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搖著雜色尾巴的媚態女人端著托盤走瞭來,「夫人,該用膳瞭。」
程羽衣坐瞭起來,看著花狐把食物放在石桌上。食物不少,牛肉、羊肉、虎肉,一碗翡翠湯,還有一些狗鞭和驢鞭。
這都是驢妖交代花狐準備的。
想不到驢妖還經常吃驢鞭?程羽衣一陣惡寒。
不過這對她來說可沒什麼大不瞭的,在青靈峰的時候,師兄們也經常會弄些這什麼鞭的吃,她也早就司空見慣。
看著這一盤子小肉鞭,程羽衣腦中又浮現出驢妖的那根大雞巴。驢妖幹嘛不吃自己的雞巴?那麼長的雞巴,他自己努努力,卷腹一下也是可以自己吃到的。咬一口就會長一節,咬一口就會長一節,永遠吃不完,那驢妖肯定就天天握著自己雞巴吃個不停瞭吧?
想到這裡,程羽衣忍不住「嘻嘻嘻」的笑瞭起來。
花狐一臉狐疑,以為程羽衣發現瞭什麼,心裡反而有些不安,但一想到自己做得很隱秘,又定瞭定心神,諂媚道:「夫人笑起來真像鳳凰一樣。」
程羽衣懶洋洋躺下,用手支住臉頰,將一具美麗性感的胴體曲線展露無遺,她決定好好敲打一下,怒道:「你敢說本夫人笑起來瘋狂!」
「哪裡哪裡,花狐沒有那樣說,夫人耳朵不好使,聽錯瞭,我是說像鳳凰!」
程羽衣猛然坐起來,上前就給瞭花狐重重一巴掌,「放肆,竟敢說我耳朵不好使!我分明聽到的就是瘋狂!敢說本夫人笑起來瘋狂?」說著,又噼啪瞭一掌。
花狐騷媚的臉頰上立刻多瞭兩面五指印。她怒不可遏,本想要發作,可是又擔心驢妖知道瞭再次狠狠重罰她,隻好忍下,強顏歡笑:「夫人教訓的是,花狐錯瞭,請夫人原諒。」
這句話說得一點也不像認錯的樣子。程羽衣拿起青羽劍,喝道:「趴下!」
花狐以為要殺她,頓時嚇壞瞭,她雖然詭詐狡黠,可是突然遇到程羽衣這種對待,一時也慌瞭,急忙求饒:「夫人饒命,花狐錯瞭,請看在大王的面上,請饒瞭花狐吧。」說著,眼珠還溜溜的偷偷觀察程羽衣的反應。
程羽衣握著劍鞘,拍瞭拍花狐的屁股,俯下身子微笑:「你這麼騷賤,大王舍不得你,我可不敢殺你。但是你竟敢冒犯本夫人,就是目無大王,我得重重罰你!」
花狐一聽,看瞭看桌子上的一碗翡翠湯,心裡倒是舒瞭一口氣,她暫時按捺住心裡的憤恨,嘴上先求瞭饒。
程羽衣知道要想逃離這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壓服花狐十分有必要。否則花狐就是第一個時時刻刻監視她的人。
她掀起瞭花狐的紅色華服,露出瞭裡面兩瓣又圓又滑嫩的屁股,在一道股溝的上方,是一條雜色尾巴,毛茸茸的。如果不是看花狐那一副騷賤樣子,僅僅從後面看,倒反而有些可愛。
一棵尾巴的下面,就是一個緊緊閉鎖的尻門,尻門的下方,就是一道已經淌著騷水的肉縫,肉縫兩側稀稀疏疏長著一些陰毛。
這些陰毛並不是黑色,而是和她的尾毛一樣,色澤淡而雜,似棕似紅,還有幾根灰色的。
「騷貨!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這個新來的夫人!」
「啪啪啪!」程羽衣用劍鞘狠狠拍在瞭花狐的屁股上,頓時一道紅痕,十分鮮艷。
一股火辣辣的麻痛感從花狐的屁股上產生,她的屁股因為拍打而晃動著,顯得一身媚肉更加騷浪,一口小屄已經滲出瞭水。
她的尾巴因為緊張而繃得直直的,程羽衣直接抓住,擼瞭幾下,花狐隨即「哼唧」瞭一聲。
「好騷貨!」程羽衣拽住花狐的尾巴,將劍鞘插進瞭她的屄裡,狠狠攪瞭攪。
沾上瞭淫水的劍鞘開始發出光芒,變得溫熱起來。
花狐扭頭,看到程羽衣把劍鞘塞進瞭自己的屄裡,十分恐懼,急忙求饒。程羽衣冷笑一聲,「騷屄的水還挺不少?說,平時勾引瞭多少小妖!」
劍鞘吸瞭淫水,一股氣息傳到瞭程羽衣的手中,連劍柄也變得有些溫暖,她努力運轉雲水訣,隻可惜無法調動真氣。
程羽衣此時確定,隻有她自己的淫水氣息才可能引動。於是她把手指伸進瞭她的下面,收集瞭一掌心的淫液,抹在瞭劍柄上,頓時劍鞘上的陣法更加明亮。
花狐撅著屁股,不敢妄動,生怕程羽衣會拔出劍誤傷瞭她的雙臀,劍身並不長,而且陣法紋路主要集中在劍鞘末端,因此花狐並沒有看到陣法的光芒。
程羽衣暗中凝氣運功,丹田中的氣息開始略微起伏起來。接著劍鞘就開始變大,將花狐的小屄撐得更大瞭。
花狐的騷屄吃過的雞巴中最大的也不過是驢妖的根具,可是這劍鞘扁平,變大之後,寬度更甚於驢妖陽具,她隻覺得自己的小屄被撐開的兩端之處火辣辣的,腿根乏力,屄中開始顫抖起來。
程羽衣又狠狠戳瞭兩下,「這就不行瞭,你不是很騷嗎,這小屄被捅兩下可就不行瞭?哎呀呀,怎麼這麼不耐肏呢?」說著,轉動劍柄,劍鞘就在花狐的屄裡打瞭幾個圈,刮下瞭一灘騷水。
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花狐的腿一緊,屄裡忽的一下泄瞭出來,濕瞭地下一片,整個身體都劇烈顫抖起來,伏在地上喘息。
雖然驢妖早就把她的騷屄幹得松弛,可是這扁平的劍鞘旋轉起來,擠壓得裡面的穴肉一緊一松,受到這前所未有的刺激,花狐的屄水全都被榨瞭出來。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她禁受不住,雙腿縮著,要護著她那股溝裡面的一口肉洞,將程羽衣的劍鞘都勾得低低的。
真是不禁肏……程羽衣見狀有些心軟,想瞭想,多少於心不忍,就拔瞭出來,想著花狐從此應該就會對自己服服帖帖瞭。
不過被花狐這一浪,她自己的穴中倒又開始癢瞭起來,隻可惜沒有肉棒,於是坐在純白貂皮榻上,張開雙腿,讓花狐過來給自己舔。
花狐慢慢轉身,爬瞭過去,埋頭在程羽衣的潔白穴肉上舔起來。
不同於驢妖的寬大,花狐的小舌頭柔嫩堅挺,又撩又戳,把程羽衣舔得十分舒坦。
花狐顫顫巍巍站起來,捧起翡翠湯,一臉狐媚,「夫人,這碗翡翠湯是大王特意囑托我做的,夫人喝瞭後肯定會更加明艷動人的。」
程羽衣料著花狐不敢有什麼花招,再加上運轉雲水訣後確實覺得身子需要補充精力,就接過喝瞭一口。
程羽衣咋瞭咂嘴,感覺味道有些熟悉,看著眼前青亮的翡翠湯,頓時心裡一驚。
這翡翠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