,似乎正陷入對往事的回憶之中,好半天才回答:“想啊,當然想,可是他已經十多年沒跟我聯系瞭!”
“你有男朋友嗎?”
“有過。”
“有過幾個呢?”
“一個,後來分手瞭。”
“為什麼分手呢?”
少婦嬌俏的臉上漸漸浮現出瞭既痛苦又傷心的表情,緊閉的眼角忽然滲出瞭淚珠,她抽噎地說道:“那個人渣,跟我交往的同時,還在勾搭其他女人,還有,他居然,居然打我女兒的主意,我那美麗可愛的女兒啊!”
“那麼,你有生理需要時,會想男人嗎?”
似乎是心防被打開瞭,又或者別的什麼原因,女人這次回答得並不拖泥帶水,她的臉蛋微紅,紅唇顫動,發出瞭仿佛呻吟似的聲音:“想啊,當然想,我想男人!”
誘導的聲音繼續響起,這次的聲音更加的直白露骨:“想男人的時候,你會怎麼做呢?”
少婦的嬌軀微微地顫動起來,身處深度催眠狀態下的她居然伸出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胸脯,另一隻手則摸向瞭自己的下體,那陣仿佛呻吟一般的聲音斷斷續續地敲擊著聽眾的耳膜:“我,我等女兒睡瞭之後就到,到衛生間,脫,脫光瞭,然後,然後,我,我就摸自己的奶子,插,插自己的小屄,我,啊啊,我好熱,我要男人……”
在清醒的狀態下,正常的女人是絕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可是在被深度催眠後,寂寞少婦的心防被徹底地打開瞭,在專業人員的誘導下說出瞭潛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隱私。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少婦在催眠狀態下的淫蕩表現,那種對性愛赤裸裸的渴望和無比熱烈的亢奮,比那些嫩模虛假的叫床聲實在是精彩到天上去瞭!
我聽得全身發熱,下體迅速地支起瞭帳篷,如果我在現場,肯定不管不顧地把她就地正法,把我那硬如鋼鐵的大肉棒深深地嵌入美艷成熟的少婦的肉穴,填補她的空虛與寂寞。
少婦淫亂而熱烈的呻吟聲回蕩在客廳裡,氣氛一下變得旖旎起來,坐在我身邊的鄧姐呼吸也變得緊張而急促,她雙頰酡紅,就像喝醉瞭一般,一雙美目中的欲火仿佛噴薄而出,她緊緊地貼著我,用她那對飽滿的乳峰擠壓摩擦著我的手臂,口中吐氣如蘭,噴在我的耳邊,又酥又癢,一陣陣女人特有的體香直沖我的大腦,那發情般的聲音在我耳邊縈繞:“壞人,你的女人也是壞人,不要臉的騷貨!啊,人傢身子好癢,好熱,好想要!”
這個四十多歲的端莊主持人此刻形象盡毀,就如久曠的娼婦般說出瞭淫聲浪語。
美人在旁,還是著名的女主持人,我自然不會坐懷不亂。
下一刻,我和鄧姐的雙唇已經地貼合在瞭一起,兩條滑膩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瘋狂地索取著彼此的津液。我隔著衣服揉捏著這位著名電視主持人的奶子,隻覺得掌中一片豐腴綿軟的觸感,另一隻手則向下探去,掀起瞭女人的長裙,愛撫著那雙赤裸的玉腿,雖然她已經四十多歲瞭,但保養得極好,那片冰肌玉膚柔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
這個四十歲的熟女遠比我想象中主動得多,一陣熱烈的法式熱吻之後,她翻身騎在我的腿上,我們四目相對,女人的眼神迷離而誘惑,充滿瞭濃烈的欲望渴求,她俯下身,那條滑膩的舌頭順著我的臉龐、脖子一直舔瞭下去,一條水跡一直向下延伸,她瘋狂地扯開我的襯衫,趴在我的胸口熟練地舔吮起來,喉嚨裡發出“嗯嗯嗯”的喘息聲,隨後,我的皮帶被她解開,褲子被褪到瞭腳跟。
我被鄧姐挑逗得欲火焚身,同時也被她的狂野和主動給感染瞭,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名不虛傳。
這時鄧姐已經握住瞭我的生機勃勃的陽具,她臉上的春色更加的濃烈,她俯在我耳邊舔瞭一下我的耳垂,深吸瞭口氣,迷醉地說道:“緊致的皮膚,鋼鐵一樣的腹肌,堅挺火熱的雞巴,啊,年輕男人的味道,年輕男人的身體啊,好結實,好強勁!”
我被這個中年女人撩撥得情欲勃發,剛想把她壓在身下,女人卻堅決地按著我的臂膀,她俯身在我耳邊低聲地呢喃道:“俱樂部有規定,像我這樣的聯絡人是不允許和會員發生關系的,林少將,委屈你一下。”
說完也不管我是不是願意,女主持人直起身,掀起長裙,脫掉內褲就騎坐在瞭我的右腿上,她的私密部位和我的大腿緊緊貼合在一起,我感到瞭那處溫暖濕潤的所在。
熟女主持人呻吟著,開始狂放地搖晃嬌軀,她的性器官和我的右腿劇烈地摩擦著,她的一隻玉手隨著肉體的晃動有節奏地套弄著我粗壯的陽具,那頭烏黑的長發像瀑佈一樣披散開來,蛇一樣地舞動著。
雖然被長裙擋得死死的,但我還是分明地感受到女人肉穴處湧出瞭一波又一波溫熱的蜜汁,隨著女體的晃動,那又滑又膩的汁水塗滿瞭我的大腿,使得男女肌膚之間的親密摩擦變得無比的順暢,那對被長裙包裹著的堅挺胸部離我隻有半尺之遙,我毫不猶豫地張開嘴,隔著佈料狠狠一口咬住瞭這個著名女主持人的玉峰,那入口處酥軟香甜而又彈性十足,仿佛我正咬著一塊碩大的果凍一般。
身上的女人發出瞭一陣長長的,動人心魄的尖叫,那叫聲中既有肉體痛苦的控訴,又有愉悅發泄的快樂,隨後熟女的嬌軀開始瞭劇烈的顫抖,下體的摩擦幾乎停止瞭,兩條玉腿卻夾得愈發的用力起來,仿佛要把我的大腿夾斷一般,肉壺裡的蜜汁洶湧而出,順著我的大腿滴到瞭地毯上。
幾乎就在女人達到高潮的瞬間,欲火焚身的我再也按捺不住瞭,我大吼一聲,把正坐在我右腿上的女人凌空舉瞭起來,想也不想,就對準兩條玉腿之間的私密處狠狠地放瞭下去,雖然有裙子的遮擋,那條粗壯滾燙的陽具還是很輕易地就尋找到瞭女人的歡樂之源,在洶湧淫汁的潤滑下,幾乎沒有什麼阻礙地一捅到底,直接刺入瞭女體神秘花心的最深處,直沒至根。
這是我第一次和中年女人性交,隻覺得那隻蜜穴雖然比較寬大,但並不像想象中那樣的松弛,而且和年輕女孩比起來,這隻蜜穴的中流出的淫汁量極其豐富,這讓陰道和肉棒接觸之處的摩擦變得異常順滑舒暢,不知道什麼原因,女主持人那陰道肉壁溫度極高,還在一陣陣地痙攣著,傳遞給龜頭似嬰兒吮奶般的吸力,讓我渾身舒泰,插抽得愈加用力。
年輕男性強健的陽具徹底填滿瞭中年女人的空虛的肉洞,同時也填滿瞭女人空虛的靈魂,男人喜歡年輕的女孩,難道女人就不喜歡年輕的男人嗎?
當年漢武帝因為寵信年少貌美的鉤弋夫人,居然把皇位傳給五歲的劉弗陵,年老的武則天因為溺愛蓮花六郎,居然活活打死瞭自己的孫子孫女,當代這種事情也不少,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老年人的愛情就像老房子著瞭火,沒得救!”
情欲的熱潮徹底地淹沒瞭女主持人的神智,肉體充實的快感讓女主持人變得格外的亢奮,俱樂部所謂的規定早被她拋到瞭九霄雲外瞭,現在的她隻想好好地享受性交帶來的極端愉悅。
女人和我的雙手緊緊相扣,就如騎馬一樣上下聳動,迎合著我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插,她纖細的嬌軀猛烈地顫抖著,那雙播報過無數重大新聞的紅潤櫻唇不斷開合著,傳出一聲聲高亢媚惑的呻吟聲。
懷裡所抱的是S市著名的女主持人,耳中所聽是令人亢奮的淫聲浪語,腦中所想都是占有母女花的變態快感,連續數百下狂放的抽插之後,我隻覺得一股強烈的電流從大腦直沖下體,整個軀體都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我的喉嚨裡發出瞭呼哧呼哧的如野獸般的嘶吼聲,隻覺得精關一麻,極度膨脹的粗長陽具終於不可遏制地在女人溫暖的肉腔裡爆發瞭,飽含著旺盛生命力的年輕精液重新強勁地噴射瞭出來,一股接一股地狠狠擊打在女人嬌柔的花心上,讓男女雙方同時達到瞭性欲的最高潮!
女人發出一聲高亢尖利的呻吟聲後,虛脫般地癱軟在瞭我的胸口,她的肉體在微微地抽搐著,這時我才發現,在剛才的極度愉悅中,鄧姐居然在我的臂膀上掐出瞭幾道深深的血痕。
我並沒有感到疼痛,反而覺得無比的舒暢和極度的興奮,我終於又能暢快淋漓地射精瞭,而且還是射在瞭全體S市男人的夢中情人的體內,並且還是無套內射!
好半天,我們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連墻上的投影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都不知道。已經軟化的肉棒仍然被女人的陰道緊緊地吸住,似乎這具女陰也舍不得年輕強壯陽具離去,仍然在回味著高潮的一刻。
終於,這鄧姐長長出瞭口氣,一雙桃花眼忽閃忽閃地盯著我看,我也低頭看著她,這女人臉上春意盎然,似乎還殘留著高潮的餘韻。
她翻身而下,坐到瞭沙發上,撿起掉落的內褲擦拭著下體,語調冰冷地說道:“林少將,你膽子真大,你知道我是誰的女人嗎?你這樣侵犯我,不怕受到懲罰嗎?”
這女人真有意思,剛才和我做愛時那樣的柔情萬種,那樣的火辣奔放,這會兒倒是翻臉不認人瞭。都說男人拔屌無情,女人這叫什麼?提起裙子就不認人?
我站起身,把褲子重新穿好,隻見褲子上水漬斑斑,似乎見證著剛才男女交媾的瘋狂。
我伸展瞭一下身體,閉上眼睛深吸瞭一口氣,隻覺得那空氣中仍然彌漫著女人蜜汁和男人精液混合的淫靡味道,聞起來是那麼的銷魂,我嘿嘿淫笑著說道:“能和全市男人的夢中情人共赴巫山雲雨,我這輩子值瞭。沒什麼好說的,今天就是我強奸鄧姐你的,要是真有人追究起來,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隨便!我全認瞭!”
沒想到我回答得這麼渾不吝,鄧姐明顯愣瞭一下,隨後她俏臉微紅,舉起粉拳捶瞭我兩計,然後倚在我的胸口,邊用手指畫著圈圈邊嗲聲嗲氣地道:“俱樂部有規定,像我這樣的聯絡人是不允許和會員發生關系的,而且我可是陳元帥的女人呢,下次可別再碰我瞭啊!要是被陳元帥知道,咱們倆都沒好果子吃!”
明明是她先勾引我的,現在被她這麼一說,倒像真是我強奸瞭她一樣,我這是招誰惹誰瞭?不過看鄧姐說得鄭重其事,我倒也不想真和俱樂部高層發生沖突,便點頭答應瞭。
鄧姐情意綿綿地看著我,愛憐地撫摸著被她掐出來的那幾道血痕,微啟櫻唇道:“年輕就是好啊,又強壯又有激情,射在我體內的那一刻,那麼的強勁,那麼的有力道,人傢舒服得都快飛起來瞭!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達到這樣的高潮瞭。男人一旦年齡大瞭,社會經驗倒是豐富瞭,也更會疼人瞭,可是在幹那事的時候,總覺得差瞭點意思,再沒有那種激情與活力,唉,人哪,什麼時候能夠永葆青春就好瞭。”
這女人與人交往時落落大方,高貴典雅,做愛時主動奔放,風騷淫蕩,撒嬌時又是那樣的嬌俏可人,甜甜糯糯,實在是演技超群,令人擊節贊嘆。而這個時候,她卻完全沒有瞭平時的英姿颯爽和精明幹練,就像一個久曠的怨婦一樣,對著自己的小情人發泄著胸中的不滿。
我緊緊摟住這個年過四旬但風韻猶存的女名人,寵溺地撫摩著她光滑的臉龐,女人閉上眼,滿臉幸福地享受著我的愛撫,我深深吸瞭一口女人淡淡的體香,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姐,你知道嗎,這是我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射精,原來我還以為自己完蛋瞭,毀瞭,可是你又重新幫我找到瞭自信,姐,謝謝你啊!”
我低下頭,吻住鄧姐的雙唇,舌頭溫柔地在女人的口腔裡遊走,吸吮著熟女那甜津津的汁液,鄧姐緊緊摟著我的腰,熱情地回應著我,好半天,直到我們彼此都快喘不過氣來時才分開。
我們四目相對,女人臉色復雜地看著我,既有對性愛的渴望,又有畏懼的掙紮,最終她輕輕推開我,淡淡地對我說道:“這對母女花的心靈漏洞當真不少,看來再有一個月就能馴化成功瞭……”
“咱們以後再別這樣瞭,對你,對我,都好,知道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