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過對方同意,就調戲無主的M,雖然有可能被扔出場子,但擅自撬別的S的墻角,那就有可能被徹底扔出圈子瞭。
剛才還性致勃勃的金發男人,一見陳漾半路殺瞭進來,宣稱瞭主權,立刻泄瞭氣,低罵瞭一句,悻悻地離開。
陳漾抓著梁韻的手,卻並沒有放開。
「不想再被騷擾,就跟我來。」這次他說瞭中文,低頭看她胸前的名牌,咬著她的名字,「Elaine」。
陳漾直接拉著梁韻去瞭酒吧的二層。
相對於一層作為公開場所,二層的VIP房間都是要提前實名預定,不是圈裡的名人,很難有這個機會。
陳漾推開一間包廂的大門,把門口的「請勿打擾」的牌子翻瞭過來。
他攥著梁韻腕部的那隻手隻是虛抓,並沒有真的用力。可梁韻卻像是被施瞭定身法一樣,不躲不離,任他擺佈。
陳漾在她身後關上門,又去冰箱裡拿瞭一瓶水過來,遞給梁韻。
梁韻說瞭聲「謝謝」,擰開來喝瞭一口,心臟還是跳得厲害。
「一個沒有主的小M,穿成這樣亂逛,肯定要被人騷擾。」陳漾背靠著冰箱的金屬門,一臉看戲的神情。
「誰說我沒主?」梁韻頂瞭他一句,卻不敢抬眼直視陳漾。
這屋裡的裝修有毛病,誰把燈弄得這麼亮!
對方哼笑瞭一聲,擺明瞭不信。
「有主還自己出來瞎晃,要是我的,藤條能抽斷三根!」陳漾突然湊瞭過來,離著梁韻的耳朵特別近地說。
梁韻渾身猛地一抖,他明明連碰都沒碰她一下,隻是聽他說話,自己竟然——濕瞭。
陳漾似乎明瞭她的變化,微微一笑,「你的眼睛出賣瞭你。那麼不馴的眼神,沒有信仰、沒有方向。不是還沒開化的新手,就是沒被鞭子打服的迷途小奴。」
梁韻像是被他揭開瞭自己不願示人的秘密,有些惱羞成怒,轉身就要走。
你才沒開化!你們全傢都沒開化!
陳漾並沒有去攔她,隻是在背後悠悠地說道,「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指指路。」
隻是音量並不大的這一句話,梁韻就像被磁石吸住瞭一樣,邁不開腳步。
「這……屋裡太亮瞭。」她突然說瞭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陳漾輕笑瞭一聲,伸手一拉,把自己的領帶解瞭下來。
他走到梁韻面前,把她的面具摘下,用領帶把她的眼睛遮瞭起來,在腦後打瞭個結。
陳漾把手按在梁韻的後頸處,把包住她脖子的緊致佈料向下拉瞭啦,擦著她細膩的皮膚,輕輕地摩挲瞭兩下。
梁韻感到渾身的汗毛都豎瞭起來。
他的手並沒有威脅的力量,卻莫名其妙的讓她想受之掌控。
梁韻剛想不自覺地扭頭,像小貓一樣去拿臉頰蹭他的手,卻被在肩上猛地一按,兩條手臂也被扭住按在身後。
整個人被轉瞭半個圈,按倒在陳漾的臂彎裡。
「放松,這裡,還有這裡。」陳漾的手慢慢下滑,從她的脖子到肩膀,從後背到臀峰。
梁韻的後背被激起瞭一大片雞皮疙瘩。
眼前的黑暗,讓她毫無他法的臣服於陳漾的控制。
緊張卻激動。
視覺是人類天生最為依賴的感官,一旦被剝奪,理智就會方寸大亂,動物性的本能上升,不自覺的要依靠倚仗外來的力量。
深諳此道的陳漾,找到瞭讓梁韻最快與他建立服從與被服從關系的途徑。
趴在他身上的梁韻在微微發抖,陳漾用手輕輕滑過被緊身衣料下擺包裹住的翹彈肉團,用掌心摩挲挑弄。
他低下頭,貼著梁韻的耳朵緩緩吐氣,「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
梁韻的耳朵連著脖子開始一起變紅,身體別扭地要開始扭動。
陳漾突然把一隻腳伸進她兩腿之間別住,強勢地頂開她的大腿,卡住她動不瞭,兩隻臀瓣正好落在他的手心裡,被他捏住團揉。
梁韻被卡得死死的,屁股又被陳漾肆意玩弄,不由得呻吟出聲。
陳漾聽到,似乎很滿意的喟嘆瞭一聲。
忽然舉高手掌,狠狠地扇下,將剛剛還在他手裡綿軟可愛的肉團,扇得猛一顫動。
「啊——」梁韻剛剛喊出口,又一下子咬住自己的嘴唇,肩頭簌簌地抖著。
陳漾的手掌結實,卻有溫度,落在她臀上,是有感情有生命的刑具。
陳漾看梁韻下意識地要忍住叫聲,微微扶瞭下眼鏡的邊框,在她的腰上又發力一按,「撅高!」
密集的掌風立刻雨點一般落下來,把高翹的柔軟嫩肉打得像受驚的小兔一樣,倉皇亂跳。
梁韻的屁股立刻到處都火辣辣地疼起來,可是在疼痛的間隙,她卻舍不得離開那雙帶著溫度的大掌。
每兩次掌摑相隔的短短幾秒,是混雜瞭失落、期待、畏懼、激動的復雜味道。
剛才溫柔的按摩,和現在嚴厲的懲罰,像是一身同體的兩個極端,哪個都讓她致命地上癮。
梁韻感覺自己的雙臀迅速鼓漲地腫瞭起來,小腹下方也開始有流淌的電流橫沖猛竄。
「可以哭出來。」陳漾說完,又是一組巴掌落下來。
「啊啊……嗚嗚嗚……」梁韻聽瞭陳漾的話,一瞬間哭喊出聲,心裡卻像是開瞭閘的洪水,壓力和緊張一傾而下。
周圍的喧嘩,一下子安靜瞭