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南桃源縣附近,一處不知名山嶺上坐落著一座雅致的小廟,一個身穿青袍,長須垂胸,面目漆黑,拄著鐵杖的怪人站在廟外。
他面容已毀,醜陋不堪,唇齒不動竟從胸腹處發出聲音來:「伯父,雖然你始終不肯見延慶。但當年你傳給我父皇的皇位被奸人所纂,我是無論如何都要把他奪回來。既然你不肯出面主持大局,那以後就別怪我不擇手段來對付那些竊國者瞭!」
廟內傳出一把溫潤醇厚的聲音:「段智興早已不在塵世,貧僧法號一燈,施主請回罷。」
當年的延慶太子,現在的四大惡人之首惡貫滿盈段延慶冷哼一聲,卻是頭也不回的急奔下山。待他走後,廟內傳出一聲蒼老的嘆息。
此時,趙志敬解決瞭靈鷲宮與藍鳳凰的誤會,五毒教的丹藥卻是療效極好,解除瞭神農幫弟子所中的閃電貂毒,那麼雙方也算是兩清瞭。
此間事瞭,那瓶牛黃血蠍丹還餘下十來顆藥丸,藍鳳凰也不要回,那趙志敬自然把它放到自己懷內。
任盈盈望著趙志敬,黑紗內那燦若繁星的美眸亮晶晶的,用柔和的聲音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未知趙道長可否為我解惑?」
趙志敬點頭道:「聖姑請說。」
任盈盈微嗔道:「什麼聖姑不過是教內那些無聊人亂嚼舌頭,豈能當真?道長不許這樣稱呼人傢。」
說到此處她躊躇瞭一下,俏臉騰的一下紅瞭起來,略帶靦腆的道:「我……我的名字叫任盈盈……」
趙志敬從善如流,道:「任姑娘,有話請說。」
任盈盈見他毫不拖泥帶水,也是有點欣喜,問道:「日月神教乃是邪派,而你傳真教號稱正道第一大派,為什麼你這個傳真教的道長卻肯幫助我們呢?我們這些邪派互相殘殺,不正是你們這些正道人士所希望的麼?」
趙志敬正色道:「正派裡面也有壞人,邪派裡面也有好人,豈能一概而論。便如任姑娘與藍教主,便向來沒有什麼惡行傳出,雖說是邪派中人,品行卻比許多正派的偽君子更好。此次你們明顯是被異族的陰謀挑撥,若因此而發生沖突甚至出現死傷,那豈非正中瞭那些異族的下懷?門派相鬥隻是小事,抵抗異族卻是大事,貧道雖然不才,但一向秉承重陽祖師遺志,便是拼瞭性命,也要為抗蒙竭盡全力。」
這番話趙志敬卻是故意提高瞭聲音,在場所有人都聽在耳裡,算是他為自己形象做的一次宣傳瞭。任盈盈其實對於民族大義什麼的沒啥感覺,但聽瞭這番話,卻也不免有點觸動,眼前這個三十來歲的道士在她心裡面形象高大起來,被腦補成一個鐵肩擔道義又開明奮發的正道高手。
任盈盈從小時候開始,黑木崖上都是一些阿諛奉承的淺薄之徒,此時聽見趙志敬這剛正不阿的話語,卻真是泛起一絲新奇的感覺,再加上趙志敬之前所展露出的武功與見識,讓她略略有瞭一些好感。
而藍鳳凰卻在一旁擠瞭過來,火辣辣的目光打量著趙志敬,嘻嘻笑道:「哥哥,這次謝謝你啦,人傢以後有機會的話一定會報答你的。」
趙志敬輕笑道:「藍教主不用客氣,此等小事何足掛齒?」
閑聊瞭幾句,任盈盈及藍鳳凰三人先離開,趙志敬與段譽和靈鷲宮的人告別後,也離開瞭劍湖宮。段譽所中的斷腸草劇毒自然已被解開,他對趙志敬能擺平靈鷲宮與日月神教的沖突敬佩萬分,心中卻也是認同瞭趙志敬的說法,決心要學會他給自己的那門心法與步法。
此時,趙志敬道:「段公子,鐘姑娘現時不知所蹤。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去鐘姑娘傢裡,把此事告知她傢人,若是鐘姑娘已經回到傢裡,那自然萬事大吉。而貧道輕功較好,便沿途打探一下,看看是否有什麼消息,彼此分頭行動。」
段譽本就沒什麼主意,自然都趙志敬言聽計從,兩人就此分別。
按照神農幫弟子的說法,鐘靈被救走不過半天,趙志腳程比段譽快多瞭,轉瞬就趕到瞭他的前頭幾裡地處,看見路旁有一茶寮,便走進去詢問瞭一番。
果然,店傢說不久前確實有人騎著一匹黑馬經過。
趙志敬繼續沿路尋找,又走瞭七八裡,路越來越窄,走到瞭一個小山崗處。
前面卻是傳來交手打鬥的聲音,趙志敬悄悄前行,跳到路旁的一顆大樹上,整個山崗便飽覽於眼底瞭。
卻見六個男女正包圍著兩個少女,正輪著夾攻。
兩個少女一人身穿黑衣,蒙著黑色面巾,看不見面容,但黑發如雲,身材苗條修長,翹臀後翹,極其惹火。
另一個少女身穿淡黃色衣裳,看上去不過十六歲左右,面容精致,大眼睛烏溜溜的十分可愛,身量比黑衣少女矮半個頭,但小巧玲瓏也是別有一番韻味。
圍攻她們的人領頭的是個婆子,白發蒼蒼容顏醜陋,正不清不楚的罵罵咧咧,什麼「臭丫頭」「小賤人」亂喊。但手底凌厲,處處向著兩個少女要害處招呼,恨不得把她們馬上殺掉。
趙志敬心道:「這黑衣的少女,大概就是木婉清,而旁邊的,應該是鐘靈。圍攻她們的人,按理就是王夫人派出的人瞭。按照原著,前陣子秦紅棉帶著木婉清跑去姑蘇曼陀山莊想暗殺王夫人,之後便被王夫人一直派人追殺。劇情果然有慣性,若不是我趕在瞭段譽前面,那碰見她們的就是段譽這傻子瞭,劇情估計又會繞回到原著中。」
在趙志敬眼中,這些人雖然乒乒乓乓打得熱鬧,但功夫連三流高手都算不上,根本就沒人是他一合之敵。
這時,木婉清吹瞭個口哨,然後手腕一揚連射出幾支袖箭,把圍攻的人逼開。
她帶著鐘靈殺出瞭重圍,而一批神駿的黑馬竟也恰好趕到,兩女跳上黑馬便要逃走。
那個婆子大罵一句,射出一支鋼鏢直取木婉清後心要害,木婉清在馬上閃避不靈,勉強一側身,便被鋼鏢射中香肩,頓時悶哼一聲險些摔下馬來。
但這匹黑馬名喚黑玫瑰,乃是難得的良駒,放開四蹄跑起來,便把追兵迅速拉開距離,眼看就要逃出生天瞭。
隱於暗處的趙志敬此時卻撿起地上的一顆小石頭,用力一擲,倏地一聲,石塊準確的打在黑玫瑰的其中一個馬蹄上。那馬頓時一個踉蹌,竟是將木婉清與鐘靈給摔到瞭地上。
兩女毫無準備,這下結結實實的被摔下馬,頓時渾身摔得發疼,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而追兵卻是已經追至。
領頭的婆子哈哈大笑:「天助我也,兩個臭丫頭納命來!」
鐘靈又痛又怕,大眼睛裡馬上就綴滿瞭淚珠,水霧滾來滾去。
而木婉清則冷哼一聲,強撐著要站起身來,但美眸卻也是掠過一絲絕望。
就在這時候,一把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然後,一道身影從天而降,落在兩女前面,正是趙志敬。
他喝問道:「你們是何人,竟在野外追殺兩個年青女子?」
那婆子是王夫人的心腹,叫平婆婆,以前常常把誤闖曼陀山莊的男子當作花肥,為人心狠手辣,此時看見有人架梁,不禁惡向膽邊生,罵道:「多管閑事,一並殺瞭!」
趙志敬怒道:「如此草菅人命,我豈能容你們作惡!」
說罷,身形搶上,幾下手腳,便把那堆不入流的傢夥全部點瞭穴道制住。
平婆婆哪裡想得到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男子竟會如此厲害,又驚又怒,但被點瞭啞穴,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木婉清與鐘靈也是看得呆掉,讓自己險死還生的敵人居然一下子被制服,這人居然如此厲害?
趙志敬轉頭道:「兩位姑娘,這些追殺你們的惡徒是什麼人?」
木婉清顫聲道:「殺……全部殺掉他們……」
趙志敬皺眉道:「這些人看來不是好人,但有主犯有從犯,豈能胡亂殺掉瞭事?」
此時木婉清隻覺得中瞭鋼鏢的肩頭又麻又痛,心知已經中毒,腦中一陣陣的暈眩。她輕哼一聲,拼力射出一支袖箭,正中那平婆婆的咽喉,然後自己便天旋地轉的暈瞭過去。鐘靈連忙把她抱住。
趙志敬卻是故意不擋木婉清這一箭,看見平婆婆已死,他解除瞭其餘人等的穴道,喝令他們趕快離開。
那些人馬上就帶著平婆婆的屍體抱頭鼠竄瞭。
趙志敬走到兩女跟前,對抱著昏迷的木婉清一臉焦急的鐘靈道:「請問是鐘靈鐘姑娘嗎?」
鐘靈奇道:「你……你怎麼會認得我?」
趙志敬告訴她自己遇上段譽所發生的事情。
鐘靈聽到段譽的斷腸草毒藥已解,也是舒瞭口氣,但轉眼便又不知所措起來,焦急的道:「趙道長,你,你是個有大本領的人,請你一定要救救木姊姊。她不但把我從那司空玄壞蛋那救瞭出來,還因為保護我才會被那些人追上的。」
趙志敬點點頭,道:「扶危濟困正是我輩之事,貧道自當效勞,隻是此時天色不好,像是快要下雨瞭,鐘姑娘知道附近有避雨的地方麼?」
鐘靈道:「這條路我以前走過,這兒往東走一陣子便有個山洞,我們可以去那兒。」
趙志敬橫抱起木婉清,正色道:「那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去那裡,貧道定想辦法把木姑娘救回來。」
說罷,鐘靈帶路,趙志敬抱著木婉清跟在後面,便往那處山洞走去瞭。
哼哼,段譽啊段譽,便是你一會經過這兒,卻也是找不到人瞭。
趙志敬抱著木婉清,隻覺得這身子軟弱無骨,極其輕盈,趁著鐘靈不註意,還不時用手掠過木婉清的酥胸與翹股,手感絕佳,還有淡淡的處子幽香不斷傳入鼻子,十分刺激。
而走在前面的鐘靈天真活潑,一邊走路,那頗有肉感發育良好的渾圓小屁股一邊左搖右擺,配合著盈盈一握的細腰,真讓人心頭火起。
趙志敬雞巴都硬瞭,暗道:「不如就在那個山洞裡把這兩個小妞都幹瞭?她們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姊妹雙飛一定極爽!」
但轉瞬又把這沖動壓瞭下來,哼,不久之後,便有個名正言順幹她們的機會,現在先忍一忍。因為若是現在幹瞭她們,便隻有殺人滅口一途,但對這漂亮的姐妹花,趙志敬真舍不得隻幹一次。
到達瞭山洞,洞內比較幹爽,趙志敬找瞭些枯草枝葉什麼的鋪在地上,然後把木婉清放下。
他查看瞭一下女孩香肩的傷勢,並不嚴重,但那鋼鏢卻是淬瞭毒,讓傷口呈紫黑色。
趙志敬對鐘靈道:「鐘姑娘,附近可有水源?貧道需要水來清洗一下木姑娘的傷口。」
鐘靈想瞭一下,點頭道:「那邊有處水泉,我去打點水來。」
說罷,便急急急地跑瞭出去。
支開瞭鐘靈,趙志敬便一把扯下瞭木婉清的面巾,露出瞭她那張美貌絕倫的俏臉來。
天龍八部裡,木婉清的容貌之美怕是可以與王語嫣相提並論,眼前所見的瓜子臉龐如新月清暈,又如花樹堆雪,白玉無瑕,艷光懾人。或許受傷毒侵擾,不時娥眉輕斂,配合著那稍嫌蒼白的櫻唇,卻是透露出一股楚楚可憐的味兒,哪有半分清醒時那動輒殺人的兇悍?
趙志敬贊嘆幾聲,想到原著中木婉清所發過的那個毒誓更是暗暗得意,先把一顆得自藍鳳凰的牛黃血蠍丹給她服下,然後稍稍解開她的衣襟,把雪白細嫩的香肩露出來。
他拔出毒鏢,然後擠出傷口處的黑血,一會黑血漸漸變紅,木婉清的呼吸也漸漸平穩瞭下來,想來毒傷已是無礙。
趙志敬完成瞭一切,看見鐘靈還未回返,便嘿嘿一笑,雙手潛入到木婉清的衣襟裡頭,摸向她胸前那高聳的弧線。
「哇,這丫頭發育得真好!」
木婉清身材苗條,但奶子卻十分有料,入手的乳肉細膩彈手,豐盈挺翹,讓趙志敬愛不惜手。
雖然是處於昏迷之中,但小小的乳頭依然被刺激得挺立起來,兩個小豆豆被趙志敬捏在手指縫中,十分過癮。
捏瞭一陣,突然,木婉清嚶嚀一聲,像是要醒來瞭。
趙志敬馬上把手抽出來,把木婉清抱在懷裡,嘴巴湊到她肩頭的傷口處,裝出吸吮毒血的樣子。
木婉清悠悠轉醒,隻覺得身處一個溫暖的懷抱中,讓人懶洋洋的十分舒服。
待到稍微清醒,頓時大吃一驚,自己竟被一個男人抱住!
她啊的一聲尖叫,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就從男人懷中掙脫出來,跳開幾步。
定神一看,卻見正是剛剛救瞭她和鐘靈的那個高手,他嘴巴處沾著血絲,聯想到剛才的動作,料想這男子是在為自己吸吮毒血療傷。
她微微放心,但突然覺得面上空蕩蕩的,一驚之下用手一摸俏臉,發現用來蒙面的黑巾竟已被解下,自己的臉蛋被眼前這個男人全部看見瞭!
她在師傅秦紅棉面前發過毒誓,自己的臉若是被男子看見,要不就殺瞭這個男子,要不就嫁給這個男子。
想到此處,木婉清隻覺得羞怒攻心,突然手一抬,一支袖箭電射而出,直取趙志敬咽喉!
而洞口處也同時傳來一聲驚呼,卻是取水回來的鐘靈看見這一幕,不由得驚叫出聲。
但趙志敬哪會讓她暗算?稍稍一偏頭,便躲過瞭袖箭,還裝出憤怒的聲音道:「木姑娘,你幹什麼!」
木婉清也不答話,又想射出袖箭,隻是身上的袖箭已經用完,便淒厲的尖叫一聲,猛然撲上,雙掌毫無章法的往趙志敬身上打去。
趙志敬雙手齊出,如鐵鉗般握著木婉清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口中問道:「姑娘你冷靜點!到底怎麼啦?」
木婉清如星辰般的美眸流出瞭淚水,悲聲道:「我……我和你拼瞭!」
說罷又劇烈的掙紮起來。
隻是,她本來衣服就已被松開露出香肩,更被趙志敬偷偷的玩瞭一會奶子,更是寬松,被她這樣晃來晃去的,那身黑衣竟一下子滑脫下來,整個雪白如玉的上半身便完全展露出來。
精致的鎖骨,挺翹的酥胸,嫣紅的乳頭,平坦的小腹完全落到瞭與她正面相對的趙志敬眼裡,木婉清隻覺得天旋地轉,突然啊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便又暈厥瞭過去。
趙志敬馬上轉過臉,一臉正氣目不斜視的對不知所措的鐘靈道:「鐘姑娘,男女有別,你快過來為木姑娘穿好衣裳。」
看樣子竟是對木婉清那美麗迷人的裸體毫不眷戀。
鐘靈連忙走過來,扶過瞭木婉清,並幫她穿好瞭衣服。
她心道:「木姊姊的樣子真好看,那人,那人竟然連一眼都不多看,看來這就是娘所說的那種正人君子瞭吧?」
鐘靈自然不知道她的想法有多麼荒謬,但此時的趙志敬卻是給瞭她一種安全感。
過瞭一會,木婉清又醒瞭過來,發現自己躺在鐘靈懷裡,而那個男人正站在洞口,背身而立,似乎正守護著她們。
鐘靈連忙道:「姊姊,你醒啦。你剛才怎麼啦,那位趙道長可是救瞭我們的性命啊,你,你怎麼想殺他?」
木婉清眼神空洞,呆呆的點點頭,喃喃道:「是啊,他救瞭我性命,我又怎麼能殺他?況且,以他的武功,我又如何殺得瞭他?」
而趙志敬像是聽到瞭木婉清醒來的聲音,便走瞭過來,柔聲問道:「木姑娘,覺得怎麼樣?身子好點瞭嗎?」
木婉清露出淒楚的笑容,緩緩站起身來,輕聲問道:「你……你願意娶我麼?」
趙志敬心中得意,但面上卻露出驚愕之色,像是不敢置信的問道:「你,你說什麼?」
木婉清用淡淡的聲音道:「從今天起,我木婉清便是你的妻子瞭,你是叫趙志敬麼?」
這下連鐘靈也聽清楚瞭,不禁站起身來,搖著木婉清的胳膊,急道:「木姊姊,你怎麼啦?別開玩笑啊。」
木婉清此時像是已經冷靜下來,甩開鐘靈的手臂,認真的道:「我沒開玩笑,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夫君,我木婉清這輩子再也不會讓別的男人碰到我一下。我曾發下毒誓,看見我真面目的男子,要不就殺瞭他,要不就嫁給他。」
趙志敬與鐘靈都露出驚訝的神色,當然趙志敬的是裝出來的,他道:「我著實不知道姑娘竟有此誓言,剛才貧道為瞭替姑娘療傷喂藥,不得以才解開姑娘的面巾,常言道不知者不罪,姑娘也不必因為誓言而束縛自己,做出違心的選擇。女子婚嫁,可是關系到一輩子的幸福,豈能如此草率?」
鐘靈看著木婉清那美艷逼人的絕色容顏,心道:「若我是男子,聽木姊姊說要嫁給自己,估計也絕難拒絕的。這位趙道長可真是個坐懷不亂的好人。」
心中卻是對趙志敬生出瞭一絲好感,隻覺得對方即武功高強,又是個謙謙守禮的君子。
木婉清美目淒迷,淡淡的又問道:「我隻想要個答案,你肯不肯娶我?」
趙志敬嘆道:「本來能得木姑娘垂青,天底下任何一個男子都難以拒絕。隻是貧道乃方外之人,清心寡欲,我全真教教規裡面也嚴禁弟子娶妻,隻能對姑娘說聲抱歉瞭。其實以姑娘的絕世容姿,將來自有佳偶,今日之事,便當成是做夢般把其忘卻吧。」
木婉清輕聲道:「那麼,也就是說你始終不肯娶我?」
說罷,突然從腰間拔出短劍,決絕的往自己脖子抹去!
趙志敬連忙一掌切在她手腕上,把短劍打落,驚怒道:「木姑娘,你,你這樣,這……」
臉上那又驚怒,又無奈的表情簡直可以當選奧斯卡影帝。
木婉清冷冷道:「我殺不瞭你,便隻能自殺。你既然不肯娶我,我的生死又關你什麼事。」
此時,旁邊的鐘靈急得眼淚水都快要出來瞭,望望趙志敬,又望望木婉清,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年僅十六歲,對男女之事本就似懂非懂,現時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勸解。
這時,趙志敬像是躊躇瞭良久,才開口道:「木姑娘,你可否給我一年的時間。」
木婉清稍稍皺眉,問道:「你有什麼打算?」
趙志敬道:「婚姻乃大事,木姑娘也有長輩,怕是需要征得長輩同意吧?而貧道也必須回傳真教內告知師尊,等待師尊發落。若一切順利,我便於一年後正式迎娶姑娘。所以在這一年裡面,木姑娘可別隨意尋死瞭。」
木婉清一聽,卻是覺得有幾分道理,此事倒是需要告知師傅秦紅棉,於是點點頭,道:「好,我就等你一年。若你不來娶我,我便殺上全真教,死在你面前!」
說罷,她就踉踉蹌蹌的走出山洞,吹起口哨,黑玫瑰便嘀嗒嘀嗒跑瞭過來,木婉清翻身上馬,卻是快速離開瞭。
趙志敬像是無奈的嘆瞭口氣,轉頭對鐘靈道:「鐘姑娘,我把你送回萬劫谷吧。」
鐘靈可愛的歪著腦袋,問道:「趙道長,你,你真的會在一年後娶木姊姊麼?」
趙志敬苦笑道:「隻盼望一年的時間能讓木姑娘冷靜下來,而她的長輩也幫忙多多勸導,一個女子豈能把一生幸福寄托在如此滑稽的誓言之上?」
鐘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突然道:「趙道長,你真是個好人。」
趙志敬看著鐘靈那可愛的俏臉,微微一笑,也不作聲,心道:「本大爺自然是好人,幾天後,我便為你開苞破處,讓你嘗嘗當個快樂女人的滋味兒,哈。」
之後,趙志敬便把鐘靈送回萬劫谷,剛過善人渡,便迎面遇上瞭一個三十出頭的美貌少婦,鐘靈歡呼一聲撲瞭過去,緊緊的摟著她。
這美婦就是鐘靈的娘親甘寶寶,她見女兒出去瞭許久都沒回來,卻是出來尋找女兒瞭。
甘寶寶綽號俏夜叉,實際年齡大概三十六、七歲,但看上去就如三十歲左右,樣子和鐘靈很相似,十分的俏麗可愛。而身材則比鐘靈豐腴瞭許多,充滿瞭成熟美婦的迷人風采。
鐘靈向母親介紹瞭趙志敬,並訴說瞭一路上發生的事情。
甘寶寶聽見木婉清與趙志敬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免哭笑不得,同時心中也對趙志敬更加敬重。不愧是正道第一大派全真教的弟子,行俠仗義又品行高潔,瞭不起!
趙志敬與甘寶寶閑聊瞭幾句,知道段譽還沒到,估計可能是如原著中那般碰上瞭像南海鱷神那些人。便也不逗留瞭,瀟灑與她們母女作別,離開瞭萬劫谷。
隻是,他表面上離開,但轉過頭又潛入回來,在萬劫谷山莊旁的樹林裡隱伏瞭下來。
天龍八部初期最精彩的場景便要開始瞭,他的計劃可要在此時完成呢。
等瞭好些天,看見段延慶等四大惡人出現,把段譽與木婉清捉到瞭萬劫谷的石室內,然後下瞭「陰陽和合散」,想讓他們兄妹近親雙奸,破壞大理段氏的名譽。
緊接著大理段傢的人前來營救,什麼段正明、黃眉僧等人粉末登場,與四大惡人戰成一團。最後段式的人想到瞭挖地道的辦法,從地下挖通一條通往石室的地道,救出段譽。
原著中,他們便是捉瞭鐘靈,從地道中送入瞭石室替換木婉清,偷梁換柱,使段延慶的陰謀失敗。
趙志敬已在這裡呆瞭好幾天,整個萬劫谷都已探明,便是鐘萬仇放在藥方的陰陽和合散也被他找到。
等到大理三公突然出現抓住鐘靈之際,從地道入口處潛入的趙志敬卻是突然殺出,神不知鬼不覺的點中四人的睡穴。
趙志敬著昏睡的大理三公與鐘靈,不禁得意一笑,大功告成!
他先點瞭大理三公的死穴,像宰雞殺鴨般殺瞭三人。然後取出那瓶陰陽和合散,給昏迷的鐘靈服下,接著從地道趕往石室。
這個被時空中段譽與木婉清之前並沒有見過面,木婉清對其自然極為抗拒,而段譽本是守禮君子,兩人對春藥的抵抗力量倒是比原著中更強瞭幾分。
木婉清神志昏沉,渾身發燙,坐在墻角落處。而段譽則運起凌波微步,在室內不停的走動,一刻不停,神智顯然也是昏昏沉沉。石室外面到是砰砰砰砰的打得熱鬧。
趙志敬一下子制住木婉清,一手抱起她無聲無息的從地道溜瞭回去,然後又回到剛才那兒,抱起鐘靈,轉回萬劫山莊內。
莊主鐘萬仇外出迎敵,而甘寶寶則留在房內。
趙志敬抱著兩女撞入甘寶寶房中,讓她嚇瞭一跳。
趙志敬馬上道:「鐘夫人,鐘姑娘中瞭陰陽和合散,你可有解藥?」
甘寶寶愕然道:「怎麼回事?」
趙志敬道:「估計是大理段氏的人捉住瞭鐘姑娘,對她下瞭藥。我看見他們挖瞭一條地道直通段公子所在的石室,怕是想讓鐘姑娘替換木姑娘吧。」
甘寶寶看瞭看臉上閃出不正常紅暈的女兒,俏臉上露出殺氣,顯然是對大理段氏的人如此對付她女兒極為不滿。
隻是她深知這陰陽和合散的厲害,馬上跑到瞭隔壁的藥房尋找解藥。
趙志敬抱著兩女跟在她身後,面上卻露出詭異的笑意,那解藥早就被他全部取走,甘寶寶自然是絕對找不到的。
果然,甘寶寶翻箱倒籠的找瞭許久,隻找得滿頭大汗,都是一無所獲。
「奇怪?明明……明明就在這裡的……糟糕……怎麼找不到瞭?」
甘寶寶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自己的女兒身中淫毒,而解藥卻在這要命的當兒找不到,真是讓她這當娘親的急死瞭。
這時,趙志敬道:「鐘夫人,若是沒有解藥,要不貧道試試用內力替她們驅毒吧!」
甘寶寶知道這陰陽和合散用內力極難驅除,但現在也隻好死馬當活馬醫,想到全真教的內功一定精深無比,倒也燃起瞭一絲希望,開口道:「那拜托趙道長瞭。」
趙志敬問道:「附近可有僻靜之處?貧道運功時可不能被打擾?」
甘寶寶聽著外面傳來的喊殺聲,知道不能呆在此處,想瞭想,便道:「離這裡不遠有一間空屋,你跟我來。」
兩人運起輕功,帶著兩個中瞭淫毒的少女,一路疾奔瞭八九裡地,來到瞭一間大屋子旁。
甘寶寶打開門,道:「這裡是我師姊的住處,她一般都不在的,也沒什麼人會來。」
趙志敬心道:「你師姊,那不就是木婉清娘親修羅刀秦紅棉麼,倒是有趣。」
當然,表面上趙志敬神色不變,趕忙把兩女放在地上,然後裝模作樣的替她們運功驅毒。
甘寶寶神情緊張的看著他們三人,她深知這淫毒的厲害,可令正人變淫徒,烈女成蕩婦,根本無法抵禦。若遲遲不與異性交合,更是會欲火焚身,血液倒流,有性命之虞。
趙志敬看似運功,其實卻是用內力催化兩女體內的淫毒發作速度,不一會,兩女就呻吟出聲,渾身扭動,顯出一副情難自禁的模樣。
他連忙站起來,焦急的對甘寶寶道:「夫人,這淫毒太過詭異,貧道無能為力。」
甘寶寶由於有女兒之前告訴她趙志敬的俠義行為,先入為主之下倒是沒有懷疑。
她急得團團轉,看見兩女的俏臉越來越紅,彷如滴血般,知道若不盡快想辦法,自己女兒隻怕會血液倒流而死。
躊躇瞭一陣,她猛然一咬牙,對趙志敬道:「趙道長,希望你救救我女兒!」
趙志敬裝出愕然之色,問道:「剛才貧道已經試過,實在無能為力啊。」
甘寶寶略略蒼白的俏臉上一紅,低聲道:「不是……哎呀……要驅毒還有另一個方法的。」
趙志敬問道:「哦?那夫人趕快說出來啊。」
甘寶寶看瞭看趙志敬,隻見他表情真誠不像作偽,暗道這全真教道人可能一直清修,對這男女之事怕是不太明瞭。
想到此處她不禁扭捏起來,那可愛嬌俏竟與妙齡少女一般無異,好一會才道:「請……請道長與……與她交合,解除淫毒……」
說完這句話,她的嬌靨紅得如同火燒一般。
趙志敬心中哈哈大笑,但臉上卻露出為難之色,道:「夫人,貧道乃方外之人,豈能……豈能如此……」
甘寶寶暗道冤孽,自己竟然會求人去奸淫自己的女兒,但這方圓十裡都沒有人煙,便隻有眼前這個男人可以救她女兒瞭,實在是毫無辦法。
她隻得道:「趙道長,我求你瞭,若你不肯施救,我女兒與木姑娘都會陰火焚身而死。木姑娘與你尚有婚約,你也不忍眼睜睜看著她死吧?」
趙志敬猶豫瞭好一陣,才為難的點點頭。
他對甘寶寶道:「貧道自幼在終南山長大,一直清修,沒有接觸過男女之事,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啊。」
甘寶寶隻覺得一陣頭暈,但為瞭自傢女兒的性命,也隻好說到:「你……你先褪去自己的衣服……」
趙志敬聞言,便聽話的開始寬衣解帶,而甘寶寶也走過去兩個少女那兒,為她們脫去衣服。
待她心情復雜的回過頭,頓時被嚇瞭一跳,隻見那道人已經全身脫光,身材居然頗為健壯,胯下的陽根驚人的粗大,特別是那顆龜頭,更是碩大的驚人。這樣粗長的寶貝,別說是他那丈夫鐘萬仇,便是老情人段正淳也遠比不上。
甘寶寶與鐘萬仇的夫妻生活並不和諧,此時看見這樣一根大寶貝,頓時連呼吸都急促瞭幾分。但她馬上控制住自己,移開瞭視線,用平靜的聲音道:「我現在解開她們的穴道,拜托趙道長瞭。」
說罷,便解開瞭兩女的穴道。
穴道一解,已經欲火熏心的木婉清與鐘靈便本能的撲向趙志敬,一左一右的抱著他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拼命的磨蹭。
隻是兩女都是未經人事處女,隻覺得抱著男人會舒服一些,但卻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做。
而趙志敬則露出驚嚇的表情,一臉尷尬,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甘寶寶看見兩個青春少女摟著趙志敬,但那男人胯下的肉棒居然還是軟垂,一點都沒有勃起的跡象,不由得想到:「傳說中那些道士煉精化氣不近女色,這個趙道長不會已經把下面那東西練到不行瞭吧?如果是這樣我那苦命的女兒豈非死定瞭!」
此時,趙志敬道:「甘夫人,我……我現在該怎樣做?」
甘寶寶呼吸急促,像是猶豫瞭很久,終於是一咬牙,走瞭過去,輕聲道:「你不用緊張,我來引導你。」
說罷,顫抖著伸出玉手,一把握住瞭趙志敬的大雞巴。
趙志敬心中暗爽不已,木婉清與鐘靈青春美麗,身子又軟又滑,兩女的乳房磨蹭著他的胳膊與胸膛,都不知有多舒服,幸虧他也是見慣絕色,才勉強控制住下體不勃起。
而此時,這嬌嬌怯怯的俏夜叉甘寶寶也是主動伸出手來幫他擼雞巴,真是讓他忍不住瞭。
甘寶寶輕輕的擼著男子的陽根,隻覺得那充滿瞭男性魅力的大東西緩緩的在手中變粗變硬,呼吸又急促起來。
甘寶寶擼瞭一陣,卻見那根雞巴依然隻是勃起瞭一點,但硬度還是不夠,暗道用手擼動刺激可能不夠。既然都到瞭這種地步瞭,她把心一橫,便跪到地上,小手依然握著雞巴,俏臉卻湊瞭上去,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瞭一下龜頭,然後便嗯瞭一聲,把龜頭含進小嘴裡,開始舔弄瞭起來。
這下趙志敬再想控制都控制不住瞭,實在太過刺激瞭!
兩個美少女咿咿呀呀在兩旁一邊呻吟一邊用身子磨蹭著他,而下身卻是一個美貌嬌俏的少婦跪在地上幫他吸吮雞巴,他的雞巴頓時快速的在甘寶寶小嘴裡怒勃而起,塞滿瞭女人的口腔。
甘寶寶隻覺得口中的陽根完全硬起後粗大得難以想象,自己的嘴巴要張開到極限才能勉強含住,男子性器的強烈氣息不停的侵入她的鼻子,讓她一陣恍惚。
天啊,這人,這人的陽根竟如此粗壯,要是,要是被他插進來,豈不是要被幹死瞭?女兒不過才十六歲,怎麼承受得瞭這根東西?
想到此處,她又驚又羞,俏臉如同火燒,乳房發脹,便是兩腿之間的神秘之地也浮現瞭絲絲濕意。
趙志敬卻呻吟著道:「夫人,啊,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舒服……」
甘寶寶又吮瞭一陣,終究是把雞巴吐出來,低著頭道:「已經可以瞭,你,你便為小女解除淫毒吧。」
趙志敬點點頭,扶著雞巴,便想湊向鐘靈下面。
隻是鐘靈現在神智昏沉,根本不配合,身子扭來扭去,讓表現得如同初哥的趙志敬摸不著頭腦。
甘寶寶看見這樣的情況,便坐在椅子上,然後抱起女兒,讓她分開雙腿坐到自己大腿上,把粉紅色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
鐘靈受到陰陽和合散影響,下面早已經淫水潺潺,點點淫液更是不停的滴在地上,形成瞭一灘水跡。
趙志敬走上前去,扶著雞巴,湊到鐘靈下面亂捅一氣,自然是插不中位置。
甘寶寶近距離看著那粗大的雞巴捅來捅去,隻覺得坐立不安,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而鐘靈被那碩大的龜頭不停的磨蹭花房,卻是本能的覺得舒服,主動的搖著屁股追逐著男人的性器。
看著趙志敬與鐘靈弄來弄去都沒能成功,甘寶寶沒辦法瞭,隻好雙手下探,一手握著男人的雞巴,一手卻掰開瞭女兒陰唇的唇瓣,然後輕聲道:「這兒,插……插這兒……」
趙志敬心道:「鐘靈,可是你娘親親手握著老子的雞巴去插你的處女小穴的,可別怪我哦,哈哈。」
有瞭甘寶寶的幫助,早就想插的趙志敬便用力一挺腰,碩大的龜頭頓時插進瞭鐘靈的處子肉洞裡頭。
鐘靈頓時打瞭個哆嗦,在春藥的影響下,她的渴望已經積累到瞭最高峰,便隻是剛剛插入,竟也讓她達到瞭一個小高潮,大量的淫水隨之噴出,沿著兩人交合處不斷流下來。
甘寶寶又道:「趙道長,請……請盡力忍耐,別太快泄出來,要解除這淫毒,必須讓女子高潮才可以的……」
趙志敬喘著氣道:「我……我會盡力……」
說罷,他用力一頂,雞巴便插穿瞭鐘靈的處女膜,隻頂入陰道深處。
鐘靈渾身一震,便是迷迷糊糊中也覺得一陣劇痛,感到娘親的氣息就在身後,便哭著道:「娘……靈兒下面好痛……嗚嗚……」
甘寶寶心痛的摟著女兒,雙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安慰道:「女兒,別怕,娘在這裡陪著你,沒事的。」
鐘靈年方十六,嬌嫩無比,緊窄的嫩穴夾得趙志敬極其舒服,他此時也不必再裝瞭,粗大的雞巴不停的抽插進出,像是要把鐘靈那小小的身子整個挑起來一般。
很快,陰陽和合散又發揮作用,鐘靈的痛楚漸漸消退,而快感卻不斷加強,她慢慢的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呻吟出聲:「嗯……嗯……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好脹……啊啊……但……好舒服……啊啊……」
甘寶寶抱著女兒,感受著那根粗壯的陽根一下一下撞擊進女兒體內所帶來的震動,聽著女兒那歡喜的嬌吟,隻覺得那根雞巴似乎也是同時在幹著自己一般,下體早已濕透瞭。
「靈兒……靈兒不過是剛剛才破處……竟……竟然會這麼享受……是因為那春藥的原因,還是因為……因為……」
甘寶寶紅著臉看著,想著,觀察著那根不停在女兒小穴處出沒的粗大兇器。
而此時,被放在一旁神智迷糊的木婉清也循著聲音爬瞭過來,本能的從後抱著趙志敬,秀挺的乳房壓在男人後背,不停的摩擦著,小嘴發出意味不明的呻吟聲。
這時,趙志敬泛起一絲惡趣味,呻吟著道:「夫人,我……我忍不住瞭……要泄瞭……」
甘寶寶心中一驚,頓時道:「你再忍耐一下,還差一點……忍住……拜托你瞭……」
趙志敬加快瞭抽插的速度,喘著氣道:「不行……啊……忍不住瞭……」
甘寶寶情急之下隻好一手抓著趙志敬的雞巴根部,用力捏著,減低其射精沖動。
而另一隻手,則撫摸到瞭女兒的乳房處,刺激著她的乳頭,讓她更快到達高潮。
噼噼啪啪,雞巴快速的進出,又幹瞭幾十下,鐘靈終於到瞭,她啊的一聲,小小的身子猛的一挺,便被操到高潮,身子隨之軟倒在母親懷抱裡,還不停的一顫一顫的。
而也低吼一聲,大量的精液隨之噴出,直射入鐘靈的處子陰道裡頭。
甘寶寶隻覺得被自己握著的那根粗大雞巴猛的一抖,然後一股一股的脈動傳來,那種強大的射擊力卻是連她也感受到瞭,不禁一陣口幹舌燥。
射……射瞭好長時間……天啊……這麼多陽精全部註入靈兒體內,若是懷上瞭孩子,那……那怎麼辦?這道人好厲害,陽根又粗又長,像是鐵棍一樣,射精又射得這麼多,好……好強壯……天啊,甘寶寶,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甘寶寶依然抱著享受高潮餘韻的女兒,神色數變,卻是不知想著什麼。
而趙志敬則緩緩把雞巴拔瞭出來,眼巴巴看著的甘寶寶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天啊,怎麼這根寶貝還硬挺著,難道剛剛射完精,又馬上能硬起來!
好……好猛……
而趙志敬暫時不管著春心蕩漾的美婦,轉過身來,抱著木婉清,雙手在她那滑不留手的美妙肉體上不斷流連。
木婉清中毒時間長,雖然意志力強死死撐住,但早就到瞭極限。此時迷迷糊糊中覺得抱住自己的男人正是自己所認定的丈夫,更是身心放松,隻想好好的讓男人撫慰自己那彷如火燒的美麗肉體。
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隻好把雙乳抵著男人的胸腹蹭來蹭去,小嘴不停的叫著:「癢……嗚嗚……好癢……啊啊……人傢……人傢下面好癢……」
趙志敬此時仍不忘記演戲,他嘆氣道:「木姑娘,我為瞭救你性命隻能這樣做,得罪瞭。」
說罷,便抱起木婉清一隻腿,便用站立的姿勢交歡。雞巴對著她的處子小穴湊上去,用力一頂,便把龜頭頂入。
木婉清頓時渾身一震,立足腳站不穩,雙手無意識的往前一推,趙志敬便順勢抱著她躺瞭下來,變成瞭男下女上的姿勢。
而木婉清順勢一坐下來,高高勃起的雞巴頓時戳穿瞭處女膜,整根插進瞭她的處女花房之中。
好在她中毒已久,下面的水早已經讓小穴裡濕潤得一塌糊塗,雞巴插進去便如同進入瞭一片泥濘的濕地之中。
而神智昏沉的女孩隻覺得下面一痛,但也不是痛得太厲害,而那癢入心肺的渴望才最要命。
她輕輕抬起臀兒,又輕輕落下,小穴裡的嫩肉刮著龜頭,讓她頓時爽得渾身發抖,那深入骨髓的奇癢也頓時減輕。
知道瞭好處,木婉清便主動的搖起屁股來。她本來就善於騎馬,現在便如同是女騎士一般,雙手按著男人的胸膛,臀兒不停起落,花穴吞吐著男人的雞巴,如雲的黑發散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曳。
此時的她便如同發春的小野貓般,渾圓挺翹的玉乳不停的上下顛簸,晃出陣陣乳波肉浪,無比的誘人。
趙志敬扶著木婉清的腰肢,隻覺得她的小腹毫無贅肉,平滑如鏡,但卻有極富彈力,充滿瞭野性美。
「啊……啊……好深……啊啊頂得好深……人傢……人傢好舒服……啊啊……下面……下面要飛瞭……嗚嗚……要來瞭……啊啊……」
木婉清忘情的呻吟著,發出高分貝的淫叫聲,顯然已經被雞巴操得神魂顛倒,舒服無比。
不遠處的甘寶寶此時姿勢不變,依然抱著爽暈過去的女兒坐在椅子上,但那迷人的大眼睛卻一刻不離眼前的淫戲,雙靨潮紅,呼吸急促,兩腿不由自主的輕輕開合,像是受著煎熬一般。
這時,木婉清腰肢突然弓起,尖叫一聲,身子一軟,整個趴在趙志敬身上,卻是終於到達瞭高潮。
而趙志敬也低喝一聲,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把雞巴插到最深處,再一次射精,噗噗的全部射入木婉清的處子花徑最深處。
此時,趙志敬突然道:「鐘夫人,這……這春藥怕是會通過接觸傳染給旁人……」
說罷,趙志敬緩緩的抽出瞭雞巴,在甘寶寶驚駭的眼神中,隻見這根粗大的陽根依然高高挺立,殺氣騰騰,讓這美婦不由得吞瞭一口唾液。
其實,趙志敬乃真正的淫魔,床上功夫爐火純青,不應期與射精的量也可以自由控制。他雖然射瞭兩次,但都刻意控制著每次別射太多,所以還可以勃起,根本就和什麼春藥沒有關系。
但甘寶寶看見這樣不可思議的場景,卻是相信瞭,不然男人哪裡有可能剛射完精便又硬起來的?
木婉清與鐘靈卻是已經昏迷不醒,趙志敬卻挺著雞巴走到甘寶寶的面前,一臉痛苦的道:「鐘夫人,我,我下面好脹,啊,好辛苦。」
甘寶寶隻覺得這根又粗又大,還能不斷硬挺的雞巴誘人無比,恨不得一口就把它吞下,不禁暗道:「是瞭,隻怕是連我也中瞭春藥,怪不得自己會這麼淫蕩,卻是沒有辦法瞭。」
為自己找到瞭藉口,觀看瞭許久淫戲,早就欲火焚身的甘寶寶便放下瞭矜持,嘻嘻笑道:「壞蛋,我……我幫你解毒吧……」
同一時間,丘處機等人已經回到瞭終南山,他們一行四人,一路從山道往重陽宮方向走去。
待到他們走過後,山邊的樹木後卻是轉出一人,乃是一個身穿杏黃色道袍的道姑,看上去年約三十,極其美貌,但氣質冷厲,嘴角帶著不屑的微笑。
她喃喃自語:「聽剛才的對話,那人便是全真教二代弟子裡最厲害的丘處機瞭?哼,看來也不外如是,我被全真教的名頭嚇住,倒是讓他們囂張瞭許久。」
接著她抬起螓首望向遠方,又道:「師妹,我的好師妹,不知你已經學到瞭玉女心經幾成的本事呢?全真教的牛鼻子外強中幹,我李莫愁卻再也不必顧忌這重陽宮瞭。」
她嘴角一勾,便提氣縱身,往終南山古墓方向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