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地界,縹緲峰座下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邪魔外道正在暗中聚會。
一大幫人聚集在荒郊野外的秘密之所,這些人有男有女,有俊有醜,既有僧人,亦有道士,有的大袖飄飄,有的窄衣短打,有的是長須飛舞的老翁,有的是雲髻高聳的女子,服飾多數奇形怪狀,與中土人士大不相同,一大半人持有兵刃,兵刃也大都形相古怪,說不出名目。
他們都是被靈鷲宮的生死符整治得人不人鬼不鬼,此時秘密聚會,便是要討論一個反抗靈鷲宮的法子,還美其名曰把聚會稱為萬仙大會。
在天龍八部的原著中,慕容復便是帶著王語嫣以及四大傢將意外的闖進瞭這個萬仙大會,後來引發瞭一系列的後續事件。但在這方位面,慕容復與王語嫣的際遇全然不同,而西夏銀川公主招親的時間也提前瞭,所以兩人都沒有在此地出現。
這幫人的領導者是烏老大以及作為外援的劍神卓不凡、不平道人等等。
隻聽見烏老大道:「各位兄弟,你們也知道我前段時間曾偷偷潛入縹緲峰探查……」
底下馬上有人接口道:「烏老大,我們都知道,若不是這樣我們今天便不會聚集在這兒瞭。隻是你去轉瞭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到現在都是在猜來猜去,便不用重復你的英勇事跡瞭。」
烏老大也不生氣,苦笑道:「不瞞各位,我在那靈鷲宮後花園,沒有半刻不害怕,腿都是軟的,一直想著若是被發現瞭,便立刻從懸崖上跳下去死個幹幹凈凈,免得落在老賊婆手下那批女將手中,受那無窮無盡的苦楚。」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心有戚戚焉的點頭,顯然這些年來都被靈鷲宮壓得沒有絲毫勇氣瞭。
烏老大又道:「其實,也並非全然沒有收獲。」
說罷,他擺瞭擺手,讓手下的人提來一隻黑色的佈袋,放在身前。烏老大解開袋口繩索,將袋口往下一捺,袋中露出一個人來。眾人都是「啊」的一聲,隻見那人身形甚小,是個女童。
烏老大洋洋得意的道:「這個女娃,便是我在靈鷲宮中捉回來的,嘿嘿。」
眾人齊聲歡呼:「烏老大瞭不起!」「當真是英雄好漢!」「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群仙,以你烏老大居首!」
雖然隻是個不會武功的女童,但能在縹緲峰上捉人,那勇氣與決斷可真是十分瞭不起,眾人都是對烏老大交口稱贊。
隻聽見有人問道:「烏老大,那可有從這女娃口中問出縹緲峰上的情報?那老……呃……童姥她老人傢可是真的生病瞭?」
天山童姥積威極重,參與萬仙大會的邪魔外道有些人便是到現在都不敢在口頭上對其不敬。
烏老大嘆瞭口氣,道:「這女娃不會絲毫武功,又聾又啞,我們用盡法子都沒有弄到絲毫情報,實在慚愧。」
眾人聽那女童的哭泣,呀呀呀的,果然是啞巴之聲。人叢中一人問道:「烏老大,她不會說話,寫字會不會?」
烏老大道:「也不會。我們什麼拷打、浸水、火燙、餓飯,一切法門都使過瞭,看來她不是倔強,卻是真的不會。」
那人便道:「若是這樣,那烏老大你捉住這女娃也沒什麼用處啊?」
烏老大則道:「我們大夥兒商量著要幹這件大事,就一定得齊心協力,絕不能有人中途畏縮。免得消息泄露,讓縹緲峰那些賊女人知道,那大夥兒可就死無葬身之地瞭。」
這話說得在理,所有人都齊聲應答。
烏老大面露狠色,抽出一把鬼頭刀,大聲道:「眾傢兄弟,請大傢取出兵刃,每人向這女娃娃砍上一刀,刺上一劍。這女娃娃年紀雖小,又是個啞巴,終究是縹緲峰的人物,大夥兒的刀頭喝過瞭她身上的血,從此跟縹緲峰勢不兩立,就算再要有三心兩意,那也不容你再畏縮後退瞭。」
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便是這般欺凌一個沒有反抗之力的女童,也沒有人出聲反對。
那女童自然便是天山童姥瞭,處於三十年一次返老還童時期的她功力全失,根本沒有任何法子。她眼眸裡露出一抹不甘之色,想不到自己橫行一生,最後竟會死在這些豬狗不如的下人手上。
刀劍正要斬落,突然,隻聽見人群最外圍一陣騷動,接著便是幾聲喝罵以及慘叫,緊接著,一道人影竟是從場外掠瞭進來。
來人身材頎長,頗為清俊,穿著一般的農傢服飾,臉上蒙著黑佈,感覺上是個三四十歲的男子。
烏老大等人都是眉頭大皺,這萬仙大會商討的可是掉腦袋的大事,若被這個藏頭露尾不知來歷的傢夥泄露出去風聲,那可就死無葬身之地。
劍神卓不凡與不平道人對視一眼,都知道絕不能讓這個突如其來的男子活著離開。
烏老大暫時把女童放在一旁,沉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為何驚擾我等兄弟的聚會?」
他一邊說,三十六洞、七十二島其餘人便漸漸的包圍瞭過來,堵住瞭離去的一切通道。
這個男子自然就是趙志敬。
妖道調養瞭幾天,傷勢恢復瞭一些,大概有全盛時期三成的水準瞭,便出來探聽情報。他沒有露出本來身份,因為西夏也是向蒙古稱臣,若被人發現殺死鐵木真的刺客便在此地,什麼鳩摩智、百損道人等高手找來,現時的他倒是有一點危險。
沒想到他被明空混亂傳送出來的地方,卻是與這萬仙大會的舉行地相隔不遠。
妖道探查到瞭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一些傢夥的異動,便尾隨著過來,看見烏老大手上的女童,讀過原著的他哪裡能不知道這就是天山童姥?
巫行雲可是有著妖道一直想要掌握的神技生死符啊,絕不能讓她死在這裡。
這個位面虛竹已經被斷送瞭機緣,此時自然不可能跑出來救人,於是趙志敬便親自出手瞭。
雖然他功力未盡復,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這些傢夥不過土雞瓦狗之輩,倒不放在妖道心上。
聽見烏老大問話,趙志敬嘿嘿一笑,根本不回答,腳踏凌波微步一下就閃瞭過去,一掌揮出,赫然便是逍遙派絕學天山六陽掌!
天山童姥雙眸猛然睜大!
凌波微步先不說,但天山六陽掌可是隻有自己與那殺千刀的負心賊子會用,李秋水那賤人可沒學過,莫非這男子竟是無崖子派來的!?
趙志敬這下突襲太過突然,烏老大雖然功夫也算不錯,但如何能比得上已是當世頂尖的妖道?況且凌波微步與天山六陽掌更是天下間難得的絕學,威力極大,更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抵擋。
隻聽見烏老大隻來得及稍稍一側身,便被趙志敬的手掌印在肩頭,頓時整個人被打得橫飛出去,空中就已經吐出一大口鮮血,劈啪一聲摔倒在地上,身受重傷。
若非妖道功力未曾恢復,這一掌便可立即要他性命。
卓不凡大驚,長劍出鞘,劍上冒出些許劍芒,閃電般疾刺而出。
另一邊的不平道人也是同時夾攻,務必要把這可怕的敵人擋住。
卻見趙志敬身形一晃,憑借著奧妙無窮的凌波微步一下就從兩人攻勢中閃出,一個起落便竄到瞭女童身邊,一手把她抱起,然後便往一處人較少的方向突圍。
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人武功雖然不算高,但不少人會一點奇奇怪怪的本事,現時自己經脈還是受創未愈,倒是不要逞強。
一眾邪魔看見這蒙面男子帶著女童想跑,紛紛喝罵,湧上來想要攔截。
隻是這凌波微步堪稱是金庸世界裡面最BUG 的身法,便是段譽這呆子運用的時候都沒有人抓住,況且武功以及眼界都更高明的趙志敬?
隻見他身法如電,詭異的左拐一下右拐一下,便已經從包圍圈中脫出,往外急奔而去。
其他人想追,但也隻是跟在妖道屁股後面吃塵,又哪裡能追得上?
趙志敬提著天山童姥,不到半個時辰就擺脫瞭三十六洞、七十二島的追兵,跑進瞭一處山林之中。
天山童姥心情激蕩,也不顧上危險瞭,開口問道:「無崖子是你什麼人!」
明明已經年近百歲瞭,但竟完完全全是一個小蘿莉的模樣,聲音雖然是故意裝得蒼老,但聲帶卻明顯是稚嫩的女童嗓音,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簡直就是逆天。
趙志敬扯下蒙面的黑佈,把天山童姥放在地上,拱手道:「弟子羅力空,拜見巫師伯。」
巫行雲顫聲道:「你……你是無崖子那賊子的徒弟?他……他現在在哪裡?」
天山童姥就是個超級大宅女,雖然近年也有聽過趙志敬這個名字,但自持武功天下無敵的她又何曾會放在心上?所以根本就認不出眼前的男人就是近來風頭最勁的全真掌教。
趙志敬心中暗道:「原來剛好碰上瞭巫行雲返老還童的時間段,李秋水忙著追殺,兩個傢夥都沒有註意到無崖子的消息,怪不得一直沒來龍虎山。但鐵木真這麼變態,加上這兩個女人也沒有多少區別。」
聽到巫行雲的問話,妖道便恭敬的答道:「師傅他老人傢現在就在龍虎山上隱居,這趟他派遣弟子出來,便是為瞭拜見師伯與師叔兩位老人傢。」
巫行雲勃然變色,喝道:「那負心的賊子還惦記著李秋水這賤人!?」
頓瞭頓,她扭捏瞭一下,不禁問道:「這麼多年……這麼多年……那賊子為什麼不來找我?他……他既然能派弟子前來,那自然知道我的情況……為什麼……為什麼……」說到後來,面色便蒼白起來瞭。
趙志敬答道:「師尊心中其實一直都記掛師伯,隻是他行動不便,又有仇傢虎視眈眈,所以一直被迫隱居,不敢泄露風聲。」
說罷,他便把無崖子被丁春秋暗算墮崖,多年隱居的事說瞭出來。但後來他被自己醫好瞭雙腿以及丁春秋已死的事,卻是沒有透露。
巫行雲隻聽得眼眶發紅,突然怒道:「你身為他的弟子,為何不替師傅報仇雪恨!?」剛才趙志敬對付烏老大時的表現全部看在巫行雲眼中,覺得這個男子一身武功已是天下一流。當然,她並沒有看出妖道並沒有用真功夫。
趙志敬嘆道:「丁春秋也是師尊的弟子,也得到瞭逍遙派的真傳,弟子會的他也會,功力相差也不大。而且他更研究出瞭一身毒功,若是真的生死相搏,弟子隻怕敵不過他。」
天山童姥可不知道無崖子究竟傳瞭多少本事給丁春秋,聞言後便下意識的以為那個什麼丁春秋已經繼承瞭無崖子一身所學,那武功自然也是不凡。
趙志敬又道:「所以師傅便讓弟子前來找師伯與師叔,希望能學到其他逍遙派的絕學,好殺掉那丁春秋為師傅報仇。」
天山童姥冷哼一聲,道:「待本宮恢復,立馬就跑去殺瞭那丁春秋。」
趙志敬卻道:「這事不敢勞煩師伯出手。丁春秋背叛師門乃是師尊一生最大的憾事,弟子自當代表師尊親手清理門戶,這也是師傅最大的心願。」
天山童姥點頭道:「你也算是有理。」
趙志敬又道:「師尊曾在弟子面前提過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每三十年一次的虛弱期,現時師伯龍困淺水,弟子定當保護師伯返回靈鷲宮,然後再作其他打算。」
天山童姥聞言便放下心來。
她剛才一直與這男子交談,已是試探出瞭這叫羅力空的傢夥的確與無崖子關系密切,許多逍遙派當年的往事也是一一知曉。
若光是凌波微步與天山六陽掌還可以說通過其他手段獲得,但對逍遙派的事如此清楚,那肯定是無崖子自己說出來,應該是弟子無疑瞭。
她頓瞭頓,又問道:「無崖子應該知道本宮與你師叔不睦,可有什麼交代你的?」
趙志敬道:「師傅他並沒有交代。」
天山童姥愣瞭一會,不知想什麼,良久才嘆道:「當年他便是這性子,也對,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
趙志敬道:「師伯,請你指明方向,弟子便護送你回去縹緲峰罷。」
天山童姥冷笑道:「不可回去,哼,李秋水那賤人定已佈置不下天羅地網,在這西夏國境內可謂寸步難行。」
頓瞭頓,她道:「我們便反其道而行之,走,去靈州城,躲進西夏的王宮裡面去,哼,那賤人絕對想不到!」
接著她又道:「隻要你肯用心護衛,讓本宮渡過這段時間,那本宮絕不會虧待你。你師傅不是讓你來求學麼,那本宮便先傳你一門絕學天山折梅手。」
趙志敬心中大喜,他這般行事目的不就為瞭生死符?生死符便是脫胎於天山折梅手,隻要自己學會瞭這門絕學,天山童姥能做到的事,難道他趙志敬做不到?
而且妖道根本不怕天山童姥在功法上弄鬼,他根本就不需要完整的天山折梅手,隻需要知道這門功夫的氣勁運行方式以及基本功法,用於推導生死符便足夠瞭。
天山童姥的確是有提防,打算是把天山折梅手的十句口訣隻說九句,留著一手防備。但她又怎麼能知道眼前這男子一身武功與見識完全超乎她的想象?
一路上就和原著中虛竹與天山童姥同行時類似,趙志敬替巫行雲找來血食讓其練功,兩人一直往西夏王宮方向趕去。
而待到天山童姥從六歲女童恢復到十一二歲的時候,趙志敬已經把天山折梅手全部掌握。
此時距離靈州城已經不到三天的路程瞭。
夜裡,兩人在野外歇息,燃起瞭篝火,看上去依然是隻蘿莉的巫行雲練完功,看瞭看不遠處似乎已經靠著小樹睡著的趙志敬,心道:「此子悟性的確不凡,短短數日便把本宮傳授的天山折梅手學會。嗯,他武功不凡,將來若要與李秋水那賤人相鬥,倒是個好幫手。隻是,得想法子把他控制住才行。」
現在天山童姥已經恢復瞭一些功力,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童瞭,心思卻也是活泛起來。
她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看見趙志敬似乎睡得很熟,便解開水囊,倒瞭一些水在手上。
篝火撲閃撲閃,把她稚嫩的俏臉也映照得忽明忽暗,手中的水滴漸漸凝結成冰粒,赫然便是生死符。
接著手一揚,生死符便往趙志敬射去!
成瞭!
看見自己發出的生死符射進瞭對面男子的身體,巫行雲的嘴角勾起瞭一抹笑意,天底下可是沒有人能抵禦得瞭生死符的控制。
而此時趙志敬才像是如夢初醒的跳瞭起來,指著天山童姥道:「生死符!?你……你暗算我!?」
巫行雲冷笑一聲,端起架子道:「隻要你盡心盡力為本宮辦事,本宮自不會讓受苦。」
突然,趙志敬臉上那緊張的面容松弛瞭下來,輕輕一笑,道:「原來生死符是這麼回事,總算明白瞭。」
巫行雲眉頭一皺,心中湧起不妙的感覺,隻覺得眼前這個男子好像整個人都不同瞭。
趙志敬抬起頭,望著天山童姥,冷笑道:「幸好你現在才恢復瞭一兩分功力,不然本座倒是不敢貿然接你的生死符。」
巫行雲退後一步,道:「你……你到底是誰?」
趙志敬一步一步往前走去,一邊道:「本座全真掌教趙志敬,見過靈鷲宮尊主。」
巫行雲臉色已經完全陰沉瞭下來,道:「生死符竟對你不起作用?」
趙志敬輕輕一笑,並不答話。天山童姥生性刻薄殘忍,控制欲極強,妖道早就料到瞭這妖婆稍稍恢復就會暗算自己。她射來的生死符一進入趙志敬的軀體,就已經被先天真氣包裹著,完全不能發揮作用。而妖道也趁此機會把生死符的原理分析瞭出來,不過就是天山折梅手的一種變換與應用而已,說穿瞭也不難。當然,也多虧瞭天山童姥才恢復瞭一點點,不然趙志敬倒是不敢如此托大。
天山童姥心念急轉,這人假冒無崖子的弟子,那麼他剛才所說的話隻怕不盡不實,但此時也無暇追究瞭,若他要對付現在的自己,自己實在無力反抗,倒是要想個法子才好。
想到此處巫行雲語氣放軟,道:「卻是本宮小瞧你瞭。這樣吧,若你肯協助本宮一起對付李秋水那賤人,本宮便把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傳授給你。」
趙志敬哈哈一笑,用詭異的目光看著眼前的蘿莉,嘿嘿笑道:「本座現時對那功夫已經不感興趣瞭,倒是對你卻有幾分興趣。」
巫行雲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禁脫口道:「你……你什麼意思?啊……啊!你……你!」
隻聽見撕拉一聲,她的衣服竟被趙志敬扯爛瞭一大片,露出雪白的肌膚來。
巫行雲所修煉的功夫神奇無比,處於返老還童階段時整個身體狀態與樣子都會恢復到幼年時候,此時的她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女孩,一身皮膚雪白細嫩,從被扯破的衣衫裡面散發出迷人的光澤來。
天山童姥建立靈鷲宮,統管一大幫邪魔外道數十年,久居上位,所有人見她都像是朝聖般戰戰兢兢,不敢有絲毫褻瀆。
現時被趙志敬扯破衣服推倒在地上,讓巫行雲都不禁有點蒙住。
雖然外表是隻可愛的蘿莉,但畢竟她已經年近百歲,哪裡想得到會有人對她下手?
「豈有……豈有此理!本宮……啊……本宮……住手!」
趙志敬根本不理會巫行雲的掙紮,一手把她按在地上,另一手則不停的撕扯她的衣物,不到一會,便把她脫個幹凈。
「嘿嘿,本座開始還擔心你的身體不像臉蛋那麼可愛,沒想到還真是全部變成小女孩模樣瞭。不錯,連奶子都是剛剛開始發育的樣子,哈哈。」一邊說,趙志敬的大手已經覆蓋在巫行雲那微微隆起的小胸脯上,大力揉按起來。
巫行雲幾乎氣暈,相比李秋水她可真是守身如玉,一輩子就隻與無崖子一個男子親近過。此時竟被其他男人玷污身子,真是憤怒欲狂。
但她現在隻是恢復到十二歲時的功力,又如何反抗得瞭趙志敬的侵犯?
「哎呀,下面好光滑。嘿嘿,你那小騷屄是幾歲開始長毛的?」妖道用舌頭舔著女人那青澀的鴿乳,一邊卻是把手探下去,摸向兩腿之間那光潔細滑的小肉縫。
「住手!啊……惡賊……快……快住手!你……你身為一派之主,如何能做這般荒唐的事?你……啊啊……你若有何要求,大可直接提出啊……啊……別……別摳進去……啊……」
天山童姥隻覺得無比荒謬,雖然她久居天山縹緲峰,但這全真掌教趙志敬的名聲也是有所耳聞,這個人已經是當今武林的第一人瞭,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
妖道粗大的手指慢慢的侵入巫行雲嬌嫩的花穴,淫笑道:「沒有其他目的,就是是嘗嘗靈鷲宮主子的味道罷瞭,哈哈。」
說罷,他扯下褲頭,無比粗壯的大棒便一下子彈瞭出來。
巫行雲倒抽一口涼氣,竟然這麼粗大!?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妖道便扶著雞巴湊到她那光潔的小穴外,腰部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破體而入!
啊!
巫行雲一聲慘叫,那根如鐵棒般的東西狠狠的插進瞭依然幹澀的花穴裡面,頓時讓她隻覺得身體被撕開瞭兩邊一樣,痛得幾乎要暈過去。
「嘿嘿,很緊,卻是連騷屄都變回小女孩時候的狀態瞭,不錯,哈哈。」
妖道一聲獰笑,絲毫不管痛得死去活來的天山童姥,雙手捉著她那纖細的大腿,繼續挺進。
趙志敬身體頎長健壯,壓在巫行雲那女童般的小小身子上面,真是頗為不協調。更別提這傢夥下面那根有如嬰孩手臂般粗大的肉棒,竟硬生生的插進瞭人傢那還沒有長毛的青澀小穴,更是殘忍。
「這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真是神妙,果然連處女膜都能重生,哈哈。」妖道分明感到自己的龜頭剛剛捅破瞭一層薄薄的障礙,顯然便是天山童姥的處子象征瞭。
巫行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雙眸裡一片冰寒,如果目光能殺死,趙志敬早就被她千刀萬剮瞭。
突然,她臉色一變,驚呼道:「你!你幹什麼!?」
趙志敬獰笑道:「沒什麼,貧道身受重傷,必須要吸收武功高強處子的元陰才能盡快恢復。嘿嘿,宮主你樂善好施,定當不會拒絕貧道才是。」
巫行雲面色慘白,她覺得體內的真氣竟漸漸的不受自己控制,似乎眼前這男子插進自己體內的大棒,不但把小穴的嫩肉攪得翻開,更是把自己的內息都攪得一探糊塗。
她拼命的運功想控制住內息,但那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竟像是脫韁野馬般自行運作起來,根本不受控制!
趙志敬上輩子可是大唐雙龍世界裡頭的超級淫魔邊不負,采陰補陽的功夫自然純熟,在大唐世界裡更有把傅君婥采補至死的經歷。隻是來到這方世界,一直順風順水,加上表面上又是正道人士,倒是沒有這采補功夫出場的時候。
巫行雲顫聲道:「你……你破瞭我的功法……啊……你……啊啊……我……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啊啊……」
趙志敬邪笑道:「不放過我?本座喜歡,哈哈,便用你那沒長毛的小騷屄夾得緊些,千萬別放開,哈哈。」
邊說,雞巴一邊抽插,施展出采補的功夫,調動著天山童姥體內的內息。
其實巫行雲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一直都在體內,隻不過處於返老還童階段時則深深的隱藏在體內的竅穴,處於沉睡狀態,必須等修煉者重新喚醒。
而返老還童就是因為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龐大功力全部沉浸於肉體,讓修煉者的肉體高度活性化,出現的一種假象。
現時,巫行雲就覺得本來需要修煉才能練回來的功力竟一絲一絲的被這可怕的男子從隱藏的竅穴裡扯出,每一下抽插,都能引動一些。
而隨著功力的恢復,她的樣子與身體竟是漸漸的變化起來。
纖細的手腳稍稍拉長瞭一些,更加圓潤,胸部與臀部也漸漸的隆起,小女孩般的臉龐也開始緩緩的脫去稚氣,變得嫵媚起來。
妖道卻是清楚的感應到身下女體的變化,不禁笑道:「好漂亮,現在隻怕是你十六歲時候的樣子吧?雖然身子嬌小瞭一些,但奶子與屁股倒是挺豐滿的,嘿嘿,卻是連騷屄的毛都長出來瞭。」
天山童姥還在拼命的設法控制住體內真氣,對男人的打趣一語不發,死死的咬著牙。
妖道雙手握著巫行雲盈盈挺立的奶子,不斷的搓揉,看著這對雪膩的寶貝從A 罩杯一點點的變大,變成瞭現在的C 罩杯,感受著從女童到少女的變化。
「沒有用的,你沒感覺到麼?你下面的小騷屄已經開始濕瞭,嘿嘿,開始覺得舒服瞭吧?」
「住口!你……你這奸賊!你……啊……啊啊啊……」
卻是被趙志敬狠狠的幹瞭幾下,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說到底,天山童姥不過是個性經驗貧乏的宅女,又如何抵禦趙志敬這色中老手的挑逗?
「嘿嘿,現在差不多是二十歲時候的模樣瞭吧?沒想到靈鷲宮之主居然是個童顏巨乳的小美人,哈哈,你的奶子真彈手,好爽。」
現時天山童姥功力又恢復瞭一些,身體更成熟瞭,一對奶子已經是達到瞭D罩杯大小,豐滿挺翹,手感極好,配合稚氣未脫的可愛臉蛋,真是極其誘人。
啪啪啪啪,隨著巫行雲身體的長開,趙志敬抽插起來更加順暢瞭,真是爽快無比。
看著身下的女體從十一二歲的女童漸漸成長,變成青春少女,漸漸又變成現在肉感少婦,真是如同經歷一個奇妙的旅程。
現時的天山童姥已經是二十八九歲的少婦模樣,奶子與臀兒更加豐滿,身材火辣無比。而隨著身體的成長,性欲也隨之增強,此時雙眸一片茫然,兩腿之間淫水流瞭一地,已經是完全被男人的大雞巴幹得神魂顛倒瞭。
「貧道隻道當年無崖子是攝於你的實力,沒想到你的魅力並不在李秋水之下啊。」
趙志敬感嘆瞭一聲,卻是抽插得更加賣力瞭。
從王語嫣與李青蘿便可以得知李秋水絕對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趙志敬一直以為巫行雲是絕對不如李秋水的。但現在看來,臉蛋可愛但身材極端火辣的天山童姥卻也是有著讓男人瘋狂的魅力,無崖子這綠毛烏龜當年可以雙飛這對師姐妹,倒是好運氣。
想到此處,妖道不禁抓起那對已經有E 罩杯大小的大奶,狠狠的揉瞭幾把。
巫行雲此時渾身功力都已經被妖道所控制,自知這回隻怕已是無法幸免,恍惚中似乎又回到瞭當年與無崖子和李秋水三人一起時的歲月。
「小賊,師姐早就後悔,但,但你這狠心人竟不給師姐任何機會,不告而別……師姐……師姐找瞭你幾十年……你……你可是已經被人害瞭?若是這樣,師姐便來地下陪你罷。」
天山童姥眸子裡劃出瞭一道淚痕,但腦海裡回憶的畫面馬上又被體內那熾熱的欲火給燒去,隨著男人那強有力的抽插,發出瞭淫媚的歡叫。
趙志敬此時換瞭個姿勢,把巫行雲轉瞭個身子,讓她趴在地上,翹起渾圓雪白的臀兒。
「好誘人的大白屁股。」
妖道啪的一聲打瞭一下,便按著女人豐滿的臀兒從後抽插起來。
此時天山童姥已經恢復到瞭三十多歲時候的模樣,豐乳肥臀,充滿瞭成熟少婦的風韻,哪裡能想象不久前這具火辣的女體還是個青澀的女童?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修煉者平時的樣子會保持在其第一次返老還童時的年紀。而天山童姥第一次返老還童是在三十六歲,此時頗為接近瞭。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註意調動巫行雲體內的真氣,他暗道:「差不多瞭,若是再讓她的真氣緩緩增加下去,憑自己現在隻能調動的三成功力,隻怕未必壓制得住。」
想罷,他雙手前探,一把抓住女人因為姿勢而垂下來前後晃蕩著的大奶,腰部連挺,更加狂野的抽插起來。
巫行雲隻覺得整個思緒都如同飄蕩在天上,身子火燙無比,一波一波的強烈快感不斷從小穴裡傳來,讓她幾乎瘋狂。
「不行瞭……嗚嗚……啊啊……不行……啊……要……要到瞭……師弟……啊啊……用力……師姊……師姊要來瞭……啊啊……好……好舒服……」
恍惚中,她卻是把身後的男子當成瞭最心愛的師弟,顫抖著被幹上瞭絕頂高潮。
趙志敬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雞巴狠狠的插進小穴最深處,吸納著這名絕頂高手最珍貴的元陰,快速修復著自己體內的傷勢。
天山童姥百年功力豈是等閑?一次高潮中瀉出的元陰,便讓趙志敬的功力恢復瞭小半。妖道得意的笑瞭起來,湊到巫行雲耳邊,輕聲道:「才泄一次宮主怕是不能夠的,讓貧道繼續滿足宮主吧。」
天山童姥露出恐懼之色,但依然深深插在體內的大肉棒再度開始抽插,撞散瞭她的一切反抗。
「啊……啊啊……惡賊……啊……我……我巫行雲……便是化作厲鬼……啊啊……也……也絕不會饒過你……啊啊……」
聲音嘶啞但卻十分清脆稚嫩。
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中途被破功,天山童姥的身子竟又開始返老還童。從三十多歲的性感少婦漸漸變回少女的模樣。
「哈哈,貧道把你從少女幹成少婦,然後又把你從少婦幹回少女,宮主你該如何感謝本座?」
此時趙志敬把巫行雲嬌小的身子整個抱在懷裡,雙手托著她的臀兒,便把她懸空著不停抽插。
渾身功力已幾乎被吸收殆盡,巫行雲面色灰白,再沒有任何力氣。
男人足足幹瞭她幾個時辰,高潮的次數數都數不清瞭,現時小穴裡連淫液都流幹瞭,每一次被插,都如割肉般痛楚。
現時她已經恢復到少女時的樣子,隨著男人的繼續吸收真氣,樣子還在繼續變小。
「嘿嘿,現在你是十六歲時候的模樣瞭,喲,怎麼處女膜又長出來瞭?難道你第一次是在十六歲,所以返老還童回去時那層膜每歲都會重生一次?」
巫行雲都快要昏死過去瞭,哪裡回答得出?
又幹瞭一陣,巫行雲變回十五歲時的樣子,處女膜果然又再度重生,妖道自然毫不客氣的再度破處。
接著是十四歲……十三歲……十二歲……
巫行雲本是已經昏死,但每次破處,又被痛得驚醒,痛呼幾聲。特別是年歲越來越少,痛楚便越是厲害。
趙志敬也不管她,一方面覺得包裹著自己雞巴的小穴兒越來越緊致,一方面抽髓般吸納著女人最後一絲功力。
到瞭最後,天山童姥已經回復到被烏老大抓住時八九歲的女童模樣,身體所有的真氣都已經被妖道吸收完畢,就剩下最後一口氣瞭。
她幼稚可愛的面容露出無比怨毒之色,顫聲道:「惡賊……靈鷲宮……啊……將生生世世的追殺你……替本宮報仇……」
趙志敬的大雞巴依然插在她的小穴裡面,那粗大的直徑早已把她的小穴給撐裂,血流如註。
妖道哈哈一笑,悠然道:「宮主何出此言?你既然把天山折梅手與生死符傳給貧道,那自然便是讓貧道接掌靈鷲宮。放心,你那些女弟子和侍女貧道定會好生照顧,特別是你座下那美貌四胞胎,定會讓她們明白到做女人的樂趣,哈哈。」
巫行雲渾身一顫,似乎是想不到這男人如此惡毒,想說些什麼,但卻是已經沒有力氣瞭。
趙志敬此時也覺得沒有功力能吸納瞭,便把雞巴緩緩抽出來,摸瞭摸垂死的巫行雲的秀發,惋惜的道:「本來不想這樣對你,隻是貧道身上有傷,若你比我先恢復過來,隻怕制不住你。何況,你與李秋水的仇恨根本不可能調解,二選一的話貧道隻能選西夏皇太妃。」
說罷,他掌力一吐,靈鷲宮之主頓時斃命。可能是金庸世界裡面最強大的女性高手巫行雲,便人不知鬼不覺的死在靈州城外的荒山野林之中。
趙志敬把巫行雲毀屍滅跡後,便調息瞭一番,一身傷勢基本痊愈,功力已經恢復瞭八九成。
「這幾個時辰,卻是節省瞭數月之功,哈哈。」
他心情大好,運起輕功便往靈州城趕去。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瞭,便順便探探西夏皇宮吧。
而在靈州城內一處偏僻之地。王語嫣俏生生站在夜色之中,正對著面前穿著西夏軍官服飾的男子。
她顫聲道:「表哥,你,你可是一直用這李延宗的名義行事?」
這男子正是慕容復,他收到王語嫣的信函,約他出來見面。雖然心中奇怪為何表妹會找到此處,但他還是依約出來瞭。
看見王語嫣,慕容復也是吃瞭一驚,原本絲毫不懂武藝的王語嫣現時竟讓他生出危險的感覺,表妹何時學會瞭一身高明的武功?
就算表妹天賦過人,招式過目不忘,但內力總歸是水磨工夫,不可能一蹴而就啊?慕容復自是猜不到王語嫣得到瞭無崖子部分功力,所以一舉變成高手。
此時,聽到瞭王語嫣問話,慕容復便點頭道:「不錯,我在這西夏一品堂,一直是用這個身份。」
王語嫣身子一顫,心中如驚濤駭浪:「竟然真是表哥,那時候,那時候強暴自己的,就是表哥!」
「你……你為何要這樣做!?」
慕容復愕然瞭一下,他沒明白王語嫣問什麼,不禁皺眉道:「我所做一切,都是為瞭復興大燕,此事你早就知曉瞭。」
王語嫣心中一片混亂,患得患失,突然知道瞭強暴瞭自己的人居然是心愛的表哥,讓王語嫣吃驚之餘暗中也是有幾分歡喜,竟有幾分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竟是表哥,我……我的身子本就是屬於他的,雖然還未成婚就茍合未免於禮不合。但若他好好與我分說,人傢又不是不願意……」
「隻是,隻是表哥說這樣做是為瞭復興大燕……那是是什麼意思?莫非他是沒時間顧及兒女私情,但又想要人傢……嗯,當時我與段公子在一起,因為中瞭悲酥清風渾身無力,衣衫不整的躲在稻谷堆裡。表哥看見,隻怕是誤會我與段公子做出對不起他的事來,所以情緒失控……便……便把我……」
想到此處,王語嫣俏臉紅瞭起來,她心中想著念著的就隻有慕容復一人,若是強暴她的人真是心愛的表哥,她就算是心有怨懟,但終究還是肯的。
她柔聲道:「表哥英雄蓋世,一直為瞭重建大燕而奔走,語嫣自是知道的。其實,其實人傢現在知道瞭真相,也……也並不怨恨……」
說完後,卻是耳尖都紅瞭,自覺自己真是不要臉,竟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這不分明是說表哥強暴自己,自己也願意麼。
慕容復根本不知道趙志敬化妝成李延宗強暴王語嫣一事,還以為表妹說的是知道瞭他迫於壓力,答應把王語嫣送給趙志敬的事。
他心道:「表妹美絕塵寰,又對自己情深意重,自己確實有負於她。隻是,隻是她現在已非處子,身子早已被那趙妖道或那姓段的小子玷污,又如何能當未來大燕國的皇後?此時西夏國招親,自己若是能得到銀川公主親睞,便能對復國大業有極大的幫助,那就更不能讓表妹影響自己……」
慕容復啊慕容復,孰輕孰重,你可要區分清楚!
想到此處,慕容復面色轉冷,淡淡的道:「表妹,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無論是誰對誰錯也罷。我們緣分已盡,今生今世,便當一對表兄妹吧。」
王語嫣渾身一震,臉色發白,顫聲道:「表哥,你……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從小敬重你,自小咱們一塊玩兒,你說甚麼我總是依甚麼,從來不會違拗於你。甚至,甚至你做瞭那件事,我……我也不去怪責你……你……你怎麼能這樣待我?」
慕容復卻冷哼一聲道:「表妹,明人不說暗話,這段日子你都是住在大理段傢的行館,與那姓段的小子親熱得很,哼,你有全真趙掌教與大理段皇子庇護,又何必跟著我慕容傢?」
王語嫣咬著嘴唇,搖著頭,難以置信的道:「表哥……你,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我,我與趙掌教和段公子都是清清白白,沒有半分私情。除瞭你,語嫣這輩子就沒有喜歡過旁人。」
慕容復此時卻想起瞭段譽與王語嫣在那農傢裡面衣衫不整的樣子,當時表妹還指點著段譽與自己比鬥……然後,是龍虎山上全真大典時重遇,表妹身上那種明顯是被男子滋潤過的風韻……
想到此處,慕容復冷笑一聲,淡淡道:「你到底是怎麼想,便隻有你自己知道。我也實話實說,這趟我來西夏,便是為瞭迎娶銀川公主,望表妹你莫要阻礙我才好。」
此話聽在王語嫣的耳裡,便如同雷響一般。真是傷心欲絕,幾乎要吐出血來。
表哥他占瞭自己的身子,但,但現在為瞭娶西夏國公主,卻要把自己拋棄……
王語嫣面色蒼白,緩步後退,淒然道:「原來這樣,語嫣明白瞭……表哥,祝你得遂心願,娶瞭西夏公主,又做大燕皇帝。」
此時,她的身後不遠處便是一口枯井,王語嫣暗道:「表哥占瞭我的身子,卻又不肯娶我……我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不如投到這井裡面,一死瞭之好瞭……」
想罷,便緩緩走到瞭深井旁邊,淒然的望瞭慕容復最後一眼。
慕容復心中一顫,已看出王語嫣有瞭死志,走上一步,伸手想拉住她手臂,口中想呼:「不可!」但心中知道,隻要口中一出聲,伸手一拉,此後能否擺脫表妹這番柔情糾纏,那就難以逆料。表妹溫柔美貌,世所罕有,得妻如此,復有何憾?何況她自幼便對自己情根深種,倘若一個克制不住,接下瞭甚麼孽緣,興復燕國的大計便大受挫折瞭。他言念及此,嘴巴張開,卻無聲音發出,一隻手伸瞭出去,卻不去拉王語嫣。
王語嫣見此神情,猜到瞭他的心情,心想你就算棄我如遺,但我們是表兄妹至親,眼見我踏入死地,竟絲毫不加阻攔,此人竟然涼薄如此,當下更無別念,縱身一跳,便往井裡面倒沖下去。
此時,不遠處傳來一聲驚惶的大叫:「王姑娘,不可!」
隻見段譽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飛撲上去就想去拉王語嫣,但距離太遠,又哪裡拉得住?隻得眼睜睜的看著少女一下跳進深井裡頭。
「王姑娘,神仙姐姐……若,若你死瞭,那我段譽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段譽呆呆的望著深井,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
活著的時候,沒有機會與你在一起。隻盼死後,你能多看我一言,多與我說幾句話。
突然,段譽大叫一聲,竟毫不猶豫的跟著跳進瞭深井裡面,卻是決意與王語嫣同生共死!
慕容復看見此情此景,也是呆瞭一陣,好一會,才嘆道:「表妹,我們今生無緣,待我日後登基為帝,定會替你追封誥命,不枉你一片癡心。」
說罷,竟是不再查看,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雖然王語嫣自盡讓他有點觸動,但段譽也去瞭,沒有瞭大理皇子這個競爭對手,那麼他成功的機會自然更高,相對而言竟還是有點竊喜。
隻是,他卻不知道,那枯井之下卻是一片軟泥,王語嫣與段譽都沒死。
劇情兜兜轉轉,卻是回到瞭原著中那樣。
王語嫣對慕容復死心,轉而向段譽這傻小子敞開瞭心扉。
隻是與原著不同的是,這個世上,卻多出瞭一個趙志敬……
妖道此時已經潛入瞭靈州城的西夏王宮裡面。
在這個位面,西夏中興之主依然是李元昊,但由於北方被三大蒙古附庸國占據,所以西夏的地盤要比原來小得多。
而現時的西夏國主乃是李元昊的兒子李諒祚,在位已經接近二十年瞭,雖然沒什麼進取,但還算是守成之主。隻是傳聞這位國王最近病重,西夏朝政都是由皇太妃李氏的黨羽主持。
這趟西夏招親,傳聞也是為瞭替王上沖喜。
趙志敬來到這個世界好幾年瞭,對各個勢力的大概情況自然有所瞭解。那位西夏皇太妃自然就是逍遙派的李秋水。
這位無崖子的師妹知道丈夫被丁春秋和小山打下懸崖,便悄然離去,生下李青蘿。然後不知何故跑到瞭西域,認識瞭正值壯年的李元昊。
當年的西夏國主哪裡見過像李秋水這般千嬌百媚的絕色佳麗?真是被迷得七葷八素,立刻把李秋水納為貴妃,收入宮中。
後來李秋水替李元昊生下一子,便是當今西夏國主李諒祚瞭。
趙志敬奸殺瞭巫行雲之後,功力基本恢復,天下大可去得,自然沒有瞭顧忌。
幾番輾轉,便讓他打探到瞭西夏皇太妃的寢宮。
李秋水一身武功極高,趙志敬也是頗為小心,收斂氣息,慢慢靠近。
剛剛來到寢宮旁,便聽見一把男子的聲音聲音:「師妹,多虧你不惜代價的替我療傷,謝謝。」
趙志敬一愣,竟是無崖子?他被傳送來西夏瞭?
接著一把又柔又媚的聲音響起:「師哥,你們之間,又何必客氣……當年,當年秋水以為你已經死瞭,本就恨不得與你一起死去。現時上蒼見憐,讓人傢重新遇見你,便是讓我就此死瞭人傢也心甘情願。」
李秋水!趙志敬心中一動,原著中虛竹帶著巫行雲跑路時曾遇上李秋水追殺,他本就疑惑怎麼一直沒看見李秋水出現,原來,竟是因為遇上瞭無崖子。
此時,又聽見李秋水道:「師哥,你心中還怪我麼?」
「這麼多年,我什麼都看淡瞭,丁春秋也已經死瞭,我又怎麼會再責怪你?」
「唉,我曾想過去殺丁春秋替師哥報仇,但,但他畢竟是青蘿的父親,我,我卻是下不瞭手……對不起……還有那小山,也是幾十年沒有消息瞭。」
「說到底還是我的錯,若非我喜歡上瞭讓別的男人凌辱自己的妻子,又怎麼會發生這麼多事。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一切皆有定數。幸好星河對我忠心耿耿,才讓我茍合瞭這麼多年。」
「對瞭,師哥你說星河那孩子居然是喜歡男人的,當年可真是看不出來啊。他……他與丁春秋還有小山,可是幹瞭人傢好多回的……」
「唉……本來我也不知道,但……師妹,你知道王昌齡的《出塞》麼?」
「自然知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裡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首詩怎麼啦?」
「那天我在星河房中看到他的字帖,其中就有這首詩,隻是最後一句卻是但使龍城飛將在,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這是何故?」
「王昌齡這首詩說的便是飛將軍李廣,而當時是漢代文帝治下。漢文帝喜好男風,男寵鄧通更是千古聞名。而當時李廣立功極多,更救過漢文帝性命,但卻沒有得到足夠的封賞,所以一直有馮唐易老,李廣難封一語。但其實有一種說法是漢文帝看上瞭年輕健壯的李廣,想與其龍陽之好,但李廣卻不從,所以便被一直壓著封賞。星河這句詩的意思就是說若他為李廣,自當迎合上意,讓文帝心滿意足,雙宿雙飛,連早朝都不顧。隻是,就算他為李廣,我又如何當得漢文帝?」
一旁的趙志敬聽得目瞪口呆,逍遙派的人果然是詩詞歌賦無一不精,一句改詩居然也有這麼多寓意,但卻也虧得無崖子能理解出來……
突然,隻聽見李秋水嬌喝道:「誰在外面!」
原來是妖道聽得入神,一時間放松瞭警惕,竟被李秋水發覺瞭。
但發覺也沒所謂,趙志敬嘿嘿一笑,施施然的便走進瞭寢宮之內。
守衛與侍女一個都不見,自然是被李秋水趕跑,免得礙著她與師哥幽會。
隻見無崖子與李秋水都是盤膝坐在床榻上,衣衫單薄,似乎是剛才一起運功療傷。無崖子在迎戰鐵木真時雖然沒有出什麼大力氣,但也受瞭不輕的傷勢,此時看上去是李秋水在助其調息瞭。
看見趙志敬進來,李秋水二話不說,一掌就隔空拍出,掌力居然劃出瞭一道詭異的弧線,繞著彎兒向敵人進襲。
「哈哈,向來這便是無崖子前輩提過的白虹掌法瞭。」妖道一邊笑語,一邊一揮衣袖,便把李秋水的掌力擋住。
這下舉重若輕,輕易就化去瞭凌厲的白虹掌力,讓李秋水不由得眉頭一皺。但她聽見趙志敬的說話,不禁望向無崖子,問道:「師哥,你認識他?」
無崖子看見趙志敬出現,也是大出意料,此時便點點頭,輕聲道:「師妹,這位便是全真派的趙掌教,鐵木真便是死在他手下的。」
李秋水悚然一驚,原來竟是擊敗域外蒼狼鐵木真的人,怪不得武功如此厲害。
趙志敬看著李秋水,隻見她臉上戴著面紗,隻露出一對勾魂攝魄的鳳目。身上的衣衫十分貼身,豐滿的椒乳,纖細的腰肢構成瞭完美的曲線。展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一點皺紋都沒有,怎麼看都像是三十來歲的性感少婦,根本看不出實際年齡來。
他淡淡一笑,道:「貧道剛好有禮物要送給皇太妃殿下,所以私闖皇宮,還請殿下恕罪。」
李秋水淡淡道:「趙掌教言重瞭,未知掌教有何見教呢?」
趙志敬從懷中取出裝有程靈素從黑玉斷續膏中提煉出的藥物的小瓶子,笑道:「這瓶藥活死人肉白骨,更能消除讓多年前的傷疤。隻要略一塗抹,便能讓受創處的肌膚恢復,未知皇太妃殿下有沒有興趣呢?」
李秋水渾身一震,雙眸頓時射出熾熱的光芒來。
此時,距離鐵木真被刺殺已經十多天瞭,這個消息便如同驚雷般響遍瞭中原大地,上至朝堂下至山野都是把焦點集中到這個消息上。
隻是,深入草原的八位勇士至今便隻有郭靖一人現身,還是身受重傷。其餘七人都不見蹤影。從郭靖口中人們得知活下來的除瞭他還有趙志敬、喬峰以及另外一位叫無崖子的前輩,但活下來不等於能從大草原逃出來啊。這麼多天沒有消息,所有人心中都在打鼓,各有盤算。
龍虎山下趙宅,李莫愁穿著標志性的杏黃色道袍,恭恭敬敬的對著神像拜瞭幾拜,口中喃喃的道:「佛祖也罷,道尊也罷,請一定保佑他平安歸來。」
拜完,她站起身來,露出憂愁之色,但口中卻惡狠狠的道:「混蛋淫道,若你就此一去不返,便是化作厲鬼,我也要跟著下去找你算賬!」
現時消息傳出,所有人都知道趙志敬是跑去刺殺鐵木真瞭。基本上這幫女人都是大為吃驚,然後對趙志敬的觀感大為改觀。在現時的社會環境下,趙志敬的所作所為真的可稱英雄二字。也因為如此,趙宅暫時還算安定,大傢都在默默的等待著,相信趙志敬一定會歸來。
李莫愁一直走著,小龍女估計這一兩天便要生產瞭,她身為主婦,倒是要去關心一下。
「可惡!」這俏道姑摸瞭摸自己的小腹,咬著牙道:「人傢還打算替你誕下一男半女,你這淫道可要快點回來播種啊!」
另一邊房間,任盈盈、藍鳳凰、曲非煙三個日月神教餘孽正聚在一起商議。
藍鳳凰道:「聖姑,那妖道這麼多天沒有消息,隻怕是回不來瞭。不如我們想法子離開這裡,不必再看那赤練仙子的臉色。」
任盈盈搖瞭搖頭,輕聲道:「暫時不可,那人沒那麼容易死的。況且,我們的目標是要向左冷禪復仇,現時外人不知道我們躲在這裡,我暗敵明,練好武功後靜待時機正好一舉誅殺此獠。此時貿然出擊反倒會暴露行藏,讓其警惕。我已經讓非煙爺爺曲洋長老暗中調查嵩山派的情報,他們最近很可能會有什麼大動作,若有機會的話我們定不能放過那奸賊。」
曲非煙點瞭點可愛的小腦袋,嘟著嘴道:「我聽爺爺說左冷禪似乎和一個叫絕情谷的組織組成瞭聯盟,不知在搞什麼。」
藍鳳凰皺眉道:「絕情谷,我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
任盈盈則道:「我也沒聽過,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勤練武功,做好準備。說到底,那趙志敬收留我們,並把幾門高深的武功毫不保留的傳給我們,雖然是占瞭我們的身子,但計較起來還是有恩。況且……況且……」
說著說著,任盈盈美麗的俏臉頓時紅瞭一大片,卻是突然想到瞭被妖道的大雞巴操弄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這讓生性靦腆的她如何說得下去?
藍鳳凰與曲非煙看見任盈盈臉紅紅的模樣,哪裡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都是玉靨生霞,沒瞭聲音。
另一處房間,甘寶寶、鐘靈、秦紅棉、木婉清兩對母女聚在一起,卻見木婉清道:「我真是看不透他。一開始,我覺得他是個英雄,但後來發現他不過是個淫棍。隻是,待我已經認定瞭他是個淫棍,卻偏偏發現他竟真的是個英雄……」
鐘靈的小臉蛋本來滿是憂色,但此時聽見木婉清的話,不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甘寶寶莞爾的道:「老爺雖然是好色瞭一些,但這幾年的所作所為,可謂有大功於南宋武林,絕對當得起英雄二字,更別提這趟帶頭不顧艱險深入草原刺殺那鐵木真瞭。」
秦紅棉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輕聲道:「哪裡有英雄好漢會連人傢母女都一起弄的,還,還不止一對……」
木婉清與鐘靈臉上都是尷尬起來,甘寶寶倒是微微一笑,輕聲道:「是啊,不止一對。」
距離她們房間不遠處的密室,正開展著一場淫宴。
阮星竹與李青蘿這兩個美婦渾身赤裸的被綁在一起,披頭散發,豐滿的乳房互相緊貼,兩人的眼眸裡都散射著迷亂的光芒,面對面不斷嬌喘。
而兩人的下體,卻是被一根木制的雙頭淫具連接起來,無論哪個人稍微動彈一下,都會帶動淫具,讓另外一個人顫抖不已。
「姊姊你看,我們娘親現在多麼快活,嘻嘻,又開始主動扭屁股瞭,好厲害,弄得對面王夫人都受不瞭啦。」
旁邊傳來輕柔魅惑的聲音,隻見阿紫這丫頭一絲不掛,趴在同樣赤身裸體的阿朱身上,用豐滿的乳房磨蹭著自己姐姐的身體。
「是……是你下瞭藥……阿紫,你……你別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嗚嗚……放開我……」
阿朱的傷勢已經康復,消瘦蒼白的臉龐紅潤瞭許多,連酥胸和臀兒都更有肉瞭,看上去更加嬌艷。此時她被點瞭麻穴,渾身不能動彈,被阿紫玩弄得難過不堪。
阿紫嘻嘻笑道:「怎麼能這樣做?嘻嘻,阿紫也想問問娘親和姊姊,你們怎麼能這樣做?把阿紫扔下,全然不顧。姊姊你倒好,讓娘親送到王夫人那邊去,衣食不愁。而阿紫呢,卻是被人販子賣來賣去,當過乞丐,當過雛妓,十二歲便被那星宿老怪破瞭身子。」
說到這裡,阿紫的大眼睛盯著阿朱,輕聲道:「姊姊,你知道阿紫最恨的人是誰麼?」
阿朱心中悸動,茫然的搖瞭搖頭。
阿紫雙手抓著姊姊的奶子,用力扭著,笑著道:「便是你啊。為什麼這麼不公平,那些慘事都讓阿紫承擔瞭,而姊姊卻開心快活的健康成長,還得到瞭大英雄喬峰的傾心……」
「啊……啊啊……輕一點……別……嗚嗚……別那麼用力……好……好痛……」
卻是阿朱那對秀美的玉乳被阿紫死命的拉扯,幾乎變瞭形狀,痛得她冷汗都出來瞭。
阿紫露出一絲癲狂的笑意,又道:「姊姊,你的奶子卻是比人傢的小瞭一圈,知道為什麼嗎?嘻嘻,阿紫的奶子可是從發育時就被男人玩弄,你覺得現在很痛麼?阿紫那時候可是天天都是被這樣對待的。特別是丁春秋那個變態,你知道他是怎麼玩弄阿紫的麼?」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姊姊……姊姊不知道……不知道阿紫受瞭那麼多苦……」阿朱心中又是驚惶,又是替妹妹難過,都不知道是種什麼樣的心情。
阿紫轉瞭個身子,變成瞭與阿朱六九相對,臀兒壓在阿朱臉蛋上方,笑道:「既然這樣,那姊姊可是要補償阿紫才行,來吧,替人傢舔一下吧。」
阿朱隻見妹妹張開雙腿,把下面最私密的地方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不禁一陣沒來由的喉幹舌燥。
而阿紫此時也低下頭去,湊到阿朱兩腿之間,輕輕舔瞭一下,用小惡魔般的語調道:「姊姊,舔嘛,舔人傢嘛……嘻嘻,阿紫……阿紫也會讓姊姊你舒服的……」
阿朱腦海裡面喬峰的身影一閃而逝,接著,便覺得雙腿被分開,濕滑的觸感一下子在花徑蕩漾開來,讓她忍不住嗯的呻吟瞭一聲。
然後,那讓人狂亂的快感不斷湧來,便把她的理智一點一點的吞沒,彷如漸漸沉沒到瞭那不知名的深淵世界裡面。
華山玉女峰,掌門嶽不群此時正與弟子勞德諾交談。
本來留著長須的嶽掌門此時居然變成瞭白面無須,更穿著一身鮮艷的紅色長衫,顯得十分詭異。
他的聲音極其陰柔:「就是這樣?這便是那左冷禪與那公孫止的計劃?若你騙我,可知有何後果?」
勞德諾跪倒在地上,渾身發抖,顫聲道:「小人不敢欺瞞掌門,小人所知的一切都已經全盤托出,還請掌門高抬貴手,放我一條生路。」
嶽不群尖聲大笑起來,好一會才用變得奇怪的語調道:「呵呵,你還有用處,我不會殺你的。」
說罷,他自語道:「張三豐已死,若是趙志敬也回不來,那武林副盟主之位便空出來兩個瞭……左冷禪,我嶽某人忍辱負重,隱忍多時,又豈會讓你得逞?」
嶽不群從房中出來,便回到瞭自己書房。
他走到書架旁,按著一個筆筒輕輕旋轉瞭半圈,墻壁竟一下子移開,露出一個密室來。
隻見密室內有一個人被吊起雙手綁著,滿身血污,竟是令狐沖!
嶽不群尖聲道:「令狐沖,還不交出獨孤九劍的劍訣!?」
令狐沖渾身傷痕,顯然已被逼供過。他勉力睜大眼睛,看著嶽不群道:「師傅,你……你……」
嶽不群冷笑幾聲,道:「好徒兒,你仗著那獨孤九劍威震武林,可曾有把我這個當師傅的放在眼裡?哼哼,自己學會瞭厲害的武功,卻藏著掖著,待到關鍵時刻卻突然施展出來,你是何等居心?」
令狐沖分辨道:「這門劍法並非華山派武學,徒兒不敢私自傳授旁人所教的劍法。」
嶽不群面色更冷:「哦,那思過崖中可是有著華山派祖師傳下來的劍法啊,為何你又一直不說?」
這下令狐沖卻是答不出來瞭,按理來說,他身為華山派弟子,在門派內發現瞭自傢祖師的武學,自是應當告訴師傅才是。但那時候正好是嶽靈珊移情別戀,令狐沖根本就是一副生無可戀的狀態,卻是把這事給耽擱瞭下來。
現時被嶽不群說他居心叵測,他卻是不知如何分辨。
嶽不群又是一聲冷哼,身形一閃,彷如鬼魅,一下子就閃瞭出去,再回來時,手上已是提著一個女子。
竟是他的親生女兒嶽靈珊!
嶽靈珊被點瞭穴道,渾身不能動彈,眼裡射出驚惶的光芒,一直看著被綁著的令狐沖。
嶽不群道:「令狐沖,從現在開始我每問你一句,若你不回答,我便在這賤丫頭身上刺一劍。哼,我便看看你是否真的鐵石心腸。」
令狐沖不可置信的搖著頭,喃喃道:「師傅……你……你瘋瞭……」
嶽不群把嶽靈珊扔在地上,恨聲道:「若不是這賤丫頭,林平之那小賊又豈能逃出去?哼,你們一個個都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枉我養瞭你們快二十年!」
說罷,他抽出長劍,抵在嶽靈珊身上,陰冷的目光如毒蛇般盯著令狐沖,緩緩道:「若你不想她死,便把該說的通通說出來!」
西夏靈州城,段譽與王語嫣好不容易終於從枯井處爬瞭出來。兩人都是一身污泥,便去附近的一條小溪處洗濯一番。
段譽現在簡直是快活得像神仙一樣,王語嫣挨在他懷裡,那淡淡的女子體香不斷滲入鼻孔,讓他迷醉不已。
到瞭此時此刻,他都覺得這一切簡直如同夢幻一樣,不禁啪的一聲狠狠的打瞭自己一巴掌。
王語嫣吃瞭一驚,連忙摸著他被自己打紅的臉頰,問道:「段郎,你何故如此?」
段譽訕訕然的道:「王姑娘你突然待我這麼好,我生怕是在做夢,便想把自己打醒。」
王語嫣噗嗤一笑,嬌嗔道:「呆子,還叫人傢王姑娘?」
段譽大喜,連忙道:「語嫣……語嫣……語嫣……」連續喊瞭好多遍,隻覺得就這樣喊一輩子都不會覺得厭煩。
王語嫣輕聲問道:「段郎,你還要去娶那西夏銀川公主麼?」
段譽急忙搖頭,大聲道:「那西夏公主是神仙也罷,妖怪也罷,與我段譽毫無關系。若我從今以後去看那什麼西夏公主一眼,便教我段譽死無……呃……」
卻是還沒說完,便被王語嫣掩著瞭嘴巴。
王語嫣暗道:「表哥與段郎對我的情意,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枉我一直都不去分辨。若是表哥,又如何肯與我同生共死,毫不猶豫的跳進那井裡面?隻有段郎對我是一片赤誠,甚至是付出生命都在所不惜。」
突然,王語嫣臉色一白,暗道:「隻是,隻是我已非完璧,段郎卻並不知曉。他,他乃是大理國世子,我一介殘花敗柳,又如何配得上他?」
段譽正是興奮得手舞足蹈,倒是沒察覺到王語嫣的異常,溫存瞭好一陣,他問道:「語嫣,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呢?」
王語嫣此時正在糾葛是否應該把自己已失身給表哥的事說出來,聞言便低聲道:「但憑段郎你做主。」
段譽隻覺得王語嫣那聲段郎叫得他酥麻入骨,就是再聽千遍萬遍都不夠,便道:「那我們先返回行館,再作計較吧。」
王語嫣默然的點瞭點頭。
此時,在西北的遼國疆土,一場內亂正在如火如荼的開展著。
清國的康熙,金國的完顏洪烈暴斃,遼國的國主也不例外,幾乎是同時暴斃。
這時遼國國主乃是耶律真宗,兒子便是耶律洪基。而他還有一個弟弟,乃是皇太弟耶律重元。
耶律真宗突然暴斃,按理耶律洪基便應接位,豈料耶律重元卻趁機反叛,兩人便各起士兵爭鬥起來。
耶律重元有心算無心,開始時占盡上風,眼看便能把正統繼承人耶律洪基擊敗,登上王位。
豈料耶律洪基那邊竟有英雄奮起,硬生生的把局面扭轉過來,正好是喬峰——現在的蕭峰。
原來喬峰被明空的混亂傳送扔到瞭遼國境內,意外的認識瞭耶律洪基,還結為兄弟。此時看見義兄有難,喬峰自然挺身而出。
當時情況已是危急之際,耶律洪基的人馬被耶律重元圍困於山上,根本無法逃脫。
喬峰卻是力挽狂瀾,憑著過人的武功與膽魄,竟是一個人沖擊軍陣,成功的突破阻擋在陣前擒拿耶律重元,瓦解瞭叛軍。
經此一役,耶律洪基成功登上大寶,而蕭峰也被冊封為遼國南院大王,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