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萬劫谷附近秦紅棉的住所內,四個剛剛被幹得高潮迭起的女子已經穿回瞭衣服,甘寶寶隨便找瞭件秦紅棉的衣服穿上,衣著整齊,但臉上依然帶著極度滿足之後的潮紅色。
趙志敬依然躺在地上裝昏迷,女人們把他搬到瞭旁邊的床榻上,還找瞭條毯子蓋著他,卻是沒有發現他手中的小瓶子。
之後,她們便相對而坐,面面相覷。
良久,秦紅棉向木婉清問道:「清兒,聽說你……你打算嫁給這個人?」
木婉此時清思緒不寧,心中不斷浮現起與趙志敬相遇以來所發生的事兒。先是被他救瞭性命,看到瞭面容,糾纏不清。
然後被那四大惡人捉住,點瞭麻穴下瞭春藥後關在一個石牢中,牢中還有一個姓段的陌生男子。
自己以前沒見過這個姓段的男子,便是春藥發作的時候,也死死的控制著自己躲在墻角落,手中扣著一塊尖銳的小石頭,暗道若是那男子想過來侵犯自己,便用這塊石頭刺入自己咽喉自殺。
自己既然已被這趙志敬看過瞭面容,又不能殺他,那這輩子自然就隻可以當他的妻子。若是被別的男人看到碰到,隻可以一死以明志。
她被秦紅棉拉扯長大,相依為命,成長過程中被秦紅棉憤世嫉俗的孤僻影響,養成瞭比較古怪的性子,行事更是沒有半分圓滑。
但這樣的成長環境卻也讓她的心底十分純真,如同無垢的水晶一般,藏不住事兒。
幸虧那姓段的男子也是君子,後來木婉清漸漸意識漸漸模糊,隻覺得身子裡的渴望一波一波湧來,下面那個最隱秘的地方癢得不行,隱隱約約中,那趙志敬把自己救出瞭石牢。
然後,然後自己在恍惚中被他抱著,自己本能想反抗,但想到這人算是自己的丈夫,又放下心來。接著,便是那讓人欲仙欲死的美妙旅程,先是覺得下面又脹又痛,但這樣的脹痛卻緩解瞭那深入骨髓的奇癢,脹痛漸漸變得爽快和舒服,前所未有的刺激讓她簡直失去瞭一切理智。
她就像是在雲端上飄呀飄,一直飄到那夢幻般的境地之中。待到漸漸恢復意識,卻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與另外三個熟悉的女子一起與趙志敬淫亂,但到瞭那個時候,已經停不下來瞭……
聽見秦紅棉的問話,木婉清露出瞭迷惘之色,輕聲道:「我……我也不知道……清兒十四歲那年曾在你面前立下毒誓,第一個看見自己面容的男子,要不殺死他,要不就嫁給他……這人救我兩次,我……我卻是下不瞭手殺他瞭……」
秦紅棉也是直性子,皺眉直接問道:「那麼你喜歡他麼?」
木婉清搖搖頭道:「喜歡?我完全……」
本來她是想說完全不喜歡的,但話到嘴邊,突然又想起瞭剛才春藥發作時迷迷糊糊與這個男人歡好的景象,那股銷魂蝕骨的美妙快感似乎還殘留在身體深處,讓她既有惶恐又有渴望,拒絕的話兒便說不出來瞭。
木婉清為人直來直去,知道若這趙志敬真的再與自己歡好,繼續為自己帶來那種令人沉淪的快感,自己怕還是願意的,況且他奪去瞭自己最珍貴的東西,這總是與旁人不同。
頓瞭頓,她嘆瞭口氣,幽幽的道:「我……我也不知道……」
秦紅棉也嘆瞭口氣,搖瞭搖頭,暗道冤孽,自己兩母女竟然會同一個人幹過,而這人還是女兒心中認定的郎君。
木婉清又道:「便是我願意嫁,他卻也未必願意娶,幾天前他說要我等他一年,隻怕是托詞罷瞭。但那也無妨,我連身子都給他瞭,倒也算償還瞭他的救命之恩。他若為難,那大傢日後各走各路,我也不會糾纏他,就算當年所發的毒誓應驗,便讓它應在我身上吧。」
秦紅棉怒道:「他吃幹抹凈便想走人!怎麼可以!哼,若他不肯娶你,就算我們母女不是他對手,就算全真教勢力再大,我也要將他的醜事宣揚出去,讓他一輩子不敢見人。」
旁邊的甘寶寶插嘴道:「師姊,這到底是他的醜事還是我們的醜事啊?」
秦紅棉剛才一時激憤口不擇言,此時頓時呆瞭一下,暗道:「甘寶寶這賤人這回沒說錯,到時候這件事一抖出來,我們母女同夫被人知道,我……我還哪有面目見淳哥?」
雖然心中明白,但此時她心中對甘寶寶又忌憚又厭惡,便冷道:「我和自己徒兒說話,又關旁人什麼事瞭?」
甘寶寶被搶白,頓時氣得一窒,但她眼珠子一轉,冷笑一聲,馬上道:「哪裡會不關我事,這個男人,可是我女兒以後的夫君!」
此言一出,其他人頓時呆住,秦紅棉反應最快,霍然站起,拔出腰間彎刀,怒道:「甘寶寶!好啊,以前你跟我搶男人,現在你女兒也要跟我女兒搶男人!莫非真當我秦紅棉好欺負不成!」
剛說完,便暗道糟糕,說漏口瞭。
果然,木婉清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她,問道:「女兒?師傅,你……你剛才說我是你的女兒!」
而同時,鐘靈則臉色蒼白的搖頭道:「娘,我……我不嫁給他,女兒……女兒有喜歡的人瞭……」
甘寶寶頗為聰敏,頓時想起那個來過萬劫谷報信的年輕男子,臉色一變,緊張的道:「靈兒,你老實告訴娘,你喜歡的人是不是那個叫段譽的小子?」
鐘靈俏臉的小臉立刻佈滿紅暈,不敢出聲,卻是低下瞭頭。
甘寶寶暗嘆一聲,看著旁邊被木婉清問得啞口無言的秦紅棉,突然道:「既然如此,不如把事情說開來吧!」
她對木婉清道:「婉清,你的師傅的確就是你的親生娘親。」
木婉清不禁回想起自己師傅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的場景,隻覺得眸子裡濕潤起來,連忙捉著秦紅棉的手,連問道:「娘……你……你便是我娘親麼?」
秦紅棉聽到木婉清親口叫自己娘親,隻覺得二十年來的辛勞不枉瞭,也是心情激蕩,天性中的母愛迸發,突然一把摟住女兒,激動的道:「女兒……我……我就是你的親生母親……娘,娘對不起你……」
兩母女緊緊擁抱,淚眼相對,而甘寶寶又道:「婉清,你本應姓段,而不是木。但師姊怕你問起生父的事情,所以才讓你以為自己是孤兒,你莫要怪她。」
此時,甘寶寶卻是想起瞭自己師姊被段正淳拋棄,多年來一個人拉扯大孩子的苦況,又想到瞭自己當年大著肚子時的彷徨,感同身受,卻也是對秦紅棉的憎惡少瞭幾分。
這時,木婉清道:「娘,娘,清兒的父親是誰?為什麼你這麼多年來都不告訴我?姓段?清兒父親可是姓段?」
秦紅棉此時知道瞞不過瞭,便老實的道:「是的,你生父便是當今大理鎮南王段正淳。」
木婉清倒是想不到父親的身份會如此顯赫,竟是一國的王爺,但馬上又追問道:「那,那這些年來,娘為什麼不去找他?」
剛剛問完,便想起從小到大,總是聽見娘親痛罵天下男子,什麼始亂終棄、豬狗不如等等,她雖然性子耿直,但卻不笨,馬上就想到瞭自己母女怕是被人拋棄瞭。
但她也不懂該怎麼安慰母親,隻好把秦紅棉緊緊摟住。
接著,甘寶寶又對鐘靈道:「靈兒,你和婉清從小便認識,關系也極好,便像是姐妹一樣。其實,婉清的的確確是你的親姊姊。」
鐘靈一聽,頓時小腦瓜裡一片混亂,根本搞不清狀況。
甘寶寶卻是知道女兒的迷糊性子,苦笑道:「你現在的父親並不是你的親生父親,你的親生父親正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你和婉清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看著俏臉變白的女兒,甘寶寶輕輕撫摸著鐘靈的秀發,嘆道:「本來娘打算把這個秘密藏一輩子的,隻是現在你竟喜歡上瞭那個段譽,段譽的身份你知道麼?」
鐘靈搖搖頭,眼神中卻露出一絲恐懼來。
甘寶寶正色道:「段譽便是段正淳的獨子,也就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所以你們絕不能夠在一起。」
鐘靈本來拼命搖頭不願相信,但看著一臉正經的娘親,隻覺得腦子裡轟的一聲,不由自主的連退幾步,緊接著眼淚水便流出來瞭,俏臉再沒有一絲血色。
甘寶寶嘆瞭口氣,把女兒拉入懷中,輕聲道:「就是你不是他妹妹,他貴為大理王子,又豈會名門正娶你這樣的山野丫頭?就像他的父親,當年說盡山盟海誓,到頭來卻隻會讓你傷心流淚。況且,你現在身子已經給趙道長占瞭,帝王之傢最看重女子貞潔,段譽就更不會要你。」
鐘靈六神無主,隻覺得又是傷心又是委屈,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便把螓首埋入娘親懷裡,抽泣著,眼淚珠子不停的流下。
甘寶寶拍著女兒的後背,安慰著她,本來她說要趙志敬當鐘靈丈夫隻有小半真心,大半倒是為瞭要氣秦紅棉的。
但此時細細想來,自己的女兒已經被那男人破瞭身子,不再是黃花閨女瞭,以後若真的出嫁,隻怕會受夫傢白眼。
而這個趙志敬雖然年紀三十多歲,但身為名門大派弟子,武功高強,人品出眾,身材相貌也不差,便是娶瞭自己女兒倒也不算辱沒。況且這人乃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本錢十足,在床榻之上擁有讓女子瘋狂的魄力……
想到此處,她那張與鐘靈極為相似,彷如少女的俏臉頓時一紅,顯然是想到瞭剛才大雞巴插入自己體內時那讓她高潮迭起的無邊極樂。
唯一的問題是全真教教規似乎不允許娶妻,但他既然答應瞭婉清那丫頭一年後解決此事,那便讓他一並娶瞭自己女兒吧。反正兩個丫頭乃姐妹,關系極好,一律都為平妻不分大小便是瞭。
隻要兩個丫頭嫁給瞭他,那大傢是一傢人瞭,今天的荒唐事兒自然不會有人亂嚼舌根,那對大傢都好。
自己,自己卻真的是要感謝他呢,以前從來不知道男女之事竟能帶來這樣強烈的快感,自己被他幹泄瞭身子都不知道多少次瞭,別說鐘萬仇,就算是淳哥也不曾為我帶來這樣的享受。
想到此處,眼尾餘光不由得掃瞭一下旁邊床榻上的趙志敬,隻見薄薄的被子下,胯下那根偉物的形狀隱約可見,讓甘寶寶竟不由自主的吞瞭口唾液,心底一陣酥癢。
隻是她馬上控制住思緒,暗罵自己一聲:「甘寶寶,你可是有丈夫的人,豈可像那些蕩婦般總想著那般事物?」
此時,木婉清道:「甘師叔,若他肯娶我,那就隻會娶我一個女子;而我,也自然隻有他一個丈夫。若是有別的女子親近他,我便一箭把她射死!」
甘寶寶看著木婉清長大,知道她雖然有時行事偏激兇狠,但心底裡卻十分善良,不以為然的笑瞭笑,道:「婉清,靈兒是你妹妹,她的身子也是被這個男子所占,那今生今世便不可以再嫁給別人瞭。你若容不下靈兒,那麼就等於要你妹妹她一生孤獨淒苦,你忍心麼?」
木婉清頓時一窒,她就隻有鐘靈算是唯一的同齡好友,現在更知道她乃自己的親妹子,哪裡能狠得下心來?
這個倔強的傲嬌少女玉容上神色變幻,似乎掙紮瞭許久,終於還是嘆瞭口氣,無力的點瞭點頭。
這時,趙志敬啊的喊瞭一聲,卻是終於醒瞭過來。
四女談判的結果卻是比他想象中更好,木婉清和鐘靈他早就打定主意要弄到手中的。兩個少女不但嬌俏迷人,各有特色,又是姐妹,調教後床上雙飛真可以讓任何男子快樂無邊。
最重要的是她們可是貨真價實的公主殿下啊。
不久之後段正明便會把大理皇位傳給段正淳,那麼木婉清與鐘靈自然就是公主之尊瞭。想想看,在原本的《天龍八部》中西夏的銀川公主招親弄出瞭多大的陣仗?大理國雖然國力不算很強,但與西夏、吐蕃這些國傢相比也差不到哪裡去。
隻是原著中的段式傢族都是腦殘,根本沒把自己當皇族,信奉江湖規矩,被段延慶搞風搞雨。鳩摩智也有國傢當後盾不好暗算,但什麼四大惡人哪裡抵擋得瞭國傢的力量?收集好情報,看準機會,機關下毒、高手盡出、精兵圍剿,別說四大惡人,四十大惡人都一樣死翹翹。
要知道,歷史上大理國的疆域面積接近現在雲南省的三倍,人口八、九百萬,雖然比不上南宋或蒙古,但也絕對不是什麼江湖上的勢力可以抗衡的。
到時候把木婉清、鐘靈、阿朱、阿紫、王語嫣這些大理公主一一收歸胯下,再揭穿段譽的真正身世或弄死他,那自己甚至可能以攝政王的身份操縱一國朝綱,哈哈。
趙志敬對段譽這麼好,卻是早已不安好心,隻不過現時遠遠還不到發難的時候罷瞭。
用一年的時間奪取全真教大權,改教規,娶瞭這兩個丫頭,圖謀大事。
這時,四女發覺到趙志敬醒來,便也圍瞭過去。
趙志敬像是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身上的被子便滑落下來,那根又粗又大還沾著女人體液的大雞巴便晃蕩出來,碩大的龜頭看得四女心中一顫。
木婉清與鐘靈終究臉嫩,頓時啊的一聲急忙閉上眼睛,滿面羞紅的別過臉去。
而甘寶寶與秦紅棉也用雙手掩到面上,蓋著眼睛。但趙志敬分明看到甘寶寶蓋著眼睛的小手漏出瞭一條指縫,目光正偷偷的透過指縫盯著自己的雞巴。
秦紅棉羞怒道:「你……你快穿好衣服!」
趙志敬此時才裝出完全清醒的模樣,啊的一聲,狼狽的穿衣,順便將那瓶陰陽和合散又藏到瞭懷內。
待到他穿好衣服,四女才臉紅紅的對著他,特別是甘寶寶,心中暗道:「我……我剛才竟然被他的那根東西完全吸引住瞭,眼睛一刻都舍不得離開,天啊,我……我到底怎麼瞭……」
這四個女子裡頭趙志敬操得最多的便是甘寶寶,各種姿勢,甚至還一邊用凌波微步一邊操她,真是把她幹得神魂顛倒,完全被征服瞭。
這時,趙志敬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沉聲道:「貧道……貧道犯下彌天大錯,對不起你們……要殺要剮,貧道絕無怨言!」
四女連忙手忙腳亂的爭著把趙志敬扶起,甘寶寶道:「此事不怪你,你也不過是想救人而已。」
趙志敬一臉嚴肅,道:「木姑娘與鐘姑娘的清白都壞在貧道手上,罪該萬死,我又有何面目茍活於世上?」
說罷,竟是抽出長劍,像是要往自己脖子抹去一般。
這下更是把四女嚇快,木婉清按著趙志敬的手,急道:「我……我……我早把你當成是丈夫瞭……你別做傻事!」
情急之下,卻是沒想到若這個男人真的想自殺,憑你木婉清又如何按得住他?
甘寶寶最是冷靜,她道:「趙道長,你冷靜點,我們都不怪你,你不妨聽聽我們的意見吧。」
趙志敬聞言,便放下長劍,滿面愧色的道:「鐘夫人你請說。」
甘寶寶道:「你之前答應過婉清那丫頭,一年後娶她,可有此事?」
其實趙志敬剛才的表演是過於誇張的,但四女卻都不是什麼見識廣博的女子,卻是被騙到瞭。若是有黃蓉或趙敏之類的在場,隻怕一下子就看出疑點來。
趙志敬露出猶豫之色,終究是長嘆道:「老實說,當時貧道見木姑娘被那荒唐的誓言所束縛,這樣說不過是拖延時間之舉。隻是,隻是現在發生瞭這樣的事,女子名節豈可輕辱?貧道便是拼瞭被開革出門墻,也一定守諾迎娶木姑娘。」
聽到趙志敬的話,木婉清卻是覺得心頭一松,但又是空蕩蕩的,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甘寶寶又道:「那麼,小女靈兒也於你發生瞭那事兒,你是否也願意娶她?」
趙志敬裝出驚訝的樣子,道:「這……這……鐘姑娘……她……她……」
甘寶寶幽幽一嘆,道:「既然靈兒已經是你的人瞭,這輩子就不可能再嫁給別人,若你娶婉清的話,可不能厚此薄彼,到時便連靈兒也一並迎娶吧。兩人不分大小,都當你平妻,這樣可好?」
鐘靈年紀小,本來就沒啥主見,知道段譽是自己哥哥後便有瞭點自暴自棄的情緒,這個時代婚娶又是看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如同扯線木偶般被母親將她嫁給人,也沒有任何反對。
趙志敬自然願意,最好是連丈母娘一起打包,大被同眠,那更好。
當然,表面上他又是演戲,擾攘一陣,終於是定下瞭一年內迎娶兩女的約定。
接著,他說趕回萬劫谷去盡量調解段氏與四大惡人的矛盾,便匆匆離去。
秦紅棉與木婉清本來就置身事外,雖然恨段延慶把木婉清當做籌碼,但發生瞭這麼多事,倒也沒瞭報仇的心思,剛才兩母女都高潮瞭好幾趟,累得很,便呆在屋裡歇息瞭。
而甘寶寶也留在此處,畢竟現在相鬥的雙方有自己的丈夫與老情人,自己也不便出面,不去更好。至於心底深處到底是擔心自己丈夫多一點,還是段正淳多一點,卻是自己都不知道。
鐘靈則呆呆的靠著自己娘親懷裡,這一天,她失去瞭最寶貴的東西,同時被告知身世,更被母親許給瞭那個奪得她處子之身的男人。太多太多的事,讓她的小腦袋都懵瞭,真是不知道如何處理。
趙志敬回到瞭萬劫谷石牢外,卻見段延慶等四大惡人還在與段氏的人對峙,他運起傳音入密的功夫,對段延慶道:「房間下有地道。」
段延慶頓時一驚,本來段氏的人一直在拖延時間他已經頗為思疑瞭,現在又突然聽到瞭這個消息,便馬上闖入石牢中。
果然,石牢內便隻有段譽一人,而他同父異母的妹妹木婉清已經消失無蹤,房間的角落處赫然有著一個洞口,顯然是有人挖瞭地道。
段延慶苦心孤詣才弄出瞭這樣一個脅逼大理段氏的機會,居然雞飛蛋打,頓時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也不管那麼多瞭,身子一晃便進入瞭地道。
看見段延慶突然開門,段正明與段正淳帶著傢將,突破瞭其餘幾個惡人的防守,也跟著沖瞭進來。
段正淳與傢將守住瞭段譽,段正明和黃眉僧則追著段延慶進瞭地道。
當他們追到中段,便發現段延慶站在場中,而地上竟是大理三公的屍體。
段正明怒道:「延慶太子,你……你如此濫殺無辜,又有何資格問鼎這大理之主?」
段延慶知道被人耍瞭,但生性高傲的他也不屑解釋,面無表情,從腹部發出冷酷的聲音:「他們幫你這偽帝做事,那便是亂臣賊子,自然該死。」
段正明聽到段延慶這樣說,自然認為殺死大理三公的就是這個惡貫滿刑的延慶太子。而知道是趙志敬救走木婉清與鐘靈的四女,本來就對段氏的那些手下漠不關心,況且她們四女共事一夫,深怕被人知道這荒唐的事兒,所以四人都對那天的事情諱莫如深。
所以,趙志敬殺死大理三公的事情,居然一直隱瞞瞭下來。
時間距離萬劫谷之戰已經幾天瞭,四大惡人見計劃失敗,便離開瞭。段氏眾人也順利救出瞭段譽,至於幫段譽解除淫毒,對於大理國之主而言也是輕易之事,宮中可多的是宮女丫鬟。
趙志敬騎著馬一路北上回返傳真教,途徑武昌附近,卻是心中一動,想起瞭一事。
武昌白馬寺,不就是那藥王莊所在麼?
於是,他便改道,一路問人,向那藥王莊進發。
很快,他便遇上瞭那個十六、七歲身材瘦小,相貌平平的少女。
趙志敬暗道:「程靈素是金庸筆下為數極少相貌平凡的少女,其實她的眼睛大而明亮,五官也頗為精致,隻是看似營養不良,導致瞭面黃肌瘦。」
既然在此處看見瞭程靈素,那麼就是說胡斐還沒到,很好。
趙志敬裝作不知情的求見毒手藥王,然後按照原著,把胡斐刷程靈素好感度的行為全部做瞭一遍,如幫忙挑糞澆花之類的。
夜裡,程靈素下廚,招待趙志敬吃晚飯。
席間,趙志敬問道:「程姑娘,未知可否告訴貧道那毒手藥王在哪裡瞭麼?」
程靈素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問道:「道士,你說要找毒手藥王去救身中劇毒的人,那人到底中瞭什麼毒?」
趙志敬答道:「那人所中的毒叫生死符,十分可怕,料想世上便隻有那毒手藥王有辦法解除。」
程靈素搖搖頭道:「生死符乃天下第一暗器,似針非針,似毒非毒,跟尋常毒藥是完全不同的,便是毒手藥王也解不瞭。」
趙志敬裝作一愣,問道:「程姑娘為什麼竟會對毒手藥王這麼熟悉?」
程靈素大眼睛裡露出狡黠之色,道:「你既然都來到瞭藥王莊,難道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趙志敬呆瞭呆,但馬上搖頭道:「程姑娘莫要說笑,那毒手藥王成名已經數十年,怎麼可能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程靈素自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贊過她漂亮,聞言頓時雙靨升起瞭一絲紅暈,嗔道:「你莫要看不起人傢,哼,你吃下去的飯菜,早就下瞭劇毒,一會兒你這全真教道士便會七孔流血而死。」
趙志敬知道程靈素心地善良,是絕不會傷害無辜的,況且他事先已吞下一顆牛黃血蠍丹,便是程靈素真的不懷好意,以他現在已達到先天境界的功力,倒也不懼。
像那洪七公,被歐陽鋒那條能毒死N條鯊魚的毒蛇咬中,又被打成重傷,依然能扛住不死,雖然是失去瞭武功,但後來也通過練九陰真經恢復瞭過來。
一般的毒藥對頂級高手已經造不成致命威脅瞭,若用毒真的那麼牛逼,那天下第一高手的名頭早應該落到歐陽鋒或丁春秋等人的頭上。
趙志敬哈哈一笑,道:「程姑娘說笑瞭,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姑娘的品性貧道卻是絕對相信。如果真的被毒死,那也隻怪我有眼無珠。」
程靈素輕嘆道:「那什麼神農幫幫主本是你的對頭,但你居然想去救他,像你這樣的傻瓜這世上已經不多瞭。全真教不愧是正道大派,倒是讓人欽敬。」
趙志敬正色道:「並不是隻有那神農幫司空玄一人,而是有許多幫派都被那靈鷲宮的生死符控制著,受盡折磨。若非貧道勢孤力弱,早想殺上那縹緲峰靈鷲宮,為眾多武林同道討個公道!」
程靈素看著眼前這正氣凜然的你男人,芳心略略有些顫動,這人雖然年紀有些大,樣子也不算很英俊,但五官端正,氣度不凡,這一身正氣卻還是頗有男子魅力。
她自幼孤苦,後來遇到瞭師傅無嗔大師學得瞭一身本領,但從小到大就幾乎都是一個人生活。
此時趙志敬突然闖入,幫她做事,陪她閑聊,還贊她漂亮,卻是第一個進入他芳心的男子。
原著中胡斐輕易就讓程靈素一見鐘情,固然有胡斐年少英傑之故,但更大的原因卻是程靈素孤獨寂寞得太久瞭。
附近的人都知道這裡是毒手藥王的住處,根本不敢靠近,程靈素平時別說朋友,就連生人都很少看見,此時遇見瞭趙志敬,便如一顆石頭扔進瞭她那孤寂的心湖中,蕩起瞭圈圈漣漪。
雖然趙志敬已經三十多歲,但男子三十多歲卻正是最有成熟魅力的時候。不知不覺中,也是讓程靈素有瞭些好感。
看著眼前的男人,程靈素道:「我也不瞞你,毒手藥王已經去世瞭,而我不過是幫他照看下房屋的小丫頭,根本沒有解那生死符的能力。」
趙志敬頓時露出失望之色,突然想到一事,用關心的語氣道:「既然此處隻有程姑娘一人,那為什麼你不搬去城鎮裡住?總比在這兒孤零零的一個人好吧?」
程靈素道:「過幾天,會有人來探訪此處,我卻是不能走開。何況,這些年來,我一個人也是已經習慣瞭。」
說到後來,語氣又露出一絲寂寥。
趙志敬卻是得到瞭想要的答案,幾天後有人會來,那肯定就是毒手藥王其餘幾個弟子,好像叫慕容景嶽還有薑什麼的夫婦。
三人前來問程靈素討要《藥王神篇》不懷好意,但在胡斐的幫助下程靈素成功渡過瞭難關。接下來程靈素這心靈手巧的妹子便一直跟著胡斐在江湖漂泊,直到最後為救中瞭三種劇毒的胡斐犧牲瞭性命。
哈,運氣不錯,若是時間太長,我是耽擱不起,但幾日的話,卻是無妨。
第二天一早,趙志敬辭別瞭程靈素,說要到別的名醫處尋找生死符的解法。
程靈素心中頗為不舍,但也隻好揮手作別。
告別時,程靈素給瞭趙志敬三顆紅色的藥丸,道:「這叫生生造化丹,是療傷解毒的聖藥,你……你多多珍重。」
趙志敬自然收下,說瞭幾句體貼的話兒,他便笑著離開。
當然,他離開不過是做個樣兒,卻是來到瞭幾裡外,守在瞭進來藥王莊的小路之上。
等到瞭夜晚,他要等的兩個人到瞭,正是前來尋訪毒手藥王去救治苗人鳳的胡斐與鐘兆文。
胡斐與鐘兆文此時正小心翼翼的走著,看來毒手藥王的名頭卻是給瞭他們好大的壓力。
突然,一條黑影竟無聲無息的從旁邊的叢林裡貼地飛出,瞬間便已至他們身後,雙掌一分,便同時往兩人擊落。
胡斐武功較高,連忙回身一擋,被那強大的掌力直震開七八步,氣血翻滾。
而鐘兆文卻慘瞭,招架不及,竟被結結實實的打在背心要害,頓時整個人吐血飛出,劈啪一聲死魚般摔到地上,頓時沒瞭聲息。
黑衣人自然就是趙志敬,此時他黑佈蒙面,身穿黑衣,趁著夜色漸濃暗中偷襲,一擊得手。
那鐘兆文被他全部功力的一掌打中要害,絕對是沒有活下來的道理。
而胡斐,此時的他出道不久,一身武藝不過二流水準,根本毫無威脅。而且,他的兵器此刻又不在身旁,隻能用拳掌對敵,更加狼狽。
也不等胡斐反應過來,趙志敬悍然撲上,蒙面黑巾下的臉上閃過金芒,先天功運起,又是一掌往胡斐打去。
胡斐雖然竭力抵擋,但他的實力卻實在與趙志敬相差太遠,況且一開始就被偷襲擊傷,對拆瞭十幾招,便被蕩開瞭雙掌,門戶大開。
趙志敬獰笑一聲,雙掌一揚,施展出全真掌法中的殺著履霜破冰掌,砰的一下,直接打中胡斐胸膛。
可憐胡斐這位少年英雄還未來得及如原著中綻放出應有的光芒,便夭折於此瞭。
看著胡斐的屍體,趙志敬沉吟瞭一下,暗道:「奇怪,胡斐雖然實力不濟,但畢竟算是主角之一,殺他居然如此輕易?難道在這個綜合的金庸世界裡面,胡斐並沒有主角氣運?那麼,這個奇怪的世界裡,主角是誰?郭靖?楊過?令狐沖?」
趙志敬之所以黑衣蒙面,便是怕殺胡斐這位主角時會有什麼意外,所以害怕身份敗露,隻是沒想到一點阻礙也沒有,便成功殺死瞭胡斐這位主角。
這其實也是他對這個世界位面意志的一次試探,隻是沒想到胡斐這麼輕易就死瞭。
算瞭,先不管他,這個世界的秘密,終有一天會被我所揭破。
又過瞭一天,藥王莊旁邊一處樹林。
一個瘦小的少女昏迷在地上,赫然便是程靈素。而她的身旁,則躺著一具死狀其慘的老者屍體。
趙志敬面上毫無表情,看著跪在他面前的一對中年夫婦,冷道:「慕容景嶽圖謀不軌,被我上官金虹誅殺,也算為你們兒子報瞭大仇。」
跪在地上的夫婦便是薑鐵山與薛鵲夫婦,都是中年人。薑鐵山是個農傢漢子模樣表情木訥的男子;他妻子薛鵲倒是有點姿色,風韻猶存,但駝背跛腳,面相頗為刻薄。
他們兩人的面色蒼白,滿頭冷汗,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剛才那恐怖的一幕。
整整一個時辰,慕容景嶽足足慘嚎瞭一個時辰才喪命。
一根根骨頭被敲碎,一條條肌肉與筋絡被撕裂,直至現在這副不成人形的樣子。
眼前這個自稱上官金虹的傢夥做這樣殘酷的事情,但情緒竟沒有絲毫波動,簡直如同惡魔一般。
半天前,這個黑衣蒙面的可怕男人找到瞭他們夫婦,不知為何竟對他們夫婦的事情瞭如指掌,並送來兩顆解毒聖藥,名喚牛黃血蠍丹及生生造化丹,讓他們成功救治瞭中毒的兒子小鐵。並用恐怖的武功震住瞭他們夫婦,讓他們聽他的話做事。
然後,在他們夫婦與師兄慕容景嶽一起對付師尊的關門弟子時,這人暗中偷襲,打暈瞭程靈素。
慕容景嶽不知情況,想用毒粉對付這個人,隻是這人竟然是先天高手,毒粉被他的護身氣勁彈開。接下來這人擒住瞭慕容景嶽,用最殘忍的辦法把他虐殺。
上官金虹自然就是趙志敬的化名,他用虐殺慕容景嶽的狠勁把薑鐵山夫婦震懾住,然後道:「你們夫婦尚算聽話,很好,我也不會為難你們,甚至還會給予你們恩賜。你們的兒子先天不足,然後又被毒藥困擾瞭很長時間,身子元氣虧空,極難調理。但我可以傳你們一段練氣的口訣,你們讓兒子練習,便可以補充失去的元氣,一兩年之內就可以像平常人一般生活和練武。」
薑鐵山夫婦都露出驚喜之色,將信將疑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趙志敬拿出一張紙,遞給瞭他們,上面卻是他默寫出來的九陰真經中一些調理身體的練氣法門。重陽遺刻的九陰真經中雖然缺少總綱以及像易筋鍛骨篇等心法,但一些基礎的練氣法門還是有的。九陰真經乃是武林中的頂級秘笈,雖然是一些基礎法決,卻是已經比江湖上不少二三流門派的練氣功法高明得多瞭。
薑鐵山夫婦雖然武功平平,但也看出來這紙上面的功法非常奧妙,絕對是頂級的練氣養生秘訣,自己的兒子若是練習這法決,隻怕真的可以把虛弱的身子調養過來。
他們夫婦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對唯一的兒子卻十分重視,此時不禁真心實意的磕頭謝恩。
趙志敬笑瞭笑,道:「你們兒子練好後,我還有進一步的功法可以教給你們,隻要你們對我忠心耿耿,那我便不會虧待你們。」
說罷,他手指連點,在薑鐵山夫婦身上點瞭兩下,又道:「這手法叫截脈逆血指,卻是我的獨門功夫,隻要你們乖乖聽話,一年後我就會幫你們解除禁制。否則,呵呵,到時候發作起來,那樣子怕是不會比你們那師兄慕容景嶽好看幾分。」
薑鐵山夫婦都沒感到身上有什麼不適,但聽到這話也不禁打瞭個寒顫,心有餘悸的看瞭看慕容景嶽那慘不忍睹的屍體,哪裡敢不信?
特別是薛鵲,她生性涼薄陰狠毒辣,原著中便與慕容景嶽鬼混,害死丈夫,更拋棄瞭兒子,若沒有關系到她性命的東西來威脅,卻真是控制不瞭這女人。
其實趙志敬哪裡懂這樣的功夫,這不過是為瞭方便控制而嚇唬他們罷瞭。
薑鐵山顫聲道:「未知,未知主上要老奴夫婦做什麼事呢?」
趙志敬輕輕一笑道:「暫時隻有一件小事,以後有什麼安排我自會告訴你們,呵呵。」
一身黑衣,面目被黑佈遮掩著的他,在薑鐵山夫婦的眼中彷如惡魔。
不知過瞭多久,程靈素悠悠轉醒,發現自己竟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手腳均被麻繩綁著,還綁在床的四角,把她扯成瞭一個大字型。
而且,她此時竟一絲不掛,全身光溜溜的,青澀的少女胴體完全展露瞭出來。
她腦子裡真是一遍混亂,當時自己正與慕容景嶽及薑鐵山夫婦對峙,突然腦後一麻,就失去瞭知覺,然後便成瞭這樣的一副樣子瞭。
她掙紮瞭幾下,發現自己的身上還被點瞭麻穴,根本動不瞭,而且整個人都被水洗過一遍,藏在指甲裡頭的毒粉也全部被沖掉瞭。現時的她便和一個普通的少女沒有任何區別。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在程靈素的驚叫聲中,薛鵲走瞭進來。
看到同為女人的薛鵲,程靈素稍稍松瞭口氣,但依然十分緊張,卻沒有出聲。
她向來聰慧,知道此時叫罵或求饒都沒有任何用處,隻有讓自己冷靜下來,才能想到脫困的法子。
薛鵲笑瞭笑,道:「程師妹,慕容師兄以及我那笨蛋丈夫都是男子,所以師姊沒讓他們進來。不然程師妹清清白白的身子被人看瞭去,卻總是不那麼好的。」
程靈素淡淡道:「那謝謝師姊瞭,隻是可否把靈素的衣服還來?」
薛鵲搖搖頭,道:「程師妹你用毒的功夫怕是比我們三個當師兄師姊的還要好,我們可不知道你衣服裡藏有什麼機關,隻好委屈一下師妹瞭。」
程靈素便不再說話。
薛鵲問道:「師妹,把藥王神篇藏在哪裡說出來吧,不然的話你可有苦頭吃。」
程靈素道:「師尊遺言說得很清楚瞭,既然你們對他毫無感恩之心,這《藥王神篇》便不能給你們看一眼。我本是孤兒,親近的人也便隻有師尊一個,你們要殺要剮,我倒也不在乎。」
說到此處,心中竟是浮現出幾天前拜訪她,和她聊瞭好長時間的那個傳真教道人,暗道怕是以後都看不到他瞭。
薛鵲皺起眉頭道:「師尊都已經死瞭,師妹你又何必執著?」
程靈素輕輕搖瞭搖頭,卻沒答話。
薛鵲嘆瞭口氣,道:「程師妹,慕容師兄有讓你屈服的辦法,隻是鐵山與我都極不想用。你小時候入門時,我是把你看作小妹妹的,真不想看你受苦。」
程靈素心中不禁回憶起小時候這位師姊照顧自己的場景,倒也不免有幾分唏噓,但卻依然用堅定的眼神看著薛鵲。
薛鵲又嘆瞭口氣,道:「慕容師兄手裡握著我們夫婦的把柄,我們反抗不瞭他,師妹,得罪瞭。」
說罷,薛鵲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拔掉瓶蓋,捏著程靈素的下巴,灌瞭她小口。
這藥正是趙志敬從萬劫谷中得到的陰陽和合散!
然後,薛鵲又拿出一個藥膏盒子,用手指沾瞭點藥膏,塗抹到瞭程靈素的陰部。
程靈素隻覺得冷冰冰的藥液塗抹到瞭自己最敏感的私處,不禁大驚,問道:「你……你喂我吃瞭什麼?停手,別……別碰我下面!你……你塗的是什麼!」
薛鵲塗抹的,卻是他們夫婦發明的一種淫藥,名喚七夜纏綿膏,乃外用藥,對挑起女性情欲有奇效。這本是薑鐵山為瞭在床榻上更好滿足薛鵲而研究的助興藥物,但卻出瞭差錯,弄成瞭針對女子的淫藥。趙志敬本是隨口問一句,沒想到倒是有瞭收獲,便讓薛鵲配合陰陽和合散一起使用,試看看效果。
宋朝本就是各種春藥發展的飛快的朝代,歷史上,有文字記載的皇帝行事歷裡,一天裡幹女人最多的除瞭神話傳說中禦女飛升的軒轅黃帝,便輪到瞭宋朝的宋度宗趙禥,即現的宋朝皇帝宋理宗的接任者,他雖然是個荒淫無道的昏君,小時候更是智障,但根據清朝時《續資治通鑒》記載,這傢夥二十多歲時曾在一晚裡面幹瞭三十多名妃嬪,被認為是性能力最威猛的皇帝。
這樣強勁的能力,自然少不瞭春藥的幫忙。
此時,薛鵲道:「師妹,你若是受不住,就認輸求饒,隻要你肯把藥王神篇交出來,我和鐵山無論如何都要保你性命。」
說罷,便不再理會程靈素,快步轉身走出瞭房門。
程靈素不明就裡,心裡十分不安,但又根本沒辦法反抗,正是心中惶然。
但很快,她便覺得身子裡面像是冒出瞭一團火,整個人都開始發燙,然後下身突然一陣奇癢,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剛才,剛才的竟是春藥!
陰陽和合散本就是極其厲害的春藥瞭,再加上這七日纏綿膏配合,對性欲的挑動簡直如同山洪暴發一般不可阻擋。
程靈素開始還是拼命的咬著牙,盡量收攝心神,控制自己。但很快,那股來自靈魂深處的強烈渴望便完全沖破瞭她的防線。
身子熾熱無比,下面那從來沒有異性碰過的處子花房不斷的湧出蜜液,很快就讓整個陰阜濕潤起來,肉洞裡頭彷如有很多小螞蟻在爬行,癢得深入骨髓,根本就不是人能夠抵禦的。
程靈素啊的一聲叫出聲來,她真的沒料到自己的師兄師姐會如此惡毒,但她性子頗為剛烈,也不願意屈服,便死死咬著下唇,隻把嘴唇都咬出血瞭。雙手雙腳都用力扯著繩子,繩套摩擦著手腕與腳腕,都快要磨出血瞭。
但是,便是這樣的痛楚也對抗不瞭那洶湧的渴望,她隻想有個男子可以抱著自己,親吻自己,然後,然後撫弄她下面,為她解癢。
程靈素是學醫的,對生理構造以及男女之事卻是從書上看過瞭許多,不像很多黃花閨女般一竅不通。她知道男子胯下的陽根,興奮時就會硬起來,然後插入到女子下面的小穴裡面,最後瀉出陽精,而女子也會因此而懷孕。
她這個年紀正是少女懷春之際,深閨夢回,卻也曾夢見過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抱著自己,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在床榻上對自己做那羞人之事。早上醒來,便發覺下體褻衣處濕瞭一灘,讓她臉紅心跳個半天。
不能,不能屈服!
程靈素在心中不停的吶喊,自己既然繼承瞭師尊的遺志,便是犧牲性命也要完成師尊的遺命。
隻是兩種春藥的夾擊實在太過猛烈瞭,程靈素雖然拼命堅持,但很快就陷入瞭神智不清的處境中,腦海中不斷閃過男子的身影,有現實見過的,有自己夢想中的,到瞭最後,卻是想起瞭幾天前那個為她擔水挑糞,陪她說話的男人。
啊,好……好癢……下面……下面癢得受不瞭啦……嗚……
程靈素搖晃著臀兒,花瓣兒微微開合,淫水不停的湧出,想找東西來磨蹭,找東西塞進裡頭止癢,但雙手雙腳都被綁著,根本無法成功。
房間外面,趙志敬卻是已經恢復瞭本來面目,正與薑鐵山和薛鵲在一起,聽著程靈素的少女呻吟聲。
趙志敬笑道:「薑夫人你的演技不錯,哈哈,現在進行下一步吧。」
程靈素,小小年紀已經醫毒雙修,絕對是金庸世界裡頭最有天賦的醫師與毒師,卻是趙志敬一定要控制在手中的人才。
雖然這小丫頭不算很漂亮,皮膚不夠白,身材也較為幹瘦。但這可以理解,程靈素是貧苦出身的農傢女孩,什麼都要靠自己,整天都要在太陽下勞作,皮膚白得到哪去?
隻是她年紀還小,五官其實頗為精致,讓她補充營養,脫離繁重的勞作,好好調理一下,卻還是有不錯的發展潛力的。
嘿嘿,幹她卻有種幹未成年小女孩的感覺,也是別有風味。
此時,程靈素在恍惚中隻聽到開門的聲音,一個渾身惡臭衣著破爛的乞丐竟走瞭進來。
薛鵲的聲音響起:「師妹,若你還不屈服,這個被慕容師兄下瞭春藥的乞丐就會過來,你,你快點把藥王神篇交出來吧,算是師姊求你瞭。」
那乞丐流著口水,臉上帶著猥褻的表情,慢慢的走到瞭床邊。
程靈素雖然受著淫毒煎熬,但也不禁打瞭個寒顫,隻覺得一陣惡心。
她接觸各種毒物多年,身體對於各種藥物有瞭一定的抗性,所以雖然中瞭春藥,但卻沒有像木婉清她們那般完全的神志不清。
她那大眼睛裡濕潤起來,卻大喊道:「慕容師兄,你,你有本事就殺瞭我,師尊的《藥王神篇》我絕不會交給你!」
說罷,想到一會將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慘事兒,這堅強的少女終究忍不住,雙眼模糊,淚水奪眶而出。
她渾身赤裸,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胸部不大,隻是微微有點弧度,粉紅色乳頭卻早已在春藥的刺激下硬瞭起來,小小的身子竟是散發出一種異樣的誘惑力來,能勾起男人暴虐的沖動。
那乞丐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發出嗬嗬的喘氣聲,喃喃道:「女人,光屁股的小丫頭,呵呵,老子賺到瞭。」
說罷,他便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摸到瞭程靈素的身子上。
雖然程靈素從小就幹農活,烈日照射,皮膚不夠白皙細嫩,但那小麥色的膚色卻也頗有活力,而且並不粗糙,摸上去挺滑膩的。
乞丐那骯臟不文的大手一下子按到瞭程靈素的小腹上,嘴角就流出瞭惡心的唾液來,喃喃道:「女人,女人的身子,好滑。」
程靈素被男人的手一碰到,身子竟頓時如同觸電般猛然一震,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又是一波淫液湧出,她那點漆般的眸子淚水盈眶,雖然早已經想到自己失手被擒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卻沒想到師兄如此狠毒,竟找來一個最骯臟下流的乞丐玷污自己。
自己,自己可還是黃花閨女,難道清白的身子就要給這個惡心的乞丐糟蹋?
那乞丐雙手在程靈素身上胡亂摸瞭幾把,喉嚨中嗬嗬叫著,然後便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那又老又醜,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清洗過的惡心身體,更可怕的是胯下的雞巴已經勃起,兩腿之間散發著可怕的惡臭,估計是患有什麼皮膚病。
程靈素雖然已經被欲火沖得迷迷糊糊,但看到乞丐那可怕的身體,都不由得連打幾個寒顫。
但她依然沒有求饒,她知道,就算是自己交出瞭藥王神篇,那幾個已經撕破臉皮的同門也絕不會放過自己。
而那乞丐卻已爬上床上,身子壓落,一股股惡臭傳入程靈素鼻子,讓她幾乎作嘔,而乞丐那醜陋骯臟的雞巴,竟已經貼向她的下體!
救我……誰來救我……嗚嗚……不要……我不要這樣……救救我……嗚嗚……神也好……佛也好……求求你們救救我吧……嗚……
無論是誰,無論是誰,誰能救我出這一劫,我程靈素畢生都將償還他的大恩!
嗚……不要……我不要這個乞丐來污辱我……嗚嗚……
程靈素身子依然是一片性欲勃發的潮紅色,但眼淚卻不停的流下,心中發出絕望的嘶吼。
就在這個緊張關頭,門外竟傳來打鬥聲,然後,房門一下被撞開,一道人影沖入,一掌打飛那乞丐。
程靈素先是一呆,緊接著便是大喜,來人竟是那個幾天前的那個男人,趙志敬。
趙志敬表情嚴肅,運指如刀,一下子砍斷束縛著程靈素的繩子,然後解下外袍披到程靈素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入懷內,安慰道:「對不起,我來遲瞭,程姑娘你受苦瞭……」
程靈素此時哇的一聲大聲哭瞭出來,把俏臉埋入趙志敬懷裡,隻覺得這個男人的懷抱即溫暖又安全,一時之間竟是癡瞭。
趙志敬又道:「我在附近發現那慕容景嶽正做著惡事,便殺瞭他,追查到此處,制服瞭房外的那兩人,已經沒事瞭,程姑娘你放心。」
程靈素聽到慕容景嶽已死,頓時心神一松,但同時那熾熱的欲火卻終於爆發瞭出來。
她啊的嬌吟一聲,被趙志敬抱著的身子扭動著,大眼睛裡射出情欲之火,呻吟著道:「趙……趙大哥,我……我好熱……啊……受不瞭瞭……」
趙志敬連忙道:「怎麼瞭?程姑娘你可是被他們下藥瞭?」
程靈素此時已經把趙志敬當成是最親近的人,連忙點頭,道:「他們……嗚……他們在我身上下瞭烈性春藥……啊啊……好癢……嗚嗚……不行瞭……好辛苦……啊啊……」
趙志敬身形一閃,便沖出門外,瞬間又轉瞭回來,手上卻提著薑鐵山夫婦,他沉聲道:「你們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貧道就要把你們這對邪惡夫婦斃於掌下!」
薛鵲裝出驚惶之色,連道:「我們……我們也沒有解藥啊,那藥是慕容師兄給我們的,我們夫婦因為兒子小鐵中瞭他的毒藥,所以才被他逼著辦事,隻知道這藥叫七夜纏綿膏饒命……大俠饒命……」
程靈素迷迷糊糊的,但也聽到瞭趙志敬與薛鵲的對話,隻覺得心中一涼,慕容景嶽應被打死,那豈非自己的淫毒已無藥可解?
趙志敬哼瞭一聲,道:「若你們不知道解毒的方法,那我留你們何用?不如早點投胎下輩子當個好人!」
薛鵲顫聲道:「這藥不是毒藥,隻要……隻要男人與她交合,便可以解毒瞭。」
趙志敬又哼瞭一聲,旋風般把薑鐵山夫婦扔出房外,然後便回到程靈素身邊,抱著她,輕聲問道:「程姑娘,這淫毒異常厲害,不知道你有沒有已相約終生的男子,貧道便立刻把你送過去,讓他為你解毒。」
程靈素心中隱約覺得此事頗為古怪,但此刻淫毒攻心,又哪裡能夠冷靜思考?
聽到趙志敬問他有沒有相約終生的男子,不禁把從小到大認識的異性過濾瞭一遍,隻是親近的便隻有師尊無嗔大師一人。真要算起來,就是前幾天這個幫她幹活、陪她閑聊的趙志敬,讓程靈素有點好感。
她緊緊抱著男人,赤裸的身子在欲望的驅使下在趙志敬懷裡不斷的磨蹭著,口中卻道:「我……我沒有親近的男子……趙……趙大哥……嗚……求你……求你殺瞭我……我……我受不瞭啦……嗚嗚……」
趙志敬感到懷內那小貓咪發春般扭動著,嬌小苗條的身子卻也頗有幾分誘惑,胯下頓時有瞭幾分火熱,沉聲道:「我與程姑娘一見如故,你在心裡面就像是親人一般,無論如何我也會把你救回來的。」
說罷他像是沉吟瞭一下,道:「程姑娘,人命關天,貞潔重於性命不過是理學的腐朽理論,貧道便找個男子來與你交合,隻要高潮泄身,那這淫毒便個解除瞭。」
程靈素雙手已經不知不覺的分別探往瞭自己乳房以及下體,不停的撫弄著,呻吟著道:「嗚……啊啊……不要……不要……若是……若是隨便把身子交給陌生男子,那……啊啊……那靈素不如死掉算瞭……」
說著,她身子的扭動更加厲害,讓趙志敬不由得硬挺瞭起來。
程靈素隻覺得下面有一根堅挺的東西頂著自己,迷迷糊糊的探手下去,一把就抓住瞭趙志敬粗大的陽根,捏瞭兩下,飽讀醫書的她馬上發現這是什麼,便是欲火焚身的時候,也不免一陣羞澀。
隻是,心中那無邊的渴望卻讓她舍不得放開手,小手隔著褲子,輕輕的摸著,捏著,感受著男子陽根的粗大偉岸、堅硬火燙。
她的腦海裡隻餘下一個念頭:「好……好粗大……好……好想要……嗚嗚……下面……下面好癢……好想要……」
趙志敬看著程靈素那迷惘的小臉,知道春藥已經完全沖垮瞭她的理智,便緩緩脫去瞭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與女孩裸體相對。
程靈素感受到瞭男子身軀的健壯與寬厚,雄性氣息不斷襲來,身子更是劇烈燃燒,下面的處子小肉洞淫水流個不停。
迷糊中,男子溫暖的聲音傳來:「靈素,事已至此,我隻好得罪瞭,待幫你解毒後,一切的責任便由我承擔起來。你若要責怪,便全部怪我吧。」
程靈素喃喃道:「不怪你……不怪……我……我好喜歡……」
接著便覺得自己被平放到床榻上,雙腿被打開,那根硬硬的東西則抵在瞭自己下面。
她馬上意識到發生瞭什麼事情,便是在春藥控制之下,也隻覺得心中一陣悸動,生出瞭幾分害怕。
緊接著,她便悶哼一聲,隻覺得下體的唇瓣被一根鐵棒擠開,然後那超乎想象的碩大龜頭便插瞭進來。
趙志敬也是倒吸瞭一口氣,程靈素的小穴竟是緊窄無比,一插進去,便感受到瞭那處子花徑的強力擠壓,佈滿瞭淫水的肉穴像是有生命般緊緊壓著龜頭,竟讓他這樣的頂級淫魔也進退不得。
舒服,哈,沒想到這毒手藥王竟長瞭個好屄,趙志敬心中暗爽,但面上卻露出慚愧之色,道:「靈素,本來隻是想為你解毒,但,但我竟喜歡上你的身子瞭……」
程靈素已經感到男人的雞巴頂到瞭自己的處女膜,緊張、失落、渴望、害怕、羞澀、期待、自憐等各種感覺紛沓而至,根本說不清楚,此時聽到趙志敬的話,心中卻是一陣歡喜。
她對於自己的相貌身材極不自信,總覺得自己是一個鄉下的醜丫頭,很是自卑,此時被男人贊美,隻覺得心裡如同吃瞭蜜糖一般。
她輕輕抬起頭,用力的看瞭趙志敬一眼,像是要把這個男人的面容刻到自己心靈最深處般,然後便死命的把男人抱住,雙腿更是主動的纏上瞭男人的腰桿。
趙志敬感到女孩的默許,便把腰桿用力一挺,粗大的雞巴就毫不猶豫的一插而入,捅破瞭程靈素的處女膜,幹入瞭小穴深處。
程靈素頓時渾身一震,雙手握成瞭拳頭,小嘴嗚的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本來已收住的淚水再度流下。
她雖然覺得下體有些痛,但是卻一下子緩解瞭春藥所帶來的強烈瘙癢,原本的空虛馬上得到瞭填補,竟是讓她肉洞一陣痙攣,立刻到達瞭一次小高潮。
程靈素的樣子充其量隻能算中上,胸部與屁股也沒多少肉,但稀疏陰毛下的小穴卻是個寶穴,濕暖緊淺,讓人一插進去便如進入瞭天堂般。
感受著少女花房嫩肉的律動,趙志敬舒服得說不出話來,暗道:「胡斐啊胡斐,你可真是浪費,程靈素雖然樣貌不算絕色,但這小肉洞可真是爽,哈哈,既然你死於我手下,便由我為你品嘗一番吧。」
趙志敬緊緊抱著程靈素,雞巴緩緩抽動,輕聲道:「靈素……靈素妹子,你的身子真好……我……我好歡喜……」
程靈素雖然被破處,但在春藥的作用下,早已經濕透的小穴疼痛並不算很劇烈。而男人雞巴的堅硬,火燙,粗大,深深的插入,卻讓她的靈魂也為之顫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我成為趙大哥的女人瞭……他……他很喜歡我的身子……太……太好瞭……」
隨著雞巴緩緩抽插,一股一股的快感傳來,讓程靈素覺得無比的舒服,那堅硬的陽根無比熾熱,撐開瞭她的肉穴,燙哭瞭她的靈魂,靈魂哭泣時那歡喜的淚水卻化作瞭春潮,從那痙攣的小穴花心處不停流出,灑在那不斷叩問花心的碩大龜頭上。
趙志敬高大精壯,壓在程靈素那嬌小的身子上,完全把女孩遮擋住,幾乎壓得女孩喘不過氣來。
隻是,這種被男人完全包圍占有的感覺,卻讓程靈素感到一股溫暖的感覺。
自從師傅死後一直孤單的她,此時被一個頗有好感的男人抱著,吻著,插著,無比舒服,無比安心。這個男人,幫我挑糞淋花,吃我做的飯,陪我聊天,然後,他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救瞭我,如同故事書裡那帶著雲霞的英雄一般。他抱我、親我、得到瞭我所有的第一次。
而且,啊,好舒服,那……那東西的每一次插入,都……都好舒服……嗚……我……我明明是處子,但……但為什麼會覺得這麼舒服?
趙志敬漸漸加快抽插的速度,龜頭摩擦著小穴裡的嫩肉,讓程靈素舒服得忍不住淫叫出聲:「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好……啊啊……」
就算是有春藥的作用,但,但還是羞死人瞭……啊……天啊……我……我竟發出那麼淫蕩的聲音,他……他要是看輕我……我可怎麼辦?
想到此處,她拼命的想閉著小嘴不出聲,隻是那性愛的快感哪裡是靠意志可以抵抗的?何況趙志敬本錢雄厚經驗豐富,更有春藥輔助,真是石女都得開竅,何況程靈素這懷春少女?
被男人用力的捅瞭幾下,便讓程靈素舒服得連靈魂都幾乎麻痹瞭,啊啊啊的亂叫出聲,哪裡還顧得上矜持?
趙志敬越幹越順,程靈素小穴雖然緊窄,但那濕漉漉的泥濘港灣卻很好的容納下瞭他胯下的巨輪,進退之間彼此性器劇烈摩擦,帶出唧唧的水聲,讓大傢都極其舒服。
突然,程靈素突然渾身一震,如八爪魚般纏著男人的四肢死死抱住趙志敬精壯的身體,小嘴半張,啊啊啊的連續淫叫幾聲,花心處射出一大股陰精,竟是到達瞭生命中的第一次性高潮。
趙志敬隻覺得女孩本來已經緊窄萬分的小穴兒再度收縮,真是把他的肉棒擠壓得動彈不得,那滑膩的花房嫩肉像是有生命般不斷律動,若是平常男子,絕對是立刻便被刺激得泄出精來,實在爽得不得瞭。
但他也是身經百戰,守著精關,胯下大棒依然緩緩抽插,把程靈素送往更高的巔峰。
過瞭良久,高潮漸漸平服,程靈素此時的淫毒解開瞭不少,但下面卻依然十分酥癢,想起剛才高潮時那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不禁脫口道:「趙大哥……我好舒服……」
話一說出口,頓時羞得把小腦袋埋入男人的懷裡,不敢見人。
她現時理智已經恢復瞭大半,發現自己竟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真是恨不得鉆到地縫裡去才好。
我……我明明剛剛才破身,但……但竟如此淫蕩……天啊……趙大哥……趙大哥他一定把我看成瞭那種輕賤女子……我……我……嗚嗚……
程靈素剛被破處,正處於心情最敏感的時候,原本堅韌果決的性子也變得患得患失起來。
自己……自己不過是個鄉下的醜丫頭,他,他不過是為瞭替我解毒才……才占瞭我的身子,但多半是不喜歡我的……
隻是……隻是他剛才又說喜歡我的身子……莫非……莫非也隻是為瞭哄我開心?
是啊,除瞭師傅他老人傢把我當做女兒看待,這些年來又有哪個人待我好?
便是師兄師姐,都把我恨之入骨。鎮子裡的其他人,都對我畏如蛇蠍,生怕沾染到毒藥。
隻是,我又何時害過任何人?便是鎮裡的人,我也為他們治過病,救過他們的性命,但他們依然是對我忌憚不已。
幾年來一個人住在藥王莊,一個人種菜,一個人做飯,一個人生活,沒人會給我笑臉,沒人會為我流淚……
除瞭趙大哥,他為我幹活,逗我笑,關心我,還救瞭我。
身子給瞭他,我心甘情願,但,但我這樣的醜丫頭,卻是配不上他的……
嗚……隻是……隻是若他想……想我……我便留在他的身邊,便是當個伺候他的丫頭也好。若是他不想,我也不能讓他為難,便一個人悄悄離開……反正天下之大,除瞭他也沒有其他人是待我好的,到哪裡都一樣。
此時,趙志敬道:「靈素妹子,你終於清醒瞭麼?太好瞭!對不起……我……我竟玷污瞭你的清白……我……我真該死……」
程靈素馬上接口道:「不要這樣說,趙大哥你……你是為瞭救我才這樣……我……我心裡面好歡喜……」
其實,程靈素天資極高,心思玲瓏剔透,隻要細細想來,便能發覺到此事的不正常之處。
隻是,宋代十分看重女子貞潔,女子奴化思想嚴重。
便是聰明如程靈素,自小耳濡目染下,也都存在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思維。
自己已經是這個男人的人瞭,那便什麼都把他往好的那方面去想。
像他竟然剛剛好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刻出現,像他身為全真教弟子但床榻上的功夫竟如此出色,又像……一切一切,都在程靈素心中掠過,但都馬上被她否決。
自己……自己已經是他的人瞭……又豈可懷疑他?
趙志敬親瞭程靈素一下,道:「靈素妹子,我……我一定會負起責任,以後……以後你便待在我身邊……好麼?」
程靈素聽到趙志敬這番話,頓時如吃瞭蜜糖一般,心坎兒甜得融化瞭,所有思維都被這番話占據,原本的疑慮一掃而空。
但是,男人遲疑的聲音又傳來:「隻是,隻是我已有瞭妻子,怕是要委屈靈素……」
程靈素頓時心中一涼,自哀自憐的想到:「他,他已經有瞭妻子,一定是個美貌佳人,我……我這樣的農村丫頭又如何比得上?他……他說要我待在他身邊,怕是,怕隻是出於責任心罷瞭。」
想到此處,她勉強以正常的聲音道:「趙大哥……你……你不必勉強的……我……我本來就沒想過嫁人……對清白也根本不放在心上……啊啊……」
趙志敬還沒等她說完,便又快速抽插起來,頓時讓程靈素再一次呻吟起來。
邊插,趙志敬邊說:「胡說什麼,我雖然不能以正妻之禮待你,但卻絕不許你離開我。」
剛說完,心中暗道:「對瞭,這小妮子十分聰明,若一直帶在身邊,怕是會被她識破我很多事情。哼,但說到底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未成年少女,老子就不信她能逃出我的掌心。調教一段時間,便可把這情竇初開的丫頭弄成忠實性奴,她在醫學與毒藥方面的天賦,豈可浪費?」
但當然,正妻甚至是平妻的位置不可能給她,一個侍妾的位置足以。
程靈素還想說什麼,但剛剛高潮過的小穴還是敏感無比,被男人富有節奏的一陣抽插,便讓她翻著白眼再一次陷入瞭性欲的狂潮之中。
「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嗚嗚……羞死人瞭……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快……人傢……啊……人傢受不瞭瞭……嗚嗚……好舒服……嗚……」
程靈素卻是爽得語無倫次起來,雖然身子有著抗藥性,但兩種春藥疊加起來,豈會這麼容易被清除?
幸虧趙志敬也是火力十足,足足幹瞭程靈素幾個時辰,梅開數度,大量的精液射得女孩的小穴裡都裝不下瞭,整個花房一片紅腫,陰毛被幹結的精斑粘成一塊一塊,狼狽不堪。
而程靈素則是完全被操得失魂落魄,都不知道高潮瞭幾次,到瞭後來,春藥的效力已經沒有瞭,但在趙志敬的挑逗與抽插下,卻又忍不住曲意逢迎,主動搖著屁股吸納男人的大肉棒,哭泣著奔向極樂高潮。
到瞭最後,趙志敬按著已經失神的程靈素,大雞巴在那淫水都快要幹澀,紅腫起來的緊窄肉洞中作最後沖刺,啪啪啪啪,連幹幾十下,終於再度吼叫一聲,把陽精再一次射出。
程靈素連睜開眼睛都沒力氣瞭,小嘴無意識的張開,身子顫瞭幾下,便軟瞭下來,完全的昏迷瞭過去。
趙志敬舒瞭口氣,把雞巴拔出,隻見程靈素的小穴如同被拔出塞子的水瓶般噗噗的往外湧出大量的白濁液體,不久之前還是處子之軀的花房已經一塌糊塗,穴口都幾乎合不攏,真是充滿瞭成就感。
不知過瞭多久,程靈素悠悠轉醒,隻覺得身子十分沉重,兩腿之間的私處更是火辣辣的痛疼無比,馬上便想起來剛才發生過的事情。
她張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穿好瞭衣服,而趙志敬則站在她身前不遠處,地上還跪著薑鐵山夫婦。
趙志敬看見程靈素醒來,臉上露出笑容,走上去,把正在爬起來的程靈素扶著,把她抱入懷中。
程靈素看見薑鐵山夫婦在場,不禁滿面羞紅,掙紮著要推開趙志敬,隻是稍微一動,下體便傳來一陣陣痛楚,讓她不禁悶哼一聲,卻是一把被男人摟緊瞭。
然後,耳邊傳來男人溫暖的聲音:「靈素妹子,下面那處還疼麼?對不起,那是我不好,到瞭後來都不知道怎麼的,怎麼幹都幹不夠,隻想一輩子都這樣插著你的身子,卻是把你弄痛瞭。」
程靈素又是害羞又是甜蜜,也不知該如何反應,隻好低著頭,默不作聲,卻是連耳根都紅瞭。
這時,趙志敬又道:「害你的罪魁禍首慕容景嶽已被我誅殺,還有兩個幫空,都已被我制住瞭穴道。要不要殺他們便由靈素你決定吧。」
這時,薛雀驚惶的聲音響起:「程師妹,我們夫妻豬狗不如,你千萬別見怪。這都是慕容景嶽逼著我們做的,我們可沒想過那樣對待你的。」
程靈素又想起瞭被他們抓住時候所受到的屈辱,不禁冷笑道:「薛師姊,你與薑師兄兩個人加起來,便是慕容師兄也忌憚幾分,他又憑什麼逼迫你們啊?」
薛雀道:「是小鐵,慕容老畜生給小鐵下瞭獨門劇毒,沒有瞭他的解藥小鐵就活不下去瞭。我們……我們就隻有那麼一個孩子,所以我們沒有辦法,隻好聽他的指令。」
程靈素卻也是知道他們有個孩子,自幼身體就不太好,被薑鐵山視如珍寶的呵護。此時聽到薛雀那聲淚俱下的訴說,不禁也動瞭幾分惻隱之心。
猶豫瞭一下,程靈素嘆瞭口氣,道:「趙大哥,放他們走吧,我不想再見到這兩個人瞭。」
趙志敬心中暗笑,程靈素這丫頭還真是心地善良,她的反應卻是完全沒超出自己的劇本。當然,若程靈素執意要殺薑鐵山與薛雀,那趙志敬便會假意點他們的死穴,而薑鐵山夫婦也會將口內含著的那顆假死丹吞下,一樣能騙過程靈素。
趙志敬揮手解開瞭兩人的穴道,背著程靈素對薛雀打瞭個眼色,喝道:「程姑娘既往不咎,你們滾吧。」
薛雀爬起來,突然道:「程師妹,謝謝你放過我們,我們夫婦以後都不會再與你為敵瞭。」
然後像是猶豫瞭一下,繼續道:「你中的其中一種淫毒叫七夜纏綿膏,乃是慕容老畜生用於糟蹋女子的藥物,十分惡毒。便是這次解毒瞭,但到瞭明天又會發作,直至七日之後才會完全解除。既然師妹你肯放過我們,那師姊便把這個信息告訴你,望你多多珍重。」
說罷,便與薑鐵山相互攙扶著,走瞭出去。
程靈素隻覺得一陣暈眩,臉龐漲得通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志敬則道:「靈素你放心,萬事有我在。」
程靈素頓時又想起剛才那高潮迭起的美妙閨房之樂,不禁低下頭,不敢再與男子熾熱的眼神對望。
薛雀所說的話自然是假的,哪裡會有這種能定時發作的春藥,不過是趙志敬之前怕程靈素的事情出現反復,特意交代薛雀這樣說,使程靈素逃不開他的控制而已。
程靈素雖然才華驚人,但卻沒有涉足過春藥,雖然覺得思疑,倒是不敢不信,自然也就不可能離開趙志敬身邊瞭。不然,真的淫毒發作,哪裡去找男人替她解毒呢?
趙志敬暗道:「出來已經很長時間瞭,必須得返回全真教瞭。楊過、小龍女,你們那失去貞潔、違反倫常、親朋不容、肢體殘缺、舉世皆敵都不能撕裂半分的深厚羈絆,便由我,親手斬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