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妖雖然事先服用瞭解藥,但是這解藥隻能解除毒陽黑精蛇的蛇毒,並不能消除七葉狂浪草的藥性,所以他胯下的一根肉柱也立刻騰起開來。
程羽衣看到黑羆大煞和金蟒王陷入癡狂,發瘋似的肏著母豬精和花蛇精,一臉驚訝,「大王,他們……」
驢妖摟過程羽衣,「這正是強精丹的功效,我現在也受不瞭瞭,你必須替我解渴!」說著,一把掀開程羽衣的雪裙,一個熱燙的肉棍就插瞭進去。
黑羆大煞一面肏著母豬精,一面道:「我說二弟,怎麼不亮亮你那寶貝,我就不信你那雞巴比我老黑的還要厲害!」
黑羆說著,猛烈肏著母豬精。吞瞭強精丹後,黑羆感覺自己的雞巴變得比鋼鐵還硬,比燒紅的火炭還要燙手,隻覺得雞巴裡面的血液就快要沸騰瞭。
母豬精再也耐受不住,叫苦不迭,扯著撕心裂肺似的豬叫:「大王,母豬不行瞭!要被肏死瞭……啊……屄好燙……疼死瞭……肚子要穿瞭……」
「哈哈哈……」黑羆大煞並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得意,「騷母豬,爽不爽,老子要肏穿你的騷屄!」
同時,金蟒王也如黑羆一樣,瘋狂肏著花蛇精,花蛇精也是同樣叫苦不迭,不過她的痛叫與母豬精的嘶叫不同,而是十分尖銳。
此時的程羽衣,也感覺穴中的雞巴確實比平時還要威猛不少。很快,她就感覺穴中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伴隨著快速的抽插,大量的淫水立刻迸濺出來。
驢妖猛地一抽,一根筋怒昂揚的肉柱拔瞭出來,騰跳不已,向黑羆大煞和金蟒王炫耀著。
黑羆一看,果然威碩,於是他自己也不甘示弱,猛力一肏,直接將母豬精頂瞭出去,栽倒瞭地上。程羽衣看去,發現他的一根雞巴烏黑如鐵,一顆龜頭如鵝蛋一般大,黑紫的表皮撐得光亮,還在冒著粘液。
程羽衣不禁愕然:如此大的龜頭,她自己都嚇到瞭,而那隻母豬精竟然還能被幹這麼久。
可見,這頭母豬精絕對是遠勝同儕呀,她自己也要甘拜下風。
金蟒王看到後,一邊肏,一邊道:「大哥的雞巴頭竟然如此偉岸!」
黑羆哈哈大笑,瞅著驢妖,「怎麼樣,我這大雞巴如何?」
驢妖笑瞭笑,雖然論龜頭大小,他自然比不上黑羆的,可是他的一根寶貝可是他的本名法寶,自然覺得要勝過黑羆百倍,論持久,論美觀,論粗長,他的自然占上風,但是他並不答話,隻是不屑笑著。
程羽衣天生極品胴體,即便驢妖服用瞭強精丹,她依舊可以承受。此時,她做出一副十分淫蕩的姿態來,一手握住瞭驢妖跳騰的偉物,一口含住,同時將兩瓣雪白光滑的翹臀露給瞭黑羆和金蟒王。她一邊嗚嗚吞舔著,一邊扭動著細腰,用美麗的臀部誘惑著身後的兩妖。
美,實在是太美瞭!
黑羆沒等驢妖答話,就被程羽衣的絕美屁股深深吸引住瞭。他看得兩眼發光,可是卻不好搶奪,隻好拉起身邊的一隻母山羊精,掰開兩片騷肉,就發狠肏起來。而此時,金蟒王也肏得花蛇精渾身抽搐,躺在地上隻顧喘氣,於是也順手拉起身邊的一隻母猴精,瘋狂捅起來。
母猴精被肏得嘰哩抓啦的,而母山羊精也被幹得咩咩直叫。
此時整個石廳,充斥著痛苦又淫蕩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此時,金蟒王對黑羆大煞使瞭使眼色,黑羆大煞會意,對驢妖說:「二弟,你這仙丹著實威力無窮,大哥要敬你一杯!」雖然說著,但是黑羆一根肉棍還插在母妖精的屄裡,也沒有去石桌上取酒。
金蟒王本想趁敬酒這個機會,對驢妖下毒,同時,也對黑羆下毒,這樣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瞭。
可是三妖此時都肏紅瞭眼,黑羆雖然這麼說,卻是不願意離開母妖的肉洞。
驢妖被程羽衣弄得慾火直冒,直接道:「大哥,還不肏屄,喝什麼酒!不喝不喝!趕緊肏屄!如果這些母妖精不夠肏,外面還有呢,大哥隻管逮著肏就行!」
金蟒王一看,並沒有機會,而且他現在也被丹藥搞得精蟲上腦,除瞭肏屄,其他的什麼都不想幹,也就幹脆先肏個夠再說瞭。
驢妖抱起程羽衣,一根雞巴從下往上抽插著,程羽衣身下的透明淫水不停的迸灑出來。
「狼大!去把外面凡是母的小妖都叫進來,誰要不來,直接殺瞭!」
「是!大王!」狼大唱瞭個諾,暗暗瞥瞭一眼程羽衣,趕緊走瞭出去。驢妖抱著程羽衣,回到瞭睡覺的石廳。
「趁現在丹藥的威力,我這就傳你吸精之法!」驢妖放下程羽衣,大口吸住瞭她的乳房,然後狠狠將肉棍再次插進瞭水汪汪的嫩穴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