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春意正濃。
崔明濤正用著傳道士位操弄著許千渺。
她全身透露出誘人的粉紅,像是成熟的蜜桃,任人采擷。
她本就是蜜桃。成熟多汁的蜜桃。
能讓崔明濤心甘情願在一起10年的女人,怎麼會是一般人。
外貌、身材、雙商,再到三觀。
他們一定是最契合的靈魂伴侶。
情到深處,許千渺的指甲在崔明濤背上留下一道道紅褐色劃痕。
崔明濤感覺自己也差不多瞭,他加速沖刺。引來女人壓抑地悶哼。
射出後,他把盛滿精液的避孕套抽出,打結,扔進垃圾桶。
崔明濤從背後抱著許千渺,問:「要不要再來一次?」
許千渺雙眼失神地盯著垃圾桶。
她轉過身,把頭埋在他的胸膛,打瞭個哈欠。
「不瞭,明天還要上班呢。你也不看看你都把我折騰成什麼樣瞭。」
「呵呵,那累瞭就睡吧。」崔明濤毫無睡意。
他洗瞭個冷水澡,把未得到舒紆的欲望釋放。
他想起他在江煙體內的失控,有點意外。
他好像對她少瞭顧忌。
秋風漸起,是讓人舒服的涼意。
不知是黑夜能放大一個人的情緒。崔明濤格外煩躁。
他靠在陽臺,抽瞭整整一包煙。
最後一根煙,呼出的雲霧,更像是嘆息。
私人手機在臥室裡。
崔明濤不想進去吵醒許千渺。
他拿過工作手機,發短信給江煙。
江煙還在碼字。
晚上的靈感總是比白天盈滿得多,她經常熬夜寫作。
手機傳來短信的提示音。
是個陌生號碼,江煙沒搭理。
幾秒,打字的手停下來。她想起來,是崔明濤。
「有吃藥嗎?」
江煙盯著那幾個字很久,莫名地笑起來。隻是笑得不好看。
她知道,不一樣瞭。
「哥哥你終於想起來,你內射我瞭嗎?」
腦海裡全是和江煙做愛的場景。
崔明濤感覺自己體內有一團火在燒。
燒得他血液沸騰。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
他想飛廣州把她狠操一頓。
崔明濤還沒回復。
江煙又發來一條短信。
「是因為跟女朋友做瞭,才想起來的嗎?」
女朋友三個字,猶如當頭一棒。崔明濤瞬間清醒。
體內那把無名火被澆滅得隻剩下空洞的滋滋聲和幾縷欲散不散的青煙。
「謝謝你,江煙。」崔明濤答非所問。
「如果你說的是,我沒阻止你不戴套操我,那你的確需要謝謝我。」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江煙沒有回復他。
她踱至立地窗邊的吊籃藤椅,整個人窩進去。
看月亮,看星星,也看樓下他停過車的那塊地兒。
崔明濤第二天上班才打開私人手機的微信,列表頂端是江煙發來的信息。
時間是凌晨三點二十八分。崔明濤眉頭不自覺地皺瞭皺。
江煙說,「你放心,我都有吃藥。」
公司裡的員工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生怕惹怒瞭上司。崔明濤。
他今天心情不好,臉臭得不行,大傢夥誰沒註意到。
但偏有不長眼的,非得這關節眼兒犯錯。
那人被崔明濤臭罵瞭一頓,直讓他滾蛋。
他事業混的風生水起,那必定是情場失意瞭。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大傢紛紛猜測是不是他和女友分手瞭。
可又有內部消息稱他們好事將近,分手是胡謅的事。
大傢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還是夾著尾巴繼續工作。
江煙那條信息,崔明濤本該把吊著的心放下的。但他就是來氣。
氣她那麼縱容他。氣她做得太完美。氣她太讓他省心。
她為什麼就不向他索取些什麼呢。
不管是物質上的什麼東西,他都可以滿足她。隻要她開口。
可江煙就是什麼都不要。
那她要什麼呢。
她到底要什麼。
其實崔明濤都知道。
其實江煙都懂。
其實許千渺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