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羽衣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一條黑色的繩索捆綁著。
「我沒死?」她感覺渾身無力,腿間的小屄又腫又痛。
她四周看瞭看,沒有發現驢妖。
他去哪裡瞭?趁這個機會趕緊逃吧。程羽衣使勁運轉法力,發現根本不能撐斷繩索。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想跑?沒那麼容易的。」忽然一道黑氣從洞口飛來,黑氣散去,現出一個素衣公子來,手上拿著一些食物。
「這可是我的尾巴煉制而成,本命法寶,仙子你可是逃不掉的。」驢妖蹲下來,揪瞭揪程羽衣的一顆乳頭,把食物遞過來,「吃吧。」
程羽衣緊閉唇片,側頭抗議。
「不吃?我知道你可以辟谷不食,可是如果總不吃東西,怎麼耐肏呢。昨天才剛開始,我的大雞巴還沒爽快呢。」驢妖把一團白米硬塞進程羽衣嘴裡。
程羽衣貝齒緊閉,一粒米也進不去。
吃東西是為瞭被肏,我才不吃呢!
驢妖不再強求,撩開瞭袍子,一根勁怒的巨大雞巴突瞭出來,二話不說,直接捅進瞭程羽衣的屄裡,一捅到底。
「啊!」隨著一聲大叫,驢妖把軟糯米團塞進瞭程羽衣嘴裡。
「嗚嗚……」程羽衣下體被肏得熱辣辣痛,又被強迫著吃東西,心理一陣委屈,眼中的淚水刷的一下就湧瞭出來。
「真是楚楚可憐呢!」驢妖極為興奮,最終默念口訣,一根黑色繩索就開始變換形狀,將程羽衣的兩條雪白玉腿像綁螃蟹似的綁瞭起來。
「起!」程羽衣的身子隨之浮起,兩腿屈膝被縛,左右動彈不得,根本無法合並,腿間的美屄因為剛才的捅插留下瞭幾滴淫水。
一團白嫩浮在瞭驢妖身前,驢妖調整好角度,從下至上,插瞭進去。被人控制的程羽衣時刻覺得可能墜倒在地,渾身不由得緊繃,她的身子被驢妖用法力控制著,一上一下,一口美屄就這樣一會兒吞下肉棒,一會兒又吐出肉棒。
「轉!」驢妖運轉法力,程羽衣的小屄吞著驢妖的巨大雞巴開始旋轉。屄中的淫水越來越多,旋轉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劇烈的刺激讓程羽衣的屄內越來越熱,快感一波緊接一波,突然間噴出瞭一道水出來。
驢妖始料未及,讓程羽衣的身子來到自己的臉前,用嘴巴含住程羽衣的小屄,將屄中殘存的淫水悉數吸幹,舔瞭舔嘴唇,「陰精可是不錯的滋養品呢,能讓我的皮膚更好。」
程羽衣被這麼一折騰,根本沒在意驢妖說瞭什麼,她渾身松散,腦中一片空白,神情呆若木雞,喘著粗氣,大腿根因為痙攣還在微微顫抖。
驢妖看程羽衣潛力還不太大,就把她放瞭下去,準備接下來的日子要好好調教一番。這麼美的小屄不好好開發,真是暴殄天物瞭。
真是不知道她的那些師兄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麼一個水娃竟然就這麼點能耐,被肏幾下可就不行瞭。看來是根本就沒有好好開發過。
程羽衣簡單恢復瞭一下後,知道自己很難從驢妖手中逃出去,心中又開始悔恨不聽師父和師兄的話,可是現在追悔莫及,又有什麼用。
「你想把我怎麼樣?」
驢妖松瞭松眼皮,「你這樣的美人,當然是日日肏夜夜插瞭。」
「你是不是要把插死才罷休?」
驢妖哈哈大笑,「怎麼會的,小仙女,你這麼可愛清純,我都舍不得肏呢。」
「我現在已經無臉見人瞭,如果被我師兄們發現,我還不如去死呢。你帶我走吧。」程羽衣咬瞭咬牙,不是她想這樣,而是真的沒法再見師兄瞭,自己已經成瞭一個不幹凈的女人,一個被驢妖肏過的女人,他們肯定再也不會肏自己瞭,說不定還會日日羞辱自己說自己的小屄有妖氣!
一想到這裡,她就更加傷心。
「帶你走?」驢妖知道這小仙女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在哪裡呢,「這裡已經不是雲水宗的地界瞭,你可以放心。」
「啊?」程羽衣一陣落寞,更加傷心,看著眼前的驢妖,雖然是妖,可也總算是一個翩翩公子,心裡倒也並沒有多大抵觸,可是自己作為雲水宗的弟子,被妖怪擄走,卻是是莫大的恥辱,有辱師門門風。
驢妖收回瞭自己的本命法寶黑繩索,程羽衣知道自己逃不出驢妖,乖乖的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剩下的食物吃起來。
她很餓,必須得補充能量。
吃著食物,程羽衣暗暗觀察瞭驢妖,發現對方似乎在打坐。
「喂!」她喊瞭一聲,驢妖沒有回應,又喊瞭幾聲,驢妖還沒回應,程羽衣趁機機會運轉真靈,就要逃跑,卻不料被一道無形的氣墻擋瞭回來,重重摔在瞭地上。
驢妖大笑起來,「你的修為是逃不出去的,乖乖做我的夫人吧。很快我建好瞭洞府,咱們就搬走這個你討厭的地方。」
程羽衣一臉憤恨,直直的盯著驢妖。
「你這個眼神很令人不適。」驢妖大手一揮,一道威力巨大的氣息直接將程羽衣掀翻在地。驢妖瞬間移至,對著程羽衣的性感屁股捅瞭進去,「這個姿勢可是我們妖怪最原始的姿勢呢。」
一根熱燙紫皮雞巴沒根而入,抽出瞭許多白沫,程羽衣被肏得直翻白眼,口中「咿咿呀呀」亂叫,她在底下爬著,想要脫離大雞巴的摧殘,可是身後的一根大雞巴卻像她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走到哪裡就捅到哪裡。她哭著喊著圍著狹小的山洞爬圈,驢妖就在身後跟著狠狠肏,地面上留下瞭一個水圈。淫水的氣味彌漫瞭整個山洞。
「嗯呀。」驢妖深深吸瞭一口氣,「這麼美妙的淫水氣味散佈在整個山洞真是太浪費瞭,但是,我喜歡,哈哈哈!」驢妖猛地抱起程羽衣,來瞭一個面對面,把程羽衣抱進懷裡,一根粗大的雞巴再次從兩條玉腿中間插瞭進去。
好耐肏的小仙女!
程羽衣的淫水順著腿根流淌,從大腿根滑到小腿肚,再從小腿肚流到瞭白嫩的足尖。驢妖掰開著她的屁股瓣,屌耕不輟,一條大舌頭早已伸進瞭她的口中。
「咦?怎麼舌頭有些涼瞭?」驢妖收回舌頭,發現程羽衣已經再次被肏暈瞭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