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瘦男子還想接著說,我抬手制止瞭他,不耐煩地說道:“說重點,別給老子東拉西扯!我這事怎麼辦?”

  高瘦男子咂咂嘴,似乎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但看我臉色不好,也不敢再囉嗦,趕緊說道:“林董,我覺得吧,應該是女人搞得多瞭,覺得沒意思,您的身體自然產生的排斥反應!”

  我點點頭:“和我想的一樣,說吧,有沒有什麼解決辦法?”

  高瘦男子捏瞭捏下巴,有點為難地說道:“辦法不是沒有,就是把興趣點改改,別玩女人瞭,玩點其他的,比如去趟澳門哪,抽點粉哪,也一樣刺激。”

  我搖搖頭,面色陰沉地說道:“你小子別打我的歪心思,這些年,因為賭毒敗傢的例子多瞭去瞭,我這傢當掙得不易,我還不想流落街頭當乞丐!”

  高瘦男子嘻嘻一笑,說道:“您老聖明,看得通透!其實還有個辦法,不過錢也不少花,不知道……”

  “啪”的一聲,我把一本書扔在瞭高瘦男人的臉上,用手指點著他:“別賣關子,說重點!”

  高瘦男子揉瞭揉被書砸中的額頭,想瞭好一會兒才說道:“其實您完全可以改變一下性滿足的方法嘛……”

  “男人的性滿足分為兩種,一種是生理的,一種是心理的,生理的性滿足很好理解,就像人餓瞭要吃飯,渴瞭要喝水一樣,想女人瞭自然要找女人,但吃飽喝足瞭再大吃大喝,非出事不可,玩女人也是一樣,總是經常花錢玩女人,而且玩的女人都是同樣年輕漂亮的,時間長瞭就產生審美疲勞瞭,覺得無聊,自然射不出來。”

  “下面我們再談談心理性滿足,這個嘛,比如……”

  他伸手指瞭指外面的女秘書,神秘地說道:“您剛才和她大戰瞭三百回合瞭吧?”

  我點點頭。

  他露出瞭猥瑣的微笑,聲音也變得低沉:“想象一下,如果她是您小姨子呢?您把她姐姐的肚子搞大瞭,她姐姐侍候不瞭您,您又搞上瞭小姨子,姐妹雙收哦,齊人之福啊!”

  我頭腦中轟地一聲炸響,腦海中似乎浮現出瞭一個女人挺著大肚子,既無奈又委屈地看著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男人性交,又突然,我左右手各摟著一名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分別捏揉著姐姐和妹妹的奶子,姐妹倆在我激烈的撫摸下嬌軀顫抖,嬌聲呻吟,妹妹似乎還在抗拒著:“姐夫不要啊,姐夫!”可是她最後還是無力地妥協瞭,和自己姐姐一起被我肏出瞭高潮。

  當我還沉浸在想象中時,高瘦男子又掏出平板遞瞭過來,指著上面的學生妹說:“再想一下,這是您的學生,您是她的班主任,您發現她上課不認真,她父母又遠在外地打工,您可以隨意處置她,甚至可以把她扒光瞭狠狠地懲罰,怎麼樣?這種感覺?”

  偏僻的山村,愚昧的村民,我是支教的教師。這天,我把班上這名長相不錯卻不認真學習的女生帶到瞭自己的宿舍。

  “說,你這樣對得起誰?你父母在外地辛苦打工供你讀書,你卻逃課!”我理直氣壯地怒斥著,而這名女生卻在我面前瑟瑟發抖,活像在老貓爪子下軟弱無助的老鼠。

  “我要懲罰你!”我拿起戒尺,示意女生趴伏在書桌上,隔著褲子就打瞭下去,卻隻打瞭兩下就停住瞭,我故作驚訝地說道:“看來這樣打不疼啊!”

  在女生反應過來之前,我伸手扒下瞭她的外褲,露出瞭農村女孩常穿的寬松的印花褲頭。

  “老師,不要!”女生哭泣著用兩隻手捂著自己的屁股。

  這可是剛剛成年的女孩的屁股呀,很大很白,又顯得有些青澀,我甚至能透過內褲的縫隙看到女孩黑黑的陰毛以及若隱若現的肉縫,這些都使我的陽具開始瞭極度的膨脹。

  “手放前面去,趴好!”我耀武揚威地怒喝著,女孩不敢反抗,隻得邊哭邊把手縮瞭回去。

  我伸出手,輕撫著女孩的隱私,似乎是想找準位置打她的板子,可是我心裡明白,我這是在猥褻這名剛成年的少女,以滿足自己邪惡的性欲。

  最後,性欲戰勝瞭理智,我最終還是突破瞭師生大防,扒下瞭女孩的內褲,把自己硬挺的陽具強行地插入瞭少女那未經人事的陰戶,女孩的陰戶是那樣的幹澀和緊窄,以致於我剛插入的瞬間就有強烈的射精沖動!

  女孩在我身下掙紮著、哭泣著,最後被迫接受瞭我的奸淫,因為我是她的班主任,掌握著她的前途命運,她隻能乖乖地獻出自己年輕的肉體供自己傳道授業的恩師玩弄,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子宮被能當她父親的班主任用精液灌滿。

  好久好久,我的眼神才漸漸恢復瞭清明,我深呼一口氣,對他一豎大拇指,贊道:“行,這招還真行,剛剛還真有感覺,不過嘛,這玩藝兒也不新鮮,你那些嫩模被我幹的時候叫我什麼的都有。”

  我玩過的女人當中,有一些特別開朗或者特別淫蕩的,上床後你隻要把她幹爽瞭,讓她叫你什麼都行,上次我肏的那個小模特就特別的騷,她居然在床上叫我“爸爸”,而且是一連聲的叫:“爸爸,女兒喜歡你,狠狠地幹女兒吧!”

  “爸爸,女兒下面癢,你摸摸嘛!”

  “爸爸,吃一下女兒的奶子嘛!”

  最後我忍無可忍地捂住她的嘴,破口大罵:“老子不要你當女兒,老子隻要你當雞,雞!”

  高瘦男子尷尬地笑瞭笑:“這個當然不行,您心裡清楚那女人叫得是假的,而且場景也不對,如果換瞭真實的地方,真實的人呢?那會怎麼樣?您想想?”

  真實的嗎?我有點不明所已,高瘦男子也沒敢再故弄玄虛,繼續說道:“有個會員制的俱樂部就提供這種服務,您有興趣嗎?”

  “俱樂部嗎?”我不屑地笑笑,我的抽屜裡可是有一疊這樣的會員證哪!

  高瘦男子看著我的表情就知道我在想什麼,他搖搖頭,面帶敬畏地說道:“我說的俱樂部跟那些阿貓阿狗開的可不一樣,這麼說吧,它號稱能夠滿足男人的一切欲望,而且隻接納五十名會員,少一個才能替補一個,最近正好有位老板舉傢出國,所以才有一個名額流瞭出來,我覺得您正合適,不過會費有點高,一年需要一百萬——美金!”

  我倒吸瞭一口涼氣,一百萬美金相當於近七百萬人民幣啊,真心不便宜,不過我倒是真的有點心動瞭,不知道這個能夠營造現實環境的會所究竟有什麼魅力,竟然能值這麼個天價。我這人就是這樣,就喜歡探究這些未知的事物,這也是為什麼我的事業能夠如日中天的原因。

  我點頭同意,讓高瘦男子幫我運作這件事,掏出一本支票本,填上十萬塊錢丟瞭過去。男子頓時眉開眼笑,千恩萬謝地出去瞭。

  高瘦男子離開後,女秘書推門進來,她沖我甜甜一笑,一步一扭地走到我的身後,乖巧地幫我按摩著太陽穴,嬌聲地問道:“林董,您剛才和那人聊瞭什麼呀,我看您這會兒心情好多瞭嘛!”

  自從知道這個俱樂部存在,而且很可能治好我的暗疾後,我的心情就舒爽多瞭,我拿起秘書的一隻玉手聞瞭聞,又親吻瞭一下,忽然開口問道:“寶貝兒,你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

  秘書嬌嗔道:“像我這樣的城市女孩,當然是獨生女嘛,哪來的姐妹呀!”

  “可惜,真是太可惜瞭!”我哈哈一笑,把秘書摟進瞭懷裡,對著她香艷的紅唇就痛吻瞭下去。

  一個星期後,終於搞掂瞭一個外地的大項目,在和一眾手下狂歡一夜後,我揉著脹痛的太陽穴走下瞭飛機。生活就是這樣的無聊,奮鬥奮鬥再奮鬥,然而奮鬥之後呢?沒人告訴我們,所以我們得自己去理解,自己去實踐。

  雖然我掙下瞭億萬的傢產,但這些財富隻要沒有花在我身上,那麼我就是一個為別人打工的可憐蟲。所以我對於自己從來不苛刻,衣食住行都是最頂級的,女人也是。

  坐上轎車後,司機平穩而快速地駕駛著車輛駛上瞭高速,這時我的手機收到瞭一條短信。內容很簡單:今天下午兩點,沁園咖啡館,有人想見你。看看備註名,我知道加入俱樂部的事有戲瞭,精神不由得振奮起來。

  回公司總部快速處理瞭一下積壓的事務,下午兩點,我準時來到瞭沁園咖啡館。

  這是一傢位於市中心的咖啡館,裝飾有些陳舊,燈光有點暗淡,很有點老歐洲的味道。

  我點上一杯咖啡,拿起桌上的雜志漫不經心地瀏覽起來。

  就在我咖啡喝到一半時,有個清脆的女聲響瞭起來:“請問,您是林先生嗎?”

  我抬起頭,發現有個穿著米色套裙的女人正站在我的面前,她約摸三四十歲,小圓禮帽下的俏麗臉龐居然讓我有點熟悉的感覺。我在大腦中快速地搜索瞭起來,隻一刻,我突然想起瞭這女人的名字,驚訝地道:“你不是那個鄧……”

  女人微微一笑,那精致而美麗的臉龐上散發著讓人怦然心動的魅力。她在我的對面坐下,慢悠悠地摘下自己的禮帽和手套,整齊地放好,然後才點點頭道:“林先生好,你可以叫我鄧姐。”

  我完全想起來瞭,這女人是電視臺的一位著名主持人,而且是很張揚的那種,前一段時間傳得紛紛揚揚的生日風波就是她鬧出來的。真沒想到這位大名鼎鼎的鄧姐居然還在暗地裡經營著這樣一傢俱樂部。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我下意識地問道:“怎麼是你?那個小黃呢?”

  女人笑瞭起來,雖然已經年過四旬,可是她保養得相當得宜,一頭烏黑的大波浪頭發襯托得她仿佛隻有三十歲出頭而已,即使在暗淡的燈光下,這女人似乎渾身都在閃閃發光一般。

  “小黃?”鄧姐不屑地說道:“一個外圍癟三而已,他哪有資格跟我們坐在一起。”

  “那麼,鄧姐您就是俱樂部的老板瞭?”我問道。

  “別誤會!”鄧姐眨眨眼,用那好聽的聲音說道:“我隻是一個負責跑腿的聯絡人而已。上個星期我們收到瞭你的入會申請,同時申請的還有另外五個人。我們花瞭一個星期的時間來調查你們的背景並做出評估,然後提交給董事會討論,你很幸運,董事會已經同意你加入我們‘暗欲’俱樂部的申請瞭!”

  這個女人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毫無顧忌地說出這樣私密的事情,我不由得有些心虛,下意識地向周圍打量瞭過去。

  “不用看瞭。”女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傢咖啡館也是俱樂部的產業,而且,今天為瞭招待你這個準會員,就在剛剛,咖啡館已經打烊瞭。目前,這傢咖啡館裡隻有你我兩人而已,有什麼話都可以放心大膽,開誠佈公地談。”

  居然是這樣,原本顧客盈門的咖啡館此刻卻是空空蕩蕩的,真的隻剩我們兩人,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已經清場瞭。他們這樣是在展示自己的實力啊,畢竟一百萬美元一年的年費,想讓人覺得物有所值可不太容易。

  我暗暗心驚,嘴上卻恭維道:“我姓林的何德何能,竟能得到董事會如此的垂青,實在是受寵若驚,受寵若驚。”

  女人優雅地拿起銀勺攪拌著面前的棕色液體,緩緩地說道:“其實,這次的六名候選人中,你不是最有錢的,不是職務最高的,也不是人脈最廣的,不過……”

  “你卻是最年輕的!”

  “俱樂部也需要盈利才能生存,這個道理大傢都懂,不過,能出得起這個年費的成功人士基本上都已經英雄老矣,還能過幾年風流日子呢?俱樂部又不可能自降身價,所以才需要像你這樣年輕有為的精英來充實會員隊伍。”

  原來如此,看來隊伍年輕化還真是個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