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敬與李莫愁、小龍女兩女離開藥王莊後一直往大勝關方向趕路,這夜,他們錯過瞭進入市鎮的時間,隻好夜宿荒野小廟。
這座小廟看上去已經沒有人瞭,但或許不久前還有香火,所以有人打掃,尚算整潔。
趙志敬找瞭點幹草鋪到地上,便當作臨時的床鋪瞭。
而這夜,也到瞭要為小龍女“打胎”的時間。
李莫愁道:“我去外面放風。”說罷,便自行離去,廟內隻留下趙志敬與小龍女兩人。
小龍女面色緋紅,手足無措,雖然是為瞭墮胎,但這般與男子獨處一室,還是讓她頗為緊張。
趙志敬面色沉穩,唱瞭個道號,若無其事的道:“既然如此,龍姑娘,我們開始吧。”
小龍女身子一顫,不自然的退後半步,望著眼前的男子,又是害怕又是惶急,真是不知如何應對。
趙志敬皺眉道:“莫非到瞭現在龍姑娘還不明白,我們所做之事,與一般治病救人並無區別。你若是整天抱著這樣一種態度,難道是貧道欺負你瞭麼?”
小龍女連忙搖頭道:“趙道長有恩於我,隻是……隻是我……我總是覺得……覺得……”說著說著,聲音低瞭下去,卻是說不出話來瞭。
趙志敬長嘆一聲道:“你可知道,我們修道練武之人所講究的四個字?”
小龍女茫然的搖瞭搖頭。
趙志敬認真的道:“我們講究的便是肉、穴、經、血四字,此乃上窺無上大道的必經之路。”
小龍女隻覺得一陣頭暈,難以置信的問道:“肉……肉穴?經血?這……這……”
趙志敬接口道:“肉是肉體,練武者首先得打磨肉體,強健體魄,為修煉武學打下基礎;穴是穴竅,人體共有七百零二個竅穴,每一處都自有作用,一些重要的竅穴如太陽、神庭、太淵之類的更是重要無比,一一凝練,自可內氣自生;經是經絡,正經十二脈,奇經八脈,若能一一貫通,便可打通天地之橋,生死玄關,達到神妙無方之境;血是血脈,乃人體之本源,人生老病死,樣貌美醜,身材高矮都是由自身血脈所決定,若能把功夫修煉到瞭血脈,便等同完全掌握自身奧秘,開啟一扇嶄新的大門,甚至是羽化飛升超脫於世也有可能。”
隱藏於小廟外偷聽的李莫愁聽得目瞪口呆,喃喃的道:“肉穴經血……這妖道的胡扯能力真是……真是令人發指……”
看著呆萌呆萌的小龍女,趙志敬雖然肚子裡狂笑,但表情依然是一本正經,繼續道:“龍姑娘現在懷有身孕,已是牽涉到深層血脈的領域瞭。所以隻能依靠同樣是牽涉到血脈的男子陽氣去與之中和,這本就是很平常的事情。道傢所講的性命雙修,性是原始真如,也就是血脈本源;命是人之生命,生機,也就是肉體、竅穴、經絡的綜合。我們的交合,本就是性命雙修的一種,也隻有這樣,才能讓你體內的孽種打下。”
小龍女隻覺得暈乎乎的,根本就是不明覺厲腦子一片混亂,這肉穴經血貌似竟然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趙志敬又道:“你別浪費時間瞭,既然已經喝過藥水,便趕快脫去衣服,躺到草堆上。此處破廟也找不到被子遮蓋,那不遮也罷,反正在貧道眼裡也無甚分別。若你覺得害羞,自己閉上眼睛便是。”
這番話毫不客氣,聽在小龍女耳裡,雖然覺得刺耳,但也覺得這趙道長毫無私欲,一心隻是為瞭自己墮胎。
她渾身顫抖著走向草堆,猶豫瞭一下,心中暗道:“也……也不是第一次瞭……總不能半途而廢……但……但真的是好不甘心……”
趙志敬看見小龍猶猶豫豫的樣子,不由得喝道:“別磨蹭!若你實在不願意,那貧道也樂得看你肚子大起來,將來為我師弟尹志平留下血脈。”
小龍女頓時心中一驚,腦海中立刻湧起自己懷著孽種,挺著大肚皮的可怕景象,眼眶一紅,不禁流下淚來,但玉手卻開始解開衣扣。
她終究是害羞,隻好背對著趙志敬,窸窸窣窣寬衣,卻是看不見她認為正派耿直的趙道長此時正面露淫色,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脫衣秀。
先是腰帶,從那隻盈一握的纖腰上被解開,掉落在地上,如雪的白衣便松開瞭束縛,散開瞭口子,露出一線春光。
然後,小龍女的玉手拉在衣領處,顫抖瞭良久,終於輕輕一拉,整件外衣便被扯下,露出瞭那宛如刀削的香肩以及雪白如玉的美背。配合著她那輕軟光潤的垂肩秀發,更是黑白分明,隻是一個半裸的背影,便已經是散發出驚人的魅力。
緊接著,白裙也被脫下,少女渾身上下,便隻餘下那小小的抹胸,整個赤裸的後背已經展露在趙志敬眼前瞭。
趙志敬吞瞭口口水,暗道:“膚白、臀翹、腿長,嘿嘿,真是一幅好炮架。”
而這時,小龍女卻是脫不下去瞭,她用要哭出來的聲音道:“我……我不要瞭……不要……嗚……不要這樣……”
趙志敬連忙柔聲道:“這樣吧,龍姑娘你也不必脫光,就這樣趴在草堆上吧。”
小龍女此時六神無主,聽到趙志敬的話,便整個人趴到草堆上,隻露出雪白的美背。
趙志敬面露淫笑,暗道:“宋代的抹胸其實就和肚兜一樣,上面遮乳下面覆肚,隻是那小屁屁卻是毫無遮擋,哈哈。”
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雙手按下,在小龍女那滑不留手的肌膚上撫摸起來。
小龍女羞不可抑,死死的把頭埋入草堆,任男人施為。
趙志敬輕聲道:“龍姑娘,待貧道先把你下面弄濕,你且把臀兒稍稍抬起。”
小龍女一愣,剛想拒絕,但纖腰已被男人握住,輕輕一扯,便抬瞭起來,變成瞭跪在草堆上,臀兒正對男人的模樣。
她嗚的一聲驚呼,卻是不敢抬頭,依然把螓首埋在草堆,雙腿則已被男人分開,露出瞭那小小的花徑入口來。
此時,小龍女整個下身都暴露在趙志敬眼前瞭,雪白豐盈的臀肉,小巧的菊花,狹窄的花徑,稀疏的陰毛,對於他而言已經毫無秘密。
趙志敬輕輕一笑,雙手拉開小龍女雙腿,腦袋便湊向那花穴,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弄起來。
小龍女大吃一驚,那處,那處排泄的地方,豈是可以舔的!?
隻是,她的雙腳被男人抓著,根本不能動彈,隻好一邊搖著臀兒躲避,一邊驚呼道:“那……那臟……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啊……”
她的陰毛稀疏,成倒三角形覆蓋在陰戶之上,頗為可愛。且她生性愛潔,便是趙志敬整張臉都埋入她兩腿之間,也嗅不到絲毫的腥味兒。
趙志敬也不說話,靈活的舌頭不斷進攻,在小龍女的粉嫩的花瓣周圍舔弄,不時還把整根舌頭都頂入花穴之內,很快,就感到這小縫隙開始分泌蜜液來。
小龍女掙紮不開,真是羞得抬不起頭,隻好把俏臉埋入草堆之中,任人施為。
而男人那滑膩的舌頭卻不斷為她帶來新奇的觸感,小穴兒瘙癢不已。而且,男子呼吸時那火熱的鼻息不斷的噴到她那小菊蕾上,更是讓她不時湧起一股奇異的感覺。
趙志敬知道小龍女已經被挑起瞭性欲,但嘴上卻依然一本正經的道:“這樣的效率比用手指高,龍姑娘一下子就濕潤瞭,免得浪費貧道的時間。”
小龍女聽見趙志敬的話,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委屈,難道,難道自己這樣羞人的樣子,在他眼裡不過是浪費時間的事情麼?
她雖然性子清冷,心中一直就隻愛楊過一個人。但是,對於幾次與自己發生親密行為的趙志敬,心底裡總是有一點與別不同。何況她素來被人稱贊美貌,骨子裡也不免有幾分少女對自己容貌的驕傲,此時覺得趙志敬對她的態度竟像是對待枯草爛木一般,真是讓她心中有點忿忿不平。
隻是,她馬上又想到,我在乎這樣東西幹嘛?趙道長不過是因為尹志平玷污自己的事感到愧疚,所以答應師姐幫忙打胎而已。他一心向道,隻怕還真是把這事當作負擔。
這時,趙志敬的聲音傳來:“龍姑娘,貧道要插瞭。你放松身心,隻要腦中沒有淫邪之念,此刻我們所做的事便如同大夫治病沒有任何區別。”話雖如此,隻是他面上的表情卻是又淫又邪。
小龍女一直把俏臉埋在草堆裡,自然看不見趙志敬的樣子,隻是心中還是不免惶然,卻是低聲道:“我,我現在轉過身來?”
趙志敬柔聲道:“不必,若你正面對著貧道,怕是會更加害羞。不如就這個樣子,一切等貧道施為便是瞭。”
小龍女一呆,她卻是不知道男女交合還有其他體位的。
這,這樣的姿勢!?趴在地上,翹起臀兒,分開大腿,豈,豈不是如同畜生一般!?太,太羞恥瞭!
還沒有等她理清思緒,便覺得男人的大手按著自己的股瓣,輕輕掰開,然後一根火燙堅挺的棍子一下就擠開自己花瓣,硬捅瞭進來,讓她不由自主的啊的一聲驚呼出來。
這回可是在小龍女清醒的情況下,以老漢推車的姿勢操這位絕色嬌嬈,真是分外刺激。
本來小龍女白衣如雪,容色絕倫,清麗脫俗,就如同那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氣質高雅。但此刻,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小破廟內,這位仙子卻如同母狗般趴在冰冷的泥地上,一身白衣散落四處,雙膝沾滿枯草敗葉,翹起雪白秀挺的臀兒,讓男人如同大馬猴般騎在上面,被大肉棒慢慢插入。
雞巴不斷深入,小龍女羞惱的扭著身子,想往前爬開,擺脫這如同母狗般的姿勢,隻是臀兒被男人抓住,又哪裡能動彈半分?
這時,趙志敬突然揚起手,啪的一聲對著小龍女雪膩的臀肉打瞭一巴掌,喝道:“別亂動!難道你以為貧道很稀罕做這樣的事麼!?”
小龍女頓時一呆,身子僵著不動,隻感覺到男子的肉棍不斷深入,眼眶一紅,眼淚珠子不停的掉下來。
他,他對人傢幹這樣羞人的事,還,還打人傢的……嗚嗚……嗚嗚……小龍女心中真是委屈得不行,隻是又不能恨趙志敬,畢竟他是為瞭幫自己打胎才幹這樣的事情。
這時,趙志敬的雞巴幾乎已經全部插入,那緊窄溫熱的嫩穴肉壁夾得他分外舒服。他聲音轉柔,用略帶歉意的語氣道:“龍姑娘,對不起,貧道說話太沖瞭。”
說罷,大手輕輕的撫摸著胯下女孩剛才被打過的臀肉。
小龍女隻覺得挨打的屁屁有點火辣辣的,但被男人的大手輕輕撫摸,竟是異樣的舒服,粗糙的手掌磨蹭著臀肉,似乎剛才的刺痛都變成瞭刺激,撩撥著她的春心。
趙志敬挺動腰部,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道:“龍姑娘,我們此刻性命雙修,其實也是符合道傢至理,根本不是什麼淫邪之事,你又何必感到羞愧,浪費彼此時間?”
頓瞭頓,他繼續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肉、穴、經、血,可窺無上大道,我們現在也是先從肉體交合開始。貧道陽鋒進入龍姑娘陰谷,不停抽插,那就陰陽交泰,陽氣與陰氣自然糾纏,直抵會陰竅穴,自然會讓彼此都覺得興奮舒服。這種感覺所有男女都是這樣,本是天道。”
被幹得頗為舒服的小龍女一聽,不禁暗道:“原來如此,自己明明隻是愛著過兒一人,但被趙道長那話兒抽插的時候竟然也覺得興奮刺激,一直都擔憂羞愧,沒想到所有人都是這樣子的。”
趙志敬貪婪的看著小龍女那苗條雪膩的腰身和挺翹豐滿的屁股,漸漸的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胯間噼噼啪啪的撞擊著小龍女的臀肉,但還是一本正經的繼續胡說:“陰陽之氣繼續彌漫,便會到達經絡。此時,男女雙方都會感到深層次的強烈刺激,湧起如同忘卻一切的醉人感覺,女子頻臨高潮,而男子也會感到射精的沖動。最後,陰陽之氣真正交融,女子到達那極樂高潮,而男子也興奮射精,彼此血脈交融,便會在體內形成胚胎,讓女子懷孕。”
“所以,龍姑娘你不必覺得慚愧羞恥。隻有你放開身心,達到那血脈交融之境界,貧道那充滿陽氣的陽精才能真正射進你的子宮,破壞你體內胚胎的生機,達到墮胎之效。”
小龍女都快暈瞭,隻覺得男人的說話亂七八糟之餘又十分厲害,好像就是他所說的那樣子。自己,自己越來越覺得舒服,怕是,怕是已經超越瞭肉穴,進入瞭經血的境地瞭。
“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啊……”本來她是死死咬著嘴唇,不想發出聲音的。但被趙志敬一頓忽悠,心中卻也放開瞭不少,不知不覺間已是呻吟出聲,隨著男人雞巴的進出不斷發出惹人遐思的誘人聲音來。
躲在小廟外一直偷窺的李莫愁全程都是憋著笑的,看著素來清冷純潔的小龍女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挨操,真是讓她如大熱天飲雪水,渾身都舒爽。
小龍女,你也有今天,哈哈,還主動淫叫起來瞭。發騷的小婊子,小賤人,哈哈。
李莫愁的視線集中在趙志敬與小龍女交合的部位,隻見一根粗大猙獰的肉棒把花穴狠狠撐開,快速的進出著,大量晶瑩的淫液隨著交合不斷的逸出,沿著女子的大腿根部一直流下,灑在鋪地的草堆上。
聽著那啪啪啪啪的聲音,不知不覺間,李莫愁也湧起瞭欲念,這幾天來為瞭不被小龍女懷疑,趙志敬都沒有操她。
而李莫愁卻是典型的口嫌體正直,嘗過瞭性愛快感的身子格外敏感,此時看見這場期待已久的春宮戲,哪裡忍得住。她一身杏黃色的道袍頗為寬松,雙手輕易便潛入到道袍內,一手揉著自己奶子,一手摸向自己小穴,死死咬著牙,隻從瓊鼻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卻是一邊看戲一邊自慰起來。
趙志敬耳鼻聰敏,自然聽到瞭外面的動靜,不禁失笑,對李莫愁傳音入密道:“先把自己弄濕點,等貧道把你師妹操暈便來操你這欲求不滿的師姐,哈哈。”
李莫愁俏臉大紅,呸瞭一聲,也是傳音入密道:“誰……誰稀罕!”話雖如此,但那充滿魅惑的鳳目卻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男人那不停抽插的雞巴,幻想著此時此刻這根寶貝兒正插在自己體內,兩根摳進小穴的手指卻是進出得更加快速瞭。
小龍女隻覺得那根插進自己體內的雞巴越幹越快,真是把她給幹得神魂顛倒。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撐起瞭上半身,整個人就像四腳爬爬的小母狗般,讓男人可以插得更加深入。
那對碗型的白皙美乳垂瞭下來,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的前後晃動,蕩漾出一陣陣的乳波肉浪。
趙志敬雙手前探,一把就抓住這對調皮的玉兔,不停的揉捏,讓這對充滿彈性的美肉不停的改變著形狀。
“龍姑娘,放松,遵從身體的感覺,把自己完全放開來,哈,哈。”
男人的聲音傳來,雙靨潮紅的小龍女依然緊閉美眸,但卻下意識的嗯瞭一聲,整個心神都被那強烈得性快感所吸引瞭。
“啊……啊啊……快……快要到瞭……嗚……嗯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嗚嗚……別捏……啊……奶頭……奶頭好癢……啊啊……嗚……啊啊啊啊……”
趙志敬重重的猛幹,堅挺的雞巴在小龍女狹窄滑膩的腔道裡如狂風驟雨般進出撞擊,幾乎次次都直插花心,喝道:“不要有任何顧慮,放開一切,打開那血脈之奧秘,到達那高潮極樂之境!”
說罷,雙手扶著小龍女隻盈一握的細腰,雞巴抽出瞭一大半,隻餘下龜頭在花徑裡,然後用盡全力猛然一插,直插到底!
小龍女隻覺得這一下像是把她的靈魂都給捅穿瞭,一股強烈得難以形容的快感襲來,她猛一抬頭,秀發一甩,如同中箭的白天鵝般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尖聲淫叫,卻是馬上被送上瞭絕頂高潮瞭。
“啊啊……啊……泄瞭……啊啊啊……出來瞭……啊啊……好……啊……好舒服……嗚……啊啊……泄出來瞭……啊……”小龍女渾身劇顫,享受著男女至高至樂,語無倫次的發出淫靡的歡叫,爽得幾乎要暈過去。
而趙志敬也狠狠一幹,胯間緊貼著小龍女挺翹的雪臀,雞巴頂入最深處,低吼一聲,大量的陽精便就此射入,把小龍女這絕色美人的子宮全部射滿。
被熱熱的陽精一燙,小龍女又是啊的一聲尖叫,白眼一翻,竟是爽得失神瞭。
看著失去瞭意識的小龍女,趙志敬順手點瞭她的睡穴,然後身形一閃,再度出現時已是抱著臉紅耳赤的李莫愁瞭。
趙志敬淫笑著道:“來,先替本道爺把雞巴吹硬,然後好好的幹你一回。”
李莫愁一直自慰,但卻總覺得手指比起男人的肉棍還是差瞭些什麼,始終不能滿足,此時聽見趙志敬的話,隻覺得兩腿之間那濕淋淋的小穴兒更癢瞭。
她臉一紅,輕哼一聲,嗔道:“遲早要把你這惡賊的鬼東西給咬斷!”
隻是,當她跪下來,張開紅唇,吞下男人那碩大的龜頭,卻熟練的舔弄起來,哪裡有半分要咬的意思?
趙志敬看著李莫愁穿著杏黃色道袍為自己吹簫,不禁笑道:“以前幹你的時候都是脫光光,倒是沒發現你穿著道袍其實更有魅力。恰好此處破廟有個佛像,一會道爺便在佛祖面前操你這俏道姑,一定更加過癮。”
李莫愁隻覺得小嘴中的肉棒正蓬勃變大,強烈的男子氣息襲來,更讓她本已經沸騰的欲望更加熾熱,隻是口中依然不肯認輸,吐出雞巴,嗔道:“你這淫道不敬神佛,一會兒最好天降雷霆,把你這惡賊斃於雷光之下。”
趙志敬哈哈一笑,把已經硬挺的雞巴抽出來,抱著李莫愁走到香案前,讓她按著石臺趴著,便一手扯下她的褲子,雞巴一挺便捅瞭進去。
李莫愁悶哼一聲,螓首抬起,隻見面前便是那木雕的彌勒佛,圓頭大肚,開懷大笑,沒有來的竟是一陣羞怒,喝道:“讓你笑我!”
隨手抓起幾塊碎石,以發射冰魄銀針的手法射出,砰砰幾聲,便把那木雕佛像的頭部打得稀爛。
趙志敬啞然失笑,一邊抽插,一邊用嘲弄的語氣道:“剛剛才說貧道不敬鬼神,現在看來,仙子你也是差不瞭多少。”
李莫愁感受著粗壯熾熱的雞巴在自己瘙癢的肉洞內不停進出,也懶得鬥嘴瞭,咿咿嗯嗯的輕哼著,享受著性愛的快活。
趙志敬微微一笑,也不再言語,盡情的享用著這具成熟豐滿的美艷女體。
這個時候,大勝關附近的紅花會據點。
駱冰臉色蒼白,捧著一碗肉粥,放在桌子上,輕聲道:“四哥,你今天還未用過膳,先吃點肉粥墊墊肚子吧。”
坐在一旁的文泰來緩緩的點瞭點頭,卻不發一語。
駱冰看見丈夫這般樣子,不禁又是眼眶一紅。
三天前,她在淋浴間裡自慰,高潮時情不自禁的喊出瞭趙道長三個字,卻恰好被外面的文泰來聽見。
沒辦法隱瞞瞭,駱冰隻好把當時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部說瞭出來。
聽見餘魚同竟然一直窺視自己嬌妻,還企圖下藥奸污,直讓文泰來氣得發抖。
然後聽見全真教趙道長為瞭救身中淫毒的駱冰,沒辦法之下隻好與之交合,文泰來面沉如水,卻是說不出話來瞭。
當然,駱冰驚惶之餘也有幾分避輕就重,比如自己被操得神魂顛倒,連屁眼都讓趙道長開苞這樣的事卻是絕口不提的。
接下來幾天,文泰來一直是這副沉默不語的樣子,讓一直小心討好的駱冰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恨不得就此死去。
過瞭一陣,文泰來長嘆一聲,對駱冰道:“冰兒,你坐過來吧,我們好好談一下。”
駱冰身子一震,連忙跪在文泰來身前,抱著他的腿,哭泣道:“四哥,莫非你要休瞭我?若是如此,我,我也是不活瞭。”
文泰來虎目微紅,用手摩挲著嬌妻柔潤的黑發,嘆道:“我已是廢人一個,根本擔不起做丈夫的責任。而你是個正常的女人,有欲念也是正常之事,其實你常偷偷自慰,我又豈會不知?看見你如此,我的心就痛得如滴血一般。隻是,我太過自私,一直舍不得放手,一直希望自己身體能恢復過來,能像以前那樣寵愛你。隻是,這麼長時間瞭,藥也試過許多,依然毫無效果,隻怕我那身體是好不瞭的。”
駱冰哭道:“我……我不介意的……四哥,我愛的是你的人,就算你殘疾瞭,或是毀瞭樣子,我也要一輩子的陪伴你,伺候你。你……我不要聽見你說這些話……嗚……嗚……”
文泰來搖搖頭,嘆道:“你還青春年少,我又豈能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駱冰突然站直身子,銀牙一咬,玉手一翻,把短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淒然道:“四哥,若……若你一定要趕走我,我,我便死在你面前!”
文泰來大驚,連忙道:“冰兒,你別沖動!唉……你……你……好吧,我不再提此事,你快把刀放下!”
駱冰緩緩放下手中短刀,抽泣著道:“我……我做瞭對不起四哥你的醜事,你若要罰我,罵我,打我,隻要能讓你好受一點的,四哥你隨便做。隻要別把冰兒趕走,那我一切都依你。”
文泰來也站起來,緊緊抱住駱冰,虎軀微顫,久久不語。
過瞭一會,文泰來像是下定瞭決心,緩緩道:“若是以後,冰兒你覺得有需要,自可去外面找男人來滿足自己,隻需要自己註意安全便可。”
駱冰渾身一震,正要說話,文泰來又道:“文傢到我這一代,已是三代單傳,冰兒你找到合適的,便向其借種,用以延續文傢香火……”
駱冰隻聽得目瞪口呆,完全想不到丈夫會說出這樣的一個提議,隻是,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想起瞭趙志敬那根又粗又長的雞巴,暗道:“借種?難道,難道又要被那根羞人的東西……”
過瞭幾天,楊過與完顏萍一路南下,雖然他們不知道趙志敬帶著小龍女去瞭哪裡,但料想身為全真教掌教的趙志敬九成會去參加英雄大會,所以也是一直往大勝關方向前進。
這夜,他們卻錯過瞭城鎮,本來想要露宿野外,卻發現前面剛好有一個小村落,便進入村中打算借宿。
時正亂世,村民的防范意識比較強,問瞭好幾戶,才有一戶肯留宿他們。
戶主是個中年婦人,稍稍有點駝背,容貌頗為慈祥,她道:“我兩個兒子都被朝廷拉去打蒙古人瞭,屋子裡便隻有我一個,你們小兩口便住一個房間吧。”
楊過與完顏萍知道被誤會瞭,但也不說破,不然一男一女這樣一起出現,總是解釋不清的。
完顏萍俏臉紅撲撲,心中甜甜的道:“若……若真能當完顏大哥的小妻子,真是要我付出一切都心甘情願。”
那婦人倒是熱心,一會兒還煮瞭兩碗面條給楊過他們,完顏萍大為感激,便取出一些碎銀塞給人傢。
夜裡,楊過與完顏萍同房而睡,完顏萍睡床上,而楊過則睡在地上。
到瞭半夜,正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楊過緩緩醒來,隻覺得渾身癱軟,竟是毫無力氣動彈不得,不由得大驚。正想呼喊,卻發現口舌麻痹,連聲音都發佈出來。
他勉強轉頭,卻見完顏萍也是睜大眼睛,一臉驚慌的看著自己,顯然也是一樣中招瞭。
而那婦人卻走瞭進房中,慈祥的面貌此時卻十分陰鷙,冷笑道:“你們雖然身穿粗佈衣裳,但隻怕是大戶人傢出逃私奔的吧,卻是瞞不過老娘的眼睛!”
楊過與完顏萍頓時知道自己隻怕是中瞭麻毒瞭,沒想到這個村婦竟然是個奸詐壞人。
隻是她的毒藥竟然如此厲害,讓自己一點內力都提不起來,動彈不得。
那婦人嘿嘿一笑,陰森森的道:“有瞭你們這兩頭肥羊,怕是老娘大半年都不用愁沒錢花瞭。”
楊過心中一寒,暗道:“隻怕這毒婦會殺人滅口,這,這該如何是好!?”
其實,楊過的江湖經驗也算頗為豐富的,但實在想不到在這樣一個淳樸的村落裡面,竟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況且,他的內力修為也算入門瞭,一般的蒙汗藥對他是沒什麼效果的,但現在所中的麻毒,卻絕非普通蒙汗藥可比,竟是讓他毫無反抗之力。
就在這時候,屋外居然傳來敲門聲。
婦人一愣,罵道:“又是哪個短命種?”
說罷,在房間角落不知哪處用力按瞭一下,然後對著衣櫃一推,竟把整個衣櫃推開,露出一間小小的密室來。
她把楊過和完顏萍扔進密室裡面,便把衣櫃推回原來位置。
楊過與完顏萍動彈不得,躺在黑暗的密室之中,心急如焚,隻好細心聽著外面的動靜,看能否找到一線生機。
那婦人打開大門,隻見一個年約三十的道人站在門外,仔細觀察瞭一下樣貌,便躬身行禮,輕聲道:“藥王門委托我們所辦的事已經辦妥瞭,人已經被抓到瞭密室裡面。”
那道人正是全真掌教趙志敬。
這個荒野中的村落其實就是一個情報組織的總部,被趙志敬通過藥王門用重金所收買。楊過與完顏萍一路南下,其實一直都在情報組織的監控之下。計算路程後,預計他們十有八九會路過這個村落,於是便佈下一個局來。
不然尋常鄉村,哪裡會有人蓋個房子還加建密室的。而那迷倒楊過與完顏萍的毒藥,自然是出自薑鐵山與薛鵲這兩位毒手藥王高徒的手筆瞭。
趙志敬微微一笑,也是輕聲道:“做得好,我先去村口接人過來,一會還要你幫我演一出戲。”
楊過於黑暗中不知過瞭多久,突然,聽到瞭外面傳來一陣交談聲,那聲音竟然頗為熟悉。
然後,乓當一聲,像是碗掉地上打爛的聲音,一聲怒喝:“面條中有毒!”
楊過一震,這,這是趙志敬靜的聲音!
那姑姑,姑姑也在這裡嗎?
外面一陣擾攘,過瞭一會,趙志敬的聲音響起:“你這婦人心腸如此惡毒,本應把你一劍殺死。但上天有好生之德,貧道明天便把你交給當地官府,讓他們來調查審判。”
楊過暗道:“果然是那面條有問題,沒想到那趙志敬也會來這村中借宿。”
趙志敬又道:“龍姑娘,你沒事吧?”
小龍女嗯瞭一聲,算是應答。
楊過如遭雷擊,姑姑,姑姑的聲音,那讓他夜不成寐、魂牽夢繞的聲音!姑姑竟然真的在此處!
楊過拼命掙紮,隻是身上所中的麻毒極為厲害,根本無法動彈,連聲音都發不出一絲一毫。
趙志敬的聲音又響起:“這婦人被我制住穴道,十二個時辰內絕不會解開。現在已經夜深,我們先歇息吧。”
楊過靠在密室墻壁上,一會,隻見一道光線從墻壁中射入,原來這密室門外的書櫃竟是有個小洞,恰好能讓密室裡面的人觀察外面的情況。
現在外面的人點瞭蠟燭,光線便從那小洞中射入密室內瞭。
楊過發現那小孔就在自己身旁,便用盡全力把頭偏過去一點點,眼睛湊瞭過去。
隻見趙志敬手持蠟燭走入房內,而他身後,竟跟著那一身白衣,如仙子般美麗清冷的小龍女!
楊過先是大喜,然後則是一驚:“怎麼,怎麼姑姑會和那趙志敬一個房間!?”
現時,趙志敬與小龍女已經幹過四次瞭,小龍女也是已經有點習慣。
這夜又到瞭“打胎”的時間,兩人自然會在一起。
趙志敬輕聲道:“別浪費時間,你過去榻上吧。”
小龍女蒼白的俏臉泛起一絲紅暈,卻是聽話的走到床邊,睡到瞭榻上。
趙志敬則解開腰帶,把道袍脫下,幾下就全身脫光,站在房中。
密室裡的楊過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完全弄不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死死的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那荒誕的一切。
趙志敬走到床邊,看見稍微有幾分緊張的小龍女靜靜躺在床上,雙眸緊閉,便如那月夜下的水蓮花般靜謐美麗,心中笑道:“今晚,便讓你心愛的過兒看看自己姑姑在榻上的淫態吧,哈哈。”
他雙手齊動,緩緩的脫掉小龍女的衣服,一會之後,那雪膩玲瓏的完美嬌軀便一絲不掛的完全展露出來瞭。
趙志敬嘆道:“龍姑娘,多番與你交合,玷污你的身子,貧道真是有愧於心。”
小龍女眼眶一紅,輕聲道:“你……你也是為瞭我……我……我不怪你……”
趙志敬又道:“你放心,我們的事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會讓楊過知道的。”
小龍女幽幽一嘆,正想說什麼,卻見趙志敬已經跳到床上,粗大硬挺的雞巴在眼前一晃一晃的,不禁臉上一熱,便不說話瞭。
密室中的楊過如遭雷擊,剛才的對話聽在他的耳朵裡,完全是另外一種味道!
姑姑,姑姑她……她竟然與這趙志敬茍合,而且已經是多次,還,還要蒙騙於我!?我隻道是你被那趙志敬控制住,所以才一直不來找我。隻是,現在你分明沒有受制。為什麼!為什麼!?
自從在破廟中幹過一趟後,趙志敬也沒有再故弄玄虛的搞什麼被子蓋體弄個破洞之類的玩意。口手齊動,盡情的在小龍女那如同瓊脂白玉般的柔嫩身體上流連。
楊過雙目赤紅,看著那趙志敬趴在心中女神的身體上,一口咬著那秀挺的乳房,不停吮吸,還用牙齒輕輕咬著嫣紅乳頭,把整個奶子扯起,讓那雪白的乳房變成錐形。然後松開牙齒,乳房便又落下,重新變回完美碗型。
小龍女知道男人的雞巴太粗大,若是不把自己挑逗起情欲,下體幹澀確實難以插入,所以雖然頗為羞愧,但也沒有阻止趙志敬對自己身子的玩弄。
楊過失魂落魄,心中如仙子般清麗脫俗的姑姑竟然俏臉潮紅渾身赤裸的任由那道士玩弄,毫不抗拒,甚至不時還從瓊鼻中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聲來。
混蛋!住手!楊過看見趙志敬的手往小龍女下體探去,不由得在心中狂喝,若是此刻不時中瞭麻毒,真是恨不得把這人一劍殺死。
隻是,他馬上一愣,隻覺得如墮冰窟。他純潔美麗的姑姑,竟然主動的分開修長雪白的雙腿,任由男人的手探入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
“啊……啊啊……啊……嗯……啊……好……好癢……別……別挖得這麼厲害……啊……”被趙志敬忽悠過的小龍女這時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麼害羞,隨著男人的挑逗,紅著臉發出甜膩的淫叫來。
趙志敬則道:“龍姑娘,你下面已經濕透瞭,那貧道要來瞭,可以嗎?”
小龍女暗道:“難道到瞭現在,我還能說拒絕麼?你這樣問我,豈不是要我難堪?”想到此處,她稍稍起瞭性子,嬌哼一聲,卻是轉過身去,趴在床上,俏臉埋入枕頭內,不去看趙志敬一眼。
趙志敬暗暗一笑,雙手按著小龍女挺翹圓潤的臀兒,揉按瞭一陣,然後扶著她的纖腰,輕輕一提,便把少女的臀兒提起,變成瞭趴跪的姿勢。
小龍女俏臉大紅,但這個姿勢挨操也不是第一次瞭,心想盡快完事就好,所以也沒有反抗。
楊過則是目瞪口呆,姑姑,姑姑竟然如同母狗般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把整個下體暴露在那道士的面前。
天啊!我,我是在做夢麼?若是噩夢,請快讓我醒來吧!
混蛋,快放開姑姑!
在楊過絕望的眼神中,趙志敬一手扶著小龍女的纖腰,一手扶著自己早已硬得快爆炸的雞巴,緩緩的湊向小龍女的花穴入口處。
他真是興奮無比,特別是想著楊過此刻正絕望的在密室中觀看這一刻,更加是爽得難以自制。
他得意的暗道:“楊過,我早有誓言,你與小龍女那失去貞潔、違反倫常、親朋不容、肢體殘缺、舉世皆敵都不能撕裂半分的深厚羈絆,便由我在此刻,親手斬斷!”
想罷,腰部一挺,粗壯的雞巴便在小龍女的悶哼聲中悍然插入,一下子便捅入瞭大半。
密室中的小孔正正對著房間的床榻位置,在楊過的眼中,隻見一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就這樣硬生生插進自己最心愛姑姑的小穴裡頭,嫣紅的花瓣被這黑棒肆意撐開,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睛,但絕望的淚水卻沿著眼簾開始淌下。
趙志敬緩緩的抽弄雞巴,以老漢推車的姿勢幹著小龍女,雙手握著她的奶子不斷揉動,關心的問道:“龍姑娘,會痛麼?”
小龍女微不可查的搖搖頭,輕聲道:“不……不痛……就是有點漲……不……不必管我的……”
趙志敬聞言,便開始加快速度,粗壯的肉棒開始噼噼啪啪的撞擊起來。
“啊……啊啊……啊嗯……嗯……嗚……啊啊……好……好漲……啊啊……別……別幹這麼快……啊……啊啊……插得好深……”隨著雞巴的進出,放松身心的小龍女也是興奮起來,不斷的開始發出愉悅的呻吟。
她卻不知,她那如黃鶯出谷般的誘人淫叫,聽在密室中楊過的耳朵裡,便如同一根根尖銳的銀針穿刺在耳膜裡一樣。
楊過緊閉雙眼,但那男女交合的聲音以及小龍女如泣似訴的嬌吟聲卻不斷傳入耳際,讓他不斷在腦海裡浮現出自己姑姑翹起屁股挨操的淫蕩模樣。
為什麼!?為什麼!?姑姑!你為什麼會這樣!?
你不是說過,今生今世隻愛我一個人麼?不是說過,這輩子都要與我一起廝守的麼?
啊啊啊!為什麼!?
楊過快要瘋狂瞭,本來他對那些詆毀小龍女的江湖傳言是根本不信的,但此時此刻,血淋淋的事實就這樣擺在他眼前,卻是讓他動搖瞭。
難道,難道姑姑真的是傳言中的淫蕩女子?
不!不可能!我和她相處幾年,姑姑都是冰清玉潔,如同一塵不染的仙子一般,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下賤輕浮的女子?
但馬上,他又想起剛才趙志敬與小龍女的對話。那臭道士與姑姑已經不是第一次茍合,但聽那道士的話這事他會瞞著自己。
若非自己親眼所見,又怎麼會懷疑姑姑和這道士竟然會做出事來?
難道,難道姑姑真的在外面有過許多事情,但卻一直隱瞞於我!?
想到此處,楊過真是如同烈火烤魂,痛徹心扉。
趙志敬此時越幹越順瞭,小龍女的玉戶分泌出大量春水,每幹一下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真是淫水四濺。
他喘著氣道:“龍姑娘,肉穴經血,感受到瞭麼?”
小龍女不停的發出淫靡的呻吟,嬌聲道:“啊……啊啊啊……好……啊啊……好舒服……啊……肉穴……啊……不對……不是肉穴……啊啊……經血……已快到瞭……啊啊……”
同時在密室之中的完顏萍看著楊過那慘白的面色,心情十分復雜。
她從外面對話以及楊過的表情,卻是已經猜到外面那淫叫著挨操的女子便是楊過一直所尋找的小龍女,此時不禁暗呸一聲,想道:“完顏大哥常說那小龍女美如天仙,清麗純潔。哼,連什麼肉穴、什麼經血都能隨口說出的淫賤女子,又哪裡是什麼仙子瞭?難道她是在來月事時候還和男子歡好?真是不要臉!”
趙志敬越幹越快,終於,他低吼一聲,喝道:“射瞭!啊啊啊,射瞭,全部射進去!啊!”然後用力一插,雞巴捅入小穴最深處,就這樣射出瞭大量的精液。
小龍女也啊的一聲,主動把臀兒往後送出,讓雞巴插得更深,然後在那一波波強有力的陽精噴射之中,沖上瞭那無比暢快的絕頂高潮。
楊過此時已經完全死心,木然的看著男人粗壯的雞巴頂入自己姑姑陰阜裡頭,然後一顫一顫的射精,白濁的液體如同爆發般從兩人交合部位溢出來。
最後,男人把雞巴抽出來,小龍女的小穴都似乎有點紅腫,卻還是在高潮的餘韻下一縮一縮的,不時擠出混合著陽精的春水,淫靡無比。
趙志敬天一亮就帶著小龍女離開瞭房間,而楊過與完顏萍則等到瞭第二天中午左右,才恢復瞭行動能力。
完顏萍看著面如死灰的楊過,想開口安慰,但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楊過深吸一口氣,用如同泣血般的聲音道:“我們盡快趕路,要先一步趕去大勝關,完成趙敏郡主的付托。然後,我要親口問一聲姑姑,這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遠在大理與大宋的邊境,一架馬車正在疾馳。
車上坐著三個女子,一個年級稍大的是個美貌少婦,身材極好,但眉宇間卻隱含著淡淡的憂傷,竟是萬劫谷谷主鐘萬仇的夫人甘寶寶。
而另外兩個女子都是青春俏麗,一人身穿黑衣,一人身穿黃衣,赫然是木婉清與鐘靈。
鐘靈兩隻大眼睛都是紅腫的,顯然是剛剛哭過,此時正靠在姐姐木婉清的懷裡,有氣無力的樣子。
木婉清則握著鐘靈的小手,安慰著她。
甘寶寶抿著嘴唇,輕聲道:“婉清,你不顧自身危險卷進這事兒,謝謝你。”
木婉清搖搖頭道:“不必客氣,隻是未能救得鐘叔叔,著實遺憾。”
甘寶寶眼眶一紅,嘆道:“我早就勸過他不要摻合到這事裡面,他,他卻不聽……最後……最後還身死當場……嗚……”
鐘靈雖然已經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段正淳,但鐘萬仇養育她多年,感情是極為深厚的,此時也不禁悲從中來,哇哇的大哭起來。
木婉清問道:“那些五毒教派來偷襲的賊人已經全部殺死,我們也不必逃離大理啊?那些賊子雖然用毒厲害,但功夫也隻是一般,未必奈何得瞭我們。”
甘寶寶慘笑道:“五毒教自然不足畏懼,隻是,五毒教的背後卻是那天下兩大魔教之一的日月神教。鐘靈她爹他為瞭一點小利,竟摻合到魔教新舊兩部的內鬥之中,協助向問天逃離黑木崖,隻怕那東方不敗不會放過我們。”
人的名樹的影,聽到號稱天下第一邪派高手東方不敗的名字,木婉清也是面色一變,說不出話來。
甘寶寶幽幽一嘆,道:“黑木崖位處苗疆,在大理這邊的勢力很強,便是投奔你們親生父親段正淳,也難以確保安全。為今之計,便是去找全真教趙道長,庇護於重陽宮的羽翼之下。”
古代的消息傳遞較慢,便是到瞭現在,她們還不知道終南山重陽宮已被金兵所滅。隻道趙志敬此時還在終南山上修道。
木婉清臉上一紅,咬著牙道:“隻怕,隻怕那臭道士已經忘瞭我和鐘靈妹子,不然已經這麼久瞭,竟是連一封書信也沒有寄過來!”
甘寶寶搖頭道:“終南山與大理相隔太遠,或許有什麼事也尚未可知,反正我們先進入大宋境內,細細打探一下消息再說吧。”
其實,趙志敬倒沒有忘記她們這兩對母女花,隻是一直以來都是忙得不可開交,哪裡還有空寫信什麼的?
他此時正在投宿的客棧中打坐練氣,此時距離大勝關隻有幾日路程瞭,他知道英雄大會時隻怕會有惡鬥,自然抓緊時間練功。而案前放著一冊書卷,卻是周伯通默寫出來的《九陰真經》總綱。
當時,他假借王重陽的名義,說要把全真教內禁止修煉《九陰真經》的禁令解除。
周伯通便把自己所記得的《九陰真經》全部默寫瞭出來。
《九陰真經》乃一代奇人黃裳參盡道藏所撰寫出來的絕世秘笈,特別是總綱更是微言大義,深奧異常。古墓裡的重陽遺刻並沒有這最重要的總綱,所以趙志敬等到瞭此時才有機會一窺這《九陰真經》的最大奧秘。
“果然神妙無窮,觸類旁通之下,連先天功都隱隱有突破的跡象瞭。隻要我能更進一步,那就能真正踏上黃藥師、歐陽鋒、周伯通他們那個級數,足以橫行天下瞭。”趙志敬收斂真氣,嘴角露出微笑。
突然,房門傳來敲門聲。
“進來,門沒鎖。”隨著趙志敬的聲音,一個嬌小的身影閃瞭進來,竟是被打發去無量山洞起寶的程靈素。
程靈素面露惶急之色,走到趙志敬身前,憂心匆匆的道:“老爺,我們委托鏢局運送的財物,被山賊給搶走瞭!對……對不起!”
趙志敬微微一笑,摸瞭摸程靈素的秀發,柔聲道:“不關你事,是我讓你委托那福威鏢局去運送財物的,況且那些東西隻是些比較不值錢的古玩。山賊?哼哼,拿瞭那些東西的人,遲早會吐出來的。”
程靈素嗅著趙志敬身上的男子氣息,享受著他大手的撫摸,過瞭一會,欲言又止的道:“老爺,那……那兩個女子是……是什麼人?”
趙志敬把程靈素摟入懷裡,柔聲道:“一個是江湖人稱赤練仙子的李莫愁,另外一個是古墓派掌門小龍女。她們將來都是你的主母。”
程靈素面色一白,雖然趙志敬早就告訴過他自己已有妻子,但卻沒想到就是這兩個。
李莫愁與小龍女都是當世絕色,真是讓姿色平平的她自慚形穢,心中暗道:“他,他的妻子這麼漂亮,又怎麼會喜歡我這樣的醜丫頭?我……嗚……我……但我卻舍不得他……嗚嗚……”
趙志敬知道她在想什麼,把她嬌小的身子摟緊,輕輕親瞭她一口,再道:“胡思亂想什麼呢?你這輩子都是我身邊的人,最親密的人,誰也搶不走。”
程靈素隻聽得心中一甜,一時間暈乎乎的,隻想一輩子被情郎抱住,永遠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