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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激情,突如其來

  都說藝術作品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我卻覺得生活往往比藝術作品更加離奇……

  一個星期六的下午三點,我按照威爾之前的吩咐來到出身“裁縫世傢”的老張傢訂作西裝、禮服和襯衫。老張傢在滬城的領館區附近。到地方後,我吃瞭一驚——竟然是獨門獨戶的一個院子,隔著院墻踮腳張望下就能看到院裡的二層小樓。看來裁縫做得好可比做審計師有“錢”途得多啊。我幾天前打電話預約時,是個女孩子聽的電話,她的聲音很好聽,聽口音應該是滬城本地人……邊想著,我邊按下門鈴“叮咚”。

  一陣輕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開門的是個女孩兒——她一米六五左右,看起來年齡比我略小。打理整齊的秀發在腦後結成發髻,膚色白皙,清秀的臉龐上點綴著秀巧的五官,一雙眼睛很是靈動。和若夢還有蘇菲的美不同,她更有鄰傢女孩兒的味道,整體給人感覺十分舒服。另外,她的裝束比較特別,雪白的白襯衫配深色褲子,胸前系著黑色的長圍裙,手臂上還戴著袖套。

  “你好,我是伊凡,來訂作衣服。”我連忙說明來意。

  “歡迎,我是海倫,Helen,快進來吧,爸爸在等你。”——哦,原來她是老張的女兒。關好門,海倫領著我向小樓走去。院子裡雖沒有特別的修飾,但收拾得很幹凈。新維多利亞風的二層小樓雖然不大,但看起來很有年頭,估計是滬城租界時代的產物。

  “我們全傢住一樓,二樓是工作室。”說話間,我們已經走上二樓。跟著海倫走進工作室,我眼前豁然開朗。其實整個二樓就是一個大工作室,正對著門一字排開四扇大窗使得房間采光十分理想。以門為中軸線,工作室分成左右兩個部分。左半部分靠墻的架子上整齊地陳列著各色面料,長長一排落地式衣架上則掛著一套套做好的西裝成品和半成品,另外在靠墻角的區域還有間單獨的小房間。如果說工作室的左半邊是“倉儲區”,那麼右半邊就是“工作區”。幾臺不同規格的縫紉機、一套專業熨燙設備和個別我叫不上名字的工具在房間右側的近角排列得井然有序。右側的遠角處則是一張很大的長方形工作臺,目測下長有5米左右。一個瘦高男子的背影正彎腰忙碌著,“嚓嚓嚓”,剪刀裁剪佈料的聲音清晰可聞。

  “不好意思,稍等。”男子聲音略顯蒼老。

  “不要緊不要緊,你先忙。”我回應到。

  須臾,男子停下活計,轉過身來。他年約六旬,但瘦高的身材毫不駝背,摘下老花鏡,他向我走來。他的打扮和女孩一樣,隻不過脖子上習慣性地繞瞭一根軟尺——他是裁縫。

  “您好,張先生。我是伊凡,威爾介紹來的。”我趕緊和他握手。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後,竟然口無遮攔地開始抱怨:“威爾這小赤佬搞什麼搞啊?仗著從小就認識我,一下子給你訂6套西裝、3套禮服還有……還有一打襯衫。你能穿得瞭這麼多嗎?再說你雖然個子高,但明顯是衣服架子嘛。去店裡買成衣稍微改改就很好啦,非要讓我做嗎?……”——我就覺得奇瞭怪瞭,哪有店傢抱怨客人買東西買得太多的道理呢?“這樣吧,我先接一半,3套西裝,1套禮服,半打襯衫。剩下的有空我再慢慢做。海倫,你幫他量量尺寸,我還得忙。”他話說得很快,說完就自顧自地走回瞭工作臺。瞬間我的訂單就被他自說自話地砍掉一半,任由我愣在當地。

  “不好意思。伊凡,你這邊請。”海倫邊說著邊把我帶到工作室左側那個單獨的房間裡。裡面原來是個很寬敞的試衣間,三面墻上都是大鏡子,舒適的長椅,房間一角整齊地擺放著的拖鞋、鞋拔和其他試衣間常有的東西。鞋架上一字排開各色皮鞋套——就是隻有鞋頭,沒有鞋幫的皮鞋拖鞋,供試衣服時搭配用。我從沒見過配備如此完備的試衣間。

  “請你脫去衣褲,那邊有衣架和褲架。好瞭叫我。”海倫說完就作勢要走。

  “哦,好。哎,不對啊,等下”我忙說道,“要脫衣服量尺寸?!”

  “是的,這樣更準確。我們這兒都這樣的。”海倫笑笑後就出去瞭。

  等我把脫下的襯衫、西褲和皮鞋都放好,海倫就進來開始開始量尺寸。看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子在隻穿著一條內褲的自己渾身上下量來量去,我很是忸怩。特別是當我坐下開始量肩膀時,她上身幾乎靠在我胸口,一股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氣熏得我心猿意馬。糟糕,下身開始有反應瞭,靠,我真下流……偏偏這時候她開始量大腿的部分瞭。海倫動作很熟練,變量邊記。看她毫不在意,我也漸漸平靜下來,不過我仿佛在她臉上看到一抹紅雲,轉瞬即逝……

  尺寸量好後,我穿戴整齊開始挑面料。說實話,面料種類花色不多,但都是優中選優的歐陸進口面料,和普通西裝店裡那種良莠不齊的面料陳列完全不同。最後我選瞭三件西裝——寶石藍、深炭灰和一套夏天穿的淺色面料。一件基本款的禮服。六件襯衫我都選白色,隻是支數、領子和袖口款式各有不同——我挺喜歡穿西裝,再加上公司有嚴格的著裝要求,所以對西裝和襯衣有些研究。海倫對我的選擇贊不絕口,老張看瞭以後也忍不住也笑著說:“你這小赤佬眼光倒蠻好。本來就‘碼子大’(滬語,長得人高馬大)費料子,又都挑這麼好的料子。冊那(靠),這單生意我虧瞭。”

  “當當當”墻上的老式擺鐘開始報時,下午四點。“Everythingstops for tea!(下午茶至高無上!)走,我們下樓喝茶去。”老張字正腔圓的發音讓我一驚。

  隨後我們三人來到樓下,海倫開始備茶,我和老張坐下來開始聊天。正如威爾此前提到過的一樣,老張傢祖上幾代都是裁縫,洋務運動以來就派子弟遠赴歐陸尤柯國的“薩維爾若”街學徒——那裡歷來號稱“西裝裁縫的黃金道”。老張年青時在那條街上名店裡工作多年,現在他的兩個兒子正在那裡子承父業地勤學苦練,海倫是小女兒,兩年前從紡織大學畢業後就跟著他學徒。

  “年青時學徒苦啊”老張感慨道,“洋人師傅很嚴格,剪壞料子就是一頓打,還要扣工錢。每天從早到晚做到晚,一天裡最期待的就是下午茶時間瞭。因為Everything stops for tea……我們小學徒才能喘口氣。”

  我從海倫手裡接過一杯紅茶,一股柑橘屬水果的清香迎面撲來,本以為是“格林伯爵”,但仔細分辨,香氣裡面有檸檬和橘子的香氣。清啜一口,口感也比“格林伯爵”略淡,我就覺得自己能猜得八九不離十:“這是伯爵夫人茶吧。”

  “哈哈,對,沒錯。”老張看起來很高興:“你這年青人很對我的脾胃,不僅選衣服有眼光,對紅茶也瞭解——你很有品味。現在的年青人哪有幾個懂紅茶的?多數都是喝紅茶包長大的,而且也不管紅茶口味輕重,喝”大吉嶺“這種最適合凈飲的茶也加很多奶,真是糟蹋東西……”我連忙說不敢當不敢當。一旦打開話匣子,我和老張也就順利地聊瞭起來。

  當我好奇地問老張,我訂的一套西裝要多少錢時。他說:“2000……”我連忙說這個價錢很公道。他笑笑說他話還沒說完:“2000雄鷹元。”他話音剛落,我差點一口茶噴出來——當時匯率多少我記不清瞭,但現在跌瞭又跌的雄鷹元對華夏元的匯率也有1:5。8啊!

  看我一副震驚的樣子,老張解釋道:“我這裡的西裝是真正的‘量身訂制’,從量身選料,到裁剪縫合,直到試樣成衣,全部由我親自操刀,在樓上的工作室裡現場制作。剛出師的裁縫做這樣一套衣服平均要80個小時,熟手要70個小時,我算手藝高強的,但也要60個小時!絕對正宗‘薩維爾若’工藝!童叟無欺,絕不還價!——剛才實在不好意思,沒親自幫你量尺寸,我那會兒正在裁剪料子,不能被打斷。你放心海倫量的尺寸絕對沒問題——而外面那種‘大新’(滬語,假的)的的西裝訂制店,隻是有個裁縫幫你量身而已,然後就把訂單交給滬城附近鄉鎮裡的大型成衣工廠來做。即使裁縫量的尺寸沒問題,工廠裡的工人也給你亂做一氣。這樣的所謂‘量身定做’往往比買成衣還糟糕。唉,現在市場上魚龍混雜,上過幾個月服裝制作培訓班的人就敢自稱裁縫,每個人都想著怎麼從主顧身上騙錢,真是辱沒‘裁縫’的名號。”

  侃侃而談時,老張眼中閃耀著驕傲的神采,整個人仿佛瞬間年青瞭10歲。我突然有些感動——我們是一樣的人,都選擇窮盡畢生精力去追求自己的職業理想,隻是他已功成名,而我還在路上……在我們整個對話期間,海倫都坐在旁邊饒有興味地聽著。

  轉眼間,又是一個周六下午,我如約來老張傢試樣。出門前還陽光明媚,沒多久天就陰沉下來,坐在出租車裡我就聽廣播說幾個鐘頭後有大雨。到瞭以後,還是海倫開門迎接我。她今天把長發在腦後松松地結成一條粗粗的麻花辮,沒有系圍裙。剛進院子,她就連說抱歉——老張前一天晚上受涼發燒,這會兒由她媽媽陪著去醫院吊鹽水瞭,今天試樣還是由海倫來做。我連忙說不要緊。

  畢竟年齡相仿,我和海倫很快就熱絡起來,試樣也很順利。我誇她第一次量的尺寸很準確,手藝很好,她笑著說謝謝。這時候我才註意到,她上身穿瞭一件乳白色的女士襯衫,樣式雖然很傳統,但領口開得較低,剪裁貼身利落,整件衣服在她身上十分服帖利落。下身配一條黑色A字長裙也是一樣,料子垂感很好但並不顯得厚重,設計看似傳統,但一側卻做瞭長度適當的開衩,當她婷婷裊裊地走來走去時,裙下的美腿若隱若現——總之,這身裝束實現瞭一種在莊重和性感之間的一種微妙的平衡感,多一分莊重就顯得死板,多一分性感就顯得猥褻。而且我發現她其實身材很好,隻是第一次見面時被那身寬松的工作服式的打扮掩蓋瞭。忍不住我開始誇獎她的裝束,把自己的所想的和她分享。她突然特別高興,臉頰興奮得通紅,各種說我有眼光,說不愧是她爸爸誇獎的人——原來這一身衣服是她自己的作品。兩年前她從紡織大學的時裝設計專業畢業,就一直走“新古典主義”的設計路線,強調傳統與創新的融合。雖然這個風格不受市場推崇,但她還是要堅持下去,於是決定先跟著爸爸學徒幾年,打好基本功再說。說話間,外面大雨傾盆而下,電閃雷鳴。

  我就這樣困在老張傢,看來隻能等雨停再走瞭。海倫說她要參加下個月某個著名時尚雜志的設計大賽,首次挑戰設計男裝,於是開始繼續在工作臺上做設計;我坐在她身後不遠的地方翻看一本本時裝雜志——說來慚愧,我雖然大老爺們兒一個,卻喜歡看這類雜志,特別是日系的“風采”雜志。

  不知過瞭多久,我突然被“嘭”的一聲嚇瞭一跳。原來是海倫揮拳狠狠地砸在工作臺上。“不行不行不行!不是這種感覺!”她憤憤道,“我要靈動感!靈動感!”情急下,她甚至開始抓撓自己的頭發,腦後的發辮已然散開。

  我過去一看,工作臺上放瞭很多幅速寫的男裝草稿和模特著裝效果圖,但很明顯海倫都不滿意,她臉上洋溢著焦躁的表情。

  “別急,缺少靈感就休息下。我去幫你去樓下泡紅茶,你看看我泡茶的水準如何,你喝什麼口味……”我剛要下樓,卻被海倫一把拉瞭回來,她的臉頰通紅,眼神炯炯,死死盯著我的臉。

  “你跟我過來”她不由分說地把我拉進試衣間,然後命令到:“脫,快脫,馬上脫。”

  什麼?!我傻瞭……

  “衣服,衣服,戇大(滬語,傻瓜),衣服和褲子都脫,快。”她不由分說的命令,然後飛快地到外間拿瞭她的速寫本和鉛筆。回來看我還在磨蹭,沖上來就扯開瞭我襯衫的前襟,扣子四處飛散。“你!快!脫!”在她野獸般的怒吼中,我又一次在試衣間中脫得隻剩內褲。

  “好,下面聽我指揮,做動作,然後不要動。直到我下一個口令。”

  於是,我人生第一次做模特的經歷開始瞭。對於我的每個動作,海倫都聚精會神地在速寫本上飛快地畫畫寫寫。有時候還沖過來摸摸我這裡,捏捏我那裡……哎喲,我的屁股被狠狠地捏瞭幾下,疼死瞭。真奇怪,一個女生哪來的那麼大力氣。我不明就裡,但看她全情投入的樣子,也就默默配合。很快她又沖瞭出去,幾分鐘不見回來。我擺造型實在累死瞭,忍不住走出瞭試衣間。她已經在拼命畫設計圖瞭,還時不時地在手邊的蘋果筆記本上飛快操作,選擇合適的配色——我本來想問可以穿衣服瞭麼?但又怕打攪她,就隻好默默地光著身子出來,繼續坐在她身後翻雜志。

  “啊!!!有瞭有瞭,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就是這個!”海倫突然大叫,原地跳瞭一下後像瘋瞭一樣轉身向我撲來——真的是撲來——我連忙扔瞭雜志站起來,還好動作快,不然肯定整個人被她當場撲倒。

  為瞭緩解她的沖擊力,我隻能順勢轉瞭幾圈,然後靠工作臺站定。“我有設計瞭,有設計瞭”,海倫的臉興奮的通紅,緊緊抱住我。我赤裸的胸膛明顯感覺她胸前的高聳,大概是她又跳又跑,長裙的開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瞭前面,我的下身順勢鉆入她的裙裾,一陣女子的體香猛地沖擊我嗅覺,我的欲望瞬間猛漲,硬邦邦地頂在她的柔軟的小腹上。

  “哦……”我一聲呻吟,連忙試圖彎腰擺脫這一窘境。令我意外的是,海倫並沒有和我分開,反倒滿面紅暈,滿滿的春色仿佛要從眼角滴下來一般,盯著我緩緩的說:“我還有一套作品……”說話時,她先抓住我的左手放在她的胸前——猝不及防之間,我已一手豐盈軟糯;又抓住我的右手伸進她的裙子,用大腿根部緊緊夾住——電光石火之際,一股欲望的濕熱順著指尖傳遍我的四肢百骸。“……給你看……就在裡面……”她灼熱急促的呼吸大口大口噴在我的耳輪上,誘惑的呢喃猶如驚雷般震動我的鼓膜。瞬間,我已淪為欲望的奴隸。

  我低頭和海倫狂吻,兩人的舌和津液在一起瘋狂的糾纏。我俯身用左手一把將工作臺上的東西掃到地上,一頁頁草稿和效果圖四處飄散……然後縮回手來扶住她的背,右手從她的胯下伸過去抄起她肉乎乎的屁股就把她輕輕拋在那厚實的木質工作臺上。她一聲嬌呼,咯咯嬌笑著用灼熱的眼神向我發出邀約。迫不及待地解開她身上的所有扣子之後,我一把拉開她的襯衫,她自己幾下就踢掉瞭裙子。

  馬上,我就目光就被海倫另外“一套作品”吸引瞭——傑作,真是傑作。中規中矩的純白色四分之三罩杯式文胸上刺繡著典雅的花紋,看來很像西方中世紀宮廷侍女的緊身衣一般保守聖潔,可偏偏白色薄紗制成罩杯裡沒有襯墊,能很清楚地看到乳峰尖端那早已硬挺的兩點嫣紅,那嫣紅似乎已經穿透薄紗的束縛,不知羞恥地散佈著誘惑的氣息。同樣質地的純白色內褲正面也設計得典雅高潔,仿佛在昭示穿著者的純潔,可本該加厚處理的襠部卻一樣用瞭白色薄紗。因為愛液泛濫,那薄紗早就濕透而透明,使得那因為過度興奮而怒放的花苞一覽無餘。內褲背面更采用瞭T字設計,窄窄的佈料完全陷入豐滿臀部當中的溝壑……

  “好看嗎?伊凡”,海倫興奮得臉上通紅,霧蒙蒙的眼睛盯著我看,胸前也逐漸湧起紅潮。

  “嗯,好看。”我俯下身去,全心全意地贊美,然後話鋒一轉:“不過……”

  “不過什麼?”,她連忙問。

  “不過隻有蕩婦才會這麼穿吧。”我故意狠狠地讀出“蕩婦”兩個字。

  嚶嚀一聲,海倫扭動如蛇。而我用僅存地一點點理智,小心地將“作品”從她身上小心地移除——估計她花瞭不少時間在上面。

  沒有任何額外的前戲,我隨即挺進瞭她的身體,我倆同時驚叫一聲,隨後就是緊窄、濕熱、還有層巒疊嶂,兩具軀體在工作臺上肉搏起來。

  “噢……對……噢……再深些”海倫放聲大叫,雙腿緊緊纏住我的腰,真沒想到她那鄰傢女孩般的身體裡竟然蘊藏著如此大的性能量。

  過瞭一會兒,看她鼻息咻咻,我隨手抄起工作臺上的一卷白色襯衫佈料,將她的腰墊高,深呼吸後開始不緊不慢地一下下從下向斜上方沖刺她的腔道。

  她的叫聲陡然升高,隨後竟然用滬語開始呻吟:“哦……冤傢……適意呃……適意西特瞭……”(舒服……快舒服死瞭)

  那粘膩的吳儂軟語不過在我耳邊幾分鐘的時間,我的頭就漲得老大,覺得累積的欲望馬上就要爆炸:“哦……吾要來瞭,哪能辦?”(我要來瞭,怎麼辦?)

  “裡廂,出在裡廂,吾要看儂泄火,冤傢……”(裡面,射在裡面,我要看你出火的樣子)海倫緊緊盯著我。突然她的叫聲突然戛然而止,她的身體開始抖動。我知道她來瞭,於是連忙停止動作,將她擁在懷裡,同時放松身體,任憑那層巒疊嶂的腔道開始扭動地絞殺我欲望的尖端,一下、一下……突然,我也開始暴發……本已逐漸平靜地她似乎感受到我欲望的脈動,突然也隨著我的暴發發出一陣難以識別的囈語……窗外依舊風狂雨大……

  清醒過來以後,我和海倫趕緊打掃戰場,還真得感謝這場大雨,否則她爸媽可能老早就回來瞭。激情過後的我覺得很尷尬——畢竟我們隻見過兩次面而已。不過海倫似乎並不很在意。

  收拾停當後,我先開口:“對不起,海倫……我……”

  “別說對不起”,她的表情已經恢復平靜,接口道:“為瞭這次比賽,我做瞭大量準備,但就是無法突破瓶頸……剛才看你起身、轉身、向樓梯走的那一串動作時,我突然意識到:衣服是穿在人身上的,而人總是要運動的,所以在設計時要考慮人在日常生活中做各種動作時肌肉和骨骼的狀態,這樣剪裁出來的衣服才有靈動感,所以才會讓你今天給我臨時做模特。沒想到一這樣做我竟然找到瞭靈感……”

  頓瞭一下,她繼續說:“我周圍很多人——包括我男朋友在內——都覺得”新古典主義“既要尊重傳統,還得自主創新,需要設計師投入很多精力,但結果卻往往費力不討好——簡單的說,設計師花的功夫多,成本自然高,但普通消費者不買賬,有消費能力的人又未必識貨。但我總覺得設計師應該有自己對藝術的理解和堅持,在這點上隻有爸爸支持我。那天我看你們相談甚歡,就猜也許你也是我的知己。現在看來,果然如此。這段時間以來累積的壓力驟然消失,在加上大喜之下,我就一下子失控瞭。所以你不必介意。另外……我會自己做相關措施,所以你更不必擔心……”

  海倫話說到這個地步,我自然無話可說;我心裡雖然還有疑問,也不便多問……我後來每次去老張傢時仍然能見到海倫,不過我們倆都淡淡的,似乎彼此之間已經有瞭層透明的墻壁。幾年以後,我在一本時尚雜志的封面上見到瞭Helen照片——照片裡,她意氣風發,照片下赫然印著大標題:對藝術的執著——專訪“新古典主義”新銳設計師海倫……

  “恭喜你!海倫!”我在心中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