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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暴雨中的溫度

  「談戀愛瞭之前為什麼不告訴媽媽?」等金僑妍走瞭,羅佳怡開始盤問張子秋。

  「……這有什麼好說的。」

  「要是讓你爸知道你小小年紀就開始談戀愛,還對我……」說到這,羅佳怡一頓,「行瞭,快吃飯,吃完做作業去。高中期間不許再談戀愛,聽到沒?」話是這麼說,但羅佳怡自己心裡都沒底氣,自己跟張俊華初中畢業就發生瞭關系有瞭子秋,要是讓他知道瞭自己還有什麼資格去教訓他?現在想想,早嘗禁果的生子還真不是好事啊……

  「知道瞭。」張子秋鬱悶地回答。真是倒黴透頂瞭,居然攤上這種事……

  經過這件事後,金僑妍在學校也沒有再找張子秋瞭,兩人形同陌路。張子秋是不知道這個女孩到底在想什麼,不過這樣倒也正合他意,既然隻是對她的身子有幾分著迷又何必因為一時沖動而去毀瞭她呢……心裡有個一個女人,就再也容不下另外一個的瞭……

  張子秋知道,自己對媽媽的這種感情是不對的,也是根本不可能開花結果的,但是他偏偏就是不願服輸,自慰的時候隻想著羅佳怡,電腦裡也隱藏瞭很多羅佳怡的照片。而在平時,他還是表現得像一個好孩子一樣地聽話,不再對羅佳怡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愛,就讓它深埋心底吧,即便再痛,祈禱有一天它會腐爛變質就好……

  天往往不如人願,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張子秋自認為的這種「封閉療法」並沒有起到什麼實質的效果,相反的,因為一直註意保持跟媽媽的身體接觸,反而讓他心裡的欲望越漲越高,連一周兩三次的頻繁自慰都沒有辦法解決……

  而更讓張子秋鬱悶的是,最近爸爸跟媽媽的親熱越來越頻繁瞭,也許是因為許久沒有性生活瞭,現在隻要張俊華在傢,晚上基本就能隱隱約約聽見做愛的聲音。這對年少氣盛的張子秋來說是最大的折磨,不敢爬起身來去偷聽偷看,又沒法安心睡著,真的是太煎熬瞭……

  好在張子秋也算天生聰慧,對媽媽的迷戀沒有讓他的成績嚴重下滑,在他的努力下,反倒漸漸成瞭班級前列。每每看到羅佳怡看他考卷成績那喜笑顏開的樣子,張子秋都會覺得很欣慰,至少,自己還能看到這樣美麗的笑容……

  一轉眼,高一的學業就將結束。

  5 月的天,有點陰鬱。特別這兩天,總是陰雨綿綿。這天,張子秋因為還有一張考卷沒來得及做所以匆匆忙忙地出門去學校趕作業瞭,結果忘瞭帶傘。到瞭放學點,老天爺像是要特地嘲弄他似的下起瞭大暴雨。

  「走吧,子秋,我有傘。」周樂天招呼著張子秋。

  「就你那把小傘,自己不被雨淋到就蠻好瞭。你先走吧,我再等等。」張子秋斜睨瞭一下周樂天的小破傘說道。

  周樂天一笑,撓瞭撓頭,撐開傘走進瞭雨幕中。

  教室裡人都走光瞭,張子秋呆呆地看著外面滂沱的大雨,心思也變得潮濕無趣……

  「子秋!」不知過瞭多久,一聲優美的女聲傳來。

  這聲音……張子秋轉身,正看到羅佳怡拿著兩把傘的門口站著。

  「媽……」一瞬間,張子秋隻覺得心裡無限感動。這才叫真正的親人啊……

  張子秋走向前,接過羅佳怡手裡的傘,「媽,你怎麼來瞭。」

  「還好意思問!天氣預報說瞭今天暴雨你還不帶傘就出門?多大個人瞭,每次都要媽媽提醒……」羅佳怡嘴上說著,語氣卻沒有一絲責怪的意思。

  「兒子知錯瞭……哈哈,快走吧。」張子秋撐開大傘,率先走進暴雨中。

  羅佳怡也緊跟著走瞭出去。

  「這雨怎麼那麼大啊……」張子秋抱怨著,跟羅佳怡一人撐著一把傘並排走著,「咦,媽你車停哪瞭?」

  羅佳怡抱歉地一笑,「子秋啊,今天雨太大,媽媽開車不像你爸那麼嫻熟,所以就不開瞭……我們就乘公交吧,好麼?」

  「哎……好吧好吧。」想不到還要坐公交,這下鞋子肯定要全部濕瞭。

  公交來得很快,母子兩人上瞭車,坐瞭半小時到站瞭。下車的時候,雨下得更大瞭,但公交車站到傢還有個一刻鐘的路程……

  突然一陣狂風襲來,羅佳怡撐著的小傘翻折過來,在她的一聲驚呼聲中脫手而出,被風吹著滾向瞭遠方。羅佳怡一下子暴露在狂風暴雨中,她還想去把傘拿回來,但被張子秋伸手抓住瞭自己的手腕,不由分說把她拉到自己身邊,用大傘為她遮雨。

  「算瞭,你那傘都壞瞭,去撿也沒用。」羅佳怡軟軟的身子靠到瞭張子秋身上,他不由感覺渾身一熱。

  「哎,這什麼天氣啊……」羅佳怡抱怨著,為瞭避雨向張子秋又靠近瞭點,整個人都快貼他身上瞭。

  張子秋頭腦一熱,順手就攬住瞭羅佳怡柔軟曲線的腰肢,把她拉向自己懷裡,「媽你靠近點,不然會淋雨的。」

  雖然兒子的動作稍有些出格,但是大雨當前,羅佳怡也沒有想那麼多,順著張子秋的意思把身軀緊緊貼住他。也是這時她才發現兒子不知什麼時候都已經比她還高瞭,而現在這樣的姿勢更像是親密戀人之間的摟抱……羅佳怡臉一紅,止住自己這種胡思亂想,但從張子秋身上傳來的溫度和清晰可聞的男性氣息在雨天格外明顯,羅佳怡不禁渾身輕顫。

  「冷?」張子秋說著把羅佳怡摟得更緊,說話的嘴唇離她的額頭幾乎沒有距離,她的發香很好聞……

  「嗯……這天不正常。」羅佳怡評論道,試圖緩解這有些曖昧的感覺。

  「你衣服濕瞭……」張子秋鬼使神差地說出莫名其妙的話,摟在羅佳怡腰上的手越發炙熱起來……

  「走快點,雨那麼大……」羅佳怡被張子秋的話說得也是心理莫名得慌亂,輕推著兒子催他快走。

  張子秋聽話地加快瞭腳步,眼神在雨幕中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