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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過失受囚

  說到戰場,給所有人的印象恐怕就是兵器相交,火花飛濺瞭,然而對於真正的高手而言,很少會有兵器相交的情景,因為神兵利刃也是嬌氣的,再鋒利堅毅堅硬的劍刃乒乓相交之後,也會崩碎,砍出缺口,最後整把劍砍成鋸齒一般,往往高明的劍客亦是愛劍之人,自然不會做如此暴殄天物之事。

  所以白夜與琉璃之間的決鬥,美的就好像舞蹈那樣,兩人揮劍對舞,飄搖的劍軌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道好看的白華,矯健的身影交錯,衣玨蹁躚,精美絕倫,腳步穩定而迅捷的相交回旋著,看得人眼花繚亂。

  甚至白夜與琉璃步伐快的都看不清瞭,狹窄而佈滿座椅的小酒館內,就好像有三四個白夜與琉璃在同時舞動交戰那樣。

  可是美到令人窒息的劍鬥也是殺意盎然到令人窒息,兩人的劍影才剛剛略過,桌子上,筷子筒傾斜著滑落而,被整齊傾斜切斷的筷子稀裡嘩啦的散落在地上,墻上掛著的酒幡忽然在閃耀的劍光中斷裂成兩截,寫著半邊酒字的旗幡被強勁的山風吹拂的飄蕩而出,咯吱的聲音裡,塗著紅色朱漆的中心柱子忽然也是中間出現一道斜面,傾斜著向下滑瞭下來。

  二樓沉重的走廊在木頭的呻吟瞭,也向下重重塌瞭一截。

  這還僅僅是個開始,緊接著支撐木頭酒店的幾根木頭柱子都劇烈的顫抖起來,灰塵噗噗的掉到地上,然後整個房子都劇烈的晃動起來,可這卻似乎絲毫都沒有影響到兩位全副註意格鬥的女俠,灰塵瑟瑟間,兩人的鬥劍依舊好像蓮花那樣綻放在屋子內。

  尤其是白夜,她的呼吸遠沒有剛剛鬥劍時候那麼平穩瞭,揮舞手中長劍的速度也越來越急促,雖然號稱鄴劍雙壁,可劍法上,還是她師姐琉璃更高一籌,舞劍愈發的凌厲,回旋著身體,秀發都隨著身體的擺動而飛舞著,白夜的劍每一次都直指向琉璃要害,可每一劍,都被她完美的閃躲瞭開。

  自己已經盡瞭全力,可琉璃甚至沒有殺機,就算進攻的劍擊,也不過是逼迫自己應招而已,她還抱著打趴下自己,然後與自己講道理的心思!

  就在格外焦灼的鬥劍中,一直呻吟的酒館中不堪重負,在巨大的轟鳴聲中,轟然垮塌。

  轟隆的巨響中,幾噸重的木頭砸下來,巨大的灰塵沖天而起,木頭封路的前一刻,木屑紛飛,快劍如雪的揮舞中,斬斷瞭落地的門框,白夜硬生生闖瞭出來,而整個酒館附近,則是響起瞭亢奮的歡呼聲。

  「圍住瞭,別讓逆賊跑瞭!」

  酒館的倒塌並不是因為白夜與琉璃的決鬥,畢竟兩人劍舞再兇,也不可能蔓延整個酒樓四梁八棟,不知道什麼時候,身披著同樣黝黑發亮的皮甲衣足足幾十人從霧中四面八方的顯現出來。

  背後背著秦弩,每個人手裡都臨這條黝黑發亮的皮繩,繩子捆著弩箭的尾巴射在四梁八柱上,酒樓就是被他們硬生生拉塌瞭的!

  至於會不會將白夜一並壓在下面,這些中車府車士壓根不在乎。

  「魏癡,誰讓你來的!」眼看著領頭那車府軍官亢奮的一張圓溜溜肥張的臉都舒展瞭開,粗野的冷哼道。

  「白夜,你不遵都尉軍令,沒有依計擒獲逆首,吾等為何不能來?」

  「來啊!把賊首琉璃挖出來,綁瞭!」

  此人也是魏國宗室,不過魏國被攻破之後,是徹底變成瞭秦國走狗,平魏的急先鋒。

  此行前來,樂諷說的好聽,魏地一切中車府資源由自己調遣,可實際上,大部分兵權還是掌握在眼前這個死胖子手中,而且樂諷還制定瞭格外卑鄙下賤的計策,就是由她白夜引出琉璃,用現在還揣在她懷裡的百功散下到酒中,引琉璃喝下,散她內力,再由魏癡等人一擁而上,擒下琉璃。

  但前來擒拿琉璃,已經都超出白夜的承受能力瞭,魏癡如此卑鄙的一招,自被她嗤之以鼻,揣著百功散拂袖而去,但是現在看來,魏癡在復魏派內部也安插著奸細,到底還是找瞭上來。

  然而看著魏癡嘲諷過自己之後,率領這些車士,亢奮的沖向尚且灰塵沖天的酒樓廢墟去搶功的一幕,嘴角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絲冷笑,緩慢的倒退瞭三大步,旋即一身玄色皮袍子的白夜居然瀟灑的盤腿打坐起來,鋒利的晝刃嗡的一聲插進瞭自己面前柔軟的泥土裡,雙手在腿間合攏,閉上瞭美眸。

  下一秒,灰燼中,淒厲的慘叫聲忽然就響瞭起來,晨光下,酒樓蒸騰起來的灰燼裡,一道魅影就好像天地間的魔靈那樣舞動著,隻不過這次她手裡由一把劍分成瞭兩把劍,劍光回轉飛舞,唯美的令人陶醉那樣。

  可這一次,唯美的劍舞卻是格外的血腥,颯的聲音中,沖在最前面的大秦車士黑影胸口向上猛地噴濺出黑色的液體來,嘶吼著跪在地上,回鋒利橫掃,雙劍所形成的超長劍鋒切豆腐那樣切斷瞭背後幾個圍攏上來的車士大腿,同樣慘絕人話的聲音中,幾人嚎叫倒地,恐懼的向回滾著。

  一切都好像那麼水到渠成那樣,魅影猛然向前刺劍,就有個揮舞長刀的車士胸膛被她一劍刺穿,次劍在素手中舞著劍花回旋著,背後那個車士又是捂著斷手慘叫著扔瞭手中長刀,外圍,十支弩箭呼嘯著射過,又是恰到好處的在琉璃回身後翻中擦著她玲瓏的身段射過,一支擦在劍尖兒上的弩箭叮的一聲改變瞭軌跡,嗡的一下釘在瞭狼嚎咆哮著砍過來的大秦猛士額頭上。

  中車府車士不是不勇猛頑強,可是面對琉璃,那個鄴城陷落之夜,從幾十萬秦軍中生生殺出一條血路,直殺得白衣勝血的赤色琉璃,僅僅幾十個魏地車士還是太單薄瞭。

  不到一分鐘時間,酒樓崩塌的灰塵已經徹底被吹散,一同倒下的還有十幾具屍體,受傷殘疾瞭的車士慘叫著向後潰逃翻滾著,整場就隻剩下一個無傷完整的。

  魏癡!

  雙手持刀,對著白衣上噴濺著斑斑血跡的琉璃,魏癡都呆傻在瞭那裡手中大刀劇烈的顫抖著,看著琉璃雙手拎著寶劍,僅僅在發梢三分之二處束住的如雪長發隨風飛舞,俏麗精美的臉龐就那麼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足足傻瞭幾秒鐘,魏癡忽然發出一聲狼嚎般的嘶吼咆哮聲。

  然而,不是什麼致命絕招,嚎叫中,扔瞭沉甸甸的長刀,扭著肥屁股,他就跟見瞭鬼那樣扭頭就跑瞭。

  魏國劍客的誓言之一,絕不會對魏國宗室拔劍相向,魏癡能活著不是因為他多厲害,完全是就是這倒古老的誓言保護瞭他而已,就算他已經投敵瞭,琉璃輕易還是不願意殺戮宗室。

  不過目送著這個肥嘟嘟的廢材慌張的背影,琉璃明媚的眸子裡還是浮現出瞭一股子無奈來,嘆息著搖搖頭,旋即又是轉身面向瞭白夜,惋惜的赧赧搖著頭。

  「我還是不相信你回像這個無祖之人那樣,就這樣甘心成為暴秦的走狗!」

  就在她轉身的一瞬間,白夜也終於睜開瞭那一雙明亮如夜中圓月那樣的眸子,眼眸中已然不帶一絲感情瞭。

  「那就用劍來回答吧!」

  下一刻,手指按動劍柄上機關,嗡的一聲中,一把更加鋒利輕盈而更加短的利刃竟然被白夜脫出劍身拔出,黑色的身影宛若夜之流星那樣,快的不可思議,直奔琉璃而來,短劍直鋒,殺機滔天。

  「砰~」

  火花四濺中,兩人交手以來第一次兵刃相擊終於迸發瞭出來,下一秒,在琉璃驚愕而不可置信的瞪圓瞭眼眸中,白夜猛然脫手短刃後的拳頭狠狠地擊殺在瞭她小腹上,在她悶哼中錯身而過,第二掌回旋著又斬在瞭她後頸上,嘴角哇的吐出一口鮮血,秀目頹然的閉上,劍中劍的琉璃斬亦是轟然脫手飛出,嗡的一聲插在瞭地上。

  黑色的軍靴重重落在地上,急促的回過身,白夜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看著頹然倒地的師姐,一股子格外的愧疚之色壓抑不住的在她同樣精致而果毅的臉頰。

  剛剛她也算是使詐瞭,劍術精妙上,白夜已經沒有信心勝過自己劍神一樣的師姐瞭,所以她選瞭個更為簡短直接的方法,一劍斬!

  長劍利其鋒,短劍利其銳,作為劍術大傢,在白夜短劍及面之前,琉璃還是有機會先斬殺她,可就在這一刻,琉璃猶豫瞭,下一秒進入短劍刺擊范圍,手持長鋒的她硬是將劍法發揮到極致格擋下瞭這致命一劍,可卻再也沒有反應空間來防備白夜的近身侵襲。

  白夜這招是賭的命,利用的姐妹之情,不過這一劍之後,恐怕再也沒有什麼姐妹之情瞭,回望著昏迷的琉璃,心漸漸冷瞭下來,臉頰的愧疚之色也重新變得麻木而無情,為瞭心頭的大計,悶哼一聲,白夜從腰間扯出瞭繩子,旋即迅速騎在瞭琉璃身上,將她玉手交疊在一起,牢牢的緊縛在瞭背後,緊接著迅速慘繞在她琉璃的嬌軀前,迅速捆綁瞭起來。

  幾分鐘之後,背後背著個輕盈的口袋,白夜又是大步下瞭小山顛,巧的是,蜿蜒流淌的鄴河恰巧也流過腳邊,忽然看瞭一眼自己手中拿著的沉甸甸的隕鐵琉璃劍,下一秒,這由魏地能工巧匠精心打造,可以劈分為子母二劍,格外輕盈趁手的神兵利刃,被她毫不留戀的撲通一下扔進瞭滾滾鄴河中。

  琉璃不再瞭!

  ……

  七天後,大秦櫟陽。

  「你真要把我獻上中車府?白夜你真的想好瞭?」

  漆黑的門樓猶如烈虎之口,門口兩座犄角一樣高聳的樓臺上,兩名秦國赫赫有名的百步楊弩士鷹眼那樣銳利的向下張望著,門口也不辱中車府之名,兩架大秦鷹揚戰車整齊的停在那裡,不僅僅趕車的禦手,車右弩士,車左戟士樹立如雕像那樣,就連八匹拉車的汗血馬,都是紋絲不動宛若銅馬那樣。

  中車府的威風,就連櫟陽的平民或者權貴也不敢到此一遊,整條大街都是空空如也,空曠的街面上隻有著白夜與琉璃孤零零的身影立在府前。

  算是最後的尊嚴吧!此時琉璃嬌軀上被披上瞭件鬥篷,不過鬥篷下,她玲瓏的身段是被格外恥辱的綁瞭個密密麻麻。

  始皇帝上萬禁衛軍渡海求仙藥,占領瞭倭島之後傳到那裡的秦式捆綁,也是中車府拿人標準的捆綁法,一雙玉手反剪交疊著牢牢反綁在背後,連接玉手皓腕的是兩圈在腋下打結,橫箍著嬌軀酥乳的含金屬黑麻繩,還一道繩子從右肩膀捆下,勒著下乳繩,將琉璃那一雙豐滿圓潤的玉乳高高勒綁起來。

  上臂被箍綁的緊緊貼在嬌軀兩側無法用力,手腕又連綁在箍著嬌軀的麻繩上,掙紮手腕,琉璃也隻能將自己一雙酥乳勒得又酸又麻,這還是白夜出手,若是別的中車府車士,定然還會連一根股繩勒在纖腰上勒著屁股,再連著後手緊縛的玉腕,被擒女俠若是敢掙紮,粗大的繩結就回結結實實摩挲在陰蒂上,稚嫩的肛門花上,再武功高強的女俠身子也得當即軟下來,隻能任人緊縛捆綁著。

  穿著白絲鞋的玉足上,亦是被麻繩絞著粗壯的繩鐐,讓琉璃的腳步隻能維持在十多厘米距離,小步的向前邁著。

  白嫩的玉頸上,也被栓瞭一圈兒的繩捆,另一頭,牽在白夜的手裡。

  被擒這七天來,琉璃都是一言不發,隻有這馬上被押進中車府受押受辱瞭,她這才聲音清冷的最後問瞭出來。

  然而,投靠樂諷那一刻,為瞭自己心頭的大義,白夜就已經下定瞭決心,面對師姐最後的詰問,她亦是一言不發著,牽著繩子,信步就向府內走瞭去。

  前府是軍機處置區,後府就是關押與調教囚犯的區域,真還沒進府,已經聽到瞭女人難以隱忍,似乎難受似乎又格外舒服的大聲呻吟聲。

  與其說是刑房,不如說這兒快趕上咸陽最上等的秦樓楚館瞭,剛一進門既是華貴的大廳,兩旁狹窄的走廊鋪設著紅地毯,地毯兩旁,都是一間一間裝飾華麗的房間。

  大秦帝國是典型的實用主義者,所以反抗暴秦統治的年輕女俠被捕獲到這裡之後,都會貶斥為官奴,被塗抹上難以根除的淫藥縮陰飛乳之後,每日接受調教,而且還得服侍大秦的權貴迎來送往。

  也正是因為這緣由,中車府也成為瞭大秦第一特殊反應部隊,有著格外大的權限,尤其是部隊俸祿經費總是調撥的最足額,最及時。

  「校尉,都尉他在調教室等您!」

  冷著臉頰,再沒瞭一絲希望與感情的琉璃剛進瞭府,門口,兩個端著長戟,也是宛若鐵一般沒有絲毫情感的門卒已經聲音生硬的稟告起來,連回答都沒有回答一聲,拎著繩子,白夜徑直的去瞭一樓最門口那間房間中。

  樂諷果然在這兒,而與他一同在此的居然還有搶先趕回來魏癡,房間左側,一張鋪著華麗蜀錦褥子的大床端端正正的擺放在那兒,床右,各種調教淫辱女俠的器具擺放瞭一地,墻上,密密麻麻的掛著各式各樣的,書架上層,層層疊疊放的都是淫藥的玉瓶,下層則是一根根大小不一的假雞巴。

  房梁上,用於吊綁女俠的鉤子密密麻麻,層層疊疊,門邊,樹立著兩具乂字形架,地板中間,居然還擺放瞭一具處決女犯才用到的木驢。

  此時樂諷正坐在舒服的大床邊,穿著皮衣撩開褲襠,而完全赤裸著身子,上次被白夜擒獲的齊地女俠田雨靈正格外羞恥的背著被麻繩牢牢緊縛的玉手,玉足戴著腳鐐,跪在他面前,眼角含著淚花,身子卻躁動發情的乳頭都翹瞭起來,一下下嗚咽的為他吃著大屌。

  木驢上,則是騎著個梳著雙辮子,身材頗為健美結實的女人,也是背著反綁的玉臂,挺著高聳的奶子,屁股深深地吞著兩根驢求,正昂著秀首,痛苦的接受著魏癡這死胖子的鞭打。

  這女人是幾年前大秦破趙,在代郡擒獲的李牧之女李景麗,中車府調教的殘酷在她身上顯露無疑,被調教瞭幾年,身子已經被玩熟瞭,可性格上卻偏偏不讓她崩潰,還讓她保持著旺盛的羞恥心與敵意,正因為這樣,被調教起來才格外的難耐以及帶給調教師格外強烈的施辱快感。

  隨著鞭子揮落,本來已經滿是鞭痕的白嫩乳房又是被添加一道紅彤彤新痕,劇烈的彈跳瞭起來,玉臂被牢牢捆綁在背後,一雙玉腿還折綁在木驢兩側,作為名將之後,隻能裸著身子用自己淫蕩的屁股騎著兩根大木屌接受著鞭打乳房,又重重挨瞭這一鞭子,羞恥與劇烈的刺痛讓本來堅強的李景麗眼角淚花都流淌瞭下來,痛苦的昂著頭強忍著才沒嗚咽出聲來。

  聽著門口的聲音,看著白夜一席黑色戰袍身影平靜的進來,回頭的魏癡眼眸中禁不住浮現出瞭格外濃鬱的嫉妒憤恨,以及一股子陰沉的笑容來。

  畢竟是琉璃受擒,看著白夜牽著她進來,本來正舒爽享受著田雨靈秀口的樂諷直接粗魯的推開瞭她,大笑著迎瞭上來。被他推倒的田雨靈仰倒在地上,反綁著玉臂格外不習慣下,猶如烏龜那樣笨拙的掙紮幾下,這才重新跪起來,戰栗著縮到瞭一旁跪著,身子在淫藥作用下直顫抖著,卻是一聲不敢吭,這些天,真不知道她經受瞭何等殘酷的調教,才嚇成這樣。

  「哈哈哈,我就說,隻有你白夜出動,才能擒獲葉琉璃這逆賊!不過白夜,師叔說你多少次瞭!葉琉璃這等窮兇極惡的逆賊,擒住後,必須扒光其衣飾,裸其身,防止其逃竄,你每次都不聽,真是的!」

  「白夜知錯瞭!」

  精致的臉龐上一如既往不帶一絲表情,被隨手奪走瞭手頭牽著琉璃的繩捆,白夜也沒有任何神色變化,漠然的生硬一抱拳,而被牽出去的琉璃同樣一言不發,僅僅因為樂諷扯得太急,腳下的繩鐐絆得她踉蹌瞭一下,被扯到木驢邊上,她又是順勢轉過身,以一種格外陌生,格外冰冷的眼神,仇恨的看著白夜。

  興奮的都哼起瞭小調來,樂諷粗魯的將她披著的披風扯下,揪過麻繩,在她被緊縛的玉手處系上,旋即把麻繩向上重重一拋,狠狠一拽,乳房被猛地勒起,玉臂上麻繩都陷進瞭美肉裡,拽得琉璃都忍不住悶哼一聲,背著玉臂,不得不難耐的將穿著絲鞋的玉足都踮瞭起來,用足尖支撐著嬌軀。

  「呵,在鄴劍門時候,就屬你和你師父老和師叔我作對!現在如何?還不是我是對的!你師父西門若離被我大秦將士擒住,勞軍調教瞭三天,香消玉殞在鄴河邊!你現在不也得乖乖讓師叔調教?」

  一邊說著,一邊猛地扯開瞭琉璃嬌軀上那件白色的長袍衣襟。

  熟稔的猶如剝筍那樣將她本來就不厚的衣服完全剝開,穿著肚兜的胸脯,還有包裹著纏臀佈的玉臀完全裸露出來,把寬敞的衣襟用箍住玉臂的繩子夾住,完全捋在背後,讓琉璃不得不羞恥的將玲瓏的身子半裸出來,樂諷又把巴掌扯在瞭琉璃的肚兜上,快意的說道。

  「要是你們能早點覺悟,大傢夥都不用死,你也能像白夜那樣,威風凜凜,為朝廷效勞,多好!」

  樂諷伸進自己肚兜的手指,甚至指甲都挨到瞭自己乳尖兒,就算進門之前,已經做好瞭受淫辱的準備,可是琉璃依舊感覺羞辱的嬌軀都直顫,強忍著不再這個她痛恨的同派師叔前露怯,她是格外憤怒的反舌相譏起來。

  「像你和白夜一樣,甘為秦人之狗嗎?唔……」

  琉璃呵斥的話還沒說完,扯著她的肚兜邊緣,樂諷已經猛地將這件誘人的小衣扯瞭下來,一對兒稍稍向兩邊翹起,卻格外的爆滿結實的玉乳猶如果凍那樣顫巍巍的露瞭出來,到底裸瞭奶子,羞恥的琉璃嗚咽一聲,秀首重重的撇到瞭一邊兒。

  看著她羞辱的模樣,猥瑣陰狠的老臉上浮現著快意,繼續哼著為琉璃解著纏臀佈,樂諷又是樂著哼道。

  「當狗?難道咱們鄴劍派在魏國時候,就不是給魏國宗室當狗嗎?而且當狗也得選個強悍的主人,他魏室自己窩囊,老子憑什麼和他同歸於盡,給秦人當狗又如何?你看他,堂堂魏君的侄子,現在還不得點頭哈腰叫我大人?」

  最後一截纏臀佈也被樂諷解開,琉璃那真猶如大蜜桃那樣白嫩結實的屁股也完全都羞恥的裸露瞭出來,淫辱得她更是夾緊瞭玉腿,樂顛顛說著,樂諷隨手把揉成一團,帶著琉璃體香的纏臀佈向後一扔,被他譏諷著,魏癡卻立馬也是真狗性的急促將那纏臀佈接到瞭手中,忙不迭的直點著腦袋瓜子。

  「大人說的對,都尉說的極是,我這前魏子孫,不也棄暗投明瞭嗎?去他媽的魏王,呸!」

  就連這魏國王室的後代都自甘墮落成這個模樣,琉璃又是直感到一陣陣悲涼,她幹脆撇著秀首不再說話,而樂諷也沒再多說,而是樂顛顛的繼續抽出麻繩,箍綁在瞭琉璃的玉腿上,低下身,急促的解開瞭琉璃繩鐐,旋即他講麻繩繼續向梁上一拋,拽著就吊瞭起來。

  夾緊的大腿根蜜穴就要羞恥的裸露出來瞭,琉璃明顯是不願意,可是舞劍出神入化的玉手被牢牢捆在背後吊綁著,顫抖的掙紮中,她也隻能無助的任由樂豹將她右腿也向上吊起,終究是將屁股間誘人的蜜穴肛門全都裸露瞭出來。

  直將她膝蓋吊到瞭與胸乳平齊,完全打開,樂諷這才滿意的將麻繩也在地上的鉤子系好,旋即哼著小曲兒,心情格外愉悅的溜達到瞭書架,將做常用的烈婦吟藥瓶拎瞭過來,亮晶晶邪惡的油膏向自己巴掌上一倒,重重的塗抹瞭一層,緊接著又是溜達到瞭被吊綁的琉璃面前。

  對暴秦的虎狼淫藥早有耳聞,一但被塗抹上這淫藥,終生都得成為暴秦的官奴母狗瞭,就算琉璃,面臨著這淫藥調教時候,也平靜不下來,眼神格外抗拒的看著樂諷亮晶晶的巴掌,看著他一步一步走到身前,無助的挺著赤裸的美乳等待著,她的眼神又是仇恨而陌生的張望向瞭白夜。

  不過抱著拳頭微微低頭,白夜的動作似乎就沒變過。

  那雙滿是淫藥的巴掌,終究還是揉在瞭琉璃高聳結實的玉峰上,隨著揉動,那股子難以言喻的淫欲感覺,就好像山洪爆發那樣,在自己這雙豐盈挺翹的奶子上劇烈的爆發瞭出來,難耐的琉璃忍不住悶哼一聲,秀首都高高昂瞭起來。

  一如既往,運著內力,不快不慢重重揉瞭二十下,放琉璃一雙乳房自我去吸收被淫藥浸透,樂諷又是輕松的拿起藥瓶,在自己的手指上又塗抹瞭起來,旋即猥瑣的蹲在瞭琉璃被淫蕩吊腳而羞恥裸露出來的美胯下,雙指成劍,噗呲一下插進瞭她緊致成一團的小雛菊中。

  「唔……嗚嗚……」

  再一次情不自禁的悶哼出瞭聲,被樂諷這終生大敵的手指在自己的屁穴中不住地抽插著,自己卻隻能反綁著玉臂,高抬著美腳,開著屁股任由這個小人抽插著,這份淫辱,讓琉璃的羞恥心都不住地啾啾著。

  而且,縮陰飛乳的藥效太霸道瞭,沒塗抹幾下,那股子強烈的淫欲,猶如萬蟻爬動般的瘙癢感也在肛門中猛烈的蕩漾瞭開,難耐的琉璃實在無法忍住,晶瑩的淚珠兒都順著眼角滑落瞭下來。

  看著自己師姐遭受如此淫辱折磨,白夜的心頭亦是愧疚到瞭極點,她抱著拳頭的手都不住地輕輕顫抖著,可是為瞭心頭的大計,她還是抱著拳頭低著頭,一動不動。

  上完瞭肛門,又是倒藥在手,樂諷的手指第三次插進瞭琉璃溫熱緊致的蜜穴中,在她流著淚背著緊縛的玉臂,支撐著身子的左足尖直顫抖中,一邊抹著她褶皺的穴肉,樂諷聲音卻是變得怪誕的響瞭起來。

  「白夜啊!這次雖然你緝捕琉璃有功,可是咱大秦,功過是不能相抵的,我問你,為何沒有按照師叔的定計,先騙琉璃吃下散功藥,再帶中車府衛士擒下她?」

  「回都尉!白夜一人足以擒下琉璃,用不到他人協助!」

  「你這是自負!幸虧你辦到瞭,若是沒辦到,這葉琉璃逃瞭,再想有這樣機會逮捕她,比登天還難!而且因為你的任性,中車府足足折損瞭幾十名精銳車士,不罰你,本座不足以服眾啊!」

  邊上,魏癡那張包子一樣肥胖的老臉已經得意的宛若要飛起來那樣,難怪他這麼著急的趕回來,不過錯愕瞭片刻,白夜還是重重的一抱拳。

  「都尉責備的是!白夜認罰!」

  「知道自己錯瞭就好,年輕人,不怕犯錯!你也是有功之臣,就罰你在中車府關押兩日,然後你懷裡的藥自己吃瞭!下去吧!」

  「對瞭,琉璃,這縮陰飛乳還有一個新用法,師叔最先給你享用,師叔疼你吧!」

  塗抹完瞭琉璃的蜜穴,解開瞭她穿著的絲鞋,羅襪,又是在手掌中塗抹瞭厚厚的縮陰飛乳,旋即樂諷邪笑中,再一次運氣瞭內力,居然在琉璃晶瑩剔透的玉足上也塗抹瞭起來。

  此時屁股已經完全被塗抹好淫藥,縮陰飛乳初次發作,騷屄奶子無不是空虛瘙癢的就好像萬蟻噬身那樣,淫水忍不住的順著大腿根流淌下來,巨大的藥力下,琉璃也再也無法維持淡然的神情。

  臉頰上,淚花不住地流淌而下,嬌軀已經顫抖如篩糠,就連被羞恥抓在手中的玉足亦是開始熱辣難耐,終於難耐的赤色琉璃都變得崩潰起來,劇烈的掙紮著捆繩,踢蹬著被樂諷擒住的右足,淚流滿面的喝罵起來。

  「無恥的敗類,走狗!哦啊啊……我一定,啊啊啊,一定要殺瞭你,嗚啊啊啊……」

  背後,兩名中車府車士不知道什麼時候猶如幽靈那樣冒瞭出來,沉悶中,白夜隱藏著羞愧與難耐的,也是格外艱難的走瞭出去,才走到走廊轉角,背後又是傳來瞭一聲嗚咽,錯愕的回過頭,白夜眼睜睜看到瞭又塗抹完瞭琉璃左足,挺著肉棒,樂諷滿意的噗呲一下插進瞭自己師姐冰清玉潔的蜜穴,旋即劇烈的抽插瞭起來。

  另一邊,魏癡這個廢材胖子也是拿著琉璃被塗抹好淫藥的右足,在手裡變態的把玩瞭起來,正好這一剎那,兩人眼神交匯瞭上,滿是淫笑,右手玩著被調教得生如不死的琉璃玉足,左手伸出,砰的一下將房門關上,徹底將白夜的目光關在瞭門外。

  聽著自己師姐受辱的嗚咽與叫罵聲,神情沉痛,白夜沉默著被兩名車士押解向瞭中車府另一面,關押女俠的地牢。

  ……

  果然,樂諷這個懲處也沒那麼簡單。

  看管地牢的牢卒被換瞭一半,全都是酒樓那一戰幸存下來的魏癡部下,其用意不言而喻,通往地下的大牢前甬道,白夜就被這麼一群人攔在瞭那裡。

  「白夜校尉,吾等也是奉命行事,希望白夜校尉不要為難吾等!」

  說得好聽,可是拎著麻繩那個車士一臉邪笑,他身邊,缺胳膊少腿兒的車士同樣不懷好意的張望向她,淫笑中,車士牢頭陰沉沉的說著。

  「中車府規矩,入牢關押者,無論是誰,都得除盡衣衫,接受緊縛!都尉大人還特別吩咐,讓白夜校尉您把藥散吃瞭!校尉您請!」

  看著這些不懷好意的車士,悶哼一聲,白夜卻是一言不發的從懷裡掏出本來要用在琉璃身上的散功藥劑,昂頭咕嘟一聲喝瞭下來,旋即她又是默不作聲,直接粗獷的脫下瞭自己身上披著的中車府戰衣黑皮袍子,扔在桌子上,緊接著是除掉瞭內袍,小衣。

  同樣殷紅的肚兜蓋在一堆衣服上,冷漠中沒被羞澀左右分毫,包裹著屁股的纏臀佈亦是被白夜飛快的解下,在那些車士瞳孔長大,呼吸急促中,她是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將自己脫瞭個精光。

  黑暗中格外白皙耀眼的嬌軀,豐盈的雪峰,同樣挺翹結實,形狀完美的蜜桃臀,全都被白夜冷漠的展現瞭出來。

  最後一雙沉重的軍靴子都被她脫瞭下來,放在瞭桌子上,一雙羅襪粗獷的插在裡面,還是從來不改的冷漠,她聲音陰沉的哼道。

  「我脫光瞭!任憑處置!」愣瞭一秒,那些車士這才回過神來,感覺有些丟瞭面子,拎著麻繩的車士牢頭悶哼著繞到瞭白夜身後,擒住她一雙玉臂,反剪到背後,粗魯的開始捆綁起來,另一邊,另一個沒瞭腿,換上瞭個木頭假肢的車士則是淫笑著推來瞭個木頭凳子,淫蕩的說道。

  「請白夜校尉把腳踩在上面,露出胯間,小的好為您插穴!」

  玉手幾下子已經被牢牢的反綁緊緊貼在背上,感受著那車士淫笑著一邊勒綁自己胸前,一邊趁機摸著自己乳房,臉頰因為憤怒與淫辱不住地顫抖著,白夜默不作聲的抬起瞭右足,踩在瞭那木頭凳子上。

  「白夜校尉光臨咱們中車府地牢,是咱中車府地牢莫大的榮幸啊!淫藥挑最好的,你們倆,把最大號的假雞巴拿來,伺候白夜校尉好好享受享受,還不快點!」故意叫嚷的很大聲,那傷兵還把兩根小臂粗細的假雞巴端在瞭白夜面前,淫笑的問道。

  「白夜校尉,這個尺寸,您可滿意?」

  羞恥中,把袖手撇到瞭一邊,白夜陰沉著臉頰不去看他,那個少腿傷兵也不在意,把滿是顆粒,粗大的假雞巴往桌子上一立,旋即哼著小調就向上塗抹起瞭烈婦吟來。

  「唔……嗯……」

  背著緊緊反綁身後的玉臂,踩著木凳被如此大的假雞巴插進蜜穴,就算白夜,也忍不住悶哼瞭起來,粗糙的假雞巴顆粒摩擦著她被樂諷調教得愈發敏感的騷屄,整個蜜道被粗魯的撐開,讓她整個嬌軀都忍不住戰栗著。

  好不容易,才將一整根粗大的假雞巴完全吞吃到瞭屁股裡,被硬邦邦的頂在子宮上,淫藥刺激著白夜的穴肉瘙癢而蕩漾著一陣陣快感,可沒有給她一絲喘息的時間,在她嬌喘著顫抖中,那瘸腿車士已經狠笑著將第二根假雞巴頂著她緊致的肛門小菊花,硬生生將她屁股撐開,也插瞭進去。

  平時捆綁那些反抗大秦女俠的捆綁,白夜自己又淋漓的體驗瞭一把,玉臂交疊著綁在背後,稍稍掙紮就能扯動被勒綁得緊緊的奶子,屁股裡更是被兩根最大號的假雞巴撐得仿佛要爆掉那樣,粗糙的木身帶著淫藥摩挲著自己軟肉,那股子滋味,又舒爽又難受。

  背綁玉臂,在幾個車士抓著手臂看押下,格外難耐的扭捏著插得滿滿的屁股,冷漠中俏臉堆滿瞭難耐的神情,白夜格外淫辱的被押進瞭監牢裡間。

  每間監牢都不大,而且還黑漆漆的,不過照比別的大秦監獄還算是幹凈一點,畢竟某種程度,這些在押女俠也是中車府的搖錢樹,臟瞭病瞭就沒法服侍權貴瞭。

  緊縛還沒有完,屁股裡插著沉甸甸的假雞巴,背著玉臂,武功高強的白夜也隻能在看押車士的攙扶下,格外艱難的坐在瞭胡床上,旋即她一雙玉腿又是被搬著盤在瞭身前,被拿麻繩迅速交疊著捆在瞭一起,緊接著又是把綁繩盤在瞭她白嫩的玉頸上,把一代女俠綁的猶如個可人兒大桃子那樣,盤著腿坐綁胡床上,一動都動不瞭。

  終於把她徹底綁好,一個個魏癡部下徹底露出陰險的邪笑來,格外陰森的圍著她,七嘴八舌淫笑著悶哼起來。

  「白夜校尉,剛剛是些中車府大牢成文的規矩,下面有些不成文的規矩,小的們要向您宣講宣講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