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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難道真是我錯瞭

  「什麼?峰哥你沒開玩笑吧?」

  警察象征著國傢武裝力量,無論你在混的再牛逼,公然襲警肯定是吃不瞭兜著走的,畢竟這裡是華夏,而不是墨西哥。

  看著卡車上虎頭虎腦的兄弟一臉震驚的表情,我沒時間給他解釋,隻得冷著臉催促說道:「把路給我撞開」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世傑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瞭我的身後,然後立馬怒喝道:「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滾下來換別人,別他媽給老子丟人」

  聽到這話,對方的面子再也掛不住瞭,隨著的一聲怒吼,大卡車立馬猶如一顆巨型炮彈一樣,轟鳴著將前方撞得人仰馬翻,這使得馬路又可以恢復瞭通行。

  見狀我看瞭看身後的世傑,然後挑瞭挑眉問道:「怎麼,你也看出瞭?」

  「當然,好瞭峰哥時間寶貴,你趕緊去辦正事吧,這幫雜碎就交給我吧」說罷世傑直接從後腰拔出一把黑色的手槍,然後對身後的一眾兄弟大喊道:「給我殺」

  看著這幫「警察」一時間被打的四散分逃,更有幾人已經中槍,或者被砍刀之類的冷兵器幹倒在地,我立馬又重新坐回瞭車裡,然後趕緊吩咐道:「開車」

  隨著車子再次發動,經過那片狼藉的事故現場,一時間車內的氣氛壓抑到瞭極點,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趙厲,也不禁咽瞭咽口水問道:「臥槽,老大,公然襲警,這次我們是不是玩的太大瞭點?」

  聽著他的疑問我緩緩點瞭支煙,然後淡淡的說道:「襲警?你嫂子就是警察,我太瞭解他們出警時儀表瞭!再看看那幾頭蒜,雖然一個個裝的人模狗樣,但是警服胸口上連基本的編號都沒有,最他媽二逼的是,還有個貨居然穿瞭雙旅遊鞋。」

  聞言趙厲立馬笑道:「臥槽,要不你是老大呢,最起碼有知識!冒充警察的罪名估計不亞於襲警,看來林東旭今晚就算死瞭幾個兄弟,也隻能啞巴吃黃連瞭!」說罷他直接用對著駕車的島國人怒喝道:「你他媽開快點」…

  幾分鐘後車子停在一棟亮著燈的別墅門前,看來今晚來阻擊我們的肯定是林東旭的人,由於時間急促他也隻得出此下策,不過這麼說邱明娜他們肯定也得到消息瞭,想到這我沒有時間磨嘰,立馬跳下瞭車,握著手槍一馬當先的沖進瞭。

  看著空蕩蕩的大廳並沒有一個人影,但餐桌上還擺放著吃過一半的食物,我立馬意識到來晚瞭,邱明娜他們肯定已經跑瞭,而且跑的很匆忙。

  不多時趙厲志強帶著一眾兄弟默不作聲的來到瞭我的身邊,我雖然極度憤怒,但又也無可奈何,於是隻得吩咐他們先在外邊等我。

  我一個人挨個房間的參觀瞭一遍,尤其是妻子遭受過凌辱的區域,我都認真打量著,隻希望能夠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不過可惜的是,我並不是刑偵人員,除瞭發現攝像機裡的內存卡不見瞭,剩下有用的信息我是一點也沒發現。

  看著那間所謂得刑房,桌子上陳列著一捆捆泥黃色的棉繩和各種折磨人的道具,而且到處樹立著各種用來束縛的鐵架,想到妻子曾在這裡受盡瞭摧殘和蹂躪,我憤怒的一腳將面前的桌子踹翻。

  不過憤怒並沒有讓我失去理智,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於是我一甩袖子,而走出瞭別墅正好看到抽著煙的兄弟們,將那個島國鬼子圍在中間。

  見到我出來,這龜兒子仿佛看到瞭救命稻草,立馬哭喊道:「大哥,你說過,隻要我配合你們,你就不會殺我!」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直接瞇著眼睛反問道:「宮崎駿他們去哪裡瞭?」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看著他一臉驚恐,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相信他確實不知道,於是我淡淡的點瞭點頭,而島國鬼子見狀立馬如獲大赦,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那,那我可以走瞭麼?」

  聞言,我又點瞭點頭,不過就在他準備轉身逃命時,我卻突然話鋒一轉說道:「我說過我不殺你,但沒說我的兄弟不殺你」說罷我直接上瞭就近的一輛車子。

  回去的路上看著車窗外濃濃的夜色,我內心萬分不甘,雖然我相信這段時間島國鬼子們不敢再輕舉妄動,但妻子的見不得人的把柄卻依然被他們掌握,隻怕他們還會卷土重來。

  想到這,我默默的拿起瞭手機撥打瞭邱明娜的電話,本以為這娘們忙於逃命,可沒一會兒竟然接通瞭。

  「林峰,你把兩個日本人友人麼怎樣瞭?這可是犯法的!」

  聽著她有些急切的聲音,我不禁冷笑道:「你說那兩個狗日子啊,你估計我會把他們怎麼樣?有意見你可以去報警啊!」

  「你…林峰,別得意,你老婆的精彩表演還在我們手裡呢」

  聞言我心裡頓時一顫,但是我還是強裝鎮定的說道:「那又能怎樣?你如果敢發到網上後果你想好瞭!就算我不收拾你,相信林德龍和警方也不會放過你們」

  「呵呵,現在我們確實還不敢,不過等我跟他們回到瞭日本,相信你就會在色情網上看到你老婆瞭!」

  確定瞭他們暫時還不敢亂來,我也懶得再和她廢話,說瞭句「你們有命活著離開江城再說吧」然後直接掛斷瞭電話…

  當我回到傢時已經是半夜十點多瞭,看著厚重的防盜門,此刻我突然有些緊張起來,我不知道如今的我,和林冰見面該說些什麼。

  該面對的總要去面對,雖然我心裡也有氣,但我更不想失去她,於是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後,我緩緩的打開瞭房門。

  昏暗的客廳裡隻有電視裡散發出一絲微光,而此刻妻子穿著一身分體睡衣,赤裸著一雙小腳抱著雙腿無神的坐在沙發上,見我進來她才扭過頭來,不過很快又將腦袋低下,咬著下唇一言不發。

  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樣子,我不禁坐到瞭她的身邊,然後用一隻手臂樓住她的嬌軀說道:「沒事瞭,都過去瞭!」

  「邱明娜她們…」

  「放心吧,他們都活的好好的,隻是現在像老鼠一樣躲瞭起來,一時半會不敢再出來作妖瞭」

  我們簡單的交流卻包含著大量的隱晦的信息,聽瞭我的回答妻子閉上雙眸輕輕的點瞭點頭,不過片刻後她緩緩抬起頭看著窗外默默的問道:「你的槍哪來的?你到底隱瞞瞭我多少事?」

  聽著妻子的話,我內心立馬掀起來一震波瀾,至少今晚我再也瞞不下去瞭,不過有秘密的人又不止我一個,於是我語氣不善的說道:「我的槍?你弟弟給我的!還有你呢,你又隱瞞瞭我多少見不得人的事?」

  其實我知道妻子隱瞞我,更多是不想失去我,她怕我會接受不瞭而嫌棄她,而我對他隱瞞又何嘗不是怕失去她。

  一時間我們都陷入瞭沉默,這種情況似乎比吵架還難過,其實我想要的隻是從今以後她都隻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不要再因為任何原因去作賤自己。

  想到這,我立馬將將她的身軀摟入懷中,然而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妻子雖然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但也沒有任何配合的意思,反倒是一臉無神得看向別處。

  媽的在別人的脅迫下都能裝出那麼淫蕩的樣子,卻在我這個正牌老公面前擺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態度,這到底是什麼道理?

  於是我頓時獸性大發,猛的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瘋狂的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直到被我剝的一絲不掛。

  整個過程中妻子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更沒有說一句話,直到我粗暴的將她兩條雪白的美腿分開後,她明亮的雙眸竟蒙上瞭一層水霧。

  晶瑩的淚水瞬間讓我變得清醒,雖然我依舊憤怒,生氣妻子不相信我的話,反而作賤自己,落到小鬼子手裡完全是她自作自受,但即便如此我依舊還是那麼的深愛著她……

  見我一臉自責的揉著額頭,同時停下瞭侵犯腳步,片刻後妻子哽咽著問道:「林峰,我們還能過下麼?」

  這句話仿佛一盆冷水澆到瞭我的頭上,她問的很好,這也正是我既擔心而又糾結的問題,我很想和她執之之手與子偕老,可我們如今又該如何收拾這殘破的婚姻。

  「老婆,我們都一起走瞭這麼久,難道你說放棄就要放棄?你不記得當初婚禮上你許過的誓言瞭麼?」

  見我像個孩子一樣通紅著眼睛聲嘶力竭的吼叫,妻子憋著嘴既哭又笑的說道:「我今天累瞭,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瞭,我想去休息」說罷她默默的穿好瞭睡衣向小屋走去。

  看著她緩緩關上瞭房門,我頓時像泄瞭氣的皮球一樣,萎靡的靠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看著被電視機昏暗光亮籠罩的傢。

  妻子這段時間確實太累瞭,不過就算她不累又能怎樣,我即使強行讓她面對著我,可我又能說出什麼?

  不知道她睡瞭沒有,總之她始終沒有打開小屋的燈,而我卻知道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混混沌沌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不停的階段性進入淺夢狀態,而且每次都夢到瞭妻子,隻不過都是清一色的噩夢。

  當我再次迷迷糊糊的睜開瞭眼睛時,隻見此刻已經是陽光明媚瞭,而且更加讓我驚訝的是妻子這時正安靜的坐在我的身邊,隻是她神色同樣異常憔悴,也不知是昨晚沒睡好,還是根本就沒睡!

  「你沒去上班?」

  聽著我既意外又幹巴巴的提問,妻子淡淡的搖瞭搖頭說道:「請假瞭」

  聽著這同樣幹巴巴的回答,我突然有瞭一種不好的預感,莫不是這就要和我攤牌吧?

  我們都沉默瞭好久,最終還是妻子率先打破瞭沉默,幽幽的問道:「你和劉思怡,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問題無疑是我最不想面對的,於是激動的大聲說道:「老婆,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該說的我都和你說瞭,真的是被她算計瞭」

  這似乎是一道送命題,隻見聽瞭我的回答妻子直接擺瞭擺手,而就在我欲哭無淚時,她卻突然說道:「行吧,姑且信你瞭」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我大腦頓時有些轉不過來彎,而見我一時間有些癡傻的愣在原地,妻子卻難得的笑瞭出來,見狀我身體竟不自覺的將她樓在瞭懷裡。

  然而這次妻子卻並沒有就范,果斷的掙脫瞭我,然後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我,過來好一會兒她才開口道:「老…老公」

  好珍貴的兩個字,聽著她叫出的稱呼,我知道她此刻還屬於我,而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她肯定有話要說,於是我急切的催促道:「怎麼瞭老婆,你說啊」

  靜默瞭好一會兒妻子這才吞吞吐吐說道:「老公,我…你還能接受我麼?」

  雖然她沒把話挑明,可我知道她的意思,雖然我很憤怒她失身於小鬼子手裡,而且肏過她的男人似乎太多瞭,但如果這一切都能徹底過去,我真的希望林冰她能做我一輩子的女人。

  想到這我深深的抱住瞭妻子,沒有用語言去回答她的話,而是用一個吻證明瞭我此時此刻的心意。

  直到被我吻的嬌喘連連,妻子這才輕輕的推開瞭我,然後看著我認真的問道:「那老公,你能為我做出一些改變麼?」

  「什麼改變你說,我都聽你的」

  見我斬釘截鐵的說道,妻子咬瞭咬下唇然後幾乎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老公,別混瞭行麼,我希望你是個正常人,為瞭我離開那條路吧」

  聞言我頓時愣住瞭!妻子沒有問我怎麼走上這條路的,也沒有問我到底做過多少違法的事,隻是央求我退出,我知道她已經做出瞭很多讓步和妥協,或許也是她給我最後的機會瞭!

  可是如果我真的退出瞭,那我的仇永遠也報不瞭瞭,而且我的兄弟們怎麼辦,尤其是小飛和世傑,他們可是被我拉上賊船的啊。

  看著我一臉糾結的樣子,妻子眼中頓時寫滿瞭失望,而就在她準備起身離開時,我卻一把摁住瞭她的肩膀說道:「好,隻要你不離開我,我答應你,可能給我一點時間麼?」

  「那要多久?」

  要多久,我怎麼知道要多久!雖然我也很想和林冰回到最初的時候,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算我退出瞭,小林子就能放過我瞭麼?還有那群島國鬼子,他們會對我們善罷甘休麼?

  想到這我抓著妻子冰涼的小手說道:「老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我也很想快點結束,在我心裡沒什麼比你更重要瞭,隻是我怕我不惹禍禍惹我!」

  「在怎麼說我也是個警察,難道我還保護不瞭你麼?我不管,我最多給你半個月的時間,也就是過完這個年!因為我真的受不瞭瞭」

  看著妻子說到最後已經有些情緒失控,我知道自己已經沒有瞭退路,於是隻得用雙手捧住她精美的小臉保證道:「好,我答應你,過完這個年,我徹底做回一個普通的人」

  雖然名利和仇恨都不想我放棄,但是對於離婚和退出我隻能選擇後者,而這半個月裡我雖然搬不倒小林子,但我怎麼也要清理掉邱明娜他們,因為他們手裡有妻子把柄,隻怕即使我和林冰離開江城也無濟於事。

  聽到我的保證,妻子這才漸漸平靜下來,而沉默瞭好一會兒她才低下頭說道:「老公我真的很懷念我們過去那種平淡的日子,而且我也不想你站在我的對立面,我知道我也有很多沒做到的,隻要肯回頭,我也願意為你付出更多!」

  說罷妻子竟緩緩的解開瞭自己睡衣的扣子,而且她裡面並沒有穿胸罩,隨即兩顆豐盈白皙的大奶子立馬映入我的眼簾,許久沒有碰過她身體的我,看著眼前的美景立馬就硬瞭起來。

  隨著睡衣飄落到地板上,妻子又緩緩將睡褲推去,果然她下面同樣是真空的,最終赤條條的跪在我的身前,為我推去下體的衣物。

  昨晚的噩夢和現如今的美夢形成瞭鮮明的對比,這讓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太真實,有些呆傻的享受著她小嘴的服務。

  妻子魅惑著一雙美目,起初還隻是用小巧的舌頭去挑逗,到瞭後來則開始賣力的吞吐起來,而且每次都是最大限度的深喉,將我寶貝整根吞入,同時還用一隻小手輪流的玩弄起自己的兩隻美乳。

  沒想到一上來就是這麼淫靡的體驗,雖然我很享受於妻子的口技,但是不想她委屈自己,而為我持續不斷的深喉服務。

  不過我輕微抵抗很快就遭到拒絕,妻子依舊賣力玩弄著自己的奶子為我吹著簫,同時用另一隻小手抓住我的一隻腳,然後將其放到自己的私處。

  被人用腳趾扣穴,我隻在二光那裡見過,但我相信妻子肯定不止一次被這樣屈辱的對待,如今她竟主動要求我這樣做,卻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抑制不住的激動起來。

  隨著我用腳不停的挑逗起來,嬌嫩的小穴立馬就變得濕滑起來,而這時妻子吐出口中那根濕漉漉的肉棒看著我說道:「老公,不要克制,我就是個賤女人,你不必憐惜我」說罷她又低下頭賣力的吞吐起來。

  隨著下體持續不斷的快感,我感覺自己就要挺不住瞭,而蜜汁越流越多的妻子,喘著劇烈的鼻吸也越發投入,直至我在她的橝口中繳瞭械。

  將乳白色的精液緩緩吐到自己的掌心上,妻子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問道:「舒服麼?」

  怎麼可能不舒服,隻不過沒有幹到她就發泄瞭出來,這多少讓我有些覺得美中不足,而妻子似乎看出瞭我的小心思,用絲巾擦拭完手中的污垢後,直接騎跨到我的身上,並用手臂勾著我的脖子。

  妻子本就是萬裡挑一的美女,而且冷戰過後卻擺出如此撩人的姿態,這讓剛剛發泄過後的我竟忍不住去玩弄她的兩隻大奶子。

  「嗯…嗯…」

  聽著悅耳的嬌吟聲,看著妻子一臉享受的媚態,我立馬就受不瞭瞭,兩隻大手漸漸的加大瞭揉捏的力度,同時更是用手指去挑逗兩顆小巧堅挺的殷紅。

  隨著不停相互索取著感官上刺激,我的大腿明顯感覺到被淋濕瞭一大片,而這時妻子輕輕咬瞭咬我耳朵,然後低聲說道:「老公,你又硬瞭」…

  隨著一場翻雲覆雨的激情過後,妻子無力的倒在沙發上嬌喘著,而我不僅僅是得到瞭極度的滿足,並且還得到意外的驚喜,沒想到飽受瞭這麼多抽插的蜜穴,依舊還是那麼嬌艷緊湊這完全就是個名器啊!

  妻子一直都是個特別愛幹凈的女人,休息瞭片刻後,她便起身將我拉到衛生間裡,看樣子是想跟我洗個鴛鴦浴啊,那我當然是十分樂意瞭!

  一場熱水澡過後,我穿上一條短褲疲憊的靠在沙發上點瞭支煙,不多時妻子也擦幹瞭身子走瞭出瞭,不過她麼並沒有像我一樣為自己找瞭遮體的衣物,而是一絲不掛的披散著濕漉漉的秀發坐到瞭我身邊。

  「餓瞭麼?」

  聽到妻子的提問,我這才發現自己餓壞瞭,這些天一直胃口不佳,我隻感覺此刻自己都能吃一頭豬。

  「想吃什麼,我去做」

  「泡面吧,很久都沒吃到瞭」

  聞言妻子立馬起身跑去瞭廚房,而見狀我頓時嚇瞭一跳,這尼瑪大白天的,完全不怕自己走光啊。

  隨著熱乎乎的泡面被煮好,聞著這熟悉的味道我隻覺得異常陶醉,此刻什麼所謂的江湖恩怨我都不再想瞭,隻想一心一意的過著幸福恬靜的日子。

  似乎知道我餓壞瞭,也不知道妻子煮瞭幾袋,反正一大鍋,而且不僅是我,看來她也餓壞瞭,我們就像兩個逃荒過來的難民一樣,風卷殘雲的將美食一掃而空。

  最近太累瞭,洗過澡後我就覺得湧起瞭濃濃的困意,而吃飽喝足後的我更是覺得眼皮開始不停打架,反觀妻子同樣好不到哪裡,見狀我直接將她拉到瞭臥室的床上,然後看著她甜甜的睡去後,我這才舒舒服服的閉上瞭眼睛。

  這是我近期睡的踏實一次,當我睜開眼睛時,發現已經是下午四點多瞭,而讓我沒想到妻子依舊還沒有醒來,我當然不想吵醒她,不過這時我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瞭起來。

  就在我準備走出房間接聽時,妻子卻一把拉住瞭我的手,然後抓著自己凌亂的秀發問道:「誰的電話啊?」

  看著屏幕上顯示著小飛的名字,我趕緊應付道:「是以前的高中同學,男的」

  「我又沒問你男的女的,既然是高中同學,又是男的,那就在這接吧,開免提哦,看我能不能聽出是誰?」

  小飛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正事,這所謂的「正事」要是讓妻子聽到可怎麼辦,可在她不停的催促下,我還是硬著頭皮接瞭起來。

  「峰哥,我們暗插在城西的眼線發現瞭一個島國人,他在去便利店買東西的時候鬼鬼祟祟深怕被人跟蹤,於是兄弟們就把他抓瞭回來!」

  聞言我頓時不知道該怎麼去說,而看瞭看妻子,卻發現她的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同時表現的有些不安。

  「喂,峰哥,你在聽麼!」

  「嗯嗯,我在聽,你們審問他瞭麼」

  「嗯,簡單問瞭問,不過這傢夥什麼都不肯說」

  對於這種所謂的武士道精神,那就是好說好商量不行,非得挨頓毒打才老實,不過妻子在身邊我又不好開口,而她見我握著拳頭半天沒說出話,淡淡的說瞭句「我先去個廁所」後便直接走出房間,而且還幫我關上瞭房門。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於是我也不在裝孫子,直接低聲的說道:「那就給我打到他說為止,不管他說不說,先把他的手腳筋都給我挑瞭。隻要他招瞭,找到那幫島國鬼子一個不留,還有我給你們看過照片的那女的,抓找到瞭先給我關起來!」

  「好的,峰哥你不親自過來一趟麼!」

  此刻我當然想親自過去瞭,隻不過妻子給瞭我很大的讓步,我不想惹她不高興,於是隻得無奈的說道:「你們去辦吧,我現在有點事不太方便」

  當我掛斷瞭電話後,妻子也推開房門走瞭進來,然而勉強笑著說道:「我們出去吧,我都餓瞭」…

  吃過一頓美味的麻辣燙回到傢後,已經是傍晚五點多瞭,不過北方的冬季黑的早,此刻窗外已經徹底黑瞭下來,同時也亮起瞭萬傢燈火。

  見妻子一臉滿足的樣子,我將她拉到沙發上笑著問道:「我們看會兒電視啊?」

  「可是我現在沒有特別想看的電視劇,那你要不要看點別的?」

  見我一臉疑問,妻子既羞澀又神秘的對我笑瞭笑,然後直接跑進瞭房間,而不多時隨著一段動感的音樂響起,她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而且直接將我看呆瞭。

  隻見她此刻身著一身淡粉色西域舞姬的服飾,緊緊包裹胸部的上衣,將她雪白香肩以及纖細的腰肢完全得暴露出來,而下體超短的熱褲,更是將她勻稱的美腿和精美的小腳體現的無比誘人。

  將一個小巧的音響放到瞭電視櫃上,妻子隨即便為我扭動起酮體,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舞蹈,但那既優美又放蕩的舞姿,簡直讓我魂牽夢繞。

  此刻的我完全沉迷在眼前的美景中,基本忘記瞭時間,而發現眼前雪白的身軀已經漸漸的浮現出晶瑩汗珠,我知道她已經有些累瞭,為瞭不讓她在這麼辛苦而又能解決我的欲火,那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的發泄一下。

  於是我如財狼般撲瞭過去,不容分說直接將妻子剝瞭精光,隨即將她背對著我逼到墻上,迫使她雙手按著墻面,然後用雙手把住她挺翹的屁股,從後面發起瞭猛攻…

  待到我酣暢淋漓的發泄瞭出來後,妻子則回過來迷離著一雙美目深情的看著我,而我直接將她將她抱起躺放在沙發上,然後一邊把玩著她兩隻白皙精美的小腳丫子,一邊和她聊著以後的日子。

  妻子說明年她想去旅遊,最好是廈門三亞,又或是桂林麗江,確實啊,我們結婚到現在都沒有機會出去走一走,聊著聊著我竟我陶醉在未來美好的憧憬中。

  不知不覺我們都聊到瞭半夜十點多可是白天睡多瞭我完全沒有困意,而這時妻子卻說道:「老公,我想出去,我們去夜場玩玩,你能陪我去麼?」

  夜場?我不知道她怎麼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過我還是同意瞭,於是我們穿好瞭衣服便一起出瞭門。

  按照妻子的要求,我將車子看到瞭附近的一傢夜店,不過下瞭車後她便並沒有直接從正門進入,而是拉著我走進瞭一條漆黑的巷子。

  這說好的去夜店,但卻待我來這裡,而且看樣子一時半會她並不準備離開,我雖然不明白她這是要幹嘛,但還是陪在她的身邊沒有言語,而不多時這安靜巷子便傳來讓我眉頭一緊的聲音。

  「老公,你不要再去瞭,再這樣下去你的身體就完瞭,而且我們傢的條件也消耗不起瞭,為瞭我和肚子裡的孩子,我求求你不要再吸毒瞭」聞聲我便看見一個小腹高高隆起的女人,雙手死死的抓住一個近乎瘋狂的男人。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會對你和孩子負責的,我真的受不瞭瞭,你放開我啊,讓我在一次」

  「老公,你每次都這麼說,可你重來都沒有去改,你拿走的錢可是我們這個月最後的生活費啊」

  聽著女人泣不成聲的話語,我頓時就明白瞭是怎麼回事,而讓我意外得是,男人並沒有因為女人而動容,而是嘔吼著一把推開女人急匆匆的從後門跑進瞭夜店。

  隨著女人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發出慘叫,不多時我便接著月光看見她的襠部被鮮血所染紅。

  冬季著裝都比較厚,但獻血卻滲瞭出來,那對於一個孕婦而說,那她肚子的孩子?

  我曾經隻是為瞭毒品的生意而賺錢,我是真的沒有想到毒品會將人麻痹得這麼禽獸,而看我被驚的呆若木雞的妻子,卻急切的怒喝道:「看什麼看,趕緊叫救護車啊」

  隨著這個悲慘的女人被醫護人員抬走,妻子無奈的嘆瞭口氣,直接將一沓百零鈔票扔到瞭救護車上,然後一臉認真的對我說道:「走吧,我們從後面進去,今晚讓你好好看看」

  被妻子拉著我們從後面進入瞭夜店,至於她非要選擇後門,那是正門都是為瞭應付檢查,所以看上去都很正規,而後門才可能看到它黑暗的一面。

  果不其然,才剛一走進去,就在昏暗得走廊邊,看到瞭兩個一臉邪氣的青年,正在脅迫著一個20歲出頭的花季少女。

  「我說妹妹,今兒你可該還錢瞭啊」

  聽著一個男人的話,女孩有些的說道:「你們的利息是怎麼算的啊,我借貸的時候你們不是這麼說的啊,要是這樣,我恐怕這輩子都還不清瞭啊」

  隨著「啪」的一擊耳光,女孩頓時捂著臉驚恐的不敢在言語,而另一個男人則開口道:「我們當時都說瞭,利息會隨著行情會有變動!你要是還不上錢,你這舉著身份證的裸照要是被你父女,或則同學們看到瞭可怎麼辦啊?聽說你還是個校花」說著他直接掏出瞭手機。

  隻是看瞭一眼男人的手機,女孩立馬既羞愧又驚恐的叫道:「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有錢瞭一定還給你們」

  「大城市麼,都講究誠信,到日子瞭必須要還錢,而且你一個鄉下考進來的學生,你什麼能力還錢!這樣吧哥就幫幫你,今晚先好好陪一陪我們,然後我們給你找個賺錢的好門道」

  女孩雖然還沒步入社會,但對方的話她自然還是聽明白瞭,於是無比痛苦的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我和你們借錢隻是傢裡出瞭點事,不能及時給我學費…」

  男人自然不想聽女孩解釋,果斷的擺瞭擺手說道:「別說那些沒用的,既然你不同意,那我隻好把你的艷照發到你們學校的貼吧裡瞭!」

  聽瞭這話,女孩徹底屈服瞭,而我頓時心如刀割,這樣一個漂亮的高才大學生,未來本該是一片美好的前程,可卻要在小混混的權利下步入無盡的深淵。

  我今晚全是徹底明白妻子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瞭,我本以為自己管轄的東堂要比其他堂口要幹凈,可是我現在明白瞭,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難道真的是我錯瞭麼,難道所謂的黑道根本就沒一個好東西?這一刻我開始懷疑自己,懷疑林德龍那「約束黑道」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