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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勸降梁茹馨

  或許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沒有終於的曲,更沒有所謂的天長地久,曾經的我 何曾想過有一天,我要和林冰一怕兩散。

  兩條腿像灌鉛瞭一樣,艱難的走出瞭巷子,而這時張鵬趕緊跑瞭過來,開始小心打量著我們。

  「張鵬,你回去吧」

  聽到妻子的話,這小子頓時不淡定瞭,然後急切的說道:「冰姐,你可是答應瞭我瞭,這個月你都是我的,你和峰哥可都簽字瞭啊」說著他直接掏出瞭那份合約。

  沒有回答他的話,妻子沉默瞭片刻後,直接一把將其搶過,然後瞬間把它變成瞭風中飄落的萬千碎片。

  沒有再理會一臉不甘的張鵬,我默默的跟著也走進樓道,最後回到瞭我們最後一晚的「傢」

  由於民政局初七就已經開始上班瞭,所以明天就可以辦理離婚手續,所以一時間我們分別坐在沙發的兩端,都沉默不語著!

  最後還是我 打破瞭這無比難受的寂靜,猶豫瞭半天總於開口問道:「林冰,明天我們就不是夫妻瞭,今晚…」

  我的話並沒有說透,而且我並不是貪圖她的身體,隻是想用最後的激情,來為我們這段感情畫上一個句號。

  最瞭解我的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林冰並沒有表現出不屑,也沒有拒絕,而是緩緩起身來到我身前,隨即便一件件的脫去身上的衣服。

  直到自己一絲不掛後,她宛如曾經那個乖巧小媳婦兒一樣兒,溫柔的為我脫去衣褲。

  這一夜我們從客廳到臥室,再到衛生間,最後又回到客廳,我使出渾身解數發泄著,恨不得把這一輩子的精都射完,過瞭今晚便再也不近女色。

  而妻子同樣表現的異常激情,叫的前所未有亢奮,不僅多次騎在我的身上,盡情的扭動著身軀,而且還主動跪在沙發上,用雙掰開自己的兩片陰唇,等待著我的臨幸,隻是她的眼中不時滑下晶瑩的淚珠。

  不知道折騰到瞭幾點,也不知道到底發泄瞭幾次,最後我貪婪的抱著疲憊不堪的嬌軀倒在瞭地上,可這一夜我睡意全無,也不知道妻子到底睡瞭沒有!

  時間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而停下來,看著窗外漸漸投進瞭一絲光亮,妻子輕輕掙脫瞭我的懷抱,然後默默的穿上瞭睡衣 去瞭廚房。

  而這一次她並沒有像曾經那樣,煮上兩碗泡面,而是在廚房忙活瞭好一會兒,才端上一盤熱氣騰騰的餃子。

  俗話說 滾蛋餃子長壽面,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或許這便是我們的最後一頓飯瞭,看來該來的終究還是躲不過去!

  穿好瞭衣服,默默的吃過早飯,我們也該辦正事瞭,接過離婚協議,看著上面標註女方自願凈身出戶,我知道沒必要糾結些,於是我默默的簽上瞭自己名字。

  終於要出門瞭,看瞭看傢裡的一切擺設,最後深深的凝視瞭好一會兒 墻上那副的結婚照,妻子這才緩緩取下無名指上的戒指,將其輕輕放在瞭餐桌上。

  去往民政局的路並不算遠,可我卻開的很慢,一路上我們都沉默不語,隻剩下車載電臺裡播放的音樂聲。

  一曲動感的歌曲過後,接著便響起瞭一個女人憂傷的歌聲,歌肯定聽過 隻是叫不出來名字,隻是當唱到「好可惜,終於 失去你,對不起我已經盡力,我沒有放棄隻是不見你,以為這樣就傷不到自己,好可惜 我們回不去…」我隻覺得自己眼睛已經模糊瞭。

  「你把它關掉」

  聽著妻子聲嘶力竭的叫聲,我趕忙關掉瞭中控屏,而這時我才發現她早已淚流滿面。

  或許就像歌詞寫的那樣,我們回不去瞭,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說些什麼瞭,而且說什麼,也無法再延續這段支離破碎的感情。

  到民政局辦理結婚,那工作人員都會祝賀一下,可離婚一般都會勸上兩句,而眼前的這位大媽也一樣,皺著眉頭看著我們說道:「我說你們這結婚才幾年啊,有什麼不瞭的事啊,小小年紀就學人傢離婚!還有小夥子你啊,娶瞭這麼漂亮的姑娘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聽著大媽喋喋不休的絮叨,我們都沉默不語,妻子肯定是不會反悔,而我已經無力在說些什麼。

  最終我們的結婚證被收瞭上去,還給我們的依舊是兩個同樣大小的本子,而上面赫然寫著「離婚證」三個字。

  拿起其中屬於我的那本後,我知道妻子,不,現在我隻能稱她林冰瞭,我知道從今以後林冰和我再也沒有半分關系,恐怕隻會比陌生人還會陌生。

  看著她默默將自己的離婚證收進瞭包裡,然後面無表情的向外走去,我也隻好跟在她的後面,我隻希望能再多看她一眼。

  就在即將走出民政局時,林冰突然回過瞭身子,這時她再也抑制不住,哽咽著一把摟住瞭我,我也很想緊緊的抱住她,可是我的手舉到半空,最後還是無力的垂瞭下去。

  良久過後,林冰緩緩放開瞭我的身子,深深吸瞭吸鼻子後,她才略帶懇求的說道:「林峰,幫我保護好梁姐幾天行麼?」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請求,誰也不可能保護好梁茹馨一輩子,那再多保護她幾天又有什麼用?

  可是對於曾經的夫妻,這個要求我不可能拒絕,見我點瞭點頭,林冰這才轉過身準備離開,而這時我卻突然叫住瞭她「林冰!」

  見她慢慢的回過頭來,我的千言萬語都匯成瞭一句「照顧好自己」…

  開著車子,失魂落魄的在無邊無際的公路上行駛,我已經沒有瞭方向,以後我再也不是一個有傢的人瞭,直到累瞭,我才將車子開到瞭金碧輝煌。

  低迷的坐在辦公室裡,我隻感覺人生已經沒有瞭意義,這時門外傳瞭低沉的敲門聲。

  隨著我的允許,小飛默默的走瞭進來,看到我,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緩緩幫我點上瞭支煙。

  作為我的暗衛,想必他已經知道我和林冰發生瞭什麼,也不知道該勸我什麼,索性這小子苦笑一聲後問道:「要不,咱倆喝點?」

  他的提議自然符合我此刻的心情,於是我的辦公桌上,很快就擺滿瞭啤酒,隻不過借酒消愁,愁更愁,幾瓶啤酒下肚後,我竟再無無法控制自己的心情,無聲的痛哭起來,我不想在手下面前這麼丟人,但我真的控制不瞭瞭。

  我哭瞭,可小飛卻笑瞭,隻見他無奈的搖瞭搖頭說道:「我們從高中時就是兄弟,想聽我說點實話麼?」

  見我麻木的點瞭點頭,他深喝瞭一口啤酒這才繼續說道:「你現在哭有什麼用,不覺得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麼?」

  他說對,我們婚姻結局,林德龍的死隻是個導火索,而且我知道林冰已經不再一味的懷疑我瞭,隻是我們一路都走瞭太多荒謬的岔道,已經讓她不得不想放棄瞭。

  不過雖說是我的錯,可事到如今,還這麼數落一個痛徹心扉的人 真的好麼?

  而小飛卻不以為意,盯著我眼睛認真的說道:「林冰走瞭,我覺得要麼你去死,要麼就要好好的活下去,你現在這樣頹廢,知道誰最開心麼,我告訴你,是林東旭」

  他的話不禁讓我一振,確實啊,林東旭巴不得我把東堂也丟瞭,最後弄個人財兩空才好!

  見我漸漸的止住瞭眼淚,小飛又繼續說道:「我們現在的處境並不樂觀,如果你一直這樣,隻怕一輩子你也報不瞭仇,是個爺們就把自己失去的都奪回來!」

  小飛再次起來一瓶酒,然後揚瞭揚頭對我說道:「我這人嘴笨,該說的,我都說瞭,是英雄是狗熊你自己選吧」說罷,他猛將瓶中酒一飲而盡,然後大步的退出瞭辦公室。

  待到房門被帶上,看著手中的半瓶酒,我也直接一飲而盡,小飛說的對,我不該沉淪下去,更不甘讓林東旭奪走本屬於我的一切。

  這幾天我太累瞭,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頓時濃濃的困意席卷而來,可是我記得林冰最後的交待,於是我訂好瞭鬧鐘後,便靠在椅子上閉上瞭眼睛。

  刺耳的鬧鈴提示我該去辦正事,雖然此刻我頭痛欲裂,但還是洗瞭把臉,然後悄無聲息的,隨便找瞭輛車子開走瞭。

  到達會所剛好五點,不出意外我再次第一時間找到瞭梁茹馨,將她待到包房後,盡管她坐在床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示意我可以隨便,但我隻是照例的喂她吃瞭些東西,又幫她上瞭藥。

  看著我準備離開瞭,梁茹馨趕緊叫住瞭我問道:「這就要走瞭麼?」

  被她這麼一提醒,我這才想起來什麼,於是我來到她的近前問道:「你每晚應該是隨機被安排到大廳的沙發上吧!我看角落裡還有些空餘得位置,你可以私自轉移到那裡麼?」

  聽瞭我的話,梁茹馨稍加思索一下後,便無奈的苦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們並沒有告訴我太多的規則!我和這裡的其他女人不同,我是落入他們手中的俘虜。你也看到瞭,束縛她們的是棉繩,可我卻是鐵鏈,她們白天都能正常休息,而我卻要被這裡的工作人員…!」

  聽瞭她的話 ,我自然是明白的點瞭點頭,像她這種天使臉蛋 魔鬼身材的女人,會所裡的人自然不可能放著不玩,隻是她處境讓我頗感棘手,我總不會天天都那麼好運吧,都能第一時間發現她。

  看到我皺著眉頭,梁茹馨趕緊說道:「要我怎麼做?你就說唄,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不能冒險的瞭」

  聞言我思索瞭一下,然後才認真的說道:「明天開始,你被安排到大廳,待到會所的人離開後,你就悄悄去進門左手邊最裡面的那個位置,那裡我每次去都沒人」

  見她認真的聆聽著,我這才繼續說道:「那個沙發和墻之間可以容下一個人,以後你就躲在那裡,直到我去找你」

  我的主意確實是的餿主意,但是眼下也隻能那麼做瞭,見梁茹馨認真的點瞭點頭,我這才放心的離開。

  回到金碧輝煌後,一直坐鎮到深夜,依舊沒發生什麼事,但我也不準備回傢瞭,因為沒有林冰,那裡隻能算得上是一個住所,已經完全沒有瞭留戀的意義。

  次日一早,我便找來所有趙厲他們四人,現在對我來說,必須要狠狠重創一下西堂,於是我們都認真的商討起來這次行動。

  經過幾個小時的籌劃,最終我們決定這是突襲人手不易太多,但也不能太少,從全堂挑選五十名好身手,而且為瞭麻痹林東旭,他們回去都會告訴所有手下,過完正月二十二,我們將對西堂發動大規模進攻,並且對全堂所有兄弟都講述瞭假的作戰方案。

  待到他們都離開後,已經快下午四點瞭,雖然中午都沒有吃飯,但我卻不敢耽誤時間,和昨天一樣,偷偷的開車去瞭省城的會所。

  等到開門後,我第一時間來到瞭會所的大廳,當我看到梁茹馨按照我的要求躲藏起來後,我便不不著急瞭,而是站在門口看著一個個 面具男人在挑選自己的獵物。

  發現躲著的梁如馨並沒有被人在意,畢竟一進門就看到沙發上沒人,誰會想到沙發邊上還躲著個人,於是在沒人註意的時候,我悄悄的將她拉瞭出來,並趕緊把她抱回瞭包間。

  可能太過緊張瞭,看著她不停起伏的兩隻大奶子,我淡淡的笑道:「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梁隊長,竟然這麼害怕啊!」

  沒有像個小女生一樣 顯得特別羞愧,梁茹馨無奈的笑瞭笑說道:「我就是一個女人,普普通通的女人,如今被五花大綁的,還有仇人在尋找,我怎麼會不害怕!」

  見她如此坦白,我也沒瞭調侃她的機會,於是我果斷的喂她吃飯,而她似乎也看出瞭我有點餓,於是她咽下口中的食物後,便問道:「你是不是也沒吃晚飯啊!」

  媽的,我哪是沒吃晚飯啊,我連午飯都沒吃,而見我直接默認的點瞭點頭,梁茹馨這才關切得說道:「你別隻喂我,我們一起吃吧!」

  我確實也餓瞭,而且能和這樣的超級大美女,在這樣的處境下,一個勺子 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不得不說這種操作還挺有感覺。

  待到我們都吃飽後,看著她異樣得眼神,我笑著問道:「梁警官,還想吃點什麼麼?」

  「飽瞭,我現在特別想喝可樂,可以麼?」

  見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我用力的刮瞭刮她的鼻子笑道:「和朋友還這麼客氣,百事還是可口?」

  被我的話說的一愣,良久後她總於鼓足瞭勇氣,這才帶著跟朋友還有的語氣說道:「可口,百事太甜瞭!」

  給她喝爽瞭可樂,又給她上好瞭藥,還沒等我開口再說著什麼,梁茹馨這時卻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不是又要走瞭?」

  不得不說她嘟著嘴的樣子,猶如普通小女孩一樣惹人愛戀,而且看著她一絲不掛 凹凸有致的身體,我忍不住嬉笑道:「怎麼,白天會所裡的那幫人沒喂飽你啊!」

  這話才說完,我便感覺自己玩笑好像開大瞭,果然眼前的女人,臉色變得異常難看,緊緊咬著下唇,就連精致的五官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見狀我趕緊坐到床邊,想要摟住她的身子,怎料梁茹馨卻果斷的躲開我的咸豬手,然後慘然一笑道:「好瞭,你回去吧」

  雖然她並沒說太多,可我知道我的話已經卻深深傷瞭她的自尊,在這裡被人染指,又企是她自願的,可是再多的解釋都於是無補,我隻能用實際行動來表示。

  雖然這位女刑警隊長武藝高強,但奈何雙手被綁在身後,劇烈的掙紮下後,便被我直接壓在瞭身下。

  看著她無可奈何的將頭扭到一邊,仿佛一隻受瞭傷的小鹿,我隻感覺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即使和她並沒有什麼感情,不過不得不說她的身體太難讓男人拒絕瞭。

  雖然我下面已經很不爭氣的硬瞭起來,可今天畢竟剛剛離婚,我的良知不允許我再胡亂放縱,於是我決定用另一種方式來安撫她。

  被我翻過瞭身子,趴在床上的梁茹馨還以為我要從後面幹她,而如今的形勢,她也隻能乖乖就范,所以很幹脆閉上瞭眼睛,等待著我的侵犯。

  然而當我騎在她的身上,用兩隻手賣力的揉捏著她的兩隻香肩,她立馬睜開瞭雙眼,極度不解的問道:「你在幹嘛?」

  「別動,天天被這麼綁著,很辛苦吧!我來幫你按摩按摩!」說著我便不在理會她的反抗,開始全身心的服務起來。

  按摩確實很需要技術,不過對於一個每天都飽受摧殘的人來說,我的手法已經完全可以瞭,而且從她的肩膀手臂到小蠻腰,再到她的大腿小腿,我都捏摁的很認真!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奮鬥,我感覺自己已經累的不行瞭,看來推拿這工作也不好做啊,而此刻的梁茹馨確實舒服瞭不少,眼中也隱隱流露出一絲感激之色。

  又將她翻過身來,讓她依著被子靠在床頭,我順手抓過她兩隻小腳丫子,放在瞭我盤著的雙腿上。

  「誒,你…你別碰我的腳」

  見梁茹馨激動著就要縮回自己的一對小腳,我立馬牢牢抓住她兩隻纖細的腳踝,然後沒好氣的說道:「碰你腳怎麼瞭,你全身我哪沒碰過,給你做足療,我還沒要你錢呢」

  抗拒不瞭 她也隻好由著我,而且她的兩隻小腳著實漂亮,不僅足趾晶瑩整齊、足弓曲線完美,而且而別柔軟光滑沒有一絲粗糲,簡直讓我難以釋手。

  不過讓我不解的,我已經非常用心瞭,可梁茹馨卻並沒有表現出享受,反而紅著臉顯得有些痛苦,並且死死的夾緊著自己的雙腿。

  想著她說過,她白天都要遭受工作人員的玩弄,也不知道她承受瞭多少根肉棒,又承受瞭多少抽插,莫不是下邊傷到瞭吧,於是我立馬就要查看一下。

  見我就要分開她的腿,但梁茹馨死活不肯就范,並且拼命的搖著腦袋驚呼道:「不,不要」

  「你別鬧,到底怎麼瞭,讓我看看」

  雖然我樣子很認真,而我也確實擔心她那裡傷到瞭,可這娘們依舊拼命夾著雙腿說道:「沒事,真的沒事」

  「好吧」

  見我不在用力,而默默的點瞭點頭,她頓時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氣,而就在她剛剛放松警惕後,我卻猛然用力,生生將她兩條美腿大大的掰開。

  「啊…」

  梁茹馨立馬發出一聲尖叫,隨即紅潤的小臉直接紅的要滴出血來,而我也驚訝的長大瞭嘴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原本以為她受傷瞭,其實並沒有,小穴看上去依舊還是那麼幹凈嬌嫩,隻是此刻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就連屁股下邊的床單都被淋濕瞭一小片。

  「這…」

  看著我意味深長得凝視著她,梁茹馨立馬閉上瞭眼睛,然後急切的辯解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的腳本來就敏感,而且在海南被俘的時候,他們經常給我灌春藥,並且每天都調教我,刺激我的身子,所以…所以才會這樣的」

  聽著她一口氣把話說完,我知道她是真的激動瞭,而且這也不是她的錯,林冰落到冷飛他們手裡才多久,就有瞭質的變化,而她可是被囚禁瞭一個多月,隻怕想不敏感都難。

  看著她羞愧的都流出眼淚瞭,我緩緩來到她的身後,將她摟入懷裡,然後認真的貼在她耳邊說道:「這很正常啊,你也說瞭,你怎麼說也是個女人,落到一幫禽獸手裡那麼久,身體想不發生變化都難,這不能說明你下賤」

  在我不斷而安慰下,梁茹馨這才漸漸的平靜下來,而為瞭不在刺激她,我將燈關瞭,然後讓她舒服一點枕著我的一隻胳膊,我們便聊起瞭天。

  從她的小時候的事開始,一點點往後來聊,而且我盡量讓她講述一下開心的事,也不知道過瞭多久,她竟漸漸睡著瞭。

  這個女人或許平日裡是個高冷幹練的女刑警隊長,但今晚表現的猶如一個小女孩一樣天真無邪,我確實也想給她更多的關懷,隻是我的心裡始終放不下一個人,而且我也很擔心城東的安危。

  回到金碧輝煌後,透過偌大的落地窗,看著夜空中的點點星痕,我隻感覺內心空蕩蕩的,直到傻傻的數著星星數累瞭,我才靠在椅子上閉上瞭眼睛。

  次日一早開始,我依舊又和世傑他們商討十五那天的行動,為瞭確保萬無一失,我們必須想到各種可能發生的事,隻有這樣方才能讓一切意外都在掌握之中。

  一直到下午他們離開後,我這才稍微得到一會兒清凈,看著時間不早瞭,我知道該去省城瞭,可我真的也很想去看看林冰,看看她是否還在正常的生活。

  由於是過年期間,警局比平時下班早,算算時間,我估計去看完林冰,到達會所也就是稍晚瞭一會兒,而且梁茹馨躲藏的位置還算隱秘,那幫人或許以為她又被我捷足先登瞭也說不準,想到這我便又換瞭一輛車,開去警局。

  不知道怎麼回事,今晚警局大院中停好多輛豪車,待到四點多一點,我果然看到瞭林冰一身警服的走瞭出來,而這時,那個讓我極度的厭惡的劉天宇正手捧著一大束鮮花 攔住瞭她。

  沒有讓我失望,林冰果然幹脆的拒絕瞭他,然而這一舉動並沒有讓她能順利離開,緊接著江城的不少富傢子弟,一個接著一個的過來示愛,更他媽讓我無語的是,竟然她過去抓過的一些罪犯,現在都帶著滿滿的誠意來追求她。

  林冰的魅力我自然知道,隻是沒想到離婚的第二天這幫人就行動瞭,這讓我有些心慌,其中不乏一些優秀的男人,也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接受其中的哪個!

  看著她最後成功脫困,坐上瞭一輛豪車悄然離去,我知道時間不早瞭,我會完成她最後的叮囑。

  然而當我到達會所時,明顯已經遲到瞭近五分鐘,讓我更加絕望的是,我竟沒有在那個角落找到梁茹馨,這不禁沒有完成林冰的交待,更不敢想象那個女人現在的處境。

  當我火急火燎的來到地下三層時,一個面具男直接攔住瞭我的去路,然後得意的笑道:「你是要找梁茹馨麼?」

  他的聲音我並不陌生,正是那晚青蛇幫的帶頭人,這讓我瞬間就慌瞭神,但我還是強裝鎮定的反問道:「這麼說,她在你們手裡?」

  「沒錯,你要不要來參觀一下」男人戲謔的說罷,也不等我回應,直接向走廊深處走去。

  雖然在這裡沒人敢動我,但是青蛇幫無疑也把我視作瞭敵人,但是我確實特別擔心,所以毫不猶豫的跟瞭過去。

  當房門打開後,我立馬就聽到瞭女人一陣陣的慘叫聲,走進去一看,我頓時握緊瞭拳頭。

  隻見屋子裡足有七八個人,依舊被漆黑的鐵鏈的反綁著雙臂的梁茹馨,此刻則一絲不掛的被兩個壯漢架著,而一個平頭男人正一拳一拳,狠狠的擊打著她平坦的小腹。

  待到我們進來後,房門很快被關上瞭,而帶頭男人示意平頭男人停下後,便走過去,一把捏起梁茹馨的下巴笑道:「沒想到啊,堂堂梁隊長,也會像個老鼠一樣躲起來!」

  被打的嘴角都滲出瞭一絲血跡,但梁茹馨依舊不肯屈服,蹬著眼睛倔強道:「落到你們手裡我無話可說,你們要殺便殺,何必多言」

  聞言,男人直接用穿著皮鞋腳,狠狠的踩碾著她五根晶瑩的足趾!聽著極度痛苦的叫聲,男人這才滿意的繼續說道:「在這裡我們確實不敢殺瞭你,而且我們老大也說瞭,殺瞭你太便宜你瞭,他正在個這裡的老板交涉,準備把你買回去,你就準備做我們青蛇幫的公車吧」

  聽到這裡,梁茹馨臉色變得異常蒼白,但還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這幫畜牲,我是不會屈服的」

  男人仿佛聽到什麼笑話一樣,放肆的大笑起來,然後伸出手扯瞭扯白皙肌膚上鐵鏈,然後不屑的說道:「梁隊長,你如今的處境,我們兄弟還不是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不過我這人不喜歡用強,倒希望你能配合,主動的要求我們操你!」

  「你做夢!」

  男人也不再做口舌之爭,直接對著眾人說道:「既然梁警官不肯配合,那就看你們的實力瞭」

  當他說完,屋子的其他人,立馬就對梁如馨展開拳腳相加,不過他們雖然毫不留情,但梁茹卻緊咬著銀牙,失蹤不肯求饒。

  十分過後,看著倒在地上有氣無力喘息的女人,我用唇語示意她不要再倔強瞭,雖然帶著面具,但她一定也認出瞭我,可她卻對我慘然一笑,並不肯就范。

  「好好好,梁隊長果然是女中豪傑!雖然這裡道具都是情趣的,而且外來東西不可帶入,不過我隨身攜帶的一些生活物品,也夠你吃不消的」

  帶頭男人說罷,直接吩咐眾人將梁茹凌空吊瞭起來,就連的兩腿美腿也沒能幸免,被棉繩纏繞在膝蓋處,大大的分開 、高高的吊起,讓她的呈現出極為羞恥的模樣。

  見狀帶頭男人隨即從兜裡掏出一盒牙簽,並自顧自得喃喃道:「自古以來都是上面有政策,下邊有對策,不違反會所規定的東西,我可是為你準備瞭不少呢!」

  雖說隻是一盒普通的竹制牙簽,可我們都猜到瞭它如今的用途,梁茹馨更是無法保持淡定的深呼吸著,而我直接拉住男人的肩膀說道:「雖然你帶的東西不違規,但是這裡的規矩是不可以弄傷女賓客」

  「女賓客,兄弟她是賓客麼?她是怎麼出現在這裡的你不會不知道吧,隻要不弄死她,相信會所是不會為難我們的」

  他說的確實是事實,看來我還真的阻止不瞭他們,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小平頭拿著一根牙簽,蹲到瞭懸在半空的一隻小腳處。

  當自己的一隻小腳被牢牢得抓住,她的主人本能的低頭去查看,雖然她知道對方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性格剛烈的女警又怎麼會輕易的屈服於這群曾經的敵人。

  「啊…」

  當一根牙簽深深的刺入一顆晶瑩的趾甲裡時,梁茹馨立馬仰著頭,發出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但奈何鐵鏈太過結實,無論她如何掙紮都根本無濟於事。

  這種酷刑簡直讓人發指,我隻在歷史書中聽過小鬼子這麼幹過,沒想到這幫畜牲也會如此喪心病狂。

  然而那個人渣根本就沒有人性,見梁茹馨仍不肯服軟,便將牙簽一根根的,相序插進她的趾甲裡。

  這樣的酷刑,隻怕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承受不瞭,但梁茹馨的九根腳趾都遭到這樣的虐待,所謂十趾連心,我的心都揪瞭起來,可她雖然疼得嬌軀不住顫抖, 汗如雨下,但依然不肯屈服的尖叫道:「你們這幫畜牲,你們殺瞭我,你們殺瞭我吧!」

  「不愧是梁隊長,但我倒要看你能不能享受得瞭燒烤得滋味」

  帶頭男人說道,直接將一個普普通通的打火機扔給平頭男,而後者接過後,直接來到瞭女人的兩腿之間。

  火燒肛門、陰部,我聽說越戰時期,美國佬便曾對越南女特工這樣幹過,我無法想象受虐著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

  看著那孫子即將施暴,我真的無法忍受瞭,別說是林冰要我保護的人,就算是普通女人,我也不能看著她遭受這樣得毒手,於是我立馬大喝道:「住手!」

  被我這一嗓子,平頭男頓時停下瞭手上的動作,而帶頭男人愣瞭一下後,便盯著我質問道:「幹什麼?你要跟我們來硬的?」

  聞言我緊緊的捏著拳頭笑道:「龍邦不想和你們青蛇幫為敵,不過我的面子你最好給!不就是讓這個女人屈服麼,我去勸勸她」

  雖說如今林德龍慘死,龍邦內部已經各自為政,但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青蛇幫卻不知虛實,見我發飆瞭,不想把事情搞大,他們也隻能任由我來到梁茹馨的身前。

  將平頭男攆到瞭一邊,看著臉色蒼白,紅唇都被咬出獻血的梁如馨,我用手心疼的摸瞭摸她的臉頰,然後低聲勸慰道:「你別傻瞭行麼?聽他們的話屈服吧,沒人會笑話你」

  聞言,她呼吸急促的低聲回應道:「你走吧,這幾天你對我好的,我會永遠記住的,好好照顧林冰,至於我你就別管瞭,我不可能向他們屈服的」

  我是真的沒想這個女人如此剛烈,即便是林冰也比不瞭,這不禁讓我更加佩服,但我真的不能讓她在執拗下,對方折磨她的手段隻會層出不窮,

  於是我隻能語重心長的低聲說道:「你不是說如果從這裡逃出去,要我陪你去滑雪,陪你去武夷山看看麼,現在我答應瞭你!為瞭完成我們的約定,屈服吧!如果你還是這麼倔強,那今晚我也隻好陪你一起死在這裡」

  我的話不得不說確實是一種誆騙,陪她去滑雪和旅遊還行,為她去死 我隻是那麼一說,但梁茹馨聽瞭卻流下瞭眼淚問道:「你幹嘛,為瞭我你不值得的!你如果真的出事瞭,那林冰怎麼辦?」

  見她態度松動瞭,我趕緊乘熱打鐵的說道:「我管不瞭那麼多瞭,隻有活下去才會有希望,你一個刑警隊長,怎麼會連這麼簡單但道理都不懂?聽他們的話吧,這樣你才能完成以後的夢想」

  我如今確實是在勸降,但我問心無愧,眼下的形式被操總好過酷刑的蹂躪,我怎麼也不能看她香消玉損在這裡。

  沒想到我的話真的起到瞭作用,哭瞭好一會兒,梁茹馨漸漸的平復瞭下來,然後對著青蛇幫的人說道:「求求你們不在折磨我瞭,你操我吧,我什麼都聽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