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救回瞭郭芙,趙志敬的聲望又上瞭一個層次。起碼在所有參與此事的武林人士眼中,這位趙道長一身是膽,單刀赴會去救回自己素不相識的郭芙,簡直就是義薄雲天。
現時大夥兒已經分散,正走在各自回自己門派的路上,周芷若跟在滅絕師太身旁,贊嘆道:“全真趙掌教真是為大英雄,瞭不起。”
滅絕師太默然半響,嘆道:“全真教雖然遭逢大禍險些滅派,但竟在關鍵時刻出瞭這樣一位一位英雄人物,雖然為師依然對重陽附體之說將信將疑,但這位趙道長無疑是全真教的中興之主。”
旁邊的丁敏君因曾被趙志敬斥責,卻是心中一直不忿,不由得插口道:“師尊,在我看來,那趙掌教卻也未必比得上你。哼,不過是運氣好罷瞭。”
滅絕師太雖然孤傲,但卻並不虛榮,淡淡一笑道:“趙掌教武功勝過為師不少,當然,若論到與那些賊子拼死戰鬥的心思,為師不會比任何人差。”
這番話未免有點死撐的味兒,但周芷若與丁敏君自然識時務的稱贊一番,討好師傅。
另一路,黃蓉帶著郭芙回返,兩母女各有心事,卻是默然不語。
黃蓉被趙志敬幹瞭一回,當時被那什麼扯淡的六欲天魔弄得混亂無比,根本思考不過來,況且在趙志敬這淫道的抽插玩弄下更是欲仙欲死,生平第一次品嘗到瞭男女之事的高潮之樂,真是什麼都忘記瞭。但事後仔細想來,素來聰穎的她卻是發覺到不少不妥之處來。
她暗暗想道:“一切的話都是趙志敬自己所說,卻根本不能分辨真假。他雖然表面上看上去正氣凜然,但總讓自己生出一種危險的感覺。這人第一次看見自己時的眼神就頗為淫邪,或許他是想侵犯自己才弄出那什麼六欲天魔幻境來。趁著自己離開靖哥哥的時候動手,難道他是施展瞭類似移魂大法的特殊功法。”
但她馬上搖搖頭,否定道:“但也不可能,那幻境如此真實,若那趙志敬真有這麼厲害的功法,隻怕一身功夫已經超凡入聖,比靖哥哥都要厲害得多。”
想到此處,黃蓉突然俏臉一紅,似乎是不知想到瞭什麼,暗罵自己一句道:
“呸,呸,呸,什麼厲害得多,他……他哪裡比得上靖哥哥。”
隻是,腦海中卻不自覺浮現出那根醜陋邪惡的巨棒形象,污穢,下流,簡直惡心。
自己,自己竟被這樣的一根東西插進體內,玷污瞭一番,嗚……可惡,這件事自己是肯定吃虧瞭,若是一泄漏出去,就將是武林中最大的醜聞。就算那趙志敬真是什麼淫邪之徒,江湖上的風言風語隻怕會將自己傳成與野男人通奸的下流女子,什麼形象都毀瞭。
那趙志敬身上似乎蒙著一層迷霧,從英雄大會開始,似乎他便是最大的贏傢。隻可惜楊過一直被他控制住,不然自己總要想法子從楊過口中套出這趙志敬的一切情報。
對瞭,楊過在英雄大會上曾怒罵過趙志敬,說瞭一句“你對我姑姑……”,但中途停住沒有往下說。楊過乃是孤兒,他口中的姑姑,九成便是教他武功的小龍女。
而那小龍女按理應該對自己弟子楊過有一定的感情才是,但此次竟對被擒住的楊過不理不睬,反而與那赤練仙子一起和那趙志敬幹那兩女同事一夫的下流事兒,這中間肯定有什麼隱情。
難道是那趙志敬用瞭什麼卑鄙手段控制住瞭小龍女,所以楊過才會憎恨他?
黃蓉不禁又想到自己深陷幻境失去瞭貞潔的事兒,莫非那小龍女和李莫愁也遭遇到同樣的事情,所以才變成這個樣子?
隻可惜自己毫無頭緒,隻得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穩住那趙志敬,以後細細調查。若他真是心存歹意的惡徒,此番竊居武林副盟主之位,那肯定還有更厲害的毒計,自己以後必須得提防,可別讓他害瞭靖哥哥才是。
想著想著,黃蓉的纖纖玉手摸瞭摸小腹處,暗罵道:“可惡,那傢夥竟在我體內泄瞭出來,還……還射瞭那麼多……”
想到那粗大壯碩,火燙堅硬的肉棒在自己體內膨脹,躍動,然後不停的強力噴射,黃蓉的俏臉不禁一陣羞紅。
便是小穴兒裡頭,似乎還殘留著被那道士的粗大陽物所撐開的感覺,被那無與倫比的強力撞擊送上瞭快樂巔峰的記憶又蘇醒瞭,讓黃蓉不禁一陣心悸。
她暗暗咬牙,雖然心中不忿,但卻也不得不否認自己心底裡其實真的並不討厭這種感覺,還隱隱有些刺激。
此時,黃蓉註意到女兒一直默然不語似乎滿腹心事的樣子,以為她還對被擒去的事耿耿於懷,便露出慈愛的笑容,安慰道:“芙兒,不必再怕瞭,我們很快便能回傢,以後娘親不會讓你再受這樣的驚嚇瞭。”
郭芙其實一直想著的就是那可惡的趙志敬,那人,那人抱過自己,摸過自己,還用那話兒頂過自己下面,這可是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事啊!
但他救回自己後,竟像是對陌生人般不再和自己說一句話,這,這,自己該如何是好?
此時聽見母親說話,郭芙不禁問道:“娘,你說那趙道長接下來會去哪裡?”
黃蓉奇怪的看瞭女兒一眼,猜測道:“他沒有明說,但十有八九是要返回龍虎山吧,全真教在那兒重修道觀,他作為掌教總得回去看看。”
說著,突然心中一驚,但面上不露聲色,似乎隨口般問道:“芙兒,你為何會關心那趙道長?”
郭芙俏臉竟是一下子紅瞭起來,略帶扭捏的道:“沒……沒什麼,人傢就是順口問問。”
黃蓉看見女兒竟紅瞭臉蛋,心中更寒,暗道:“難道趙志敬去救芙兒那短短的時間裡面,就幹出什麼事來?”
想到此處,黃蓉微微一笑,拉著女兒的手,問道:“對瞭,芙兒你把趙道長去救你時所發生的事兒告訴娘吧。他能冒險把你救出,倒真是瞭不起。”
郭芙本來就有公主病,此番被趙志敬英雄救美,可謂正中其死穴,況且又是第一次被男性親密碰觸,一顆芳心竟是系到瞭那淫道身上。
此時聽見母親稱贊趙志敬,竟也像是如有榮焉,小臉露出開心的表情,道:
“嗯,趙道長真是瞭不起的大英雄,大好漢!不愧是和爹爹同為武林副盟主的高手。”
說罷,便將趙志敬救她的情況說給瞭母親聽,當然,趙志敬抱著她時硬起瞭雞巴抵得她心慌的事兒,自然是不會說的。
雖然郭芙有點語焉不詳,但黃蓉何等精明,已經察覺到自己女兒竟像是喜歡上瞭那趙志敬,不禁心中暗道冤孽。
可惡的道士!想到那趙志敬白天勾動瞭女兒的芳心,晚上竟玷污瞭自己的身子,而且,當時女兒還睡在自己旁邊,都不知道有沒有被他趁機占便宜。
黃蓉簡直恨得牙癢癢的,自己從出生到現在似乎都沒有吃過這樣的大虧,還不能把事情說出來,隻能悶在心裡。但想到自己明明女兒睡在一旁,卻讓那道士幹到瞭高潮沖頂,又不禁湧起瞭幾分羞愧。
暗中,似乎還有一絲禁忌的快感。
“嗯,芙兒她不過是剛剛動心,隻要以後不讓她見到那混蛋,這份少女的感情自然會慢慢變淡。自己也不必揭穿,隻要回到襄陽後好好看住芙兒便可以瞭。”黃蓉想瞭一下,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把話題扯瞭開去,不再聊趙志敬的事情瞭。
而趙志敬此時卻正帶著李莫愁、小龍女、程靈素、雙兒四女一路往南,正向著衡陽進發。
小龍女依然是一身白衣,彷如凌波仙子般清麗如仙的模樣。
隻是,她此時心中卻是一片混亂。那天晚上,答應瞭完顏萍要求的小龍女為瞭讓楊過死心,在明空那作弊般能力的影響下,竟是當著心愛的過兒面前主動為趙志敬吹簫,還和師姐李莫愁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躺在那荒野的草地上任由男人輪流操弄,還高潮泄身瞭多次。
小龍女可不知道明空的存在,她是根本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心中隻以為自己真的是個淫賤下流的女子,待看到楊過那如同死灰的眼神後,她也自暴自棄起來,一切都不願再想,隻盼用性愛來麻醉自己。
黃蓉窺見小龍女與李莫愁一起為趙志敬舔雞巴的那晚,小龍女便是處於這種萬念俱灰的狀態中。
便是此時,她也沒有從那種死灰中脫離出來。
我茍活在世上,到底還有什麼意義?
他們一行五人駕著一架馬車南行,身為小婢的雙兒自告奮勇的去駕車,而程靈素心地善良,為怕雙兒寂寞,也主動的去陪她瞭。
車廂內便剩下趙志敬,李莫愁,小龍女三人。
此時小龍女眼眶微紅,整個人都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模樣,李莫愁心中泛起惡毒的快意:“嘿嘿,若現在告訴她,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這姓趙的臭道士的詭計,不知道這小婊子會不會就此發瘋呢?”
隻是,她現在對於趙志敬是又恨又怕,怕比恨更多一些,倒是不敢胡亂說話。
說來也奇怪,李莫愁性子倔強冷傲,也並不很怕死,偏偏不知為何就對趙志敬十分懼怕,對其根本不敢違逆,就如同桀驁的母獸對於征服瞭自己的獸王表示順服一般。
“哼,總歸是小龍女你這婊子比我更加倒黴,對瞭,洪凌波那小蹄子好久沒看到瞭。”想著想著,李莫愁突然想起瞭自己的徒兒,便對趙志敬問道:“我徒兒凌波聽你命去辦事,都好久瞭怎麼還未見人?”
趙志敬淡淡道:“本座已經讓她到衡陽等待,過兩天你便可以見到她瞭。”
李莫愁皺眉道:“衡山派不過是個二流門派,那劉正風的金盤洗手有什麼好參加的。隻怕他也不過是在五嶽劍派的范圍內邀請同門觀禮,料想他也不會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面子能請到你這位全真掌教。”
和《笑傲江湖》位面不同,五嶽劍派在武林中隻有嵩山派算是有點勢力,其餘四派最多就隻能算二流,甚至二流都勉強。
當然,這個位面的五嶽劍派中,戰鬥力最強的應該是華山派。氣宗有掌門嶽不群,寧中則,鮮於通,擅使反兩儀刀法的華山二老;隱宗有一流高手穆人清,弟子黃真、歸辛樹、袁承志都是不俗的人物;便是最差的劍宗,也有劍聖風清揚這個隱藏BOSS。
但華山三宗內鬥不休,氣宗和劍宗搶著掌門之位,隱宗看不慣氣宗劍宗爭權,索性不理派中之事離開玉女峰,在華山另覓駐地。若是華山三宗能同心協力,風清揚出山,隻怕比起武當這樣大派也差不瞭多少,真是可惜瞭。
趙志敬輕輕一笑道:“反正衡陽劉府離龍虎山不太遠,都在南方,先去轉一圈也無妨。”衡陽在湖南,龍虎山在江西,倒是隔得不太遠。
說罷,他看瞭看一臉蒼白的小龍女,便拉起她的素手,柔聲道:“怎麼啦?你已經答應嫁給我,並親口喊過我夫君,難道後悔瞭?”
小龍女渾身一震,把玉手從男人手裡抽出來,看著趙志敬,咬著嘴唇,好一會才道:“我……我……不知道……就是心裡難受得很……”
趙志敬大手一拉,便把小龍女拉入懷裡,輕輕抱住,柔聲道:“若有什麼不妨直說。”
小龍女掙紮瞭一下,沒能掙脫男人的懷抱,便抬起俏臉,眼眸裡含著淚光,像是鼓起勇氣般的輕聲道:“我……我雖然說瞭那樣的話,做瞭那樣的事,但心裡面,卻還是喜歡著過兒的……對不起……”
趙志敬心中暗笑,但面上卻露出概嘆之色,安慰道:“此事貧道明白。雖然礙於祖師令諭,貧道要娶你們兩個為妻。但貧道也有自知之明,沒想過要你們真心喜歡。隻是陰差陽錯,事情竟發展成這樣,古墓你是回不去瞭,那不如就呆在貧道身旁。縱然你心裡面不喜歡我,但我們終究有瞭最親密的關系,貧道也會好好待你的。”
李莫愁看見趙志敬又在施展演技,心中吐槽不已,但口中也幫忙道:“師妹,反正你也沒有別的地方可去,不如就呆在這兒陪著我吧。”
小龍女此時也是心中惶然,便默不作聲的低下瞭頭,算是默認瞭。
趙志敬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把小龍女摟緊,柔聲道:“你心中痛苦,不如我讓你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吧。”說罷,雙手便開始在小龍女那苗條秀美的身子上撫摸起來。
小龍女心中一顫,正要掙紮,但想到眼前這人是自己親口承認的夫君,不禁暗嘆一聲,想道:“心是不能留給他瞭,那便把身子留給他吧。”
想到此處,便停止瞭掙紮,隻是俏臉微紅的細聲哀求道:“等……等到瞭客棧……晚上……晚上才……才那個可以麼?”
隻是,性起的淫道哪裡在乎白晝宣淫,根本不管小龍女的哀求,雙手齊動,幾下就把女子那身如雪白衣脫掉,抱著那雪嫩的裸體,不停的挑逗起來。
小龍女已經被趙志敬幹過許多次瞭,身子被開發瞭不少,全身的敏感帶也被這淫道所熟知,雖然心中不情不願,但在那熟練的手法下很快便嬌喘籲籲,面露紅霞,情動不已。
馬車外正在趕車的程靈素與雙兒隱約聽到車廂裡傳出一陣陣蕩人心魄的女子呻吟聲,不禁也是紅瞭臉。
特別是雙兒,雖然已經與趙志敬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但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至今還是處子之身,此時更是不堪,連可愛的小耳朵都紅透瞭。
雙兒其實也是心中忐忑,總覺得自己的主人與想象中的大英雄大好漢有點區別。老爺固然是武功高強,英雄大會上與此次交換人質時的表現也無愧英雄之名。隻是,隻是未免有點太過好色瞭吧。
雖然雙兒對自己的定位就是小妾甚至奴婢,並不是很在意主人有許多妻妾之類的事。但她從小聽過不少故事,那些道傢的高人大多是清心寡欲的白胡子老爺爺形象,自傢老爺身為天下道門正宗全真教的掌教,竟然如此好色,卻讓雙兒小時候形成的道傢高人印象崩潰瞭。
現在是白天,竟就在馬車裡與兩位主母幹那羞人的事兒,哪裡,哪裡有這樣的修道之人啊。
她忍不住向旁邊的程靈素問道:“靈素姐姐,老爺,老爺他向來都是這樣的麼?”
程靈素呆瞭呆,想瞭一下才點頭道:“我認識老爺的時候,他就已經有兩位夫人瞭,最近又新納瞭車廂裡面那兩位,隻怕向來都是如此的。”
說著,程靈素回想起從認識趙志敬到現在的日子,嘴角勾起笑意,輕聲道:“隻是,無論他有再多女人,或是做再多壞事,隻要他心裡給我留一個地方,那我就好滿足瞭。”
說罷,她頓瞭頓,笑著對雙兒道:“我不過是個醜丫頭,別說車廂裡兩位仙女般的主母,便是連雙兒妹妹都比我漂亮,老爺能讓我留在他身邊,那我就好好去愛他,好好的去聽他的話,嘻嘻。”
雙兒聽見程靈素贊她漂亮,不禁靦腆起來,害羞的道:“人傢……人傢哪裡漂亮瞭……靈素姐姐別取笑人傢瞭……”她那羞答答的小模樣真是可愛無比,我見猶憐。
程靈素湊到雙兒耳邊,吃吃笑道:“好妹妹,你聽,裡面那龍姑娘叫得多歡快,待我問問老爺,他何時才把你正式吃掉,讓你也嘗嘗那味道兒,嘻嘻。”
雙兒頓時想起瞭自傢老爺那根粗壯雄偉的大肉棒,心中害怕無比,但又隱隱有點期待,臉嫩的她不知怎麼回答,隻得扮作鴕鳥,把螓首死死的垂下,不再看程靈素一眼。
程靈素卻驚呼道:“小心!前面有棵樹!”
雙兒抬頭一看,連忙驚叫一聲,操縱韁繩,堪堪避過馬車撞樹的意外,真是出瞭身冷汗。
車廂之內,已經脫光衣服的趙志敬正握著雞巴準備插入小龍女的玉戶裡頭,豈料雙兒避樹時馬車一陣顛簸,讓正要一鼓作氣用力插入的趙志敬也大出意外,龜頭一下滑瞭出來,直插在馬車的木板上。
雖然趙志敬是絕世淫魔,但龜頭終究沒練過鐵頭功,這下狠狠撞中木板,也痛得他面色一變,心中對外面駕車的兩個小丫頭暗罵不已。
李莫愁與小龍女一直以來都是看見趙志敬英明神武算無遺策的模樣,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出糗,都不禁呆瞭一下。
趙志敬那握著龜頭一臉蛋痛的模樣實在太過搞笑,便是滿腹心事的小龍女也不禁莞爾,掩嘴輕笑出聲,一時間覺得這個男人也親切瞭不少。
李莫愁更是心中爆笑,隻覺得一直以來這男人帶給自己的怨氣也消散瞭不少,暗道:“死道士,臭道士,這下可有你好受的,哈哈。”
外面的程靈素與雙兒分明聽見剛才馬車顛簸時老爺哎呀一聲,腦中都湧起少兒不宜的畫面,不禁臉上一紅,偷偷對望一眼,吐瞭吐小舌頭,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認真駕車。
馬車平穩行進,車廂內,趙志敬坐在座位上,李莫愁與小龍女卻跪在地板上,渾身赤裸,一左一右的靠在一起為他舔弄雞巴。
“對,就是,就是這個地方,剛才撞得好痛,多舔一下。”趙志敬吩咐著,兩女則聽話的用小香舌輕輕的舔弄著那碩大龜頭的頂端,舌上的香津把整個龜頭都弄得濕淋淋的。
他享受著兩位佳人的口舌服務,雙手則下探,一手一邊的分別抓著兩女的玉乳,不停的搓揉。
按現代的標準,小龍女的奶子大概是C罩杯,堅挺圓潤,嫩白如玉,乳暈和乳頭都是誘人的粉紅色,如同雪裡紅一般。雖然不算太大,但手感極好,配上她那苗條的少女身段,更是相得益彰。
而李莫愁的大奶則估計有F罩杯,顫巍巍,肉嘟嘟,一手難以掌握。最難得的是這麼豐碩的豪乳竟然還保持著挺立,也不怎麼外擴,簡直如同奇跡一般。用這對寶貝打奶炮時根本不必刻意擠壓,隻要李莫愁跪在地上,雙手撐著自己大腿,插入乳溝時這對巨乳便會自然而然的把雞巴夾住。然後一邊欣賞她因為被龜頭撞著下巴的羞惱表情一邊在這對雪膩的巨乳中抽插,簡直是人間樂事。
在趙志敬的魔手玩弄下,兩位古墓派傳人的乳頭早已硬挺起來,眸子泛起水意。
小龍女覺得自己隻有在這快樂的時候,才會忘記那痛徹心扉的回憶。
第一次看見那個十三四歲喊自己姑姑的少年,教他捉麻雀練輕功,讓他睡寒玉床練習內功,少年慢慢長大,變成瞭英俊的青年,他與自己合練玉女心經上的功夫,後來在危急關頭互表心跡,許下瞭一生的承諾。
隻是,隻是,這一切都完瞭,都完瞭……
小龍女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然後一根堅挺的肉棒在小穴外磨蹭瞭兩下,緊接著便被那根如鐵棍般的東西深深插入,直抵體內最深處。
“啊!”她悶哼一聲,隻覺得這強有力的撞擊如同插進瞭自己靈魂深處,惹起一陣悸動,便是連心湖中的回憶畫面都被攪得粉碎。
“現在,隻要記住這份快樂便好瞭。”男人溫暖的聲音傳人耳際,那讓她快樂得幾乎麻痹的抽插進行著,令她停止瞭一切的思考。
趙志敬用正常體位一邊狠狠的插著小龍女,一邊揉著旁邊李莫愁的大奶,傳音入密對李莫愁道:“哈,你們師姐妹倒是有趣,當師妹的是一邊裝純一邊濕淋淋的挨操,當師姐的是一邊裝怒一邊濕淋淋的挨操,哈哈。”
李莫愁本來身子就十分敏感,如同熟透瞭的水蜜桃一般,此時一邊看著眼前的春宮戲一邊被揉著奶子,兩腿之間的私密處早就已經濕透,便是聽見趙志敬調笑,也就隻能瞪瞭這可惡的男人一眼,接著又閉著美眸呻吟起來。
雙手卻是不知不覺的已經探到瞭自己下體處,聽著那啪啪啪的交合聲音,把纖纖玉指插進陰戶,隨著旁邊交合的節奏不停的摳弄著花徑,配合男人的大手對自己乳房的玩弄。
趙志敬插瞭一陣,便讓李莫愁趴到小龍女身上,讓兩人的小穴緊貼著,雞巴輪流抽插著兩個迷人的肉洞。
兩女忘情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亮,讓外面趕車的雙兒與程靈素都是一陣陣心悸,不由自主的摩擦著雙腿,兩張小臉都是紅彤彤的。
突然,趙志敬的聲音傳來:“把馬車停到僻靜處,你們兩人都進來吧。”
兩個小丫頭不禁呆住,互相對望一眼,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但她們都是十分聽話的傳統女子,便是再害羞,也會聽從男人的話。
雙兒把馬車駛至僻靜處,拴好馬,便低著頭輕聲道:“靈素姐姐,你,你先進去吧。”
程靈素本來自己都是羞得不行,但看見雙兒那嬌怯怯的模樣,卻覺得自己像是大姐頭一般,便拉著雙兒的小手,扯著她鉆進瞭車廂之內。
隻見馬車之內三條肉蟲正糾纏在一起。
氣質清冷,在兩個小丫頭心中如同仙子一般的小龍女此時被壓在最底下,無力的躺在馬車的木地板上,渾身赤裸,雙眼迷蒙,一絲不掛的雪白身子不時一顫一顫,兩腿不雅的張開著,暴露出來的小穴兒還沒有完全閉合,從那粉紅色的肉洞裡正不斷的流出白濁的液體,顯然剛剛才被男人把雞巴狠狠插入內射,正處於高潮餘韻中。
而那惡名遠揚的赤練仙子李莫愁此時也如同母狗般,渾身赤裸,撅起肥臀趴在小龍女身上,小穴被操得翻開,大量的淫水不斷的湧出,一直往下滴落,把下面小龍女的陰毛都弄得一片狼藉。噼噼啪啪的聲音不斷響著,老爺竟然把那話兒插在赤練仙子後面的屁眼裡!?
車廂並不寬闊,擠進雙兒與程靈素後更是狹窄,但正因如此,趙志敬與李莫愁、小龍女肏屄的情景簡直近在眼前,被兩個小丫頭看得一清二楚。
雙兒看得俏眸圓瞪,下意識啊的一聲驚叫,但馬上用手掩著小嘴,但還是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景象。
後面,後面那處明明是用來排泄的,那麼臟,怎麼,怎麼還能用來幹這種事!?天啊!
隻見那看上去很冷傲的赤練仙子皺著眉頭,無助的趴著,不時發出不知道是痛還是舒服的嗚嗚聲,小巧的屁眼被男人的雞巴完全撐開,那根粗壯的肉棍兒毫不留情的在那狹窄的通道內快速進出著。
趙志敬揉著胯下這豐乳肥臀的傲嬌少婦性感的身體,喘著氣道:“莫愁,你這些年來在江湖上惡行頗多,雖然現在歸於貧道跨……呃……貧道門下,但也需時時謹記懺悔。現時幹你後庭,便是讓你受懲罰,以告慰那些枉死在你手上的無辜者。”
雙兒聽見,隻覺得一陣暈乎乎的,老爺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但結合眼前的畫面,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的樣子。
趙志敬狠狠一插,雞巴直入肛菊深處,又道:“隻是,看你這舒服的淫蕩樣兒,隻怕已把這懲罰當作享受,卻是貧道失策瞭。”
李莫愁最是愛面子,雖然已經被趙志敬操順瞭,但在其他女子面前被如此嘲笑,隻覺得一陣氣急攻心,一邊呻吟一邊怒道:“混蛋!啊,啊,別這麼用力!你這個……嗚……嗚嗚……嗚……”卻是被趙志敬把手指伸到小嘴裡,弄得說不出話來瞭。
趙志敬操得興起,突然把李莫愁一把抱起,雞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她屁眼裡頭,雙手則捧著她的大腿,如同抱著小女孩撒尿一樣的姿勢。
“嗚嗚……嗚……啊啊……好深……啊啊……啊……頂……頂到最裡面瞭……啊啊啊……不行瞭……啊啊……屁股……屁股要裂開瞭……啊啊啊……”
李莫愁雙手往後死死抓著趙志敬的手臂,隨著男人強有力從下往上的抽插,一隻豐滿的巨乳調皮的不停跳動,陰戶裡連綿不斷的灑出淫液,噴得滿地都是,真的像女孩撒尿一般。
抱著女人操瞭一陣,趙志敬便坐瞭下來,靠在座位上,變成瞭坐著操弄的姿勢,扭頭對旁邊兩隻面紅耳赤不知所措的小丫頭道:“你們也過來。”
程靈素與雙兒紅著小臉踱過去,趙志敬把她們的衣服扯掉,露出青澀的裸體來。
此時,狹窄的車廂內卻是一男四女的無遮大會瞭。
趙志敬對程靈素道:“靈素,你幫莫愁舔一下下面。”
程靈素面色微微一變,心中不太情願,雖然名義上李莫愁是妻她是妾,但程靈素天資不凡,除瞭盲目愛著趙志敬外,卻是秀外慧中頗有決斷的聰明女子。
此時讓她舔另外一個女子下面,卻是讓她覺得自尊受到瞭侵犯,自然頗為不樂。
趙志敬微微皺眉,問道:“怎麼?你不願意麼?”
程靈素看見趙志敬皺眉,隻覺得心中一顫,暗道:“自己,自己是個醜丫頭,又,又哪裡比得上老爺的妻子?那龍姑娘清麗脫俗,李道長性感豐滿,他自然是喜歡得多一些。我,我若不聽聽話話,隻怕在他心裡卻是連唯一的好處都沒瞭……”
想到此處,程靈素湧起會失去什麼東西的恐懼感,連忙聽話的趴下身來,湊到李莫愁兩腿之間。
隻是,李莫愁自己卻也是不願其他女人碰的,連忙呻吟著道:“別……啊……別舔……啊……不要……啊啊……”
但她本來已經被操著屁股,正是興奮刺激快到高潮的當兒,渾身沒力,隻得叫喚兩聲,根本無力抗拒。
何況,被程靈素那靈巧的小舌頭一舔,她那敏感的玉戶便一陣收縮,大量的淫水不斷的湧出,根本看不出半分拒絕的意思來。
此時,高潮完的小龍女爬起身來,趙志敬便讓她與雙兒坐到自己身邊,一左一右的摟著兩具苗條柔滑的身子,李莫愁則坐在他的懷裡用屁眼夾著雞巴挨操,還有程靈素這小丫頭趴在地上,一邊舔著兩人的交合部位,一邊用手指頭撓著男人的陰囊。
雙兒覺得自己都似乎有點不正常瞭,明明羞得不行,明明覺得這樣的事兒不對勁,但似乎受到瞭現場淫靡氣氛的影響,隻覺得身子一陣陣瘙癢,特別是老爺的大手不停的捏著自己乳房,更是讓她心中悸動。
突然,李莫愁一聲尖叫,整個身子往後一靠,頭枕著趙志敬肩頭,雙手主動揉著自己的大奶,大聲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到瞭……啊啊……屁股……啊啊……屁股高潮瞭……啊啊啊啊……”
下面的程靈素隻見眼前那美麗的花瓣一陣張合,然後一大波淫液竟噴射出來,直射到她的小臉上,噴得她滿臉都是。
趙志敬大笑道:“哈,莫愁,你這淫娃,竟是幹屁眼都把你幹噴潮瞭,有這麼舒服麼?哈哈。”
李莫愁又是惱怒又是舒服,雖然在其它女子面前被這臭道士取笑很沒面子,但又覺得這樣挨操竟分外刺激,俏臉潮紅,豐滿的身子不停的顫抖,急促的喘著氣,享受著高潮的極樂,卻說不出話來瞭。
趙志敬還未射精,轉過頭,對雙兒輕聲道:“好雙兒,要不老爺現在就把你吃掉?”
雙兒早被男人的魔手挑逗得面紅耳赤,也明白自己既然被送給瞭這位趙道長,那一輩子都是他的人,終有這一天。
況且,她似乎也對這事不太抗拒,雖然對老爺胯下那根粗壯的事物依然頗為恐懼,但看其他女子和老爺親熱時似乎都很舒服的樣子,也讓她放松瞭不少。
但是,她一個黃花閨女,又如何回答這樣的問題?
便是早已認命,但此時她卻是把頭低下,玉手掩著俏臉,一句話都不敢說。
趙志敬輕輕一笑,細聲道:“不說話,那便是默認瞭,哈哈。”
雙兒一驚,連忙搖瞭搖頭,但又怕老爺生氣,連忙又點瞭點頭,真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趙志敬抱起高潮癱軟的李莫愁,雞巴從她屁眼裡抽出來,然後把她放到一旁。
程靈素也不管雞巴剛才插過別的女子屁眼,湊上來,張開小嘴,含進去,吚吚嗚嗚的吸吮舔弄,幫自己心愛的男人做清理工作。
吮瞭一陣,趙志敬滿意的摸瞭摸程靈素的頭頂,把沾滿口水的雞巴抽出來,然後雙手一抱,把雙兒柔軟的身子抱起,跨坐到自己身上。
程靈素最痛惜雙兒這小妹子,便主動的伸出手指探到她兩腿之間,想先挑逗一番,多弄出點水來,讓一會破身時減輕疼痛。
豈料她手指剛觸及雙兒的花瓣兒,就覺得濕淋淋一片,不禁嬌笑道:“好雙兒,你這丫頭竟早就濕透瞭,很想被老爺寵愛麼?”
雙兒羞得耳根都紅瞭,不依的嗔道:“靈素姐姐,嗚……不許……不許說……嗚嗚……羞死人瞭……嗚嗚……嗚嗚嗚……”說著說著,竟是嚶嚶的哭瞭起來。
雙兒性子溫順,人也單純,十分讓人喜歡。便是性子比較清冷的小龍女對雙兒也是頗有好感,此時她輕聲道:“雙兒姑娘,身為女子,能把身子給自己喜歡的男子,卻是一件幸事……”
說著,她的神色一陣黯然,顯然是想起自己被那“尹志平”奸污破處,然後引出的一系列事兒,最終讓她和心愛的過兒不得不分開。
趙志敬嗅著雙兒那清新的體香,嘴巴含著她小巧的奶頭,雙手則捧著她的股瓣,緩緩放下,很快,龜頭便觸及雙兒兩腿之間那最迷人的處女地。
雙兒卻是害怕起來,渾身顫抖,俏臉一陣蒼白,小嘴顳顬著,想說什麼卻又不敢說出來。
“啊!”雙兒一聲驚呼,隻覺得自己兩腿之間那細細的縫隙竟被一堅硬火燙的事物猛然頂入,把花徑撐瞭開來,產生如同撕裂般的痛苦。
趙志敬贊嘆瞭一聲:“好緊!雙兒,你下面好緊!”碩大的龜頭插進小穴,被小穴緊緊勒住,幾乎動彈不得。這細膩的屄肉夾著雞巴,讓人覺得十分的刺激。
雙兒緊張的喘著氣,雙手不由自主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嬌小的身子緊貼著男人,惶急的道:“好……好怕……嗚……雙兒……雙兒好害怕……啊啊……痛……嗚嗚……”
趙志敬抓著雙兒的臀兒,緩緩的拉下來,粗壯的雞巴一絲一絲的擠開女孩的處女嫩穴,帶來強烈無比的摩擦感。一邊插,一邊柔聲道:“好雙兒,你稍稍忍一下,一會兒就好瞭。”
雙兒眼角掛著淚珠,隻覺得隨著老爺雞巴的不斷插入,下面痛得不行。但她性子柔順,聽到男人的說話,便死死咬著牙,皺著小臉,點瞭點頭,但眼眶兒卻早掛滿瞭淚珠。
此時,雙兒心中十分的復雜,根本想不明白是什麼滋味。
她心中對趙志敬喜歡是說不上的,但對於這位殺瞭鰲拜的恩公是有點崇拜,就如少女崇拜那些傳說中的英雄一樣。
老爺是武林中大大有名的高手,而自己隻是個小小的奴婢。所以,在原著中她對年紀差不多的韋小寶偶爾還會嬌嗔兩句,使點小性子,裝作不依。但對趙志敬,雙兒卻隻有崇拜與惶恐,根本就不敢使性子,更不敢有絲毫違逆。
“唉……”雙兒暗嘆一聲,又想道:“這便是命……”
此時,趙志敬的雞巴已經觸及她那層純潔的象征瞭。
雙兒的那才十五歲的身子白白嫩嫩,陰毛也比較稀疏還沒長齊,卻被一根醜陋的大肉棒把處子肉穴完全撐開,畫面的對比感十分強烈。
“啊!嗚嗚……嗚……啊……”隨著雙兒一聲痛呼,處子之血從兩人交合處流下,趙志敬的雞巴終於捅破她的處女膜,把她從女孩變成瞭女人。
趙志敬知道此刻雙兒定是痛得厲害,便也停住瞭攻勢,溫柔的輕吻著她的身子各處,不停的撫慰。
雙兒是典型的古代中國傳統婦女性子,一切以夫為綱,剛剛破處下體痛得如同裂開,但心底裡卻認為女子滿足自己男人乃天經地義的事兒,唯恐老爺不夠盡興。
雖然雙眸還隱含淚光,但她還是勉強擠出笑容,顫聲道:“雙兒……啊……雙兒不痛……老爺……老爺你不必管我的……”
趙志敬緊緊摟著這可人的小丫頭,親瞭她一下,柔聲道:“雙兒真好,老爺定會好好珍惜你的。”
女子對於奪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總會特別看重,雙兒自然不例外。
此時聽見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如此溫柔的話語,雙兒隻覺得心中如同吃瞭蜜糖般甜蜜,便是下面的疼痛似乎也減輕瞭不少。
趙志敬又微微一笑,悄聲道:“好雙兒,你下面的小穴好緊,夾得老爺好爽,嘿嘿。”
雙兒臉嫩,聽到此話真是羞得抬不起頭來,但心中卻是隱隱歡喜,嚶嚀一聲,主動的把小腦袋埋入男人懷裡,不敢見人瞭。
趙志敬緩緩抽動雞巴,雙兒顯然還有些痛,隨著肉棒的進出急促的喘著氣,但卻咬著牙一聲不哼,怕自己呼痛會打擾到老爺的興致。
又過瞭一陣,雙兒習慣瞭一些,疼痛也漸漸減輕瞭,趙志敬的抽插也漸漸的順暢起來。
“啊……啊啊……老爺……啊啊……好……好厲害……啊啊……雙兒……啊……雙兒好奇怪……嗚……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
雞巴不停的頂入,越幹越深,終於整根粗長的棒身全部插入,龜頭直頂在少女的子宮口處。
雙兒的小穴也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隨著雞巴的進出不停被帶出來,灑得到處都是。
一旁的程靈素今天可還沒被趙志敬幹過,看瞭幾場春宮戲,隻覺得口幹舌燥,小穴兒十分空虛瘙癢,恨不得此時被抱著抽插的雙兒馬上換成自己。
趙志敬不停的抽插,隻覺得雙兒這丫頭的小穴兒溫熱多汁,陰道細膩的嫩肉摩擦得自己的雞巴十分舒服。
不禁開口贊道:“雙兒,你的身子老爺很喜歡,哈,現在下面還痛麼?”
雙兒臉紅紅的,嬌喘籲籲,依然不敢看人,低著頭小聲道:“不……不痛……啊啊……不痛瞭……好奇怪……啊啊……雙兒明明是第一次……啊……怎麼會覺得……覺得舒服……啊啊……”
這小妮子真是惹人喜歡,趙志敬興致高昂,抱著雙兒站起來,變成站著操弄的姿勢。
一旁的程靈素連忙爬過來,鉆到趙志敬胯下,仰起頭舔弄男人的陰囊與會陰部位。
雙兒被男人整個抱起,雙腿自然纏在男人腰上,這個姿勢卻是讓雞巴插得更加深入,又操弄瞭幾十下,更是刺激無比。
在她的感覺中,原本狹窄的車廂似乎已經消失不見,整個靈魂已經從這密閉的場所逸出,來到瞭馬車外的荒野叢林,然後一直上升,直抵達雲端。
晚霞映照,白雲和彤雲糾纏著,翻騰著,她的靈魂也似乎飄在雲端,在這不同顏色的雲層中忽上忽下,暈乎乎的,但又和諧,舒暢,說不出的快樂。
男人用力的猛搗鼓瞭幾下,每次撞擊到深處,就如同要把雙兒那嬌小的身子整個挑起般,讓女孩感覺彷如從地上到天上然後又返回地上,每一次深入,都是一趟極樂的輪回。
“啊……啊啊啊……啊……嗚……呃……啊啊……”
雙兒忘情的發出甜美的呻吟,破身的疼痛與擔憂已經完全被那快感的浪潮所吞沒,完全沉淪在男人的寵愛之中。
而趙志敬則死死的緊摟著俏麗的小丫頭,如同要把這嬌柔白嫩的身子揉進自己身體裡一樣,抱著她,以最快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幹。
在那一瞬間,雙兒隻覺得腦海裡突然一陣空白,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覺從靈魂深處迸發,無比的強烈,無比的刺激,摧枯拉朽般沖垮瞭她所有的理智,讓她忘乎所以的尖聲高叫。
“啊啊啊!來瞭……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瘋瞭……啊……雙兒……雙兒要瘋瞭……啊啊啊……不行瞭……出來瞭……啊……泄出來瞭……嗚嗚……啊……嗚嗚嗚……別看……別看人傢……啊啊……”
隨著這語無倫次的淫叫,雙兒沖上瞭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享受到瞭這極致的男女之樂。
雙兒之後則輪到程靈素,然後是恢復過來的小龍女與李莫愁。
到瞭最後,趙志敬終於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把精液全部註入到小龍女的體內。
一男四女一路南下,倒是無比舒爽,很快就到達衡陽瞭。
當然,按歷史的話宋代衡陽分屬衡州與潭州,衡山所屬卻是在潭州,但此時乃魔改的金庸位面,倒也不必深究。
馬車入城,趙志敬在車廂內透過車簾往外望去,看著沿途的境況。
突然,他面上露出訝異之色,便對其餘幾女道:“洪凌波已開好瞭客棧,你們先去住下,貧道要去辦點事。”說罷,便讓馬車停下,吩咐幾句,自己便下車,往回頭走去。
剛才他在馬車內往外望時,竟看到瞭熟人。
入夜,趙志敬如同幽靈般掠上一傢客棧的屋頂上,悄然無聲的來到目標人物的房間上面。
輕輕的移開瓦片,往裡面一看。
隻見房間中有三個女子,都是身材相貌不俗的美人,其中一人年紀稍大,是個三十來歲的美婦,而另外兩人卻是不到二十歲的青春少女。
竟是甘寶寶與鐘靈、木婉清,她們為什麼會在衡陽出現?
趙志敬是完全沒料到會在此處遇見這三個女人,她們明明應該是呆在大理的,到底發生什麼事瞭?
此時,房間內的聲音傳來。
鐘靈清脆的聲音響起:“娘,我們,我們都等瞭幾天瞭,要不,要不別再等瞭,還是去找趙道長吧。他現在已經是全真教的掌教,找到他我們就不必怕那四大惡人尋來瞭。”
木婉清冷哼一聲,隱含憤怒的道:“趙志敬那傢夥早就忘記我們瞭,你找他幹什麼!?”
甘寶寶面帶憂色,對鐘靈輕聲道:“情報應該不會錯,向問天就在這附近。
你爹爹他因卷入神教新舊派系之爭而死,向問天他承瞭我們傢的恩,自然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偷聽著的趙志敬不禁一陣糊塗,日月神教的向問天為什麼會和她們扯上關系瞭?
便是按《笑傲江湖》原著,現在也遠遠沒有到向問天出場的時間啊。
隻是,聽她們的對話,卻不是預先來等我的,那出去見她們倒是無妨。
此時,甘寶寶她們三女正在商量,突然房門一下被推開!
三女的反應也是迅速,馬上擺好迎敵姿態,抽出兵器,木婉清的招牌毒袖箭也是扣在瞭手上。
卻見門外走進來一個年約三十來歲的道士,竟是趙志敬!
三女都是呆瞭一下,木婉清反應最快,她冷哼一聲,也不說話,手中袖箭竟脫手射出,直取趙志敬肩頭。
趙志敬右手一伸,兩個手指便夾住袖箭,微微一笑道:“真是潑辣,一見面就要謀殺親夫。”
木婉清呸瞭一聲,怒道:“你都要娶那古墓派的兩個女子瞭,還來找我們幹什麼!?”
趙志敬這段時間已經通過買通情報組織,把自己要迎娶李莫愁與小龍女的消息散佈出去。什麼重陽附體,祖師命令之類的情報也一起放出,反正現時整個中原武林都幾乎得知新任全真教掌教更改瞭教規,讓全真弟子可以與其他道門一樣娶妻,而自己更是帶頭迎娶古墓派的兩個弟子。
人總是八卦的,關系到全真掌教這樣的名人,自然是許多人議論紛紛。有贊同,有鄙視,有不屑,有漠不關心。
而趙志敬此時新任武林副盟主,在英雄大會上力挽狂瀾,在交換人質的事件中單刀赴會,在絕大多數人心目中活脫脫是大英雄的形象。所以即使是有人對其私德頗有微詞,認為全真教的道士娶妻過於荒唐,但反對的聲音並不算很大。
畢竟古代社會本來就是男權社會,三妻四妾十分平常。而屌絲泡妞或許會被叫下流,但英雄泡妞,最多隻是風流。隨著身份地位的改變,人們對你的觀感也會隨之改變。
就像趙志敬,如果他是在剛接任全真教掌教就爆出這樣的緋聞,那質疑聲音一定會大得多。因為他那時還沒什麼聲望,鎮不住場面。而等他展現瞭自己天下頂尖高手的身價並成為抵抗異族的英雄後,大傢的焦點就會從他的私德上分散開來,並把他往好的一方面去腦補。
甘寶寶三女本來在大理國,消息蔽塞,也沒有什麼情報渠道,竟是來到南宋時得知趙志敬居然當上瞭全真教掌教。她們身處危境,本想立即投奔,但緊接著就聽到瞭趙志敬要迎娶古墓派傳人的消息。
這讓三女疑慮起來,貿然找過去,若是那趙志敬對前事一概不認賬,為瞭保住名聲反而倒打一耙,那自己反而會陷入危險之中。她們又是生氣又是擔憂,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而這時恰好得到瞭消息,說剛從黑木崖脫困的向問天在衡陽出現,甘寶寶便帶著鐘靈和木婉清先去瞭衡陽。
趙志敬把木婉清的袖箭放下,嘆道:“娶古墓派的兩位傳人,乃是祖師令諭,貧道不敢違背。但我也絕不會忘記與你們的約定,一直到你們在此處,便立刻趕來。”
木婉清氣苦的道:“我被你看到瞭容貌,又,又陰差陽錯下被你占瞭身子,還有鐘靈妹子也一樣,把清清白白的身子給瞭你。你怎麼能再去招惹其他女子!?你……你……”
趙志敬無奈的道:“婉清,你們聽我解釋,貧道便把這事兒詳細解釋一下。”
說罷趙志敬又是長嘆一聲,道:“你們可知,貧道為何突然武功大進,並接任全真教的掌教之位?”
甘寶寶一直在打量他,輕聲道:“傳聞全真教祖師王重陽顯靈附體,讓你學會瞭先天功,並讓你接任掌門之位。這神鬼之說真是難以置信,但江湖上到處都是這樣的消息。”
趙志敬點頭道:“的確難以置信,就算是貧道現在,都覺得如夢似幻,真假難辨。但是,重陽祖師是真的顯靈於貧道面前,並以無上神通讓我武功突飛猛進,全真教上下,對此事都是知道的。”
木婉清插口道:“就算你祖師真的顯靈傳你武功,但王重陽一代英雄,仙風道骨,斷沒理由強迫你去娶妻的!”
趙志敬又是一嘆,像是躊躇瞭一下,面色嚴肅起來,鄭重的道:“你們都是我至親之人,這件事本事天大的機密,但貧道還是告訴你們吧。但你們知道後,絕不可再泄漏出去一絲一毫。”
三女看趙志敬神色嚴肅,都被他吸引住,仔細聽著。
趙志敬又道:“全真教的鎮派絕學乃先天功,當年重陽祖師便是憑著先天功博得天下第一的名頭,並擊退域外蒼狼天魔鐵木真,這門功法威力無窮,但卻有著一個缺陷。”
三女都是心中一凜,若他真把先天功的缺陷說出,這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秘密。
趙志敬道:“先天功乃是至陽至剛的絕學,但那旺盛的陽氣,會對修煉者造成極大的影響。孤陰不生孤陽不長,若這陽氣不能及時排解,便會讓修煉者爆陽而死。”
沒等三女反應,他繼續道:“所以,重陽祖師原本的名字並非這個,但後來修煉先天功後卻取瞭重陽之名。重陽,寓意著多根陽物,卻是祖師深受陽氣沖體之苦的體會。而王重陽三字倒過來,便是陽中王,先天功乃陽中之王,修煉者陽氣旺盛,百戰不殆,若無發泄途徑,則會血脈爆裂而死。重陽祖師傳功時讓我去娶古墓派的弟子,便是因為古墓派的功法玉女心經最適合鎮壓先天功的陽氣,可謂用心良苦。”
木婉清不信的道:“若是如此,王重陽他一生未婚,為何活瞭這麼多年?”
趙志敬頓瞭頓,然後長嘆一聲,道:“那是因為,重陽祖師他自宮瞭。”
此言一出,三女都被震驚得目瞪口呆,那天下第一高手王重陽,竟是個閹人!?
趙志敬又道:“當時重陽祖師練成先天功,但卻身處遠方,與愛侶林朝英相隔天涯。陽氣沖體之下,一生隻愛林朝英一人的重陽祖師不想隨便發泄,無奈之下凈身,方把那陽氣壓制下來。所以重陽祖師雖然與林朝英一直彼此相愛,但卻不得不狠心辜負她,卻是因為如此原因。”
甘寶寶也聽過王重陽與林朝英的故事,不禁不可思議的問道:“竟是,竟是因為這個原因,王重陽才沒有與林朝英在一起?”
趙志敬沉痛的點頭,道:“對,否則他們彼此相愛,為何咫尺天涯,直至逝去?重陽祖師心裡面一直深愛著林朝英,但拖著殘缺的身體,卻是認為自己配不上愛侶瞭。而林朝英前輩一開始不知此事,卻是氣苦瞭大半輩子。雖然同在終南山上,最後卻鬱鬱而終,著實可嘆。”
說句題外話,全真七子中的長春真人丘處機似乎在歷史上是個自宮的閹人,明正統《道藏》第32冊《真仙直指語錄》卷下有其“一番凈身,自險死”的語句。便是明代起的太監都拜丘處機為祖師,如同木匠拜魯班一樣,以丘處機的生日正月十九日當作自己的節日。正月十九乃燕九節,燕九即閹九,又稱會神仙,卻是太監們拜丘處機這位神仙的節日。
趙志敬又道:“其實,修煉不少頂尖的功法,都會有陽氣翻騰的問題,如同那《葵花寶典》更為極端,隻有閹人才能修煉,相較而言,先天功算是比較好的瞭。”
甘寶寶暗道:“陽氣翻騰?對瞭,淳哥他練的是一陽指,莫非也有這個問題?他這般貪花好色,是否也是因為這一陽指的影響?”但她自己馬上就否定,又暗道:“那一燈大師與段氏其他人都是修煉一陽指,卻是沒這個問題的。”
其實,若此時還有明空幫忙的話,趙志敬大可扯什麼六欲天魔那一套,但此時明空已經到瞭黃蓉的肚子裡,他可弄不出什麼幻境來騙人,隻能作罷。
木婉清與鐘靈都隻聽得頭暈腦脹,張口結舌,不知如何回應。
此時,甘寶寶道:“靈兒,婉清,你們先出去等一陣,我與趙道長仔細談一談。”
木婉清與鐘靈此時都沒瞭主意,便聽話的走瞭出去。
木婉清惡狠狠的瞪瞭趙志敬一眼,而鐘靈卻是臉紅紅的偷看瞭他一眼。
房門關上,便剩下趙志敬與甘寶寶兩人瞭。
甘寶寶盯著趙志敬,良久,才幽幽一嘆道:“趙道長,哦,現在該稱你為趙掌教瞭。你現在身處高位,天下敬仰,而我們則是孤兒寡母,你說什麼,我們也隻有聽的份兒。”
言下之意,卻是不管你說什麼鳥話,但你現在地位高,拳頭大,她甘寶寶也是隻能聽的。
趙志敬知道自己的扯淡或許能騙過木婉清和鐘靈這兩個丫頭,但要讓眼前這聰慧的小婦人相信,卻不容易。但既然她這樣說話,卻是有服軟的意味,隻怕是有什麼事要求自己。
他輕聲問道:“卻是不知你們為何會來衡陽,鐘谷主呢?”
甘寶寶面露悲戚之色,低下頭道:“當傢,當傢他已經死瞭,被人害死的。”
趙志敬一愣,連忙問道:“是誰?是誰下的毒手?”
甘寶寶道:“我便把這事詳細告訴你吧。萬仇他早年其實是日月神教的外系弟子,後來建立萬劫谷,卻依然和神教有著關系。任我行當教主的時候,教中的不少長老都和他關系不錯。便是後來那四大惡人找到萬仇,讓他一起幫忙對付大理段氏,也是神教牽的關系。”
趙志敬奇道:“那四大惡人也是日月神教的!?”
甘寶寶點頭道:“那四大惡人應該不是正式教眾,但肯定與神教有關系,受到神教的支持。若非如此,便是那四大惡人武功高強,但又憑什麼可以在統領整個大理的段氏眼皮底下搞風搞雨?沒有神教的後援與情報,那四大惡人在大理境內時早就被大軍給圍剿瞭。”
趙志敬皺眉道:“就算日月神教勢大,也絕不可能與一個國傢相抗衡吧?”
甘寶寶道:“那是當然,但日月神教的黑木崖地處苗疆窮山惡水中,大軍根本進不來。若是是比拼高手數量,大理段氏就算拉上天龍寺,恐怕也比是不上神教,根本不敢攻打占有地利的神教。我猜測是當年任我行和段延慶應該是達成瞭什麼協議,若是段延慶能推翻段正明登上大位,則給神教什麼好處之類。”
趙志敬急速思考著:“如同鰲拜是個武功高手一樣,這方位面卻是會彌補一些原著的漏洞。像四大惡人能對抗整個大理的皇族勢力,這裡卻讓他們多瞭日月神教這個後援瞭。”
甘寶寶繼續道:“後來任我行失蹤,東方不敗接任神教教主。原來的那些老人卻是開始遭殃瞭,便是那天王老子向問天也給東方不敗借故囚禁起來。這趟是一些神教元老見勢頭不妙,便聯合起來,打算救出向問天。而萬仇因為舊情難卻,被迫參與瞭這次事件。”
趙志敬暗道:“說是舊情難卻,但鐘萬仇自己身為任我行那一派別的老人,估計是怕遲早會被清洗,參與舊勢力的聯合也是迫於無奈罷瞭。”
此時甘寶寶面現怒色,氣道:“可恨那四大惡人竟臨時背叛,暗通那楊蓮亭,導致計劃泄漏,雖然還是救出瞭向問天,但大傢卻死傷慘重,萬仇也是因此而死。”
趙志敬問道:“下手的是四大惡人?”
甘寶寶點頭道:“雖然萬仇最後是死在五毒教妖人的手下,但根本原因還是四大惡人!哼,若非我見機快,立刻帶著靈兒和婉清離開住處,隻怕也要死在那惡貫滿盈段延慶的手下瞭。”
趙志敬輕聲道:“斬草除根麼?”
甘寶寶露出仇恨之色,道:“枉我夫君之前還與他們稱兄道弟,卻是引狼入室,哼。我們此次也是聽到瞭向問天在衡陽附近出沒的消息,所以趕來這兒。”
趙志敬暗道:“向問天在衡陽附近出現,那九成就是因為劉正風金盤洗手的事瞭。曲洋乃日月神教長老,估計也是屬於任我行那一派的,難道是向問天查到瞭嵩山派有借曲洋和劉正風立威的陰謀,所以趕來此處?嗯,有比較大的可能性。劇情的發展已經偏離軌跡瞭,卻是不知道這次金盤洗手還有沒有其他意料之外的人出現。幸虧我早已佈好局,大勢碾壓下,一切變數皆逃不開自己掌握。”
他沉吟瞭一下,緩聲道:“既然靈兒是我妻子之一,雖然鐘谷主並非她生父,但養育之恩不可輕廢,她的殺父之仇貧道自會替她承擔。四大惡人在旁人看來或許棘手無比,但還不放在貧道眼裡面。”
現時的趙志敬,卻是真的有資格說這樣的話。就算是四大惡人一起上,也絕敵不過中原五絕等級的高手。
甘寶寶似乎頓瞭頓,然後也是緩聲道:“你肯為我們報仇,那我們自然十分感激。靈兒與婉清年紀尚小,許多事兒想不明白,我自會好好勸她們,教她們用心伺候郎君,不耍小脾氣。”
甘寶寶其實是想明白瞭,自己一傢牽涉到瞭神教新舊勢力的爭鬥裡面,處境很危險。現時新派勢力與楊蓮亭為首,舊派勢力以向問天為首。此次鐘萬仇參與瞭營救向問天的行動,肯定被新派勢力視為眼中釘,自己與鐘靈都隨時會被黑木崖派來的高手追殺,必須要找人庇護才行。
她原本想投靠鐘靈生父段正淳,但那傢夥根本沒在大理皇城,不知躲在那兒逍遙快活瞭。況且,就是是段正淳自己若是碰到四大惡人隻怕也是自身難保。危急之際隻好帶著鐘靈逃出大理,原計劃是先找到向問天,再看看下一步怎麼樣做。
但此時意外碰見趙志敬,自然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雖然現在看來,這傢夥在大理時的各種表現似乎是偽裝,但甘寶寶卻是個頗為知進退的聰明女人,知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他有肯幫忙的意思,自己也無謂揭破那些沒用的事情。
原本甘寶寶擔心趙志敬為瞭保住自己的名聲與地位,會不認賬甚至把她們滅口,但此時與趙志敬交涉一番後,這份擔心卻是放瞭下來。無論如何,鐘靈與木婉清兩個丫頭的清白之身都被他奪去,嫁給他也是必然之事。便是他另外還有其他妻妾,這世上三妻四妾的男子多的是,自傢女兒也不見得會輸給旁人。至於好色,有本事的男人哪個不好色?
現時自己等人還在被追殺的當兒,有身為全真掌教的他庇護,總好過在江湖上流離失所。
此時,趙志敬道:“鐘夫人,貧道答應過你,在一年之內解決全真教教規不能娶妻的問題,現時已經做到。現時貧道再許諾你一件事,兩年之內,殺死四大惡人與東方不敗,為鐘谷主報仇。”
甘寶寶頓時渾身一震,脫口驚呼:“東方不敗!?你,你要殺他?”
趙志敬輕輕一笑道:“殺死鐘谷主的人,乃是楊蓮亭派出,貧道自然要殺他。
隻是那楊蓮亭深受東方不敗寵信,又長居黑木崖,要殺他自然得先殺瞭東方不敗這日月神教之主。”
東方不敗號稱邪派第一高手已經多年,在甘寶寶心中簡直如同天神般高不可攀,雖然也知道自己丈夫被殺的源頭在其身上,但根本沒有起過殺死東方不敗這個念頭。
此時聽見趙志敬這樣的話,她不禁道:“東方不敗成名多年,你,你有信心擊敗他?”
趙志敬淡淡一笑,道:“鐘靈嫁給貧道後,自然會跟隨貧道一起居住在龍虎山。
而鐘夫人你若不放心女兒,也可在龍虎山全真下院居住,就近照顧。既然如此,貧道替你們殺掉東方不敗,也可算是讓鐘谷主瞑目,鐘夫人你到時便安心與女兒一起開始新生活吧。”
甘寶寶卻是頗為聰慧的,立刻就知道趙志敬是在提出條件瞭,頓時臉色變瞭變。
這人,這人竟是要我也一起呆在他身邊,言下之意那豈不是要我和女兒一起伺候他!?
甘寶寶雖然也曾被趙志敬幹過,甚至那是與自己女兒以及木婉清母女四個女人一起床上大戰趙志敬的荒唐事兒。但那趟卻是因為中瞭春藥所引起,可算是被迫。
此時若是答應他的條件,母女同事一夫若是傳瞭出去,那自己母女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雖然,甘寶寶這久曠少婦心底裡並不排斥讓趙志敬操弄,自己也偶爾有幻想著這男人的大雞巴自慰的秘事。但明面上如何能答應這荒唐的條件?
趙志敬身子一轉,卻是已經轉到瞭甘寶寶身後,雙手竟是抱著瞭這少婦的柳腰,輕聲道:“既然鐘谷主已經不在瞭,那以後便由貧道來照顧你們母女吧。”說話間語氣竟是命令式的,沒有瞭商量的意味。
甘寶寶心中一凜,卻是不敢反抗,面色數變,終於是長嘆一聲道:“你肯替我們報仇,並庇護我們,那我們自然不敢違逆。隻是婉清是出於義氣來幫忙的,我也不能過於強迫她做事,這要你自己多想法子。唉……我……我已無處可去,自然可以住在龍虎山,但,但你來看望我時,卻不可帶著靈兒來,好嗎?”
言下之意,是她甘寶寶可以當你的秘密情婦,但卻不能接受與女兒一起大被同眠的荒唐事情。而木婉清那兒她也隻能輔助,不敢保證一定能讓木婉清聽話。
趙志敬哈哈一笑,雙手上移,抓上瞭甘寶寶的豐盈的乳房,輕輕揉著,笑道:“這當然沒問題,你便安心呆在龍虎山,報仇的事貧道會安排好的。”
當然,他心中對於現在的承諾不屑一顧。甘寶寶與鐘靈母女身子都是嬌小玲瓏卻比較有肉的類型,若不能一起品嘗這對母女花,那還有何味道?
隻要穩住她們慢慢調教,貧趙志敬這淫道的本事,有什麼要求還不是手到擒來?
甘寶寶乳房被抓,男人那出色的挑逗技巧幾下就弄得她嬌喘籲籲,不禁哀求道:“別這樣,靈兒她們還在外面,啊啊……好……啊……別,別捏奶頭……啊……求……你……”
趙志敬也知道時機不適合,玩弄瞭一陣,便放開瞭甘寶寶,調笑瞭兩句,然後又交談瞭一陣,算是定下瞭今後的方略。
第二天,劉正風府邸張燈結彩,大批武林人士聚集於府內,準備觀禮。
參與此次金盤洗手的人倒是和原著區別不大,主要是五嶽劍派中的人物,一些大門派如少林、武當、峨眉等並沒有派人前來。
但那劉正風還是頗有人脈,一些中等規模的幫派來瞭許多人,加起來接近千人,倒是聲勢浩大。
接下來的情節發展和原著一樣,一個官員模樣的人到來,頒聖旨,授劉正風參將官銜。廳內的正道群雄雖然對劉正風的卑躬屈膝頗有不齒,但在這方位面人們對於南宋朝廷的歸屬感遠比《笑傲江湖》中強,所以也沒什麼嘲諷之意。
便在劉正風接受瞭官銜,走到大廳中央那盛滿瞭清水的金盤,準備洗手時,異變突起。
嵩山派的高手出現,竟是把劉正風的傢人全部控制住,不準劉正風金盤洗手。
此時趙志敬已經到達現場,正在暗處觀察一切。
隻見十多個嵩山派弟子手持匕首,抵著劉正風傢屬的後心,走到瞭大廳之中,便是劉正風的幼子與閨女也被控制著。
嗯?那個蘿莉好漂亮,哈,估計是那曲洋的孫女曲非煙瞭。隻見她也是被一個嵩山派的弟子按著後頸,小臉皺著,但卻自有一股精靈古怪之意,十分清秀可愛。
看到劉傢的人被嵩山派威脅,大廳中有正義感的武林人士大多皺起眉頭,竊竊私語起來,對嵩山派這般行徑頗為不屑。
恒山派的定逸師太站出一步,仗義執言道:“今日劉賢弟金盆洗手,去做那芝麻綠豆官兒,老實說,貧尼也大大的不以為然,可是人各有志,他愛升官發財,隻要不害百姓,不壞瞭武林同道的義氣,旁人也不能強加阻止啊。何況他府內這些親屬皆是無辜之人,你們嵩山派未免太過分瞭。”
嵩山派的大嵩陽手費彬道:“定逸師太,你是佛門中有道之士,自然不明白旁人的鬼蜮伎倆。哼,那劉正風這回表面上是金盤洗手,但實際上卻是有不可告人的陰謀詭計。”
說罷,他轉過頭對劉正風喝問道:“劉正風,你勾結那魔教東方不敗,到底是有什麼陰謀要對付我們五嶽劍派及一眾武林同道!”
此言一出,大廳中本來對嵩山派霸道行徑看不過眼的群雄都是聳然動容,停止瞭議論。
五嶽劍派與日月神教乃是世仇,此次前來觀禮的人大多與五嶽劍派有著關系,要不是好友,要不是合作夥伴之類,自然也是站在日月神教對立面。此時聽見劉正風勾結東方不敗,自然人人驚訝。
劉正風肅容道:“劉某一生,從未見過那魔教教主東方不敗,所謂勾結,所謂陰謀,從何說起?”
與費彬站在一起的還有他的兩位師兄丁勉與陸柏,此時陸柏冷笑一聲,問道:
“嘿嘿,魔教中有一位長老名叫曲洋,未知劉師兄可認識?”
劉正風頓時臉色一變,說不出話來。
隱於暗處的趙志敬心道:“若是此時那劉正風硬說自己不認識那曲洋,然後無論嵩山派拿出什麼證據來,他都說是嵩山派偽造,反正這個時代又沒錄像機又沒錄音機,最多就隻有人證什麼的。隻要死口不認,廳內群雄最多就是將信將疑。然後隻要嵩山派先動手殺人,就馬上會激起在座群雄對嵩山派霸道行徑的憤怒,那劉正風就有一線生機瞭。可惜,人蠢是沒法子的……”
正在嵩山派逼迫劉正風的關鍵時刻,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大笑聲。
一個身材高大,面容清癯的漢子走入大廳,身後還跟瞭十個八個黑衣老者。
隻見那些黑衣人一進大廳,便分散開來,竟是幾下手腳就把周圍的嵩山派弟子打傷,把劉正風被挾持的傢人給救瞭下來。
丁勉大吃一驚,大喝道:“來者何人!”
高大漢子又是一聲長笑,喝道:“天王老子向問天!”
而此時,大廳外還有兩個女子跟著走進。
一人身穿苗疆一帶的服飾,容貌不俗身材惹火,充滿少數民族風情,正是藍鳳凰。
而另一人帶著面紗,隻露出大而明亮的美眸,身上的衣服嚴嚴實實,卻依然流露出曼妙的氣韻,竟是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