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南山下活死人墓,本來清幽靜寂的墓室裡頭卻上演著淫靡的大戲。
讓江湖上人人聞風喪膽的赤練仙子李莫愁此時被綁在石床上,穴道被封,渾身赤裸,雪白豐滿的身體在燭光下散發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雖然年過三十,但還是處子之軀的李莫愁保養得很好,那張充滿風情的俏臉看上去就和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差不多,更誘人的是她的豪乳,碩大渾圓,滑膩挺翹,而大奶子上那粉紅乳頭卻又小小的,彷如雪堆上的紅玉。
此時,這對迷人的大奶正被趙志敬握在手裡,充滿彈力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之中不斷的變幻著形狀,讓趙志敬爽得直呼過癮。
李莫愁本就是極其敏感的悶騷體質,之前已經被男人的手指弄得高潮瞭一次,現在奶子被揉,又讓她覺得無比刺激,下體更是不斷流出春水來。
李莫愁呻吟著罵道:「停手!混蛋……啊啊……你……啊……那你這惡賊……啊……我……啊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
趙志敬獰笑一聲:「不放過我?哈哈,那就讓你下面的小肉洞不放過我吧,您的處子小穴一定會把老子的寶貝夾得好緊,想放也放不出來,哈哈。」
說罷,調整腰部角度,早已被女人那豐腴身子刺激得硬挺的雞巴便湊向赤練仙子的花房入口處。
李莫愁隻覺得一個碩大滾燙的東西觸及自己兩腿之間最神秘的地方,隻覺得心中一震。
難道,難道自己守瞭三十多年的清白之身,竟真的要失陷在這個淫道的手中?
李莫愁生性執拗,此時突然湧起一股傲氣,把湧動的情欲硬生生壓制下來,暗道:「我李莫愁縱橫江湖十多年,殺人如麻,江湖上無人不懼,今日竟被宵小所乘,這份侮辱,怎可承受!穴道沖不開,清白的身子馬上就要被玷污,哼,我,我又豈能讓這淫道稱心如意!」
想到此處,心中竟是泛起寧死不屈的念頭,心中卻是平靜下來,又想道:「陸展元,你這負心的小賊子。你雖然忘記瞭那些諾言,但我李莫愁可永遠不會忘記。你對不起我,但我,絕不曾對不起你!」
突然,李莫愁眼眸裡閃過一絲解脫的光芒,張開嘴,猛然往舌根嚼去!
她竟是要咬舌自殺,以死明志!
隻是,一直小心註意的趙志敬又豈會讓她如願?
隻見趙志敬本來揉著她大奶子的右手閃電般伸出,一下就捏著她的桃腮,讓她的嘴巴不能閉合,然後冷哼一聲,便從旁邊的衣物扯下一段佈來,一下子塞到李莫愁的嘴裡,制止瞭她唯一的自殺手段。
李莫愁嘴巴被塞滿,身子扭曲這,嘴巴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眼裡閃著恐懼。
突然,她的眼睛猛的瞪圓,自己,自己下體竟被撐開,男人胯下那醜惡的事物竟插進來瞭!
趙志敬淫笑道:「下面早就濕的一塌糊塗等著挨操,還裝著要生要死,這不就是口嫌體正直麼,哈哈。好緊,哈,好舒服,赤練仙子的處子小穴好爽,哈哈。」
雞巴慢慢擠入,先是龜頭,把肉穴擠開,然後棒身插入,開疆拓土,很快就觸及李莫愁的處女膜瞭。
此時,李莫愁嘴不能言,雙眸裡第一次流露出瞭哀求之色,似乎還綴上瞭水霧。
趙志敬道:「哎呀,真是可憐的眼神,江湖上大大有名的女魔頭竟然還會求人?你的意思是想求我不插進去?」
李莫愁嗚嗚的叫瞭幾聲,眼裡閃過屈辱的光芒,輕輕的點瞭點頭。
趙志敬嘿嘿一笑,道:「好吧,我答應你。」
李莫愁不禁為之錯愕,就在此時,男人腰部猛的一挺,大雞巴一下捅入,毫不留情的把她最寶貴的處女膜幹破。
然後,男人囂張的聲音傳來:「哈哈哈,我答應你,待我幹夠瞭就不插進去,哈哈哈哈。」
李莫愁隻覺得下體彷如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而心中的痛楚則更加厲害,便像是靈魂也為之裂開一樣。
自己,自己竟真的被強奸破處瞭!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她劇烈掙紮著,口中塞著佈條,說不瞭話,隻好不斷的發出尖銳的鳴叫聲,眼中終於滑下瞭兩行淚水。
她一生之中,在知道陸展元成親的消息時哭過,在大鬧陸展元婚禮時哭過,在知道陸展元去世時哭過,在那之後,她便告訴自己,這輩子自己絕不會再流一滴眼淚。
隻是,今天,她竟然又哭瞭,還是被這個該死的淫道幹破身子惹哭。
她心中之恨簡直傾盡五湖之水都清洗不盡,啊啊啊啊啊,好恨,好恨!
這個乘人之危的淫道,一定要殺死他,一定要殺死他!
還有小龍女那對狗男女,若不是他們封住瞭我的穴道,我又豈會被人捉住。
殺瞭他們,我要殺你他們啊,我遭人強暴,又豈能讓他們幸福美滿逍遙快樂?
不止要殺,還要讓他們承受我受過的一切,師妹,師傅偏愛你,那男子也願意為你而死。
呸,豈有這樣的好事,我也要嘗嘗讓你被人拋棄,失去貞操,生不如死,方可消我心頭之恨!
還有,洪凌波你這沒用的丫頭,竟然泄身一次就暈瞭過去,若你努力點纏著這個淫道,讓他把淫欲全部發泄在你身上,那我又豈會遇到這樣的事。
教你武功,看護你成長,呸,到今天你就如此報答我,也是該死!
李莫愁的性子自從被拋棄後本就已經扭曲,此時又遭到這樣的打擊,簡直就是恨天恨地,恨不得把所有人通通殺死才好。
殺,殺,殺!
李莫愁的眼淚不停的流下,每次被雞巴插入一下,便從那被堵著的小嘴發出嗚的一聲哀鳴,被繩子綁著的雪白肉體如大白蛇似的扭動掙紮,使得嫩滑的肌膚都被繩索勒出瞭一道道紅痕。
而趙志敬卻是極爽,聽著那女魔頭李莫愁嗚嗚的慘叫,雞巴在她那濕潤的腔道內快速進出,雙手更是抓著她的那對大奶不斷揉弄,不時還俯下身去,用嘴巴咬著挺立的乳頭,往上拉扯,直把乳頭根部都拉得長長的。
李莫愁隻覺得下體如刀割般疼痛,而被啃咬拉扯的乳頭也是一陣陣刺痛,隻是,那敏感的身子竟在這樣的痛楚中反而升起瞭異樣的快感,身子像是被火灼燒一般,泛起瞭興奮的潮紅色。
趙志敬一邊使勁抽插,一邊道:「道爺就知道,像你這樣的悶騷老處女就是心理變態,爽吧?哈哈,剛剛才破處,現在那小騷屄就懂得夾男人雞巴瞭,哈哈。」
李莫愁也驚恐的發現,自己的小穴兒正如男人所說,正隨著那淫賊的抽插不受控制的痙攣著,雖然依然疼痛,但那痛楚傳入腦中,似乎變成瞭強烈的快感,湧到身體各處。
不要!啊啊啊!忍著……啊……不能……不能再這淫道面前再一次認輸……啊啊……
隨著趙志敬富有技巧的抽插與玩弄,李莫愁那性感的身子似乎又回憶起瞭剛才高潮時的感覺,快感不斷積累,漸漸又到瞭臨界點。
混蛋!啊啊……忍不住瞭……不要……啊啊啊……不要啊……泄瞭……要泄瞭……啊啊……嗚……混蛋……啊啊……殺瞭……殺瞭他……一定要殺瞭他……啊……泄啦……啊啊……
李莫愁突然身子一僵,本來不斷的掙紮突然停住,閉上眼睛雙眉緊皺,發出嗚的一聲長吟,竟又一次被幹上瞭高潮。
而且,這次的高潮比之前被手指弄上去的高潮更加強烈,小穴被男人的大肉棒全部插入,無比的充實,無比的刺激,讓她完全不能自控,到達瞭最甜美的頂點。
趙志敬暗道:「真是難得,果然是內媚的體質,不但身體敏感度極高,稍稍刺激就十分興奮。而且輕易就能到達高潮,便是對於適度的疼痛,也能享受到快感。確實是極品,這樣的女人倒是不能玩完就算,必須完全征服,讓她一輩子匍匐於老子的胯下,哈哈。」
他雞巴緩緩抽插,雙手則溫柔的撫摸,讓正處於高潮餘韻的李莫愁更加舒服,等到女人漸漸平服,他嘿嘿一笑,湊到李莫愁耳邊,啃瞭一口那漂亮的小耳垂,道:「怎麼樣,舒服麼?」
李莫愁俏眸猛的張開,用羞憤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這個奪去自己貞操,踐踏自己尊嚴的男人,竟是一點都沒有屈服的意思。
趙志敬把她口裡的佈條扯出,李莫愁咳瞭幾聲,用怨毒的語氣道:「你如此辱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今生今世,便是化作厲鬼,我都絕不會放過你!」
趙志敬不以為然,淫笑道:「很好,我也不會放過你,讓我繼續享受一下你的身體吧。」
說罷,便又開始抽插起來,雙手則繼續在她那對豐滿挺拔的大奶上又抓又揉,贊道:「現在已經是FCUP,再讓本道爺玩弄一陣子,或許就變成GCUP的巨乳瞭,那到時候一隻手都抓不下啦,哈哈哈。」
李莫愁自然不懂得F、G是什麼意思,但卻知道不是好話,也不答話,隻是對男人怒目而視。
趙志敬也不理她,繼續抽插,堅挺的肉棍進進出出,享受著赤練仙子那層層疊疊的緊窄小穴。
插得一陣,李莫愁的眼眸便又迷離起來,她沒有再咬舌自盡,因為她也知道被這男人看著,肯定不會成功的,徒惹笑話罷瞭。
漸漸地,快感再度增強,那銷魂蝕骨的感覺不斷傳來,龜頭一下一下的撞擊在小穴深處的花心上,便像是敲擊在她的靈魂上面一樣。
李莫愁本來死死咬牙,但不知不覺,又開始無意識的呻吟起來:「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唔唔唔……混蛋……啊啊……殺瞭你……啊……嗯……嗯……啊啊……」
而趙志敬卻越幹越快,整個人壓在李莫愁那充滿彈力的身體上,把那對豪乳都壓扁瞭,雙手緊緊抱著她的纖腰,腰腹不斷起落,如狂風暴雨般噼噼啪啪的猛幹。
過瞭一陣子,李莫愁又是渾身一震,啊啊啊的大聲淫叫出聲,再度被送上瞭高潮。
趙志敬足足幹瞭有大半個時辰,而李莫愁也是天賦異稟,足足高潮瞭七次後,小穴竟然還不幹澀,雖然水量減少,但依然從那被幹得紅腫的花房處淌出涓涓細流。
此時的李莫愁已經爽得小穴都麻痹瞭,什麼都不想,一動都不想動,隻是,隨著雞巴的抽插,強烈的快感又再度產生。
在她第八次高潮的時候,趙志敬終於是放松瞭精關,把大量的陽精全部射入瞭她的小穴裡面。
射完後,看著連手指頭都動不瞭,渾身一顫一顫,累癱瞭的李莫愁,趙志敬心中極為滿足。走過去早已醒來的洪凌波處,強迫她用嘴巴含入雞巴,用舌頭舔弄一番清理穢物。
之後,他又重新點瞭兩女穴道,綁好繩子,囚禁於這個石室之中,便施施然的從水道返回全真教。
白天一切如常,晚上,趙志敬又悄悄的進入古墓裡,進入這個秘密石室。
這個石室可是重陽遺刻中提及的秘密所在,在他抹去重陽遺刻後,便是小龍女也不知道打開此處石室的機關。這也是避免楊過或小龍女心血來潮想返回古墓看看,而撞破趙志敬的好事。
當他進入石室,李莫愁與洪凌波兩人都是滿身汗漿,臉色又紅又白,身子顫抖個不停,皮膚更是因為劇烈的掙紮而被繩子磨出瞭一道道血痕。
看到趙志敬進來,洪凌波哭著道:「道長……啊……道長……求求你……救我……啊……身體……身體好癢……又好痛……啊啊……饒命……饒命啊……」
她的表情都快要崩潰瞭,顯然身體痛苦無比,已經到瞭理智能控制的邊緣。
趙志敬微微一笑,知道是程靈素的毒藥發作瞭。昨天趁著兩人昏迷時,他已經灌兩女吃下瞭由七心海棠改良而成的奇毒,看她們的樣子,似乎效果還不錯。
他笑道:「你們中瞭一種貧道的獨門劇毒,名喚三鹿奶粉,若無解藥,七天之內,便會痛苦不堪,全身腐爛而死。嘿嘿,現在隻是第一天,到瞭明天,毒藥發作就會加劇一倍,到瞭第三天,又會再加劇一倍,基本上到瞭第三天,就沒有人能扛得住,通通都會痛死或是癢死,哈哈。」
李莫愁嘴裡還塞著佈條,但也隻覺得一陣心寒,這般讓她生不如死的痛癢,竟隻是剛剛開始,接下來竟然還會更加劇烈?
三鹿奶粉,這毒藥的名字如此詭異,雖然從未聽過,但竟然如此厲害,真是堪稱天下間一等一的奇毒瞭。
洪凌波眼淚都痛出來瞭,連連哀求道:「道長,求你放過我,我……我什麼都願意做的……求你……求你賜我解藥……」
趙志敬走上前去,在李莫愁那沉甸甸的大奶上抓瞭幾把,然後把她嘴裡的佈條抽出,問道:「仙子,你呢?想要解藥嗎?」
李莫愁雖然癢痛難耐,但看著這個用卑鄙手段奪去自己清白的道士,心中徒然升起一股傲氣,咬牙切齒的道:「惡賊,有本事你就馬上殺瞭我,想我李莫愁低頭求饒!我呸!」
說罷,更是像趙志敬的面門吐出一口口水。
趙志敬輕易躲過口水,也不生氣,又把佈條塞到她的嘴裡,以防她咬舌自殺。
之後不理她,走到洪凌波身旁,掏出一顆朱紅色的藥丸,問道:「這便是解藥,你真的想要麼?」
洪凌波連忙點頭,哀求道:「想要,啊,求你,求求你,隻要你給我解藥,便是做牛做馬,我都願意的。」
趙志敬笑道:「哈哈,做牛做馬倒不用,你乖乖的做條美麗的小母狗便行瞭。」
洪凌波此時為瞭保住性命,自然什麼都先答應瞭,連忙道:「我,我被道長破瞭身子,本來就已經是道長的小母狗瞭。」
趙志敬戲謔的道:「哦?那麼乖?那小母狗先叫幾聲來聽聽?」
洪凌波幾乎被氣暈,但形勢比人強,也隻好強忍屈辱,輕輕的叫道:「汪……汪汪……汪汪汪……」
果然像是條母狗一樣。
趙志敬手指一彈,便把藥丸彈進她嘴裡,然後順手幫她解開瞭穴道。
洪凌波恢復瞭武功,綁住身體的繩子自然難不住她,幾下扭動便把繩子扯斷,徹底恢復瞭自由。
趙志敬卻道:「你吃下去的解藥可保一個月的效用,若你這個月聽聽話話,本道爺便考慮給你永久的解藥,看你表現瞭。」
本來,感到身子的痛癢漸漸減輕的洪凌波心中暢快無比,此時聽到這樣的話,表情便又垮瞭下來,但馬上又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恭敬的道:「是的,凌波一定會好好伺候道長,讓道長滿意的。」
趙志敬便指瞭指胯下,道:「那你這條小母狗就爬過來,讓道爺看看你的誠意。」
洪凌波心中厭惡,但表面上也隻好裝出恭敬之色,嘻嘻笑著,真的四腳爬爬的爬過去,然後解開男人的褲頭,張開小嘴,嗯的一聲便把雞巴吞入口中,不斷的吸吮起來。
待到趙志敬射精,洪凌波還被強迫著把口中的精液全部吞咽,那濃烈的腥味兒讓她幾乎嘔吐。
趙志敬對洪凌波道:「既然你立志當本道爺的母狗,那我也不束縛你瞭,你負責看管著你師傅,可有問題?」
洪凌波此時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
趙志敬又道:「你不得離開此處石室,我已經在角落處放瞭些蜂蜜以及古墓儲存的糧食,你自己吃飽便為你師傅喂食。若她不肯吃,便給她灌下去,若明天我回來,發現餓到你師傅來瞭,嘿嘿,後果你自己明白。」
洪凌波頓時凜然,點瞭點頭。
趙志敬淫笑著看瞭李莫愁一眼,點瞭她下顎的穴道,讓她想咬舌自盡也沒有力氣,便離開瞭。
當然,趙志敬不是真的離開,他已經向師門申請說在終南山附近追查李莫愁的線索,兩三天不回重陽宮也沒什麼問題。
他此時進入瞭另外一個石室,正從縫隙裡觀察著兩個女人的狀況。
雖然洪凌波貪生怕死,但他可不放心啊。
此時,李莫愁忍著身上的癢痛,喘著氣道:「凌波,你過來,試試為我解穴。」
洪凌波在師傅的積威下,下意識的走前一步,但馬上又停住,道:「師傅,那道人的點穴功夫詭異,凌波是絕對沒有法子解開他所點的穴道的。」
李莫愁卻看出瞭徒弟的心思,又道:「解不瞭穴道,那麼替我解開那該死的繩子,沒問題吧?」
洪凌波面色數變,猶豫瞭許久,終於還是搖搖頭道:「師傅,你就別逼凌波瞭,若我這樣做,那道人回來,可是不會放過我的。」
李莫愁頓時呼吸都窒瞭一下,然後忍痛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好……洪凌波……你好啊……哈哈哈……」
洪凌波面露愧色,低下頭,輕聲道:「師傅,對不起,凌波也是沒有辦法。」
說罷便走瞭開去。
過瞭一陣,洪凌波搗鼓瞭一些幹糧與蜂蜜過來,看著咬著牙,死死忍著體內痛苦的李莫愁,輕聲道:「師傅,我們都餓瞭一天瞭,先……先吃點東西吧?」
李莫愁冷笑道:「哈哈,你……你這逆徒倒是聽話,那惡賊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若我不吃,你就幫我灌下去是麼?哈哈,果然是好徒弟,哈哈。」
洪凌波僵在那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過瞭一陣,她見李莫愁赤裸的身子頗為狼藉,下體處更是亂糟糟的一片,便用木盆打瞭些清水,端過來,輕聲道:「師傅,我幫你洗一下吧。」
身子粘糊糊的,渾身都是交合時各種液體的味道,確實難受,李莫愁便不出聲,任由弟子幫她拭擦身體。
沒有毛巾,洪凌波隻好用手去幫師傅清洗。李莫愁的陰毛十分茂盛,大量的精液從肉洞流出後,便在烏黑的陰毛裡結成瞭斑駁的精斑,黏在一起,十分難清理。
洪凌波一邊清理,一邊勸道:「師傅,現在形勢如此,若是你太過倔強,怕是會受更多苦楚……」
李莫愁突然悶哼一聲,顯然是體內的毒素發作得更加厲害,聽到洪凌波的話,更是心煩意亂,她暴喝道:「滾!給我滾開!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
洪凌波攝於師傅常年的積威,倒也不敢說什麼,訕訕的走開瞭。
但她也是饑渴瞭一天,肚子早已打鼓,也不管李莫愁瞭,離開遠一點,自己便開始吃喝起來。
李莫愁其實也是饑腸轆轆,此時聽見洪凌波吃東西的聲音,心中怨氣更盛,突然又喝道:「凌波!你過來!」
洪凌波一愣,便快步走過去,來到師傅面前。
李莫愁顫抖著身子,厲聲道:「不許吃那惡賊的東西,哼,他哪裡有這麼好心,那些食物肯定有毒藥,要把我們毒死!」
洪凌波則解釋道:「若,若那人想下毒手,隻要不給我們解藥就行瞭。應該,應該不用這麼麻煩再去下毒吧?」
李莫愁呸瞭一聲,喝道:「我說不許吃就不許吃!哼,現在你當那惡賊的賤母狗,拿瞭解藥,就連我的話也不聽瞭?」
賤母狗三個字卻是刺痛瞭洪凌波的神經,她向來自負美貌,現在竟然被那淫道強暴失去瞭清白之身,還要像母狗般在男人腳下搖尾乞憐,心中本就已是血淋淋瞭。雖然她向來識時務,為瞭活命也顧不得那麼多,但此時被李莫愁這樣不留情面的直斥,心中的怒火也騰地一下冒瞭起來。
她暗道:「呸,以為自己好清高嗎?剛才不知道是誰被那淫道幹得高潮泄身,還泄瞭一次又一次,什麼淫蕩的話都喊瞭出來,比勾欄妓女還不要臉,罵我?呸!現時師傅怕是沒有翻身機會瞭,我若不遵照那淫道的話做事,隻怕自己會受苦。」
想到此處,洪凌波也不作聲,默默走開,取瞭一瓶蜂蜜過來,道:「師傅,都一天一夜瞭,就算你不餓,總得喝點東西吧。徒兒喂瞭喝瞭這瓶蜂蜜吧。」
李莫愁暴怒,破口大罵道:「小賤貨,臭丫頭,呸,我真後悔當年不把你一掌打死,啊,滾開!」
洪凌波也被她罵得心頭火起,也不管那麼多瞭,拿起瓶子,撬開她閉著的嘴巴,就這樣把蜂蜜罐進去。
咳咳……咳咳……咕嚕……咳……咕嚕咕嚕……李莫愁無奈之下,被嗆得咳嗽不止,但終究是被洪凌波灌瞭整瓶蜂蜜。
完事後,李莫愁不言不語,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徒弟。
洪凌波被看得心中發毛,鞠瞭個躬,低聲道:「師傅,對不起,徒兒,徒兒也不想這樣的。」
在密室中一直窺視的趙志敬暗笑道:「李莫愁這瘋女人,必須要把她的傲氣全部打掉,方可收服。嘿嘿,洪凌波倒是不錯,識時務知進退,難怪能在喜怒無常的李莫愁身邊呆瞭這麼久。」
李莫愁師徒的衣服早就被趙志敬扔到瞭別處,所以兩女也隻好光溜溜的一直呆著,卻是十分養眼。
又看瞭一陣,料想沒什麼問題,他便悄悄離開瞭。
在終南山下轉瞭一圈,找到瞭楊過與小龍女的臨時居所,暗暗記下位置,然後便轉到瞭程靈素的屋子裡,陪瞭她一個天,自然也在床上好好的滿足瞭這嬌癡的小丫頭一回。
第二天晚上,趙志敬再度進入古墓石室,李莫愁卻是已經被毒素折磨得臉無血色,眼中佈滿瞭血絲。隻是,她的神色依然倔強,看見趙志敬出現,立刻破口大罵,什麼狠毒的說話都亂噴。
趙志敬含笑聽著,走到她身前,把玩瞭那對讓人垂涎欲滴的大奶一會,便重新加固瞭所封的穴道。然後召來洪凌波,在李莫愁的罵聲中以老漢推車的姿勢狠狠操瞭洪凌波一頓,便施施然的離開。
然後又跑到瞭程靈素那處,抱著她睡覺,歡喜得那小丫頭在夢中都笑出聲來。
當然,趙志敬也趁著程靈素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要到瞭一些藥物。
到瞭第三天,李莫愁已經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瞭,渾身的癢痛深入骨髓,身體沒有一處不難受,若不是穴道被封,隻怕一早就痛苦得在地上滾來滾去瞭。
趙志敬進入石室,走到李莫愁身前,嘿嘿一笑,捏著她的那對碩大渾圓的豪乳,笑問道:「怎麼樣,想求饒瞭麼?」
李莫愁眼神都有點渙散瞭,神智恍惚,無窮無盡的痛苦似乎要吞沒她的理智瞭。
她似乎根本聽不見趙志敬的問話,用嘶啞的聲音喃喃自語:「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展元,我……我卻是要來尋你瞭……何沅君那狐貍精與你分隔於山巔水底,便不能再纏著你瞭……呵呵……呵呵……」
趙志敬皺起眉頭,抓著她乳房的大手加大瞭幾分力度,直把那豐滿雪膩的乳肉都按出瞭指印。
李莫愁吃痛,似乎稍微清醒瞭一些,看著眼前那讓她痛恨的身影,用如同泣血般的聲音道:「哈……想我李莫愁搖尾乞憐?你……你做夢!」
話音充滿怨毒,竟是沒有絲毫動搖。
此時,一旁的洪凌波露出不忍之色,小心翼翼的對趙志敬道:「道長,師傅她一時想不明白,請你……請你高抬貴手,先為她解毒……不然……不然她可能撐不下去瞭……嗚……」
沒想到洪凌波本性倒是善良,此時竟冒險為李莫愁求情,趙志敬笑道:「哈,你這條小母狗尚算聽話,那我就給你師傅一個機會。」
他湊到李莫愁耳邊,嘿嘿笑道:「仙子,要不我們打個賭?」
李莫愁咬牙道:「奸賊!你……你想玩什麼花樣?」
趙志敬悠然道:「我先為你暫時壓制毒素,然後解開你的穴道,讓你與我公平一戰。若你能贏,那自然可逃出囚籠,甚至把我斬殺也不在話下。」
李莫愁頓時心動,盯著趙志敬,喝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趙志敬又道:「若是你輸瞭,我也不為難你,隻要求你放開懷抱,全情投入,與我在榻上歡好一番,這就是條件,你是否答應?」
李莫愁此時已到瞭山窮水盡之時,暗道自己是絕對熬不過第四天的,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被這惡賊奸淫過,便是輸瞭最多也就是再被奸一次罷瞭,但若是贏瞭,卻是可以把這淫道斬殺,報仇雪恨。
這樣的條件怎麼可能不答應?
想到此處,她便咬著牙,狠狠的點瞭點頭。
趙志敬喂李莫愁吃瞭暫時壓制毒素的解藥,並未她解開瞭穴道,松瞭繩子。
解藥的效力發作很迅速,痛癢很短時間便被止住瞭,李莫愁這三天第一次獲得自由,隻覺得仿如隔世。
趙志敬道:「你先調息一番,通下氣血,我可不想被你說勝之不武,哈哈。」
李莫愁道:「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還來。」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早就扔瞭,反正你身子每一處都被我看過摸過,就別害羞瞭,難道光著屁股你就發揮不出本事瞭?哈哈。貧道還想看你甩著大奶打架的誘人樣子呢?」
李莫愁幾乎氣昏,但馬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知道生死存亡在此一舉,也不理那麼多瞭,坐下來運功調息,務必把狀態調整到最好。
此時,她心中倒是感激洪凌波這幾天都強迫自己進食,不然此時餓也餓得沒氣力瞭。況且,剛才那不肖弟子還冒險為自己求情,這份師徒之情,倒也是有幾分的。
過瞭一陣,李莫愁調息完畢,面色嚴肅冰冷,運起瞭名震江湖的赤練神掌,招呼都不打便向趙志敬攻來。
趙志敬卻是早有準備,運功提氣,便與她鬥在一起。
李莫愁縱橫江湖多年,殺人如麻,一身武藝絕非浪得虛名,此時拂塵與冰魄銀針都不在,單憑一雙肉掌,也是威力無窮。
趙志敬單純運功全真教的功夫與其對敵,他此時對全真武學的理解與運用已經遠勝馬鈺、丘處機等二代弟子,但在不用先天功的情況下,卻也隻能與李莫愁拼個平手。
兩人你來我往,鬥瞭上百招,李莫愁暗暗心驚,沒想到這個全真教淫道竟然如此厲害,自己竟然占不到甜頭?
看著眼前男人那可惡的模樣,李莫愁隻覺得心中升起一股悶氣,暗道:「自己受此人如此侮辱,若不能保持,茍活於世又有何意義?」
想罷,李莫愁也不防守瞭,全部招式都是進攻招數,完全不顧自身空門大開,一副要與趙志敬同歸於盡的狠辣模樣。
但全真教武學乃玄門正宗,越是練到深處,便越是厲害,特別是用於防守時,更是滴水不漏。
趙志敬雖然被壓制處於下風,但卻依然謹守門戶,抵擋著李莫愁的瘋狂進攻。
而他早已吃過瞭避毒藥物,李莫愁的毒掌赤練神掌便打瞭一半折扣,一時半會,還是僵持不下。
又鬥得十多回合,李莫愁嬌喝一聲,身子貼著地面掠過,想進攻趙志敬的下三路。
這是古墓派的身法名喚「玉女穿梭」,楊過在斷龍石落下時鉆入古墓,使得便是這一招,快捷無倫,出其不意之下,往往會有奇效。
隻是,李莫愁卻忘記瞭此時她正是赤身露體,碩大的豪乳暴露在外晃蕩著,這樣俯身貼地一竄,垂下來的大奶由於沒有衣服的保護便壓到瞭地板上,可憐的粉紅奶頭猛的在地上一磨擦,頓時讓她渾身一震,乳頭先是一痛,緊接著又是一陣酥癢,竟是產生瞭一股難耐的快感來。
這樣一來,她本來往前急掠的身形立刻一頓,竟是控制不住自己,背上更是破綻大露,趙志敬見有機可乘,一下便又點瞭她的穴道,把她制服。
哈哈哈哈……趙志敬一陣得意的狂笑,看著一臉憤恨的李莫愁道:「怎麼啦?不服氣麼?願賭服輸啊,哈哈哈哈,誰叫你的奶子長得這麼大,哈哈。」
李莫愁心若死灰,竟然在正面對決中被這個惡賊擊敗,雖然是自己一時失誤,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淫道的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看上去還遊刃有餘。
趙志敬看著雙眸緊閉,彷如屍體般躺在地上的李莫愁,笑道:「呵呵,你雖然輸瞭一次,但有賭未為輸,或許明天就能贏回來呢?」
李莫愁頓時一愣,問道:「你什麼意思?」
趙志敬道:「你今天失敗瞭,按照承諾一會就放開身心與本道爺好好享樂一回,然後,明天我再給你一次公平決戰的機會,哈哈。」
李莫愁一聽,絕望的心頓時又活泛起來:「自己與這淫道武功怕是在伯仲之間,今天一時不慎輸瞭一招,但若還有機會,隻要自己小心註意,卻也未必不能戰勝他!」
而這時,趙志敬卻是已經抱起她豐腴的身子,放到石床上,同時褪去自己的衣服,把胯下的陽根露出。
他淫笑著道:「好吧,你捧著自己的奶子,夾著道爺的寶貝,讓道爺享受一下用這對豪乳打奶炮的滋味兒。」
李莫愁臉色一寒,便想開口斥責,但趙志敬的聲音又傳來:「你自己答應賭約的,可是要放開身心歡好一回,可不能違約啊。」
李莫愁身子一僵,暗道:「自己輸瞭賭約,若是不遵守,隻怕這淫道明天未必肯給我公平戰鬥的機會。罷瞭,便先忍著,等明天戰勝他,定要一劍一劍把他身上的肉逐塊割下來,讓他生不如死!」
想到此處,李莫愁依然冷著臉,但卻閉上瞭眼睛,雙手聽話的按著自己胸前的大奶往裡推,擠出瞭一道深邃的乳溝。
趙志敬得意的笑瞭笑,跨坐在女人身上,已經硬挺的雞巴便插進瞭雙乳之間。
「哇,好爽,又大又滑,還很有彈性,你的胸部真是極品,夾得本道爺的寶貝好舒服,哈哈。」
趙志敬一邊抽插,一邊肆無忌憚的點評著,雙手還不斷的挑逗著女人身上的各處敏感之地。
李莫愁隻覺得自己乳房夾著一根燒紅的鐵棍,粗壯,熾熱,堅硬,那驚人的尺寸甚至是被豐滿的胸部夾著但頂端處依然能撞擊到自己的下巴。
而男人的雙手卻在這雪白妖媚的豐滿肉體上流連,掠過頸脖,乳首,纖腰,小腹,大腿,以及那最敏感的花房重地。很快,李莫愁就覺得下面已經濕瞭,身子深處更是湧起渴望,似乎記憶起瞭三天前被這根大棒插入時的強烈刺激。
弄瞭一陣,爽夠瞭的趙志敬分開李莫愁雙腿,看著已經濕潤的花房,笑道:「好多淫水,真是敏感的身體,怎麼樣,想要本道爺的大肉棒插進去嗎?」
說罷,雞巴湊到女子的花徑外,用龜頭沿著縫隙掩上磨蹭。
李莫愁本就已經被挑逗起瞭情欲,此時被那大龜頭掃刮,不時掠過陰蒂,隻覺得無比刺激,小穴深處更是湧起渴求,隻盼這根寶貝快點插進來,狠狠操弄一番。
隻是,趙志敬卻像是故意逗她,雞巴在門外磨來磨去,就是不進來,隻弄得李莫愁面色潮紅,嬌喘籲籲,臀兒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此時,趙志敬道:「快回答,你不說我就不插進去。你可是答應過願賭服輸,放開身心好好享受的。」
李莫愁恨得牙癢癢的,羞怒的道:「要插進插,哪有這麼多廢話!」
說罷卻是偏過頭去,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男人一眼。
趙志敬哈哈一笑,隻覺得這傲嬌女口嫌體正直真是太有魅力瞭,雞巴對準目標,用力一送,便插瞭擊去。
一插入,李莫愁就感到自己小穴被那無比堅硬的肉棍狠狠擠開,無力抗拒,但又無比充實,竟是不可自控的從喉嚨裡逸出一聲銷魂蕩魄的呻吟。
趙志敬挺起雞巴,一邊往這破處不久的肉洞深處挺進,一邊道:「可不許控制壓抑著自己哦,想喊就喊,不然就違反約定瞭啊。」
雙手再一次落到那讓人愛不惜手的大奶子上,不斷搓揉。
「啊……啊啊……混蛋……啊……插……全插進來瞭……啊啊……可惡……我……啊啊……我一定要殺瞭你……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惡賊……啊……」
李莫愁一邊挨操,一邊淫叫著喝罵,自己卻怕也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殺啊,哈哈,殺吧,你每天想殺我,我明天都想幹你。反正你一天殺不瞭我,便一天乖乖的張開雙腿讓我幹吧,哈哈。」
「混蛋!啊啊……嗚……啊……誰……誰讓你幹……啊啊……你這淫道……啊……不得好死……啊啊……我……我絕不……絕不會放過你……啊啊啊啊啊……」
「哈,我現在就在幹你啊,哈哈,還幹得好爽,幹得你也好舒服,哈哈,你下面的肉洞收縮得好厲害,好會夾,哈哈,淫水流得滿床都是,有這麼舒服嗎,哈哈。」
趙志敬駕輕就熟,此番抽插卻是十分順暢,雞巴如同永動機般狂野動作著,真是插得李莫愁魂飛魄散。
「仙子,我早就知道,你這樣的悶騷大奶美人兒最喜歡男人粗魯點對待你,怎麼樣,道爺幹得你爽不爽,你這輩子永遠都忘不瞭老子這根大雞巴,哈哈。」
「混蛋……胡說……啊……啊啊啊啊……泄瞭……啊啊……泄瞭……啊……」
李莫愁在男人的一輪猛插之下,敏感的身子很快就到達瞭極樂之境,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到男人身上,全身劇顫,泛起性高潮時特有的潮紅,小穴兒一夾一夾的,隻覺得如升上天上,舒服得不能自己。
好舒服……嗚……好舒服……怎麼……怎麼比幾天前更加舒服瞭……啊……
李莫愁隻覺得靈魂裂成瞭兩半,一半是對這個男人憎惡無比,千方百計想把其置諸死地;而另一半卻對這個男人眷戀不已,隻盼他能時時刻刻用那根讓人神魂顛倒的寶貝兒去操弄自己,安慰自己。
可惡,我……我怎麼會這樣……啊……啊……
隻是,這種感覺,這種刺激……真是……真是太美瞭……
這一夜,在趙志敬強迫她放開自己後,李莫愁享受到瞭比之前更高一層的無上極樂,連續高潮後,終於在男人熾熱陽精的噴射中爽得失神過去。
一天之後,趙志敬再次到來,像昨天那樣解開瞭李莫愁的穴道,再給予她公平挑戰的機會。
他笑道:「若是你這次再輸,我的條件暫時不變,但是,若是想再次獲得挑戰的機會,就要等到兩天之後瞭。兩天之後再輸,就再增加一天,變成三天後才有挑戰的機會,如此類推,呵呵。」
李莫愁冷喝道:「不用說這麼多廢話,今天我就把你這狗賊的頭顱給割下來!」
說罷,便向前撲出,紅著眼一副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趙志敬嘿嘿一笑,便再與李莫愁周旋起來。
這個時候,遠在武昌藥王莊,薑鐵山夫婦一起看著手上的信函,落款乃「上官金虹」。
薛鵲皺起眉頭,道:「那人第一個命令竟如此奇怪?要我們找江湖上的情報組織散佈一個叫小龍女的女子的謠言?當傢,你聽說過這個女人嗎?」
薑鐵山想瞭想,道:「有點印象,好像說是一個什麼門派的掌門,容貌很出色。聽說在她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有一幫三山五嶽的江湖人還跑去騷擾她,其中還有一個蒙古國的王子參和在內,搞得終南山胡煙瘴氣。」
薛鵲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道:「我也記起來瞭,她好像就是那女魔頭赤練仙子的師妹,隻是這個女人與那人又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對付這小龍女呢?」
薑鐵山搖搖頭道:「這就不知道瞭,反正我們也是花他的錢去找江湖上那些組織做這事,也不必我們夫婦自己出面,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薛鵲點頭道:「那是自然,我們夫婦的身傢性命還捏在他手上呢,卻是沒想到他給的那些珠寶能換這麼多錢,說什麼也夠花瞭。」
薑鐵山沉穩的道:「好吧,我們也不必管那麼多,反正他說要詆毀這小龍女,把這女子說成是下流無恥、人盡可夫的淫蕩女子,我們照做就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