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緩緩逼近他,邊走邊脫衣服。
許是酒精壯瞭膽,她動作不帶絲毫泥水,脫得一絲不掛。
皮膚冷不丁與空氣接觸,引得她身體輕微顫抖。
一步一步,踏著尊嚴,邁向未名的深淵。
昏黃燈光打在她身上,猶如上好的羊脂玉,是少女專屬的細膩光滑。
崔明濤背過身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他聲音低沉瞭幾個度:「你喝醉瞭。」
江煙從後面抱住他:「我沒醉。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崔明濤僵瞭幾秒,解開她環著他腰的手:「我有女朋友。」
他繞過江煙,一手抓起地上隨意散落的衣服,遞給她,也沒有看她。
他勒令她:「穿上吧,別著涼瞭,我送你回學校。」
他有女朋友。
江煙眼就起霧瞭,她腦袋脹得很,怎麼就忘瞭這茬呢?瞧瞧她都在幹些什麼。
理智讓她及時止損,感情卻讓她不要結果賭一把。
江煙捂著腦袋難受的蹲瞭下來,無聲的哭,也不知道在哭什麼。
崔明濤手都舉累瞭,她還是沒接過去:「江煙?」
回復他的是低到沒有的嗚咽聲,比隔壁房的叫床聲小太多瞭,可他還是聽到瞭。
崔明濤把衣服扔床上,掀起被子把江煙包緊,抱起來放床上。
看她滿臉淚痕,他心揪瞭一下:「哭什麼,別哭瞭。」
指尖輕輕抹去她的眼淚。
「哭你有女朋友。」
換平時傷心這會兒,江煙死都不會蹦出一句話,估摸也是喝瞭酒迷糊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崔明濤這下還有什麼不懂的,他嘆瞭一口氣,似是無可奈何:「你會有好男孩喜歡的。」
「我又沒說我喜歡你。」
「……」
江煙停住瞭,水洗過的眼睛清澈透亮,卻一瞬間變得嫵媚妖嬈。
她盯著崔明濤的薄唇,像盯住瞭獵物。
「我們做愛好不好。」
脫衣服,說做愛。
崔明濤居高臨下審視著眼前的女孩兒,臉色陰得滴水。
她真的是他印象中天真爛漫的樣子?怕不是一切都別有目的吧。
軟下的心又硬起來:「穿上衣服,滾。」
他聲音蘊含著怒氣。
江煙被他這樣的語氣嚇到,被子下的裸體打瞭個顫。
她怕,也是她該受的,可她真的醉瞭,丟瞭理智。
江煙把被子掀開,崔明濤以為她是想清楚瞭,把臉別開。
直到一雙冰冷的柔荑摸上他的臉。
在崔明濤能殺死人的目光下,江煙毅然吻上他的唇,吮吸他的唇瓣。
崔明濤猛地推開她:「你為瞭錢能做到這份上?」
江煙跌落回床木納的搖搖頭:「我不為錢。」
「那你為什麼?」
「想跟你做愛。」
崔明濤不懂,不喜歡他也不為錢,然後想跟他做愛,這算個什麼事兒?
如果那天來的是他同事不是他,那她是不是也會對別的人這樣?
想著又來氣,氣得咬牙切齒:「好啊,我跟你做。」
崔明濤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情緒失控成這樣瞭。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柳下惠,跟許千渺在一起前,他也換過幾任女友,也都跟她們做過。
他以為自己也算是浪子回頭,誰知卻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破瞭禁。
既然她想,那他就如她所願。
白嫖,呵,他可不虧。
男人的劣根性,他也有。
江煙聽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怕他反悔,立即纏瞭上去對他上下其手。
其實她也不懂,但她多多少少看過一點小黃片,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有欲望。
她毫無章法的撫摸,讓崔明濤欲火纏身。
他硬瞭好久,連她哭的時候,他也在硬。
男人這種下半身動物,哪裡能扛住女人的熱情,隻看他願不願淪陷罷瞭。
崔明濤知道,他們在挑戰道德底線,是她拉著他,也是他扯著她。
崔明濤不滿足,他化被動為主動,壓下江煙。
像猛獸撕咬獵物,在江煙雪白的肌膚留下大片曖昧的痕跡。
到底沒經歷過情事,江煙又羞又怕,咬住手指不吭一點兒聲。
被他摳弄到下面的時候,她實在沒忍住開始小聲嚶嚀。
「這麼濕……你是有多缺男人?嗯?」
江煙隻是搖頭,她好難受,全身火燒似的。
崔明濤進入瞭半個頭就卡住瞭。明明都這麼多水瞭,還是進不去。
是她太緊。
他一邊撩撥著她的花核,一邊挺腰把棒頭往裡面戳。
人本就敏感,這麼一弄,水更多瞭,流成小溪。
江煙這會兒被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吊著,又癢又痛。
想讓他操進來,又不想讓他繼續瞭。
陌生的讓人懼怕又上癮的感覺。
沉腰一挺,崔明濤全進去瞭。
「啊痛……」
江煙尖叫一聲,咬住男人的肩膀,嗚咽起來。
好痛,她痛死瞭,身體仿佛被利刃劈成兩半。
她不想動瞭,他最好也別動,得痛死她。
崔明濤意外,他以為她那麼主動,早就不是處瞭。
大抵男人都有些處女情結。
他破開膜的那一瞬間,對她產生的不止一點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