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敬得知駱冰來到終南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這個嫵媚入骨的美艷少婦到底為什麼會來找我呢?嗯,上次在清宮之內我雖然強奸瞭那溫青青,隻是行事隱秘,又用瞭化名,按理說絕無破綻。還有什麼事值得紅花會的人來呢?”想著想著,他不禁又在腦海裡浮現出駱冰那美艷如花的嬌靨以及豐滿惹火的身材,不由得吞瞭口唾液。
“嘿嘿,送上門的大餐啊,不好好謀劃一番又怎麼能對得起自己?”
在重陽宮內完成瞭例行的早課,趙志敬找瞭個借口便悄然下山,向駱冰所相約的地點走去。
駱冰知道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十分要緊,自己與餘魚同也正在被追查之中,恐怕無意中泄露出行跡,特意沒到客棧投宿而夜宿荒野。所以此時也是約趙志敬在樹林中見面。
小龍女面無表情,站在駱冰與餘魚同旁邊,彷如冰雕般的神女石像般,雙眼認真的看著樹林入口處。
這時,一道人影慢慢出現,身穿道袍,赫然便是趙志敬!
駱冰正要走上前迎接,她身旁的小龍女便已化作一道白影,往前疾奔,腰間長劍不知何時已握在手上,閃電般向趙志敬刺出!
趙志敬功力比小龍女高得多,早已經發現瞭小龍女的氣息,心中也是覺得奇怪,為什麼這丫頭會和駱冰一起出現。
此時看見小龍女挺劍刺來,心念一轉已經明白小龍女的心態,便裝作大吃一驚的樣子,身子斜斜一閃,故意沒有避開劍招,被小龍女的長劍在前胸劃瞭一道血口子。
口中還驚喝:“龍姑娘,你幹什麼!?”
小龍女雙眸閃過寒芒,也不答話,手中長劍又再度刺出,誓要把眼前的男人置諸死地。
趙志敬踉踉蹌蹌的連續躲閃,狼狽不堪。
駱冰與餘魚同哪裡知道趙志敬是在演戲,看見他情勢危急,不禁同時搶出,擋在趙志敬身前,一人持雙刀一人持金笛,抵擋小龍女的進攻。
駱冰嬌喝道:“龍姑娘,你快住手!”
小龍女對駱冰沒有惡感,便輕聲道:“你別擋著我,我今天便要殺瞭他。”
駱冰沉聲道:“趙道長有大恩於我紅花會,更是個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漢,未知龍姑娘為何突然偷襲?”
小龍女愣瞭一下,搖搖頭道:“原因我不能告訴你,反正全真教的道士都是該死。”
餘魚同則怒道:“豈有此理,我們見你孤身一個女子昏倒在荒郊野外,好心救你,沒想到竟連累趙道長受傷,可惡!”
小龍女不明所以的皺皺眉頭,道:“你們救瞭我,我也感激你們。但我要殺他,跟你們救過我根本沒關系。”
裝作受傷不輕的趙志敬不禁一樂,這小龍女真是個天然呆,簡直天真可愛。
嘿嘿,她的身子玉肌勝雪,滑膩得不得瞭,壓在她身上,抓著她兩對挺翹奶子,肆意操弄,簡直是人生樂事!
而這世上,卻也隻有老子享受過這般滋味,哈哈。
但這駱冰也不差,雖然容貌不如小龍女般仙姿美態毫無瑕疵,但風情萬種,嫵媚多姿,身材更是火辣得要命。嘿嘿,這屁股可真是又圓又翹,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肏屄一定十分舒爽。
他此時正跌坐在駱冰身後,一雙賊眼卻是狠狠的盯著前方少婦那渾圓肥碩的臀兒,大吃豆腐。
駱冰一舞雙刀,沉聲道:“龍姑娘,雖然我們武功不及你,但你若想傷害趙道長,便先殺瞭我們吧。”
她剛才看見小龍女的出手,隻覺得快如閃電,簡直連看都幾乎看不清,驚覺這個如仙子般的年輕女孩竟然是遠勝自己的武林高手,便是自己與餘魚同加在一起,怕也絕不是她的對手。
小龍女搖搖頭道:“我不會殺你們。”說罷,卻是長劍揮舞,向駱冰與餘魚同組成的陣線攻來。
駱冰與餘魚同奮力抵擋,但是又如何是小龍女的敵手?雖然小龍女有所保留,但打瞭幾十招後,先是駱冰被小龍女點中穴道,然後餘魚同抵擋瞭幾招,也隨即被點倒在地,兩人都失去瞭意識。
而此時,趙志敬裝出調息完畢的樣子,站起身來,對著正要攻來的小龍女道:
“龍姑娘,且聽我一言,與楊過有關。”
小龍女本來根本不想聽他說話的,但聽見他說出“楊過”二字,不禁渾身一震,快要刺到趙志敬心口的長劍收回,嬌軀顫抖著,問道:“過兒……過兒怎麼瞭?”
趙志敬裝出誠懇之色,道:“楊過本來是我的弟子,雖然他一直對我有所誤會,但其實在我的心裡面,卻一直把他當成是我最重要的後輩。”
小龍女想起楊過剛剛入古墓時,曾多次對自己說過這個趙志敬如何欺負自己,難道會是誤會?
趙志敬又道:“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經對楊過說明,現在也不妨對你一說。”
小龍女露出聆聽之色,她心中對楊過的一切事情都十分關註,暫時放下瞭對趙志敬的殺心。
趙志敬繼續道:“楊過的父親楊康,其實是當今金國之主完顏洪烈的養子。
楊康身為漢人,卻認賊作父,幫金人去侵略大宋,最後意外身死,也算是死有餘辜。我當年這樣對楊過,便是怕他走上楊康的老路,所以想磨一磨他的性子。豈料世事無常,陰差陽錯之下,竟是弄出這麼多事端。楊過更是叛教而出加入古墓,這都是我的錯,唉。”
趙志敬此時真情流露,又是無奈又是唏噓,不時一陣傷感,真是毫無破綻。
“其實,我一直想向楊過解釋此事,但他對我誤會已深,卻也是隻怕會白費唇舌。當然,他能遇上龍姑娘,也是他的幸運,我暗中其實也為他慶幸。”
小龍女皺眉道:“過兒他現在怎麼瞭?”
趙志敬道:“那天晚上,我告知瞭楊過他的身世。此時,楊過怕是已到達金國都城,正在尋找自己身世的真相。”
小龍女一陣恍惚,喃喃道:“是嗎,過兒,過兒已經離開我這麼遠瞭啊。”
趙志敬輕嘆道:“龍姑娘,楊過在貧道心裡,其實就如同半個兒子一般。而你與他相戀,雖然為世俗禮教所不容,但卻也是被我看做兒媳婦。尹志平竟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恨不得當時就把他一掌斃瞭。”
小龍女頓時又想起那可怕的夜晚,眼眶兒又是一紅,握著長劍的手又是一緊。
隻是,她暗道:“這個道人若真的告知過兒他的身世,那可能真的並非壞人。他說,他說過兒等若他半個兒子,若過兒也這樣想,倒是不能殺他瞭。兒媳婦?過兒……我……我可是已經沒有這樣的福分瞭……嗚嗚……”
趙志敬看著小龍女呆呆的想著什麼,然後眼淚珠子便流瞭下來,淒美清麗,絕色無倫,不禁暗笑道:“蠢,真是蠢!這麼離譜的謊話都騙過她瞭,哈。兒媳婦?老爺的雞巴便好好讓你這小媳婦一輩子享受吧,哈哈哈哈!”
其實,小龍女並不是愚笨之人,但她簡直如同一張白紙,毫無社會經驗,不知人心險惡,又如何是趙志敬這老奸巨猾的淫魔對手?
趙志敬又道:“楊過很快就會回來,貧道想懇求龍姑娘一事。”
小龍女又是一震,顫聲道:“過兒……過兒很快會回來?”
趙志敬點頭道:“楊過一直在尋找你,而你夜闖重陽宮的消息很快會傳出,知道你還在此處,楊過一定會尋來。到時,貧道希望龍姑娘能提醒他,絕不能認賊作父當那金人的走狗。”
小龍女長居古墓,根本沒有什麼民族大義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會見他的。”
然後她輕嘆瞭一口氣,又道:“殺瞭尹志平那狗賊,我就沒有什麼牽掛瞭。”
語氣之中,竟是帶瞭一絲死志。
趙志敬裝出歉意之色,慚愧的道:“貧道對不起你們,本來,本來以為師門長輩會秉公處理此事。但卻沒有想到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他們居然故意拖延推諉,貧道也曾問詢幾次,但,但都被擋瞭回來。唉,枉我當初保住尹志平的時候還答應楊過一定會替他討回公道,真是愧對你們。”
小龍女被馬鈺打傷,說到真實功力她是不如馬鈺與丘處機等人的,受傷自然不輕,心中也是以為馬鈺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瞭趙志敬的說話。
趙志敬又道:“龍姑娘你放心,楊過我視若兒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會替你討回,就算是拼瞭貧道這條賤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誅,就算師門長輩不允許,我也一定會割下他的頭顱,為你們報仇雪恨!”
小龍女聽他這樣說,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凍瞭一絲,但依然面無表情的道:“這個仇,我自己會報。重陽宮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你們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護著那狗賊一輩子。”
說罷,她望瞭望暈倒在地上的駱冰與餘魚同一眼,又道:“這兩人本來就是來找你的,你自己替他們解穴吧。”說罷,身形一閃,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離去瞭。
看著小龍女默然離去,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她那仙軀上的幽香,趙志敬喃喃自語:“倒是急切不得,但機會快來臨瞭。”說罷,他的目光轉向暈倒在地上的駱冰,嘴角卻是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他從懷裡掏出那瓶陰陽和合散,笑道:“已經沒多少剩下瞭,但用在你身上,倒也值得。”
駱冰迷迷糊糊,似乎是在睡夢之中。隻是,這個夢竟是個綺夢,她的丈夫文泰來把她壓在身下,火熱的親吻著她,賴以成名的奔雷手卻化作祿山之手,猴急的潛入衣服裡面抓著自己豐滿的雙乳,不斷揉捏,讓自己情不自禁的發出銷魂的嬌吟聲。
“啊……夫君……夫君的手好熱……啊啊……好刺激……為什麼……為什麼身子會這麼敏感……好……好想要……嗚……癢……好癢……”
駱冰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那充滿著致命誘惑力的性感嬌軀就如同蛇一般,被男人挑逗得難以自制。
迷迷糊糊中,駱冰終於是緩緩睜開瞭眼睛,恍惚中,隻覺得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而一個男子正把她壓在身下,不斷的親吻著她,雙手已經解開瞭她的衣襟,摸到瞭她的敏感之處。
不對!夫君……夫君他明明不在這裡,這個男人不是夫君!?
駱冰驀然驚醒,雙眸猛的睜大,隻見壓在自己身上的是個年輕男子,面容俊朗,竟然是自己的十四弟金笛秀才餘魚同!
此時的餘魚同雙目赤紅,口中噴著粗氣,揉著駱冰那對完美無瑕的雪白椒乳,嗬嗬的喘著氣道:“四嫂……啊……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太漂亮瞭……啊……”
駱冰本想用力推開餘魚同,但奶子被男人的大手一抓,竟是渾身一陣酥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不禁大驚道:“十四弟,你瘋瞭!?快放手,啊,別抓!啊,快,快下來!”
餘魚同狀若瘋癲,壓在駱冰充滿彈性的身子上,雙手撕扯著她的衣服,喃喃的道:“四嫂,我……我喜歡你……好喜歡你……我……我想要你……”
駱冰拼命掙紮,雙手不停拍打著餘魚同,螓首左右搖擺躲避著男人的親吻,但是單憑力氣,她一介女流又如何是成年男子的對手?
而且,最可怕的是,駱冰覺得體內正燃起瞭一團火焰,是欲望之火,正炙燒著她的靈魂。男子的雄性氣息不斷傳入鼻息,讓她渾身發軟,雖然不斷抗拒,但內心深處竟又有一股繼續被侵犯的渴望。而兩腿之間那已經很久沒有男人耕耘的小穴兒,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癢得不行。
天啊,我,我怎麼瞭?怎麼竟會如此淫蕩?
駱冰自然不知道,她與餘魚同都被趙志敬下瞭烈性春藥。餘魚同被下的分量更多一些,此時已經完全失去瞭理智。當然,餘魚同本來就暗戀自己這位豐滿迷人的嫂子,暗地裡不知道意淫瞭多少次,心底也渴望著能一親芳澤,對春藥的抵抗力自然更弱。
就在駱冰正惶急萬分的時候,隻聽見一旁傳來一聲暴喝:“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駱冰大吃一驚,扭頭一看,卻見趙志敬已經跳入房內,正向大聲喝問。
糟糕,若是讓趙道長誤會我與十四弟有私情,那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駱冰此時終於是運起瞭力氣,雙掌用力一推,打在餘魚同胸口,把餘魚同整個人從床上推倒在地上,還滾瞭一下,滾到瞭趙志敬的腳邊。
趙志敬裝出愕然之色,問道:“文夫人,這是怎麼回事?”
駱冰連忙扯過衣服掩著酥胸,半撐起身子,急道:“他,他想侵犯我!”說罷,低頭一看,隻見餘魚同眼睛緊閉,似乎已經昏瞭過去。
趙志敬則轉過身去,背對著駱冰,輕聲道:“文夫人,請先把衣服整理好。”
駱冰俏臉一紅,連忙整理好被餘魚同扯開的衣服,心中暗贊這位趙道長的確是個有風度的謙謙君子。
趙志敬道:“那時我見龍姑娘把你點倒,怕她會下毒手,便拼著受傷起來與她相鬥,終於是把她打退。貧道見餘公子並沒有受傷,就讓他先帶你來這鎮上的客棧安頓。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駱冰一聽此言,頓時腦補瞭一翻。恐怕是十四弟看見自己昏迷不醒,便又起瞭色心。上一次他已經有過前科,此番再犯,也不足為奇。隻是,隻是自己的身子為什麼會這麼熱,難道,難道十四弟竟對自己下瞭藥不成?
駱冰江湖經驗豐富,現時覺得身子又熱又癢,欲火高熾,便猜到自己被下瞭春藥。但此時餘魚同不知何故已經昏迷,又有趙志敬這個外人在此,這些事卻不便說出口來。
她暗嘆:“十四弟,我雖然憐你一心苦戀,但你竟做出這樣的事來,我卻是饒不瞭你,隻好按會裡面的規矩去辦瞭。”
此時,趙志敬道:“文夫人,那龍姑娘還未放棄追殺,我剛剛便被他偷襲受傷,所以此處已經不安全,我們需要暫且躲避才行。她,她好像也把你們恨上瞭,你們也隨貧道一起行動吧,起碼多個照應。”
駱冰此時六神無主,思緒一片混亂,便隻好聽從趙志敬的建議。
趙志敬又道:“趕緊離開,遲恐生變!”說罷,便彎下腰來,想拉起餘魚同。
但他馬上面色一變,急道:“餘公子,他,他死瞭!”
駱冰一聽,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走上兩步,一探餘魚同鼻息,竟是已經沒有瞭呼吸,真的是已經死瞭。
她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自己剛才那一掌明明沒有用多少的功力,最多就打傷他,不可能置人於死地啊!?
她自然沒看到,當餘魚同滾到趙志敬腳邊時,被趙志敬無聲無息的一腳踩在背心上,強勁的內傢真力一下子就把心脈震斷,當然死得不能再死。
正在這時候,隻聽見房外傳來一聲嬌喝,然後傳來暗器射擊在窗戶上的聲音。
趙志敬馬上道:“糟糕,那龍姓女子來瞭,快走!”說罷,也不理駱冰反應瞭,一把就將她抱起,從另外一個方向穿窗而出,像是慌不擇路般向鎮外的樹林飛掠而去。
過瞭一會,一個身穿道袍的少女走入客棧,撇瞭撇嘴道:“真是大費周折,哼,那紅花會的女人也不見得比我洪凌波漂亮啊。”
原來,剛才的暗器正是洪凌波發射的,卻是趙志敬讓她來演戲瞭。
趙志敬抱著駱冰,運起輕功,如同騰雲駕霧一般急速奔走,向樹林深處鉆去。
駱冰被男人抱著,本想出聲,但想到江湖兒女事急從權,況且趙道長乃傳真派的英雄豪傑,自然不會故意占自己便宜,便也就默然不語。
隻是,被男人緊緊抱著,濃烈的男子氣息不斷傳來,讓她那中瞭淫毒的性感身體火燙無比,心神蕩漾,暗道:“趙道長常常穿著寬松的道袍,真是看不出來他的身體這麼強壯。天啊,駱冰,你在想什麼,怎麼能想這些羞人的事兒?”
但馬上又想起餘魚同,他竟死在自己手上,那自己該如何向陳總舵主交代?若是照直把一切說出來,不但十四弟,恐怕是四哥和自己都一點顏面都沒有瞭。
該,該怎麼辦?
駱冰俏臉一陣紅一陣白,隻覺得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這麼為難過。
突然,趙志敬身形一晃,腳步踉蹌瞭一下,跌跌撞撞的摔倒在地上,而駱冰也被她拋瞭出去。
但駱冰的輕功還是不錯的,瞬間便站定身子,抬頭一看,隻見趙志敬整個人跪到在地上,雙手撐著土地,身子微顫,一副很辛苦的樣子。
她連忙走上去問道:“趙道長,你怎麼瞭?”
趙志敬暗暗運功把面色逼成慘白,喘著氣道:“應該已經擺脫那龍姓女子瞭。我,我被她的毒針暗器射中右邊大腿,暗器上塗瞭毒藥,現時隻怕是毒發瞭。”
駱冰大驚,道:“那……那該如何是好?不如你趕緊回去重陽宮,料想馬真人或丘真人他們應該有解毒的法子的。”
趙志敬扶著一棵樹,站起身子,搖頭道:“那龍姓女子就守在上山的必經之路,剛才我就是這樣被她偷襲射傷的。”
駱冰不禁道:“可惡,那龍姑娘竟是這樣的人,早知如此便不救她瞭。”
趙志敬苦笑道:“文夫人,其實是我們全真教對不起她,此事倒是不能完全怪她。誰會想到我堂堂名門正派竟會鬧出這樣的醜事來。”
駱冰正想說話,卻見趙志敬身子又是晃瞭兩下,竟噗通一聲仰面倒下,整個人失去瞭意識。
這下駱冰更是驚惶,今天所發生的事一件接一件,根本就讓她反應不過來。
本來她也算是頗有決斷力的女子,但身中春藥,卻是讓她的思緒一片混亂,根本理不清頭緒。
“不行,得先想辦法替趙道長解毒才行!剛才,剛才趙道長好像說是被毒針射傷瞭大腿?”駱冰知道情況緊急,也不管自己體內正在蔓延的欲火瞭,打定主意要想想辦法救回自己的救命恩人。
“嗯,得先看看傷口。”駱冰喃喃自語,也不避嫌瞭,蹲下身子,卷起趙志敬的褲腳,想看看傷口的情況。
隻是,都把褲子都卷到膝蓋上瞭,依然沒有發現傷口,駱冰臉上又是一陣火燙,暗道:“莫非,莫非傷口是大腿根部附近?天啊,那該如何是好!?”
駱冰猶豫瞭一下,但很快就下定決心,暗道救人要緊,也顧不上其他瞭,顫抖著雙手,解開瞭男人的褲頭,然後便把褲子往下慢慢扯瞭下來。
她真是羞得要死,但怕看不清傷口又不敢閉上眼睛,隻見褲子緩緩被扯下,先是小腹下面黑色卷曲的陰毛慢慢露出,然後,便是那男子的陽根,一點一點,隨著褲子的下落漸漸展露出來。
“好……好粗大……”駱冰目瞪口呆,隻見男子兩腿中間的那團事物,竟是出乎想象的碩大粗壯,雖然還是軟垂狀態,但與自己丈夫勃起時都不差多少。
天啊,若是這根東西硬起來,那豈不是更加嚇人?一時之間,駱冰的視線竟完全被男子的雞巴所吸引,隻覺得口幹舌燥,情不自禁的摩擦著雙腿,以緩解體內的強烈欲望。
她深深的吸瞭口氣,紅著臉,勉強把註意力移開,仔細觀察瞭一陣,終於被她在右大腿根部發現瞭兩個針口,隻怕就是被毒針射傷的。
其實,這個傷口是趙志敬問程靈素要來瞭一些毒性不強的毒藥,用針塗抹瞭一點,然後自己紮的。所紮的位置就是自己陰囊旁邊的大腿根部,十分的猥瑣。而他現時的昏迷,自然也是裝出來的。
駱冰心道:“被帶毒的暗器射傷,一般來說隻要把毒血逼出就可以驅毒瞭。但是,但是他竟傷在這羞人的部位,這,這該如何是好?”
駱冰呆瞭一陣,卻見趙志敬的樣子越來越痛苦,就算是昏迷中也不時緊皺眉頭,似乎毒性發作的樣子。她把心一橫,暗道:“我,我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又怕什麼啦?救人要緊,難道我要白白的看著他送命麼?”
想到此處,駱冰終於是下定瞭決心。
她羞紅著臉,把趙志敬的褲子完全脫掉,分開他的大腿,讓傷口更加清晰可辨。然後深深的吸瞭口氣,彎下腰,螓首湊向傷口處,要為趙志敬吸吮毒血出來。
隻是,傷口的位置離要害部位太近,駱冰的頭一靠近,一股男子性器特有的腥味兒便襲來,讓她這個本已是欲火焚身的美艷少婦心中一蕩,幾乎渾身發軟。
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小嘴快要碰到傷口處,臉頰卻又挨到瞭男子的陰囊,鼓鼓的,皺皺的,讓駱冰生出一股奇異的觸感。更要命的,趙志敬不知怎麼的身子顫瞭一下,本來往正下方垂著的雞巴竟一下甩到瞭右邊,碩大的龜頭剛好擋住瞭傷口。紫紅色的大龜頭猙獰嚇人,離駱冰的俏臉近在咫尺,沖擊力強大無比,羞得這美少婦幾欲暈厥。
天啊,真是冤孽,駱冰無計可施,但救人救到底,總不能就此罷手。
“隻好……隻好撥開那話兒……”駱冰嬌靨如花,通紅似火,顫抖著伸出玉手,向著肉棒輕輕一撥,馬上就如同觸電般把手收回,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就已經讓她嬌喘籲籲瞭。
隻是,肉棒被一撥後,竟又頑強的倒回瞭右邊,再次把傷口給擋住,讓駱冰恨得牙癢癢的。
“可惡!這根……整根調皮的壞東西!”駱冰咬牙切齒,這回卻是大膽瞭一些,直接一手握上瞭男子的雞巴,把它整根撥開。
“真是好大,天啊,簡直不可思議。”駱冰那纖纖玉手一握著男子那醜惡的大雞巴,頓時如遭電擊,渾身發抖,但怕這調皮的東西又倒回來所以不敢松手,“啊!?它,它怎麼開始變硬瞭!?”
卻見本來軟垂的雞巴,竟在她手中迅速變硬,又粗又長,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起來,把雄性的強大魄力完全展露。
“硬起來瞭,好厲害,比想象中更粗壯,若是……若是這樣的東西插進女人那兒,豈不是要把女子活活幹死?”駱冰不由自主的伸出香舌,舔瞭一下紅唇,一時之間竟是呆在那兒瞭。
她身中陰陽和合散,就算是三貞九烈的節婦也得欲火焚身變成淫娃蕩婦,何況駱冰本來就是一個長期缺乏男人滋潤的成熟少婦?
此時的她心亂如麻,誤以為自己殺死餘魚同的事沉甸甸的壓在她胸口,真是不知道如何向會內兄弟解釋十四弟的死因。
十四弟雖然德行有虧,但人死為大,自己斷不可把真相說出來,讓他蒙羞九泉之下。但若是編個借口,說十四弟英勇戰死,又很難編的完滿,真是費煞思量。
何況,這事兒若是被人知道,自己也很難完全撇清關系,連四哥都會被人指指點點。嗯,卻是要懇求趙道長,讓他把今天所見的一切守口如瓶才行。
唉,別說以後,現在,就是現在該怎麼辦?好癢……下面好癢……嗚……好難受……
駱冰握著硬挺的雞巴,低下俏臉,用小嘴為趙志敬吸吮大腿根部的傷口,吸出毒血然後吐掉。一邊吸,男子性器那濃烈的氣味就一邊傳來,讓駱冰的情欲漸漸變得無法自制。
不知不覺間,她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入瞭衣內,摸向自己的雙乳,隻覺得乳房已經發脹,嫣紅的奶頭更是硬硬的,稍稍一碰便湧出一陣銷魂的感覺。
“不行瞭……嗚……受……受不住瞭……嗚嗚……”
駱冰隻覺得靈魂裡的空虛與欲望簡直已經無法抑制,玉手終究是忍不住,探到瞭自己下體,陰阜早已經是一片澤國,大量的淫水讓她的褲襠也現出瞭一大灘水印。
靈巧的手指掠過茂密的陰毛,拇指揉按著陰核,修長的中指則直接插進騷癢難當的小穴裡,不停的摳挖起來。
文泰來已經不行有一段時間瞭,駱冰作為成熟的少婦也隻能偷偷的自慰以緩解身體的欲望,這事兒是絕不陌生的。
但是,此際她卻是一邊握著另一個男人已經完全勃起的粗壯雞巴,一邊忘情的自慰,本來為瞭吸吮毒血而地下的俏臉更是深深的埋在男人兩腿之間,嬌靨情不自禁的磨蹭著這根火燙堅挺的陽根,腦海裡已經浮現出瞭禁忌的幻想。
趙志敬用來紮自己的毒針本就是毒性不大,駱冰吸瞭十幾口毒血後便看見血液的顏色變回鮮紅,也就放下心來。
但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積累,春藥的發作已經是不可阻擋瞭。
“啊啊……啊……好癢……下面……啊啊……癢……癢死瞭……嗚……嗚嗚……手指……手指太細瞭……想要……想要粗的東西……嗚嗚……”
她的中指在小穴裡快速進出,大量的淫水被她摳挖出來,但那股瘙癢的感覺卻有增無減。
本來已經不需要握著雞巴瞭,但駱冰下意識的沒有放手,反而情不自禁的輕輕擼動起來。
“這麼粗……啊……這麼熱……若是插進來的話……嗚……不行……不行……我不能想這樣的事……嗚嗚……”
她死命的搖著頭,企圖把腦海裡的幻想驅除出去,但手中這根粗大的寶貝兒卻在腦海裡越來越清晰,就算是自己那根快速抽插著小穴的手指,也被她幻想成瞭雞巴的樣子。
“一根手指太細瞭……嗚……啊啊……”不知不覺,駱冰連同食指也一起塞進去瞭,用兩根手指一起自慰,但那瘙癢感卻依然沒有減少多少。
陰陽和合散作為頂級的春藥,不與異性交合光靠自慰是很難泄出來的。
駱冰一手快速的摳挖著陰戶,另一隻手則以同樣的節奏擼著趙志敬的雞巴,腦海裡幻想著這根粗大的東西正不停的抽插著自己那久曠的小肉洞。
突然,駱冰覺得手中的肉棒一陣痙攣,像是要準備噴射,作為過來人的她心中一慌,暗道:“糟糕……若是……若是他射精射得滿身都是,那……那這事兒怎麼掩飾過去!?”
眼看這大雞巴馬上要爆發瞭,情急之下,駱冰隻好張開小嘴,嗯的一聲含著龜頭,頓時,一陣充實感湧上心頭,駱冰不由自主的冒出一個念頭:“天啊……好……好大,比……比四哥的要大多瞭……”
緊接著,她隻覺得這根可怕猙獰的巨棒在自己口中一陣抽搐,然後火燙的陽精就此狂野的噴射而出。
好熱……嗚嗚……量好大……好多……好多陽精……嗚嗚……駱冰一隻玉手握著雞巴根部,小嘴死死的含著龜頭,大量的精液充滿魄力的在她口腔內爆發射擊,讓她的小嘴根本不能完全含住。
無奈之下,駱冰隻好一口一口的把男子粘稠的精液吞咽下去,已確保精液不會流出來。
文泰來與她新婚燕爾時,身體完好的文泰來曾讓她吹簫口爆,出於對夫君的愛,駱冰也試過好幾趟,但每次都是等丈夫射完,她便把精液吐掉。真正把男子陽精吞下去還是第一次,粘稠,腥臭,屈辱,但,但又讓她覺得無比的刺激。
駱冰另外一隻手把手指插入到小穴最深處,拼命的摳挖,幻想著這根粗壯的雞巴此刻正在自己的身體內痙攣噴發,那炮彈般的火燙的精液就是狠狠的射進去自己肉洞深處。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呃……嗚……”小嘴被射滿精液開不瞭口,但這性感迷人的少婦卻從瓊鼻逸出無比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閉著眼睛,雙靨潮紅,渾身顫抖,隨著男人在她口中的爆發,竟讓她到達瞭一個小高潮,大量的淫液也隨之湧出,舒服得不行。
就在這時候,突然一把男子聲音傳來:“文夫人!?你!你幹什麼!?”
駱冰大驚,連忙張開美眸,隻見趙志敬竟是已經醒來,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一臉難以置信,還不可思議的道:“你……你非禮我?”
駱冰連忙吐出雞巴,想開口解釋,但嘴裡面還滿是精液,情急之下不免咕嚕咕嚕的吞瞭幾口,一張嘴,混合著唾液的白濁液體便流出,更是狼狽不堪。
而趙志敬的目光卻註視到瞭她的下身,駱冰一看,自己的手此時還按在下體,連手指都還在小穴裡沒有抽出來。
她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羞急之下,突然,她猛的抽出腰間的鴛鴦刀,一下就往自己的脖子抹去,竟是意圖一死瞭之。
趙志敬連忙大手一揚,衣袖揮出一道氣勁,打落駱冰手中利刃,驚呼道:
“文夫人!別沖動!”
說罷,整個人跳起,雙手握著駱冰雙手手腕,讓她不能動彈。
駱冰剛才一直在自慰,褲子早就松松垮垮的,被趙志敬握著雙手提起身子,那褲子竟一下子滑落下來,茂密的黑色陰毛,粉紅色的花瓣,沿著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的晶瑩淫水全部被男人一覽無遺。
駱冰頓時眼前一黑,氣急攻心下卻是一下子暈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駱冰悠悠轉醒,迷迷糊糊中隻覺得自己像是置身於一個火爐之中,渾身火燙。
怎麼回事?駱冰緩緩張開眼簾,隻見自己依然置身於樹林裡面,但,但竟然渾身一絲不掛!
白皙豐滿的誘人胴體完全展露瞭出來,而兩隻手掌則按著自己小腹,正散發著無窮熱力。
她心中大驚,但馬上聽到一把沉穩的男子聲音傳來:“文夫人,平心靜氣,貧道正運功為你驅除淫毒。”
駱冰清醒瞭一些,看清楚瞭現時的環境,自己的衣物被脫下,正整齊的疊放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裸裸的盤膝而坐,背後緊緊挨著一具健壯的身子。
我……我竟靠在趙道長懷裡?駱冰的俏臉上馬上通紅一片,正想掙紮。
趙志敬繼續說:“夫人你剛才失去瞭意識,但依然渾身發燙,貧道略略檢查,就發現瞭夫人身中瞭烈性春藥,所以現在正運功把夫人體內的毒素逼出來。但這淫毒十分猛烈,貧道不得以之下隻得把夫人的衣物全部脫下,使熱氣從毛孔排出,實在是得罪瞭。”
駱冰確實感覺到趙志敬正向體內輸送著一股溫暖醇厚的內勁,心中便也信瞭幾分,但馬上又想起自己剛才含著男人雞巴的羞人模樣,真是恨不得馬上死去。
而趙志敬像是看破瞭她的想法,又道:“剛才文夫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救在下的性命,無需多言,貧道明白,深感夫人大恩。”
意思是叫駱冰不必再提剛才的尷尬事情瞭。
駱冰隻覺得這位趙道長英雄瞭得之餘又十分的體貼,心中卻是升起瞭一絲好感。雖然對被他脫光瞭衣服依然覺得抗拒,但木已成舟,他也是為瞭自己驅毒才這樣做,自己剛才又做瞭那麼難堪的事兒,卻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瞭。
其實,趙志敬此時真是爽得不行。他雖然策劃瞭這一切,但駱冰居然會主動含著他的雞巴讓他口爆實在是意想不到。
鴛鴦有偶春蠶苦,白馬鞍邊笑靨生。嘿嘿,餘魚同啊,若是被你看見你那笑靨如花的性感嫂子剛才含著老子的大雞巴吹簫口爆,還咕嚕咕嚕的吞精,怕是你死也閉不上眼睛吧?哈哈哈。
特別是他此時借故脫光瞭這美少婦的衣物,赤裸白皙的豐滿身子就這樣被自己擁在懷裡,白花花,香噴噴,滑溜溜,便是柳下惠再世也受不住這樣的誘惑。
趙志敬雙手按著駱冰的小腹,裝模作樣的輸入著內勁,手指卻不停的揉按,以上一世得來的挑逗技巧十分巧妙的暗中刺激女人的情欲。
駱冰隻覺得隨著趙志敬內力的輸入,身體裡面的欲火似乎更加熾熱,兩腿之間的小肉洞更是不斷的流出淫水,而男人粗糙的大手在小腹不斷摩擦,更是讓她心蕩神馳,一時之間竟是忍不住呻吟出聲。
趙志敬著急的道:“文夫人,這春藥十分厲害,貧道用盡辦法也隻能勉強拖延,根本驅除不出來。餘公子竟然如此狠心,對你下瞭這麼棘手的春藥。”
駱冰依然還殘留著幾分判斷力,聽到趙志敬這樣說,不禁道:“這事怕是有蹺蹊,十四弟,十四弟平日行事周正,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我,我一時失手殺瞭他,卻也不知是否冤枉瞭好人。”
趙志敬卻問道:“貧道與餘公子不熟悉,但按貧道親眼所見,在客棧內確實是餘公子企圖侵犯夫人,文夫人你雖然錯手殺瞭他,但也是他罪有應得。”
頓瞭頓,他又道:“隻怕餘公子他早就對夫人你有非分之想,隻是夫人你沒有察覺而已。”
駱冰心中頓時想起自己與餘魚同被追殺時,他趁自己睡著偷偷親吻自己的事情,卻也是有點將信將疑起來。
“難道,難道十四弟竟是不知悔改,一直包藏禍心,想……想占有我的身子?”
趙志敬又哼瞭一聲,一臉正氣的道:“貧道生平最恨那些用春藥奸淫女子的無恥之徒,特別是夫人身上所中的淫毒,他是想要你的性命啊!”
駱冰心中一驚,連忙問道:“趙道長何出此言?”
趙志敬嘆道:“貧道一身內功雖然不敢說當世一流,但畢竟是玄門正宗,本來對於祛毒正氣是特別有效果的。但此時竟對夫人身上的詭異淫毒一籌莫展,若是……若是一直這樣下去,隻怕淫毒攻心,危及性命。”
駱冰搖頭道:“十四弟絕不可能這樣對我。”
趙志敬又道:“請恕貧道直言,餘公子可有把柄被夫人你握著?”
駱冰身子一震,輕聲道:“十四弟,十四弟曾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但我已經原諒他瞭。”
趙志敬沉聲道:“這樣看來,這件事隻怕一直被他記掛在心上,不然他不會如此鋌而走險。”
駱冰聞言,不禁暗道:“按紅花會的會規,調戲義嫂確實是死罪。難道十四弟他竟懷疑我在回去會裡面後揭發他,擔心性命不保,所以這樣對付我?”
趙志敬又道:“若非貧道在回重陽宮的半路上被那龍姓女子截擊,不得以隻好中途返回,隻怕餘公子已經得手瞭。待到夫人死後,死無對證,他大可以編造謊言,而他所犯過的錯事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駱冰此時已經動搖瞭,暗道:“難道,難道十四弟他的真面目竟是這樣的人,真的這麼狠心!?”
餘魚同因為有過非禮她的前科,讓駱冰對其信任度已經下降瞭不少,此時被趙志敬這樣一引導,竟是讓她迷迷糊糊的相信瞭幾分。
在場的就四個人,她,餘魚同,小龍女,趙志敬。
小龍女身為女子自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而趙志敬身為名門正派的弟子,又殺瞭鰲拜對紅花會上下有救命之恩,平時一身正氣沉穩嚴肅,無論怎麼看都不會是這樣的人。那麼,就剩下餘魚同瞭。
餘魚同與她相識瞭許久,在駱冰心裡的印象向來也是光明磊落行俠仗義之輩。但他竟然趁著自己睡覺偷親自己的面頰,那正派的俊臉之下竟是隱藏著對自己身子的熾熱欲望。
雖然駱冰當時原諒瞭他,但心底裡卻還是有個疙瘩。若是,若是自己當時昏迷不醒無力反抗,天知道餘魚同會做什麼?
駱冰一直想著,但漸漸的,思緒運轉卻是越來越慢,無比強烈的欲火已經焚燒到她靈魂的每一個角落。
趙志敬的大手在揉弄她平坦的小腹時偶爾會不經意的用手指掃一下她的乳房下沿,或是不經意的碰一下她陰核上方,讓駱冰如遭電擊。
啊……好……好癢……好辛苦……嗚……快要受不住瞭……空虛,瘙癢,無窮的渴望從身體深處湧出,讓駱冰這成熟的美少婦情不自禁的輕輕扭動著身子,不時從瓊鼻逸出嗯嗯的呻吟聲。
突然,她開口道:“趙道長,你,你殺瞭我吧!”
趙志敬連忙道:“文夫人何出此言?”
駱冰雙眸含淚,勉強道:“我,我受不住瞭,既然驅除不瞭毒素,我……啊……啊……我豈可做那失儀之事……嗚……”
趙志敬大聲道:“怎可如此,文夫人,我一定要把你救回來!”
駱冰苦笑搖頭,又道:“我先把一個重要的消息告訴你,金國現在正調兵遣將,正準備攻打你們全真教!雖然消息並未完全確認,但請趙道長務必小心註意。”
趙志敬裝出驚駭之色,然後鄭重點頭道:“貧道知道瞭,感謝文夫人不辭勞苦親自趕來告知這一寶貴信息,我一會便稟告掌教馬真人,認真查探早作準備。”
同時,趙志敬像是被消息所震驚,揉按著駱冰小腹的大手似乎一時不慎向下滑落,手指頭竟一下子掃到瞭她的陰核上。
駱冰此時本就欲火焚身,最敏感的陰蒂被男人粗糙的指頭一掃,頓時隻覺得一股銷魂蝕骨的快感傳來,忍不住啊的一聲浪叫出聲,渾身劇顫,一大波晶瑩的春水竟從小穴內噴射出來。
“哈哈,駱冰這少婦竟然還是會噴潮的敏感體質,真是驚喜。”趙志敬心中得意,但表面上卻是惶恐的道歉道:“文夫人請恕罪,貧道一時不慎,卻是……卻是對不起瞭……”
駱冰還是第一次噴潮,隻覺得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湧遍全身,但這羞恥的事兒竟全部落在外人眼中,又讓她羞愧難當。下面的肉洞流水,上面的美眸卻流淚,真是不知道是歡喜還是難過。
“嗚……嗚嗚……啊……嗚嗚……我……我不活瞭……嗚……求你……趙道長……求求你讓我死瞭吧……我……我還有什麼面目去見人……”
趙志敬突然把駱冰攔腰抱起,在駱冰的驚呼聲中沉聲道:“文夫人,我們都是江湖兒女,彼此也沒有私欲,就算是有身體接觸也隻不過是為瞭治療驅毒,又何必像那些村婦般要生要死?你還有愛著你的丈夫,還有關心你的同僚,又豈可輕言尋死?異族侵占我們大好山河,我們有用之身還需留到將來驅趕韃虜的戰場上。與其為瞭這些無謂之事而埋骨青山,不如日後馬革裹屍,與異族拼個你死我活,方不枉我們來一趟這世上啊!”
駱冰沒想到趙志敬竟然會如此嚴肅的斥責她,但此言堂堂正正,浩氣沖天,一片碧血照丹青之意,竟是讓駱冰無法反駁。
她心道:“是啊,自己加入紅花會,歷經諸多危險而不悔,就是為瞭有朝一日能驅除韃虜,還我大宋山河。自己也不是黃花閨女,這樣要死要活的,卻真的是讓人看輕瞭。趙道長說的話雖然不客氣,但卻是在理。”
趙志敬又道:“前面不遠處有一水潭,我們試試用冷水能否幫助壓制你體內的淫毒。”說罷,運起輕功,帶著駱冰往前掠去。
不一會兒,便到達瞭終南山山壁下的一處水潭,一道細細的瀑佈從山上流下,在水潭上撞出一陣陣水花。
潭水頗為清澈,應該是活水,估計是在潭底有水道通往別處。
趙志敬也不說這麼多瞭,迅速把駱冰那香噴噴的赤裸身子放入水潭中,然後自己也脫去瞭衣物,跟著進入水中,說道:“若是弄濕瞭道袍,一會返回重陽宮時諸多不便。”
駱冰見趙志敬脫衣服先是一驚,但聽到他的話,也是瞭然,雖然心中依然有點不適應,但也沒說什麼。
趙志敬表情嚴肅,心中卻是奸笑不已,他遊到駱冰身後,沉聲道:“文夫人,此處水潭冰寒清冽,應該對壓制淫毒有所幫助,貧道再試試運功驅毒。”
說罷,卻是整個人貼上瞭駱冰的後背,雙手再度按上瞭她的小腹,開始運功。
此時與剛才不同,兩人都是赤裸裸的,肉體相貼,但幸好除瞭頭部露出水面其餘部分都在水下看不到,卻也讓駱冰少瞭幾分尷尬。
雖然她也覺得十分不妥,但剛才趙志敬的那番話卻是說得她無話可說,暗道:
“趙道長一心一意為我驅毒,他本是修道出傢之人,又豈會有什麼淫邪之念?自己,自己卻是太過敏感瞭。”
但是,這寒潭的冷水似乎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駱冰體內的欲望與火燙依然沒有半分消退的跡象,而赤裸裸的與男子貼體廝磨,更是讓她心蕩神馳,心中的渴望更是強烈瞭幾分。
駱冰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輕輕扭動,如同水蛇一般,豐滿的翹臀貼著趙志敬的胯間輕輕的磨蹭,讓男人的肉棒迅速發脹,粗長的雞巴便夾在駱冰的兩腿之間。
“啊!趙道長……趙道長他硬起來瞭……好……好粗大……”駱冰隻覺得自己正夾著一根如同鐵棒般的大東西,火燙,堅硬,就算是在這冰寒的水潭之中,依然傳來一股股熾人的熱力。
趙志敬則尷尬的道:“對不起,文夫人你扭得太厲害,貧道的修心功夫還沒有練到絕頂,卻是抑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駱冰俏臉潮紅,心知被自己的大屁股磨來磨去,任何正常的男子都受不住的,此時羞得不行,也隻好用蚊子般的聲音道:“我……我不怪你……”
此時,兩人已經在寒潭的中央,兩腳早就碰不到潭底,隻好用腳踩著水才能浮在水上。隻是這踩水的動作卻會讓身體不停的運動,而男子的雞巴便也隨之不停的摩擦著駱冰的大腿根部。
駱冰的大腿內側本來就是敏感點之一,被男人的大雞巴這樣磨來蹭去,哪裡受得瞭?
此時,駱冰被刺激瞭這麼久,又被打消瞭死念,已經是進入瞭神思恍惚的狀態,整個思緒都被小穴的瘙癢與空虛所占據。
“嗚……好癢……癢得受不瞭……啊……嗚嗚……啊啊啊……”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這身材火辣的絕色少婦已經開始搖著屁股,用大腿夾著男人的大雞巴,讓它在自己的小穴外面摩擦,以緩解那難以忍受的瘙癢。
趙志敬知道時機成熟瞭,偷偷的擺腰調整雞巴的角度,駱冰扭著扭著,突然雙眸猛然睜大,啊的一聲尖叫出來。她隻覺得不知怎的,男人的那根東西竟然突然插入瞭自己下面的肉穴,碩大的龜頭一下子就把她那幾乎一年沒有人訪問過的小穴兒給撐開。
天啊,自己,自己竟主動讓丈夫以外的男人把陽根插進體內瞭?
駱冰不知道趙志敬搞鬼,還以為是自己扭屁股扭得太忘我,一時不慎把雞巴給套瞭進來。
自己,自己竟背叛瞭丈夫!?
一時之間,過往與丈夫文泰來所擁有過的甜蜜迅速被她回想起來。
十七歲出師行走江湖,看見異族壓迫漢人的慘狀,立下瞭驅除異族的決心。
後來加入瞭紅花會,認識瞭英雄瞭得的四哥。
四哥不算英俊,年紀也比自己大不少,但卻誠實敦厚,沉穩剛正,如兄如父,對自己十分的照顧。
一次,自己執行任務時遇到清兵埋伏,幸好得他拼死救出。他為瞭救自己那渾身浴血奮戰不休的偉岸形象一下子撞入瞭自己心扉。
一年後,他們成親,自己十八歲。新婚之夜,自己把清清白白的身子交給瞭四哥,並彼此立誓,今生今世,絕不辜負。
自己是四哥的妻子,一輩子就是文傢的人,就算是死也是文傢的鬼。
但,但此時,自己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嗚,自己還有什麼面目回去見四哥?
駱冰停住瞭動作,愣愣的流淚,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趙志敬的雞巴隻是插進瞭小半,但已經覺得這美少婦的小穴兒層戀疊嶂,那肉壁一層層的,十分緊致舒服,竟是個難得的名器,真是爽歪歪。
但他表面上卻是嘆瞭口氣,惡人先告狀的道:“貧道自幼清修,一心向道,本想這一輩子都不會沾染女色之事,沒想到今天竟是破戒瞭。”
駱冰一聽,心中隻覺得一陣古怪,那委屈悲哀的情緒也散去瞭不少,“趙道長……趙道長自幼修道,而傳真教的教規也是禁止接觸女色,這麼說來,他可還是童男子,自己,自己倒是占便宜瞭……”
趙志敬又嘆道:“三十多年的清修,竟是毀於一旦,唉……”
駱冰心中不禁有點歉意,自己,是自己主動扭著屁股讓他的陽根插入,雖然自己身中淫毒,但卻是壞瞭趙道長的修為瞭。聽說傳真教的一些功夫是需要童男之身才能施展的,自己卻是害苦他瞭。
想到此處,駱冰輕聲道:“趙道長,對不起,我身子用不上勁,你……你拔出來吧。”
趙志敬卻道:“不必瞭,既然事已至此,我們用道傢雙修之法來驅除這淫毒吧。陰陽交會神奇無比,區區淫毒料想不會太麻煩的。”
駱冰一驚,連忙道:“不要,我不能對不起四哥,你……你快拔出來!”
趙志敬怒道:“為瞭救你性命,貧道已經搭上瞭三十多年的清修,若還不能把你救回來,那這一切豈非毫無意義!?”
駱冰哪裡想得到趙志敬明明雞巴還插在她肉洞裡面,但卻毫不留情的訓人。
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失貞的痛苦卻是減輕瞭不少。
這人怎麼回事,明明是你占瞭便宜,那話兒都插入女兒傢最寶貴的地方瞭,但,但還開口訓人……嗚……
趙志敬聲音緩和下來,道歉道:“對不起,貧道一時心亂如麻,說話沖撞瞭文夫人。其實,貧道早就想到瞭用這陰陽雙修之法來解毒,但卻舍不得自己這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畢竟我教的許多功夫都是要用童男之身來施展才可發揮威力。
現在想來,卻真的是自私瞭。文夫人不畏艱險來終南山告知我們這一重要消息,就算是用貧道的性命去換,也是值得的,何況這些身外之事。”
駱冰此時稍稍平靜瞭一些,暗道:“趙道長一直在終南山上修道,怕是對於男女之情一竅不通,根本就不明白我因為對不起夫君而痛苦的心情。在他心中,隻怕男女之事是處於最底層的位置,遠遠遜於生命,武功,大義等選項。”
想到這兒,駱冰不禁釋然,自以為把握到瞭趙志敬的心理狀態,卻不知真相與她所想的差瞭十萬八千裡。
這時,趙志敬突然道:“開始吧!”話音剛落,本來揉著女人小腹的雙手變成環抱,隻是插進小半的雞巴猛然挺進,竟一下子就捅入瞭駱冰的小穴深處。
駱冰頓時啊的一聲尖叫,螓首不由自主的往後仰起,擱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
插進來瞭!好大!好粗!天啊,下面……下面要裂開瞭!嗚嗚……四哥……對不起……對不起啊……
駱冰流著淚,但小嘴卻不受控制的張大著,嬌喘籲籲,渾身不停的顫抖。
趙志敬也不管她,便在水中開始抽動起來。
這美艷少婦的淫洞早就已經濕透瞭,充滿瞭滑膩的春水,趙志敬的雞巴雖然粗長碩大,但插進去卻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
趙志敬一邊踩著水,一邊在潭水裡奮勇挺動虎腰,隨著兩人的交合,整個水潭都被弄得碧波蕩漾,水花四濺。
駱冰語無倫次的呼喊著:“不要……啊……不要這樣……嗚嗚……拔出來……啊啊……對不起……四哥……嗚嗚嗚嗚……對不起……啊……好深……插得……插得好深……天啊……怎麼會這麼長……啊啊……嗚……”
趙志敬這個奸夫的雞巴可是比她丈夫文泰來的要粗長得多,碩大的龜頭一直挺進,插入瞭從來沒有人觸及過的小穴深處。
駱冰心情無比的復雜,一方面,無比的愧疚與悲傷,隻覺得無顏再見丈夫;另一方面,這根偉岸的雞巴卻把她帶到瞭前所未有的仙境。
她貌美如花,身材火辣,文泰來身體健康時也是愛不釋手,雖然不至於旦旦而伐,但夫妻敦倫的次數還是挺頻密的。
兩人結婚數年,駱冰也是嘗到瞭男女之事的甜蜜與快樂,以為床上之事就是如此瞭。
直到此刻,被趙志敬的雞巴一插,才明白到原來自己遠遠沒有真正瞭解著床笫之事。原來,男人的那話兒竟有這麼粗,這麼長,這麼硬的。
完全把下面的肉洞撐開,充滿,不留絲毫縫隙,無窮的熱量與魄力就從小穴處散發開來,彌漫到全身。
好……好舒服啊……
丈夫這些年來給她帶來的享受,似乎加起來都比不上現在這個大東西的輕輕一撞。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回到瞭岸邊。
駱冰站在水潭裡,雙手撐在一塊岸邊的石頭上,身子趴著。而趙志敬則抱著她的纖腰,雞巴則從後插入,快速的抽插著,胯間不停撞擊在女人的圓潤翹股上,發出噼噼啪啪的交合聲音。
此時水潭的水位隻到腰間,駱冰整個赤裸的上身便全部露出,一對豐滿挺翹的大奶更是隨著男人的撞擊而不停的晃動,蕩出瞭陣陣乳波肉浪,誘人無比。
駱冰啊啊啊的大聲呻吟,不時夾雜著一兩聲“不要”的呼喚,但到底是“不要”還是“不要停”,怕是連她自己都弄不清楚。
此時,男人沉穩的聲音傳來:“很好,貧道已經把淫毒逼到一處瞭,一會這要文夫人泄身,淫毒也就隨之排出。”
駱冰迷糊中不禁暗道:“難道,難道他真的是從頭到尾都是為瞭替我驅毒,都,都把人傢幹成這個羞人的模樣瞭,他竟然還如此冷靜!?”
男人的聲音繼續傳來:“文夫人請放心,貧道乃是出傢人,此舉雖然玷污瞭夫人的身子,但隻是為瞭救夫人的性命,與平常大夫治病救人沒有區別。而此事貧道也將守口如瓶,不會泄露半分。夫人可當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不會有任何後患。”
言語之間,竟像是毫不留戀駱冰這美妙絕倫的身子。
駱冰也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失落,自己的身體在這人的眼裡面竟是一文不值?
但也說明趙道長的的確確是有道之人,視外在的皮囊為無物,心中對趙志敬的思疑卻是放下瞭。
趙志敬又道:“文夫人,你不必顧慮,現時請放下負擔,隻有高潮泄身才能完全解毒。”
駱冰聞言,暗道:“事已至此,也隻好聽他的話,先把這該死的淫毒解除再說。”下定瞭決心,她便也暫時放下瞭其他顧慮,一心一意的感受著這根無比粗壯的大雞巴在體內猛烈撞擊的銷魂快感。
又幹瞭幾十下,趙志敬道:“文夫人,寒潭不起作用,一直浸泡在這裡隻怕會受寒,我們還是上岸吧。”
駱冰現時已經被幹得神魂顛倒,哪裡還會管他上不上岸?
趙志敬暗自淫笑,雞巴不拔出來,一手抱著女人的身子,一手則扳著女人的一隻玉腿,讓她轉過身來。幸虧駱冰自幼練武身子柔軟而富有彈性,卻是讓他給轉瞭過來。
然後,趙志敬捧著駱冰的翹臀,把她整個抱起來,挨入自己懷中。
駱冰身不由己,隻好順勢摟著男人的頸脖,使自己不會摔落。
現在兩人的姿勢便變成瞭正面相擁,駱冰整個人掛在趙志敬身上,被大雞吧深深的插入。
趙志敬就這樣抱著駱冰往岸上走去,一邊走,隨著身體的顛簸,雞巴便一下一下的插入,因為駱冰自身的身體重量,每一下都插到難以想象的最深處,真是把她幹得渾身發軟。
駱冰迷糊中想到:“這麼多年,四哥也沒有用過這個姿勢……嗯,就算是用,也絕對不能像趙道長般插入這麼深的……嗚嗚……我……我在想什麼啊……對不起……嗚嗚……對不起……四哥……嗚嗚……我不該這樣的……嗚……但……但趙道長的東西真是好厲害……嗚……對不起……”
趙志敬也是極爽,駱冰的身子雖然成熟豐滿,但卻意外的輕盈,抱在懷裡又香又軟,白白的,滑滑的,秀挺的大奶子更是壓在自己胸膛上,充滿彈性,十分誘惑。
更別提被自己抱住的肥臀,又大又白,細腰隆臀簡直要人老命。
已經到達岸上瞭,趙志敬把駱冰放到草地上,然後便整個人壓瞭上去,繼續快速的抽插。
兩人正面相對,駱冰隻覺得男人熾熱的目光正不斷的在自己俏臉與酥胸上流連,不禁羞得閉上瞭眼睛,心中卻道:“雖然他說是絲毫不在意人傢的身子,但,哼,但卻還是被人傢吸引住瞭。”
駱冰其實對自己的相貌身材還是比較自負的,剛才趙志敬一副棄之若履的態度,讓她心裡不免有點不平。此時見這混蛋也是被自己的身體吸引瞭目光,明知不應該,但卻還是有幾分得意。
女人就是這樣,雖然口中說最恨被人偷窺,但若是真的沒人去看她,心中卻又忿忿不平,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
趙志敬一邊幹,臉上露出迷醉之色,雙手握住瞭駱冰那對豐滿的大奶,輕輕揉按起來。
駱冰與文泰來在床上最常用的姿勢就是這個男上女下的姿勢,這次被別的男人用同樣的姿勢操弄,心中卻不免有所對比起來。
“四哥幹我的時候,若是以這個抽插的速度,隻怕一下子就受不住要瀉出陽精瞭。趙道長竟然能幹得這麼快,又幹得這麼持久。真是,真是太強瞭……而且,他的東西好硬,又長又粗,頂得人傢都快要瘋瞭。”
明知道不應該,但駱冰心裡也覺得趙志敬這個奸夫無論是性能力還是那話兒的水平,都完爆自己的丈夫文泰來。
真是把她幹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一開始她還勉強抑制住盡量別叫出聲,但幹著幹著,便像靈魂都和小穴一般被男人的大雞巴給完全幹開,什麼都顧不上瞭,咿咿呀呀的淫叫起來。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好強……嗚……呃……啊啊……好厲害瞭……受不住瞭……啊……受不住瞭……快要到瞭……啊啊……要來瞭……嗚……出來瞭……啊啊啊……”
趙志敬如同狂風驟雨般猛幹瞭幾百下,把駱冰這美人兒幹得什麼都忘記瞭,整個思想都陷入到那性欲的狂潮之中。
突然,駱冰渾身一震,雙手死死的抓著男人手臂的肌肉,小穴裡的嫩肉猛然緊縮,夾得男人的雞巴動彈不得,然後啊的一聲大叫,雙眉緊皺,渾身顫抖,雙腿勾著男人的腰間,死命的往內用力,企求男人能把雞巴插得更加深入。
卻是到達瞭那高潮的極樂之境瞭。
過瞭許久,駱冰才從那如天堂般的絕妙享受中緩過勁來,原來,原來這就是高潮,以前,以前真是白活瞭。
雖然文泰來與駱冰成親多年,駱冰也從男女的床笫之間得到瞭許多快樂,雖然也聽說過高潮泄身,但也以為就是這樣瞭。直到今天,她才真正知道原來高潮是這個樣子的,原來女子竟然還有這麼快活的時候,那連同靈魂也似乎麻痹的至高快感。
看見駱冰似乎恢復瞭神智,趙志敬正色道:“夫人,你所中的淫毒已經排出,今天之事貧道自會守口如瓶,但請放心。”說罷,便緩緩的把雞巴從女人那依舊微微抽搐的小穴裡抽出來。
駱冰一時之間也不知說什麼好,便是自己到底有沒有吃虧也說不清楚。
雖然自己是失身給他,但他卻失去瞭三十多年的童男之身,怎麼看都是他更吃虧。何況,何況他本錢渾厚,把自己……把自己幹得這麼舒服……讓自己到達瞭那傳說中的至高之境,又哪裡還能責怪他?
雖然對不起四哥,但此事以後也隻能埋在心裡面……但是,但是自己真能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嗎?這狂野的抽插,這銷魂的快感……駱冰想起身體有傷的文泰來,那任憑自己怎麼刺激都硬不起來的軟皮蛇……
她真是如同打翻瞭五味瓶,對文泰來既有愧疚,又有怨懟,真是不知是何滋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有一根這樣威猛的東西,那該多好。
想著,駱冰的俏眸不由自主的望向趙志敬下體,隻見那根粗壯的大棒依然挺立向天,耀武揚威,不禁稍稍一呆,道:“你……你還沒有泄出來,這,這樣對身體不好的……”
趙志敬苦笑道:“剛才貧道一心為文夫人驅毒,生怕在夫人你還未泄身前就射精,若是軟下來就前功盡棄瞭。所以一直拼命緊守精關,幸虧能堅持到解毒結束。”
駱冰一聽,心中更是歉意,隻覺得更是對不起趙道長。不禁道:“這樣不好的,我……我幫你泄出來吧。”
趙志敬心中暗笑,但表面上卻裝出意外的樣子,躊躇道:“這樣……這樣不好吧。剛才是為瞭解毒,所以不得以之下才做這樣的事……若,若為瞭貧道的私欲而要玷污夫人,怎麼可以?”
駱冰輕輕一笑,坐起身子,主動握著趙志敬的雞巴,輕嘆道:“既然今天的事,我們都將它當成是一個夢,那麼還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說罷,卻是張開小嘴,再度把男人的雞巴吞入,小香舌不停的舔掃,卻是施展出吹簫的功夫瞭。
而這個時候,遠在金國的都城外的一處秘密營帳,大軍已經集結完畢瞭。幾個領軍的大將正跪在地上,向大帳中央一個老人匯報情況。
這個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貴氣,赫然便是金國之主完顏洪烈。
完顏洪烈點點頭,道:“既然一切準備妥當,那三天後便拔營出兵,本王祝你們旗開得勝!”
跪在地上的大將們自然齊聲應答。
完顏洪烈把頭轉到旁邊,對肅立在他身旁的一個英俊的年輕人道:“過兒,此次攻打重陽宮兵鋒戰危,你真的要跟著去嗎?本王膝下無子,現在就隻有你一個孫子瞭,可不想你冒任何風險啊。”
這個年輕人竟然就是楊過!此時的他身穿金國貴族的服飾,面沉如水,躬身答道:“王上,過兒對終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屆時能為幾位將軍提供幫助。何況全真教不過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國雄兵之下簡直不堪一擊,又有何能耐威脅到孫兒?”
完顏洪烈微微一笑,看著楊過與其父親楊康幾乎一模一樣的面容,便點頭應允。
完顏洪烈無法生育,所以當年便把楊康這個養子當成是親生兒子看待,打算把一切都留給楊康。結果楊康意外身死,完顏洪烈便後繼無人,百年之後王位也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時竟發現楊康居然有個兒子,簡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楊康自然樣樣都好,而害死楊康的郭靖和黃蓉自然大奸大惡。
而楊過雖然是孤兒,但自幼在南宋長大,也受過郭靖黃蓉的教育,對於漢族的認同感雖然不強烈,但終究有一些的。要是真的認賊作父當漢奸,心裡面總是有點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報系統傳來消息,他的姑姑小龍女夜闖重陽宮,被全真六子所擊傷,現時下落不明。
楊過頓時心急如焚,隻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傷得怎麼樣,心中對全真教道士簡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當今世上,對我好的就隻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能保護她,為她報仇雪恨,我楊過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哼,全真教的道士道貌岸然實則污穢不堪,那個尹志平更是該死之極!隻要能替姑姑報仇,我叫楊過還是叫完顏過又有什麼區別?”
於是,便發生瞭剛才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