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村其實沒有多少梨花咧,就連梨樹也沒有幾棵。叫這個名字好象多少有些奇怪。不過據村子的老人說,村子裡以前曾經是一個土地肥沃的好地方。可最近一些年裡,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變成現在這樣一個鳥不拉屎的爛窩窩瞭!
每年的立春一過,村裡的人就開始忙起來瞭,刨茬的刨茬,翻地的翻地。人喊牛哼在田地飄來蕩去。可是村子裡這地方常年幹旱,就算是到瞭開春的時候,也很難見到雨,隻有不知道什麼時候等到老天爺高興瞭,才偶爾會有雨滴從天上洋洋灑灑地飄落下來。這些年的梨花村一直都是這樣,風沙迷漫的。硬硬的大風在梨花村光禿禿的沙堿地上吹出道道波痕。
在梨花村東頭的一小片莊稼地裡,秀蘭挺瞭大肚子獨自一個人牽瞭牛在田裡耕種。牛犁杖豁出一壟壟齊齊的溝坎來,一股新翻的濕氣撲鼻而來,咸咸的、熱熱的。
秀蘭的丈夫二奎是不會到地裡來的,秀蘭嫁到他傢後,見得最多的,就是二奎倚在墻根下端著酒瓶子喝他的老酒,不時還愜意地把嘴巴子咂得叭叭直響,一臉慵懶而滿足地笑容。要不是因為自己個小時候爹的腿摔斷瞭,借瞭他傢的債,秀蘭就是咬瞭舌頭自盡也斷不會嫁到這裡來的。
前些年,二奎傢確實風光過,據說他爹在城裡頭做生意,還做的挺大的。他傢的房子是全村最大最氣派的。一傢大小穿得人五人六、有模有樣。可是自從據說二奎他爹被人騙瞭以後,傢裡的好日子就如同夕陽一樣落下去瞭,就還隻剩下瞭點點殘輝掛在西墻根上。
二奎他爹倒是一蹬腿就沒瞭,可兩個兒子從小沒有下過地,過日子都成瞭問題。二奎是最小的兒子,從小被寵得上瞭天,能耐沒有一點,可怪毛病倒是多的嚇人。尤其是好喝酒,一天不喝就渾身癢癢,犯瞭酒癮就要打人。原來的媳婦受不住打,領瞭孩子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瞭。秀蘭的爹急著還錢,便把哭得死去活來的秀蘭送瞭過來做瞭二奎第二個媳婦。
秀蘭命苦,苦並不在做活兒上。傢裡外面炕上地下,沒有秀蘭做不來的,秀蘭的苦在心裡。傢裡攢不下餘錢,隻要有錢,就被二奎拿去買酒瞭。秀蘭隻要稍有微詞,就被掀在炕上一頓毒打。別看二奎瘦得皮包瞭骨頭,可是發起橫來誰能攔得住?秀蘭趴在炕上哭,娘傢在幾十裡之外,鄰居哪個不知道二奎的脾氣,誰個敢來勸呢?秀蘭一次跑回瞭娘傢,反倒被爹一頓臭罵:“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塊木疙瘩抱著走,既然嫁瞭人傢就得聽人傢的。嫁出去的女娃,潑出去的水兒,哪有挺個大肚子回娘傢住的?你不嫌丟人俺還嫌丟人哩。”說完沒等天黑就把秀蘭攆回去瞭。
現在傢裡的日子就指望著眼皮子底下的這點莊稼地瞭,可這天氣旱的都透著一股子邪勁兒。這都快到小四月瞭,可還沒有聽到第一聲春雷,再不下雨,種莊稼就要過瞭時令瞭。
秀蘭望著灰蒙蒙的天,捋瞭捋沾滿灰塵的頭發想著,啥時候能下一場透雨就好瞭。可是,沒等到春雨到來,秀蘭就挺不住瞭,肚子裡的娃子連蹬帶踹地要出來,把個秀蘭折騰得躺在田裡爹一聲娘一聲地慘叫。
隔瞭幾壟地一起種田的鄰居大鵬聽得叫聲跑過來時,秀蘭已是一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滲出血來。大鵬架瞭牛車,把秀蘭抱上來,便急忙忙趕瞭車奔回來。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瞭,畢竟和他差不多孬樣的男人全村還有幾個,不愁農忙時找不到人玩。
大鵬把秀蘭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來。接生婆來瞭,大鵬又跑出去找二奎。二奎懶洋洋地踱回傢門口的時候,屋裡發出瞭一聲嘹亮的啼哭,引得剛剛冒瞭青芽的樹枝頭上的鳥雀呼啦啦一聲都飛瞭起來。
“生個啥?”二奎趴在破門的窟窿上向裡喊。
“女娃。”接生婆應聲說。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瞭一口:“日他娘的,要個女娃子,有個鳥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還是男娃好,男娃長大瞭可以是個好勞力,掙瞭錢可以買酒喝、買肉吃。二奎不是沒有過兒子,自己的男娃三歲時被老婆抱跑瞭。老婆是別人的好,可男娃卻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沒少挨打,可是二奎對娃卻是舍不得動一個手指頭的。過足瞭酒癮,二奎經常看著娃粉嘟嘟的小臉笑。
老婆也正是因為他疼兒子所以一直沒跑,可是後來不知怎麼的,竟下瞭狠下心抱瞭娃一溜煙沒影瞭。
二奎到她娘傢找過,娘傢隻有一個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傢裡,耳聾眼又花,聽瞭半天才聽明白是閨女不見瞭,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來。小舅子也邊抹眼淚邊說不知道姐姐在哪。二奎氣得直蹦,竟搬瞭塊石頭把鍋給砸瞭,最後還是不解氣,抱瞭幾捆柴火要把房子點著。
村裡的人圍瞭一院子,幾個年輕的後生虎視耽耽地看著他,二奎才泄瞭氣,血淋淋地罵瞭幾句解恨的渾話,就無精打采地回來瞭。
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進去,二奎進門以後,女娃已洗得幹幹凈凈用小被子包瞭放在秀蘭的一旁。小臉窄窄的、瘦瘦的,泛著腥紅的魚鱗皮,已閉瞭眼睛睡著瞭。
接生婆拍瞭拍娃,看著二奎說:“新婆姨,第一回生娃,奶子要給揉開瞭,要不孩子沒奶吃的。”
“嗯。”二奎在鼻子裡嗯瞭一聲,看看炕上的孩子,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
“給你婆娘熬點小米粥吃,最好再給放點紅糖,煮幾個雞蛋……”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說著。
“行瞭行瞭,”二奎有點不耐煩瞭,“俺都知道。”說完擺瞭擺手,讓接生婆出去。
接生婆本來是想要喜錢的,見二奎沒有拿錢的意思,態度還這樣冰冷,就隻好拉瞭臉慢慢出去瞭。
“二奎……”秀蘭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看瞭看二奎,又看瞭看女娃,“給孩子取個名吧。”
“要取你取,要養你養,生個女娃子有個屌出息。”二奎一屁股坐在炕頭上發起悶來。
秀蘭打瞭個哈欠聲,可剛打到一半,見二奎臉上陰著就硬生生地咽瞭回去。轉頭看瞭看被裡的娃,眼淚慢慢流瞭出來,可又不敢讓二奎看到,轉過頭暗暗地用手背抹瞭……
等到秀蘭坐月子這幾天這傢裡的日子可全亂瞭套。二奎哪裡是一個能伺候人的傢夥。他已經被別人伺候慣瞭,現在反過勁兒來,這叫他打心眼裡透著憋屈。
沒過幾天,他就幹脆到秀蘭娘傢去接丈母娘瞭,在他看來,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還得依仗秀蘭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瞭,可等天要黑的時候,還沒啥動靜。可這時候卻從房門外傳來一聲吆喝:“你玩不玩瞭?等你大半天瞭……”
秀蘭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來找他打牌瞭。可是二奎套瞭牛車去接娃他姥姥來侍侯月子還沒回來。心想,他叫幾聲見沒人答應就會走瞭。不想大牛“咣當”一聲推開門就進來瞭。
“你聾瞭還是啞瞭?”大牛頭腳進屋二腳沒邁就喊瞭一嗓子。
娃聽得喊聲一驚,“哇”的一聲就哭開瞭。秀蘭忙把衣服撩起來,把幹巴巴的奶頭塞進娃嘴裡,邊緩緩拍著,嘴裡邊輕聲哄著她,這才止住瞭娃的哭聲。
大牛一楞,湊到炕前才看明白。盯瞭秀蘭白花花的奶子,眼裡透出一股子邪勁兒來。秀蘭剛嫁過來時,甚至是挺瞭大肚子的時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後亂轉,有事沒事套話說,一張臭嘴幾乎要貼到秀蘭身上來。
秀蘭不敢說什麼,那是二奎的朋友,說瞭他朋友的壞話,一定會挨打的。這時候,隻能是躲到二奎身後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礙於“朋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從來沒得逞過。
“秀蘭這是生瞭娃啊?”大牛湊過來,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臉,孩子正吮著奶頭不肯撒開。“也不知道著奶水足不足?”說著,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蘭的奶子上來。
秀蘭不知怎麼辦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嚇壞瞭娃,隻能一個勁兒的往一邊躲。
大牛看秀蘭也沒啥太大反應,這股子邪勁來的就更兇瞭。
“我說秀蘭啊,這都是熟悉人,還有啥磨不開的啊?”說著,他這手還真的就摸到秀蘭的奶子上來。
陳秀蘭躲瞭一下,沒躲開,隻覺得大牛的手熱乎乎地,讓她又厭惡又難受,右邊身子緊貼著大牛熱烘烘的身子,讓她別扭的不知道給咋辦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來勁兒,就覺得秀蘭的奶子又軟又滑,把他舒服的連下邊的東西也開始頂起來的老高。他往前傾著身子,把腦袋貼在秀蘭臉蛋上,幾乎是耳語一樣的嘟囔著,“二奎沒回來是吧?秀蘭,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說大牛就越是覺得刺激。怎麼樣都沒法止住自己的顫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瞭。
秀蘭隻覺著自己半邊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噴在自己個的脖子裡癢癢的,不同於二奎的那種粗魯的感覺。這叫她有些懵瞭,不知道是應該站起來就走還是甩給大牛一個耳光瞭。
就這麼一遲疑的空兒,秀蘭就被放倒在炕上,壓在瞭大牛的身子下邊,娃也被大牛丟在炕頭一邊。他的手穿過衣服擱在秀蘭溫熱的奶子上,嘴巴卻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著。
秀蘭不由自主地呻吟著,腦子裡還想著四下裡看看有沒有人,自己這是怎麼瞭?身子咋就是軟綿綿地沒啥勁瞭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給大牛一個耳光,可當生完孩子的虛弱身子就是讓她使不勁來!
她想趕緊地掙托開,可身子卻酸軟地躺在大牛鉗子樣的胳膊裡一動不能動,耳朵裡還一個勁兒聽大牛喃喃著:“好秀蘭,好嫂子,想死俺瞭,俺要你,給俺吧……”一邊說開始用另一隻手野蠻地去扯著她的腰帶。
秀蘭用腦子裡殘存的一絲清醒著無力地拒絕著。“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聽不進去,掙紮中,秀蘭小褂上的扣子掙開瞭幾個,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溝兒,再一掙,小褂兒開瞭,已經露出半個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邊,紅紅的奶頭直挺挺地戳著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裡吼瞭一聲,張開大嘴就撲瞭過去,惡狠狠地咬住瞭那顆紅棗兒的大奶頭上。還沒怎麼使勁,熱乎乎的奶水順著舌頭就流到他嘴裡。
秀蘭喊瞭一聲,身子麻幾乎昏厥瞭過去,剛硬挺的身子頓時又軟瞭下來,癱在大牛的懷裡。她就是不明白,這奶子被漢子銜住瞭咋和孩子銜住的感覺不一樣呢。自己這麼討厭大牛,可為啥奶子一叫他銜在嘴裡面,自己個咋就渾身酸酸的使不上勁呢?
“嫂子,我要你,給我吧……”大牛象個紅瞭眼的狼崽子,抬起頭,四下打量著窗戶外邊,看看院子裡還有啥人不。天還亮堂堂的,這叫大牛還是有點顧忌的。
看看外面沒啥動靜。大牛估摸著二奎應該是沒在傢。他幹脆一股腦的上下折騰著,把秀蘭的褲子也扒下來瞭。
一扒光秀蘭的褲子,大牛就楞住瞭。要說他日過的婆姨也挺多瞭,可他還真沒見過像秀蘭這樣的身子。這叫大牛從裡到外都透著新鮮勁兒!
秀蘭的屁股不像他日過的那些個婆姨那麼滾圓滑膩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來覺得幹癟瞭。可腿彎兒裡的肉洞洞卻長的又肥又高,就跟黃土坡上沙包包一樣鼓的挺挺地一大塊兒。深深的肉溝溝將小屁股撐的開開的,甚至把肉溝溝下邊的屁眼子都撐的縮起來瞭。
可能是剛生完孩子,外面包著肉溝溝的兩片大肥肉漲的厚厚的。已經完全包不住肉溝溝瞭。裡面那個紅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見。還不時的從裡面淌出點又紅又白的粘汁汁。把整個肉洞洞都糊的滿滿的。而兩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長滿瞭黑油油小毛毛,透過這些個黑毛毛還能清楚的看見肉縫中間那個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該說啥好瞭,他順著秀蘭的身子蹲瞭下來。硬邦邦的東西就在襠裡直楞楞地,戳著他難受,脹得他難受。他幹脆一手抱緊秀蘭的小細腰,一手順著秀蘭的大腿滑瞭上去,一下子摸在瞭那個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頭尖兒剛摸在秀蘭那細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蘭敏感地打瞭一個哆嗦,兩條大腿也緊緊的夾在瞭一起,幾乎把大牛的手指頭都夾掉瞭。
秀蘭使勁地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幾乎把整個上牙都陷到嘴唇裡瞭。一股子血絲順著嘴唇開始緩慢的流瞭出來。她拼命的想掙脫起來,在秀蘭這輩子的經歷中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個能被除瞭自己男人以外的漢子這麼折騰。她打心眼裡恨死瞭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這種佈滿整個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覺。這叫她羞的連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卻實在有些憋不住瞭,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將自己的褲子拉到瞭膝蓋下,兩腳上下一蹬,褲子就落在他腳邊上,早已硬的跟鐵棒子一樣的大東西勃勃抖動著,就托在半空裡,大菇頭紅的發紫,就和一個小棒棰一樣直楞楞的翹著。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兇瞭很多。
等褲子脫幹凈瞭,大牛開始撲上前去,把秀蘭按在瞭身子底下。秀蘭急的身體開始不停地顫抖,她掙瞭也幾下沒有掙脫。這軟綿綿的身子就是不聽她使喚。
眼瞅著,秀蘭的大腿就被大牛拉開兩邊,大牛的肉棒棒已經完全的抵在秀蘭的洞口上。甚至,連大菇頭都進去瞭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這時候,一邊的小娃卻“哇”的一聲哭瞭起來。興許是她餓瞭,也興許是她想用這種法子來提醒自己的娘。
秀蘭被自己娃的哭聲給突然驚醒瞭過來,母女連心的感覺讓她一下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就透出來一股子勁頭。她從大牛的身子下邊“騰”的跳瞭下來,然後一耳光打在他臉上。也顧不得自己還光著身子呢,跳下炕趿拉著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蹌蹌,象後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墻角根兒上。
大牛趴在炕頭上呆瞭。若不是臉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鴨子咋就這麼飛瞭呢?他動瞭動身子,看著蹲在墻角根上的秀蘭,也沒發覺檔間的東西此時開始象條死蟲子一樣綿軟下來瞭。
“嫂子,你……你這是咋拉?來,快上炕來,讓俺疼疼你!”大牛一邊說,一邊就想把秀蘭再拖到炕頭上。
秀蘭急的都快哭瞭。她想趕緊的躲出屋去。可渾身光溜溜的讓她根本沒辦法出去。自己個的衣服都壓在大牛身子底下,讓她再到大牛身邊把褂子搶回來,她可沒這個勇氣。
這時候,秀蘭突然就聽見院子裡好象有動靜,她瞄瞭一眼窗子說:“二奎回來瞭。”
大牛猛的把手縮回來,側耳聽瞭聽,果然有牛車進院的聲音,這才向邊上讓瞭讓,離秀蘭遠點。
秀蘭這才送瞭口氣,趕緊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剛套好,二奎就領瞭孩子姥姥進門瞭,看見二奎,大牛假裝啥事沒有地笑嘻嘻說:“俺可等你好半天瞭。有啥好吃的沒有?”
“給你吃個屁。”二奎沒好氣地說。
一邊的姥姥抱著秀蘭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臉上親瞭又親。
大牛覺得無趣,就沒話找話地說:“娃還沒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蘭,就叫二蘭咋樣?”
二奎點瞭點頭,沒說好,也沒說不好。秀蘭娘下瞭炕,從包裡拿出兩個紅皮雞蛋塞在大牛的手裡,道瞭聲辛苦便去做飯瞭,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瞭……
天,陰陰的,好像真的要下雨瞭。
人誤地一時,地誤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蘭等不得瞭,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動走動,可自己個的娘說什麼也不讓,說月子裡做下病來就要帶一輩子,年輕時不覺得咋地,老瞭就該渾身疼瞭。
可是秀蘭心急,地裡的活沒有人做,季節一過,種什麼都晚瞭三春瞭;牛在欄裡沒人喂,也早已餓得哞哞叫瞭。娘看瞭看炕頭上正懶洋洋地睡著的二奎,想喊他起來。秀蘭搖瞭搖頭,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來,這時叫他起來,就如點著瞭炮仗一樣,一定會跳起來罵人的。娘嘆瞭口氣,出去抱瞭一捆豆桿扔在牛欄裡。
日上三竿,二奎才懶懶地爬起來。吃瞭兩碗紅薯飯,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秀蘭頓瞭頓說。
二奎扭頭看看秀蘭,一臉疑惑:“嗯?幹啥?”
“地裡今兒個就得上糞瞭……要不…要不我怕……”秀蘭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說。
“上不上我有啥辦法?我哪會種地?”二奎氣哼哼地說完就要出去。
秀蘭娘收拾瞭碗筷,推門進來,看瞭看二奎說:“春天不種地,秋天吃啥?現在是三口人瞭,不為自己,也得為娃想想吧?”
二奎本想發火,聽秀蘭娘說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領走的男娃來,心一下子軟瞭下來。看瞭看秀蘭懷裡的女娃,打瞭個唉聲出去瞭。院子裡傳來駕駕哦哦的喝牛聲,秀蘭心裡實在難受,就欠起身子隔著窗子向外望。黃牛在二奎的驅趕下慢慢從欄裡走出來,二奎費瞭半天的勁才笨拙地套上瞭牛車,沒等幹活兒就累出一身的汗來。
天沒擦黑,二奎連牛車都懶得卸,就帶瞭一身的塵土奔進門來,一頭栽到炕上不肯起來。
“這狗日的活兒哪是人幹的?唉喲……”二奎嘴裡一邊罵罵咧咧的,臉還拉的老長,就好象誰欠他兩百塊錢一樣!
秀蘭娘知道女婿的脾氣,要是真急瞭啥屎都能拉得出來,又怕惹瞭他以後自己閨女受氣,便不敢再言語,偷偷躲到一邊去瞭。
晚上回到自己屋裡,二奎伸出手來給秀蘭看,秀蘭看時,見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個血泡來。
“幹農活嘛,都是這樣的,時間長瞭就好瞭。”秀蘭娘緩緩地說。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來,瞪著眼珠子。大聲道:“願意幹你幹,我可幹不瞭!”
秀蘭趕緊地勸他:“你說啥可別這樣,這莊稼裡的活可耽擱不起,隻要你等撐過俺身子不方便這個時候,你讓俺幹啥都行。”
一聽這話,二奎突然一下子來勁兒瞭。“真的幹啥都行?那……那你先幫俺含一含。”
聽瞭二奎這話,秀蘭這打心眼裡覺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從哪兒學的,總是想著法子把自己個的東西讓秀蘭給銜一銜。可秀蘭實在是別不過來這個勁兒,這簡直就是不把自己個當人看。她說啥就是不幹。為這,也沒少被二奎揍。更沒少在炕上被二奎變著法子的折騰。可不管咋地,秀蘭就是不松口。
可今個黑裡,二奎又想出這麼法子讓自己同意。秀蘭有心想回瞭他,可瞅瞅一邊睡的正香的娃,她這心裡頭又軟瞭——娃還小,自己個傢裡就指望著地裡的這點莊稼呢。二奎要是撩瞭擔子,這日後可叫娃怎麼過啊。
她的臉憋的通紅的。把一邊的二奎急的不行瞭。“你倒是給個痛快話,應瞭就應瞭,別這麼磨磨跡跡的。”
秀蘭被逼的實在沒啥法子瞭,也就點瞭一下頭。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說啥好瞭,他快速地解開褲子上的草繩子,褲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腳跟兒瞭。
“啪!”的一聲,他那根兒硬邦邦的東西就直直地跳出來打在他肚皮上。
他站在炕上,手抓住秀蘭的頭發一個勁把她的腦袋往上薅,到瞭自己腰上。秀蘭僵瞭僵身子,閉上眼喃喃的說著:“作孽哩……糟蹋俺哩……”
聽瞭秀蘭的話,二奎也不言聲。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貼上去瞭。可現在他卻怕激著瞭秀蘭,也就由著她自己瞎嘟囔瞭。
將秀蘭的頭發又往上薅瞭薅,把她的腦袋貼的更近瞭,然後二奎掐住秀蘭的腮幫子,掰開嘴巴就把肉棒棒塞瞭進去。秀蘭的嘴裡幹幹躁躁,卻蹭的二奎的大菇頭直癢癢。把這股子邪火也撩起瞭一大塊兒,他愜意的前後晃著屁股,手還開始亂扒亂扯起秀蘭的褂子來。
秀蘭憋住呼吸不敢喘氣,她怕一喘氣,鼻子裡的那股子臊臭味兒會把自己熏昏過去。可就這,她也是感覺著有些頂不住瞭。這些日子以來,好象二奎就沒正經八百的洗過身子。這擋下的東西不但臭烘烘的,還雜七雜八的在大菇頭上黏著不少臟東西。這些個臟東西一股腦的貼在自己個的舌頭上,嘔的秀蘭一個勁的反胃。
二奎卻是越被咂就越來勁兒,他一邊哼哼著,一邊彎下身子用手摸到秀蘭的褲襠裡,還順著褲腰往下拽,差點把秀蘭給掀翻瞭。
“唉呀!……”秀蘭一個站不穩,斜著腦袋就栽向一頭,沒註意,還帶著二奎的東西直往炕頭上拉。疼的他“嗷”的叫瞭一嗓子,順手就“啪”的一聲,揚手打瞭秀蘭一耳光。
頓時倆人都愣瞭愣,誰都沒做聲。過瞭一會兒,二奎才輕聲說:“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裡頭覺得愧的慌,是他怕秀蘭的倔性子一上來,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給絞黃瞭。
不過不管咋地,這還真是二奎頭一次和秀蘭說軟話。這破天荒的頭一遭也叫秀蘭這心裡頭覺得暖洋洋的。
二奎試探著再次把肉棒子遞到秀蘭嘴邊。猶豫瞭一下,秀蘭還是把東西銜住瞭。
暖乎乎的滋味讓二奎舒坦的直甩頭,他開始兩手順著秀蘭的腰開始往下滑,不過這次他的動作還挺小心的。漸漸摸到瞭秀蘭屁股上,秀蘭也怕二奎再使蠻勁兒,也配合的把身子抖瞭抖,褲子就一下子滑到一邊。
可能是彎腰的緣故,二奎的東西塞的深瞭不少,大菇頭都頂到秀蘭的嗓子眼兒裡瞭。被喉嚨這麼一夾,舒服的二奎“唔”地叫瞭一聲。
“嗯…………”秀蘭卻有些個抵擋不住瞭,她的眼神開始有些散,貼在二奎屁股上的兩隻手也禁不住揪的緊緊的,她筋著鼻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盡量不讓自己嘔出東西來。
看見秀蘭的樣子,二奎也知道她現在不好受,可自己那東西讓在秀蘭嘴裡,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裡一樣,還又粘又暖又濕的叫他渾身都透著舒坦勁兒,他也不管秀蘭現在啥樣瞭,幹脆自己就可著性子開始不住前後聳起屁股來。
秀蘭僵著的臉好象要哭瞭一樣,臉蛋憋的通紅通紅的。眉頭也擰到瞭一塊,眼睛也瞇成一條縫子瞭,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時候還痛苦幾分。
肉棒子上傳來的舒服勁卻叫二奎從心底往上透著痛快,他也不管秀蘭現在咋樣瞭,就是一個勁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蘭也隨著他動作把嘴巴一搖一晃的,蒼白的臉上,眼珠子也茫無目的地向上揪著,還不時的從嘴角裡淌出些許哈喇子。
二奎還是自顧自地抽動著,騰出的一隻手,還貼著秀蘭幹癟的胸肋骨,抓起瞭半拉子奶子,因為剛喂飽瞭娃,秀蘭的奶子就象一個皮袋子一樣,沒剩下多少肉瞭,二奎手上一擠,奶子肉就滾溜溜地全擠在奶頭上瞭。
二奎捏瞭半晌,連掌心裡都捏出一手汗來,他幹脆就用手指頭尖捏著秀蘭的奶頭開始搓,秀蘭的奶頭還是挺大的,跟個棗子差不多,硬硬的還十分順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來勁兒,覺得肉棒子開始有些麻麻的發酸瞭,他感覺著自己應該是到時候瞭,開始將腰狠狠聳瞭幾下。大菇頭又向秀蘭的嗓子眼裡擠進去瞭不少。
這下子,秀蘭可真的頂不住瞭,她吐出肉棒子,“嘔……嘔”的把頭從炕頭上探到地頭就吐,傍黑裡也她也沒吃啥東西,傢裡也沒啥能吃的瞭,所以秀蘭嘔瞭半天,除瞭點酸水以外也就沒再嘔出啥東西來。
這時候還正趕上二奎開始放貨瞭。秀蘭剛把肉棒子吐出來,二奎就“嗷嗷”叫的挺直瞭腰板,一抖一抖的從大菇頭上朝外噴,黏糊糊的白湯一股一股的全澆在被子上。看起來存貨還不少,把整個被子都弄的濕乎乎的攤開一大片。
秀蘭嘔瞭半天,實在也是嘔不出啥東西瞭。就擦著嘴巴暈忽忽的癱在炕上。
“明個你再去地裡忙活忙活行嗎?”她掙紮的又向二奎問著。
二奎也沒理她,自己個拽過另一床幹凈的被子就躺下瞭。
這時來瞭一陣風,窗戶口上給揭起一個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頭上,看見二奎沒理睬自己秀蘭也不敢再惹他瞭,生怕再把他問毛瞭,幹脆撩橛子不幹瞭。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還是甩攤子不幹瞭,這天都大亮瞭他沒有起來,秀蘭問瞭他幾次,卻叫二奎瞪著眼睛給嚇回去瞭。秀蘭娘聽他在屋裡哼啊嗨喲地叫疼,也不敢去勞駕他,幹脆收拾瞭早飯便自己套瞭牛車下地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