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羆大煞和金蟒王將一群各種各樣的母妖精都肏瞭個遍,連他們自己帶來的母豬精和花蛇精都被肏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者,還有五六小母妖被他們直接肏死瞭。
看著滿地橫陳的裸體母妖精,黑羆和金蟒王隻好捋著硬邦邦的大雞巴。
「一群不耐肏的騷屄!」黑羆氣呼呼罵道,強精丹的威力太大,他的雞巴還硬得難受,可是卻沒有能肏的屄瞭,地上一堆妖精的屄都被他和金蟒王肏爛瞭,一些所幸沒被肏爛的已經沒有瞭水,澀巴巴的,讓黑羆和金蟒王肏著實在難受,也就隻好放過她們。
狼大因為驢妖的命令,已經出去找其他母妖精瞭,但是外面的母妖精聽到瞭風聲,嚇得趕緊一逃而散,狼大四處搜尋,半個影兒也找不到。
黑羆捋著自己的大雞巴,「媽的,這丹藥的威力真他媽太強勁瞭,老子感覺能把石頭肏個洞!」
金蟒王笑道,「大哥試試?讓小弟開開眼界?」
黑羆哈哈大笑,「老子不行,驢雞巴估計可以!」
兩妖又大笑起來。黑羆忽然道:「三弟,你運運氣,我怎麼感覺有些不舒服,你有嗎?」
金蟒王一驚,趕緊運氣,滿臉狐疑道:「大哥,是否丹田處有些微微隱痛?」
黑羆大王一個打滾坐起來,「正是!這……怎麼回事!」
金蟒王突然大驚失色,「不好!我們中瞭毒瞭!」
二妖頓時慌瞭神,莫名其妙的怎麼會中瞭毒?
金蟒王很快冷靜下來,運氣感知瞭一會兒道:「大哥,如果我沒猜錯,這應該是一種叫做毒陽黑精蛇的毒!」
「毒陽黑精蛇?」
「不錯!小弟曾經不慎被這種毒蛇咬過,感覺幾乎一模一樣!這種毒蛇的毒少量可以助性,量多就會損傷經絡,消耗真元,數個時辰後毒性最大……」
「那……這……可有解救之法?」
「當然有,有兩種解藥,隻是……」
「隻是什麼!」黑羆大煞又急又惱,「你快說!」
金蟒王道:「這種毒蛇的性腺就可以解毒,但是現在去哪裡找這種毒蛇。大哥,這毒陽黑精蛇的蛇毒味道極苦,不可能下在食物裡面,我猜,一定是三弟的丹藥有問題,絕對是他在丹藥裡面下瞭毒!」
「媽的!」黑羆大煞一拳狠狠砸瞭下去,地面頓時出現一個拳坑,「這雞巴貨肯定事先吃瞭解藥,我們去要去!」
「等等!大哥!大哥你怎麼氣糊塗瞭!」黑羆大煞剛起身,就被金蟒王攔下,「大哥,你想想,這是他故意要害我們,他會給我們解藥?如果給瞭,大哥怎麼知道是解藥不是毒藥?」
「那……三弟,現在如何是好?我看我們趕緊離開此地!」
金蟒王安慰道:「大哥莫慌!雖然我們現在中瞭毒,所幸未深。這毒藥藥性數個時辰後最大,越肏屄毒性散播得越快,但對於我們還不至於要命,隻需要運功將毒制住,再慢慢逼出來就是。如果我所料不差,這畜生肯定會在半夜對我們動手。」
「肏他媽的!老子怕他不成!」
「大哥!這毒性十分消耗真元,到瞭夜半十分,我們真氣最弱,即便是聯手,恐怕也難敵他!」
「以你這般說,我們最好現在動手,我感覺現在真氣還未被損耗,先下手為強!」黑羆大煞跳瞭起來,作勢就要出去,他猛然想起來,道:「三弟,你剛才說有兩種解藥,那第二種呢?」
其實金蟒王並不知道第二種解藥,不過他故意如此說,就是為瞭讓黑羆信任他。於是囁嚅道:「第二種……還是不提瞭吧……」
「怎麼瞭!你快是說啊!」
「這第二種,嘿嘿,恐怕大哥你不會吃,乃是我的口水。不瞞大哥說,曾經我被這毒陽黑精蛇咬過,初時是丹田作痛,但是吞咽津液後,就好多瞭。不過隻能緩解,不能真正解除……」
「如此說來,三弟你損傷倒是沒那麼嚴重?」
「不錯,大哥,這就是我一開始沒發現自己中毒的緣故,被大哥一提,才註意到。因此,大哥不必懼怕那驢屌貨,即便是到瞭夜半時分,我們也決不至於損耗掉大半真氣,沒必要逃走,倒不如將計就計才好……不過……嘿嘿,大哥,我的津液……這……所以,大哥既然這麼怕這雞巴貨,我們還是趁現在逃走再說吧……」
金蟒王知道黑羆性急,故意這麼一說,其實他的口水並不能解毒,相反,而是一味劇毒!
黑羆一聽,怒道:「媽的!老子會怕那根驢屌貨!不過三弟你說的可是當真?」
「我怎麼敢騙大哥你呢,今晚我們的性命都在這裡呢!若是大哥沒有信心,我們現在還是趁機逃命吧,那驢屌現在估計在肏屄呢,趁現在,趕緊離開。不過……」
「不過什麼?」如果真的動手,黑羆還真有些擔心。
金蟒王眼珠一動,道:「說實話,小弟也十分氣憤,奈何小弟修為太差,根本就不是驢屌對手,況且現在又中瞭毒。若是和大哥聯手,趁現在毒性未深,絕對勝算。大哥,你看那小美人兒……如果我們現在逃走,驢屌肯定以後會倍加防范,以後可就再也沒有機會瞭。若是能成功,小弟隻想要回我那雪貂皮。」
這一段話恰恰說到瞭黑羆心裡,從一開始見到程羽衣,他心裡就極癢癢,後來又看到程羽衣吞食瞭花狐內丹,更加妖媚動人,心裡就焦躁不已,尤其是驢妖當著他們的面肏那個小美人兒,他真是差一點就要動手搶瞭,隻是他修為雖然三妖中最高,但是想滅掉驢妖也並非容易,現在聽到金蟒王願意和他聯手,心裡已經是喜不自勝。
唯一擔心的是金蟒王說自己隻要雪貂皮,這讓黑羆覺得這點好處還不足以讓他全力幫助自己,於是道:「三弟,何止那一張雪貂皮,如果能幹掉他,他的內丹也歸你,這山頭所有的東西都歸你,老子隻要那美人兒,嘿嘿……」
金蟒王故作大喜,「謝謝大哥!不過,我這津液乃是本命之物,若是我自己不斷吞咽則可,大哥若想解毒,非要一定量方可,所以需要費點真氣,大哥稍待。」
說著,金蟒王就靜坐運氣,蛇信微吐,兩頜緊壓,過瞭許久,滿頭大汗,終於從嘴角淌出一滴黃色液體出來。
他趕緊拿過酒杯接住,放好後,已經是虛弱無力瞭。
「大哥,盡快吧,這金津玉液會很快在風中失效的。」
黑羆接過杯子,「三弟,想不到這一滴解藥竟然讓你如此費心,真是難為你瞭,大哥我決不食言。」說完,就一飲而下。
「真是個傻逼!」金蟒王暗暗在心裡詭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